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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幼戒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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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这个恶毒的姐姐对我下了死手:她知道男孩什么地方重要,她飞起一脚不偏不歪,正好踢到我裆处我当场就昏死过去在我的记忆中,妈妈第一次带我上医院。因为我下面肿得象个圆茄子。

    我听到妈妈背后责备大姐,埋怨她太狠了因为不管是小孩子打架还是大人打架,都不会下狠心踢男人的裆,如果那样就会被认为你是最恶毒的人妈妈还说你要是给他踢坏了他会记你一辈子仇的

    可是这个仇恨已经牢牢地记在心里了她既然想废我,那么好吧,总有一天

    从那以后我就不听她的使唤了,只要她叫我,我就怒目瞪着她,向她示威我身体的力气也渐渐增强,我想你要是再打我,我就豁出我的小命去在你掐死我的最后时刻,我非把你的奶子咬下来不可我非把你那个臊bi踢烂不可不信你就试试

    大姐果然畏惧了,更确切地说是对她妈妈的话畏惧了我总有长大的那一天,你等着吧我如果把她的恶行说出去,她一辈子都别想嫁人,谁要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

    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的那一天可大姐那天突然变了

    我在茅房里撒尿,她进来,其实她看见我进茅房了。我不知道她又要使什么坏,我一边拿着鸡鸡撒尿一边斜眼看着她,防备着她。那时我已经不害怕她了你敢怎样

    奇怪的是她没对我做什么。就那样看我撒尿,是故意看我撒尿。看你就看我不怕也不望你害臊我甚至赌气地向她显示:你看又硬了你想废我没门儿

    我没想到,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大姐笑了笑,那是她第一次冲我笑

    过后,我听见她和妈妈说:「没坏。」原来是这样她终于害怕了哈哈她是想看看有没有给我踢坏

    是的你害怕了因为我已经快成男人了十二岁了我吃你们的剩饭也能长大的无论你们怎么折磨我的鸡鸡,它也长大了它更加茁壮了忍受过屈辱后它更显高傲了等着吧畜生们

    那次严重的事件在这个家里引起不小的震动那以后我发现她们都不轻易动手动脚了,因为她们也发现我连最恶毒的大姐都不害怕了,何况她们

    我爸爸确切地说是她们的爸爸虽然不打我,但姐姐妈妈打我他也不管,我开始对他没有狠但也没有爱。但是自从下面这件事发生后,我也开始恨他了

    芳芳是我最小的姐姐,比我大一岁。和我最好。当然说好只不过她不惹我我没惹她而已,再就是那次我被关进储藏室里,最后就是这个小姐姐给我送的半块馒头,我坚定地认为就是那半块馒头才没有把我饿死在储藏室了的

    在姐姐妈妈的影响下,在这样的环境里,我能指望她对我多好呢我觉得她做得已经够伟大了

    我以一个十二岁的男人名义发誓:我长大了一定报答你

    还有,就是我小时候受宠的那段日子,小姐姐是最经常和我一起洗澡的姐姐。说句不害羞的话,她的小bibi我看得最多虽然当是也只是好奇而已,但那是我对女孩儿最原始的最纯真的印象,也是童年最美好的长大了最向往的印记那么深刻地刻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永远都不会磨灭的记忆

    在那个年龄,那个年代,那个家庭里,小姐姐芳芳就是我心目中最圣洁的chu女我希望永远永远是那样纯洁的。那个年龄我还不能完全判断小姐姐会不会长毛,或者什么时候长毛,我希望它永远不长

    在外面谁要是欺负大姐二姐,我才不管呢,有人教训她们我求之不得但要是谁欺负小姐姐我想我会豁出命来保护她

    可是,在家里,我保护不了

    那天我听见小姐姐在妈妈屋里哭,我以为在外面受人欺负了,我的怒火已经燃烧起来。

    「你爸爸摸摸怕什么」我隐约听见妈妈这样安慰小姐姐。

    小姐姐芳芳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

    「哪儿疼啊」妈妈问她小姐姐又说了句。

    「不要紧啊,一会就好了。」我听着,好象我和小姐姐都成了受害的弱者,我感到我和小姐姐的心灵距离越来越近。再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更把我和小姐姐拉拢到一起。

    那天小姐姐和弟弟在里屋吵起来,弟弟哭了我说过这个弟弟已经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小霸王,也变得邪恶了。

    妈妈问为什么。小姐姐说:「他让我喝他的尿」你听这个小混蛋这么点就霸道起来。

    妈妈过去哄弟弟,弟弟得到妈妈的呵护更加要强:「我就要让她喝,我就要让她喝爸爸让妈妈喝我就让姐姐喝,就要」「好了好了,妈妈喝好不好来妈妈最喜欢鹏鹏的尿尿了」外面几个姐姐在笑,我不敢笑,我正同情着小姐姐呢。

    渐渐地我感觉到小姐姐芳芳也在接近我,保护我。有一回我放错了一样东西,妈妈就大声责问谁放的,小姐姐芳芳赶紧说是她放的。

    那些日子她们对我的「监护」相对松了点,晚上我可以坐在自家的大门口仰望天上的星星看见流星我就许愿,我许愿我快点长大我许愿我能象高尔基那样有出息,因为他的童年也很不幸;我甚至许愿我不怕别人笑话我能娶一个象小姐姐芳芳那样的媳妇,那么善良,那么漂亮

    突然,我的上臂被碰了一下,我惊了一跳,回头看是小姐姐芳芳,她送给我什么东西,我接过来,原来是一块蛋糕

    那是我第二次被感动,我以为我一生的泪水在被关在储藏室的那几天流光了。可是接过小姐姐芳芳给我蛋糕我的眼泪又有了我的喉咙哽咽着使我无法吃东西。

    「快吃别让她们看见」小姐姐芳芳说。

    我就拌着我自己的眼泪将那块蛋糕吃下去,我已经多少年没吃那么好的蛋糕了

    小姐姐芳芳也坐下来,什么也不说,但我感到她想对我说什么,也许是同情也许是怜悯也许是安慰也许是鼓励这些都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有个姐姐和我坐在一起,使我那颗还幼稚的还没有被污染透的心灵不再孤独

    我那时话已经很少了,我甚至一天都不说一句话,一方面是被她们打骂恫吓地失去了正确表达意愿的语言能力。另一方面也没有人和我说。

    不过,这在她们看来也是一种威胁我曾经听见她们在背后议论我,那意思是我在成熟了尽管我自己也不明白怎样才算成熟。记住仇恨知道感恩就算成熟吗会思考也算成熟吗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算成熟吗

    还是那天在撒尿的时候,我低下头忽然发现我的下面生出了三根毛毛才算成熟

    从小姐姐第二次和我坐在大门口看星星时说的那些话,也证明我日渐对她们构成威胁了。

    「那次我没有往你嘴里撒尿」小姐姐芳芳说。我当然知道她不会的。可是我对小姐姐芳芳的喜欢以至于我在心里说:「你要是尿,我愿意喝。」因为在我看来,即使小姐姐芳芳撒尿那也是生命之泉那也是圣洁之水

    我是多么希望再能看看小姐姐芳芳那圣洁的小bibi啊

    「真的就那么好」范莹抿嘴笑着,「真的被你说感动了」「十年前,你的也是那样的圣洁」我戏谑着。

    「去那时我才十一岁啊」「十二了,我记得是。」「还没到呢坏蛋差点把我疼死」「有那么严重吗我可没看出,我记得你还笑来着。」「去你就是个大坏蛋大色狼专吃小姑娘的大色狼」范莹凑过来,轻轻地捏着我的腮帮子,身体紧紧地贴上来,一条大腿曲着搭在我腿上,清醇的芳香已经开始迷惑我的神经了。

    看来她在听我讲经历的时候,也不仅是同情,也感受到了刺激成分。毕竟我说的都和性有关,这样的成分也同样刺激着我。所以,当她的大腿搭上来时,我有那么点意思想摸摸她,甚至也产生过操她的闪念,不过仅仅是一闪念而已,即使这一闪念也是念着她十二岁就把chu女身奉献给我的一点儿恩,如果说这样的恩还没有被对她妈妈的仇恨抵消的话「每一个恋童癖者都有特殊的经历,这难道就是排斥成年女孩儿的理由吗」「难道不充分吗」「可是,你没和成年女孩儿试过,你怎么就知道你不喜欢」「当 然试过可是没成功过」「不看就行了呗。嘻嘻」「可是看过了,看过一个就知道所有的,所以只要一想到她们娘俩儿我就恶心。」「你归根到底还是不爱,如果你真的爱,你就不会嫌弃了」「不不是的我爱过」「你坏你坏你必须告诉我她是谁,不然今晚你必须」范莹充满醋意的捶打着我的肩头,撒娇地说。

    「干什么」范莹将香嘴儿凑到我耳朵边:「操我。」她的这句看起来很粗很脏,听起来很甜很晕的话,又一次把我带回到三十年前,小姐姐芳芳十三岁生日的那个晚上,也是这样发出了她chu女的第一次勇敢的邀请

    正文 第三章

    出走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人是可悲的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人也是幸运的。

    可悲的是我们没有书看,即使普通的小说也就那么几部革命的,别说是带性的就是有恋爱的书也被禁止的。

    幸运的是我们都不懂不懂就更增添了好奇因为生理的发育一天天催促好奇心去猎奇有关性的一切元素。

    因为都不懂所以一旦你多少知道那么一点,首先是在心里偷偷地惊喜,然后又开始害怕,害怕自己该不该知道而对于我这样一个生活在五个姐姐一个妈妈的家庭里的孩子,性兴趣的开发早了点也许可以理解。

    这样看来,我的童年是不幸的甚至有点悲惨。可我又是幸运的,因为我有bi可看,不管那个器官是以怎样的方式出现:有意的,无意的;纯真的,猥亵的。而且我知道确实有caobi这样的「严重事件」在我家发生过

    渐渐地我的好奇,变成我的心慌。

    每当爸爸回来我就心慌,即使有时候他回来不是为了caobi。一旦哪天该躲出去的人都躲出去了,大姐又让我在门口望风,我的心就开始剧烈地跳。我想偷看他们怎么caobi的,可是又不敢进去,一怕真的来人了我没看住,二怕被他们发现。可是越想越着急,于是我左右瞅瞅,见没人,拿出鸡鸡开始手y

    我仔细分辨着附近每一点声响,家里的家外的。这样鸡鸡就必须不断地刺激,不然一分心就软了。刺激到最佳状态是就产生强烈的caobi念头,在心里幻想那个过程:操进去,咕唧咕唧而这样的念头也是从骂人的话里揣摩出来的。

    正当我被那念头催促着要达到至高无上境界的时刻,突然有人出现在我面前。

    小姐姐芳芳走路一向象猫,几乎听不见声音。她的突然出现让我非常尴尬:藏,已经来不及了。

    我恬着脸笑笑,小姐姐芳芳脸上的表情很奇怪的,没有表示厌恶,也没有表示惊讶,她盯着我的鸡鸡看。那时,我既想让她看又怕她笑话我的丑陋。想让她看是因为她看了就等于我操了她,觉得丑陋是和她的小bibi相比,她的小bibi在我看来实在太好看了,太纯洁了

    「你上哪来」我没话找话说,缓和一下尴尬气氛,我把它藏起来。

    小姐姐终于露出一丝神秘的笑,也不说上哪去了,看起来也很不自然,望望远处,再回头看看我,目光落到我的裆处。

    突然里面传来脚步声,小姐姐芳芳赶紧躲到一边去。果然是爸爸出来了,一直走出老远,小姐姐芳芳才重新出现在我眼前:「你怎么弄成那样儿的」小姐姐芳芳这样好奇地问。在我的记忆里小姐姐芳芳好象没见我的gui头暴露的样子。

    我不好意思地笑着。我想她要是再鼓励一下我就拿出来给她看。我觉得给小姐姐芳芳看和被大姐姐猥亵是两种不同的心态,给小姐姐芳芳看觉得刺激,被大姐姐猥亵觉得羞辱。

    那年,爸爸晚上是不被允许回家的,不是在外面看场就是开会学习。他总是半夜偷着回来,一回来肯定少不了做那事

    早两年我对那个事还没有兴趣,同时被他们严酷的打骂恫吓着,连做梦都要小心翼翼的。因为心里一天天在积攒着来自妈妈姐姐的怨恨,我又反抗不得,所以在梦里经常反抗,有时候就喊出来,把自己喊醒了也把妈妈喊醒了。当然这个时候总少不了被踹两脚。

    可那天晚上我被别人喊醒了。

    我在梦里隐约听见叫声,醒了,却又没有动静。细听,有喘粗气的声音。

    那声音听起来很猥亵,它早就开始猥亵我了。我知道爸爸又回来了。

    我兴奋起来感觉好事来了,终于遇到了

    果然,大姐出动静了,轻微的,压抑的,但是兴奋着的,欢娱着的,从窃窃的笑听得出是欢娱着的,从喘息声听得出是兴奋着的,从压抑着哼唧听得出是运动着的那也是个仲春季节,身上的被子已经减轻了很多。我通常睡在外头,半夜里好随时起来,下炕方便。妈妈搂着弟弟睡在炕头一侧,距离我们还有一个身子。所以那些声音有时是从另头传过来的,很模糊。有时候是从我附近的某个地方传过来的,比较清晰。

    我大胆地睁看眼,过了片刻儿,能分辨出炕上的景物。

    旁边露出一条小腿,在动,脚也在动,勾勾丫丫的。被子在动,起起伏伏的。这一切都证明着一个事实:大姐正在挨操而且好象被操得不轻,不然不会发出好象被扼住喉咙发出的声音一样。

    被子哪阵儿会起伏得很大,那时刻,从起伏的被子里煽出的不仅有浓郁的性气味,还有更具体的水的动静,和偶尔发出的呻吟,这也就是我听到比较清晰声音的来源吧

    白天我在大门口望风也就十几分钟。现在自从我醒了也不只十几分钟了,他们还在进行着。

    我被那气氛感染着,不停地手y,我头一次在心里想到操小姐姐芳芳

    色胆包天这样的词汇可以形容我那天晚上的举动了。我平日里被她们恫吓着,即使他们在一起说话我都不敢在旁边听。可是那天晚上我大胆了,我见他们做地那么认真,有时很激烈,我觉得他们不会注意我醒了。我就轻轻地掀开一点被子的角,其实那个角已经被姐姐的小腿蹬开了。

    立刻,声音更加清晰,味道也更加猥亵。我不敢掀得很大,只能看到大腿部分,从那一部分判断爸爸在姐姐身上,那水的声音也越发清晰,好象是器官摩擦出的声音,有时急促有时均匀。

    我大气不敢喘,紧张得鸡鸡也软了下来。

    又过了半个钟头,没有响动了,然后听见穿衣服。当炕上出现高高的影子,我闭上眼睛,等他们下炕。

    门轻轻地开了,我睁开眼,猛然间发现,跟在爸爸身后的竟然不是大姐是二姐玲

    我无法继续讲下去了,我的嘴被一张湿润的小嘴睹住,激烈的气息喷到我脸上。

    范莹显然是被这乱囵的故事刺激了:她缠上来,开始半个身子,然后整个身体上来,骑在我大腿上。

    我推开她,她再上来,我再一次推开。可这小表子发情了,不顾我的拒绝,再一次喘着粗气,缠上来。

    突然,我听见了这样的呼唤:「爸爸,操我」虽然我可以当她爸爸了,但范莹从来没叫我爸爸。当我一次次拒绝和她上床时,她也曾这样说:你就把我当女儿养着吧,反正我这辈子离不开你了。

    可是,当她真的叫出爸爸来我还不习惯

    看来,我今天逃脱不了了。范莹的要求如此地强烈,好象疯了一样,她那对也许是喝她妈的尿促起来的ru房眼看就要从衣服里迸裂出来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硬是把我压到在沙发上。

    「我十一岁被你强jian了,今天我要强jian你」她见我似乎被她制服了,得意地嬉笑着要解我的要带。

    就在她掏出我的器官的时候,三十年前的那一幕从我脑海里闪过,当年她的妈妈就是这样猥 亵我的,那样的屈辱给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以至于我成人后对成年女性的主动极为反感

    我奋力推开她,心中不应该爆发的怒火突然要爆发了。

    我抽出腰带,「啪」抽在她身上,范莹叫唤了一声,我照着她的屁股又来两下

    这小表子简直是疯了,她从沙发上爬起来,「扑通」跪在我脚下,将头埋在我的裆出,轻轻地用牙咬着里面的东西。

    这小表子,难道喜欢被虐待

    我用力扒开她的手,将她甩在沙发里,反扭过她的胳臂,用腰带将她捆起来。可是,她看起来没有恼,仿佛听见她笑了一声。

    我挥起手掌朝她屁股打了两巴掌,她叫了不是呻吟接着又是两巴掌。

    「呀唔,呀唔」再来,我下不去手了

    我开了落地灯。

    范莹自己将身子直起来,背着手,两眼瞪着我。很奇怪,她的眼睛无论怎么瞪也看不出凶光,这又和她妈妈不一样

    「打呀」范莹好象看出了我的弱点,挑衅地说:「打死我也不会离开你」我的上帝啊你让她来是为了还债的还是再一次来惩罚我的

    十年前,我将我受过屈辱的荫茎扎进你十二岁的身体时,我是多么痛快啊我想把我受过的屈辱全部还给你们我操你就是为了让你妈和你感到屈辱

    可是我越来越发现,我没有做到我没有做到的原因不在于我,却在于她生了个天生就不怕操的女儿。

    这一点母女俩倒是很想象不过一个是魔鬼一个是天使

    当年我被关在储藏室差点被饿死的时候,我在心里发誓:我要是出去,我要是活到我能对付你们的那一天,我把你们都杀了,只留下俩感个小姐姐可是,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感到心中的仇恨并没有非杀掉她们才解气的程度。

    我觉得我没有那么狠心的原因就是因为小姐姐芳芳,就是她给我的善良才没有使得我的良心彻底被毁灭

    眼下面对这样不屈不挠地爱上我的范莹,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我重新坐回到沙发里,刚坐下,范莹就象被砍到的树似的,一头倒在我腿上。还挣扎着正过脸来,望着我,眸子里依然闪着爱情的光芒。

    「疼吗」我心软了。其实我平时也这样,火一上来,发泄完了就立刻好了。

    「唔。」范莹点点头。

    「还敢爱我吗」「唔。」又点点头。

    「为什么爱我」「这话你已经问过n次了。我不知道。也许上帝派我来还债的。」听着这话,我心头一动:她不应该知道我是谁吧她也不会知道我的故事里讲的谁,因为时间地点姓名我都隐藏了。

    「说说小姐姐怎么回事。」「还想听」「唔。」「不怕受刺激了」「已经开始刺激了」范莹又露出她那甜美的笑。

    我知道她指什么,刚刚提到小姐姐芳芳,它就在下面反映了,此时正被范莹的头枕着,我感觉到它鼓动了两下。我没有理它,继续讲下去

    其实,男孩女孩在那个年龄都一样的对性产生了好奇。我的小姐姐芳芳就透窥过她大姐姐挨操的场面。

    那天小姐姐芳芳过生日。晚上我们俩又坐在门口望星星,那天的心情很好,气氛也很好,我们俩有说有笑,我好久没有那么开心了,说着说着,小姐姐忽然就说:「你知道大姐姐」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我故意逗她说;「什么」「你知道。」「你也知道」小姐姐不言语了。我的心扑腾扑腾地跳,我那个年龄心里想却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甚至都没料到小姐姐芳芳对我说这个,我老以为知道这样的是本身比做还丢人。可是小姐姐说出来了,那就是对我的鼓励。

    半天我们俩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然后小姐姐的话又让我意外:「爸爸摸我我不让,你摸摸我让你摸。」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不敢相信是小姐姐芳芳说的,不敢相信是对我说的

    越是想做就越害怕,可小姐姐芳芳不怕她站起来,依在大门外的青砖墙上:「过来」我就过去,和她面对面立着,我听见小姐姐芳芳呼吸的气流很粗,其实我自己也那样。

    这时,我又听到小姐姐说了句惊心动魄的话:「操我」我撒谎不是人真那么说的不管她是学别人那么说的还是自己想出来的,她真那么说的虽然声音非常小但确实惊心动魄。也可能那个年龄,那个时代,我们都不知道如何表达,只能用脏话表达但是,当时听小姐姐芳芳说出来,觉得一点儿都不脏,不仅不脏而且那么令人新奇。

    我就将腰臀弯曲着,对上去,那时我已经比小姐姐略高一点儿了,位置几乎很合适。

    我就那么挤压着她,已经感到很快意了,而且,也许处于本能,我勇敢地做出了那个动作,一个无师自通的动作,一个男孩都会的动作。我心里的感觉已经把小姐姐操了而且操了不只一下

    「你起来。」小姐姐芳芳说,我就站直了,稍微离开她,我看见她在退裤子那时我们小孩子都不系腰带的,松紧带儿的裤腰很容易脱。

    可小姐姐芳芳刚退下一点点,她便提起来。忧郁片刻儿,说:「咱象爸爸和姐姐那样好吧」我再一次对天发誓,她当时真的就是这样说的

    我说好。小姐姐芳芳就拉着我来到我们家后面那个破屋框子里。她似乎比我更知道那个地方很隐蔽,因为我也躲在那里手y过。

    你敢不敢「小姐姐芳芳问时,我不敢也要说敢。

    小姐姐芳芳就坐下,把裤子退到大腿上,我也退下裤子趴上去。

    我们俩的生殖器就真的接触到一起,很惬意,很大胆很兴奋我因为先前在大门口站着的时候对小姐姐做了那个无师自通的动作,而没有引起小姐姐芳芳的反对,所以在这样的状态下,我更加自如地做出那个动作

    肉触到肉了,比先前隔着裤子更直接,更真实那时我还没有一定要插入的欲望,以为那样就已经是caobi了。」真滋。「小姐姐芳芳这样说,那这样说我就越想操,想往里面操,尽管我还不知道怎么就能操进去,可是我的荫茎反映给我的欲望就是想操进去。

    我们俩就那样操了一会儿,好象谁都觉得不应该仅仅这样就完了,那时我们的情绪都调动起来了。」看看人。「小姐姐芳芳说。我起来,四周张望,见没人。又积极地要求:」再来「小姐姐芳芳也同意在来。我前面说过我们俩好象都觉得不仅仅是这样的,所以,我就问:」怎么没进去「小姐姐芳芳虽然没说话,但好象也觉得应该进去的。我说你把裤子脱下来试试,小姐姐芳芳就开始脱,脱到脚弯上她就不想脱了,因为还要脱鞋子。」这样行不行「她重新躺下,膝盖分开,我再一次趴上去,觉得这样更真了,因为荫茎头接触的地方更深入,我又开始操,觉得gui头的快意比先前明显了很多。

    有那么几下感觉好象进入了似的,特别惬意我就更加兴奋了,欲望也更加积极,好象不进去就不算完的意思。

    我胡乱地捅着,小姐姐也觉得很好玩儿。突然。我感到gui头被箍住了,好象进入了,从小姐姐芳芳发出的似乎疼的声音也证明好象进入了,那明显的快意也提示我进入了。

    我万分惊喜,惊喜中还带着慌,感觉再一使劲儿就进去了,我就不顾一切地往里操:果然就进去了荫茎被包围的感觉很鲜明很生动那股快意通过茎体传到两股间

    小姐姐芳芳出了一声怪动静,就惊慌地推我起来。

    我们俩都起来,似乎被那实实在在的进入感吓坏了。因为在我们那个年龄看来,除了嘴巴进食物,我们的身体还不曾进去过什么异物。当真的进入了反而吓坏了。」真进去了「小姐姐芳芳说,她这样说我更害怕了。

    过来好久我们的心至少是我的心才平静下来,但想想刚刚的鲜明的竟如感还是觉得心喜若狂

    晚上我躺下,心里还在想最后那一下,真的操进去了我心里充满喜悦也同时充满着害怕,不知道小姐姐芳芳会不会出事

    第二天我发现她没有出事,我就放心了。

    过了好多日子。那天那里放电影,妈妈和几个姐姐去看电影了。我被留在家里照看弟弟。小姐姐芳芳也要去,我偷着对她说你不去吧,都看过了。小姐姐芳芳就没去。

    等他们都走了,我们俩好象有了默契似的上了炕,同时好象各自的心里都在想一件事似的,开始谁也没说话。我见弟弟睡了,就叫着小姐姐芳芳来到另一个炕上,我提出caobi玩儿,小姐姐芳芳没反对但也不积极。好象上次那疼还在让她忧郁着。

    她说咱俩先亲亲嘴,我就和她亲嘴,觉得没什么意思。

    然后我们俩有不知道该怎么做,该做什么。

    小姐姐芳芳就那样合衣仰躺着,我那时对她刚刚开始发育的ru房不感情趣,只对bibi感兴趣。我看着她隆起的荫部,心中那欲望越发强烈。我就嬉笑着趴上去,隔着衣服操她,小姐姐芳芳也嬉笑着没有抗议。很早以前我还受宠的那段日子,我到姐姐抗上睡觉,她们都乐意和我睡,一怕我尿炕,二怕我爬到她们身上睡,因为和妈妈睡觉时,妈妈经常让我趴在她肚皮上睡。我要爬带姐姐身上睡姐姐们没有一个乐意的,都说压得慌。其实我那时才几斤啊

    可现在我压在小姐姐芳芳身上时,她也不说压得慌了,好象很愿意让我压。

    然后她同意了我的建议,脱了裤子再试一回。

    这次在炕上比较方便,小姐姐芳芳把裤子脱了,我又一次见到那迷人的小缝,喜欢的不得了我也让她看,小姐姐芳芳也很喜欢。」哎,上回真进去了。「我趴上去时,小姐姐芳芳这样说。我不知道她是想说:这次再进去吧,还是对是否真进去了产生疑问,或许对进入的地方产生疑问

    这次我还是没找对地方,但是,当gui头接触到小姐姐芳芳里面的肉肉时,感觉比上一回还爽,好象比较湿润。

    小姐姐芳芳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有好象在体会,其实我们都在体会那鲜明的接触感。

    我胡乱捅着,忽然又产生头一回那样的十分惬意的进入感,小姐姐的身体跟着抖了一下。」进去了「我兴奋地说,好象是在回应她刚才那句:」上回真进去了。「另一方面我也是在问她:对不对是不是应该进入的地方。其实当时小姐姐芳芳也不知道对不对,反正进去了,进去了就是成功,巨大的成功让我们俩心喜小姐姐芳芳没叫疼反而当我做起那个操的动作来时这样说:」你跟谁学的「

    我顾不的对答她,也无法回答她,那时荫茎产生的巨大快意催促着我笨拙地抽动起来。如果说上次是玩耍,是玩性游戏的话,那么这回是真的操,而且令我心喜的是那个运动很自如,小姐姐芳芳的bi里好象很滑溜,的确是很滑溜。让我真真切切地感到是在一个管道里进出。

    在那样的神奇的快感促动下,我们俩都开始认真起来:小姐姐芳芳明显地开始喘粗气,就想爸爸在大姐姐身上那样。我也很认真地操了好几十下,大概有吧,反正不只十来下了。突然就控制不住了,屁股本能地勾下去,尽力地勾着第一次,我没有通过手y达到了高嘲而那快意比自己用手达到的还巨大还震撼我感到我的腰臀弯下去那一刻,身子都控制不了了

    完事后,我除了感到由衷的喜悦外,忽然觉得自己长大了,因为从来没有人教我,我却抽动了那么多下,那可是真实bsp;   太好玩儿了太刺激了我要求在来一回,小姐姐同样没有反对。我掏出荫茎时,小姐姐芳芳这次还轻轻地捏了捏头,笑了笑,我重新进入,这次我更加使劲儿,小姐姐芳芳不让那样使劲儿,我就放缓了,只要她不让我出来怎样都行,当时我就是这样想的,小姐姐芳芳也很认真,认真地体会着,我们俩似乎都忘了外面有什么动静。当屋地下发出动静时已经晚了。

    我还没起来妈妈就进来了。」小杂种人事不干「妈妈退出去,但立刻又进来,手里握着笤帚,劈头盖脸得朝我打来,我一边提裤子一边躲着。妈妈打累了,丢下笤帚:」你等着「我知道她去拿剪子了,我吓坏了,趁她没回来,我冲出去。

    这次我跑出来了我再也不敢回去了。我知道我做了天大的坏事,再没脸回那个家了

    说起来没人会相信,你也不会相信的,我十二岁多就会caobi了」我也会,嘻嘻可是,我百~万\小说上说,过早的手y和性行为会影响荫茎的发育,可你的怎么没有影响嘻嘻。「范莹的头依然枕在我腿上,仰着脸问到。」书上的不一定都对,因人而异吧书上说女孩十二就长bi毛,你当时怎么没长「」我现在也没长啊「」胡说,十四的时候你就长不少了。「」不信你摸摸「我知道这小表子今天非得让我操一回才安心,她这样说无非是让我摸摸她。」你就那么想让我操「我问。

    范莹仰脸看着我,点点头。我也审视着她,说实话,范莹长得确实漂亮,眼睛,鼻子。嘴巴。哪儿也不丑。可是就是那个地方不改变化,要是总象十一二岁那样多好啊

    我把一个手指深进他嘴里,她轻轻地咂着。」还记得你十二岁那次吗「」「范莹点点头。」我也喜欢你,可是我就是克服不了心里深处对成年女人的厌恶。「」那你就把我当十二岁好了。「」可你二十一了「我长叹一口气心里想说:你要是永远都不长大多好啊

    范莹将我的两个手指含住,不停地咂着。我地头看着她,她的眼睛也只看着我,两双眼睛就那样对是着,那一刻真的好象在说话,她想说的我知道,我想的她似乎也猜到了。」那你用上面好了。「范莹就是这样可爱,让你无论怎样都恨不起来

    我将她的头向外移了移,差点掉下去,我这才想起她的手还被捆着。我想去解开,又一想这样也挺好。我不喜欢女孩主动,在这样被动的情况下我会更有占有欲

    我拉开裤链,在她眼皮地下掏出来她主动要求含住,我没给,手捏着根儿,让它显得格外猥亵,我轻轻地拍打着她的香唇老实讲,我在二十几岁的时候还有自卑感。由于小时候被猥亵被羞辱,我从十岁开始就不敢当着伙伴撒尿,我生怕别人笑话我的丑陋,或者自己总是觉得比不上别人的雄伟。自从得到范莹的夸奖,我的自信心增强了。

    范莹是个新时代的女孩儿,大胆,开朗,什么都敢做。这些年我虽然拒绝和她性茭,但没拒绝让她对我kou交,而且每次她很愉快地接受。

    范莹张大了嘴,做了咬的口形。」不洗可以吗「我问,因为从我这里都能闻到荫茎发出的腥味了。」「范莹点点头。

    我送进去,她愉快地接纳着。

    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才感到自豪,感到满足

    我起来,和她换了个位置,我跪在沙发下,将范莹的头稍微探出一点儿,她的手依然被捆着。

    我抽动起来,均匀地抽动着,范莹的嘴唇之间发出」啵啵「的声响。抽动一会儿,我退出来,看她的反映,这样使她被动的方式还是头一回采用。」喜欢吗「我问。」唔。来「范莹张开嘴含住,我继续抽动。我越来越兴奋,她也越来越激动,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呻吟。

    然后我用手固定住她的头,进一步深入到她喉咙里,坚持片刻儿,退出来。

    范莹抽搐了两下,没有呕出来。我拿着荫茎拍打着她的嘴唇,等她缓过气来。」操「她兴奋着。」啊「张开口,让喉咙开放。

    妈的原来着小表子真的喜欢被虐待

    我继续抽动,幅度加大,每深入几下我就退出来,让她缓口气,再来,我将她的头完全拉出来,垂在沙发边上,然后迅速地抵达她的喉咙里。」呕呕「她的身子极度地痉挛着,喉咙发出可怕反刍声

    看来这样她受不了。她想抬起头来,我再一次按住,她闭着嘴开始摇头。」再来一下。「她继续摇头。」就一下。「

    她只好张开嘴,酝酿片刻儿,意思是可以了。我在手y着,已经快要冲出来了,我对准了位置,在jg液即将射出时,我迅速抵达她喉咙里,坚持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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