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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薄情总裁的专宠小丫头

正文 薄情总裁的专宠小丫头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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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万般不干,也不得不见好就收。

    紧紧拽住手里的che1包,仓皇逃出酒店。

    徐晓楠羞愧地抵着头,她不愿让他知道自己心里最难堪黑暗的秘密,她怕被嘲讽,更怕被他看不起。

    李凌泽重重叹口气,双手托起她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当触到她眼底浓浓的伤,只得无奈地骂道:“怎么那么傻”

    话语里掩藏不住的疼惜,是的他是心疼她,心疼她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更心疼她无数次被人践踏尊严,她本该被捧在手心,受尽宠爱的。

    “我错了吗”徐晓楠低声问道,迫切地望着对方蛊惑人心的紫眸。

    正文 你明知道我的心意

    “没错,当然没错你做什么都是对的”一双邪魅的凤眼噙满笑意,温柔地捏捏她微红的鼻子,宠溺地说道。

    因着这句话,徐晓楠笑得像个要了许久,终于吃到糖的小孩儿。

    李凌泽微怔,沉醉在她天真璀璨的笑容里,仿佛世界都亮了,满天繁星也不及红颜一笑。

    “咳”黑暗中咳声骤然响起,将两人的目光同时吸引过去。

    隐逸在黑暗中的男人带着令人窒息的气势缓缓走来,月光照着他半边脸,仿佛地狱而来的神明,带来让人害怕的神秘和危险。

    “表姐夫”徐晓楠心虚地叫了声,像被抓j在场,顿时红了脸。

    男人并未理会她,冷冷审视着面前同样邪魅捉摸不透的人,薄唇轻启:“二少是晓楠的学长”

    魅惑的凤眼微眯,闪射出异样的光,李凌泽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晓楠的照顾”

    “应该的”

    两个气势逼人的男人在短暂而诡异的对话后,不甘示弱地直视对方,电光火石之际,暗流汹涌。

    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间,两人散发出的幽寒之气令徐晓楠一阵战栗。

    明明话里的主角是自己,徐晓楠却有一种被两人集体忽视排斥在外的感觉。

    死一般的沉寂后,钟汶收敛起眼里的狠厉,淡淡说道:“大使一直在找你”

    一听这话,李凌泽有片刻的不耐烦,但很快玩世不恭的笑重回脸上,答谢完,又欢快地对徐晓楠挥手告别,这才慢条斯理地回到晚会现场。

    徐晓楠目送着李凌泽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视线,然后掩住兴奋,问道:“表姐夫,你怎么出来了”

    “怎么,打扰到你们了”一脸不悦的冷峻男人挑眉,反问。

    徐晓楠气得红了眼,美眸瞪大了质问对方:“你明知道我的心意”

    明知道我的心意为什么还要怀疑我跟别的男人

    钟汶垂下头,凝视她委屈地快要掉泪的眼睛,轻轻抚上那气红的小脸,温柔地说:“小丫头,我当然知道”

    “不喜欢宴会么怎么跑出来了”

    “虚情假意的祝福,看着恶心”徐晓楠皱着眉头,直言不讳。

    “呵呵,是么”钟汶被他的直接逗乐了,看来他的小丫头还不傻。

    微低下头,几乎与她鼻尖对鼻尖,香槟的迷离味道刺激着徐晓楠,让她都有些醉了。

    “那明年你赔我过生日,可好就我们两人”男人魅惑低沉的嗓音如微风般拂过耳际。

    诧异的抬眸,对上他柔软的眼神,小声惊叫道:“真的”

    钟汶轻点一下她可爱的小鼻尖,缓缓开口:“一定”

    徐晓楠的笑容霎时便像初春的花般灿然绽开,思索片刻,又不放心地勾起小拇指,嘟着嘴说道:“拉钩”

    很多年前矮矮的小徐晓楠伸出手理直气壮向自己要礼物的幻影,与眼前这个带着小女人娇媚的人重合在一起,男人深邃的瞳孔有一瞬间的怔住,几秒后,笑着伸出手:“拉钩”

    他的小丫头确实长大了,是时候做决定了

    回到礼堂的李凌泽并不打算去见大使,与几个美女调笑一番后,百无聊赖地准备出去,却被早已等候已久的两人在门口截住。

    “shirt”忍不住低声咒骂。

    中年男人恭敬地站着,面无表情说着流利的英语:“夫人很想念你,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凤眼一挑,懒懒回答:“告诉她,我暂时还不想回去”

    说罢,鄙夷地睥睨两人一眼,桀骜地走出去。

    “他不回去1ice怎么办”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cy急切地询问父亲。

    男人一言不发,面色凝重,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凌厉,不知计划着什么。

    正文 离婚

    因为钟汶的一句承诺,徐晓楠激动地好几个晚上没睡好,结果顶着两个黑眼圈去考试,还被众人嘲笑一番。

    几天烈狱般的考试结束后,徐晓楠不顾疲惫大半夜就坐上回家的飞机。

    回到家时才早上6点,老妈裹了件大衣睡眼惺忪地来开门,有气无力地说了句:“你回来了,那么早”然后看都没看她一眼,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房间继续睡觉。

    一盆冷水迎面扑来,徐晓楠方才在门外练好的pose瞬间僵住,嘴角的肌肉尴尬地扯动几下。

    说好的抱头痛哭呢

    无奈,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拖着沉重的箱子走进自己的小窝,躺在久违的床上,倒头就睡。

    不知过了多久,徐晓楠被老妈的尖叫声吵醒:“死丫头,什么时候 回来的,都不打声招呼”

    你老人家实在能瞎掰,刚才顶着一头鸡窝来开门的中年妇女难不成还是老爸的小蜜

    心里虽这样想,但徐晓楠还处于似梦非梦的状态下,眼睛粘住似得实在睁不开,迷迷糊糊哼哼唧唧几句算是回答。

    “死丫头,快醒醒,让妈好好看看”老妈充分展现了自己坚持不懈的精神,全然不把眼前的人当自个儿亲生女儿看待,用两根手指残暴地将徐晓楠紧闭的眼帘撑开。

    你是我亲妈吗徐晓楠忍不住在心里低吼。

    在老妈无数次的肆虐之下,挣扎着终于睁开眼睛,鄙夷地瞥了眼老妈死命挤出来的眼泪,冷冷道:“妈,你有点职业精神好不,演得跟三流演员一样假”

    老妈一记暴栗打在头上,徐晓楠瞬间就睡意全无。

    “快出来吃饭”粗噶的声音传来,人却早没影了。

    这才正常嘛

    徐晓楠满意地伸个懒腰,欢快地应着:“来了”

    寒假在家过着优哉游哉的小日子,没事就躺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电视,偶尔被老妈咆哮几句,全当挠痒痒,丝毫不影响好心情。

    这边风平浪静的时候,另一边却早已被搅得天翻地覆。

    命运是变幻莫测的,正因如此人们才会对无法知晓的未来感到彷徨畏惧,人们永远不知道在未来的那一刻就跌入命运的深渊,粉身碎骨。

    人也是善变,难以捉摸的,就像在徐晓楠看来和睦的表姐和表姐夫永远不会离婚一样,然而当记者字正腔圆面无表情地吐出“离婚”二字时,徐晓楠感受到恍若天崩地裂的震惊。

    当时老妈正在房间里接电话,几分钟后,神色凝重地走出来,严肃地宣布:“你表姐和表姐夫离婚了”

    徐晓楠目不转睛,手怔怔指了指电视,面色苍白。

    电视里所在的地方市法院门口,记者噼里啪啦解释了一大堆,两人刚一走出来,十几家等候已久的媒体记者蜂拥而上,随行的黑衣保镖迅速将他们隔离开来。

    人群中,钟汶看不出表情,冷峻的脸愈加阴沉,同样带着墨镜的黄欣妍则面色苍白,一脸憔悴。两人在保镖的护送下分别上了两辆汽车,朝不同的方向开去。

    正文 以什么身份去质问他

    那段时间,各大报纸 ,电视台轰炸机似得轮番报道这起万人瞩目的离婚事件,离婚的原因也成为大家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

    究竟什么导致了离婚小三财产纠纷

    情感专家在电视里长篇大论,滔滔不绝地分析。甚至连穿长袍的江湖术士也参与其中,摇头晃脑一本正经地解释两人的八字属相。

    霎时间成了全民参与的有奖竞猜。

    而作为当事人的钟汶消失地无影无踪,连最敏锐的狗仔也捕捉不到他的踪迹。

    黄欣妍面容憔悴,以一副受害人的姿态出现在各大媒体,声泪俱下地控诉:“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非要离婚他在外面有很多女人,我从没过问,我说过不在乎,会给他足够的自由,为什么他”

    徐晓楠看到这一幕,不安地在房里走来走去。

    到底是为了谁1iscy刘玮珍又或者是其他自己还尚未得知的女人

    无论哪一种可能,都让徐晓楠惶恐地手脚冰凉。她无法想象几天前还在生日宴会上相敬如宾,郎才女貌的两人如今却形同陌路。

    那她呢他不再是她的表姐夫,是不是也意味着他们将成为陌生人那他向自己承诺的只属于两个人的生日,又算什么

    她不愿去想,疑惑和惊恐像一团厚重的乌云紧紧压着他,让她快要窒息。

    第三天的早上,一夜未眠的徐晓楠简单收拾几件衣服,向老妈留了张纸条便踏上回t市的火车。

    那个时候的徐晓楠身上只有买一个硬坐的钱,只为一个解释,变义无反顾地上路。在车上的三天,只喝矿泉水充饥,终日呆呆看着窗外急速闪过的风景。

    对于钟汶来说,自己是不是也只不过是沿途的风景,因一时的好奇,停下来看两眼,但终究是要离开去远方。

    下火车后,她直接去他的公司,然而在他公司对面的咖啡厅,透过厚厚的落地玻璃,视线掠过人群,准确无误地发现了他。

    徐晓楠不由笑道,蹲守在公司楼下的狗仔队,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苦苦找寻的人,竟悠闲地在对面人来人往的咖啡厅喝下午茶,只有一街之隔的距离。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果然是聪明而狂妄的男人

    然而当看见他对面酒红色长发的妖冶女人,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天边血红的残阳以决绝的姿态释放最后一丝光芒,徐晓楠觉得1月的阳光好冷,冷得心脏骤然紧缩。

    她一动不动地站在外面,他们喝了两个小时的咖啡,她便站了两个小时,目光苍凉,形容枯槁。

    徐晓楠觉得自己可笑之极,像个傻瓜一样千里迢迢跑来,却不知该以什么身份去质问他,他又凭什么会给自己解释

    当夕阳的最后一抹光被云遮住,两人才慢悠悠走出来,谈笑风生间,钟汶忽然面色一冷,快速转过头,阴鸷的目光触及面色苍白的少女时,心下一凛,大步走上前。

    妖冶的女人媚眼微眯,精致的脸庞露出恍然大悟的笑,喃喃道:“徐晓楠么久仰大名”

    正文 妖冶的女人

    “你怎么来了”深邃的黑瞳担忧地凝视面前单薄的女孩儿,心没来由的一疼。

    徐晓楠倔强地咬着干裂的纯,在男人再次开口前,轻轻抱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怀里,听着耳边有条不紊跳动的心跳,干涩的眼睛终于掉下泪来。

    “乖,没事了”感受到 她巨大的颤抖,钟汶收紧手臂,柔声安慰。

    “钟总,请问你离婚是不是因为怀里的女人”

    “难到她就是传说中您金屋藏娇的第三者”

    “她是哪家的千金”

    闻讯而来的记者潮水般涌上来,将两人团团围住,闪光灯“咔擦,咔擦”不断响起。

    他们十分好奇钟汶怀里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被他如此保护,之前连半点风声也没有。

    有胆大的记者将魔抓伸向徐晓楠,在混乱中一双有力的大掌钳住她的胳膊,想强行把她拉过来,一睹真容。

    徐晓楠肩上一阵刺痛,不禁倒吸口冷气,瘦小的身体越发往钟汶怀里钻。

    钟汶听见怀里的人“嘶”的一声,眸光一暗,当看到她肩上的手,脸色顿时阴鸷得可怕,大掌毫不客气钳住对方的手腕,重重一捏,“啊”男人痛苦的叫声猛地响起,狗胆包天的记者面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不断溢出。

    众人惊恐地看着钟汶阴沉的脸,不敢上前帮忙,现场乱作一团。

    这时,桎伏在远处的黑衣保镖一拥而上,将愣住的记者及好奇观望的记者拦在外面,给钟汶留出一条路。

    紧紧护住怀里不停颤抖着的人,拥着她坐上旁边等待已久的黑色轿车。上车的前一秒钟,徐晓楠从缝隙里瞥见远处一脸戏谑看好戏的女人,因着她眼里莫名的浓浓恨意,全身的毛孔吓得猛然炸开。

    即使上了车,厚厚的玻璃将她阻隔在外,徐晓楠依然止不住地哆嗦,她不知道那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怎么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强烈的恐惧。

    挣脱出钟汶的怀抱,趴在车窗上,急切地寻找,却发现混乱中早已不见了那抹妖冶的酒红色。

    “阿亦,你来晚了”面色冷峻宛若修罗的男人开口道,低沉的嗓音里含着浓烈的怒火。

    副驾驶上穿黑西服的人背影一颤,快速转过头,低下,恭敬却夹杂着颤音回答道:“对不起,主人”

    钟汶敛眉,发现怀里的小丫头聚精会神地趴在窗上不知看什么,倾身上前,紧贴著她的后背,魅惑的声音附在她耳边:“在看什么”

    徐晓楠耳心一痒,下意识回头,嘴唇轻轻扫过他性感的薄唇,酥痒的感觉令徐晓楠苍白的小脸飞上一抹嫣红。

    凝视着她害羞的模样,一双琥珀般清亮的眼睛怯怯地看着自己,钟汶抑制不住情动,指腹微微抬起她的下巴,让那樱桃般红润的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面前,眼眸一眯,低头含住那久违的香甜。

    舌尖轻轻滑过娇嫩的唇瓣,像吃糖般慢慢舔舐,撬开贝齿,灵巧地滑进去,扫过里面每一个角落。

    “别,有人看着呢”徐晓楠余光暼过前排面无表情,置身事外的两人,急急推开他。

    “别管他们”男人霸道地将怀里人儿的抱怨尽数吞进口中。

    “恩,恩,别,别这样”徐晓楠羞得满脸通红,哼哼唧唧地抗拒着。

    钟汶重重咬一下她的小舌,这才不情不愿地退开,手指摩擦着她微红的嘴唇,他可不愿意小丫头的呻吟被别的男人听到。

    “回去再慢慢惩罚你”

    徐晓楠张大眼睛瞪着面前狂放邪魅的男人,将大衣更紧地裹住自己。

    他怎么可以说出这么邪恶的话

    正文 一辈子

    车开进雕花的黑色铁门,又兜兜转转了好几分钟,才在一幢欧式的三层别墅前停下。

    “哇”在三楼卧室的阳台上,徐晓楠很乡巴佬的好奇地跑来跑去,这可不能怪她,以前以为表姐和表姐夫的那套别墅已经够奢华了,现在的这幢山顶别墅简直就是极品,就好 比一个自以为漂亮的村花往世界小姐面前一站,立马就相形见绌。

    极目望去是郁郁葱葱一片绿林,颇为壮观,再往下是一大片高尔夫球场,另一边波光粼粼的湖泊像是掉落凡间的琥珀

    钟汶慵懒地倚着落地窗,静静看着欢呼雀跃的小丫头,笑意直达眼底。

    悄悄走过去,从后面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肩上,柔声问道:“喜欢吗”

    “恩,恩”

    “送你的”

    “啊”徐晓楠转身,惊讶地望着他,半响说不出话来。

    “啊什么啊”宠溺地捏住那小巧微红的鼻尖,将呆萌的小丫头又往怀里带了带。

    徐晓楠傻呵呵地笑,扬起小脸一本正经道:“可是妈妈说了,不能随便要别人东西,更何况是那么贵重的”

    亲昵地理开她被风吹来黏在脸颊的细发,听她这么一说,佯装生气地皱眉:“我是别人吗”

    话音刚落,徐晓楠就沮丧地垂下头,抿着唇不说话。

    他和表姐已经离婚,他们两个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同时也意味着自己和他没有关系了。

    钟汶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揉揉那温顺垂下的秀头发,牵起她微凉的小手,到一楼饭厅。

    诱人的饭香迎面扑来,刚才的不悦一下子就消散了,挣脱那紧紧抓着自己的大掌,蹦蹦跳跳地冲下楼,刚坐下,便开始狼吞虎咽。

    “慢慢吃,还有很多。”看着她饿狼般的模样,钟汶无奈地笑笑,一直往她碗里夹肉。

    一向视肉为命的徐晓楠已经三天滴米未沾,拼命地往那早已罢工的空肚子塞食物,还不忘含糊不清地赞美着:“好吃,好吃”

    钟汶优雅地品着红酒,静静地凝视着狼吞虎咽的徐晓楠,仿佛欣赏一幅名贵的画般痴迷。

    很久以前他便希望能有机会光明正大的和她坐在一起,肆无忌惮地看着她,最好可以看一辈子。

    一辈子

    抿一口红酒,细细品味这个词的含义,恍然发现一辈子陪着小丫头也是件不错的事。

    察觉到对面有双灼灼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徐晓楠不好意思地放下筷子,静静看着碗里剩下的青菜。

    “吃饱了”诧异地问道。

    “你一直盯着我看,我怎么吃得下,你是不是怕我把你吃穷了”一直低着头的人儿突然伸长了脖子,瞪着对方质问道。

    原来是这样

    眼中的疑惑散去,胆大妄为的小丫头居然知道害羞了。

    “你继续,我不看你就是了”

    用纸学着电视里的千金大小姐故作优雅地擦着嘴巴,挑衅地说道:“我饱了,你慢用”

    钟汶被她变幻莫测,古灵精怪逗乐了,一会害羞,一会客气,一会又原形毕露张牙舞爪起来,笑着问她:“吃饱了然后想干嘛”

    正文 为什么要离婚

    徐晓楠打着哈欠,懒懒说道:“想睡觉了”

    “你的房 间是三楼第二间。”瞥了眼她浓重的黑眼圈,淡淡说道。

    “哦,谢谢”徐晓楠一愣,那不就是方才待的那间房吗心里暗自高兴,迫不及待地跑上楼去。

    将酒杯轻轻放回桌上,钟汶看着她欢快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视线,叹口气,神色复杂。

    徐晓楠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大床,滚来滚去好几圈,意外地发现自己怎么也睡不着,以为是换了个新环境不适应,想了想才意识到是心里积压的那件事在作怪。

    之前因为受了点惊吓,差点把这事忘了,懊恼地捶捶脑袋瓜,安静下来后,却不知要怎么开口,毕竟这是别人的隐私,况且如果原因真的是他有别的女人了,自己要如何收场。

    盘腿坐在床上纠结半天,直到被一个戏谑的声音打断:“不是说想睡觉了吗”

    徐晓楠吓得差点跳起来,拍着胸口没好气地说:“不知道敲门吗”

    钟汶慵懒地靠在墙边,指了指门:“门没关,看你没睡,就进来瞧瞧。”

    悻悻地“哦”一声,钟汶看出她的心不在焉,皱眉问道:“怎么,有心事”

    “没有,可能是到了个陌生环境不太适应吧。”急忙找个借口搪塞过去,想要他快些离开,怕与他呆久了,被看穿。

    显然钟汶不想那么容易放过她,慢条斯理走到她面前,蹲在床边,抬手抚摸着她削瘦的小脸,柔声说着:“别害怕,不是有我吗”

    他深邃的眸子犹如一口幽深的古潭,坚定而严肃地看着她,大提琴般低沉的嗓音魅惑十足,轻易便让她深陷在他的温柔里,无法自拔。

    在他乌黑的瞳孔里,徐晓楠凝视着手足无措的自己,终于喃喃问道:“为什么要离婚”

    钟汶一愣,但只是短短几秒,小丫头还是忍不住问了,邪肆的笑又重回脸上:“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答非所问

    徐晓楠把头偏向一边,气鼓鼓地不说话。

    “好了,乖,晚安”钟汶明显不想在这问题上纠缠过久,简单安慰一下,便要离开。

    鼻尖熟悉的味道瞬间消失,徐晓楠看着他毫不迟疑的脚步,觉得委屈,冲着他大声咆哮起来:“是因为你有别的女人了吗”

    钟汶一顿,仅仅一秒,继续往前走。

    “是1iscy刘玮珍还是今天那个女人”

    一想到今天那个女人,徐晓楠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但现在她顾不上这些,对方头也不回地决绝离开让她一阵挫败。

    然而她明白如果今天不问清楚,自己以后怕是都没有勇气再问,这将成为她永远的心结。

    跳下床,不顾一切地冲上去从后面抱住男人,几天来的委屈顿时化作连绵不断的眼泪,“唰”的流下来。

    “就为了知道答案,我坐了三天火车,三天没吃饭,没睡觉,我只想你亲口说出来而已,为什么不告诉我告诉我啊,你有了别的女人,我没事的,我不会要死要活缠着你的。我只是想要一句话让自己死心而已,你说啊,说啊”

    正文 主动吻他

    她三天没吃没睡地赶到这里

    这便很容易解释她在饭桌上的狼吞虎咽和厚重的黑眼圈了,眸光一暗,那样的日子她是怎样熬过的,难到就仅仅执着于这个毫无意义的答案吗

    这倔强的小丫头,他拿她真是毫无办法。

    无奈地转过身,大掌扣住她颤抖的双肩,眼里蕴含着微微的怒火,一字一句沉声说道:“不准再胡思乱想了”

    目光触及她湿润的眼角,心里一软,低声哄道:“乖,别哭了”

    徐晓楠一双大眼雾水迷蒙,咬着下唇别扭着不答话,任由他专注地擦去脸颊的泪。

    然而她的眼泪像是破了天空,雨水从洞口源源不绝飘洒而出,怎么擦也擦不干净。钟汶有些烦躁,他原本就很排斥女人的眼泪,那仿佛是她们与身俱来对付男人的武器,并且屡试不爽。

    视线落在她光溜溜的脚上,她竟然没穿袜子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心咯噔一下,阴沉着脸一言不发抱起她放在床上。

    徐晓楠愣住,一滴泪挂在眼角,摇摇欲坠。还未反应过来,脚心一热,小脚在他大掌的揉搓下,渐渐暖起来。

    一抹霞红飞上脸颊,徐晓楠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再加上心里有气,将脚往回一缩,灵巧地逃脱出来。

    大掌毫不退让一抓,又落回他怀中。

    “你”徐晓楠气结,故技重施,这次钟汶有所防备,挣扎了好一会儿,也没得到自由,只能鼓着腮帮干瞪眼。

    “谢谢,我想睡了,请回吧”既然暗的不行,干脆光明正大赶人。

    说罢便心虚地望着天花板,研究起头上繁复奢华的吊灯。不一会儿,脚上的热源就消失了,徐晓楠以为他走了,收回视线,却直直对上他阴鸷的目光,那双深邃乌黑的瞳孔毫无温度,一股寒意直升脑门。

    他生哪门子气该生气也是自己吧

    于是毫不退让地瞪回去。

    僵持了好一会儿,两人都不妥协,最后,钟汶低叹口气,敢一次又一次挑战自己耐心的,恐怕是只有眼前胆大包天的小丫头了。

    “那你好好休息”

    没想到他会退让,然而当他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徐晓楠沮丧地发现,这场拉锯战中自己却是输的一方。

    头脑一热,揪住衣领将他拉回。

    此刻他与她的脸相隔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徐晓楠看见钟汶皱起眉头,不知道等会他问起时该如何作答,现在是进退两难,只能心下一狠,凑上去,重重压在对方的薄唇上。

    两张唇密不透风地粘合在一起,两人一时间都愣住,第一次主动,柔软的触感让徐晓楠热血,不知道该怎样继续,只能一动不动的贴着。

    钟汶不动声色推开她,起身居 高临下地冷冷凝视着她,浑身散发出迫人的气势。

    他眼底毫不掩饰的冷漠深深刺痛了她,徐晓楠跳起来,站在床上,竟然比他还要高出一个脑袋。不管不顾地抱住钟汶,含住他的唇,凭借曾经他吻自己时的记忆,用舌尖生疏笨拙地描摹他的唇形。

    正文 惩罚你不专心

    钟汶微启贝齿,以便她的舌头毫无阻碍地进来,感受到她青涩毫无章法的胡乱舔弄,怯生生缩回去又猝不及防的闯入,平静的黑瞳瞬间掀起惊涛骇浪,埋藏的欲望轻易被撩拨起来。

    闭着眼一动不动,任由她一个人唱独角戏,不迎合也不抗拒。

    徐晓楠用舌尖小心翼翼去触碰他静止不动的舌头,舔舐一下又畏畏缩缩地收回来,察觉到它并没有攻击的趋势,这才大胆地裹住,用力吸允。

    那种感觉太美妙,怪不得他以前老爱这么欺负自己,想到这,脸一红,不服气地轻咬一下,听到对方从齿缝间发出“嘶”的一声,才满意地覆上方才咬的地方,颇有耐心地慢慢舔舐着安抚着。

    过了好一会儿,徐晓楠折腾地额上冒出一层薄寒,对方却还是无动于衷,觉得特没意思,以为是自己技术不好,对方不愿理会,便悻悻地打算将玩耍许久的舌头收回来。

    照她那样亦步亦趋,似进似退的进度,钟汶被折磨得快要疯掉。这会儿又察觉到嘴里的丁香小舌意图逃离现场,少了那甜美的小东西,眸光一暗,以风卷云涌的速度袭向对方的口内,将逃脱的小蛇包裹住卷回自己的领 土。

    徐晓楠愣住,下唇微张,两人混合在一起的津液便顺着嘴角缓缓流下,一时间羞愧难当,悄悄地偷瞄钟汶,却见他神色不变,享受地闭着双眼。

    色鬼厚脸皮

    在心里暗暗诽谤。

    舌头猛地一阵刺痛,以为对方还在为刚才被咬的事耿耿于怀,却从紧密粘合的唇齿间传出男人喑哑的低喃声:“惩罚你不专心”

    原来是这样,恍然大悟的徐晓楠滚烫着脸,急忙闭上眼睛。他的舌灵巧霸道地在自己嘴里肆虐过每一个角落,掀起一拨又一拨的浪潮,让她全身都燥热起来。

    未经人事的徐晓楠显然经受不住他如此狂烈而炙热的掠夺,急急想退出来,还未逃离他的领地,便被卷回去遭受更加疯狂的惩罚,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笨丫头,呼吸,想憋死吗”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钟汶急忙退出,额头抵着她的,剧烈地喘息着,笑着说道。

    徐晓楠翘起嘴巴,对他小瞧自己很是不满,突然听见对方轻笑一声,便被推到在床上,强烈的灯光刺激着眼睛,刚想用手去挡,头上便多了一具挺拔的身体,徐晓楠娇小的身体正好躲在他投射下来的阴影里。

    “你”凝视他嘴角似笑非笑的邪肆笑容,他眼里的灼热比灯光还要刺眼,一股逐渐逼近的危险气息笼罩着她,只能哆哆嗦嗦地冒出一个字。

    下一秒,那还未来得及闭上的小嘴溢出断断续续的低吟:“恩恩哼”

    钟汶将头埋在她脖颈间,恶劣地吸允出一个又一个粉嫩的痕迹。

    “疼”低低的抱怨一处瞬间化成绵延的呻吟,被他亲吻的地方微痛中夹杂着丝丝酥麻流遍全身,奇异的热流在下腹乱串。

    小手无助地抓住身下的床单,双腿紧紧夹住他健壮的腰,在他的下体不停摩擦。

    徐晓楠无意的动作给钟汶带来致命的冲击,下腹早已肿胀不堪的小东西不满地叫嚣着,隔着裤子在她私密处重重一顶,两人都发出不可抑制的呻吟。

    正文 耍着我,好玩吗

    迫不及待用指尖挑开胸前碍事的衣物,粉色内衣包裹下的酥胸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低骂一声:“小妖精”便甩开小内衣甩地远远的,埋首于双峰间,贪婪地品尝着她的美好。

    胸前突如其来的一冷,徐晓楠眼睁睁看着一坨粉色的棉质物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稳稳落在远处地板上, 这才惊觉自己上身竟未着寸缕,羞得满脸通红,忍不住用带着浓浓情欲的娇媚声音,煞风景地恳求对方:“能不能不要离婚”

    刚问完,徐晓楠就后悔的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婚都离了,现在说这还有什么意义

    只是没有了表姐夫这层关系,以后要以怎样的借口来接近他

    想着想着就觉得眼前的美好,只不过是离别前的告别仪式而已,身体里的燥热瞬间消散下去,心里一片苍凉。

    男人一顿,过了很久,直起身冷冷看着她。

    他不在乎之前她的不信任,可万万没想到心心念念的人儿却把自己毫不迟疑推给别的女人。

    她到底是没心没肺还是根本就不在乎又或者她这次的目的只不过是为自己的姐姐来兴师问罪亏自己还一直为她的到来满心欢愉。

    钟汶冷嗤一声,身体里仿佛有一头禁锢已久的小兽挣扎着想要跑出来,撕碎眼前这个枉费自己一片苦心的小丫头。

    长臂一伸,只听“咔”的一声,世界一片黑暗,只剩他没有任何情绪的瞳孔散发出的幽幽冷光。

    徐晓楠很害怕这般陌生的男人,那嘴角挂着的嗜血笑容让她背脊一凉,下意识地扯过被子遮住裸露在外的身体。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哆嗦着一个劲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宛若修罗的男人剑眉微挑,冷笑着倾身上前:“徐晓楠耍着我,好玩吗”

    徐晓楠一愣,以往只有他怒极时才会叫自己大名,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这次气得不轻。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污蔑她

    觉得好生委屈,带着哭腔拼命摇头否认:“没有没有”

    然而下一秒,在一声尖叫声中,钟汶大力扯过被子,随手一扔,女人未着寸缕的娇嫩肌肤刺啦啦露出来,男人居高临下,不为所动地欣赏着她的屈辱和彷徨不安,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残忍地等待食物最后的挣扎。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只是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他,心里的恐惧陡然升起。

    “哼不要刚刚是谁先主动的,现在又在装什么”她的眼泪更加激起他心里的恨意,不顾她的哀求,密密麻麻的吻毫不怜惜地落在她白嫩的雪肌上,像野兽般撕咬啃噬起来。

    因着他赤裸裸的讽刺与羞辱,徐晓楠放弃了挣扎,默默承受身体上不断传来的刺痛,那痛直达心底,深入骨髓,连同被他无情践踏的尊严,让她感觉到天崩地裂的绝望。

    “哭啊叫啊”察觉到身下的人毫无反应,钟汶抬起头,捏住她惨白的脸,暴躁地怒吼。

    他知道自己下手不轻,那白皙的脸上甚至已经显现出触目惊心的五指印,然而她却眉头都未皱一下,侧过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又似乎没看他。

    他在她苍凉的目光里没看到自己,甚至没看到任何东西,空无一物。

    正文 为她心神不宁

    他竟然把她伤成这样

    心里一阵懊恼,手里的力道不由自主重了点,黑暗中熟睡的徐晓楠发出痛苦的嘤咛声,将钟汶的意识拉回来。

    冷峻邪魅的脸上霎时闪过一时慌乱,他又不小心把她弄疼了

    收起自责,紧紧攥住手里的毛巾,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下手比先前更轻了,小心翼翼像呵护 易碎的宝物。

    此刻的徐晓楠却因毛巾的粗糙带来的不适,剧烈的抗拒着。

    钟汶钳制住她不断扭动的身体,迟迟不敢下手,怕在她抗拒的过程中一不留神伤了她,额上已渗出薄薄的密汗。

    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冲击着他,烦躁地扔掉毛巾,将头埋在她的两腿间,温热的薄唇贴上那红肿不堪的两瓣,轻柔地舔弄起来。既可以清除上面干涸的血迹,又可以消肿,更重要的是,无论她怎么动,他也不怕伤到她。

    很快上方就传来似有似无的呻吟声,夹带着舒服的快感,纤细的双腿紧紧夹住他,想让彼此更密不透风地粘合在一起。

    钟汶因为她的举动更加卖力而专注起来,那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一向高高在上,对什么都不屑一顾的男人,竟会因为对方一个微不足道的无声的肯定,身体里产生一股被恩赐般的狂喜与激动。

    将她的花蕊清洗干净,钟汶兴奋地像完成一项旷世的伟大工程,来不及休息,又温柔地把她的身体擦拭一遍,指腹一一划过那些被自己肆虐出来的痕迹,眸光越来越暗,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真该死

    给她换一件轻质的薄沙睡衣,这才谨慎着钻进被窝,将她柔弱无骨的娇躯揽入怀里,拨开黏在脸颊的头发,心疼地亲吻着她紧皱的眉头,一遍遍低喃着:“小丫头,小丫头”

    在那宛若魔音,又似催眠曲的低唤声中,徐晓楠终于舒展开眉眼,沉沉睡去。

    寂静的黑暗中,雕花奢靡的大床上,柔和的月光洒在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静谧美好,仿佛几个小时前发生的激战从未存在过。

    这才是彼此在乎珍视的两人应有的,因着关系的特殊,不断掩藏住自己的真心,不愿说出,只傻傻渴求着对方理解,在这漫长的猜疑中,伤害愈演愈烈,明明相爱的两人却像仇人一样针锋相对,最后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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