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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老婆,医我正文 老婆,医我第41部分阅读
- 有想过一辈子住我家。”他花了很大的气力才说出这句话来。
“嗯”
“上我家户口本,睡我家祖坟,你觉得怎么样”
“”她的脸,忽然刷的红了。虽然不是他第一次表白,她还是习惯性的脸红了。
“好了,我不逼你。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去上班了,如果想要工作,我去给你开个药房,好不好”他认真的说着。
她低着头,说:“药房,还是不要开了,好歹,我把这个月的班,上完好吗有始有终。”
“好。”
这一架,换来了一场他的表白,和她和酒店ti的结束。
怎么能说不值得呢得到了她即将辞职的决定,他开心的要命,动了动肩膀,觉得有些疼。却还是咬了咬牙,嗯,可不能让怡宝知道,他打架伤了肩膀呢。
不然,怡宝一定会笑他没用。
再回百草村,见到了琅琊,然后是蓝伶意外身亡,一豆生病,遇到周逸飞,最后,下午晒了暖暖的阳光,来到了这司马家的宴会之上。他们一起度过了这样久的好时光,真希望,可以一直,和他生活在一起呢。
当然,他非常感谢奶奶的撮合,不然,他也不能和怡宝,办那张红本本。办完了以后,先斩后奏的给她看,她没有反对,也没有赞成。
但总之,他有种生米煮成熟饭的感觉。
只差一个婚礼,他就能从此抱得她归,从此,伉俪情深,如此一生。
他放下了公司,只为了有时间陪她。但他放不下寻找母亲去世的真相,放不下家主之位,在此之前,只能委屈怡宝。
他很内疚,所以,想加倍的对怡宝好一些。宠她爱她,不让她觉得孤单。
等所有的事情结束,他就会和她一起过上,梦寐以求的风平浪静的生活。
他像是想起这样一段话:一些年之后,我要跟你去山下人迹稀少的小镇生活。清晨爬到高山巅顶,下山去集市买蔬菜水果。烹煮打扫。午后读一本书。晚上在杏花树下喝酒,聊天,直到月色和露水清凉。在梦中,行至岩凤尾蕨茂盛的空空山谷,鸟声清脆,树上种子崩裂一起在树下疲累而眠。醒来时,我尚年少,你未老。
这不就是怡宝最爱的生活吗这不就是怡宝在百草村里感受的轻松惬意吗
他一定会让这一天到来,他保证。
一想到这里,曲晓亮已经走了过来,说:“大哥,嫂子呢”
“在休息室,索性宴会还未正式开场,我们去休息室看看。”连亦琛说着,已经拉了曲晓亮。
。
休息室。
周怡宝将手撑在沙发上。
说不舒服,其实,是为了缓和连亦琛和王雅之间的气氛。她并不像看到两个人撕破脸,而连亦琛又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她说不舒服,是为了给两个人台阶下,相信,连亦琛已经体会到了她的用心。
她坐在休息室里的沙发上,慢慢的环顾着四周。
这间别致的休息室,在十年前的这间会场里,是没有的。
但自从方有年来了这里以后,这里,就有了这样一间休息室。
一来到这间休息室,她似乎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年少时光。
那时候,和有年哥一起坐在这里,围成一圈,放着京剧,看着鬼片。
这样的事情,恐怕只有和有年这样奇怪的看鬼片,才不会显得突兀和诡异。
距离上次见有年哥,已经是三年多以前了,也就是在周家出事以前。
她是那样傻,被周逸飞约到了云南,恐怕,那时候,是周逸飞的调虎离山的计策吧,这样,就可以方便他周逸飞,在京城做好一切小动作,只等她的归去。
那一晚,她到了云南。
已经接近凌晨,刚出机场,走在夜晚的街头,立即惹来好几个莫名其妙的混混尾随。
她倒是不慌,这是有年哥的地盘儿,谁敢撒野呢
她勾着微笑,等在原地。
只见一辆特别马蚤包的红色保时捷,潇洒的停在她身边。
驾驶座里,坐着一个男人,他留着一头中长发,狭长凤眼,流光溢彩,白皙的皮肤,胜似积雪,微微一笑,春意盎然,一个蹙眉,忧伤万千。分明是妖媚模样,却是堂堂男儿身。举手投足之间,身上的天然清香翻滚。
闻到那股香味儿,她便喊了一句:“有年哥。”
她喊得有年哥,全名方有年。
方有年的父亲,是周老爹的故交,是个政客。而方有年是个生意人,旗下有很多家酒店。云南也有他的产业,而这段时间,他正好在云南。
方有年拨了拨刘海,说:“上车。”
她便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利索的坐了进去。
车门。
关上。
保时捷像是箭一般冲了出去。
他们提起小时候的事情,她就想起,小时候在方有年的老家住过几个月。第一次见到方有年和方有年的堂妹方素心。
后来方有年一家搬到京城住,她也没有再去过清江市。在京城和有年哥约着一起玩耍过,却再也没有见过素心姐姐好不好。
一路上。
说说笑笑,很快到了酒店。
之后,因为周逸飞要她火速赶回京城,她的心,好慌。
她赶紧给有年哥打电话:“有年哥,我有事儿,得先回家。”那时候就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方有年在电话那头说:“好,我帮你订票。”方有年没有问缘由,积极的帮她订飞机票。
似乎对于方有年的印象,就终止在那一天了。
周逸飞举行宴会,让她当中出丑,让她在媒体之下不知所措,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她。或者说,说得好听一点,是她逃得太快了。
现在想起来,如果当时有年哥在场,会不会拉着她的手,替她挡住那么多的灯光和询问。
说不好吧,也许,说到底,人情淡薄。
周怡宝坐在休息室里,这间休息室,是方有年特地打造出来的。似乎,是为了一个人吧,一个歌星,也可以说是影星。当时,这里首次建好,有年哥邀她来看鬼片。她着实,对有年哥又好气又好笑。
她的年少时光,再也回不去了。
她也不再是,从前的周怡宝了。
她坐在休息室里,忽然闻到了一股香味,这股香味很淡,如果不仔细分辨,是闻不出来的。
周怡宝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有年哥,向来对香味十分的敏感,从幼时懊恼自己身上发出的香味,到少年时期,拒绝沾上别的香味,这间休息室,是不能点熏香的。
再用力吸气一问,周怡宝便感到有些头晕了。
她知道,自己犯了大忌,于是立刻,用了一种特别的呼吸方法。呼吸的速度,变得跟乌龟一样缓慢起来。这样,对香味的吸入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仔细想一想,现在走出去,是不是让有心人,白费了苦心呢
不如留下来,看场好戏再说。
于是,慢慢的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传来了细碎的声响和脚步声。
周怡宝说始终紧闭着双眼,睡卧在沙发上。
忽然,像是有什么东西压了过来。
她暂且,按兵不动的继续睡着。
耳朵,却始终高度警惕着。
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说:“王雅,等一会儿,我会引一些人从这里经过,你就装作不舒服,第一个推开这扇门。”
“是。”
“周珍珍呢,你就负责惊叫,最好越大声越好,引来越多人越好。”
“是。”
周怡宝心想,原来这母女,还有别的帮手。看来这场戏,一定是精彩纷呈了。
等几个人走了出去。
周怡宝便睁开了眼睛,压在她身上的,是一个不认识的男子。压不晓得,是哪家的公子哥,被晕迷了,要被当枪使。
周怡宝单手推开了男子,坐起身来。心想:王雅啊王雅,亏你十几分钟前,口里喊着侄女两个字。现在,却谋算着毁我清白。
周怡宝的眼底闪过一丝冷光,这样大大方方的走出去,岂不是着实浪费了你们的苦心于是,幽幽的闭上了眼睛,你们看多了tvb的抓j剧情是么不妨,让我们一起,在这场戏里,玩个痛快。
。
连亦琛和曲晓亮快步走到休息室的廊子里的时候,廊子里正经过一群人。
休息室门口,站着王雅。
只见王雅忽然“哎哟”一声,倒在了地上。
便有人跑去扶了王雅,说:“太太,你没事吧”
“还成,就是可能崴了脚。”王雅呲牙咧嘴的说着,心想,这一摔,倒是真有可能崴了脚,她本来并不准备摔倒,随便装个什么心绞痛什么的,可是,也不晓得脚下踩了什么东西,生生把她绊倒。
“太太,我扶您进休息室吧。”
王雅点点头,似乎往旁边看了几眼。
连亦琛将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想着,真是好奇怪。
王雅的这个动作,很不符合逻辑。一般人摔倒,不是应该只顾着脚有没有伤到,为什么,王雅回望旁边看呢还来回看了好几次
------题外话------
准备开个搞笑耽美文,不晓得有没有孩纸有兴趣哈,哎哟哎哟,喜欢的留个言哈,正在积极村稿中捏。
第一卷 144、司马用心
连亦琛看着王雅,王雅的女儿周珍珍哪里去了呢不是刚才,还形影不离着么
这会子,倒是不见了人影。
连亦琛眯着眼睛,只见扶着王雅的男人,推开了休息室的门。王雅被搀着,走进了休息室。连亦琛快步向前,怡宝在里面呢,怡宝太过温柔,不和王雅为难,可王雅何尝放过她
一想到这里,连亦琛的脚步更快了。曲晓亮也跟着加快了脚步,心里想着,大哥真是太稀罕大嫂了,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心却早已飞了过去,恨不得脚下踩上筋头云。
这时候,只听见王雅喊了一声:“啊,好不知道羞耻。”
连亦琛的心忽然一紧,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已经走了过去,廊子里的人,也听到这声大喊,跟着走了过去。
休息室的门大开,只见一对男女,衣衫不整的拥着对方,在沙发上熟睡。
这等的场面,活像是正室抓j的现场,人人都是看客,图个热闹,图个茶余饭后的话题,于是,都围在了门口看着事情的发展。
什么是衣衫不整,就是男人的衣服丢在一边,女人的裙子,撩上了大腿。女人睡在下面,男人在上面。若说是亲热之后的熟睡,为何不锁紧休息室的门,让人看笑话
众人小声的议论着,其实,谁又会真的管为什么没锁门
有的人,甚至拿出了手机拍照,这种名门宴会的丑闻,最让人兴奋了。
连亦琛拨开了众人,他在人后已经听到了议论,不知羞耻的一对狗男女可是怡宝不是在里面吗不,不会的。他走到了门口,忽然停住了脚步,进去,到底是对,还是不对。进去了,证明他疑心怡宝,可是不进去,若是里面真的是怡宝,而怡宝是被构陷的,他又该如何呢
他终于还是扶住了门框,没有再往前走,他选择相信怡宝,里面的人,不会是怡宝。怡宝这么多天,和他生活在一起,怎么会和别的男人厮混。现在眼前的这种情景,对于他和怡宝来说,可以说得上是侮辱智商。因为,谁都知道,就算是亲热,也绝不会在这种情况之下,这样的不谨慎。
他止了步,站在门口看着。
王雅立刻对着搀扶他的男人说:“我们还是出去吧。”
那男人也是一脸尴尬,完全没有料到眼前会是这样的情形,于是点着头,跨步要走。
却见沙发的那对男女迷迷糊糊的醒过来,那女的一下子推开了男人,看到王雅的时候,喊了一声:“妈。”
王雅惊得魂飞魄散,沙发上的明明应该是周怡宝,为什么会变成她的女儿周珍珍
周珍珍推开了男人,跑下了沙发,对王雅说:“妈,你相信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王雅又气又恼又着急,桃色新闻的女主角换成了她的亲生女儿,这人可丢大发了。女儿的这件事情一出,将来想嫁进豪门就万万不可能的了,如今只好使个眼色,让周珍珍随机应变,好逮住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做便宜女婿才是。虽然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什么来头,但能到司马家宴会上来的,至少也是个公子哥了。
“妈,我也不晓得,醒来就是这个样子了。”周珍珍并没有领会母亲的意思。
王雅只好自顾自的演起来,拖着扭伤了的脚,抓起沙发上的男人,骂道:“你这个造孽的。”
希望在旁人眼里看起来,能把周珍珍的形象塑造成一个被公子哥欺凌的女孩子,就好了。这是最好不过的结局了,而且,能捡了这个便宜女婿,那也算是圆满的收场。
这时候,司马家的保安已经走进了休息室,问着事情的经过,而司马烈,也跟着过来了。
司马烈见到连亦琛站在门口,礼节性的点头示意。连亦琛呢,也微微的颔首,退出了人群。
曲晓亮见连亦琛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问道:“大哥,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嫂子不在里面吗”
“里面有一桩桃色事件,如果司马家不压下来,恐怕会是明日的头版头条。”连亦琛说着,眉头忽然紧紧的皱了起来,“怡宝不在里面,真是奇怪。”
“会不会出来找我们了”曲晓亮说,“有可能我们走岔路了。”这里的上下楼梯加上电梯不少,走岔路,碰不到头,也不是不可能。
“嗯。”连亦琛若有所思的想着,有这个可能,可是,他总觉得,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他甚至忍不住乱想,是不是怡宝出事了
这时候,一只手,摸到了连亦琛肩膀。
连亦琛条件反射的回头去看,啊,是怡宝。
周怡宝笑道:“你做什么皱着眉头”
“你说呢”连亦琛一脸写着还不是因为担心你,然后说,“不是说在休息室吗”
“嗯,有些话想跟你说。”
“急事”
“算是吧,也可以缓一缓。”周怡宝说。
连亦琛便抓了周怡宝的手说:“你晓得不晓得,里面的桃色事件”
“哦你猜到了”
“我们先走吧。”连亦琛说着,牵着怡宝快步的走着。
曲晓亮一不留神,发现连亦琛和曲晓亮不见了,着急的到处找,心里喊着,真是奇怪,刚才还在这里呢
连亦琛拉着周怡宝走得老远,而周怡宝呢,却反拉住连亦琛,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这里没有摄像头,也没有旁人。这个会场,他显然,比连亦琛要熟悉。连亦琛不喜欢参加聚会,而她,因为往年方有年邀请她来玩,她对这里,实在是太熟悉了。而且,方有年说过,这个地方,没有他的允许,不管过多少年,都不准有新的变动。的确,周怡宝来到这个会场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这里的装潢,一点都没改变。
连亦琛说:“现在可以说了。”
“我想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你就是不说,我也已经猜到了大概。”连亦琛看着怡宝的眼睛说,“你这样屡次的放过她们,他们只会屡次放肆。”
“不,她们刚才已经尝到了我的反击。”
“你不过是将她们的构陷,还到了她们身上,这算什么反击。”连亦琛摸着周怡宝的头发说,“这一次之后,她们更加不会罢休。”
周怡宝已经感受到连亦琛身上的戾气,于是笑着说:“说好了,这些三年前,有关于我的恩怨,让我自己来解决,你万万不能插手。”
“好,我不插手,那你却要我查bg天后,不算是插手了吗”
“这怎么好算怎么说呢这样说吧,bg天后和我的恩怨素来已久,只是他的报道,有一个有关于三年前的破绽,让我对他起了疑心罢了。”周怡宝说,“你难道不想知道bg天后是谁吗他可是对你的资料,掌握的满满。”
“我也有一个疑心,多年以来,得不到证实,但我一直,没有下过决心查他。”连亦琛紧握着周怡宝,继续说,“近日来,我已经查到了bg杂志的印刷基地,但是,查到的那晚,派人去看,已经人去楼空。”
“你看,bg天后就像是情报局,永远比人快一秒。”周怡宝笑着说,“暂且不说了,我看,宴会就要开始,司马家的大公子,终于要登场了。”
“你喜欢看帅哥吗”
“嗯,哪个不爱好看的”周怡宝说,“喜欢看是一回事,带回家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对不对,连大少”
周怡宝的这句话说的有些顽皮,连亦琛并没有回答,而是紧紧的拉住周怡宝的手。能够感受到怡宝的温度,才能肯定怡宝是真实的存在。
周怡宝见连亦琛不答,便转过头问:“对了,上次,你不是准备告诉我,司马大少的新婚妻子,是谁吗最后因为一豆生病,打断了,才没有告诉我呢。”
“唔,好像是啊。”连亦琛说,“姓周,叫做周娇娘。”
“”周怡宝的心,像是被一个大拳头,重重的锤了一下。看连亦琛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此周娇娘,是不是彼周娇娘准备抬脚的姿势,终于落了空。
“吓到了”连亦琛间周怡宝的脸色不太好,说,“那次就想同你解释。”
“真的是那个周娇娘”周怡宝追问着,“那个对我有乳母之恩的周娇娘”
“是。”
司马大少爷,比司马烈,要大上几岁,可是,最多也就三十出头。周娇娘长年累月生活在仁孝村,守着丈夫和一家旅馆周馆,虽说貌美,却也比司马大少爷,年纪大上不少。加上仁孝村的流血事件,周娇娘的丈夫去世,周娇娘住进了精神病院,她是从哪里认识的司马大少爷,又是怎么通过的司马家的家长们的同意,登堂入室
“周娇娘,根本就没有疯,是不是”周怡宝冷静的说着。
“是,我也是前一段时间才知道,周娇娘的疯病,是装的。”连亦琛说,“不仅是装的,还被人接出了医院。我一直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你,是怕你担心。”
“难怪,关于司马大少爷的新婚妻子的消息,京城里,没有半点。司马家做的是新闻业,要封锁消息,简直易如反掌。”
“没错,我是费了很大的功夫,才从精神病院的院长口中得知,借走周娇娘的,是司马家的人。于是,我又派了人监视司马家大少爷,发现,司马大少爷除了去公司,都没有接触过什么女人。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周娇娘,藏在司马家中,没有抛头露面。”
“难怪,我还觉得奇怪,为什么那次会在婚纱店遇到司马烈和周珍珍,且不说周珍珍如何攀上司马家,单说,这两位,并没有结婚的打算,却去看了婚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司马烈替大哥代看婚纱。”
“嗯,有这种可能。”连亦琛说,“你还想到什么”
“如果说真要我说,我会说,司马家和周家祠堂,从来脱不了干系。”周怡宝的目光,一下子冷了起来。
“说得对极了,我和你的想法不谋而合。”连亦琛说,“还记得我二叔,是因为谁,而殉职的吗”
“我知道,黑豹他们,统统自称是司马家的人。但他们被抓紧了局子,直到审判,司马家的人,都没有出来保他们。如果黑豹说的是真的,那么,司马家的弃车保帅,走的很高明。”
“我们再回到周娇娘身上。”连亦琛引导着周怡宝继续说下去。
“嗯,假设,她是司马家的人,她没有疯,疯病是装的,仁孝村的事件之后,她应该是完成了任务,回来之后,和司马大少爷结婚,也有可能,周娇娘和司马大少爷,本来就是一对。但是,周娇娘在明天的婚礼之前,绝对不会露面,并不是因为她大度的让给丈夫的单身狂欢夜,很有可能,是不想这么早解开谜底。”周怡宝终于将所有的事情联系到一块儿来了,“其实你并不喜欢参加宴会,但如果是司马家的宴会,就一定会赴宴。”
“没错,你是仁孝村周家的族长,而我的二叔,死在了那里。我们的心里都有一个心结在,所以,这个宴会我一定会来。怡宝,你知道吗司马烈单独给了我们一张请帖,司马家给了连家另一张请帖,是什么意思,你能明白么”
“将连家的家主内斗的战火,提前点起来。”周怡宝的嘴角微微的勾起,原来是这样,两张请帖,足以让连家,内斗起来。
“不错,我父亲那边收到请帖,势必会派一个人过来赴宴,而这个人,不会是我,我和父亲的关系,并不怎么好。再加上,司马烈单独给我请帖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我父亲也知道。我父亲那样的人,在没有退下家主之位之前,怎么会允许我的风头盖过了他这个现任家主”连亦琛说,“且不论司马烈知道不知道司马家的计划,总之,司马家的意图很明显。”
“你父亲会派谁”
“不知道。”连亦琛微微的低了头,看着周怡宝的眼睛说,“不过,我们一会儿,就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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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45、女王行
“你父亲会派谁”周怡宝问着,隐隐的担心起来,其实,这个担忧,早前也有过,但是,连亦琛没有提起,她便以为连亦琛,已经运筹帷幄,现在看起来,连亦琛似乎,也有那么一丝半点儿的隐忧啊。
“不知道。”连亦琛微微的低了头,看着周怡宝的眼睛说,“不过,我们一会儿,就会知道了。”
宴会以司马大少爷的登台讲话,拉开了帷幕。
连亦琛和周怡宝走到人群之中,正好看见曲晓亮。
曲晓亮一脸焦虑的跑了过来,对连亦琛小声说:“大哥,你最坏了,拉着嫂子一下子就跑的没影了。”
连亦琛说:“要说悄悄话,谁会带你这个拖油瓶。”
曲晓亮便卖着萌,看着连亦琛,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连亦琛正了脸色说:“司马大少要说话了,你先收起你的天然萌。”
曲晓亮自然会意,乖乖的站在了一边。
周怡宝呢,微微的伸了头。
说起来,这个司马大少,究竟长的什么样子,还真没人知道呢。
如果说司马家的幺少司马烈,是个万年面瘫男,叫人害怕。这京城里的记者,最头疼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司马烈,还有一个,就是司马大少,司马行。
为什么呢
司马烈这个人,不常出席司马家的各种场合,出场了,记者问话,最多是冷着脸,不说话。
而司马行这个人,脾气出奇的坏,司马家本来就是做娱乐公司出身的。司马行念的是导演专业,毕业以后,管着司马家偌大的娱乐公司,旗下多的是导演,多得是艺人,年年有新歌,年年有新戏。司马行是个管理手段强硬而果断的人,他一年之中,在地球上东西南北的转来转去,通常不在国内。但一旦回到国内,改走人的走人,改雪藏的雪藏,改封杀的封杀,一点情面都不会留,一点功劳都不会念。
一旦他回到国内,国内娱乐界,就像是发了地震一般,鸡飞狗跳,各个心力交瘁。
他说的话,没有人敢不听,也没有人敢求情。
他偶尔也会去片场看看演员们演戏,或是去录音棚听听歌手们录新歌。一旦看的不爽,听的不悦,立刻拍了桌子,要么破口大骂,要么全部飞掉,一个不留。
他骂艺人,骂导演,骂写歌的作曲的,就连祖宗十八代都会顺带着问候。
他就是这么一个恶名昭彰的大爷,他就是这么霸道不讲道理。如果遇到记者,他不光骂,还动手打,用话筒酒杯砸,恶劣的事情,没少做过。
但是,这些娱记只能自认倒霉。在太岁脚下混饭吃,就只能这么着了。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大爷,还是有这么多人,不去恨他,说他是真性情。这的确是司马行的真性情,不假。就算他到了三十岁,他也愣是没有改过来。
因此,娱记最头疼司马行,第二头疼的是司马烈。
周怡宝对于娱乐事业倒是不怎么关注,但是司马行举手就打记者、不问因由飞掉艺人的新闻,倒是知道不少,司马行已经横行的整个京城的娱乐界,都撼动不了了。
如果不是司马行即将迎娶的人是周娇娘,周怡宝也会八卦的揣度着,这样横行霸道的男人,究竟要找怎么样的女子,才能好好的过日子。
在周怡宝传统的头脑里,结婚的概念,就是稳定而安心的过日子。
所谓夫妻般配,无非说的是,能够相濡以沫,细水长流。
而司马行显然,不适合和一个简单的女子生活。
周娇娘对于司马行来说,也许是刚刚好的程度。
周怡宝想,当年,周娇娘对她有过乳母之恩,尚在没有嫁人时,那个时候,周娇娘就已经卧底在仁孝村了,究竟卧底了多少年,或者说是从一出生,就注定了卧底了仁孝村,也不是没有可能。
至于,周娇娘比司马行年纪大上几岁,又究竟和司马行的感情是如何发展而来的,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感情,总而言之,也可以说,司马行娶周娇娘,是对周娇娘常年卧底的一种形式上的嘉奖。
但是,司马行这样恣意妄为的性格的人,真能受得了这桩子婚姻吗
当然,周怡宝笑了笑,这并不是她应该担心的事,才对。
单一个连亦琛,她都关心不过来了。这段日子,她一直再看师傅留下的半本医经,里面记录着疑难杂症,也记录着古怪的治疗方法,无所不用其极,有些药引,更是古里古怪,她从来闻所未闻。
她之所以认认真真的看这本书,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连亦琛找出病根。
连亦琛虽然近日来没有发病,可是,再次发病,还是会受很大的折磨,他始终忍着,让人好像看不出来他有什么一样。
但其实,他的身体,承受不住的极限,就是晕倒。
她已经看到了他好几次晕倒,很能明白他的感受。他在很努力的压制,而浑身,就像是有一股力量在他的身体里面搅动,翻滚,他的血管,更像是爬满了无数的蚂蚁,不停的撕咬啃噬。
她完全能够明白。
她每次听到温颜,或是连亦琛自己说起那段关于六岁时候的往事,她就会觉得特别的沉重。
一个只有六岁的孩子,应该开开心心,肆无忌惮生活玩乐,童真无比的男孩,却承受着来自于家庭的巨大压力,和堂兄弟姊妹的背叛和欺骗。
他六岁那年,从墓地里生存了下来,走了出来,才有了今时今日的他。
所以,他说他的童年在六岁结束,所以,自从母亲去世,奶奶去了元山寺修行,他默默的等着自己长大,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连家老宅,那座桎梏的牢笼。
周怡宝看着连亦琛的侧脸,他正在认认真真的看着台上。
司马行还没有出现,周怡宝便有了足够的时间,仔仔细细的看着连亦琛的侧脸。这个侧脸,她看过无数次,他每次一认真起来的样子,就会特别的迷人。
周怡宝忽然想起了有一日,他带她第一次去了书房,书房之中,另有乾坤。
小小清幽的茶室在侧,茶具一应俱全。
那一日的阳光,微微的透过窗户,打在连亦琛的脸部的侧边,晕眩着金色剪影。
安静祥和的他,就像是坠落于凡尘之间的仙人,带着她穿越了喧嚣繁复的尘世,来到了一片安逸不争的桃花源。
如果她是诗人,这是古代,恐怕会风雅的吟上一首诗歌。
但她不是诗人,这里也不是古时候,她从来没有想过,连亦琛这样的精通茶道,美轮美奂的展示着他泡茶的技艺,让她看的目瞪口呆。
她十七岁以前,和同学在周末的时候,进过茶楼。大多是女子泡茶,穿着旗袍,技艺精湛。后来去了国外,唐人街里,也有人泡茶,她不常去,总觉得,没有京城的正宗。现在,她看着连亦琛,才明白,连亦琛才是一派正宗。
茶道,讲究的是人茶合一。连亦琛将他整个人,都融入了这杯茶水之中。周怡宝抬手,细致的品着,顿时,像是饮到了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甘泉。
难怪,连亦琛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说要办一场汉式婚礼,他甚至擅长茶艺,他是在以自己的行动,保存着中华的传统和精髓。
周怡宝慢慢悠悠的喝完,半晌没有做声。
她看着墙上的书法,龙飞凤舞,刚劲有力,是他写的吗恍惚之间,像是看到了还在人世的外公,一支毛笔,饱蘸墨汁,一副副药方,开了出来。
外公的毛笔字,写的很好,好在哪里,周怡宝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完完全全,被外公的字,迷住了。外公会教她写字,但她写的不好,秀秀气气的,小巧极了,丝毫没有外公笔下半点的霸气。她那时候年纪小,看到自己的字写的不好,就和外公闹脾气。
外公就会乐呵呵的说:“怡宝,你的字不是写的不好,你这是簪花小楷的雏形,有人说过一个东晋的女书法家卫夫人,她写就的簪花小楷,可谓是碎玉壶之冰,烂瑶台之月,婉然若树,穆若清风。”
“我才不要和别人一样。”小小的周怡宝摇头晃脑。
“好好好,怡宝若是认真练字,绝对能写出自己的风格。”外公慈祥着笑着,渐渐隐没在时光的尽头。
周怡宝想要抓住外公握毛笔的手,却还是,落了空。
连亦琛抬起头,问着:“在想什么”
“这字,是你写的吗”周怡宝问着,心想,连亦琛的字,好像外公的字啊。
言语之间,得知连亦琛正是模仿的外公的字迹,外公楚田,医治过儿时的连决,这张药方,装裱于连家老宅,因此,连亦琛修得了一手好书法。
其实,不是不震撼。
不是不惊叹。
她自认自己,其实是一个很传统的人,所以,对于连亦琛的尊重传统,和继承传统,非常的欣喜。
总要有一些共同喜欢的东西吧,才能弥补过去错过彼此的时光。她忽然很想看一看连亦琛小时候的照片,参与到小小的连亦琛的生活中去,才好弥补心中的遗憾。
不过,想想连亦琛那样的童年,大抵,是没有留下几张照片的,他是被连家藏起来的人,又怎么会拥有,一张可以留下的留影呢
周怡宝想着,只听的人声鼎沸的之后,一阵静默。
她望向了台上,嗯,那个阴郁消瘦的男子,大概就是司马行吧。
司马行和司马烈,长的很不一样。明明是亲兄弟,不管是五官身形,还是两个人的气质,都完完全全脱离了对方的影子。不是总有人说吗这是你姐姐吗和你有点像呢。
即使是五官上不太像,也会有着对方的影子存在。
司马烈一米八多的个头,比连亦琛还要高上几公分。是那种高大而结实的男子,如果不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光是身子,就足够让全城的女孩子疯狂。
而司马行这个大哥,目测身高近一米八,身板,却相当的单薄,瘦瘦的,手很长,脚很长,很像走t台的女模特,只是,比他们更瘦。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单薄的男子,却说话掷地有声,发起脾气来,要将整个人娱乐界刮起一阵飓风。
周怡宝看着司马行,忽然想到了两个词,来形容司马家的大少和幺少,那就是,女人和男人。
不过,她才不会讲这两个词讲出来,会被暗杀的吧
“今天,是司马某的最后的单身之夜,希望大家,尽兴而归。”司马行的发言言简意赅,然后,他款款的下了台。
周怡宝始终盯着司马行,直到他下了台,隐匿在人群之中。
她并无兴趣寻找司马行的踪迹,于是看着连亦琛的侧脸,而连亦琛正好侧过头来看她。
“觉得怎么样”
“你说他的长相,还是说别的”周怡宝问着,一句觉得怎么样,叫她如何回答,于是,将问题抛了回去。
“嗯,他长的,是不是比我帅”连亦琛摸着下巴问道。
周怡宝笑了笑,说:“不能比的。”
“什么他比我帅这么多”
“不是这个意思。”周怡宝的手按住心口,说,“你住在这里,他没有住进来,怎么好比”
“哎,那我就方他一马,不计较他帅不帅好了。”连亦琛笑嘻嘻的抓了周怡宝的手说,“是不是学了我讲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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