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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薄情总裁的专宠小丫头

正文 薄情总裁的专宠小丫头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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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你乖乖伺候好易柔小姐,直到她满意为止视线落在远处狼狈的女人身上:“小宝贝儿,满意了吗”

    一直阴沉着脸的女人顿时笑颜如花,仿佛得到了巨大的恩赐,走上前想要扑进男人怀里,却被他皱着眉制止住:“乖,先去洗澡,在床上好好躺着等我”

    深邃的眸子微眯,发出魅惑人心的光芒,女人闻言,不在多做停留,挑衅地看一眼徐晓楠,兴冲冲地上楼。

    “你很希望我死在那个女人手里吗”徐晓楠悲戚地看着男人,终于开口问道。

    “怎么会易柔是个温柔的女人,她会好好待你的”钟汶敛眉,故作惊讶地摊开双手,眼角微扬,笑得人畜无害。

    好很好看来这次他是铁了心整自己,白白便宜了那个女人。

    一想到她将趾高气扬地使唤自己,而钟汶则会袖手旁观,贱笑着添油加醋,徐晓楠就恨得咬牙切齿。

    一对j夫滛妇

    低下头长久的沉默着,随后缓缓抬起头,眼神晶亮地凝视冷漠的男人,重重答道:“好啊,只要我没死,我一定会待到你们都厌烦为止,满意了吧”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上楼,钟汶看着她逃窜似得倔强背影,面色阴沉下去,好看的薄唇紧紧抿着,深邃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正确,只是当她云淡风轻地说道“死”这个字的时候,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仿佛被无尽的阴霾笼罩。

    第二天一大早,女人带着两个女佣来到徐晓楠房间,慵懒地动一动手指,两人合力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大力扯开。

    徐晓楠只穿了件薄睡衣,因为睡觉不老实,肚子露出光溜溜一大截,一个喷嚏打来,瞬间就醒了。

    微眯着眼模模糊糊看见,眼前一个讨人厌的人影嫌弃地捂住鼻子,瞥了眼手机,才6点,便倒下头继续睡觉。

    “端盆冷水来”女人居高临下睥睨着张牙舞爪躺在床上的人,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冷冷吩咐道。

    “这这”两个女佣犹豫着不敢动手。

    女人呵斥一声:“你们难道要我亲自动手,忘了钟汶说的话了”

    “好,我们马上就去”一想到钟汶阴沉凛冽的脸,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走进浴室打了满满一盆冷水来。

    正文 撕烂衣服

    两人大概猜出了她想干什么,僵在床边迟迟不肯动手,现在正是大冬天,这一盆冷水下去,指不定会弄出个重感冒,高烧不退什么的,主人当然不会怪罪于易小姐,她们可付不起那个责任

    祈求的目光看向女人,只听她冷嗤一声,脚踩1o厘米的细高跟,扭着腰健步如飞走上前,涂着蔻丹的修长五指将盆一掀,顿时如大雨般倾盆而下,盆口恰好盖在徐晓楠脑袋上。

    徐晓楠一个机灵跳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水,这才看清面前幸灾乐祸,j笑着的女人。

    原来不是梦

    徐晓楠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全身冷得直哆嗦,气得直想飙脏话。

    “亲爱的,你不会忘了你的工作吧”女人环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斜视她,抬高了声音夸张地问道。

    “我没忘,但是现在才”六点啊,将手机的时间显示频高高举起,不满地抱怨道。

    还未等她说完,女人做了个住嘴的手势,转向旁边目瞪口呆的两人,吩咐着:“把女佣的衣服给她套上”

    说罢便左扭右扭地甩着臀扬长而去,留下一抹耀武扬威的倩影。

    马蚤

    徐晓楠咬牙切齿地冒出一个字,接过递来的女佣装快速换上,昨天稍微缓和些的感冒霎时间又席卷而来,用力地吸回鼻涕,不情不愿地下楼。

    “哟,我还以为您在换晚礼服呢,这么慢”女人端坐在沙发上,狭长的凤眼微眯,阴阳怪气地嘲讽道。

    “有什么工作需要我做的”打了个哈欠,言简意赅问道。

    女人对她敷衍的态度很是不满,拧着柳眉提醒:“以后跟我说话前要加易小姐这个称呼,明白了吗”

    “明白了”

    “恩”

    嘴角忍不住抽搐两下,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是,易小姐,我明白了请问还有什么吩咐”

    女人如花般的薄唇弯成一个满意的弧度,葱葱玉指揉着眉心,娇躯半倚着沙发,凤眼微闭,有气无力地说:“哎好困啊,我去睡会儿哦,对了,你的工作是打扫昨天晚上留下的残局,还有浴室里那堆衣服提醒你一句,没做完就没饭吃哦”

    “好的,易小姐,你请慢走,我会完成您布置的任务的”谄笑着连连点头,巴不得快点把这个盗版的林妹妹送走。

    “我的衣服 全部要手洗,轻点那些可都是名牌,洗坏了你是赔不起的”

    “是,易小姐”

    徐晓楠笑得脸都僵硬了,女人才满意地离开。

    长吁口气,甩着两条胳膊缓缓移向客厅,徐晓楠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膛目结舌,昨晚交战的狼藉还未被清理,隔了夜的食物发出一阵阵酸味。

    徐晓楠捏着鼻子,胃里泛起一股难耐的恶心感,忽然想起什么,急冲冲跑到浴室,果然

    苍白的脸瞬间沉下来,瞪得眼前小山似得一堆衣服,恨得牙痒痒,终于明白那个女人要开始了

    从早上一直到下午钟汶回来,徐晓楠刚开始还能苦中作乐,一边哼着歌一边蹲在地上收拾那些残羹冷炙,甚至庆幸没在里面看见一条条肥硕的虫子蠕动。

    她不就希望看到自己一脸的痛苦,痛哭流涕地哀求她么,和那个男人一样的恶趣味他们见不得她笑,她偏要笑,还要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灿烂

    然而当洗到第2o件衣服时,一天未进食的徐晓楠眼前一黑,强烈的晕眩感席卷而来,回头看一眼,地上的衣服洗了不到二分之一。

    那时她再也笑不出来,喉咙痛的厉害,干裂的唇瓣颤动了两下,终究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表情一定很骇人,因为下一秒双手下意识用力,“咔嚓”一声清响,顺滑的裙子撕开一道大口子,面无表情的脸上瞬间露出报复的笑,鄙夷地撇撇嘴,这就是她口中名贵的东西,还真是脆弱不堪啊

    然后没有片刻犹豫,将那残破的裙子连同那堆还未洗的衣物一齐丢进洗衣机。

    正文 乖乖听话有这么难吗

    “亲爱的,今天对你的小女佣表现还满意吗”钟汶优雅地抿一口红酒,漫不经心地问。

    女人托着腮,笑得妩媚动人:“还算听话,不过动作就慢了许多,几件衣服现在还没洗完”

    “哦,是么”挑眉,深邃的眼眸询问地看向女人娇美的脸庞。

    女人狭长的美眸一颤,总觉得男人含笑的眸子意味不明,似乎别有深意。愣了几秒,哆嗦着红唇不知该怎么接话。

    徐晓楠洗完衣服,精疲力尽走出来,刚好听见女人轻描淡写地说出“几件衣服”这种话,目光讽刺地射去,冷笑着看着两人。

    正好与钟汶淡漠毫无温度的深邃眸子相对,那双乌黑神秘的瞳孔里没有任何情绪,徐晓楠的心微微一疼。

    他怎么还可以悠闲地喝着红酒,与美人谈笑风生

    她恨恨他和别的女人一起欺负自己

    无力的手紧握成拳,纤细的骨骼“吱嘎”作响。

    钟汶直勾勾锁住她通红地有些病态的脸,漆黑眸色一点点阴沉下去,深不见底,握着高脚杯的五指不动声色地用力,一时间里面所剩无几的红酒暗潮汹涌。

    阴鸷的目光扫向仍旧喋喋不休的女人,深邃的瞳孔笼上一层阴森冷厉,寒气直逼眼底。

    一股阴风刮过背脊,女人猛地一哆嗦,在男人面无表情的冷冷注视下,惊慌失措地闭上嘴,小心翼翼沉默着,惊讶于他突然之间的改变。

    不经意间,余光瞥见二楼倏忽不见的女佣装,惶恐地眼睛里浮起一抹恶毒幽怨的冷光,喉咙里发出宛如地狱而来,几不可闻的怒吼在胸腔里久久回荡。

    “死丫头明天我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深夜,黑暗中的山顶别墅刮起一阵强劲的冷风,寂静中,一声诡异的开门声骤然响起,一抹黑影淡然沉稳地缓缓走进房间。

    狂风将窗帘吹得张牙舞爪,四下飞散开来。男人眸光一暗,大步上前将窗户轻轻关上,又回到床边将对方裸露在外的光洁臂膀,小心翼翼盖进被子里。

    “恩”熟睡中的徐晓楠不满地嘟囔一声,侧身将脸瞥向男人的方向。

    男人的大掌极尽温柔地抚摸着她通红的脸,把那些不老实垂下来的发丝理到脑后。这才看清她憔悴到让人心疼的脸。

    只不过一天,小丫头就被折磨得不成样子,昨天还神气十足顶嘴的人,此刻软飘飘像团浸了水的棉花,毫无生气。

    男人眼眸退去所有温度,将好看的薄唇抿成一道危险的弧度,那个女人到底做了什么

    迷迷糊糊中,徐晓楠感觉到脸上一阵清凉的触感,对于浑身滚烫如火的她舒服极了,小猫似的磨蹭几下,贴地更紧了些。

    昏黄的月光照出男人刀刻般完美,但阴沉可怕如撒旦的俊脸。钟汶看着她嘟起的粉嫩小唇,眼里的阴冷渐渐消散,冷硬的 心仿佛羽毛轻拂过般柔软下来,嘴角不由自主地宠溺上扬。

    微凉的食指亲昵地刮过那可爱小巧的鼻梁,淡淡叹口气,心疼地小声说道,像是说给睡梦中的人儿听,又好似自言自语。

    “小丫头啊我的小丫头乖乖听话有这么难吗”

    正文 不要,我不要你走

    早点低头服软,也不至于受这些苦啊

    钟汶好看的剑眉心疼地拧成一团,指尖触碰到那滚烫的额头,心“咯噔”一震,竟然发烧了

    幽暗的眸子凝视着她红得不正常的脸,一股玄寒的怒气如泉涌般喷泻而出,来不及发怒,起身准备去拿些退烧药来。

    “唔别走求你别走”失去了凉爽来源的徐晓楠难受地呜咽着,紧紧抓住那只微凉舒服的大掌,宝贝地使劲磨蹭。

    蹙着柳眉,饱满的小唇抱怨地嘟得老高,露出平常从不曾有过的脆弱和娇憨。

    钟汶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瞬间崩塌,蹲下身细致且温柔地抚着她细嫩的脸低声安抚,深邃的眼睛柔和得仿佛能滴出 水来:“我去去就回,乖乖躺好,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嗯不要,我不要你走”睡梦中的人深眉紧皱,将他抱得更紧了几分,翘着嘴拒绝,一脸不悦。

    男人被她的蛮横逗乐了,这样的撒娇是平常从不曾有过的,除了有求于他的时候,她才会万分不情愿,僵硬着脸谄笑地讨好他。

    那时候,他最喜欢折腾她,漫不经心地刁难着,坚持不了几回合,小丫头便原形毕露,张牙舞爪地咆哮着愤然离开。

    虽然此刻他好想将娇媚的小女人揉进怀里,耳鬓厮磨,狠狠疼爱。但现在不是凌乱的时候,他怕晚一秒,她就多一分危险,毕竟发烧不像打喷嚏那样简单,他可不愿意自己的小丫头变得傻乎乎。

    “小丫头乖乖听话我保证,很快就回来”魅惑的男音像是不禁意间拨弄的大提琴,发出的低沉悦耳的调子,说完男人诧异着呆愣了几秒,他钟汶何曾向人说过“保证”这样的话

    嘴角浮起一抹自嘲的笑。

    徐晓楠渐渐沉溺在这魅惑人心的魔音里,钟汶温热的唇瓣若有若无扫过那敏感的耳垂,让她紧绷的身体缓缓舒展开来,小嘴噙笑,舒服地呻吟出声。

    男人见状,俊逸的脸上勾起一丝邪魅的笑,趁她松懈的间隙,快速而决绝地抽回大掌。

    “呜呜呜骗子大骗子我讨厌你走了就别回来,谁稀罕”

    钟汶大步走出去,背后是小丫头撕心裂肺的哭喊,他顿住,脚灌了铅似得,一步也挪不开,却不敢回头,怕忍不住妥协。

    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泰然自若地对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冷漠转身,甚至不带一丝犹豫,然而当小丫头哭着哀求时,他冷硬的心蓦地撕疼起来。

    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从某一刻起,她已经成为他心坎儿上最脆弱的那部分,稍一拉扯,便疼得不能呼吸。

    强健有力的手握得“吱嘎”作响,在罅静的黑暗里异常诡异刺耳。

    最终,阴鸷的男人颓然地放开手,快速走出去。

    回来的时候,钟汶左手端水,右手拿药,臂上还搭了条湿毛巾,水珠“嘀嗒,嘀嗒”滴落下来,发出脆响。

    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男人哪里伺候过人,一时间手忙脚乱,退烧药从瓶里滚出,争先恐后雨点般洒落下来。

    “shirt”冷峻的男人面色阴沉,皱着眉忍不住低声咒骂。

    正文 喂药

    许是感应到他情绪的波动,杯里的水翻卷而出,洒在手背上,湿漉漉的惹得他一阵心烦,脸色愈加难看。

    床上的人儿仿佛感受到身边潜伏着的强大气势,不满地嘟囔一声,撇着嘴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

    看着床上虾米似得,可怜兮兮缩成一团的人儿,男人怎么也怒不起来,重重叹了口气,轻轻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蹲下身摸黑凭着感觉一颗药一颗药地细细搜索,清明的眸子在黑暗中迸射出灿若星辰的光芒,最后甚至不自知地双膝着地,神色专注地跪在地上寻找起来。

    这一幅画面足以让人膛目结舌,骄傲如斯,冷漠桀骜的钟汶,竟为了一个小丫头片子,大半夜做贼似得偷偷潜入自家别墅的房间,现在甚至屈膝做着普通人都不屑的事捡退烧药。

    这是一个神秘矛盾,捉摸不透的男人,脸上永远挂着淡漠疏离的笑,可以对你极尽宠溺,下一秒也同样可以眼睛都不眨的将你打入地狱。

    而这些纠结的情绪均源自静卧在床上,睡颜如花,毫不知情的人儿,月光下,徐晓楠晕红的小脸染上一层静谧的色调,竟生出一丝飘然柔美的仙气,如空谷幽兰般静美。

    匍匐在地的冷峻男人,床上侧躺着的可爱小丫头,月光如水悄然无声地在屋子里镀上一层柔和,如梦似幻的清浅光晕,恍若一幅绝美的油画,定格在时间的洪荒里。

    半小时后,钟汶单手撑地,另一只手细致地摸一遍地上,直到确定一粒都未落下,这才满意地起身,优雅地拍掉昂贵西装上的灰尘,凝视着瓶里透亮的胶囊,骄傲地仿佛做成几百亿的生意。

    坐在床边,轻轻地扶起徐晓楠的头,放在腿上,整个过程小心的,像对一件世间珍贵的易碎瓷器,连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唯恐惊醒了怀里的人儿。

    往她嘴里塞了两颗药,就着水想让她吞下去。然而事与愿违,徐晓楠皱着眉一脸痛苦,下一秒,胶囊混合着水一并吐出,沾湿了胸前的被子。

    钟汶撅眉,轻声诱哄:“小丫头,来,张嘴,吃下去病就好了”

    睡梦中的徐晓楠把脸皱成一团,像块压缩的面包,死命地咬紧牙关,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这丫头是睡着了吗自我意识还这么强烈

    钟汶见她抵死不从,一阵无力感陡然升起。

    “我知道很难吃,忍一忍,吃了病就会好,也不会难受了,乖,张嘴”男人耐心地解释着,眉眼柔和地宛若神祗。

    但徐晓楠却不领情,自己好好睡觉,耳边却一直有个讨人厌的声音,苍蝇似得嗡嗡作响,惊得自己掉进梦里的臭水沟,满嘴都被一股药般苦涩的怪味充斥着。

    不耐烦地一个翻身,成功地脱离了钟汶的掌控,毛毛虫似得挪到大床边缘,啧啧嘴,嘴里的苦味已没有那么浓烈,于是小脸有了笑意,心满意足地准备做个好梦。

    正文 再不乖乖吃药,我可要惩罚你

    钟汶吃瘪地黑了脸,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所有人尤其是女人从来都是争先恐后地黏上来,t市的女人更是千方百计,甚至把爬上他的床,作为她们一生的梦想。虽然在这个过程中,很多人都见识过他的狠厉和薄情,依然有无数的少女前仆后继。

    这般万众瞩目,宛若神祗的男人到了徐晓楠眼里,却是备受嫌弃。

    有股挥散不去的幽怨萦绕在心上,男人气得想撑开她的眼帘,好好看看她是不是有眼无珠

    没心没肺的丫头

    低吼一声,深知软的不行,估计哄一晚上,这个倔强的丫头都不会顺从。

    摸准了她吃软怕硬的性子,邪魅的男人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哄女人不是他的强项,可以说他从来未曾哄过女人,也不需要。但是论起威胁恐吓的手段,他钟汶认第二,怕这世上再没有人敢认第一。

    长臂一捞,徐晓楠在床上翻滚了两下,重新回到男人坚固的怀里。

    “嗯哼”徐晓楠闷哼一声,极力想睁开眼睛看看发生了什么,但上下眼帘像是热恋中的男女,怎么也分不开,挣扎了几下,妥协地安静下来,鼻尖充斥着的熟悉味道,让她万分安心。

    她下意识地抱紧男人精壮的腰,迫使自己滚烫的脸更紧密地粘合着他结实的腹部,舒服地摩噌了几下,这才乖顺地窝在他怀里。

    敏感的腹部清晰地感受到那灼人的热量,以最快的速度传遍全身,身体瞬间燥热起来,钟汶漆黑的瞳孔愈发深邃,喷发出野兽觊觎猎物时的炙热火光。

    性感的喉咙不由自主地滚动一下,低垂下头,唇瓣附在她耳边,喑哑低沉的嗓音缓缓吐出:“小丫头,再不乖乖吃药,我可要惩罚你了”

    惩罚

    睡梦中的徐晓楠好像听见钟汶熟悉且魅惑的声音,不满地撇撇嘴,那个男人连在梦中都阴魂不散地恐吓自己,真是可恶至极

    惩罚她

    徐晓楠觉得可笑,她倒要看看梦中的男人要怎么惩罚她

    钟汶鹰戾般的黑眸敏锐地捕捉到她嘴角一闪而过的,嘲讽的笑意,指腹轻佻地划过那柔嫩的脸颊,最后落在樱花般的粉唇上,低笑着挑眉说道:“我提醒过你的,这可是你逼我的哦小丫头”

    下一秒,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含住她红润而又饱满的唇瓣,撬开玉齿,将嘴里的药和水一并灌入她喉咙。

    “唔唔”感觉到异样的徐晓楠拼命挣扎,双手握成拳捶打 在他肩上,舌头极力想将贸然闯入的家伙推出去。

    男人将她不老实的手扣住按在头顶,健硕的身体压制住她,舌头包裹住她的,将最后一颗药喂给她。

    药因为两人舌头猛烈的摩擦,很快在嘴里化开,苦涩的味道瞬间弥漫,徐晓楠皱着眉呜呜直叫,钟汶也不好受。

    他很少吃药,就算要吃,也一定是经过特殊处理后不带一丝苦味的药,他有一个鲜为人知的死岤,惧怕一切苦的东西。宛若撒旦般的男人竟然怕苦,被人知道,恐怕要大跌眼镜了

    然而当他看见徐晓楠满脸痛苦的呜咽样,竟鬼使神差地吸允她嘴里的苦涩,忍住恶心一并吞下去。

    正文 点完火还想悄悄逃走

    从喉咙一直到胃里,所经之处,强烈的刺激感让一向淡然自若的冷峻男人乱了阵脚,恶心地想要抓狂。

    剑眉死死拧在一起,想要结束,不料唇舌刚退出,小丫头就哭丧着脸,不满地叫着:“别走,甜,我要”

    钟汶愣了几秒,这才理清楚她混乱不清的思绪,眼角霎那间溢满宠溺的笑,万分享受被他需要的感觉,那撒娇时的呢哝细语声,更是仿佛浸了蜜般,驱散了那些直逼心底的苦味。

    凝视着她清丽白腻的脸庞和那高高翘起的红唇,因着发烧的缘故,红晕悄然爬上,头发胡乱地散在白皙的脖子上,徒增了几分小女人的妩媚。

    那双手不知何时脱离了大掌的束缚,在男人细细观摩她的时候,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扯住他的衬衣领子,向下大力一拉,小嘴猝不及防吻住那张性感的薄唇,迫不及待地攫取他口中的香甜。

    男人有片刻的恍惚,惊讶于她的力道,竟将他生生拉下几分。

    她的小舌毫无章法地在他嘴里翻滚搅动,带着新手特有的生涩局促和不安,试探性地触碰到那饱含男性气息的庞然大物,像头桎伏的野兽一动不动,感受到它发出的极具侵略性和压迫力的气势,瑟缩着退回去。

    舌根上的酥痒感将钟汶的思绪拉回来,察觉到对方有逃走的欲望,一直静止不动的湿舌从沉睡中蓦然苏醒,饿狼般扑上去,以占有的姿态霸道地卷住对方的小舌,拉回自己的领地。

    “点完火还想悄悄逃走”惩罚地轻咬一下她的舌根,让她止不住地战栗。

    “唔唔恩哼”徐晓楠经受不住他的狂乱,舌根又痛又痒,还夹杂着莫名的快感,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像是溺水的人儿,在他制造的一拨又一拨热浪里,连呼吸都困难了,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她只是想品尝那抹甘甜的味道,却惊醒了钟汶压抑的欲望之兽,心跳得剧烈,像要蹦出来似得,一方面害怕,另一方面又不想结束,于是她便在这纠结的情绪中被男人肆虐了个遍。

    “舒服么”钟汶问道,然后睁开清亮眸子,如晨星般在黑暗中熠熠生辉,紧紧锁住身下的人儿,不放过那张绯红俏脸上的一丝表情。

    徐晓楠摇头,虽然的确很舒服,但潜意识里她却不想让对方太过得意。

    “恩”男人眸光微暗,危险地眯成一条缝,慵懒地说:“既然如此,我就走咯”

    说着,大舌便缓缓退出。

    失去了甘甜之源的徐晓楠闭着眼大叫:“坏蛋,你是个大坏蛋”

    哭喊声中,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大腿倔强地环住他的腰,迫使自己与对方尽可能密不可分,不让他有逃走的机会。

    钟汶见状,发出愉悦的低笑,他就喜欢看她欲求不满,气急败坏的样子。

    “知道我是谁吗”

    “恩”徐晓楠一直都闭着眼睛,经他一问,偏着脑袋作沉思状,过了半响,仍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原来她一直都不知道和她做着亲密事情的人是谁如果现在是别的男人做着同样的事,她是不是也会这般热情地迎合

    男人的怒火被成功激发出来,阴鸷的眼睛冰冷地瞪着她。

    正文 不准动

    在钟汶气得快要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踹下床时,徐晓楠扬起微红的小脸,与他鼻尖对鼻尖,不满地嘟囔着:“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我希望你是钟汶,虽然他是个大混蛋,就知道吼我,对我好凶,到处拈花惹草不说,现在还帮着别的女人欺负我”

    她带着少女独特芬芳的气息搅乱了他的心,静静听着她的控诉,忽暗忽明的俊脸异常邪魅,发出意味不明的幽光,当她说道:“我希望你是钟汶。”的时候,那颗冷硬的心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起来,比世界上任何一句情话都要好听几万倍,轻易就挑起了他桎伏已久的欲望。

    灼热的唇吞噬下她的抱怨,在对方的惊呼声中,肆无忌惮地闯入,用自己的舌把她的舌包卷于口中,上下左右回旋翻动,用放肆的旋 律来增加快感。

    “恩哼”女人娇媚的低吟自两唇相间的缝隙中密密麻麻溢出,她的脸上泛起情动的潮红,腹部空虚地磨蹭起男人的下体来,隐约感觉到有个灼热的硬物隔着衣物抵着自己。

    久经情场的男人也被挑拨地泛起阵阵红潮,他喘息着离开一点,亲昵地抵着她额头。

    他的欲望叫嚣着,身体的强烈反应告诉他,现在必须停止,一方面他满脑子都是身下女人柔美的样子,舍不得停下。另一方面又心疼她,发着烧怕是承受不住他的欲望。

    当两股纠结的情绪在体内横冲直撞,快要将他逼疯时,大脑一片浑浊的徐晓楠伸出粉舌,沿着他性感薄唇描摹出形状,接着像成功偷吃了糖的小孩儿,发出银铃般的清脆笑声。

    对方毫无意识的暧昧举动,让钟汶的理智瞬间崩溃,低哑性感的嗓音自喉咙发出:“小妖精我该拿你怎么办”

    灼热的大掌迫不及待溜进睡衣,将她按向自己,两具滚烫的身体愈加密不可分地粘合在一起。

    急促而热烈地抚摸她光洁细嫩的后背,引来娇小身躯止不住的战栗,徐晓楠忍不住弓起身体,身体里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啃咬一般又酥又痒,本就滚烫的娇躯又灼热了几分,头靠在他肩膀重重地大口呼吸,小嘴含糊不清地嘤咛着:“钟汶,好热好热我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我是不是快死了”

    女人低低的抽泣声让他猛然一惊,停下手里的东作,大掌快速覆盖在她额头,那火烧般的热度让他一震,看着小丫头脸色惨白,不停地抽搐,觉得自己真该死。

    翻身而下,拿过那条湿毛巾手忙脚乱地贴在她额头,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他从没这般仔细小心地照顾一个人,动作生疏而笨拙,像个什么都不会的毛头小子,毛巾皱皱巴巴,放得歪歪斜斜,因为没拧干,水珠顺着眉毛连绵不断滑下,沾湿了枕头。

    钟汶急得直冒汗,脸色阴沉得可怕,性感的薄唇抿成危险的弧度,一言不发。

    “恩哼”徐晓楠难受地扭来扭去,小手推搡着额上的重物。

    “乖,别动”将她不老实的手盖回被子,低声轻哄。

    压根不吃他这套,别的女人都喜欢男人温柔,徐晓楠却是个怪胎,对方温柔,便让她产生可以趾高气扬的错觉,偏要对着干,直到把人逼得抓狂。

    所以当听到耳边某人的低哄,内心深处的小恶魔张牙舞爪地叫嚣着,小手毫不客气地将男人摆了十几分钟的毛巾扔出去。

    钟汶黑了脸,考虑到她是病人,耍点小性子也在所难免,压制住心里的烦躁,将地上的毛巾捡起来,去浴室洗了一遍,重新覆在她额上。

    徐晓楠又感觉到那烦人的重量,皱着眉想要故技重施,被折腾惨了的钟汶这回失去了耐性,大掌钳制住她的双手,沉着脸低声呵斥道:“不准动”

    “呜呜”闻声,徐晓楠委屈地撇着嘴呜咽,却当真听话地安静下来。

    男人见她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别扭样,低低笑出声来,惩罚地重重捏一下她婴儿肥的脸,没好气地说:“果然要心狠强势,你才会乖乖听话”

    一脸不悦的人儿嘟起嘴,嘤咛几声以示抗议。

    钟汶给她换了几次帕子,动作渐渐熟稔,目光柔和专注地凝视着睡梦中的小丫头,脸上病态的红晕渐渐退去,紧皱的眉眼舒展开来,不一会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手背探了探温度,确认降下去后,男人长舒口气,给她掖好被子,宠溺地亲吻她可爱的小脸,低声说了句“晚安小丫头”将所有的东西收拾干净,确保没留下一点有人来过的痕迹,末了还不放心地瞥一眼安然熟睡的徐晓楠,这才小心翼翼地退出去。

    一整晚,一向敏捷如鹰的钟汶都未察觉,门外一直有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一切。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徐晓楠身上,担心,着急,懊恼各种情绪充斥着,令他无瑕顾忌门外发生的事情。

    如同鬼魅的女人悄然无声,静静地看着那个狂野不拘,冷漠狠厉的男人半跪在地上细致而专注地照顾着床上的人,他深邃眸子里流露出的含情脉脉,让她嫉妒地快要发狂。

    那个臭丫头何德何能,竟得到他如此的宠爱

    涂着朱红蔻丹的苍白五指重重地刮在墙上,发出毛骨悚然的低响。

    女人的心毒起来堪比蛇蝎,静卧在床上的徐晓楠尚且未知自己惹上了一个怎样的狠角色,本以为她只是如其他争风吃醋的女人一样骄纵难缠,就是钟汶也未曾料到,她会瞒天过海,差点害死徐晓楠

    夜风肆虐,窗外树影斑驳,山顶的风格外猛烈,吹得树叶“簌簌”作响,如鬼魅的叫声般惊悚诡异。

    真正的暴风雨将要来临

    正文 神秘女人帮忙

    暴风雨后的天空如丝绸般湛蓝光洁,万里无云,徐晓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恍然觉得昨晚做了个长长的梦,梦里钟汶温柔地喂药给自己,他深邃的眼眸里流露的柔情蜜意让她打了个寒颤,习惯了他冷冰冰的样子,还真不适应他梦里的样子。

    觉得自己小贱小贱的,有点受虐倾向。

    侧头拍打脑袋,驱散这些可怕的想法。翻过身,灵巧快速地穿上女仆装,活力四射地蹦下楼,全然忘了昨天自己被折腾得要死要活的。

    走到楼下,发现女佣整整齐齐站成一排,颤颤巍巍,这才想起家里还有个耀武扬威的母夜叉,早上的好心情全没了,撇着嘴跑过去站在旁边,小声问道:“怎么了,母夜叉又发疯了”

    小女佣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诚惶诚恐地看她一眼,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又低垂下头。

    这摇头是什么意思啊

    徐晓楠最讨厌的就是去揣摩别人的意思,所以才经常触怒钟汶,那个男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习惯让人自我领会,偏偏徐晓楠是个粗线条一根经,于是战火常常在无声中就熊熊燃起。

    坚持不懈地一个个问去,所有人都一个表情,惶恐,摇头,低头,像从一个生产线出来的木偶。问到最后一个的时候,胳膊被人使劲一拉,张妈愁眉深皱的脸郝然放大。

    “我的小祖宗,你干什么呢”

    徐晓楠蹙眉,每次被一个年长很多的人叫小祖宗,姑奶奶,总觉得怪怪的,还有点毛骨悚然。

    刚想开口纠正,楼上传来高跟鞋刺耳的声音,下一秒,妖娆盛气凌人的女人宛若女王,居高临下俯视众人,最后视线冷冷落在徐晓楠身上,狭长的 凤眼满是厌恶:“我要吃蟹黄酥,徐晓楠你去买,一个小时之内回来,不然就罚你清理球场”

    清理球场靠

    徐晓楠忍不住想要骂人,对方嘴里所谓的球场不是篮球场,排球场,足球场山脚下的高尔夫球场

    高尔夫球场啊

    “还有,我要你走着下去,不准坐车”女人倚着大理石雕花的扶手,懒懒补充道。

    走下去依稀记得上次晚上被徐晓雅叫出去喝酒,自己走了4o分钟才走到山脚,况且这次是要去买t市人气最高的唐记蟹黄酥,排队都要好几个小时,当她是super啊,她是会凌波微步还是移形换影啊

    徐晓楠急红了眼怒瞪着她。

    “时间已经过去2分钟了,我不介意你再看我几眼。”女人葱葱玉指捏着iphoe5,晃着发着幽光的屏幕好心提醒道。

    算你狠

    咬着压根,不敢有片刻的耽搁,一溜烟跑出去。

    “这次看你怎么完成”女人收起手机,望着那抹越来越远的背影,似笑非笑地冷哼一声。

    徐晓楠一路狂奔,抵达唐记才用了2o分钟,抹一把头上的汗,小脸露出得意的笑,然而抬头望向那长龙似的队伍,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脸上的笑瞬间僵成一个怪异的形状。

    视线落在一个小男孩身上,虎视眈眈盯着他手里刚买的蟹黄酥。

    对方仿佛感受到她炙热的目光,洋洋得意地高举起蟹黄酥,像是打了胜仗的士兵炫耀战利品,在徐晓楠的注视下张开血盆大口,挑衅地一口吞下,末了还回味地舔一下嘴角。

    这个讨人厌的死小孩儿

    徐晓楠怒发冲冠,虎着脸威胁地冲他挥了挥拳头。

    哪知那小孩儿吓得湿了眼,在旁边像是他爸爸的耳边低语几句,不一会儿,那个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男人凶神恶煞地走进几步,做了个警告的手势。

    徐晓楠顿时就没了气势,耷拉着脑袋像只落水狗,有气无力地坐到一边的石凳上,抬眸,发现死小孩儿躲在男人身后朝自己做鬼脸。

    虎落群羊被犬欺啊

    纵使心里有一腔怨愤,也只得忍着吞进肚里。

    看着那只增无减的长长队伍,小脸愁云密布。

    找个瘦瘦小小的人下手抢他的蟹黄酥吗这里人群那么密集,肯定会被抓住揍个半死,因为一块小小的蟹黄酥进警察局,她徐晓楠十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声誉就毁了,传出去多丢人,虽然她并没有什么形象

    排队买光着手回去然后清理球场累死

    横竖都是死,徐晓楠从没觉得自己的人生有这么悲惨过,沮丧的将头垂得低低的。过了几秒,当她决定直接坐火车逃回家算了的时候,发现眼前多了一袋蟹黄酥。

    天上掉馅饼了

    徐晓楠激动地热泪盈眶,感激涕零地抬起头想要膜拜一下自己的救命恩人,看见一个穿着黑色大衣,戴帽子和黑色巨大墨镜的高挑女人,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却遮不住她姣好的身材。

    有那么一类人与身俱来就有着高贵和优雅,纵使被一匹</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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