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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幼戒

正文 幼戒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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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发出愉快的喉叫的同时,她也发出抗议的喉叫

    我退出来。」哇「」范莹头一歪,呕出来。看上去很难受,好象呛到气管了。

    我直起她的身子,给她解开手,她眼睛红的象要吃人。

    手刚被解放,她抡起小拳头不轻不重地落在我身上:「坏死了坏死了」我端过茶水递给她,范莹接过去,拿着去了卫生间

    正文 第四章

    小红晚上,我头一次在莹莹满十四岁后搂她睡觉。半夜里,这个发情的小表子硬是把我「强jian」了。

    早上起来,我掀开被子,准备给她一巴掌。猛然间发现这小表子下面没有毛,鼓鼓的形状看上去和她十二三岁时的样子差不多。

    范莹不好意思地冲我笑,意思在等我的表扬。

    「怎么洗去的」我问,并不想去看她里面怎样,我知道那里面一定色素很深了。

    「你不用管嘻嘻,和我小时候还有区别吗」「当然有。」「坏我可是为你守身如玉,你不是就喜欢这样的吗」范莹自己欣赏着。然后又想爬到我身上,我推开她:

    「走,我告诉你有什么区别。」「不想去,都好垮了。」「可别怨我啊,我可没碰你。」「就怨你就怨你」范莹轻轻的用手指点着还处在晨勃状态的荫茎,然后小嘴凑到我耳朵边上:「它真厉害」看样儿我不得不起来了,不然她又想要了。

    「起来,我领你去个好地方。」冲完澡,简单吃了点早餐,驾车来到四百公里以外的幽香石窟。

    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一个小时终于停下来。范莹已经开始晕车了,一下来就拦着我的胳臂,头歪在我肩上。

    我告诉她这里是一个尚未开发的石窟,只是今几年有不少学者来考察过。我们进去,已经有几帮人在考究在讨论。也许是因为我带了个女孩儿,他们的目光都扫过来,不过他们的心思很快也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小团体里和那些壁画上了,因为,都知道能够进到这里的人都不是一般的游客,都是有身份的人。

    「天哪」我听见范莹小声惊叹到。

    显然,她被那些千年的壁画所表达的内容惊呆了:那一幅幅展现在眼前的男女交合的场景,确实令人惊叹这里是研究中国,乃至人类乱囵史和幼茭史的学堂

    「看,这表达的是父女乱囵的。」我小声对范莹解释着。

    「你怎么知道」「看,那个看上去也就十来岁的女孩儿,正在和她父亲交合,旁边那个怀里抱着婴儿的女人,不就是她母亲吗」「这是一对兄妹。那个也是。」「怎么看出的」「看,他们的身体的大小差不多,而且显然是在家里,看,这外面是堂屋,母亲在煮饭。」范莹轻微地点点头,表示认可,我越过一个三人的小团体,他们当中其中一个在拍照,另一个在认真地记录。

    「看,这里,这是野合,显然是一家人,旁边有耕牛,父亲和女儿哥哥和妹妹这是一幅多么美的田园风光啊,这才叫天伦之乐」我的胳臂上被轻轻掐了一下。

    「这是表现童婚的,他们才多大啊」「懂吗」范莹调皮地说。

    「你那时怎么懂的」我的胳臂又疼了一下:「我是被你强jian的。」「瞎说最多也是诱j。」「一样,和不满十四岁」范莹见有人过来,把话打住。

    「这里表现的都是平民生活状态,而不是贵族。直到上世纪七十年代,当地保留着还有童婚风俗呢。」「你对这里怎么那么了解」「以后再告诉你。」整个石窟大约有二十米长,最高的地方有五米高,有的地方的壁画已经风化脱落了。我和范莹在里面转了两圈才出来。

    回去的路上,范莹再一次问起那个问题,我一边开车,一边对她讲起三十年前我离开那个本来就不属于我的家。唯一惦念的就是小姐姐芳芳会不会挨打。

    我跑出了二十多里路,看见了铁路,看见了火车,那也是我第一次看见火车。

    天还没有亮,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就沿着铁路走,看见前面有很多的灯光,就朝那里走去,近了,才发现那里停着一列火车,那大概就是车站了。

    我想爬上去,可看到那么高大车厢,我又恐惧了。顺着火车走,终于看见一节比较矮的车厢,我就费力地爬上去,竟然还有蓬布,我就用力掀开一小角,将身体萎缩进去。等了好久,火车才徐徐开动了。

    火车不知道停了几回,我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这次它停了好久好久,好象跑累了不想再跑了。我就下来,有人过来,看见我问我干什么,我就跑,看他们不追了我才停下。

    我感到很饿,饥肠辘辘的,就向附近一个村庄走去,等到了那个村,已经是傍晚了。我就傻乎乎地在村里走,期望着有人可怜我给我口饭吃,期望越高就越发觉得饿。同时心里升起恐惧和绝望,心想忘了不跑出来了,叫她们打一顿,毕竟还有饭吃。

    看见一对要饭的,一个瘸腿的大人领着一个小女孩儿,小女孩也就七八岁的样子。我就傻乎乎地跟着她们,看他们怎么要饭。

    跟了三家,看见有两家给了,我谗得要命,小姑娘已经注意到我了,她已经怒目相对了。但我还是跟着,他们又要了几家,然后就往村外走,我依然跟着,小姑娘已经开始提示大人了,大人也回头看我,但也没相逼。

    我跟着他们来到一间四处漏风的破屋里,看来那就是她们的家了,里面有草,有破棉被。我在门口坐着不走,他们已经开始分享要来的食物。

    「过来。」我听见大人叫我,心头一热,终于有希望了

    大人递东西给我,我接了,下口就吃,饿死我了,不一会就把那快玉米饼子吃进肚子里。大人看了我一眼,小姑娘也看我,不过由于大人对我示好,她看我的眼神不那么可怕了。

    大人又给我一块,还给一根葱,我又大口大口地吃下去。

    大人吃完了。小姑娘还在吃,我也觉得不饿了。突然大人说话了。

    「从哪里跑出来的」「」我不回答。我浑身上下早已被他们打量过好几回了,我的衣服再不好也比他们的干净。

    「挨打了」他又问。他好象知道似的。

    我还是不说话。

    「是个哑巴,哈哈」小姑娘笑我。

    说这些话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我望着外面的夜幕,觉得今晚也只能在这里了。

    他们收留了我。我躺在他们边上的草窝里,我不爱挨着他们,他们身上有味,很难闻的。我听见大人在和小姑娘说话,好象在讲故事,小姑娘不时地小出声。但我好多话都听不懂。屋里已经完全黑了,彼此看不清对方的面孔。我就掏出鸡鸡来手y。那个年龄,我好象两天不玩弄鸡鸡就不自在。

    突然,我听见小姑娘发出一声特殊的动静,肯定不是笑,接着又没有了,过了一会又出一声,很奇怪,他们肯定没睡着。

    「尿。」这次我听清了,小姑娘说要尿。然后觉得有人起来,从我这里走过,走到屋外尿了。

    回来躺下,不大一会,又听见小姑娘唉哼一声,很短促的。

    第二天早上,他们起来时,太阳老高了。他们又要去要饭,我也要跟着去,大人制止了。

    我又开始饿,看看他们那里也没东西吃,一直到中午也没见他们回来,我都饿死了。就出去,还是傻乎乎地到村里转悠,到过头天看见他们要的那几家,可没看见他们俩。

    直到太阳又要落山了,我怯生生地回到破屋,我心里想他们一定不肯收留我了。

    屋里已经黑了,但还能看请景物,他们的破被还在,说明他们没走,再一看,不对,那面被很鼓,我走近一看,他们已经包在破棉被里了。

    「那里有东西,你吃吧。」大人看见我了。我去找,也看不太清觉得那是食物就拿起来吃,好象很多,我肯定吃不完了。

    吃饱了我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卷曲着身子,并没有睡意。心里好失落,好绝望,不知道明天该怎样。

    忽然,又听见小姑娘发出那奇怪的声音。半天,听见小姑娘说:「尿。」第三天早上,大人一个人出去了,小姑娘没有给着去。开始我们谁也不理谁。后来她出去了,我也出去,没有看见她,就在那个破屋周围转悠。忽然看见小姑娘正蹲在角落里拉屎。

    那醒目的地方一下自映入我的眼帘,开裂着,透出红红的嫩肉,和小姐姐芳芳的差不多。

    小姑娘看来还不怕羞,看见我看她也不赶我走,我兴奋着,心生一计:我也过去拉屎。

    我走到他跟前不远的地方和她面对面蹲下。小姑娘就开始笑。我见她没有敌意,我也笑着望她下面瞅,她见我往她下面瞅,自己也勾下头看看,然后抬头冲我笑笑。

    「那么小。」她笑着说。

    我勾下头看看自己的觉得不小啊,比小时候大多了。

    「俺大爷的这么大」她用手比量着,然后又笑。

    我感到她的话和她的笑都异样,她是不是有点傻

    「你见过」「嘿嘿嘿嘿。你会操bi」小姑娘说出这话来,我就认为她确实是个半傻。

    「会。」我说。

    「嘿嘿嘿嘿。」她笑了。

    然后她就提上裤子跑了。

    「你几岁」回到屋里,小姑娘问我。

    「十二,你几岁」「十岁。」「他是你大爷」「恩,俺爹妈死了。」说这些时又看不出傻来了。

    于是,我就把话题往先前引。

    「你会操bi」「嘿嘿嘿嘿。俺大爷不让说。」她又傻起来。「俺要走了。」「上哪里」我问。

    「回家,俺村里不让出来要饭的。」「你大爷干什么去了」「家去推车子了。那里有东西你吃吧,那个麻袋里都俺要的,俺家里还有呢。」「你家哪里」「菏家。」我当然不知道菏家在哪里。但感觉好象很远,因为快晌午了,大人还没回来。

    忽然想起晚上的事,我就问她晚上你和你大爷在被子里干什么。我这样问在心里已经把她看作半傻了。

    「俺大爷不让说。」「我知道。」我逗引她。

    「你不知道」「我就知道。」「你就不知道,因为你没长大。」「没长大我也知道。」「我不信」「是不是操bi」「我告诉俺大爷,叫俺大爷打你」正说着,大人就回来了。小姑娘起来,帮着收拾东西,她大爷将那堆草移开,显出两只装满东西的麻袋来,大人就将那麻袋扛到推车上,小姑娘把破棉被也抱上去,大约过了一刻钟,他看看没有东西可拿的了,大人就卷上烟抽起来。

    我感到心里很空落,又不想跟他们去,可他们走了我一个人又不知道怎么办,我还不会要饭吃,我会饿死的,回家我回不去了,我不知道出来多远,家在哪里

    我想哭,眼巴巴地望着他们,希望他们给我指出一条活路。

    「回家吧。俺走了。」大人说。

    听他这样说,我心一酸,眼泪就出来了。

    「你家是哪里」「不知道。」我无能地说到。

    「你怎么跑出来的」「爬火车。」「本事不小啊。」「大爷。」「我发自肺腑地叫了一声,」你收下我吧。「大人半天没说话。

    我看了看小姑娘,她也在看我,我正害怕她刚才说的那句话,她不会真告诉大人吧。我看到小姑娘脸上没有敌意,好象也想让我和他们一起走。

    大人站起来,推着车子开始走,小姑娘回头看看我,两人什么话也没说。

    等他们走出好几十步了,无望的我大声叫喊出来:」大爷,收下我吧。「大人头也没有回,一直朝前走,又走出那么远了,小姑娘回过头来,向我招手。

    我似乎看到了光明我跑过去,跟着他们后面。

    走了好远好远,路过一个村,他们没进去,看来还没到家。大人就停下来抽烟:」叫我三声爹,我就领你走,不叫你爱哪去哪去「我犹豫着,不是不想叫,是不会叫,从小叫爸爸,没叫过爹。」不叫啊,不叫你就走吧。「」爹「我鼓足勇气叫了一声,大人冲我笑,还在等那两声。」爹「我又叫一声。他还没答应。」爹「」哎「他答应了,站起来:」要饭还拣了个儿子,好事好事红红,来,叫哥哥「这时,我才知道小姑娘叫红红。红红傻傻地叫了我一声」哥「,我们俩就跟着大人一起向她们村走去。

    刚进村的时候才看见还有几帮人也是推着麻袋回来,看来他们村要饭成风。

    他们家住在村东头,家的北面,东面不远就是山。家只有三间屋,从外面看虽然也很破,但至少没漏风漏雨的地方。中间一间有灶台,灶台靠着西间,灶台的墙上有个方洞,和西间通着,是放煤油灯的地方。西间有炕,就是睡觉的地方。东间的房门是锁着的。但墙上也有个方洞,上面原来大概是用一张年画糊着,现在年画已经破碎,一半已经掉下来,所以看上去有点吓人,而且洞比西面的也大。

    我帮他们卸下要来的东西,小红就进了西间,高兴地几乎叫起来:」我有哥了,这回没人敢欺负我了「大人听着也裂嘴笑着去做饭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小红趁她大爷做饭的时候,已经开始收拾炕了,忙上忙下的,我就帮她拿这个拿那个。」咚「地一声,有东西落在炕下,我拾起来一看,是块萝卜腚,再细看,好象是被啃过不久,那茬口还新鲜着。」哥,你睡这里,我睡这里。「小红甜甜的叫着哥,这次听她叫哥,心头一阵热,不是在路上那次,那是她大爷逼她叫的,这次是她自己叫出来的。我听着忽然觉得自己长大了,我有妹妹了。在那个家虽然也有个弟弟,但是从来没叫过我哥哥,好象永远是我最小,最下贱

    现在我有妹妹了这是件多么好的事。」哥,「小红又叫一句,」要是有人欺负我你管不管「」管「我说,我看小红干起活来不傻,说起话来也不傻,好象笑起来有点不一样,傻傻的。」你们家还有人住吗「我这样问小红。」没有啊,就我和大爷。「」红红去,再抱点柴火来「大人这时在屋地下招呼起小红来。

    我们吃饭的时候,外面的大喇叭就响起来了,喊的什么我听不懂。吃完饭,就有人来」我们「家,好象早就有人知道小红大爷拣回个儿子,先后来过两个邻居,都对小红大爷说你真有福。然后他们就出去了。不一会儿,爹也出去了。

    我问小红去干什么了,她说生产队招呼开会。她要领我去看,我不去,小红就领我在她家房前屋后转悠,告诉我哪里有蛇出入,问我怕不怕,还告诉我哪家邻居好,哪家不好。看来她已经把我当亲人了。

    玩着看着,小红突然就退下裤子,准备撒尿,只见她四周看看,但却不是望人,因为她是向天上看,然后就蹲下就撒起尿来,一点也不望我害羞。」俺这里女孩撒尿不能冲北,也不能冲东。「」为什么「我问,眼一直盯着她下面裂开的地方,看到她那红红的嫩肉绽露着,又想起我的小姐姐芳芳」因为北面东面都有山,山上有山神。冲了山神就会被捉去。「我听着,只当是大人哄小孩的话。小红见我看她撒尿的地方,自己也勾下头看看,尿正从中间射出来,小红笑着,再看看我,然后立起来。」你不信真有俺村里有好几个女孩儿被捉去了「小红认真地说,然后她指着远方:」看,那里就是黑风口,山神就在那里,大人也不敢去,真的「我朝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真看到两山中间有道巨大的口子。」后天就是三月十五,要供养山神,俺回来就是供养山神的,公社里不让,每年都派人来抓「小红讲这些的时候,不仅象正常的女孩儿,而且听起来象的大人似的。

    晚饭看来是没有了,爹开会回来时,夜幕已经降临了,他没有去做饭,三人就上了炕。

    小红的话多少让我感到心怵,刚来到一个生地方,屋里又没有光,心里开始害怕真的有山神了。

    爹说,生产队里说了,大人该回来种地种地,孩子该上学上学。小红说她不上。爹说,这回你有哥哥了,没人敢欺负你了,上吧。小红也没在反对。」等长大了,叫小红给你当个媳妇,嘿嘿「爹乐呵呵地说。」听见了小红愿不愿意「」愿意。嘿嘿。「小红冲我笑着,但我已经看不清她的面孔了。我当时还不知道娶媳妇干什么,也没那想法。所以,当爹这样说时,我也就只当是哄小孩子的。但接下来爹的话又不象是哄孩子玩儿的。」那今晚就搂你媳妇睡吧。「爹抚摩着我的头说。

    我想,睡就睡,反正我还没长大,等长大了再说。白天看见小红撒尿的样子,想起她的小bibi,也许能摸摸

    我们说着话,消磨着时间,也消磨着我心里的陌生感。哪一阵谁都不说话了,就显得格外寂 静,偶尔听见远处的狗叫,但也不连续,好象是警觉的叫,不象听到了生人时那样狂吠。」没人来了,我去关大门去。「爹说着下了炕。不一会儿,听见外面关门的动静。」你不怕黑「我问小红。其实,爹要是不去关大门我还不太害怕,爹说去关门我反而觉得害怕,我害怕黑暗,因为我曾被关在储藏室里三天。不过,当我们要准备睡觉时,月亮已经爬上来,炕上有了亮光。」困吧「爹回到炕上时说。

    小红和我一个被子。当我们躺下时,我发觉小红也脱的光光的。可是在这样的陌生的村庄,陌生的炕上,陌生的月光下,我好象没有什么念头,加上大人在一边,我白天看见小红撒尿时的那一点点想法也不敢有了。也不敢搂着小红睡,但身体还是挨在一起的,并且是裸的。

    黑暗中,爹好象自言自语似的问我叫什么家是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等等。我也都一一回答了。

    说来连我自己也不相信,虽然我和小姐姐芳芳玩过那样的游戏,但是,那天晚上,我和小红睡在一个被窝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做。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可是我在梦里却被一声响动惊醒,醒来时,感到胸口还在怦怦跳。

    那声音好象是从屋地下通常我们把做饭的堂屋叫做屋地,屋地下和炕上是对应的传来的,好象是人的膝盖跪到地上的声音。可是,我听见爹和小红呼吸都很均匀,仍然在熟睡中我回忆着,那不是梦,真的听到了。我睁开眼睛,看着从窗棂照进来的阴森森的月光,听到远方隐约的犬吠。我心悬了起来,即使没有山神,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会不会被杀了

    忽然,那声音又有了,好象有人在用脚后跟走路的动静,似乎就在屋地下。我吓地紧紧地搂着小红,生怕那声音进来。

    次日,爹让我也去上学,他说他和老师说好了。最高兴的是小红,一路又说又笑,遇到几个孩子和大人,他们也都打量我。

    我上的是五年级,小红是三年级,两个教室不在一起,隔着一条街。教室也很破,桌子是孩子自己从家里拿的。因为我家的桌子在小红教室里,我就只好和最后一排的一个孩子供用一张。

    从第一天我就看出,他们对我这个城里人的敬畏他们只是好奇地看着我,或者当我说话时他们就笑,笑我和他们的腔调不一样,但他们的目光也都是善意的和敬畏的。同桌的那个还有意让给我一大半,他自己倒把着桌子边儿。

    孩子们说着笑着,跑着闹着。小红指着一个女孩说她是前面那个男孩的媳妇儿。她在说谁是谁的西服的时候语气是那么平常。仿佛他们天生就知道娶媳妇这样的事儿。

    来到这个家的第三天就是三月十五,就是小红说的供养山神的日子。村里已经开始对我友好的两个男孩儿叫着我一起去看。我们刚出家门,就听见街上吹起了尖锐的小号。我们跑到跟前,只见一队人已经聚集着行走过来,前面的人抬着猪 头,鸡鸭,都是煮熟过的。还有七个纸糊的童女。最前面开路的长者打扮得和鬼似的,脸上涂了白粉,手持一花棍,不停地耍着,一会又指向前方。村了的男人们几乎都出动了,排了很长的队伍,最后面的就是看热闹的男孩子。

    我们跟着队伍来到山脚。人群安静下来,我看到猪头,鸡鸭和七个纸做的童女都已经摆好,香火也冒起了烟。

    突然,听到一声怪叫,大概是那位长者发出的,众人立刻呼应,呼啦一声跪在地上,五体投地,接着众人跟着嚎起来,不知道是唱还是说,也许有说有唱的,还有用假嗓子嚎的

    那场景立刻令我毛骨悚然幸亏是白天,也幸亏人多,不然我准吓得尿裤子。

    白天毕竟好说,有闹声,有小伙伴儿,虽然刚刚彼此熟悉。可是一到晚上我就害怕,害怕黑暗,而黑暗每天都如期降临。

    自从我来到这个家,就总是有邻居来」看望「我,有的说还真象意思是说我象我爹;有的说看人家城里孩子就是不一样,真白更有的大婶大娘好象从进门儿就不认生,坐在炕边上,摸摸我的头,摸摸我的手。」摸个蛋蛋吃,来。「那个大婶笑着就伸过手摸我的裤裆,我不让摸。她就笑着说:」知道害羞了,有媳妇了没有哈哈,哈哈。小小子儿,坐门墩儿,哭着喊着要媳妇儿「这样说着,又把我拦过去,显地很亲热,这抵消了我几天来的陌生感。不过她们看起来很奇怪,见了小男孩儿,好象摸摸生殖器就如同沾上了吉祥似的。

    我终于还是被那个大婶摸了,居然把我的鸡鸡都摸硬了,她可不在乎,笑着说:」好娶媳妇了「

    她的话好象第一次提示我娶媳妇的意义。那天晚上当我和小红再躺进被窝里时,鸡鸡总是硬着的,心里总是在想爹的话:长大了,让小红给你当个媳妇吧。

    当我一半是好奇一半是喜欢地摸小红下面时,小红在被窝里一声不吭地让我摸,而且两腿还张开来,可是大人在一边,我不敢做什么。就那样干巴巴地搂着小红睡了。

    好在那天晚上,我没有听到可怕的动静。

    第二天放学后,因为有了头天晚上在被窝里摸小红bibi的大胆举动,我就更向往了。爹不在家,我把小红叫到炕上,我说我摸摸你的,小红没有反对,很愉快地让我摸,不过当我的手一伸进去,小红就突然一声不吭地望着我,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我心里也很惊喜,好象真的领悟到了」媳妇「的含义,原来媳妇可以这样的任意摸,任意玩弄她的小bibi。

    忽然,小红小声对我说:」你抠抠我的bi眼儿。「原来小红知道这个,比我还懂,我抠了半天竟然不知道怎样抠到bi眼儿。

    我就试探着找,果然象小红说的有个眼儿,能弯进指头去,小红的表情突然变了,说紧张不是紧张说高兴不是高兴。

    小洞洞里已经湿润着,我用手指抠的时候,好象就越发湿润了。」咱俩操bi玩儿吧「我提出来,小红愉快地同意了。

    大白天的,两人就脱了裤子,我兴奋地趴上去,没费多大劲儿,滑溜溜的就进入了。」你的怎么这么小「小红这样问。我说我还没长大,心里却在想管它小不小,我舒服就行了。有过和小姐姐芳芳的经验,我的腰臀能自如地活动起来。我正玩得起劲儿,爹就回来,看见我们在炕上,也没说什么,我倒是害怕了

    傍晚的时候,爹去挑水,叫着我去,意思是让我学习。」小东西,还什么都懂「爹抚摩着我的头慈祥地笑着说。

    我第一次没有感到自卑,也是我第一次做了坏事得到表扬

    那个年龄的我,只是把操bi当作玩耍,至多是一种不用通过手y就能达到那种至高无上境界的游戏而已,那个年龄,我的心里还没有爱,也就不知道什么叫吃醋。所以当晚上爹说要搂小红睡叫时,我一点儿也没不乐意。

    不过,爹也好象不用再回避我了。我看到他的被子被顶起来,然后小红就哼唧了一声,我想大概是操进去了吧。

    尽管爹可以在我面前做,但我不敢当着爹的面和小红玩操bi。第二天,我把小红哄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操了一回,还没觉得过瘾。

    回到家,爹去干活去了,小红说也要下地,她叫我到屋里那样儿东西,忘了是拿什么了,她在门口等着我。

    我进了屋,突然觉得哪个地方不对,猛然间,看见东墙上那张画动了一下,再一看,只见一只手正缩回去我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掉头就往外跑

    正文 第五章

    翠儿」讲,继续「范莹听得入迷了。

    我把车子停下,路边是一个清澈的水湾,我们下来,洗了把脸。范莹正蹲着,用手撩着水玩耍,时而撩起水往我身上洒,我立着,正好能通过她的半开的衣领望到她雪白的双乳,范莹的ru房的确很诱人,大又不大得过分,看上去很饱满

    她知道我在看那里,更加得意,她很自信自己的那对ru房」要不是我在十二岁时开发了你,它会那么大「我戏谑地说。」是十一岁你这个老流氓「范莹撩起水往我身上撒。每次我提到十二岁,她总是和我争着是十一岁。不明白为什么,真好玩儿。好玩的还有,她居然为了我把自己的荫毛褪去,她以为我只喜欢光板儿的。不过要是不看她的内部结构,只看外面,真的和十二三岁没有区别。」我准备离开这里了。「我说。」为什么为了躲我「」不是。「」那为什么这个城市多好啊「我回头遥望,仿佛遥望我悲惨而又幸运的童年我的小红妹妹,我的小媳妇」反正我跟定你了,你到哪我到哪「回到车上,我合上眼睛,那一幕幕又回到我眼前。范莹给我剥了个橘子,送到我嘴里。」你妈什么时候结婚的「」不知道「范莹又往我嘴里塞橘子,我拒绝了,」不吗再吃一个「我只好含着,」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是说,按年龄推算,你妈生你姐时也就十五六岁吧」「差不多怎么你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哈哈没问题」「我是说,你不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吗」「什么问题管他呢」「你舅舅不是在加拿大吗」「是」「你怎么不让他把你弄出去」「我才不去呢外国有什么好的」「嫁个老外,老外那家什大」「哈哈哈哈你那个还小啊都能嘻嘻捅到我芓宫嘻嘻嘻。」「什么时候我怎么没感觉到」「坏蛋昨天晚上啊,你没看我都不敢坐到底嘻嘻」「我以为你说头一次呢」「坏蛋还有脸说我没让你蹲十年牢狱就不错了」「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了」「当然了」「哈哈」「不过我喜欢。嘻嘻。」范莹伸过手,摸索着我的裆处。

    「从一开始就喜欢了」「嘻嘻嘻不知道是不是,嘻嘻。」「别影响我开车。」下面被她摸索的硬起来,她依然爱不释手。

    「嘻嘻,你开你的,我玩儿我的。」「我操能不影响吗拿开手」「不就喜欢玩儿」「别给你个好脸你就忘了姓什么了」「嘿嘿」「你干什么你我没法开车了」范莹开始拉我的裤链。

    「喜欢嘛喜欢喜欢也不行了」「喜欢什么不好啊偏喜欢这个」我只好停下,抬了抬屁股。好在农村山路上,没有几辆车。我就任她的性子来吧,有时候我真拿她没办法,恨又很不起来

    「哇塞好棒啊」范莹终于掏出来,因为被裤子的前开门儿卡着包皮,所以那样挺出来显得格外鲜亮

    我按下她的头,然后继续开车。

    范莹吃了一阵子,仰着脸儿问:「这样能射出来吗」「不能你吃到明天也射不出」「为什么不舒服」「两股劲儿,你不懂」「我不信」说着有低下头去吃起来。

    我尽量把精力用在开车上,那样集中在鸡芭上的欲望就减退了,尽管状态在,但没有射的欲望。

    范莹吃累了,又仰起脸儿,我看了她一眼,笑了。

    「玩儿够了」「没有。」「好了,快上大路了,放回去吧。」范莹恋恋不舍地又咂了片刻儿,才放回去。

    「你舅舅多少年没回来了吧」「是。」范莹简单地回答,我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不想说点什么吗

    「他,好象和我们这个家有仇似的,小时候他可欺负握我了每次妈妈带我会姥姥家,他就抱着我,摸我」「摸你那儿」「还能摸那儿那里呗」范莹见我笑,又说:「哎,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小姑娘的」「哈哈哈哈,怎么找到依据了哈哈」「还笑一点也不同情我」「这有什么好同情的又没受到伤害」「」怎么没伤害那么你那次算不算伤害啊「」更不算了让你那么小就知道男人的快乐,你得感谢我「」哼你这个老流氓那你现在怎么不让我快乐了「」给你快乐,我就不快乐了「」为什么「」「我没有回答她。」自从他出国后,很少回来,很少通信。就连他结婚都没告诉我们,偷着结了我都没见过他媳妇什么样儿「」为什么也离开这里「晚饭后,范莹突然想起我在路上和她说的那个事儿。」「我没有回答,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中。」我要跟你去「」我不是个好男人,不要固执了。我离开,也不是为了你,那边有个公司,想聘请我,两年前就想让我过去,我拒绝了,现在又要聘我「」真的不喜欢我「」也不是「」那为什么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从十一岁就给了你,为「」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你知道,我有那个毛病,改不了了。「」可是很危险的「」我知道,所以我想到国营企业去,那样能够和上面平起平坐,私营老板永远抬不起头来。另外,还有一个原因「」什么「」我害怕被你改变「」那样不好吗「」可我不想改变,我一直讨厌成熟的女人从我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的时候,我就开始讨厌了对你可以认为这是变态但这样的变态不是我能够控制的我也不愿意这样可是,我无法改变是她们逼的那些有悖人伦常理的畜生我讨厌她们那种臊味我讨厌她们的黑bi那样的黑bi我一见就恶心她们只配给我kou交「」可是,你知道我愿意「范莹竟然没有被我的慷慨陈词激怒,也没有表示反感,她竟然还这样表态

    小表子你在激我吗愿意好吧我让你愿意我心里的那个魔鬼又出现了

    我一步迈到沙发上

    范莹头靠在后背上,丝毫没有被突然的举动吓着,就那样抬眼看着,好象在挑战自己说的那句话

    我拉开裤链,掏出来,近乎粗鲁bsp;   范莹忍受过最初的几次较深的抽动,然后就让我的荫茎在她嘴里自如地抽动,这样货真价实的kou交我操了十来分钟,抽出来,带着长长的黏液,抽打着她的脸」还愿意吗「范莹点点头

    妈的小表子愿意我也不操了。」去,给我冲杯茶「我命令着。」我,还想听你的故事。「范莹又依偎过来。我听见她咳了几下嗓子,抬起她的脸,」没事儿「她说。然后,她温柔地吻了我,」傻瓜有的女人只要喜欢上哪个男人,无论你怎么操她她都愿意的「我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可是在心里,我又开始害怕:她真的能改变我吗她真的要改变我了吗」说到哪里了「」「范莹和我都寻思了片刻儿,」看到一只手缩回去「从那以后,即使在大白天,我一个人不敢进屋,晚上更是不敢,小红却一点都不害怕。

    那个年代,我还不知道乱囵这样的概念,我只知道小红和她大爷也做那样的事,我只当作是游戏,一个让人颇感兴趣的游戏。所以象娶媳妇这样的事,我也只当作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而已。

    但是,没过多少日子,我就亲眼目睹了成亲的场景。村里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和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儿成亲,场面很正式,亲戚邻居也都来看,都在赞许着,羡慕着,表扬着。

    不过,成亲归成亲,没有法律的限制,最多也相当于定亲。成了亲女孩还是娘家的人,只不过已经是人家的媳妇了,一般两家也都是相当要好的,彼此认可了孩子的亲事而已。也有成了亲就到婆家住的。

    突然有一天傍晚,村子里恐慌起来,听说有一家的女孩找不到了。说谁谁谁家的,说起来我似乎认的。因为当时确实刮了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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