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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老婆,医我正文 老婆,医我第44部分阅读
- 密透露了出来,各路人马,都想得到祖祠的那件东西,你爷爷和你外公,才不得不设下重重机关。所以,这一切,要从二十几年前说起。”刘白娓娓道来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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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脑子抽了,忘记上传了,才想起来,对不住啊,赶紧发上来,还有明天的一起吧。两更,注意看哈,15o、151
第一卷 151、提问
“如果连亦琛告诉过你,你应该知道,祖祠里面的机关,是你爷爷和你外公,共同设下的。本来,周家祖祠,并不需要这么多的机关,但是,就在二十几年前,祖祠里面的秘密透露了出来,各路人马,都想得到祖祠的那件东西,你爷爷和你外公,才不得不设下重重机关。所以,这一切,要从二十几年前说起。”刘白娓娓道来的说着,他停了停,继续说,“当然了,二十年前,我也参与了这件事情。”
刘白像是回到了过去,继续说着:
“接下来,我会把这二十六年间,我和你之间发生的事情的顺序,捋清楚。
二十六年前,当时的我,只有十六岁,我的家里,世世代代,是木匠出身。我的父亲也是个木匠,但他很喜欢研究机关,他和楚田、周傲风,是旧相识,我的父亲为了帮助这两位老朋友,带着我,一起到了仁孝村,进行了机关的设计实验。机关建好以后,我和父亲回到了家中,发现母亲被人杀死了,悲痛之中,有人冲了出来,要抓我和父亲,我的父亲,用他最后一口力气,拖住了那个人,我才侥幸,逃了出来。那时候,是1986年的冬天,那天,下着很大的雪,我记得很清楚,我父亲口中的血,吐在了地上,格外的刺眼。我一路都在狂奔,我一路跌跌撞撞,撞到了一个地上的小乞丐,他看起来,只有十六岁,和我差不多大的样子。本想跟他道歉,却发现他一动不动的倒在了一边,身体很僵硬。从他的破烂的衣服里,掉出了一个银质的面具。我捡起了这个面具,发现这个面具,戴在我的脸上,刚刚好,于是我脱下了我的外套,盖在了小乞丐的身上。后来,我走了好多天,来到了百草村,才在那个不通外人的村落里,生活下来。
那时候,村长问我,你多大了。
我当时戴着面具,怕年纪太小,被村里人欺负,于是压低了嗓子,说,我二十岁了。我十六岁的时候,已经长得很高,所以,村长和村民们,都相信了我。
他们还把一个茅草村,让给了我住。
而我呢,就给他们治病。治病的功夫,是楚田教给我的,在父亲和他们研究机关的设置期间,楚田一有时间,就会教我医术。山里人嘛,平日里得的病症不会太复杂,楚田交给我的医术,足可以将他们的小病小症治好了。
到了百草村的几个月后,已经是第二年的夏天。
我一直想着我父母的死,我很害怕,也很想报仇。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要杀我的母亲,要抓我和父亲。但我有一天,终于想通了,会不会是和周家祖祠的机关有关
于是,我向村民们借了钱,他们都很贫困,但一听说我要去外面,纷纷东一家西一家的凑钱,凑了不少钱给我。就这样,我再次到了仁孝村。
当我到了仁孝村的时候,那时候的你,还在你母亲的肚子里。
你母亲在产房里大声的喊着,要把你生出来。
楚田、周傲风,还有周宏,站在产房外面,着急的踱着步子。
我见到了他们,立刻摘下了面具来,楚田第一眼看到了我,说:”好孩子,你终于来了。“
楚田和周傲风,在几个月前,就得知了我父亲和母亲遇害几天后,立刻动身到了我的家乡找我,后来看到一个死了小乞丐穿着我的衣服,以为是我使的金蝉脱壳的计策,于是,将那个小乞丐当做我,埋在了我的父母坟旁。
我简单说了,我在一个村子里生活的事情,楚田和周傲风立刻对视了一眼,将我带进了一间屋子。
他们跟我说,是他们连累我的父母,而且恐怕,他们也活不了多久了。
我觉得很奇怪,问他们为什么,他们说,因为那个机关,只要有人想进祠堂,他们就不能活下来。
他们甚至跟我说,他们会在什么时候,自杀,带走机关的所有秘密。
我当时还刚满十七岁,对于他们说的自杀两个字,吓得面色都白了。
周傲风说:”白儿,我们两个老的,无法保护我们的孙儿了,所以,希望你,能够代我们,照顾这个孩子。“
”我可是,宏叔叔和慧姨不是在吗“
”他们只能明面上保护,可是,敌人在暗。“周傲风说,”就当我们二老,欠了你刘家,来世再还了。“说着,周傲风跪了下来。
楚田也跪了下来。
我向后退了两步,他们这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要把保护还未出世的你,这样艰巨的任务,交给我。
我还能,说什么呢
就在这个时候,你出生了,你的第一声啼哭,惊的我,不自主的往往外看去。
产房里的人喊着:”老爷老爷,少夫人生了个千金。“
周傲风一下子拉住了我的手,说:”她就交给你了,白儿。“
我分明看见,周傲风的眼里,噙着泪水。
我扶着二老站了起来,点了点头。
之后,我在仁孝村里住了几天,周傲风和楚田,将他们的计划,一一告诉了我。
自那以后,我从楚田的手里,得了一本医书,仔细的钻研起来。回到了百草村,白天里为村民看病,每到夜晚十二点过后,就会有一个神秘的高手,来教我功夫。
这个高手,是周傲风和楚田安排来的。
就在那些年之间,我认识了一个小男孩,没错,我第一次见到他,他还只是一个小男孩,那就是,连亦琛。”刘白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喝了一口水。
周怡宝呢,心中像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刘白喝了水,继续说:
“你也许大概知道,连亦琛的身世,他在连家的童年,过的很苦,明明是嫡孙,却不被承认,时常会遭到堂兄弟姐妹的羞辱。他六岁那年,被堂兄弟骗到了墓岤之中,被抛下了。他迷了路,在墓岤之中,喝了墓岤之中的陈年水,也受到了墓气的侵蚀,加上淋了大雨,带怪病缠身。
他的母亲去世之后,他进了周家老宅,在周傲风的书房门前,跪了整整三天三夜,说是希望找到楚田,医治他这怪病,他不能死,他母亲死的冤屈。
那么小的孩子啊,才七八岁的样子。
当时,楚田已经在乡下度过晚年,不再行医了。就在这个时候,周家得了噩耗,说是楚田去世了。
连亦琛一下子在周傲风的书房门前,晕厥过去。
不过在那之后,周傲风,安排了他学武,以此强身健体。我和年幼的连亦琛,安排的是同一个师父,就在那个时候,师父将他带过来,一起学习功夫,我和他,就这样认识了。
他毕竟年纪小,学的东西不多,之后,我们便分开了。期间,偶尔会有联系。
我的师傅武功很厉害,至于是谁,这又是另外一段事情了,和我要说的周家祠堂的事情无关。
楚田的死,周傲风的死,都是我师傅告诉我的,我更加意识到,他们是为了保护周家祠堂而自杀的。
你小时候,一直和外公住在一起,因为你的外公,要将机关的秘密,一点一点的告诉你。你外公觉得大功告成了,才了却了自己的性命。他是神医,将自己伪装成自然死亡,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而你爷爷的死,也是自我了断。
他们这些年的安排,和当年告知我的计划,一模一样,几乎,丝毫不差。
这些年,我身上一直肩负着保护你的使命,而这个使命,其实,是在你从国外回来,开始履行的,这一切,似乎周傲风和楚田早已料到了冥冥之中的变故。
国外,其实是最安全的,这是周家对你的最大保护。
也许曾经,你有过一千万个疑问,念医科,可以在国内念,为什么一定要去国外可是,你父亲已经察觉到,将你族长的身份瞒了十七年,隐隐约约已经有些瞒不住了,所以,秘密将你送出国。
你回国以后,在汶川,在s市,那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暗中保护你。三年多以前,你被人攻击,我救下了你,将你带到了百草村,你拜我为师以后,我就和连亦琛约好,并且立下了一张契约,如果哪一天,我和他失去了联系,就拿着这张欠条,来接你走。我怕我有一天,不能护你周全。
你看,他保护你,保护的很好。自我醒来以后,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先去仁孝村的周家祠堂走一趟。我总是隐隐约约的感到担心,而我回到我的茅草屋里,遇到了几头狼伏击我,我就更坚定了一定要去仁孝村的念头。之后,我发现你和连亦琛还有村长周老三,掉进了洞里,我的身份,并不能轻易暴露,所以我挖了个洞,把你弄了出来,就走了。现在,你可以提问了。”
刘白66续续的说着,显然,他的语言组织能力不怎么强,不然,这么些过去的事情,叫人听起来,总是东扯一点西扯一点。
周怡宝仔细的听着,原来,关于那次连亦琛来讨债,手中的那张欠条,上面的三百万,都是子虚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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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的15o、151,注意看一下,呜呜,对不住啊,捂脸。
第一卷 152、夜船
刘白66续续的说着这些话,显然,这么大段大段的话,听起来有些混乱,显然是因为他的语言组织能力不怎么强,不然,这么些过去的事情,叫人听起来,总是东扯一点西扯一点。
“好,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喝酒”周怡宝显然,第一个想弄清楚的,就是刘白会变成一个醉鬼。
“嗯,这个问题,是关于村长家的二狗,那个孩子,你还记得吗”
周怡宝点点头。
刘白说:“这个小孩,他的父母,其实是来监视我的。被我发现了,我就让他们,永远的消失了。”
“你杀了他们。”
“是的。”刘白微微的低了头,说,“那天他们终于证实了我是的身份,我以前的名字,叫做刘墨白,他们无意间叫了我一声刘墨白,我下意识的应了一下,然后,他们就威逼我说出机关的秘密。他们开始打我,我还是不说,他们就拿出了刀,只差一点点,就要捅进我的心脏那是我,第一次,杀人。”
“所以,那天你喝酒,是因为你很愧疚。”
刘白点点头,说道:“我每年的那个时候,都会很内疚,因为我杀了人,还把他们偷偷的埋了起来。我一回去见到你,听你喊我师傅,我就觉得我不配做你师傅,于是,就一直喝酒,麻痹自己。”
周怡宝明白了这一点,拍了拍刘白的肩膀说:“师傅,你是正当防卫,请从当年的阴影里,走出来吧。”周怡宝停了停,说,“第二个问题,连亦琛,是不是知道我所有的事情,比如,我是族长,周家和楚家过去的计划,包括,你保护我的身份”
“是的,周傲风不只安排了我保护,他也是。所以,他知道一切,只要是我知道的,他都知道。”
“他是我爷爷安排来保护我的”
“没错,千真万确。”
“我该相信你吗”周怡宝差一点,就要完全相信了,可是,她最后,还是刹了车。明明,亲眼看到连亦琛的背叛,现在,刘白告诉她,应该相信连亦琛,她就应该完全相信连亦琛,完全相信刘白吗
“我希望你相信我,我知道,你还有很多的问题,没有问我。其实,我也有很多的疑惑,也没有找到答案。”刘白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从连亦琛身边走掉,我这些天,一直默默的看着你,觉得你们的感情,发展的很顺利,可是,你还是跳了窗户逃走了。”
“你一直看着我”
“是的,从那次我们在祠堂里相见,我就一直暗地里保护你,你一路独身走到了丽江,在丽江住了几天,我就住了几天。说实话,我对连亦琛的信任,只有百分之五十,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不会将你交给他。”
“连你都不相信他,他可真是失败。”周怡宝嗤笑了一声。
“哦”刘白看着周怡宝,问道,“是不是和连亦琛,有什么感情上误会”
“没有。”周怡宝决绝的回答着,什么感情上的误会,连亦琛对她,真的有感情吗感情,可是相互的呢。
“好吧,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就不多问了。”刘白说,“时候已经不早了,要不要休息”
周怡宝摆摆手,忽然问了一句:“当年的那个人杀了你的父母,你现在还想报仇吗”周怡宝提出了这个疑问,她如此的想要对付周逸飞,想来,刘白也一定想要复仇吧。
“想。”刘白说,“一直都想。”
刘白的语气很平淡,而周怡宝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能揣度,他究竟是有多悲伤。
刘白这个人,似乎将所有的情绪,都融化在那张面具之中了。没有人知道,他的面具之后,隐匿着什么样的悲伤或是喜悦,或者说,这世界上的所有的事情,他都可以容纳,都可以接受,默默的承受。
如同,老僧入定。
但,他的这种能量一旦累积下来,爆发出来,一定会可怕的要命。
“那你这一生,用来保护我,怎么去报仇”周怡宝继续问道。
“楚田说,你会替我报仇。”刘白肯定的说着。
周怡宝从他的语气末梢,听到了那丝笃定,完全笃定,毫不犹豫。
“嗯”周怡宝眼光一冷,问着,“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这并不是一句疑问句,而是带着震惊的脱口而出。莫不是这些年兜兜转转,都围绕着当年的事情,铺陈开来。
“是。”刘白回答。
“而且这个人很强大,面对这个人,我爷爷我外公穷其一生,最多只能做到防御和自保。”
“是。”
“明白了。”周怡宝有些疲惫的微微的眯上了眼睛,“明天,师傅,明天,给我讲一讲,师公的事吧。”
“好。”刘白说着,“我送你回去。”
周怡宝点点头,两个人静默无语的,出了院子。
周怡宝请刘白进去坐了一会儿,刘白说:“那么,明天,我再来找你。”
周怡宝点点头,说着:“好,你回去,小心一点。”
“丽江,大概很安全。”刘白似乎笑了一声,说,“晚安。”
“晚安。”
周怡宝的话音未落。
忽然有人从柜子里走了出来,对着刘白大打出手。
房门,也立刻被踹开了。
五六个人,从门外闯了进来。
周怡宝喊着:“师傅,我们走吧。”于是,一手抓了行李袋。
刘白便站在周怡宝的身边,两个人,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丽江的宾馆的建筑,都不高,偏生,周怡宝住的房间,是在四楼。说高不高,但若是直接跳下去,不死也一定摔成个残废。
于是,两个人沿着建筑的边沿,小心翼翼的走着,终于扶到了管道。再顺着管道,一路滑了下去。
显然,那伙人,并不止五六个人,周怡宝和刘白的脚落到地面的时候,就有两个人冲了过来,刘白三拳两脚,将他们打趴在了地上。
周怡宝说:“光是凭手脚,我们还能对付他们,只怕他们有枪,我们快走。”
刘白点头,护着周怡宝,一路狂奔。
两个人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跑到了一个渡口。
老早,在一些转弯的时候,就甩掉了身后的尾巴,身后早就已经没有人追他们了。
但是,周怡宝还是不放心的说:“我们坐船到对面去,再想办法。”
刘白便扶着周怡宝上了船。
船头的船夫说:“这么晚了,你们还要到对岸去啊。”
“是啊,老板,能开快点吗”刘白说着。
“不是快点慢点的问题,而是,这条河,晚上是不走船的。”
“老板不会是嫌人少吧。”周怡宝说。
“哪能啊,要是白天,只有二位,我一定会开船,只是,晚上不走船,是这条河的规矩。”船夫慢条斯理的说着,走进了船舱,说,“没有办法啊,对不住了,二位。”
“这是什么规矩”周怡宝显然,有些焦躁了。主要是怕那些人追过来,那可不是好玩的。
“这条河里,有怪物。白天吧,他不会出来。晚上,专门出来兴风作浪。”船夫说,“别看我这船,是铁皮做的,结实的很,对那怪物来说,想弄沉了,是分分钟的事情。”
“这样吧,老板,我若是没有急事,也不会上这船了。”周怡宝说,“这河水,到底有多宽,您肯定清楚,对不对一个人,一千块。”
“再加一千。”
“好,成交。”说到底,是这船夫觉得,载两个人过去,不划算,还想要坐地起价。周怡宝呢,也只能任由这个船夫,坐地起价了。心里却在滴血,这趟船,要花三千块,还给6弋阳,就是三万。真是天价的消费有木有
船身,平稳的开动了。
毕竟是铁皮船,在河中形势,稳稳当当的,不曾有半点摇晃。这是周怡宝来到丽江以后,第一次坐船。
不曾想,会在丽江遇见刘白,也不曾想,会和刘白遭人追杀,甚至不曾想,他们会在这样冰冷凄清的夜晚,这样相对着,坐在一条船上。
船外皓月当空。
甚是逍遥。
今天刘白对她说的话,太过于震撼,曾经以为,他是她的救命恩人,是她的师傅,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一直在保护她。
她对谁都怀疑,甚至对那么喜欢的连亦琛,也怀疑,却还是选择了相信刘白。
这茫茫人海,她已经足够的落魄,如果不去相信刘白的真情,她简直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她的心情很承重,就算这么些日子以来出来散心,心情还是得不到释放。
周家祖祠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爷爷和外公要费尽一生来保护而父亲,也一定要将她送出国保护起来。
这一次,和刘白一起逃开追杀,一定要回仁孝村,一探究竟。仁孝村的祠堂,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去,又是否会给她带来更多的意外呢
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如何,不是吗
那么暂且,走一步算一步,人生,不就是如此吗
她静静的看着刘白,他虽然带着面具,在月光下,却是那样美。
第一卷 152、夜船2
京城,连宅。
今天是七夕节。
窗外的焰火,划亮了整片天空。
温颜并没有出去看焰火。
而是坐在沙发上。
愣愣的看着电视。
连亦琛自从怡宝走后,就发了疯的去找了。
距离怡宝走后,已经一个月零十天。
温颜每天翻着日历,觉得这个世上,最可怕的生活状态,就是度日如年。
他在元山寺陪姑奶奶修行的时候,就一直看着手机上的日历,日日的数着,什么时候可以回家见一见亦琛和怡宝,他已经离开他们,好久了。
然而,他欣喜若狂的回来。
却发现,迎来的是火灾,和怡宝的出走。
连亦琛可以大张旗鼓的出去找怡宝,就算是挖地三尺也不为过。
他却不能。
他没有正当的理由去寻找,也不能表现的比亦琛还心悸。
他只能安安分分,却带着万分的牵挂,守在这里,也许,怡宝哪一天,就会自己回来,也说不定呢。
电视里的新闻,放着一则凶杀案,说是单身女性被分尸了,抛尸荒野,一个月后才被人发现。
这已经不是京城的第一起分尸案,蓝伶,就是这样死的。说来,那件案子,着实古怪得很。
不论蓝伶,单说这个单身女性的新闻,就让温颜觉得心里有些毛毛的,怡宝,也是单身呢。
不,不能对号入座。坏的念头,会产生坏的磁场影响,让怡宝不顺利呢。
也不知道,连亦琛究竟有没有找到怡宝。
而那天,怡宝出走的前一晚上,连亦琛究竟去了哪里
太多的疑问,亦琛不说,他也不便问,然而,如果怡宝不会来,是不是这一切,就成了永久的谜
说来,是他去了元山寺,才错过了不少事儿吧。
连家最近出的事儿不少,蓝伶的死,虽然连决认了蓝伶的身份,却只是偃息旗鼓的偷偷下葬,就连葬礼都没有一个。这绝对不是连家的作风,甚至不是连家的家主的正常举动。
京城里但凡有点钱权势的人,家中有了白事喜事,谁不风风光光的大葬。
就像司马家,办白事最为铺张奢华,反倒喜事,譬如司马大公子的婚礼,在别人眼里,有些小家子做派。
但司马家摆在那里,小家子做派,也就变成了一种潮流。
而连家,追朔到上次连无邪去世。连无邪明明白白和连家脱离了二十几年的关系,老太太一句话,还不是办的风光,多少贵胄,不远千里,亲自去了湖南奔丧。
独蓝伶去世,没有半点风声。就算是二夫人,大夫人已经故去多年。外人以为,是不是家主连决,对大夫人情深意重
温颜却知道,绝不是这样简单的,而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他也不能完全想明白。
他只能看清楚一点,就是,蓝伶死的很惨,不应该这么惨。
除非,是。做的。
然而,这样做,不是让连一豆,失去了至亲的母亲吗
温颜却在这时点点头,哦,连一豆失去了母亲,王妈却回到了本家。总的来说,一豆有人照顾,他也才有些放心下来。
。
司马家。
客厅。
大伙儿坐在一块儿吃饭。
司马大老爷敲着桌子,问道:“烈儿,你大哥去了哪里,什么时候会回来”老爷子,满脸都是怒气。
司马烈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答道:“不知道。”如果不是大嫂进门以后,大哥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回家,周游列国,父亲,也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整天里问着烈,你知道不知道,你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司马大老爷一直以为,只要给司马行娶上一个妻子,司马行,就不会成天累月不回家。
可是,司马行还是依旧如故。
司马大老爷对于司马行既骄傲,又失望的说着:“我并不是希望他回来陪我,而是,多陪陪他的新婚妻子才是。”
司马大老爷道出了心情。
和司马烈猜测的一模一样。
司马烈说:“爸,大哥已经不小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会拿捏轻重的。”
“你还替你大哥说话,我还没骂你呢。”司马大老爷气鼓鼓的说,“已经一个多月,我忍着,没有骂你,不代表我脾气好。”
“爸。”
“你说,你大哥结婚那天,你去干什么了饭也不吃,就跑了出去。”司马大老爷质问着。
“爸,我不想说。”司马烈冷了脸。
父亲今天的脾气不好,而他也恰好不想提那天的事情。再看父亲的眼神,他立刻起身,离开了饭桌。
周娇娘便打着圆场说:“爸,您看吧,烈还是小孩子不是,您就大人大量,先吃饭吧。”说着,给司马大老爷的碗里夹了菜。
司马老太太一直坐在旁边不做声,她一个老太太,最最懒得管这儿子孙子之间的破事儿了,他们的家的破事儿一堆接着一堆,进了司马家这么几十年来,她就没有省心过,所以,老了,也懒得管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她还不如坐在一边儿看着戏。
司马大老爷这会儿被儿媳安慰了一下,心里好受得多了,却还是发起了牢马蚤,说:“你看看这些个不孝子,我迟早会被他们给气死。”
周娇娘笑吟吟的说:“爸,您莫生气了,可要留着好身体,抱孙子呢。”
司马大老爷忽然眼睛瞪大了,惊喜的问道:“有了”
“嗯,刚刚一个月。”周娇娘害羞的说。
司马老太太比司马大老爷更高兴,立刻喜不自胜的说:“娇娘啊,没想到你的肚子,这么争气,也晓得是个男娃还是女娃。”老太太当然高兴了,在过个几个月,就能抱上重孙子,怎么不叫她开心呢。
“奶奶,现在怎么能看得出来嘛。”周娇娘羞得满脸通红。
司马老太太说:“不管是男娃女娃,我一样都喜欢,得叫一声来瞧一瞧。”
司马大老爷合着老太太的话说:“是,妈,我这就去叫医生来。”
而楼上,司马烈坐在卧室里。
始终愣愣的没有说话,他想起了哥哥那天说的。
“你心里怎么想的,做哥哥的,还会看错了不成。”司马行说,“光是你昨天百般护着她,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端倪。”
“那是因为,奶奶的要求,有点过了,任谁,也不能将一千种花的花名,说个一应俱全啊。”
“你既是考官,就应该公平公正,考生答不出来,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司马烈风情万种的微微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除非,你对她有意思。”
“哥。”
“害羞了”
“不是。”
“还不承认”
“哥,我。”
司马行将手搭在了司马烈的肩膀上,说:“烈,大哥呢,别的不能帮你,但是,路已经帮你铺好。有人看到她中午的时候去了ti酒店,找了6弋阳,刚刚财务处结算了一笔工资给周怡宝。据说,她要去火车站了。”司马行笑意渐浓,继续说,“连亦琛并不知道她走了,你有机会去追,还不去追吗”
“我干嘛要去追”
“大哥可是费了一番周折才查清这件事的,你浪费我的苦心不要紧,你问你自己,不去追,会不会后悔”
“我和她,只是萍水相逢。”
“那你此次为何不来个偶遇,一起走一程感情嘛,总是要慢慢培养的。”司马烈说,“你不像我,可以自己去选择,你也还年轻,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人,还不快去。”
“大哥现在就要我就去”
“那是当然。”
“你的婚礼还没结束。”
“我的婚礼,连我自己都不在乎,你这么上心做什么。”司马行继续说,“我可没有时间,等你后悔的时候,还要回国来安慰你。”
“大哥,我对她,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管我想的是什么样子,重要的是,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即使是想做朋友,也请劳动少爷的腿,走出第一步好么”司马行笑着,“快去吧,晚了,可就真赶不上了。”
司马烈立刻站起了身,“哥,这一次,我要是走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你。”他一想到这里,就很激动的站了起来,几乎是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你若是和她有一段故事,我就是千山万水的隔着,也飞回来看你。”司马行也与此同时站起身来。
“哥。”司马烈忽然抱住了大哥,说,“等着我。”
司马烈回想到这里,虽然那个时候,奋不顾身的离开了婚宴,虽然那个时候,奔去了火车站,几乎找遍了所有的角落,都没有找到周怡宝。
有时候,有些事,自己不亲身的经历,永远体会不到那种奋不顾身的感觉。
想要陪她走一段路,但是,上天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也没有动用司马家的力量,来寻找周怡宝究竟坐上了哪一班火车,也许,上天安排了他们之间的错过,是给怡宝新的旅程也说不定。
他呢,只能默默祝福吧,希望她,一路安好。
司马烈这样想着,窗外的焰火,明亮妖冶,真是灿烂的让人有点心酸。因为他分明能够感受到,此时此刻,远在他方的周怡宝的孤单。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周怡宝正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很难过的很难过的,看着焰火,妖娆的焰火。
从来没有接近过,从来没有好好说过话,甚至,从来没有面对面的好好的看过她。脑海之中,那个六岁的她,八岁的他,就像是穿越了时光的沧海,再次浮现在他的面前。
也许,他和她之间的缘分,只在那一年吧。
所以这么多年之间,两个人,都不会有交集。
不管走过多少年,都不会有交集。
即使他说,“如果,有一日,他伤害你,你不妨来找我。”
“哦”她似乎怀着满腹的疑问。
“我很喜欢,和你做朋友,只是说说话的感觉。如果你需要,届时,我可以为你两肋插刀。”
“很特别的理由。”周怡宝说,“我们相交这样浅,你就这样肯定,我值得你帮助。我的名声,可是不怎么好。”似乎,她对他,有着防备。
“别人说什么,我不管,但我觉得值得,就够了。”司马烈转身,说,“就送你到这里了,我还得去招呼其他人。”
“谢谢。”
她最终对他说的,只是谢谢两个字。
并没有说,好啊,我们做好朋友吧。
。
丽江古城。
船上。
周怡宝静静的看着刘白,他虽然带着面具,在月光下,却是那样美。
她回忆起自己自责的低下头,忽然鼻子一酸,蹲了下来。不知道,母亲究竟在不在这世上了。如果不在,这世上,就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绝望的捂住了脸。
忽然,一个人影,遮住了她面前所有的光。
透过指尖的缝隙,周怡宝微微眯着双眼,慢慢的看向那个身影。
她几乎整个人战栗了一下,长久以来的情绪,全部集结在了她的心中,堵得慌,闷得慌,可是,当她看到了他,似乎,这样的黑夜,刹那间,变成了温暖的午后。
那人伸出了他的长长的手臂,摊开了修长的手指,她呢,也伸出了她的手。
那一霎那,月光如华。
她分明看清了他的那张面具,也触到了那一手冰凉。
刘白诚然是美的,她即使不知道面具后面的他的脸是什么样子的,却总得,刘白一定美得,让人灵魂都会战栗。
她就想起在百草村的时候,和村长谈话,村长说刘白来的时候二十多岁,现在过去了二十几年了,却好像不见老的样子。
那晚,他醉了。她扶着他上了床榻,她那个时候,第一次有了想要揭开他的面具,看一看的激动。
但她的手,最后还是停留在了最后的一刹那。
她竭尽全力想要保护这一份美。
刘白还不算老,才三十多岁。
她是近距离的看过他的肌肤的,他的皮肤细腻,如果不看脸,不听声音,一定会将他当做女子。
周怡宝这样回想着,只见,刘白,似乎也在看她。
两个人就这样静默的看着。
是刘白先问:“在想什么”
“我在想,其实你的秘密,并没有完全告诉我。”
“哦”刘白说,“我以为,你想要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是吗”周怡宝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轻声问道,“原本约好明天详谈你的师父,我的师公,正好现在无事,可以聊聊。”
“他老人家”刘白用了反问的语气,然后继续说,“好吧,其实,关于周家祠堂的事情还没说完,我师傅,也和周家祖祠有关系。”
刘白说着,直了直身子,开始叙述。
------题外话------
这几天上传的标题名字错了,已经改过来了,这是新的内容,捂脸、
第一卷 153、宝盒密信
刘白说着,直了直身子,开始叙述:
“如果要说我的师傅,你的师公,就不得不说周家祖祠之事。刚才,关于周家祖祠的故事,我说的并不详细,说的更多的是,我和你出生以后,所问所知,而周家祖祠,有着一个漫长而悠久的故事。
首先,老周家,是从三国时期,周瑜那代传承下来,属于周瑜的儿子,周胤的后裔。周胤这个人,最初官拜兴业都尉,孙权将孙氏宗室之女为配,并且授兵千人,屯驻公安。
孙权称帝时,封他为都乡侯,后来因为纵情声色,被免官为平民,并且迁徙到卢陵郡。赤乌二年,诸葛瑾可是赦令未到,已经病死庐陵。
史书上记载的是,周胤病死庐陵,葬于庐陵。事实上,从三国之后,时代朝代之间的更替之中,周胤后人,他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老祖宗,发现了一处龙岤,并且把周胤的遗骨,安葬这处龙岤之中,相传,此岤葬先人遗骨,福泽后人。
老祖宗迁坟的意图是好的,但是,老祖宗给周家祖祠里添加了一样陪葬品,纵使再好的风水,也敌不br ></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