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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老婆,医我正文 老婆,医我第43部分阅读
- ,因此,温颜才对连亦琛有亲切感。
“不可能。”连亦琛就像是一只小猎豹一样,迅猛的将温颜扑倒在地。
他们在地上打作一团。
温颜毕竟年纪大一些,将连亦琛压在了身下。
连亦琛却忽然咬了一口温颜的肩膀,疼的温颜哇哇的跑到了一边。
这场架算是打完了,连亦琛拍拍衣服,冷冷的说着:“你戳过我的脸,我咬了你一口,我们抵消了。”
温颜摸着被咬出了血的肩膀,笑着说:“我戳你,是因为你是我表弟,我喜欢你,你咬了我,却是因为你不喜欢我,我真是伤心死了。”
当时很疼,温颜却不哭也不闹,咬着牙,因为,连亦琛需要他吧,他当时就在想,连亦琛这样咬上他一口,就没事了吧。因为父亲说,连亦琛好像,因为淋雨淋了很多天,身体会不太好,要知道,连亦琛自从进了他家,他可是足足昏迷了三天。他每天都会守着连亦琛,只要一有时间,就来看看连亦琛有没有醒过来。
父亲并没有把连亦琛送到医院去,而是请了医生过来。
后来,温颜长大以后才知道原因,既不能把连亦琛堂而皇之的送回连家,也不能送到医院去,只是因为,连亦琛的身份,实在是太特殊了。
温颜还记得,连亦琛说自己的童年在六岁就结束了。听到这句话,温颜对于连家的人,深恶痛绝起来。当然,更因为后来,和连亦琛的往来之中,以及渐渐长大的过程中,得知了连家的残忍的保护方式,漠视即最大的保护这个策略,他感到很痛心。
温颜就是在痛心的这一刻,想要不遗余力的站在连亦琛的身边的。
这些年来。
让所有人去羡慕。
去嫉妒。
去愤恨。
去挣扎。
却无能为力。
这就是连亦琛一贯的作风,无视规矩,不按常理出牌。他狂傲而内敛,分得清长幼尊卑,也能让别人规规矩矩。那些他认为破坏秩序的,都一个个低调的消失了。
温颜和连亦琛几十年来如一日的交往过程中,无时无刻都生活在连亦琛所创下的惊心动魄之中。
这样的连亦琛,其实并不需要他。连亦琛可以一个人打工上学,可以一个人出国,可以一个人创业,连亦琛创造了一个个神话和奇迹。打造了自己的小帝国,甚至在京城里,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有了自己的名声地位,人人都尊称连亦琛一声连先生,而从来没有将连亦琛和连家这个庞大的家族画上等号。
温颜明知道,强大如连亦琛,其实,没有他,也是可以很好的过下去的,可是,他很想把本家的一切打点好,然后,悉数奉上。这样子,温颜才能安心。尽上自己的绵薄之力,只是希望,连亦琛回本家的阻力,没有那么大,才好。
一直抱着,只要能为连亦琛做一点什么的心理,一直坚持着在连家本家日复一日。如果这个这个心理被人知道,会不会说他很傻13
看起来,很像是爱上了连亦琛,暗恋一样的心情呢。
但是,的确不是。
按照现在流行的一句话,“基友”情长,这样的感觉吧。
温颜回想到这里,如果连亦琛喜欢的是别人,他是不会嫉妒的,但如果那个女孩子,是周怡宝,他就有些,心里泛酸了。
这种感觉,就是吃醋。
他心里清楚的很。
但是,他又能怎么样呢
像姑奶奶说的那样:“怡宝还没有结婚,她就有选择和被选择的权力,也可以接受任何人的追求,我不会偏帮亦琛,你可以努力。”
不,不可以。
所以他才对姑奶奶说:“她不需要知道我喜欢或是不喜欢她,只要我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她,知道她平安快乐,就可以了。亦琛也是这样想的,他很珍惜她,他真正喜欢的东西,我从来不会想要拿走。”
因为喜欢怡宝的是亦琛。
他才不会去争取,去努力。
他已经三十岁了,已经不算年轻了。母亲和父亲,是多么希望他找个好姑娘结婚。日日夜夜的期盼着,还希望尽快能抱上孙子。
而母亲何尝不知道他的心思,甚至,为了让他绝了念想,认了怡宝做干女儿。
当他听着怡宝喊着:“温妈妈。”
这三个字,让他觉得,无比的绝望。虽然,母亲没有正式收作干女儿,却还是有了这个心思。他不会相信,母亲真是为了和怡宝母亲楚惠的旧日交情,而想收怡宝做干女儿,事出有因,原因,哪会这么简单。
母亲明明知道他的心思,才要这般行事。
而亦琛和怡宝之前之前提过,要办汉式婚礼,在讨论娘家应该怎么算,因为,要从娘家出嫁,而怡宝,早就已经没有娘家了。这个时候,亦琛突如其来的说了一句:“嗯,你那温妈妈,算不算”
第一卷 147、还不去追
亦琛和怡宝之前之前提过,要办汉式婚礼,在讨论娘家应该怎么算,因为,要从娘家出嫁,而怡宝,早就已经没有娘家了。这个时候,亦琛突如其来的说了一句:“嗯,你那温妈妈,算不算”
怡宝说:“也好,我去问问温妈妈的意思吧。温颜,温妈妈的电话是多少”
温颜一瞬间几乎定在了原地,温妈妈怡宝,要从温家出嫁吗若是怡宝真从温家出嫁,岂不是,成了他的妹妹。就算怡宝说要嫁给亦琛,就算亦琛拿出了结婚证,这些时刻,他都没有这样绝望过。
从温家出嫁啊
温颜回想着这一切,内心愤懑,焦躁,苦恼,带着复杂的情绪,他几乎不淡定的要把手中的白菜撕烂,而盆子里的白菜,已经被他洗烂了。
他赶紧关了水龙头,开始洗别的菜。
。
到了中午。
温颜做好了饭菜,上楼喊怡宝,他轻轻的敲着怡宝的房门,怡宝,始终没有回答他。
他怕她是不是出事,连忙一脚踹开了门。
他走进了她的房间,却发现。
怡宝,并不在房间里面呢。
他找遍了每一个角落,怡宝,真的不见了。
衣柜里,怡宝初来的时候那几件旧衣服,不见了,写字台上,怡宝的那些书,不见了。桌上,只留下他曾经借给她的几本医书,旁边放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谢谢你,温颜。”
真的。走了。
就连留言,都写好了。
她是从窗户跳下去的吧,温颜走到了窗前,一直看到地面。她会武功,所以,才选择了这样的逃离方式,甚至,连再见,也没有跟他说上一声,就这样走了。
不知道,她受惊过度的身体,能不能承受逃走的辛苦。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去。更不知道,身上有没有钱。
温颜连忙掏出了手机,给连亦琛打电话,话筒里提示着对方已经关机。
亦琛的手机,已经关机,没电了吗亦琛这样谨慎的人,也会让手机没有电吗这可是亦琛第一次手机关了机,让人找不到。
亦琛的行事,实在是太不寻常了,温颜想,是不是他去元山寺的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亦琛被人绑了。温颜忽然想起自己被绑的经历,就觉得有些后怕起来。
他心中祈祷着,亦琛千万不要遇上这样的事。
亦琛的身体,并不好,被绑了以后,没有休息好,也会旧情复发。
亦琛的身体拖着这个病,已经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办法医治。每个几个月发作一次,每次发作,他的心脏,就像是剧烈的纠缠着他所有的器官,然后晕倒,然后又会像是没事人一样,正常吃饭,正常生活。
近来,亦琛的身体,越来越一日不如一日,发作的周期,日益短促,日渐频繁。无意间和亦琛谈话,才知道亦琛本来想瞒下来,在去仁孝村的路上和仁孝村里,发作过两次,算来一个月三次。
当时,温颜几乎要急得跳脚。
已经和亦琛,失去联系了呢,温颜想,只能先去本家走一趟了。
。
教堂。
司马家嫡长孙娶媳妇儿,可是大事儿一桩,多少人巴巴的希望得了司马家婚礼的邀请函,能往这婚礼上走上一遭的人,自然是和司马家关系匪浅的。
司马家的礼仪等级向来森严,不仅仅体现在办丧事,参加丧礼的人,要按照亲疏等级来分批,喜事,也是一样的。
不是所有人,都能来参加司马家的嫁娶喜事。
无数的镁光灯。
无数的亲朋。
无数的百合,撒了一地。
无数的香槟美酒,芳香四溢。
司马行所说的婚礼一切从简,已经做到了极致的简单。
但凡是来参加这场婚宴的人,都变成了婚礼的装饰品。就算布置简单,气势上,也无法简单的了。
神父按照惯例问话,新郎和新娘说着我愿意,两个人交换了戒指。
整场婚礼下来,毫无悬念。
中午之间,大伙儿在花园里用餐。
司马行和周娇娘站在台上,一同发言。
司马行握着周娇娘的手,对着台下的众人说:“今天非常开心,大家能够在百忙之中抽闲,前来参加司马行的婚礼。娇娘,说几句吧。”
周娇娘便伸手移了一下话筒的高度,说:“怎么说呢,我想将我的前面的小半辈子和现在,称之为苦尽甘来。能够嫁给行,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福。”
她的皮肤,今日看来,尤为的晶莹剔透。其实,她本就没有那么老。在仁孝村过的日子不一样,穿的是粗布麻衣,也不保养化妆,才会有那么点显老。
司马行今年三十三岁,她呢,三十三岁。她和司马行,是同年同月出生的孩子,命运却是不同的。终于,进了这司马家的门,真好。
而她,其实,早就应该进来的。
周娇娘望着台下宾客,喜不自胜了说了一些场面话,无非是感谢司马家的厚爱。
走下台。
司马家老太太和嫡子司马家的大老爷,还有长媳孙敏,上台讲话。
司马行坐在周娇娘的身边,低声问道:“满意吗”
“还行。”周娇娘始终望着台上,敷衍的说着,还行。她当然知道,婚宴原本的布置,如果不是因为司马行昨天的一句话,不至于全部撤销,变成了今日的一切从简。
外人都怕司马行,因为司马行的脾气不好。独她不怕,她有司马老太太撑腰,她为什么要怕。
因而回司马行的话,也是敷衍了事。
司马行便不再说话,对于周娇娘,他本来就说不上喜欢。对于周娇娘的态度,他也就压根不放在心上。
这是,周娇娘反而说:“去趟卫生间。”完全不顾台上的长辈还在讲话,翩翩然的离开。
司马行不怒不恼,周娇娘如何行事,是周娇娘的问题,走了倒是正好,这一桌上,只剩他和司马烈两人。
司马二老爷和二夫人,坐在别桌,说是方便待会儿吃完了好离场。这一对真是默契十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想着在外玩乐。
他反而别过了头,对一旁的司马烈说,“昨天晚上,连大少家里失火了。”
“严重吗”司马烈问道。
“瞧你紧张的那样。”司马行慢条斯理的说,“消防中心说,只烧了客厅。”
“我哪有紧张。”
“你心里怎么想的,做哥哥的,还会看错了不成。”司马行说,“光是你昨天百般护着她,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端倪。”
“那是因为,奶奶的要求,有点过了,任谁,也不能将一千种花的花名,说个一应俱全啊。”
“你既是考官,就应该公平公正,考生答不出来,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司马烈风情万种的微微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除非,你对她有意思。”
“哥。”
“害羞了”
“不是。”
“还不承认”
“哥,我。”
司马行将手搭在了司马烈的肩膀上,说:“烈,大哥呢,别的不能帮你,但是,路已经帮你铺好。有人看到她中午的时候去了ti酒店,找了6弋阳,刚刚财务处结算了一笔工资给周怡宝。据说,她要去火车站了。”司马行笑意渐浓,继续说,“连亦琛并不知道她走了,你有机会去追,还不去追吗”
“我干嘛要去追”
“大哥可是费了一番周折才查清这件事的,你浪费我的苦心不要紧,你问你自己,不去追,会不会后悔”
“我和她,只是萍水相逢。”
“那你此次为何不来个偶遇,一起走一程感情嘛,总是要慢慢培养的。”司马烈说,“你不像我,可以自己去选择,你也还年轻,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人。”司马烈说着,眉眼一弯,“还不快去。”
“大哥现在就要我就去”
“那是当然。”
“你的婚礼还没结束。”
“我的婚礼,连我自己都不在乎,你这么上心做什么。”司马行细细的说着,如画的眉眼,注视着司马烈说,“我可没有时间,等你后悔的时候,还要回国来安慰你。”
“大哥,我对她,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管我想的是什么样子,重要的是,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即使是想做朋友,也请劳动少爷的腿,走出第一步好么”司马行笑着,“快去吧,晚了,可就真赶不上了。”司马行说了地址。
司马烈立刻站起了身,“哥,这一次,我要是走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你。”
“你若是和她有一段故事,我就是千山万水的隔着,也飞回来看你。”司马行站起身来,充满希望的看着司马烈,心想,年轻,可真好啊。烈其实,早就心动了吧,才会这么激动的站起来。
“哥。”司马烈忽然抱住了司马行,说,“等着我。”
司马行点点头,司马烈便抓起了外套,行色匆匆的走了。
记者们本想拍几张司马烈匆匆离场的背影,记者们手中的相机,全部被司马家的保安,夺了去。
“烈,一定要加油啊。”司马行望着司马烈的背影,小声祝福着。他当然知道这个傻弟弟,心里一心,很想和周怡宝做朋友,然而,做朋友,是做恋人的第一步嘛,如果不成为朋友,就永远不可能变成恋人。司马行一想到烈终于有个心上人了,他的心,也就无比的充实了。
烈和他不一样,而他,也一定要为烈,扛出一片安定的未来,决不会让烈,走上和他一样的路。
------题外话------
连亦琛和怡宝有误会了呀,司马烈追到了么,哈,且看明日
第一卷 148、囊中羞涩
周怡宝的的确确,提了行李袋,到了ti酒店。她的手机留在了连宅,并不能直接找6弋阳,她逃出连宅才发现,身上的钱,并不多,囊中羞涩,又不能走回头路,于是想到了找6弋阳江湖救急,至于为什么找6弋阳,是因为,6弋阳是她认识的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温颜,她不能找,不然她走了,也不至于翻窗户。温彤彤更不能找,温彤彤是温颜的妹妹,受着兄长的照顾长大,说不定会拦着她,还会给温颜通风报信。
仔细算来,她似乎只能找6弋阳了,至于,6弋阳帮不帮忙,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走了酒店的小侧门,首先到了6弋阳的秘书办公室。如今,6弋阳这个助理,可是公务繁忙,要见面,都是要预约的。
于是,周怡宝来到了秘书室。秘书已经通知了6弋阳,6弋阳和一个客户谈工作,说等个十分钟。
周怡宝已经很感激,便坐在了秘书室等候。
6弋阳的几个秘书,一见到她,非常的开心。
对她嘘寒问暖。
有人问:“是不是和连大少的好事将近了”
她笑了笑,没有做声。
那人以为她害羞,便也没有追问。
众人看在眼里,知道周怡宝不喜欢别人问自私,便统统作罢,和周怡宝聊了一些自己的事情,还向周怡宝讨了几个小秘方。
这时候,6弋阳打了电话给秘书室,说周怡宝可以进去了。
她便和几个秘书笑了笑,走进了6弋阳的办公室。
她推开办公室的门。
6弋阳见到她,立刻站了起来,说:“是不是有要紧的事找我”他邀他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
“嗯,是这样,想。找你借钱。”周怡宝还是第一次,说出借钱的话来。
“借钱吗还好我在财务处的账上,给你预留了那笔工资。是要去什么地方吗”显然,他看到了她进门的时候,就一直提着的旅行袋。
“嗯,去哪里,还没有定下,但6少能雪中送炭真是太好了。”周怡宝说着,“万分感谢。”
“怎么说这样的话那笔工资,本就是你应得的。”6弋阳起身说,“没有旅行的计划,岂不是也没有回来的计划。”他总觉得,今天的周怡宝怎么说话怪怪的,明明和连亦琛琴瑟和鸣,却突然,要出走了还要找他借钱。真是太奇怪了。但周怡宝没说缘由,他也就不方便问。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怡宝和他的连大偶像吵架了,才要离家出走。
不过,要是怡宝在这得了工资一走了之,偶像会不会砸了ti6弋阳有点隐约的担心,偶像的脾气,不是太好呢。
“暂时想出去走一走。”周怡宝说到这,顿了顿,继续说,“还是会回来。”京城之中的渊源甚多,有很多没有了结的事情呢,这次,她也不是想回百草村,而是想要出去走走,缓解一下自己的心情。回百草村,如果连亦琛来找,一定会被连亦琛逮到。
“那你回来,一定要告诉我。”6弋阳说,“我好替你接风洗尘。”
“若我回来,你愿不愿意留我在这工作。”周怡宝喝了一口茶,抬头问着。
“当然。”6弋阳喜上眉梢,清秀的脸上,浮着喜悦,“这里,永远都欢迎你。我且要多多准备预算,免得到时候,工资太低,你不愿意来。”
“那你最好黄金白银的候着我吧。”周怡宝笑笑。回来,是一定要工作的,她甚至有了,一定要替师傅刘白,还那三百万的念头的。既然是要划清界限,就应该无所亏欠。
6弋阳便给财务处打了个电话,很快,财务处便将工资装在了信封里,送了过来。
6弋阳将信封递给周怡宝,问道:“那个手机,你还没有在用”
“没有。”周怡宝接过了信封,说着,“多谢。”
“那你要走多远,会不会缺钱,都是不能计划的事情。”6弋阳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和银行卡,说,“拿着这些,好联系我。”
“我不能拿。”
“我又不是白给你。”6弋阳说,“我是借给你,你还我,要十倍的还,不然,谁要借你。”
“十倍你就这么相信我会还给你。”
“等你回来,不是说,你要来工作,最好价钱要的高一点,不然,十倍要还很久。”6弋阳开着玩笑,继续说,“先拿着吧,我办公室的电话,存在手机里,你到了哪里,先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告诉你我的新手机。当然,我不会主动找你哦,除非你找我。如果这一路上,缺钱用,就用卡里的钱。”
“不怕我卷着你的银行卡逃跑”
“你要是逃跑,我就叫我爸调部队地毯式的满世界寻你。”6弋阳一边笑着,一边将银行卡和手机塞到了周怡宝的手里说,“我6家是做什么,你知道的吧。”
“好吧,你赢了。”周怡宝当然知道6家是军队出身,好吧,真是要对6弋阳感激涕零了,“多谢。”
“别说谢谢了,耳朵都要生茧子了。”6弋阳清秀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问道,“要不要我帮你订票飞机票,火车票,汽车票,嗯,还是船票”
“我自己去买票吧。”
“果然不告诉我你想去哪里吗就连坐什么车,都不愿意说。”
“嗯,会坐火车吧。”周怡宝说,“我先走了。”
“好,注意安全。”
6弋阳说的不是我送你,也不是一路顺风,而是注意安全。
周怡宝听到的时候,微微的愣了一下。
随即,她笑靥生花的说着:“好,再会吧。”便出了办公室。
有几个秘书送她下楼,她便和她们一边聊着,一边走着。
她是坐公交车,离开ti的。
她并没有看到,连亦琛就在一分钟前,开着车子,离开了ti。
他们,就这样错过了。
。
一个月后。
周怡宝坐在丽江的一间明信片的店里,仔仔细细的写了一张明信片。
她要把这张明信片,寄给她的债主:6弋阳。
明信片上是这样写的:见字如面,一切安好,怡宝。
只有十个字。
简简单单。
没有赘述。
一个月以来,她买了帐篷,坐着火车,一路上,她走了不少的城市,由于天气不错,就会直接在帐篷之中露营。终于,她来到了云南。这期间,6弋阳果然没有主动联系她,她呢,也并没有给6弋阳打电话,这张明信片,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联系他。
写明信片,一直是她认为特别矫情的事情。
丽江的明信片,一张五块,可是,明明成本只要几分钱。
这让周怡宝觉得,是不是应该在丽江摆摊卖明信片,这简直是暴利,说不定个把月的时间,就可以换上6弋阳的十倍巨款。
写完明信片,她将明信片交给了店里的老板代寄,然后离开了小店。
她在丽江待了足足待了八天,因为这里的阳光,是在是太让人心情愉快。有很多来这里旅游的大学生,一起结交着,一起骑自行车,她时常会在路边看到。
看着这些年轻的面孔,她就觉得青春真是太美好了。她甚至想到了自己的大学时代,为什么就实验室度过了呢
在丽江的第八天晚上,古城里的烟花,已经亮了整整一个小时。
她站在桥上,仔仔细细的看着,身边人来人往,猛然抬头,看到很多家酒吧的门口写着,七夕快乐。原来,已经到了七夕节吗
离开京城,已经这样久了吗
她没有来得及,和温颜、彤彤,说再见,就离开了。
她孤身一人,走过来这么多的城市。
这样的时刻,情侣们相拥着,而她,站在这桥上,看着他们甜蜜的、温暖的、拥抱着、亲吻着。
原来,属于她的温暖时刻,早已过去了。
不是不想念连亦琛,可是失去了信任之后,想念,是对自己的一种极大折磨。那些拥抱,那些亲吻,那些牵手,全部变成了黑白。没有用的,即使再想念,也是没有用的。
周怡宝这样想着,头顶的烟花,还在开花。
她忽然想起十七岁那年,去国外读书,和父母一起看过的那场烟火。其实那个晚上,她还在和父母赌气,她一点都不想去异国他乡念医科。
她走到了花园里,看见父母也在花园里站着。
母亲见了她,笑着喊着:“怡宝,你快过来,有人在放焰火。”
她意兴阑珊的走了过去,跟父母,眼神对视了一下。
一家三口,静默的看着焰火,看了许久。
可是转眼,她的严父慈母,都不在了。
母亲生死不明,而父亲的忌日,她并没有去成,就已经离开了京城。原来,她错过了拥有了他们的所有时光,也错过了纪念的时光。
原来,是她做了很多的错事,三年多以前最大的凶手,其实是她。如果她和父母好好的沟通,又怎么会让周逸飞,有可趁之机呢
她自责的低下头,忽然鼻子一酸,她蹲了下来。
不知道,母亲究竟在不在这世上了。如果不在,这世上,就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她绝望的捂住了脸。
第一卷 15o、释疑
周怡宝试探的伸出了手,那人便稳稳当当的抓住了她的手。
整只手,冰凉冰凉。
她更能确定,就是他了,一定是他了。从来,没有这样的肯定过。但,一定是他了,不会错。
他的那只银质的面具,在皎洁的月光和璀璨焰火之下,显得格外的迷离。
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一段路上,遇见谁,可是,偏生,还是遇见了。
周怡宝站了起来,稳稳当当的站直了。
他说:“怡宝,好久不见。”伸手,抹去了她脸上的泪痕。
距离上一次见他,那还是在仁孝村的周家祖祠里面。那一次的偶然相见,简直就像是一部科幻片。
当时深陷土洞之中,围困不得出去。
忽然听到有人喊她。
她周怡宝始终目不转睛的,盯着土壁里爬出来的这个人,由于灯光太暗,看不太清楚这个人的脸,但周怡宝几乎能够肯定,这个人,她是认识的。
“周怡宝,是我。”那个人站直了身子,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说道。
“是师傅吗”周怡宝迟疑的,慢悠悠的拐着脚,走了两步,来到他身边,仔细看了看他的脸,他戴着一张银质面具。这样熟悉的面具他比以前要消瘦的多,锁骨突出的很厉害。是他吧,周怡宝无意间碰到了他的手,很凉,彻骨的寒凉。
一定是,师傅刘白。只有她的师傅,才这样的寒凉,只有她的师傅,才会戴着这张面具,只有她的师傅,才会从土中爬出来,却还是一副仙人身姿,超凡脱俗。
可是,师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师傅。”周怡宝肯定而动容的喊了一声,想要走得更近,忽然想起,先前,她被肥肥尿了一身,肯定马蚤极了,便止步不前,别熏坏了师傅才好。
“嗯,你先坐下。”刘白并没有寒暄,而是,直接命令周怡宝坐下。
周怡宝乖乖的坐下,刘白也坐了下来,伸手,迅捷的扳住周怡宝的左脚脚踝,咔咔,接好了她的骨头,尔后,他慢悠悠的说:“我教你的,你都忘了吗”
“帮自己接骨太疼了,还不如不接。”周怡宝笑了笑,看向师傅,他是在担心她吗她也有很多的疑惑,很多的不解,她想要问他,怎么会来这里明明,不是应该在医院吗
“笨蛋。”刘白轻声骂了一句,冷清却缀着关心的声音道,“我先带你上去。”
“那他们呢”
“等我们上去了再说,这个洞太小了,他们钻不上去。”刘白侧身,率先进了洞。
“好。”周怡宝乖乖的点头,抱起了身边的肥肥,放在肩膀上,看了看睡得死死的连亦琛和周老三,心想,待会儿再想办法救他们也行,然后,她跟着刘白,起身,钻进了洞里。
这个洞很小,周怡宝的身子,几乎是贴着土壁的,而师傅的身子,又细又长,也是刚刚好。爬了一会儿,周怡宝就到了地面上。
她爬出了洞口,喊了一声师傅,师傅,没有回答她。才发现,师傅莫名其妙的撇下了她,不辞而别了。她以为,那只是一场幻觉。
师傅突然出现的这件事,一直挂在她的心上,明明,师傅在百草村的医院里昏迷不醒才对。所以,后来,她和连亦琛,去了一趟百草村。
院长却说,刘白已经醒来,自己走了。
那个时候,回到了茅草屋,没有看到刘白,却看到了一个受了伤的自称师叔、还嚷着要收她做徒弟的琅琊。
在这样的七夕之夜里。
怎么会想到,漫漫长路之中,会遇到这个让她继续活了下来的师傅。
刘白伸手抹去了她的泪花,继续说:“这样就不见,你却比仁孝村的时候,更瘦了。”
周怡宝的心猛地一沉,原来,仁孝村那一晚,他的确在,的确助了她。
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幻觉。
周怡宝说:“师傅,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傻瓜。”刘白说,“你有没有吃饭。”
“没有。”
“那,我们一起吃。”
“好。”周怡宝跟着刘白走着。
这四四方方的古城,有很多条小巷,刚来的人,很容易在里面迷路。周怡宝在这里转了七八天,已经很熟悉。而刘白,似乎比她更熟悉这个地方,带着她拐了好几条小巷,来到了一处院落。
师傅住在这里面吗
周怡宝想着,刘白已经领着她,进了院子。
院子里,大多坐着一些老头儿老太太,摇着扇子乘凉聊天。
刘白和他们打了招呼,有个老太太问道:“刘先生,这是谁啊”
刘白说:“我徒弟。”
周怡宝连忙喊着:“奶奶好。”
“啊,刘先生的徒弟好水灵,嘴巴也甜的紧。”
“哈,您老千万别夸她,我先去做饭了,您老吃了没”
“吃了,快去吧,小姑娘是大老远来看先生的吧,千万别饿坏了才是。”老太太说着。
刘白便和老太太、老头儿们扯了两句,领着怡宝进了屋。
刘白给怡宝倒了一杯水,要怡宝先休息一会儿,他去做饭。转身,便进了厨房。
怡宝便乖乖的坐在了椅子上,手中,握着茶杯。
从来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师傅,也没有想过,原来师傅,住在这里,看着师傅这这帮老头老太太熟络的样子,就知道,师傅在这里住的时间不短了。
怡宝同时注意到,老头儿老太太们的口音,都是地道的京城话,想来,他们是退休以后,才搬到丽江居住的。丽江的风景好,云朵大朵的白,水流清澈见底,空气也新鲜的很,是个休闲的好去处。
师傅说话的时候,也带着京腔,但并不怎么纯正,她以前就猜想过,师傅在住进百草村之前,在京城待过一段日子,口音才会受到影响。不过,现在看来,师傅的京腔口音,比以前好得多了,许是和这帮老头儿老太太成天里聊天,交流着,说得多了,才练成的。
师傅比以前,要开朗的多了,那么三年,他对着她,说的话,很少,除了教她医术,两个人,都不怎么聊天。
很快,刘白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走了出来,在饭桌上摆开。
怡宝走到了饭桌旁坐下,刘白便也坐了下来,递了一双筷子和饭碗给怡宝。
刘白说:“趁热吃吧。”
周怡宝便拿了筷子吃起来,但她吃了几口,忍不住问道:“师傅,我想,问你一些话。”
“好,一边吃,一边问吧。”
“你从百草村走后,是不是住到这里来了”
“不是。”刘白答道,“从百草村走后,我去的第一个地方,是仁孝村,在那里,我遇到了你。之后,我才住到了丽江来。”
“可是师傅,你为什么要去仁孝村。”
“找东西。”
“祠堂里的东西。”
周怡宝听到这句话,手中的筷子,叮当的戳在了碗里。兜兜转转,因为师傅的这句话,她的思绪,回到了两个月多前。
那个时候,为了祠堂里的东西,连无邪死了,周老大也死了。
随着黑豹和黑豹的手下、几个土夫子、几个文物界的专家,他们的判刑入狱,这件事情,似乎画上了句话。
其实,关于周家祖祠的事情,并没有结束。
似乎,所有人都想得到祖祠里的东西,就连绑架温颜,要挟连亦琛的人,也想得到那样东西。
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大家都想要,连师傅,也去找了。
“你是不是一直在疑惑,为什么我也去那个东西,而那个东西,又是什么”刘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问道。
周怡宝老老实实的回答着:“是。”她的确揣着有太多的疑问,太多的不解,自从出了百草村以后,每一件事情的背后,她都觉得,没有结束。这些事情,很有可能,会变成一个圆圈,最后,绕回。
“先吃完饭,我会一一告诉你。”
周怡宝只好点点头,立刻将碗里的饭菜,一扫而光。
刘白碗里的饭,只吃了一半,见怡宝吃完,他递上了纸巾,一人一张,擦拭了嘴边的油渍,说:“关于周家祖祠的来龙去脉,故事很长。你且听我说吧,说完了,想问什么,尽可以问。”
周怡宝点点头,她当然会耐着性子听,漫漫长夜,她可是有太多的疑问,憋在心里了。她对于刘白和连亦琛的态度不同,对于连亦琛,她从来不问为什么,因为连亦琛说过,等到一定的时机,一定会如实相告。她知道就算聒噪的问上一千遍,问了也是白问,所以才不问。但刘白不同,刘白是她的师傅,相处三年,她若是有疑问,他还是会如实相告。
“如果连亦琛告诉过你,你应该知道,祖祠里面的机关,是你爷爷和你外公,共同设下的。本来,周家祖祠,并不需要这么多的机关,但是,就在二十几年前,祖祠里面的秘密透露了</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