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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薄情总裁的专宠小丫头

正文 薄情总裁的专宠小丫头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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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的下场。

    第二天,工作中的钟汶频频走神,心不在焉,又因为一些小事大动肝火,公司上下笼罩着压抑的阴霾,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裁的脸阴鸷的可怕,只能远远躲着,惴惴不安。

    一整天心神不宁,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心里却满满地装着山顶别墅里的人。

    她醒没醒有没有好好吃饭还在生气没有

    全都折磨着他。

    下午给阿亦简单交代片刻,便火急火燎的驱车离开,搞得阿亦很是惊讶,被视为工资狂的主人何曾提前离开过,是因为那天的女孩儿吗

    摇头驱赶掉这些无聊的揣测,自嘲着,主人的事哪轮到自己操心

    几乎是狂飙着回到家,一进门远远就看见餐桌上摆满了各种食物,因为怕不合小丫头味道,便请了十几个厨师,变着花样做出各个地方的美食。

    叫住正忙活的张妈,急切询问小丫头的情况。

    张妈皱着老脸,踟蹰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开口,边说边观察面前这个冷峻男人的脸色:“先生,你可算回来了。小姐一整天都没出过房门,做的食物一点没动,也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一点声音都没有,我们也不敢强行闯入,怕”

    亲爱的各位读者,因为在新增章节的时候,我没有看到系统中章节未通过的消息,后来又传了一遍,结果导致章节顺序不对,“我不介意你再多恨我一点”应该在这章前面,给大家阅读带来不便,敬请原谅

    正文 对不起,小丫头,对不起

    说到最后,发现男人的脸色异常难看,垂下头,不敢说下去。

    “什么她一点东西都没吃连房门都没出过你们怎么不进去看看,万一”

    小丫头生性倔强,又认死理,昨天受了这么大的侮辱

    昨天她咬牙切齿说着“我恨你”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心脏骤然紧缩,不敢继续想下去,急急吩咐一句便冲上楼去。

    按捺住心里的急躁,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尽量保持轻松,轻轻地敲门,力道掌握地恰到好处叩完一下,稍稍停顿又接着另一下,唯恐一不小心就吓着她。

    知道是他回来了,她的心随着鬼魅的叩门声此起彼伏,几乎要忍不住蹦出来,蜷缩着将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

    许久都没人应答,钟汶耐着性子柔声哄道:“丫头,把门打开好不好,总要吃点东西吧”

    依旧没人回应,张妈诚惶诚恐地递来房门的钥匙,然后急急离开。

    “咔嚓”一声脆响,钟汶刚走进,一道强劲的冷风迎面袭来,落地窗刺啦啦地大开着,风毫无阻碍地灌入,繁杂的水晶吊灯被吹得摇摇欲坠。床上的小人儿紧裹在白色被子里,海藻般的乌黑长发飘散在空中。

    钟汶觉得面前的景象那么不真实,缩成一团的小丫头仿佛随时都可能随风远去。

    心“咯噔”一痛,随即狠厉地否决自己这个可怕的想法。

    他不准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哪怕她自己都不能促使她离开

    曾几何时,他竟对她产生如此 强烈的占有欲,连他也无从知晓

    大步上前,关掉玻璃窗,将狂风阻挡在外,房内一下温暖起来,她翩翩起舞的长发此刻也温顺地垂在耳畔。

    徐晓楠惶恐地听着有序淡然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又离开,又靠近,最后在床边停下。

    仿佛又回到昨天,那熟悉而可怕的声音刺激着耳膜,眼泪不可抑制地喷涌而出,躲在被子里的脑袋拼命地摇动着拒绝,含糊地小声叫着:“不要,不要过来”

    “小丫头,没事了别害怕我保证,昨天的事永远不会再发生了”大掌落在被子上,感受到来自里面的颤抖,钟汶柔声安慰。

    “不不要你出去出去”声嘶力竭的哭喊声骤然响起。

    “你乖乖把饭吃了,我就出去好不好”

    “我不要吃,你走开,走开”

    他很不喜欢她这么强烈的抗拒,大掌用力拉开被子。徐晓楠死死抓住,可对方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被子从身上脱落的那一刻,她看见面前梦魇一般的俊脸,突然发疯似得推开他。

    “你走你走”

    钟汶静静站在原地,她的拳头毫无威力,棉絮一样的软绵绵落在胸上。

    凝视着毫无血色的小脸,泪眼模糊,几乎分看不出原来的五官的轮廓。心像被撕咬般疼起来,长臂一手,将她禁锢在怀里。

    “对不起,小丫头,对不起”自喉咙处艰难地发出带着浓浓倦意异常沙哑的声音。

    对不起

    徐晓楠瞬间安静下来,趴在他胸口,在昂贵的白衬衣上留下斑斑泪迹。

    正文 不介意你再多恨我一点

    他的怒火愈盛,阴鸷的眼里暗含着前所未有的愤怒。

    她可以恨他,可以骂他,但绝不能无视他

    血红着眼,将她最后一块遮羞的内裤一扯,“嘶啦”一声划破黑暗里的寂静,腰上被勒出一道红色的印子,徐晓楠惊恐地看着空中飘散着的残骸,喃喃着说不出话来。

    钟汶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拉开裤子,睥睨着她因害怕而睁大的眼睛,冷冷开口:“看来你也不是毫无感觉”然后一挺身,毫无预兆刺进她干燥的花蕊。

    突如其来的灼热在她的身体里不断不断胀大,瞳孔骤然紧缩,全身都紧绷起来,徐晓楠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恨你钟汶,我恨你”

    恨我

    动作一滞,喃喃重复,细细咀嚼着,随即面色一凛,嘴角泛起嗜血的冷笑,凝视着她脸上毫不遮掩的恨意,将自己一点点推入她体内。

    “我不介意你再多恨我一点”

    森冷的低吼混合着粗壮的喘息,徐晓楠恍若觉得自己掉入无垠的大海,伸手想要抓住希望的浮漂,一个浪头打来,又将她淹没在令人窒息的痛苦里。

    那层薄薄的阻碍消失,化作污秽的红色喷而出用,在雪白的床上开出一朵妖冶的花。

    她紧致而干燥的小嘴儿死死咬住他的硕大,轻轻一动,便痛得痉挛起来。

    看着她眉眼紧皱的苍白小脸,钟汶终究还是心软,柔声轻哄着:“小丫头,放松,放松就不痛了”

    心存抗拒的徐晓楠完全听不进他的话,身体越发紧绷,让他在那本就干燥的花蕊中寸步难行,怕弄伤她,只好一动不敢动,麦芽色的肌肤表面已渗出密密的薄汗。

    待她渐渐放松,钟汶毫不迟疑地退出来,起身走进浴室。

    黑暗中,清晰的水声拉回彼此的理智,少了那迫人的压力,徐晓楠放下心来,像只搁浅的鱼张大了嘴巴,急促呼吸着来缓解身体的撕痛。

    钟汶洗完澡出来,裸露着身体,下面只围了一块白色的浴布,露出紧绷修长的腿。麦色的健硕身躯上,肌理分明,倒三角宛若男模般完美的身材,那颗颗滚落在八块腹肌上的水珠,随着他有序的呼吸晃动,衬得他越发狂放不羁。

    薄唇紧闭,缓缓走向床上的人,这时的徐晓楠已昏睡过去,眉眼皱成一团,小嘴剧烈地喘息着,仿佛正陷入一场无法摆脱的噩梦。

    床上一片狼藉,海藻般的长发铺散开来,赤裸的雪白肌肤经历摧残后密密麻麻分布着触目惊心,或青或紫的痕迹。

    钟汶看着宛若破碎的瓷娃娃一般的徐晓楠,静静躺在床上,下体不断流出污秽浓稠的液体,心狠狠一疼,深邃的眼底满是悔意。

    他从未想过要如此粗暴地对待她,她的第一次,他本该小心备至的,然而愤怒的大火烧毁了所有的理智,他一心要她疼,只有刻骨铭心的疼,她才能记住谁才是她的男人

    重重的叹口气,回浴室拿来沾过热水的毛巾,小心翼翼搬开她的双腿,专注地擦拭着那红肿不堪

    亲爱的各位读者,因为在新增章节的时候,我 没有看到系统中关于这一章节未通过的消息,后来又传了一遍,结果导致章节顺序不对,这一节应该在“为她心神不宁”前面,给大家阅读带来不便,敬请原谅

    正文 再温习一遍昨晚

    钟汶小心翼翼捧起她的脸,拧着眉头,轻柔地抹掉那小脸上凝结住的泪滴,像呵护一件易碎的稀有瓷器。

    “乖,别哭了”她抽抽搭搭的,哭得他心都要碎了。

    徐晓楠还很抵触他的触碰,那微凉的指腹划过她的脸颊,引来一阵战栗,不可抑制地又回想起昨晚他在自己身上肆意掠夺的情景。

    一哆嗦,快速跳上床,蜷缩着躲在床头边。

    她像兔子见了狼一般可怜无助的模样刺痛了他,深不见底的黑眸涌出一丝丝浓烈的伤。

    叫了声张妈,两个年轻女佣便推着一车饭菜缓缓进入,房间里立马就弥漫着可口的味道。

    钟汶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柔声说着:“来,乖乖把饭吃了,别饿坏了身体”

    徐晓楠打掉他轻抚自己头发的手,急急跑到另一边戒备地看着他。

    男人并不恼,甚至一丝不耐也没有,端起一晚鲍鱼粥,舀一勺吹到不冷不热的温度,递到她嘴边:“来,张嘴”

    一股腻人的味道钻进鼻孔,徐晓楠觉得恶心,厌烦地一挥手,滚烫的粥尽数洒在男人手上,看着他痛苦地皱起眉头,不动声色用纸巾擦干净,心里难受地要命,又觉得自己不该心疼他,于是冲着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大声吼道。

    “都说了我不吃,出去啊,滚出去”

    房内顿时鸦雀无声,两个小女佣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幕,不敢置信。

    床上的女孩儿到底是谁,主人竟然对她百般容忍

    不安的视线落在一言不发的男人脸上,那刀刻般的完美侧脸阴沉地可怕,哆嗦地垂下头退到角落。

    徐晓楠的喘息声不断扩大,明明落地窗被关得严严实实,却感觉一道阴冷的风直刺骨髓。

    抬眸直直对上男人看不出情绪的乌黑瞳孔,害怕地几乎要夺门而出。

    这样诡异的对视持续了几分钟,钟汶薄唇轻起,开口命令,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把饭给她”

    小女佣微怔几秒,惶恐地将饭端过去。

    徐晓楠冷冷撇过头,不予理会。

    小女佣不知该如何认识好,为难地向钟汶投去求救的目光。

    小丫头真是倔强地让人咬牙切齿

    担忧瞬间化作喷发而出的 炎炎火焰,大掌扣住她娇嫩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森森然说道:“乖乖吃饭,或者再温习一遍昨晚”

    美眸陡然睁大,黑白分明的大眼里写满纷乱,但只是一瞬,冷静片刻,鄙夷之色显现出来,挑衅地看着对方,冷声说道:“被糟蹋了一次,还会在乎第二次吗”

    钟汶怔住,他们如今竟然落得兵戎相见,心底的伤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

    松开她,脸上浮起邪肆而残忍的笑,双手慵懒地插进裤兜,居高临下地冷冷打量着她。

    好很好事已至此,他也不用再考虑她的感受,他要用自己的方法达到目的

    “喔,不在乎是么那我们两的事你也不介意黄欣妍知道咯”

    仿佛一记惊雷在耳边猝不及防炸开,他竟然用这个威胁自己

    正文 有时候,恨反而会给人活下去

    嘴巴张开又闭合,重复着,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用不相信的眼神质问他。

    钟汶倨傲地挑眉,无声地告诉她: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相信可以试试

    徐晓楠绝望地垂下头,咬紧苍白的嘴唇一言不发,良久,久到钟汶甚至以为她睡着了。

    突然她猛地抓过碗,疯了似得徒手抓起白米饭大口大口往嘴里塞。

    小女佣吓得踉跄几步,在钟汶阴冷目光的指示下,慌忙地端来一杯温水。徐晓楠一饮而尽。

    小女佣膛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瘦削的羸弱女孩儿,不管自己端去什么,总能很快甚至可以说是狼吞虎咽地吃完,并且来者不拒。

    钟汶静静看着她自暴自弃,阴鸷的眼里有着前所未有的愤怒,当她端着一碗热滚滚的海鲜汤准备喝下的时候,终于大喝一声:“够了”

    徐晓楠一顿,冷嗤一声,不为所动地喝下,滚烫的液体从喉咙一路向下直达胃里,一时间所经之处火辣辣疼起来。

    强忍着闷声不吭,然而微蹙的眉头和额上汨汨渗出的汗珠出卖了她。

    钟汶大步上前,夺过还剩一半的汤,手上微烫的触感让他脸色愈加阴沉可怕,暴戾地把它重重摔在地上,破碎的细小碎片与热汤四散飞溅开来。

    “滚”

    早已呆若木鸡的小女佣推着车逃命似得仓皇跑出去。

    “满意了吗”

    徐晓楠,不哭不准哭

    指甲深深陷进手心,将快要流出的眼泪逼迫回去,本想给他一个绝美的笑靥,唇角拉到一半,胃翻江倒海般撕痛起来,未完成的笑尴尬地挂在脸上,下一秒捂住嘴冲进浴室,趴在马桶边将方才吃的一股脑全吐出来。

    她瘦弱的肩膀剧烈的晃动着,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呕吐声,揣在裤兜里的手紧紧握 成拳头,五根手指因为太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暴跳出来。

    不能心软不能心软

    他一遍遍告诫自己,如果因为一时的妥协,而让她变本加厉的伤害她自己,那今天的努力就白费了。

    有时候,恨反而会给人活下去的理由

    闭上眼睛,生生压制住自己想要去抱住,呵护她的冲动。良久,睁开眼,眸理重回冷漠,不愿多做停留,大步走出去。

    一直呕吐不止的徐晓楠听到男人离去的声音,终于筋疲力竭地趴在马桶边,眼泪悄然无声地滚落。

    从那以后,两人陷入诡异的冷战中,徐晓楠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气色渐渐好起来,脸也变得圆润许多。只是眼神迷蒙,空无一物,常常对着墙壁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

    钟汶每天很早就回家,只是不动声色地冷冷看她一眼,便钻进书房处理工作。

    而这一切在像一块挥散不去的阴霾笼罩在徐晓楠心里,难受的要命。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真贱,对方靠近时排斥抵触,远离时又觉得心里空荡荡的难受。

    这种无处可说的烦躁郁结在心口,只能通过一些幼稚的方式发泄。

    正文 真是两个冤家

    钟汶把原来的十几个厨师换掉,从法国专程请来米其林餐厅的主厨,每天都将偌大的大理石餐桌摆得满满的,光是端菜的女佣都有好几个,人来人往的,即使大家都尽心工作并不说话,整个别墅安静地可怕,徐晓楠也特别有安全感。

    为了保证菜品的鲜美,主厨们总要先确定钟汶回别墅的时间,按照严格的时间间隙做菜,徐晓楠总是在菜上一半的时候就开始吃,等到听见汽车开进的声音,就将吃剩的汤汁淋在未动的食物上面,并把它们搅弄得毫无美感。

    做完这些的一分钟后,大门打开,一排女佣齐刷刷站着恭迎钟汶的回来,端菜的女佣看着桌上的惨状,吓得差点将盘子掉落在地上,惊慌失措告诉张妈。

    而这时钟汶已经将外套脱下递给管家,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餐桌,远远瞥一眼一桌的狼藉。

    女佣们大气不敢出,瞅瞅没事人似的徐晓楠一眼,又哆嗦着看着一言不发的冷峻男人,心里直呼两人难伺候。

    庆幸的是钟汶只是淡漠地说一句:“一会儿将饭菜送到书房”便上楼去,甚至看都没看那个悠然自得的罪魁祸首一眼。

    小野猫的爪子露出来了,看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二梯拐角处的男人不动声色地顿了一下,瞥一眼失望的徐晓楠,邪肆的笑张狂地挂在嘴边。

    同样的事隔三差五地发生,搞得众人提心吊胆,不知道那 个鬼灵精怪的大小姐什么时候会心血来潮。

    持续了一个星期后,有一天等钟汶上楼后,张妈急急跑过来埋怨道:“我的小祖宗,你消停消停好不好知道这一桌子菜值多少钱吗,动都没动一下就倒掉,多浪费”

    徐晓楠百无聊赖地搅着鲍鱼汤,瞥一眼痛心疾首的张妈,鼓着腮帮笑呵呵地说:“反正他有的是钱,我多花一点好减轻他的负担”

    闻言张妈只好嘟囔一句:“真是两个冤家”

    事后,徐晓楠仔细想想这么资本主义确实不对,况且钟汶不吃这套,几天了,鸟都没鸟自己一下,顿时气结,唱独角戏果然不好玩,于是便终止了这场无聊且幼稚的游戏,佣人们纷纷大松口气,直呼:老天开眼

    原本以为这样相安无事下去,两人的关系会慢慢变好,可是又发生了那件事,冷战急剧升华,陷入另一个僵局。

    那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久未露面的徐晓雅。

    接到徐晓雅电话的时候已经晚上7点,钟汶开会还未回来,佣人们早已收拾完毕,空荡荡的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无聊的看电视。

    “你这个臭男人贱男人”刚接起电话,那头就传来醉醺醺的咒骂声。

    徐晓楠不由自主皱起眉头,冷冷说道:“徐晓雅,我还以为你死了,几百年不来一通电话,一打来就骂我,我欠你钱了”

    “哦怎么打错了”对方迟疑几秒,模模糊糊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毫不客气地咆哮起来:“徐晓楠是吗快点给我滚出来,你老姐我在天上人间旁边那条小街的路边喝酒”

    知道她一喝酒就废话连篇,趁早挂了电话,免得耳朵遭毒害。

    四周静下来,徐晓楠反而坐立不安,一个女人在外面喝酒本身就不安全,不敢想下去,急急披了件外套就跑出去。

    正文 让哥哥来陪陪你们

    走到外面看到荒无人烟的公路,这才惊觉这是山顶上啊,顿时欲哭无泪。冬天的晚上7点天已蒙蒙灰,徐晓楠不敢迟疑,加快脚步往下走。

    走了一个小时,天已经黑得像泼了墨般,才走到有人有车的街上,这才拦了辆出租车,一路上不停捉摸着一会儿定要让徐晓雅好好补偿自己。

    可是,当到达目的地,远远看着昏黄的路边摊里,一个披头散发,妆全花了的疯女人借醉酒,拉着俊秀年轻的老板不让走的惨状,徐晓楠真想假装不认识她,掉头就走。

    但是后悔已经晚了,那女人背上好像长了双眼睛,猛地转过头,对着她傻呵呵笑起来,摇摇晃晃挥着手:“徐晓楠,这里,这里”

    不情不愿地走过去,老板像见了救星一样激动,举起那只被涂着朱红蔻丹的白爪勾住的手臂,拧着眉毛直抱怨:“你是她朋友吧她喝醉了,你劝劝她快放手,我还要做生意呢”

    无奈将徐晓雅抓住帅老板的手,沿着指头一根根搬开,费了好大劲才成 功,鼻尖都渗出薄汗,重获自由的老板泥鳅似得灵巧闪开。

    徐晓楠忍不住骂道:“老色女”

    然后扣住她的双肩,将她软趴趴的身体正对自己,视线上移落到她脸上,吓得差点一巴掌扇过去。

    那还是人脸吗

    黑色的睫毛膏晕染开来,大红的唇彩抹得满脸都是,黑的红的混合在一起,再加上那紫色的眼影,说是唱戏的都客气了,活脱脱就是一女鬼啊

    “帅哥,帅哥,喝一杯嘛”这女鬼还不安分地伸长了双手一副索命的架势。

    徐晓楠担心这里路过一个有心脏病或高血压的,被吓进医院就麻烦了,忙不迭得拉回她的手,呵斥着将她按在凳子上坐好。

    “晓楠,晓楠,你怎么来了,放假了你不是应该回家了吗”

    看着她疑惑地睁大了那双骇人的鬼眼,一边打着酒嗝儿一边口齿不清地发问,徐晓楠一阵恶寒,下意识后退两步,眼前的女人猝不及防地扑上来,半蹲着将脸埋在她小肚腩上,喃喃自语。

    “晓楠最好了晓楠最好了”

    说着便拉着她坐下,豪迈地把一大瓶二锅头推过去,大喝一声:“喝”

    徐晓楠原本是来阻止对方的,却被那气势吓得一愣一愣,眼睛都不眨一下,一杯二锅头就下了肚。顿时喉咙和胃火辣辣烧起来,头晕晕的,视线也模糊了,甚至觉得眼前的女人也没那么难看,还挺有个性的。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喜欢的时候对你百依百顺,厌烦了就一脚踢开,到处拈花惹草,还不允许别人吃醋,什么逻辑”

    “没错不管多优秀,多成功的男人,归根结底都是个大滛虫混蛋钟汶也是”

    “钟汶恩他对你做了什么”

    “他竟然我的意思是他竟然抛弃表姐那么好的女人,他是最最最大的混蛋”

    “对,敢对不起我们家的女人,杀无赦”

    莫名的就突然变成钟汶的批斗大会,醉醺醺的两人热火朝天的诽谤着他,说到高兴处还兴奋地狂拍桌子,不知道千里之外正驱车回家的冷峻男人,是不是眼皮直跳,狂打喷嚏

    正当两人聊得正欢的时候,从旁边暗巷里走出来四五个地痞无赖,吊儿郎当地走过去又折回来,为首的是个肥头大耳,谢了顶的中年男人,双手叉腰,笑眯眯凑过来。

    “大姐,我好像看到猪八戒了”

    “猪八戒徐晓楠,你醉得不轻啊”

    “我没醉,你才醉了,看你那副鬼样”

    两人为谁醉谁没醉争得不可开交,“肥头大耳”开口了,露出一嘴黄牙,浓烈的恶心味道喷涌而出:“小妹妹,喝酒啊,让哥哥来陪陪你们”

    正文 你女人快被别人上了

    徐晓楠拧着眉头,嫌恶地捏着鼻子,看到那群人不怀好意地滛笑着,忽然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酒顿时醒了大半。

    向徐晓雅递个快走的眼神,那死女人竟然拍着手欢呼起来:“徐晓楠,还不承认你醉了,眼睛都抽筋了”

    徐晓楠单手扶额,气得想左右开工将她打醒。

    “肥头大耳”见自己被无视,整张脸皱成一团,像速冻后的猪肉,分辨不出原来的样子,一只粗糙的大掌探向徐晓雅的肩膀。

    徐晓楠清楚地看见她肩膀微震了一下,然后缓缓转过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嘴角挂着诡异的笑,森森然说道:“帅哥,一起喝酒啊”

    “肥头大耳”吓得尖叫一声:“鬼啊”踉跄几步,被他同样惊慌失措的手下稳稳接住。

    “我操,长成这样,还敢出来吓人丑婆娘”

    这句话对一向以美女自称的徐晓雅简直是奇耻侮辱,比被剥光了丢在大街上还让她愤怒,徐晓楠瞥见她嘴角抽搐了几下,那是她发怒前的征兆。

    心想:她不会要以一敌五吧

    果然,晃神那会儿,她已经操起二锅头的瓶子以饿狼扑食的pose跳起来扑上去,徐晓楠想拦也来不及了,眼睁睁看着她在空中划开一道弧度,然后在落地的时候脚“吱咯”一扭,以一个极其扭曲的狗吃屎姿势,面朝下跌落在地,抽搐两下,便再也不动了。

    “肥头大耳”和他的手下原本惊得膛目结舌,愣在原地,看到这一幕,瞬间笑得前俯后仰,

    徐晓楠冲上去扶起她,想趁着他们分神那会逃走。将她的脸抬起来,发现鼻子和额头擦破了皮,血在脸上画出一条歪歪扭扭的小溪,越发不忍直视了。

    拽着她胳膊拖了半天也没把她拖起来,“肥头大耳”已经将她们团团围住,眯眯眼笑得跟绿豆似得:“想跑,门儿都没有”

    方才死猪一样的徐晓雅“噔”的一下跳起来,扯着喉咙大骂:“狗日的,老娘才不会跑,有种在这等着,我找我男人来修理你死猪八戒”

    说着便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耀武扬威地开了扩音举起来,嘟嘟几声后,一个低沉的男音响起来:“徐晓雅,你又想干嘛”

    “听见了吧我男人”

    徐晓楠心急如焚地看着徐晓雅那个疯女人还在显摆炫耀,心里直骂:猪啊,快告诉他你在哪

    谁知她仿佛炫耀上了瘾,像卖手机的大妈一样把她的iphoe5划过每一个人的面前,徐晓楠对着电话大吼道:“你女人快被别人上了”

    话音未落,跟徐晓雅一样智商捉急的“肥头大耳”脸色一变,冲上来夺过手 机,往地上一摔,几千块钱瞬间就变成了不值钱的破铜烂铁。

    真该把徐晓雅那个蠢女人摔了

    徐晓楠气得捶胸顿足,却见财迷徐晓雅疯了似得扑上去,在“肥头大耳”脸上抓出几道血痕,被几人搞得不明所以的小跟班立马上前止住她,“肥头大耳”面色阴沉,扬起手一巴掌就要扇下去。

    眼见情况不妙,徐晓楠冲上去抱住那条肥肥的手臂,谄媚地笑着:“大哥,消消气,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正文 爷就喜欢辣的

    “肥头大耳”一顿,转过身,油腻腻的脸上挂着滛荡的笑,眉眼都舒展开来,直勾勾盯着面前的小美人,全身都燥热起来。

    一步步逼近,徐晓 楠一步步后退,心里追悔莫及,就不该给那个蠢女人求情,她大不了挨一巴掌,自己这下可面临着失身的危险,而且对象还是这头油光水滑的肥猪,咽下心里的恶心,尴尬地笑着摆手:“大哥,别”

    他粗壮的五指已经落在徐晓楠娇嫩的脸上,那边被两个跟班左右架起,像烤猪似得徐晓雅,尖声叫起来,发泄自己的不满:“猪八戒,你什么眼光,那种姿色你也喜欢”

    徐晓楠咬牙切齿,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低吼道:“你不说话会死哦”

    仿佛是那句话刺激到她,徐晓楠压抑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推开他,吼道:“死肥猪离我远点”

    小小的力气只是让对方往后晃了一下,“肥头大耳”先是一愣,然后眼里放射出更甚的火光,回头对他跟班说:“这娘们儿还挺辣,不过爷就喜欢辣的,今儿我就把她就地办了”

    话音刚落,四周就想起叫好声,欢呼声,吹哨声,此起彼伏。

    徐晓楠瞥了眼躲在角落里的年轻老板,方才吃宵夜的人早已跑得无影无踪,顿时就绝望了,这时“肥头大耳”已经扑上来将她抱住,唇雨点般落在她脖子上。

    “放开我,死肥猪,放开”徐晓楠脖间一痛,惊恐地叫起来。

    “小妹妹,乖乖的,爷不会亏待你的”

    “滚开”奈何她力气太小,挣扎两下,对方就把她双手困在怀里,动弹不得,任由他为所欲为。

    听到尖叫声的徐晓雅这才清醒过来,挣扎着大吼:“死肥猪,我操你祖宗”还未说完,一个小跟班拿来一块油腻腻的抹布塞进她嘴里,急红了眼,只能发出“呜呜”声。

    四周糜烂的欢呼声愈来愈大,里面的衬衣已经被撕开大半,露出粉红的内衣,徐晓楠绝望地闭上眼睛。

    然而几秒之后,身上的束缚消失了,睁开眼看见“肥头大耳”捂着鼻子跌坐在地上,血源源不断从指缝中流出来。

    鼻尖熟悉的清香味代替浓烈的恶臭味,捂着凌乱的衣服转身,果然是张玩世不恭的邪魅俊脸,对方看着她衣衫不整,凛冽的紫眸又暗了几分,但视线落在脖间那道淡淡的吻痕上,瞬间杀气外露,越过她,慢慢走向地上的人。

    “大哥饶命,饶命啊”肥头大耳连连后退,面前那人身上的骇人气势让他的心脏狂跳不已,满脸惊恐求饶。

    平常总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徐晓楠从未见过这样可怕的他。怕闹出人名,走上前去挡住他,低低叫了声:“李凌泽,不要”

    紫眸里的戾气渐渐消散,凤眼微挑,又回复到厚颜无耻的做派,揽住徐晓楠的肩膀,邪肆的脸靠近:“小学妹,我救了你,是不是该以身相许啊”

    对于这样的李凌泽,徐晓楠懒得理会,突然想起什么,尖叫道:“徐晓雅呢,快去救她”

    李凌泽扣住她肩膀,笑着说:“有人救她呢,不用我们操心”

    徐晓楠这才注意到那几个跟班纷纷倒在地上痛得“嗷嗷”直叫,徐晓雅正在一个妖孽般俊美的男人怀里死命挣扎,两人形成鲜明对比,上演了一出现实版的美女与野兽,至于谁是美女谁是野兽,就不用解释了吧。

    正文 我才不要你救

    “徐晓楠,你老姐被人调戏了,还不快来帮忙”头发凌乱的女人挣扎两下发现效果甚微,只得冲袖手旁观的人吼道。

    想起刚才差点被这女人害死,冷嗤一声,毫不客气顶回去:“就你现在那鬼样,死肥猪都懒得调戏你”

    这句话一下就刺中徐晓雅的痛楚,眼见着张牙舞爪地想要冲出束缚,和她那越来越没大没小的堂妹决一死战,却被冷着脸的妖孽男板过脸:“怎么回事,搞成这副鬼样子”

    在幽深眼眸的注视下,母夜叉瞬间变成温顺的小绵羊,一头扎进对方怀里娇滴滴地埋怨:“别用鬼这个字形容人家啦,好可怕”

    听完这句话,徐晓楠当时的表情一定扭曲得厉害,深吸口气,冲她挤眉弄眼问道:“这帅哥,谁啊”

    徐晓雅幽怨地撇一眼妖孽男,咬牙切齿冒出几个字:“贱男人”

    啊

    徐晓楠微怔,妖孽男扛起张牙舞爪的徐晓雅,回过神时,两人已驾着宝马车疾驰而去。

    “徐晓雅,你个混蛋,竟然抛弃我”

    一想到等会要一个人孤零零,走过那段荒无人烟的山路,徐晓楠就忍不住破口大骂,骂完冷静下来,才发现身后还有个更加无耻的家伙。

    不能怪她恩将仇报,有了无数的前车之鉴,事实证明和李凌泽单独在一起的危险系数不亚于和“肥头大耳”。

    李凌泽双手揣在裤兜里倨傲地扬着眉,慵懒而邪魅,也不说话,只含笑地看着她。

    徐晓楠觉得气氛诡异极了,搓着手傻呵呵地笑:“那群流氓都跑了哈,真便宜了他们”

    说着说着再也没话可说了,只好尴尬地垂下头,看着脚尖。

    “傻丫头,怎么都不知道好好保护自己”李凌泽注视着她头顶可爱的漩涡,心莫名一软,若自己晚来几分钟

    不敢想下去,走上前,低喃的声音里带着浓浓担忧之意的责怪,轻轻拥住她,想给她一个安全的臂膀,舍不得她受哪怕一丝伤害。

    “我不是没事吗”听出他声音里的忧伤,徐晓楠 嘟起嘴安慰道,又好奇地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

    莫非他是李半仙,能掐指一算

    “我刚从天上人间出来”

    “原来是花天酒地去了,救我只是顺便而已”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到处招蜂引蝶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徐晓楠甚至闻到他身上的各种女人的香水味,反感地推开他,忍不住讽刺。

    “小学妹是吃醋了吗牙都要酸掉了人家可是心灵感应到你有危险,就扔下一群漂亮妹妹赶来了”将她拉回怀里,鼻尖对着鼻尖,流光溢彩的凤眼里满是无辜。

    又是一副纯良少年的无辜样,徐晓楠忍不住想要反驳,可彼此离得太近,呼吸都交缠在一起,脸瞬间就不争气地红了,只能小声嘀咕:“我才不要你救”

    李凌泽见她露出少有的少女娇羞,身体里闪过异样的热流,凝视着那一张一合的粉嫩小唇,终于垂下头一亲芳泽。

    两张唇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徐晓楠睁大眼睛看着他根根分明,比女人还浓密的睫毛,一时间竟忘了反抗,直到对方灵巧的舌撬开她的贝齿,肆无忌惮地闯进去,碾过每一寸领土,才捶打着制止。

    正文 徐晓楠,别拒绝我

    已经吃上瘾的男人毫不理会她的反抗,一只手放在她腰际,用力,迫使她更贴近自己,另一只手按住那晃动的小脑袋,以方便他更多的掠夺。

    “李凌泽,你混蛋”艰难吐出的几个字瞬间就被疯狂的男人吞下,小舌被包裹在他炙热无比的舌里,拼命地被他吸进他的领地,连“呜呜”声也发不出来了。

    他第一次亲吻她,以往那些只停留于表面的吻只能算是触碰,他早就想把那能说会道的小舌含在嘴里,好好凌虐一番。当他成功闯进她湿热的嘴里,在酒味和她独特的芬香混合在下的津液,竟是如此的美味,胜过世上任何一种美酒,让他瞬间就迷醉在她的香甜里。

    “徐晓楠,别拒绝我”断断续续的低喃声从嘴角流泻而出。

    那带着淡淡哀求的细碎话语,重重击打在徐晓楠心上,让她顿时怔住,竟会为这个桀骜男人的哀求心痛,那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奇特感受。

    而当纷乱的余光瞥见渐渐靠近的那抹熟悉身影时,她完全放弃了挣扎,手温顺地垂放在腿的两侧,一动不动,也不迎合,任由对方索取。

    她想证实,那个男人看见这副画面,会不会一如既往地视而不见。

    李凌泽察觉到她的顺从,仿佛得到了鼓励,双手捧起她的脸,唇齿热烈地厮磨着樱花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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