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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幼戒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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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戒

    正文 第一章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来到这个家的。在我刚刚能听懂大人话的时候,邻居告诉我说我是拣来的,不过别的小朋友也都这样认为,而且是他们的爸爸妈妈亲口告诉的。所以,我也就当自己是拣来的。

    我在这个家过了一段好日子,具体几年我也说不清,反正我能记起的也就一两年。那个时候妈妈宠我,五个姐姐也宠我。他们之所以宠我是因为我有个鸡鸡,而姐姐们没有。她们似乎都很喜欢我的小鸡鸡,洗澡的时候,晚上睡觉脱裤子的时候,她们就会凑过来逗引我的小鸡鸡,一般妈妈先逗引,后来姐姐们也跟着逗引起来,她们用食指轻轻地拨拉着,笑着,非常开心。

    一般是妈妈搂我睡,妈妈搂我睡的时候总是喜欢摸着我的蛋蛋,那让我感到很安全地入睡。

    那个时候家里有好吃的都是先给我吃,那个时候我穿衣服从来不用自己穿,脱衣服也不用自己脱。那个时候我在家里也很少去卫生间撒尿,我只要想尿了就喊一声,妈妈就立刻命令其中一个姐姐给我拿尿盆;那个时候我洗澡的时候都是和两个最小的姐姐其中一个一起洗,妈妈是为了节约水,可大姐姐二姐姐为什么不和我洗我就不明白了。其实我才不乐意和她们一起洗呢她们下面有毛毛,我见过的,很不好看两个小姐姐就没有,光滑的一道缝,我很好奇,看看她们的再看看自己的;两个小姐姐也这样,看看自己的再看看我的。有个姐姐我不记的是哪个了还特别喜欢拿着鸡鸡玩一会儿,让我高兴。不过鸡鸡也很高兴,高兴得翘起来,冲着姐姐。

    我要是想撒尿了,就立在澡盆里撒,冲着姐姐撒,姐姐就咯咯地笑。有时候她也站起来撒,但她没有我射得远,顺着大腿往下流,偶尔也会射出一小股尿流,不过很短暂,大部分都顺着大腿流下来。

    我们嬉闹完了,妈妈就过来给我搓身子,总是先给我搓然后再给姐姐搓。

    爸爸那时很少回家,我也不知道爸爸是做什么的。爸爸只要一回来我就和姐姐们睡。五个姐姐睡在一个大炕上本来就很拥挤,我再上来她们就开始推卸,好象都不乐意和我睡。她们不乐意和我睡的原因是我经常尿炕。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老爱往她们身上趴,因为妈妈搂我睡时经常让我趴在她的肚皮上睡,尤其冬天,妈妈的肚皮尤其温暖姐姐们不让我趴在她们身上睡,我不知道为什么。但其中一个姐姐好象知道点儿,因为有一回我趴上去时,那个姐姐就笑着说:「你懂什么这么点儿就往人身上趴」好象她真懂似的另外几个姐姐听着这话就笑。

    不过推来推去的结果,最后总是在妈妈的命令下她们才安息下来,我就可以随便钻到任何两个姐姐的被窝里那时穷,两个大姐姐一个被子,三个小姐姐一个被子,一头一个一头俩。我和一个姐姐在另一头,躺下后,四个人就开始蹬腿,你蹬她我蹬你,闹腾半天才睡着。不过那个年龄,我即使在被窝里占了她们的便宜,比方说脚蹬到一个姐姐的bibi,也罢只不过是感到温柔而已。

    后来妈妈又「拣」了一个弟弟,自从「拣」回这个弟弟,我的生活就变了,我能感觉到,虽然那时我也就五六岁的样子。但我能从妈妈的笑脸上能感觉到,因为妈妈越来越不冲我笑了,也不逗我笑,也很少抱抱我,姐姐们开始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

    「啪」早上起来我很在朦胧中,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怎么又尿炕了」这是妈妈第一次打我,以前我也尿炕,可妈妈没打过我。我哭,妈妈更严厉地训斥:「不许哭哭就把你扔回到街上去」「啪啪啪」第二次我连续挨了三巴掌,「再尿炕,再尿 炕叫你懒」妈妈不顾我的哭叫,打完屁股还不算完,又转过来拧住我的大腿内侧的肉:「还尿不尿炕了」我疼得尖声叫着,妈妈还是不松手。

    「妈妈,妈妈不我敢了」「再尿炕就把你这破玩意儿揪下来」妈妈松了大腿上的肉,揪着我的鸡鸡威胁到。

    自从弟弟来到这个家我洗澡的优先权就没有了,都是弟弟先洗,然后我用洗过弟弟的水洗。

    妈妈也不再耐心烦地给我搓身,总是让我自己洗,我洗不干净,妈妈就过来,从澡盆里把我扯起来,朝屁股就一巴掌:「洗干净了洗干净了看看看看」妈妈几乎是扭着我的胳臂搓下一些灰,指责着。我委屈地撇着嘴不敢哭出来,因为哭出来就会引来更严厉的责骂或者巴掌,挨巴掌也比扭大腿的肉强得多,我最怕被拧大腿里肉了。

    「就为了这个破玩意儿把你拣回来的」妈妈揪着鸡鸡说。妈妈再也不是那样笑着拨拉鸡鸡逗引我的时候了,它已经失宠了。

    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鸡鸡上传来,我本能地向后弓身。

    「站直了」妈妈朝屁股又一巴掌,我只好立直了身子。妈妈这时又一次捏着包皮破坏性地翻起

    「呀」我疼地叫起来。

    让妈妈给我洗澡已经由原来的享受变成一种折磨,我开始害怕让妈妈搓身子,可是越是怕妈妈越要给我搓。每次都特别照顾一下我的鸡鸡,不过不是象从前那样,笑嘻嘻地似亲非亲地用嘴接触几下鸡鸡。那样让我很骄傲如今妈妈是用手特殊「照顾」它。

    「怎么不叫疼了」那样被妈妈折磨过过两回以后,鸡鸡就不那么疼了,除非将包皮完全翻到底。妈妈那样捏着包皮撸来撸去,猥亵地问我的时候,我感到一阵阵异样的快意,那种快意让我无法表现出来,我不敢表现出来,我就那样立着,任凭妈妈玩弄,只要她不那样完全地将包皮翻到底,我还是能够接受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妈妈要那样做。妈妈好象很喜欢看gui头被剥出的样子,不过也不是真的喜欢,妈妈要是喜欢什么就会用嘴亲。妈妈的手上的动作很粗鲁,有时会突然将包皮撸到底,故意看着我疼痛地挣扎身体,这个时候妈妈脸上才会露出不易察觉的一丝得意。

    我不敢对任何人讲,即使和我最好的一个姐姐,我也不敢讲。我在家里已经没有发言权了。相反,我动辄就会遭到妈妈的责骂和巴掌

    「又偷弟弟的饼干吃了啪」妈妈由打屁股转变成打头。

    「没」我委屈的争辩。

    「再犟嘴啪」又来一下。「偷没偷」「偷来。」我为了避免挨打只好承认,其实我哪敢。

    「叫你谗叫你谗」妈妈把我按在板凳上,狠狠地打起来。

    再往后,挨打已经变成家常便饭似的。

    「给弟弟端尿盆,没听见他哭了」妈妈斥责着,我赶紧起来去找尿盆,但还是慢了,妈妈的脚已经飞起来,把我踢在饭桌下,头碰在桌子腿上,我一时没起来。

    「叫你干点活儿,你就拖,叫你拖叫你拖」妈妈过来按着我的头狠狠地往桌子腿上撞。我立刻感到眼冒金星,晕倒在地晚上,妈妈楼着弟弟睡,我在一边,夜里时常被冻醒了:妈妈把被子扯过去,只留给我一点边儿,半个身体也遮不着。

    更令我害怕和不解的是,妈妈有时候在睡觉前,伸过手来玩弄我的鸡鸡,长时间的玩弄,有生活一晚上让我达到两三次那样无法抑制的境界。开始还好一些,玩弄到后来,鸡鸡很干,妈妈的手又很重,弄得我生疼生疼的,但妈妈还是不肯住手,直到让我身体发抖,挣扎为止。

    白天依然还要遭受打骂。姐姐们也不敢同情我,大姐姐完全和妈妈一伙的,只要妈妈生气,她就会替妈妈拿我撒气。渐渐地不光妈妈,大姐姐也开始动手动脚了。其他三个姐姐也不给我好脸,只有最小的姐姐还同情我。

    「你跑吧。」小姐姐芳芳有一天在大街上悄悄地对我说。

    我想过跑,可是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

    我不敢回家却又不能不回家。一回家就遭到打骂。可要是在外面待久了同样回家遭到打骂。

    我刚九岁的时候,鸡鸡已经被妈妈折磨的不象鸡鸡样儿了:gui头已经完全暴露在外面,很难看,我不敢当着小伙伴的面撒尿,怕他们笑话。

    可有一天我在自家茅房里小便,小姐姐进来看见了,小声问那是怎么了我不好意思让他看,也不敢说,正好妈妈进来,看见我刚当姐姐的面提起裤子。

    「小流氓」妈妈揪着我的耳朵拖出茅房,将我摔在卧室的地上,关上门开始拳打脚踢:「这么点你就耍流氓不要脸不要脸」骂一句踹一脚

    「找剪子来,我非给你绞下来不可」我吓得抱住妈妈的腿,求饶着,妈妈一脚把我踢开,找来剪子,我吓地在地上跪着:「妈妈妈妈,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妈妈依然不肯罢休,扯下我的裤子,威胁着:「非给你铰下来不行」我双手捂着,声嘶力竭地求饶:「妈妈妈妈妈妈妈妈我我我不敢了。我我不敢了妈妈妈妈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拿开手再叫我扎死你」妈妈狰狞咬着牙,举着剪子朝着我,威胁着。

    我吓得不敢出声了。我从来没见过妈妈的面孔那么狰狞,眼睛都变形了嘴巴也变形了

    「自己铰,弄脏了我的手」妈妈把剪子扔在我跟前,命令着:「快点儿」我颤抖地拾起地上的剪子,象老鼠望着猫似的望着妈妈。

    「铰」妈妈命令着,见我没行动,就过来双手握住我拿着剪子的那只手:「铰铰」用力往下按去,剪子突然歪斜着扎进我的大腿里「啊」我痛苦地惨叫出半声,就疼得没气了妈妈看到鲜血,总算住手了。

    大腿一直疼了一个多月,好象扎到骨头了,我一瘸一崴得走路。但耳朵还必须时时刻刻聆听着妈妈的叫唤,只要妈妈一叫,我必须立刻到跟前,不然,受委屈的不仅仅是屁股,头,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免不了。妈妈已经不在乎打我哪里了,只要打上就行,我还必须让她打上,如果打不上,即使不是我的原因,那么第二下下来一定比我想象的还重

    姐姐们虽然没有妈妈那么狠,但也会习惯性得打一下,如果我不服气,那么就不是警告性的一下了,而是残忍的。

    「打死他,叫他犟嘴」妈妈在一边教唆着。得到命令的大姐姐,仿佛不打就会违背圣旨似的。「啪」一个耳光打过来,不偏不歪,姐姐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练的那么准,那么贴切,那么实在脸上立刻火辣辣的。

    我心里的怒火一天比一天被烧旺,我怒目瞪着姐姐,在心里说:打吧狠狠地打看我会不会向你求饶只要你打不死我,总有一天挨打的理由已经不需要事先声明了,只要她们觉得可以打,只要她们觉得打了能出气,或者有时就是为了一时的痛快而已。

    「过来。」那天大姐姐一个人在家看着弟弟,她命令我到里屋

    「脱下裤子来」姐姐继续命令着,我不干妈妈打我我还觉得是该打,尽管也委屈。但姐姐打我就不服气

    「你脱不脱」姐姐的眼睛瞪圆了这时姐姐坐在炕上,我看到她手边有把剪子,而且她的手在向那里移动。

    我的心立刻发抖起来身体也跟着发抖

    「脱不脱」她已经将剪子我在手里了。

    我只好服从命令,为了不让她把我的命根子剪掉,我必须服从。

    大姐姐盯着我的下身。

    虽然还处在害怕中,但是,那个年龄,我只要捰体鸡鸡就会不自觉地硬起来。

    不过,好在她没有做任何事,就那样看着一会儿,就说:「滚」那天弟弟的饼干又少了两叶,我看见是大姐姐偷吃的。妈妈又叫我过去训斥,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了,当第二巴掌要落下来时,我终于说出口:「是大姐姐吃的,我没吃。」在一边的大姐姐听见了,冲过来:「你敢撒谎啪」躲过了妈妈第二个耳光没有躲过姐姐的。

    「就是你我看见了」我争辩着。

    「叫你撒谎」大姐姐一脚把我踹倒在地,接着又是一脚:「叫你撒谎」「不是大姐,就是他」二姐也在帮腔,突然冲过来,也来一脚「以后你还会赖我的小骗子」三姐见她们占了上风,好象不过来助威以后就不是姐们儿似的。

    「小骗子」也来了一脚

    我终于愤怒了

    我挣扎着起来,揪住大姐:「就不是我就不是我」「打死他」妈妈出口了。这是最可怕的,妈妈不出口,姐姐们还不下死手,妈妈一出口,三个姐姐劈头盖脸地打起来我越是反抗,她们越是狂暴

    「野种」「滚出我们家」「不许你叫妈妈,不是你的妈妈」「听见了野种」她们的妈妈这时已经关上了房门儿。三个还处在花季年龄的姐姐突然间变地无耻了,她们扒光了我的衣服,轮番上来揪我的生殖器。

    打完以后,她们怕我跑了,就把我捆起来,关在储藏室里,一连两天我最少挨打的是四年级的那个冬天。

    爸爸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回家了。学校里天天在「批林批孔」。那天在批斗大会上,我看到爸爸站在台上,低着头,胸前挂着个大牌子。

    那些日子家里的气氛也格外紧张,吃饭都没人敢大声说话。每天晚上我都要跟着大姐姐去学校的仓库给爸爸送饭。她之所以带上我,大概是因为害怕,我毕竟还是个男孩子,在大姐姐看来更是这样。尽管我不情愿但还是跟她去,因为这样可以避免挨打。尤其在路上,黑黑的,我注意到大姐姐走起来很小心。

    每次都是我在外面等着,大姐姐一个人被允许进仓库里给爸爸送饭,每次都等好长时间。那天送饭回来,到了家们口她不进家,突然她说叫我摸摸她裤裆里,那个时候我虽然讨厌她但也开始对女孩儿的bi感兴趣了。只是她提出的要求很突然,令我感到很奇怪,而且她平时对我不好,我怕有诡计,再让她告诉妈妈我就完了。所以我没有立刻行动。

    「听我的,以后我就不打你了,不然,你走着瞧」她威胁到。

    我只好听她的。她把裤腰松开,让我把手伸进去。

    我先是摸到了毛毛,她将腿分开一点,意思让我往下摸。我摸到了,湿乎乎的好象有水。这时,他突然将我拉近,也将手伸进我裤裆里摸到我的鸡鸡,摸的时候她还气喘。

    突然,大们开了,出来的人是妈妈。大姐姐迅速地推开我跑进家。

    黑暗中,我感到威胁渐渐逼近了。

    妈妈什么声也没出,揪着我的耳朵拽回家,我也不敢出声,虽然很疼。

    妈妈直接把我拽到炕上,还是没出声,她在脱裤子。

    突然,黑暗中我感到头被按下去,一股浓浓的臊味扑鼻而来,但我已经来不及躲开,嘴巴就被按在妈妈的两股间:「舔」我听着妈妈命令着。

    别说伸出舌头舔,仅仅那股臊味已经令我恶心了

    我没有舔,可是头似乎被妈妈的腿夹住了,嘴还是对在妈妈的阴沪上,妈妈的屁股扭动着,扭动着,折磨了我半天突然,她把我拉到她身上,剥去我的裤子。

    我不知道她做什么,妈妈喘得很厉害那气氛令我恐惧,但我不敢反抗。妈妈的手在玩弄我的生殖器,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怎么玩弄也不象以前那样硬起来,折腾了半天,把我推下来:「滚」好象要过年的那个晚上,半夜里有人上了炕,我醒了,听见是爸爸回来了,在和妈妈说悄悄话,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妈妈就下了炕,也是悄悄地,然后又悄悄地回来,不是一个人,两个人都上了炕,其中一个是大姐,我能听出她叫爸爸的声音,虽然也是悄悄的,悄悄地躺下,过了一会爸爸就开始喘粗气,姐姐始终一声不坑,不过仅仅是爸爸的喘粗气已经把炕上的气氛搞的很紧张了

    过了不大工夫,爸爸就起来,穿上衣服悄悄地离开了家。

    姐姐没有下炕,妈妈送走爸爸关了大门回来,上炕和姐姐说了一会儿话,好象提到我:「他听见就杀了他」我顿时感到了恐惧,好久没敢睡,直到她们睡了,知道自己至少今晚不会被杀了,我才睡过去。

    第二天又去给爸爸送饭,路上大姐问我知不知道爸爸晚上回来了,我说知道。大姐说,你敢说出去我就掐死你,扔到井了。我不知道她指爸爸回来这件事还是她和爸爸的事,这两件事在当时来说都是致命的

    那年的正月十四,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

    我因为出去多玩了一阵儿,回来耽误了吃饭,她们问我去哪玩了,我说在街上,她们因为我大过年的穿着破衣服出去玩给她们丢了脸,便开始惩罚我。

    「还回来吃饭,你吃屎吧」大姐扯着我来到茅房,硬要将我的头按到茅坑里,我反抗,她一个人没制服我,又叫来二姐,三姐。

    三个人硬是将我的头按到茅坑里 不知道是哪个姐姐,提来一桶脏水倒在我头上,我感到她们真的要置我于死地了,拼命挣扎,她们再一次把我的头按下去,撞在茅坑沿上。

    我愤怒了拼命地叫喊,被她们掐住了喉咙,我挣扎了一会儿就死过去了朦胧中,我听见妈妈在说:「真死了怎么办制制他就行了」好久没有听到她们说话了,我立起来,身子很轻,觉得自己还能走,而且脚下很轻,如踩着云彩,心里觉得还能走出这个家不,是魔窟我悄悄开了门,当我冲出去时,一个姐姐发现了,但是,那时的我,象突然增添了无穷的力量,我没有从大门跑,我知道大门通常是关着的。我几步跨上了柴火垛,从柴火垛上跳到墙外

    我成功了我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喜悦,这巨大的喜悦又给了我无穷的力量我跑啊跑啊我也不知道跑出了多远,直到我一点力气都没了

    正文 第二章

    仇恨的种子夜幕已经悄悄地降临,乍暖还寒的仲春的傍晚,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身上还是觉得有点凉意,我不禁打了个寒噤,虽然很轻,还是被坐在斜对面的范莹注意到了。她起身到卧室里拿了毛毯替我盖在腿上。

    我端起眼前的水杯,将快凉透的茶一口灌下去,眼前一片模糊,不仅仅是因为夜色已经进到屋里,还因为我眼睛里的泪水。

    重新点上一支烟,吸几口,将心头那股即将冲上来冤屈压下去。我不能在女人面前哭女人不相信男人的眼泪,这一点早在我十岁的时候就懂了。

    范莹起身,她没有去开灯,我们彼此还能看清对方的面孔。她重新给我斟满茶杯,然后,一声不响地坐回去,深情地望着我。

    我无法正视她的眼睛,我注意到她在听我讲的时候有时会抹一下眼角的泪。

    多少年了,我从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说出我的不幸经历,现在我说出了,似乎有点后悔,有点胆怯,也有一种被剥光的感觉。

    「说这些会污染你的灵魂」我端起茶杯,暖在手里。心却还在微微颤抖「没关系,我学过心理学,我具备这样的免疫力。」范莹说话总是温柔中带着调皮的语气。

    「有时候我会不由自主地说脏字你不要介意。」「不,你已经很注意了,没有用太脏的字。」范莹抿了一下嘴角,想笑又觉得不合适,其实我到没有在乎,你笑就笑吧。无所谓的,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太脏的譬如说:bi」我戏谑着。

    「讨厌」范莹终于捂着嘴角笑出来。我觉得这样更好,我不希望把这个比我小二十五岁的清醇女孩儿带入角色,她和我不是一个年代的人,按年龄她也应该叫我爸爸了。我不希望她因我痛苦而痛苦。但我没有把握接下来我还能不能做得到。

    「那么,你能告诉我,是什么魔力让三个花季年龄的姐姐瞬间变成了暴民的」「禁锢,政治的禁锢」

    我在心里反复推敲这几个字,我不太懂,范莹是学文科的。难道仅仅是当时的政治禁锢吗多么纯洁的年龄姐姐,为什么会变得毫无廉耻

    范莹见我没有继续,在一个劲儿地抽烟,鼓励说:「跑出来了后来呢」看来她没有感到厌恶,还想继续听下去。也许她的潜意识里本来就有乱囵的情结,如果有,那也一定是从她外公那里遗传的

    范莹十二岁时就被我开发了,那以后我怀着复仇的心理享用了她两年但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没有恨我,相反,她渐渐地爱上了我,尤其上大学以后她一个劲地缠我,我也看出她不仅仅是因为我在物质上最大限度地满足了她,她还不是那种贪图享乐的女孩,她心里有爱,我能感受到。不过我总是以「给你自由」,「我不合适你」为理由拒绝和她上床。可在我心里主要的原因是我不喜欢成年女孩的bi

    但范莹还是义无返顾的爱上我,而且她很温柔,很善良,这一点并不象她妈妈所以,我在对她讲我悲惨的经历的时候,我也时时地在考问自己:我绝不能把怨恨转嫁到她身上,事实上,面对这个漂亮善良的女孩我怎么也恨不起来。念大学后她更始懂事,开朗虽然我拒绝和她上床,但她从没有闹过,她一直这样说:已毕业我就嫁给你

    「真跑出来就好了」我的思绪又回到三十年前。

    「你是说

    又被抓回去了」「根本就没有跑出来」一股难闻的尿臊直往我喉咙里返,我感觉到头还被固定着,睁开眼睛,依然朦胧着,这时又一股臊尿正好喷射到我脸上,我想挣扎却浑身无力,便放弃了。

    我不知道已经过了多长时间,但她们的折磨显然还在继续着,因为我没有死

    我意识到刚才我从柴火跺跳出墙外,跑到火车站,爬上火车的那一幕只是我的一个幻觉,也许在昏死的那阵子做了个梦这让我感到无比的失望

    我听到了笑声,是嘲笑声,是得意的笑声。

    「玲,你来」我听见有人说话,叫我二姐的名字。然后我的眼前亮了片刻儿,转而有暗下来,我趁着脸上不再被尿冲击的时候,睁开眼。

    我看到毛毛丛生的两片肉开裂着,直冲着我那裂开的肉唇之间本来透出的应该是少女的性美,而此时却象是一张竖起来的吃人嘴那美却当然无存,只有龌龊的丑陋的狰狞

    我真不明白平日里除了打我的时候连「bi」这个脏字都不敢说的二姐,此时竟然将她的bi展现在我眼前范莹听见我说脏字,但这次她没法笑出来。看来她们已经不拿我当人看了。她们早就不拿我当人看了我就是一个畜生一个曾经让她们和她们的妈妈快乐过几年的天使,已经变成了连小狗小猫都不如的畜生除了这样的理由否则没法解释她们的无耻

    而少女的无耻比她们妈妈的无耻更具破坏力对美的破坏甚至是对性的破坏

    那猥亵的尿流还没有立刻冲出来,好象我睁开着的眼睛使她忧郁了。也许在那瞬间,二姐的脑海里曾经闪过一个14岁花季少女蹲下时应该有的仪态,然而却这样被我睁开的眼睛破坏了

    「尿」有人在鼓励着。

    「捏住他的鼻子」有人怂容着。

    我屈辱地合上眼睛,片刻儿,热乎乎的臊水灌进我嘴里,撒到我脸上。

    我不得不咽下二姐的尿。同时也把童年的屈辱咽到肚子里。

    接下来不用说是三姐姐。三姐通常在两个姐做了以后,轮到她不得不做的情况下站出来,现在是蹲下了。可是,难道为了表示她和她们俩是一伙的,为了表示她对两个邪恶的姐姐忠诚,就在弟弟眼睛上方开放她那十三岁bsp;   三姐蹲下来时,在我面前展开了一朵花。即便是一朵栗粟花在盛开的那时刻也是美的。

    范莹又忍不住笑,捂着嘴笑我是说至少看上去没那么恶心,那么放肆退一万步说,即便是被她尿一脸,我还是勉强能接受的,但它没有尿出来。

    我想应该结束了吧因为她们在发出狂笑了这是多么放肆的发泄啊这就是你所谓的平日里被当时的政治气氛禁锢着,连乳胸都不敢突出的姐姐们,连自己bi的生理结构都不了解的姐姐们,连自己下面生出荫毛都感到羞耻,连来初潮都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姐姐们

    此时她们终于得到了解放她们在开放她们的阴沪时,暴露的却是它们丑陋的灵魂

    好象还有一个她们的妈妈。千万别来,我在心里祈祷着,我宁愿叫两个小姐姐来。

    我不想再睁开眼,我只有等待,可是半天也没有动静。

    「喝够了没有小野种」大姐问到。

    「谁的好喝小野种」二姐姐也跟着嘲弄。

    「哈哈哈」三个姐姐在得意的笑。

    看来没有她们的妈妈了,我已经很感谢她们了。

    又是一阵笑。然后,她们玩儿够了,也许玩儿累了。我的头终于可以抬起来。

    我的身上都是湿的,裤裆也是湿的。我再一次被关进黑暗的储藏室里

    「不可想象太难以想象了变态一个妈妈的变态引导了一群孩子的变态」范莹忿忿不平道。

    「是啊那个表面上看来无性的年代里,居然会有如此畸形的变态」我喝了一杯茶。范莹坐过来,温柔地抹着我的脸,其实根本就没有泪。

    「不说了。都过去了以后会好的。」范莹安慰着。

    「过去了不还有更无耻的」「真的那你就说出来吧,说出来,别憋在心里,吐出来就好了。没有关系,我能忍受得了。」我被关在黑暗的储藏室里三天。我一生的眼泪在那三天里流干了我恐惧我饥饿我愤怒我冤屈当时在小学里经常忆苦思甜,我就在心里想:黄世仁也不过这样吧周扒皮也不过这样吧牟二黑子也不过这样吧刘文采也不过这样吧可这是新社会啊,是领导的新社会,为什么我还这样苦

    谁来救我啊我感到我一定要死在这黑暗的地方了,我出不去了上次也没关我这么久啊她们一定是要把我憋死饿死妈妈,我以后听话,你让我出去吧,给我口东西吃吧

    老天爷啊让我长大吧给我力量吧爸爸为什么不回来爸爸从来没打过我的爸爸来救我啊小姐姐怎么也不来,我可从来没惹你生气的,你和她们不一样我出去了我不杀你

    到了最后,我连愤怒都没有了,有的只是绝望临死的绝望

    突然有人拽我,我在昏迷中苏醒了,手里塞着什么东西,可我的手已经没力气握住。当再放到手心里,我的那颗随时都会停止跳动的心似乎闪过一丝亮光,也许是生的希望:食物

    于是,那只手终于擎起来,然后门又被关上了。

    是食物。我咬了一口,费劲地吃下去。

    我被放出来时,她们看我象赖皮狗一般,卷曲在地上,已经不值得她们嘲笑了。而且,我也没有力气跑了。

    「死不了他装的小野种」大姐姐说,其他人谁也没说话。

    从被放出来以后,她们就再也没有允许我和她们在一张饭桌上吃饭,每次都是她们吃完了,我再吃她们剩的。比起被关在黑暗的储藏室里,这已经够幸福了

    那以后,我便成了大姐的奴仆,她可以随时使唤我。其实比大姐更蛮横是弟弟,简直就是个小霸王半夜三更弟弟要撒尿,妈妈就一脚把我踹醒:「端尿盆去」我有时衣服都不敢穿,赶紧跳下炕去端尿盆。如果仅仅是给弟弟端尿盆也就罢了,我小的时候不也是让姐姐们端尿盆吗。可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弟弟尿完了,往往妈妈也尿。

    妈妈撒尿并不象姐姐们那样优雅地蹲着尿,或者跨在尿盆上撒。妈妈是半蹲着,就是弯下腰,前倾着身,将肥大的屁股朝向我,我必须两手端着盆送上去。然后,就象损坏的水龙头突然扭大了,哗呲呲地流下来,那股浓郁的臊味立刻充满了整个房间

    当妈妈已经不把我看作儿子的时候其实早就这样了,她也就没有必要在我面前保持母亲的仪态了。经常 地,她在炕上做什么活,叫我过去帮忙时,她那黑乎乎的,荫毛和荫唇一个颜色的丑陋器官就展示在我面前,丝毫不避讳。

    而这个丑陋的器官还经常褥子上会留下散发出异味的血渍。我曾看见过好几回,早晨起来,她趴在那里用牙膏覆盖褥子上的血渍。再往后,妈妈就指使我去覆盖,我把牙膏涂到血渍上涂抹均匀,直到完全掩盖看不出红色为止。

    大姐也许是遗传了妈妈的最坏的基因。妈妈能指使我干什么,大姐就能指使我干什么

    「过来」大姐命令着。

    我来到她屋里,我已经没有命令不敢进她们的屋里了。

    「把那个拿出去」她用眼睛指使着地上带血的纸。

    我拾起来,准备丢到茅房里。

    「往哪里丢啪」大姐上来给了我一巴掌:「拿出去」我只好拿着往外走。

    「啪」又是一巴掌,我瞪了她一眼从那次被从储藏室放出来,我就不再哭不再叫,无论谁打我,我都哭不出来。「谁叫你那样拿出去来该死的」大姐一把抢过去,拍到我嘴上抹了几下「再不记事我下次让你吃」我感到嘴上有异味,就用袖口擦了擦。

    其实她并不是非得让我丢到外面去,她就是想折腾我,她觉得那样做愉快。我几乎不敢单独和她在家,眼前只要没人,她就想方设法调理我。那个时候,就连最小的姐姐也都知道害羞了,可她似乎永远都不知道羞耻。

    冷不丁地她就一把扯下我的裤子:「站好了」我依着墙站好,她便过来抓住我的鸡鸡玩弄一番。

    说实话,我已经被他们打疲了,骂疲了也被她们猥亵疲了,对于脱裤子这样被羞辱的事也习以为常了。更何况我的鸡鸡也一年比一年大。在被她们猥亵的时候,也会产生积极的欲望。

    「破样儿你还敢操我」大姐的无耻在我看来已经达到极点了那天她玩弄着我的鸡鸡,快要到高峰的时刻,我的屁股本能地向她弓了一下,其实那个动作根本就不受我意志的控制。

    「你操你操」大姐使劲儿地将包皮捋到根儿,gui头被韧带强烈地扯拉着绷下去,几乎要被分裂了疼得我直不起腰等大姐送开手,我飞起脚要踢她。

    「你敢小野种,你还敢踢我了看我不把你那破玩意儿剪下来」她威胁到。

    我听这话,脚就没有踢过去,我确实怕她怕她拿剪子

    妈的我要是敢我也绝不会操你和你妈你让你爸爸操吧

    那个年龄的我,已经知道了同龄孩子不知道,不该知道的事

    我知道她爸爸一回来就操她一回但我不知道她爸爸是不是该操她更过分的是,她以为她已经完全控制了我,所以她根本就不在乎我知道,也不知道羞耻甚至大白天她都在炕上让她爸爸操。那年因为爸爸还带着帽地富反坏右,具体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所以在外面必须好好表现,扫大街,掏公厕经常有他。但只要有点空儿他就溜回家,只要大姐在家,他就把所有的人都支出去,只留我一个在大门外望风。

    干完了她爸爸就立刻走,我只要看到爸爸出来我就知道完事了,我就必须进去。有一回我进去大姐还在炕上没下来,我听见她唤我,我就来到里屋。

    「去洗洗」她从炕上把她的裤衩扔给我。我接住,抓在手里黏糊糊的。「先端盆水来。」她命令到。

    我给她到水,还必须不冷不热的,端到炕上。

    「滚开」刚刚挨过操的她一点也不温柔。

    我出来,并不敢走远,立在外面等她吩咐。我听见她的手搓得自己的bi「唧唧」地响。然后,我就用她洗过bi的水给她洗裤衩。

    那天她爸爸回来,她妈妈领着几个姐姐出去了,那天不是故意躲出去的,好象是去买粮食去了。

    「到门口哄着弟弟,看着人」她命令到。

    我就领弟弟在大们外玩儿。弟弟哪能听我的,他要回家,我好哄再哄哄过了头两回,第三次她执意不肯听我的,非要进家,哭了,骂我打我。我不敢惹他,只好由他。可我不敢进去,我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不一会儿,大姐恼羞成怒地冲出来,把我拽回家。这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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