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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薄情总裁的专宠小丫头

正文 薄情总裁的专宠小丫头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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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瓣粉嫩的两瓣。

    1o,9,8徐晓楠默默倒计时,有那么一瞬间,她为自己利用了别人感到羞耻,然而容不得她多想,当数到3时,手臂上一股含着强烈怒气的气量将她拉出来。

    睁开眼看见的果然是那张阴沉得可怕的冷峻侧脸,但钟汶并没有看她,只是不动声色地挡在她面前,像一头被抢了猎物的暴怒狮子,冷冷地注视着李凌泽。

    看着这一幕,隐藏在黑暗里的徐晓楠悄悄扬起嘴角。

    李凌泽面对男人骇人的目光,仍旧是一副吊儿郎当地花花公子相,回味地摸一下微红地嘴巴,不满地抱怨道:“钟大总裁,打扰别人好事是会肾虚的”

    肾虚

    徐晓楠思索半响,才恍然大悟地小声嗤笑了一下。下一秒,手臂上的力道一重,痛得她眉毛像两条鹊桥相会的毛毛虫挤在一起,便识趣地闭上嘴。

    “李凌泽,别忘了你是有未婚妻的人”

    冰总裁终于冷冷开口警告,因为他背对着,徐晓楠看见他的表情,但从语气里可以想象出他此刻的脸色有多骇人目光转向李凌泽,见他面色一凛,似乎很忌讳那个未婚妻。

    暗暗观察着两人的表情,徐晓楠嘴角噙笑,唯恐天下不乱地期待这场男人的战争,然后突然冒出的一句话不仅让钟汶背部一阵,连以旁观者姿态看好戏的徐晓楠也面色阴沉下来。

    李凌泽挑眉,好看的凤眼里发出嘲讽的以为,不客气地回敬道:“钟总裁或许也忘了一件事,你身后的小女人可是你前妻的表妹哦”

    说完还不忘对徐晓楠抛来一记媚眼。

    李凌泽,你这个禽兽,怎么不去死

    徐晓楠气得牙痒痒,当然钟汶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仅仅几秒后,又出一颗原子弹,这下瞬间就把对方炸得尸骨无存,因为她看见李凌泽的脸顿时暗下去,紫眸里有着前所未有的严肃。

    钟汶说:“你比谁都清楚,你那个未婚妻的手段,如果不想徐晓楠受伤害,最好离她远远的”

    摸着下巴思索片刻,他的未婚妻关自己什么事

    本打算推理一番,钟汶已拉着她大步走向跑车,回头瞥一眼伫立于风中的男人,他脸上的纠结和痛苦,让徐晓楠莫名地难受。

    正文 如他所愿,死无葬身之地

    另一方面,“肥头大耳”和他的跟班们跌跌撞撞跑回暗巷,轻抚过鼻子,尽管塞了纸,血依然源源不断地涌出,掌心一片湿红,啐一口唾沫,骂道:“妈的,那人没说她们有救援啊坑死老子了,一会儿定要讨要三倍的价钱”

    骂骂咧咧间,前方不知何时出现的身影把他着实吓了跳,穿黑色大衣戴帽子的女人和戴金丝边眼镜俊美儒雅的男人如鬼魅般隐藏在黑暗中,全身散发着高贵淡漠的气息,与破败的巷子格格不入。

    “老大,他们”“ 肥头大耳”用手势制止手下继续说下去,他不知道刚才自己的话被他们听到多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眼前两人气势如虹,那种骇人的压迫力让他想尽快结束这场交易。

    向前走几步,谄笑着说道:“我们要求价钱增加三倍”

    “哼,任务没完成,还想抬高价钱”男人目光一凛,冷嗤道。

    “肥头大耳”不乐意了,一激动,鼻子越发疼痛,倒吸口冷气。又向前几步,将血一抹,给对方一种亡命之徒的感觉,恶狠狠地瞪着男人,咬牙切齿道。

    “爷我可是在用生命完成你们的交代的任务,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也没提前告诉我们她们有救援。看看我的兄弟们伤成什么样子了,我们多要点钱去买几只老母鸡好好补补,不过分吧,你们如果不答应,我的兄弟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刚才还恹恹的一群人应声而起,摩拳擦掌,面露凶光地看着他们。

    男人有些迟疑地看向女人,“肥头大耳”这才注意到旁边那个戴帽子的女人,一直都未说话,双手揣在大衣口袋,静静站在那儿,身上发出似有似无的迷离香味。

    那妖冶的红唇,白瓷般的嫩肌,使他深深陷入她那如妖如仙的气质里。

    “钱给你,这件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还不快滚”见他痴迷地看着女人,男人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手不由自主覆上腰间的枪。

    男人的警告让他回过神来,接过一踏红灿灿的钞票,掂量几下,这才满意地说:“呵呵,真够义气得嘞,我们这就滚我发誓,这件事决不告诉任何人,否则否则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满意了吧”

    吆喝着一帮兄弟准备离开,然而这时一辆车疾驰而过,在小巷里卷起一股强劲的狂风,将女人的帽子掀翻在地,一头妖冶的酒红色长发飘散开来。

    刚要离开的众人对这一幕惊呆了,纷纷张大了嘴巴凝视着女人绝美的容颜,脚上仿佛生了根,半分都挪不开。

    女人邪魅神秘的紫眸微眯,发出狠厉的精光,红唇轻启,淡淡地叫了一声男人:“seve”

    男人心领神会,金丝边眼镜后的深眸里快速闪过一丝狠绝,枪口对准脑门,在众人出神那会儿,一颗子弹贯穿所有人的太阳岤,不出片刻,纷纷倒地,死时还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这些尸体怎么办”男人擦拭着枪,看着一地的狼藉,有些头痛地问。

    女人重新戴上帽子,脸上绽开一抹妖娆的笑容,冷冷道:“如他所愿,死无葬身之地”

    说罢便转身离开,带起一股冷凌诡异的轻风。

    正文 什么时候学会说脏话了

    钟汶几近粗鲁地将徐晓楠塞进车里,他的肺都要炸开,当接到阿亦电话,说她深陷于一群地痞流氓,立马从一个重要的饭局抽身出来,心急火燎赶到这里,竟看到她毫发无伤地与另一个男人卿卿我我。

    阿亦为什么没有告诉他,李凌泽也在这里,他要是早知道,就该让阿亦连同那个油盐不进的男人一起大卸八块。

    阴沉着脸瞥向徐 晓楠,却看见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正欣赏着车外的夜景,怒气更加星星之火辽源起来。

    这时,电话响起来,接过来,阿亦的语气如往常一样毕恭毕敬,只是多了一丝超乎寻常的诧异。

    “事情办得怎样”开口冷冷问道。

    “主人,他们全都死了,一颗子弹贯穿所有人”

    这回连钟汶也惊讶了,能用一颗子弹杀死所有人的,普天之下,恐怕只有那个男人了,难到那个女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心猛地一紧,侧头看向小丫头,她还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懵懂样子。

    将复杂的神色收回来,乌黑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前方,全身的肌肉紧绷着,抓着方向盘的十指因为太用力,青筋都暴跳起来。

    良久无奈地叹口气,他不想让她纠缠于那个神秘残忍的家族,成为内部战争的牺牲品

    这样也好,有时候不知道真相也是一种幸福

    他可以给她绝对安全的港湾,让她继续快乐永远纯真的活下去

    就算是那个女人又怎样,谁敢伤害他的小丫头,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这样想着,钟汶便放松下来,眼神也不再犀利冷凌。

    一路上徐晓楠是不是偷偷瞟一眼他,他似乎并没有察觉,他一向敏锐,今天却不知在想什么,棱角分明的侧脸晦暗不明。

    难到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徐晓楠有些担心,这算不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不知道他会怎样惩罚自己

    回别墅的路途很是漫长,不消一会,原本计划不管他要对自己做什么,都誓死抵抗的徐晓楠已沉沉睡着,嘴角还挂着一串晶莹的唾液。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徐晓雅被自己涂得满脸是墨,只留两只亮晶晶的眼睛耷拉着,一直重复着:“我是丑鬼,我是丑鬼”

    徐晓楠高兴地笑出声来,然而下一秒却被重重摔在床上,床很软,但巨大的冲力让她一下子就醒过来,大骂一声“靠”

    刚想坐起来,却见钟汶黑着一张脸压下来,只得往下移,直到自己脑袋紧紧贴着床,再没有可以移动的空间。

    钟汶却没有停下了的意愿,绝美冷峻的脸渐渐靠近,最后与她鼻尖相对,才开口问道:“什么时候学会说脏话了”

    徐晓楠心跳的厉害,他们之间相隔太近,他一说话,热气便尽数扑洒在她唇上,她不敢开口回答,害怕一张嘴,他吐出的气就会肆无忌惮侵入嘴里,想想都觉得燥热难耐。

    钟汶双眸紧紧锁住她,双手撑在两侧,将她困于自己和床间。

    一开始他并不想弄醒她,但一想到她身处险境,就觉得有必要好好警告她离李凌泽远一些,不给点惩罚,她永远也学不乖。

    “以后离李凌泽远一点,他很危险”

    他的眼睛里透着前所未有的严肃,剑眉拧在一起,偏偏徐晓楠不领情,与李凌泽相比,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更危险吧

    正文 说,以后不会再见他

    于是笑了一下,柳眉微挑,紧盯着他的俊脸,挑衅地说:“危险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在古代,我是应该以身相许来报答的”

    果然,话音刚落,钟汶的脸色愈加难看,威胁地眯起眼睛,低沉的声音仿佛从喉咙处发出:“哦,是吗徐晓楠,是不是我太宠你,把你宠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当他说宠她的时候,她的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心像是被丝滑香甜的巧克力笼罩一般,甜腻腻的,嘴上却依旧不饶人:“呵呵,宠我你不折磨我就谢天谢地了”

    “地”字还未说完,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唇便被早已暴怒的男人狠狠稳住,其余的话都变成了呜咽声。

    钟汶毫不怜惜地啃咬她的唇,他迫切地想要除去另一个男人残留下的味道。带着电流的舌毫无阻碍地在她嘴里攻城略池,碾过每一个角落,惊起她一阵战栗。

    “他的舌头有没有伸进去”舔着她香甜的唇瓣,喃喃问道。

    徐晓楠面色潮红,大脑有片刻的缺氧,听他这么问,否认的话停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以前说谎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如今面对他的质问,却只能低垂着眼睛,咬紧牙齿不说话。

    “看来是进去了”

    他一开始就猜到会是这样,送到嘴边的东西,李凌泽那个家伙怎么可能会放过。但看到她的沉默,妒火瞬间往上蹿,灼烧着他的理智。

    徐晓楠看见他阴鸷的眼眸又暗了几分,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他炙热的大掌隔着薄薄的衬衣肆意揉捏着她的绵软。

    触电般短暂的战栗后,徐晓楠恍若觉得自己又回到被他肆意侵占的那个晚上,那刻骨铭心的痛让她至今都难以忘记。

    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两只手拼命地想要推开他,直到她毫无力气,身上的男人也丝毫未移动半分。

    “别,别这样,我以后再也不不敢了啊恩”

    钟汶隔着衣物惩罚地咬伤她的酥胸,听见那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化作绵绵的呻吟声,这才满意地抬起头直视她迷离的眼睛。

    “没有以后了”霸道地命令道:“不准再见他”

    尚存一丝理智的徐晓楠不满地反驳:“他是我朋友,凭什么不可以见面”

    钟汶面色一凛,解开她的皮带,拉下牛仔裤的拉链,滚烫的大掌从光洁的小腹一路下滑,来到她的幽密处,所到之处都给她带来难以招架的战栗。

    “说,以后不会再见他”指头在她大腿间轻佻地玩弄那黑色的丛林,绕起来又绕出去,乐此不疲。

    “恩啊恩不,不要这样”因着他狂放的举动,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嘴上抗拒着,身体却诚实地想要更多。

    “乖乖的,说了以后不见他,我就放过你”唇瓣触到她耳边,魅惑的嗓音低低响起,耐着性子诱哄着。

    手也不闲着,大掌覆盖住她娇嫩的小嘴儿,用力往上一压。

    “啊”下体传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叫出来,小腹一紧,汹涌而出出的粘稠液体流满了他的掌心。

    正文 是李凌泽吻的吗

    “我我答应你,以以后再也不去见他求求你住手”徐晓楠经受不住他的折磨,拼命摇头,呜咽着求饶,同时身体却不知道在渴望什么,那种流遍全身的奇异且快乐的感觉让她甚至不舍得身上男人的离开。

    不不可以她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向他妥协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纷乱,全身抗拒地扭动着,想要摆脱他的魔掌。

    钟汶乌黑的瞳孔紧紧锁住她,她粉嫩的身体不断渗出密密的汗珠,像一层轻纱包裹住那诱人娇小的身材,胸前被汗水浸湿的白衬衣紧贴在身上,现出可爱粉色胸衣里的那对小巧的翘乳。

    这哪是在折磨她,分明是在折磨他自己,大掌湿哒哒的触感,眼里旖旎的画面,无不灼烧着他的理智,深邃的眼睛如豹子般释放出张狂的精光。

    指尖缓缓滑入那早已湿润得不成样子的小径,立马便被那紧致包裹起来,动一下,娇嫩的两瓣下意识分开后又瞬间吸住,蜜汁不可抑制地顺着指尖流下,浸湿了床单。

    将食指快速抽出,身下早已媚眼如丝的小女人哪经得住这样的刺激,猫一般轻柔的叫声从红肿的唇瓣间不断溢出。

    按捺住肿胀不堪的欲望,钟汶眯起眼,嘴角露出邪肆的笑,将布满津液的手指抬起来放在水晶吊灯下,霎时便发出晶亮的媚人光 泽。

    “看,小丫头,这是你流出来的,真香”沙哑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发自内心的赞美。

    徐晓楠哪里闻到什么香味,那液体发出糜烂的味道,一时间羞得无处遁形,只得掩耳盗铃地捂住眼睛,娇嗔道:“拿开,好恶心”

    “怎么会恶心来,好好感觉一下它”魅惑的声音再次响起,徐晓楠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然而身上随之而来的冰冷粘稠的感觉让她瞬间明白。

    不出一会,脖颈及胸上已被他恶劣地涂满,葱葱玉指遮盖下的脸像要烧着般灼热起来,指尖所经之处,将粉嫩的肌肤染得愈加潮红。

    钟汶很满意她的反应,余光瞥见那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的小耳朵,不禁扬起一个宠溺的笑。视线落在布满嗳液的嫩肌上,直起身子,环着手臂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看了半响,以为完美无瑕的时候,颈间一朵淡淡的粉花触目惊心地傲然绽开,张牙舞爪地挑衅着冷峻的男人。

    目光一凛,垂下头仔细打量,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食指重重地按向哪里,咬牙切齿地问道:“这个痕迹是怎么回事”

    正处于迷离状态的徐晓楠脖间一紧,吞咽唾沫都有些困难,顿时清醒不少,混沌的目光也清明起来,却看见钟汶表情阴煞地质问自己。

    是“肥头大耳”轻薄时弄的,她本该这样告诉他的,但她从他阴鸷的眼眸里看到了怀疑,便咬紧了唇瓣不说话。

    “是李凌泽吻的吗”如她所料,他果然是这样想的,将头偏向一边,唇角露出一抹冷笑。

    钟汶听见她嘲讽的嗤笑一声,便不再理会自己,强压的怒火如岩浆般喷涌而出,大掌扣住她的脖子,猛地发现她柔嫩的脖子细的几乎一用力就能折断,狠厉的眼里闪过一丝迟疑。下一刻却见她猝不及防地偏过头,冷冷地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地说:“是啊,那又怎样”

    仿佛一记惊雷在他耳边炸开,心蓦地一痛,并不是因为那个吻痕,而是那看向自己的毫不掩饰敌意的冷漠眼神,那么陌生,令人心寒。

    徐晓楠看见他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伤痛,心便软下来,但因为那可悲而渺小的自尊,想要说出的解释如鱼刺般鲠在喉咙,想要拥住他的手死死抓住两侧的床单。

    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短暂的沉默后,动作冷硬地起身,没有丝毫犹豫地转身离开,伸出的手与他快速飘散而去的衣角相擦而过,渐行渐远。

    直到震耳欲聋的摔门声响起,垂在空气中的手颓然落下,她知道自己又一次搞砸了

    正文 小妖精,乱吃醋了吧

    第二天晚上,徐晓楠躺在沙发上一直等他,节目换了一个又一个,目光瞥过角落里肃穆伫立的瑞士古钟,“嗒嗒嗒”从11点一直到凌晨1点。

    电视里播报着八卦新闻, 画着夸张眼影的女主播激动万分地说起今日钟汶泡夜店的新闻,屏幕下方刺啦啦涌出几个大字,“钟氏总裁离婚不到三天便流连烟花丛中”。

    远距离偷拍的画面模糊不清,只隐隐看见三个妖孽一样的男人簇拥在一群衣着暴露的性感美女中间。恰巧疲惫不堪的徐晓楠倒在沙发里睡着了,并没有看到。

    她做了个梦,梦里钟汶冷漠的自己,下一秒却笑容满面地走向另一个女人,女人转过身,一张熟悉万分的面容将她惊醒。

    奢华的水晶吊灯将她的脸照得苍白如纸,惊魂未定地擦去额间的密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方才梦里那个熟悉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表姐黄欣妍

    背脊倏忽一凉,这时响起稀稀疏疏开门的声音,来不及细想,徐晓楠赤着脚跑过去,看见钟汶搂着一个栗色长卷发的妖娆女人,黑色紧身裙勾勒出她惊人的好身材,明明长着一张瓷娃娃般可爱的面孔,举手投足却尽显妩媚。

    徐晓楠认识她,电视杂志上每天都有她的新闻,时尚界新生的宠儿。怔在原地,面色阴沉地看着两人亲昵地抱在一起。

    “汶她是谁啊”女人葱葱玉指伸向头发凌乱的呆愣住的人,凤眼微嗔地询问手正不老实地摸向自己大腿的男人。

    钟汶淡漠地瞥向徐晓楠,目光落在她不着一物的赤脚上,一抹不易察觉的怜惜划过,很快被敛去,冷嗤一声,鄙夷地说:“我家的女佣”

    女佣

    徐晓楠和那个女人同时一怔。

    “我还以为她是你金屋藏娇的女人你真坏女佣也要找那么水灵的小女孩儿害人家误会”娇嗔地嘟囔着,那娇滴滴的魅音让身为女人的徐晓楠骨头都酥了。

    “小妖精,乱吃醋了吧”男人笑着捏捏她的脸,另一只手落在她盈盈一握的腰上,猛地一按,对方按将怀里邪肆地问道。

    “啊”身体密不可分地紧贴着男人滚烫的肌肤,女人惊呼一声。

    那双深邃的眸子离自己如此近,纵使不是纯情女生的她此刻也心跳快如擂鼓。带着初恋女生的娇羞,双手柔若无骨地捶打着他,一边扑进他怀里,“咯咯”笑起来来,银铃般清脆。

    徐晓楠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宽厚的大掌,宠溺地抚摸着女人栗色的长发,这一幕,如此熟悉,讽刺的是现在却用在别的女人身上。

    垂下眼帘,紧握的手无力地松开。不管这是真是假,都深深地刺痛了她,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认为他本性如此,绝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停留。

    “等等,易柔喜欢视野开阔,采光好的房间。把你的房间让出来,客房随你选”低沉男音叫住想要上楼的人,冷冷吩咐,不含任何情绪。

    徐晓楠顿住,猛地转身睁大了眼睛,直勾勾看着他。却见他含笑地侧着头,手指亲昵地摩擦着女人粉嫩的脸颊,温柔地说:“你一定会喜欢那个房间的”

    女人受宠若惊地睁大了美眸,抓着他的衣角,踮起脚尖,情不自禁地想要去亲吻他性感的薄唇,男人不动声色地偏过头。

    正文 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征求意见

    目光转向不敢置信的女人身上,深眸立刻冷下来,声音仿佛从地狱飘来:“今天晚上就开始,听清楚,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征求意见”

    徐晓楠静静凝视眼前嗜血残忍的男人,从未觉得他像现在这般可怕,几天前拥着自己说:“喜欢吗,送给你”仿佛只是一场镜花水月,幻想破没后的绝望让她不住地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

    她无声的质问他,然而在短短的对视后,她看见他清冷的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然后侧头逗弄怀里的美人。

    的确他钟汶做事都是理所当然,从来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徐晓楠突然就释然了,垂下头几不可闻地低低应道:“好”

    钟汶嘴角的邪笑僵在脸上,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寻向声音的来源,看见的却是她摇摇欲坠却挺得笔直的背脊。

    这正是他最痛恨的地方,她应该像普通女孩子一样柔弱地哭泣,或许他会心软地拥她入怀轻哄,而不是倔强地昂起头,这样他会更加残忍地想要将她可悲的尊严狠狠践踏。

    回过神来时他才发现偌大的客厅并没有开暖气,冷风肆虐,她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早已冻得发红发紫。

    钟汶凝眉,这么冷的天她又赤脚走在地板上,该死的他差点抑制不住地冲上去,将那双惨遭蹂躏的脚包裹在温热的掌心,然后屁股打上两巴掌,惩罚她不好好照顾自己。

    “汶汶”女人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舌尖若有若无挑逗他敏感的耳垂,最后徒劳地发现对方的注意力全在那个所谓的小女佣身上。

    真的是小女佣吗

    他们的眼神相触时,空气中流动着的奇异小分子让她很怀疑,她没有作为女佣应有的恭敬,而钟汶对她又太过严厉苛刻,但他的冷漠里似乎又含着她不明白的情愫。

    不想再去瞎猜,总之这是他离婚后的别墅,或许还没有被别的女人染指,钟汶把她而不是别人带回来,就证明了她的特殊地位。

    这样一想,凤眼微 眯,带着些许得意,柳枝般窈窕的细腰卖力摩擦起对方的身体,涂着蔻丹的玉指灵活地挑开他的衬衣,游走在麦色性感坚实的胸膛。

    区区一个小女佣而已,难到还比不过相信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成为这幢房子的女主人

    湿滑的红唇羽毛般自脖颈轻滑到锁骨间,落下密密麻麻的唇印,媚眼如丝地低唤着:““汶我好累,我们回房休息吧”

    钟汶大掌钳制住女人点火的手,把她拉离自己,呵斥道:“别闹”

    看见她皱成一堆的眉毛,意识到下手过重,脸色缓和下来,仍旧是疏离的冷漠:“你不是累了吗,走,去看看你的新房间”

    本以为他会安慰几句,女人已经准备好了眼泪,打算梨花带雨地哭诉一番,这下孕量好的眼泪只得深深吞进肚里,万分委屈地跟着钟汶上楼。

    正文 钟汶还真是心软善良

    徐晓楠这一晚睡得极其不好,她故意选了他们隔壁的客房,耳朵一直贴着墙听对面的声音。然而,耳边除却那响亮的爵士乐,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混蛋

    一屁股坐在地上,气急败坏地骂道。

    头贴着墙,不一会儿便模模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全身酸痛,睡了一夜冰冷的地板,鼻涕止不住地流。

    慢条斯理地下楼,发现那个叫易柔的女人端坐在大理石饭桌前,身后站了一排怨气横生的女佣,角落里的张妈一直向自己递眼神。

    排场还挺大,真当自己是正牌夫人啊

    冷嗤一声,鄙夷地睥睨她一眼。

    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势于是强撑着有气无力的身体,耀武扬威地走下去,径直走向厨房。

    “我的小祖宗,你怎么下来了还嫌不够乱吗”张妈悄悄走过来,小声埋怨道。

    一个早上,连张妈也知道了,看来那个女人仗着钟汶撑腰,没少给佣人下马威啊

    昨天忌于钟汶的滛威,敢怒不敢言不过,现在钟汶不在,没了压迫,徐晓楠怎么会怕她

    不动声色地退后两步,仔细打量她一番,细胳膊细腿的,真动起手来,自己会输她

    嘴角扬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眉眼生花,得意地恨不得头发都竖起来,偏偏这时候两行鼻涕煞风景地流出来,徐晓楠气得想大骂那不争气的鼻子,可它仿佛能感应似得,幸灾乐祸地又流出来。

    徐晓楠只得将目光转向张妈,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可怜兮兮地看向张妈,努着嘴说道:“我饿了”

    张妈被她的可怜相逗得哭笑不得,想发脾气又不忍心,说了句:“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吃的”便急冲冲进了厨房。

    百无聊赖地看着脚上钟汶买的蓝色小拖鞋,想到昨天他的冷漠,鼻子一酸,快要掉下泪来,这时,耳边响起刀叉放下的声音,徐晓楠把快要流出来的鼻涕拼命吸回去,警惕地侧头,女佣们低着头恭敬地散开。

    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威慑力只一个侧头,大伙儿就识趣地让开。看来自己还是蛮有几分钟汶的气势

    学着那个男人的的样子,挺直了胸膛,倨傲地挑眉,冷着一张脸看过去,却发现女人佣们惊恐地瞥向另一个方向。

    大家敬畏地好像,貌似不是自己

    徐晓楠没了刚才的风采,颓丧着脸,为这个真相耿耿于怀。

    女人伸出涂着蔻丹的两根白皙长指,慢条斯理地拿起餐巾,优雅地擦完嘴巴,狭长的凤眼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射过来,下一秒便阴阳怪气地叫嚣起来:“你就是这么当女佣的钟汶还真是心软善良”

    女佣

    哦,差点忘了她现在的身份是女佣

    晶亮的眸子瞬间黯淡下去,扁起嘴低喃着重复道:“善良心软”

    女人精致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眼前胆大包天的小女佣竟敢无视自己,徐晓楠脸上不经意流露出的鄙夷之色让她气极,本就呼之欲出的酥胸剧烈地上下起伏。

    正文 我让你光着身子滚出别墅

    余光瞥见张妈端了碗燕窝粥出来,女人阴寒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举止妖娆地捋一捋肩上的秀发,羡慕地 说:“张妈钟家的女佣都是早上起得晚,不用干活,还有燕窝粥喝可真幸福”

    “不过”常常的尾音后,女人面露凶光,紧盯住张妈诧异的脸,又快速扫一眼徐晓楠,一字一句,轻蔑且饱含警告意味地说:“我来之后,这种福利有必要整顿一下,毕竟,钟家不是慈善机构,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大气不敢出,一言不发,头埋得更低了。

    徐晓楠看见张妈布满皱纹的苍白脸上闪过一丝促狭之色,微胖的身子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觉得心疼。

    淡淡瞥一眼女人趾高气扬的脸,她发誓,这是她见过的钟汶的情人里面最嚣张的,连大小姐脾气最浓的刘玮珍也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张妈,燕窝粥我不吃了,留给易小姐好好补补,鱼尾纹都出来了”说罢,不顾女人气急败坏的咆哮,快速跑上楼,将房门摔得震耳欲聋。

    晚饭的时候,徐晓楠穿了件厚毛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屁股坐在餐桌前,鄙夷地睥睨一眼膛目结舌的女人,淡定地抓起一块蜜汁鸡翅旁若无人地吃起来。

    徐晓楠原本是想和她顽强地抵抗下去,无奈下午一觉醒来感冒更严重了,全身酸软无力,一天未进食,急需补充营养。

    不得不强忍住内心的排斥,及她身上浓烈地让人恶心的香水味,不计前嫌地与她共进晚餐。

    “谁允许你上桌吃饭的”女人嫌恶地瞪着她毫无美感可言的吃相,手指不悦地敲着桌面,大声质问。

    懒得理会她,桌上的鸡翅都没了,便虎视眈眈盯着她盘里的那块,女人察觉到她饿狼似的目光,双手紧握刀叉护住,怒视着警告:“徐晓楠是吗你敢动我的鸡翅,我就”

    话音未落,徐晓楠一个雄鹰展翅,再一个饿狼扑食,在女人的惊呼声中连同盘子一起抢过来。

    眼看着鸡翅离自己越来越近,只听“哐当”一声,女人猛地扔掉刀叉,跳起来死命地抓住盘子。

    “你要不要脸,跟一个小女佣抢东西”看起来细胳膊细腿的女人力气还不小,徐晓楠额上冒出密密的汗珠,渐渐有些支撑不住,急得大骂。

    女人嗤笑一声,冷冷反驳:“哼,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快放手要不然,我让你光着身子滚出别墅”

    “你以为你谁啊,是钟汶的女朋友还是妻子你有什么权利赶我”一席话仿佛戳中女人的痛处,对方眸光一闪,噙着暗笑的徐晓楠一用力,盘子又近了几分。

    “那又如何,我成为女主人是迟早的事,而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女佣勾引男主人,麻雀变凤凰我见的多了”

    这次轮到徐晓楠吃瘪,垂着眸咬紧下唇,竟无言以对

    浓妆艳抹的女人是主人的新欢,而那个蓬头垢面脸色苍白的小丫头,主人虽然对她忽冷忽热,但两人之间如丝如缕的关系,始终让人捉摸不透。

    正文 你以为你可以走吗

    女佣们哆嗦地站立在桌边,诚惶诚恐地看着盘子一会儿左移一会儿右移,盘里的鸡翅摇摇欲坠,好几次跌落在地。

    两位都是得罪不起的姑奶奶,任何一方的输赢都会牵连到无辜的她们

    短暂的沉默后,徐晓楠用力抓盘的手猝不及防一松,由于惯性,鸡翅直直打在女人画着精致妆容得意的脸上,顺着她完美的曲线一路下滑,留下一身的油渍。

    “喜欢吃,给你好了”徐晓楠瞥一眼她的狼狈相,忍住笑,扁着嘴大方地说道。

    “徐晓楠,我不会放过你”一声尖叫划破窒闷的空气:“纸,快给我纸”

    然而没人理会她,女佣们齐刷刷站在大门两边,恭敬地低着头。

    下一秒,沉稳矫健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一股凛冽的气息直逼而来。

    女人因为被无视,扭曲着一张愤怒的脸转过去,看着走进来的优雅冷峻男人顿时慌了神,直到男人皱着眉扫过一片狼藉的饭厅,沉声问道:“怎么回事”这才大哭着扑上去,窝在他怀里泣不成声。

    女人身上那股蜜汁鸡翅的油腻味道肆无忌惮地钻进鼻孔,钟汶觉得一阵 恶心,不动声色地推开她,凝视着那张面目全非的脸问道:“你怎么搞成这样”

    “她她欺负我,汶,你要为我做主啊”

    徐晓楠鄙夷地看着对面如泣如诉的女人,好像在看湖南卫视的琼瑶剧一样觉得虚伪,扁扁嘴瞥一眼躺在地上的鸡翅,小声嘟囔一句:“真可惜”便趁着男人还未发火,打算拍屁股走人。

    “站住”身后冰冷阴霾的声音骤然响起。

    徐晓楠下意识停下脚步,重重捏了下大腿上的肉,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我说走你不听话,那个男人叫站住,你就乖乖听话,要你还有什么用

    默默地在心里直骂那双没骨气的腿,脸上挂起一抹僵硬的笑,慢条斯理转过身,故作轻松地解释道:“刚才和姐姐比赛抢鸡腿,一不小心就那样了,你知道的,比赛难免会受伤”

    越说越小声,最后甚至承受不住他质问的目光低垂下头。她不知道一向谎话连篇的自己在他面前竟不敢有一丝欺骗。

    “呵呵,是么”钟汶发出一声诡异的笑声,让所有人甚至顿觉毛骨悚然。

    “女佣和客人抢东西,你觉得合适吗”大掌有力地扣住她苍白的小脸,强迫她直视自己,另一只手轻轻摩擦着那油腻腻的小脸。

    这一幕在不知情的人看来是那么暧昧而温馨,但此刻所有人都开始担心起徐晓楠的安危来,因为钟汶脸上虽挂着笑,但声音却是彻骨的冷。

    当然除了一个人,那个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方才钟汶嫌恶地推开自己的画面还历历在目,现在他却毫不在意地摸着那个臭丫头油腻的脸,虽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但也让她很不痛快。

    “女佣”在他冰冷目光的逼迫下,徐晓楠反而没了之前的害怕,挑着柳眉反问道。

    “当然,不然你以为呢”

    “哼,告诉你,这个女佣我还不当了,我要回家”

    钟汶放开她的下巴,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完美的薄唇扬起一道好看的弧度:“你以为你可以走吗”

    正文 小宝贝儿,满意了吗”

    这句话让徐晓楠一怔,他什么意思

    “腿长在我身上,我想走就走”心里虚的厉害,仍是挺直了腰,不服气地反驳。

    “哦的确,我也不会拦着你不过,如果你离开,第二天我会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从我的别墅里走出去的,包括你那可爱的表姐黄欣妍”

    徐晓楠闻言,不相信地望着他邪肆俊美的脸,她的心跳得剧烈,好似要蹦出来,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他又威胁自己

    “你想怎样”无奈地松开紧握成拳的手,他不就希望看见自己妥协,然后狠狠地嘲笑吗如他所愿,她认输

    钟汶得意地挑眉,意料之中的结果,这招果然屡试不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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