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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老婆,医我

正文 老婆,医我第4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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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她的耳力,才能更好的发挥作用。

    古时候,有人天生耳力极佳,只需要将耳朵贴在地上,竟然能辨别几里以外,有多少车马。

    而她周怡宝,远远比不上那样的耳力,却能洞悉,身边的环境,甚至是人类的心跳呼吸,即使是一丝微小的声响,也不会错漏。就像那次在百草村,遇上了琅琊,琅琊躲在屋中,并未现身,若不是她辨出来有其他人,若不是琅琊并无伤害他们的心思,恐怕,早就打了起来。

    周怡宝听着窃窃私语,心中郁结,却轻轻的迈着步子,向前迈了一步,不卑不亢的说着:“老太太,我是一个浅陋之人,您一定要我作答,我不敢不答。但我那姐姐,是不是确实认不得那些花,或者说,在场的众位,又是否,认得不认得那些花呢若是有人认得,且答了老太太,且不要让我答了老太太,贻笑大方才是。”

    似是落实了她不学无术。

    她却也毫不在意。

    众人一阵哄笑。

    王雅更在此时说道:“老太太,我看就此算了吧,怡宝这孩子,我是看着长大的,根本对花一窍不通。”

    孙敏便说:“妈,您看吧,周珍珍已经说出这么多种,算是爱花的好女子不是。”她实在是忍不住要帮周怡宝,这可怜的周家遗孤,已经父母双亡,孤苦无依,现在婶婶王雅不疼,说出这样的话,怎不叫她心寒,这分明,是在贬低怡宝。

    “孙敏,并不是我叫这孩子为难,而是周怡宝小时候交过一份作业,我至今,还存着一个疑问。”司马老太太说着。

    周怡宝猛然一抬头,对上了司马老太太的眼神。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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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141、旧日恩师

    周怡宝猛然一抬头,对上了司马老太太的眼神。

    她忽然有种奇妙的感觉,初入这展厅之中,只要一闭上眼睛,就像是,她的面前,全部是山中的万紫千红,迎着她的步子,展开了娇颜。

    她像是回到了很小的时候,外公带着她在山里玩耍的旧时光。

    她光着脚丫,在草地上奔跑,在溪水中走过,在那花丛之间手舞足蹈。

    山中花朵多不胜数,年年月月,外公将这些花名一一数给了她听。后来外公去世,她回到京城念小学,自然课上,老师曾经布置过一道作业,采集一百种花草的样本。她便一个人背着书包,一家一家花店转悠了起来,花店的花,远没有山里的花多,她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收集齐了一百种花草。最后交作业的那天,她在床上抱着枕头,哭了起来。

    她是真的真的,很想念很想念外公。

    为外公送葬,她不曾掉过眼泪,却在想念之时,闹了个大花脸。

    而这司马老太太说的这句:孙敏,并不是我叫这孩子为难,而是周怡宝小时候交过一份作业,我至今,还存着一个疑问。

    一句话,似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个千金喊着:“我的戒指不见了。”

    她身边的千金便说:“怎么可能,上洗手间的时候,不是还在吗”

    司马老太太的话,被打断了,她脸色很不好看的,瞧了孙敏一眼。

    孙敏自然知道,老太太要她去处理那群千金,于是走了过去,问道:“张小姐,怎么回事你们在说什么”

    失掉戒指的千金,张小姐说:“大夫人,我的戒指,不见了。上洗手间的时候,还在呢。”

    孙敏说:“戒指不见了,就去找找看,是哪一层的洗手间,我会派人去找,当时洗手间里有哪些人,你还记得吗”

    张小姐说:“是在一楼,当时,有我们几个。”她指了身边几个千金小姐,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来,说,“哦,不对,还有那个姓周的。”

    “哪位姓周的小姐。”孙敏仔细的问道。

    张小姐白了一眼,盯着周怡宝说:“不就是那个破落户,残废的那个。”

    孙敏顿时,有些血液倒流冲到了脑顶,这张家千金,说话真是太不得体了,但她还是强行压抑住了内心的心酸,说着:“好吧,那请几位站在一处,我去请保安找一找洗手间再说。”

    孙敏如此说着,领着张小姐和其它的几个千金,走到了司马老太太身边,详细的说了情况。

    司马老太太点点头,便在展厅的休闲椅上坐了下来。司马烈呢,则在老太太身边,恭恭敬敬的站着。

    张小姐,和她的几个密友,还有周怡宝,则在司马老太太对面排开站着。

    孙敏带了保安找过洗手间之后,没有找到戒指,便独自回到了展厅,对老太太说:“妈,没有找到戒指。”

    张小姐一听,便说:“老太太,大夫人,搜身吧。”

    孙敏听了,这张小姐,分明是冲着周怡宝而来。张小姐总不至于怀疑自己的那班姐妹,还要搜查自己的姐妹。

    司马老太太始终没有做声,孙敏,便也不敢做声。老太太是个有主张的人,岂是小辈胡乱说几句话,就去做的人。

    终于司马老太太说:“暂且先如此吧,张加加,你那只戒指,是在宴会上丢的,由司马家赔给你。”好好的宴会,闹出搜身的新闻,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老太太,不是我不肯,是那只戒指,是张家祖传之宝。”张加加昂着头说。

    司马老太太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

    司马烈知道,奶奶不高兴了,于是主动站了出来,说:“奶奶,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可好。”

    司马老太太点点头。

    司马烈便问张加加:“按张小姐的意思,是一定要搜身了”

    “是,洗手间没有找到,肯定是谁拿了。”

    “张小姐如此肯定”

    “当然肯定,不然戒指还会平白飞了不成”张加加说,“只有搜身,才能找到我的戒指。”

    “张小姐,你这样肯定,那么,司马烈请问张小姐,如果今日在其他千金身上,没有找到这枚戒指,那众千金的清誉损失,是不是你来补偿”

    “没有其他众千金,只需要搜查周怡宝。”

    “哦为什么只对周小姐搜查”司马烈嘴角,勾起一丝凛冽,看来,周怡宝在的地方,都是暴风中心。

    “不是我看不起她,她家的事情,站在这里的每一位,都很清楚。”张加加一边说着,一边露出鄙夷的神色,看着周怡宝。事实上,她却忘记了自己暴发户的出身。她的父母是农村出来的暴发户,她从小生活的贫寒孤苦,父母一夜暴富之后,她几乎以为,自己是豪门的千金小姐,眼里,也难以容得了别人。至于她说的张家传家之宝,是她父亲拍卖得来的一只明朝时期的古董戒指,并不是祖传。

    “如此说来,张小姐是以家世看人,定是非了。”

    “我不管,总之,我的戒指,一定在周怡宝的身上。她当时看到我的戒指,眼睛都要放光了。”

    “好,那请张小姐擦亮你的眼睛,看看周小姐身上的佩戴。”司马烈说,“周小姐的翡翠耳环,是连家的祖传之物,这对耳环,是连家老祖宗传下来的,只有家主的夫人,才有资格佩戴和收藏。因为年代久远,太过珍贵,这对耳环,一直由连老太太收藏,不轻易展示给外人,世间没有第二对。如果你知道几个月前,连家的宴会,周小姐当时佩戴的项链,是连大少去年拍下的天价项链,乃是上世纪欧洲某个王亲的传家之宝。姑且看今日,周小姐带着连家家传耳环,是为了表示对连家的尊重,一个带着无比珍贵耳环的女子,弃欧洲王亲的传家之宝不戴的人,她岂会看见你家戒指,就会两眼放光”

    司马烈说话的声音不大,却沉着有力,几乎把张加加的心脏敲碎。

    张加加却人不死心,反驳:“谁知她的耳环是真是假”

    “哦,你在质疑我眼拙,姑且请来厅外的连大少来看看才是,也顺便叫上厅外的媒体,让你们张家,好好的出出风头才是。”

    “司马少爷,你是在偏帮周怡宝。”

    张加加声嘶力竭的喊着,哭着跑出了展厅。

    周怡宝始终冷冷清清的注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她没有辩驳,也没有在意,始终清冷的看着眼前的所有人。

    她的心,很凉。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这里的每一位千金,都来自于名门望族。

    有些,甚至是她的旧相识。

    在她被指责,被怀疑的时候,没有人为她站出来。

    反而,站在人群之中,窃窃私语。

    而张加加,从始至终,不分青红皂白,分明是冲着她而来。

    她不是不心寒。

    比三年前,被周逸飞伤害,还来的心寒。

    这些千金小姐,甚至小声说着,司马烈和她,也有过一睡之情吧。

    真是,荒谬之极。

    但看那司马老太太,她是这些人之中的最最权威的一个,她似乎,也冷冷清清的看着。

    周怡宝看着司马老太太的脸,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小学时候的自然课老师,是学校里已经退休,返聘而来的老教师。和司马老太太很像呢,只是人有相似,岁月迁徙,老人家,总会有些相像吧。而她,却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

    “刘老师。”

    司马老太太这才微笑的说着:“难得你还记得老师。”

    距离小学毕业,已经过了数十年。两个人都有了巨大的变化,而当年,司马老太太,司马刘氏,在学校里教书,身份隐藏的很好。谁会想到,司马老太太已经是司马家最最至高无上的人物,却心心念念,重温青年时期的老师梦。

    当初,周怡宝并不知刘老师就是司马刘氏,而时隔多年,这位刘老师,竟还记得她小学时期做过的作业。这怎么能不让周怡宝倍感惊讶。

    然,周怡宝并未露出惊讶的神色,因为刚才已经失言,叫了一声刘老师,虽是恩师,却没有喊司马老太太来的尊敬的多。

    失言了,便不能失态。

    司马老太太说:“既然你还记得老师,你且说一说,当初你那作业上,共收集了哪些花草。”司马老太太明显,撇开了刚才的不愉快,就好像,刚才张加加那一闹,是一场云烟雾散。

    “是,老师。”周怡宝微微的低了头,沉思了一会儿,将那时候收集过的一百种花草的名字,一一娓娓道来。每数一种名字出来,她的眼前,就浮现出了当年奔走寻花的情景。点点滴滴,历历在目。以及因为想念外公哭的那一场,伤心欲绝。

    司马老太太听完,说:“你那时候说,是你独自一人,将这作业完成的。我当时,的确不信,全班的孩子,只有你一个人,认认真真的,将这个作业完成。时隔这么久,你还记得那时候的事,看来,你果真是亲自完成的。”

    “老师疑我,真叫我伤心。”周怡宝道,“难怪当时,老师只给了我及格的分数。”

    “现在给满分,你是否以为太迟”老太太笑道。

    “那自然是迟了。”周怡宝说,“学生这些年,从不曾忘记老师的教诲,您曾告诉学生,大自然中,万物生灵,都是有生命的,您还说,我们务必懂得大自然,才是真正的尊重生命。不如学生,来个锦上添花,老师再打满分不迟。”既然老太太没有把张加加那一闹放在心上,那她,也不妨延续之前的话题。

    司马老太太点头。

    周怡宝便把周珍珍没有数出来的花名数了出来,最后说道:“这最后一株,想必不是这个季节,国内是没有的。司马少爷,你可是空运得来的”

    “是了,奶奶要我做考官,出的题可不能太容易。”司马烈面无表情的说着,心中,却暗自感叹,周怡宝这般爱花惜花懂花,想来奶奶想要寻找的知音,非周怡宝莫属了。而这世上真是无巧不成书,奶奶过去返聘做教师,竟然教过周怡宝。

    司马老太太此时说道:“好好好,这下子,不只是满分,一定要额外加个十分才成。烈儿,你和怡宝好好聊一聊吧,我和她们说说话。”

    “是,奶奶。”司马烈得了奶奶的口谕,便带着周怡宝出了展厅。

    出了展厅之后。

    司马烈说:“连亦琛再找你,我带你去见他,对了,奶奶似乎,很喜欢你。”

    “任何一个老师,看着学生出色,都会心生欢喜。”周怡宝答道,。

    “你似乎,对司马家有所避讳。”司马烈说着,他从周怡宝的话里,完全读得出来,周怡宝一点儿都不想和司马家扯上关系,奉承奶奶,只是因为奶奶是她曾经的老师,而和司马家毫无关系。

    “应该说,我对所有大家族,都有所避讳。”周怡宝温和的说着,“你刚才在场,能看得出来吧,多少千金,私下毁我谤我,这是家族的长辈的姿态,授意于她们的。不是我小气,而是,贵胄王孙,不愿见我,我又何须,巴结奉承。”

    那温和语气之间,分明透着无奈。

    司马烈一下子,愣住了。他一下子想起了那一年,周怡宝为她外公楚田送葬的那一幕。那个时候的她,没有哭,甚至,眼神那般的充满着希望。如今,这双明眸之中,却缀着万般的无奈和凄凉。

    于是,司马烈忽然问着:“那你为何嫁给连亦琛连家人多繁杂,连家的人,不见得比他们好。”其实这句话,问的很不得体,但他,还是问了出来。

    “我们萍水相交,我若是说给你理由,未免累赘。”周怡宝笑道,“但我一定会说,我爱他。”所以,不管连家有多让她步步惊心,她还是会陪着连亦琛走下去。

    “在这样一个浮华的社会之中,人人暧昧,以换利益,你却独独对人承认,你只爱那一个男人。”司马烈说。

    周怡宝说:“司马少爷,你这话的意思,倒像是不相信爱情这回事。”

    “不是不信,尚未找到心中所属。”

    “总会有的。”

    两个人走着,司马烈带着周怡宝走到了人流之中。

    周怡宝一眼便看到连亦琛,端着高脚杯,和曲晓亮说这话。连亦琛是那般的风姿卓越,眉眼纷飞,顾盼撩人。

    “他是否爱你他又是否适合你”司马烈忽然停住了脚步。

    周怡宝也停了下来,说:“他说他爱我,但他没说只爱我,也没说爱多久,但感情,总是要两个人相处试一试,才知道,能不能相濡以沫。”

    “如果,有一日,他伤害你,你不妨来找我。”

    “哦”

    “我很喜欢,和你做朋友,只是说说话的感觉。如果你需要,届时,我可以为你两肋插刀。”

    “很特别的理由。”周怡宝说,“我们相交这样浅,你就这样肯定,我值得你帮助。我的名声,可是不怎么好。”

    “别人说什么,我不管,但我觉得值得,就够了。”司马烈转身,说,“就送你到这里了,我还得去招呼其他人。”

    “谢谢。”周怡宝说着,向着连亦琛走去,心里说着,谢谢你,司马烈,谢谢你,相信我。她分明能看得出来,在展厅之中,他有意护着她,只是因为,他觉得,他们可以做朋友,而他迈出了建交的第一步。他分明是个冷面人,必定很是孤独。

    她就想起小时候遇到过的十分孤独的女同学。她们,都曾经和她,坐过同桌。

    记得小学的时候,有个女孩子,好像是叫yu吧,手背因为幼时被开水烫过,留下了很严重的疤痕。班里没有人愿意和她玩,她自己本身也很孤僻,很少说话。有一天,周怡宝和yu聊天,yu伸出了她那只烫伤的手,对周怡宝说出了被烫伤的故事。那个时候,周怡宝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念头,就是,yu长大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子。

    念初中的时候,有个女孩子,她因为喝可乐比较多雄性激素分泌的旺盛,唇上长了胡子。似乎不太爱洗澡换衣服,身上会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不管是女生还是男生,都不愿意和她说话。轮座位的时候,她成为了周怡宝的同桌。她喜欢上课看小说,但是成绩不错。她不和别人说话,光和周怡宝说,周怡宝就静静的听着。她说她想要写一个故事,周怡宝就鼓励她说,嗯,写出来吧,我会认真看。后来她果真写了一个小说,写得很精彩,周怡宝没有看到结局,就换了同桌。

    这么多年过去,这两个女孩,最终消失在周怡宝的视线。

    周怡宝再仔仔细细回想这两个人的时候,曾在脑海里自我补充过许许多多的画面,猜想她们变成了阳光自信的姑娘,不会因为容貌或者身体上的缺陷,而自卑,而自闭。

    司马烈,和他们很像。需要一个朋友。

    周怡宝看着连亦琛,连亦琛正好,和曲晓亮说完话,转过头来,两个人四目相对。

    嗯,就是这个眼神啊。因为连亦琛的这个眼神,她一定会义无反顾的,走过去。

    第一卷  142、面面相觑

    周怡宝走到了连亦琛面前,连亦琛问道:“司马烈送你来的”

    “嗯。”周怡宝答着。

    “他去找你,我才能放心。”

    “竟这样放心,把我交给他找”周怡宝有些意外的问着。

    “这是司马家的宴会,若是我去找,我一定要把这会场挖地三尺。”连亦琛笑道,“不信,你问曲晓亮。”

    说是掘地三尺,周怡宝是信的。

    当初连亦琛陷进了仁孝村祠堂的机关之中,她不是一样,用手,扣着地板,势要掘地三尺不可。

    那一刻,她不是不伤心。

    那一刻,她不是不绝望。

    周怡宝眉眼一弯,看向曲晓亮,只听曲晓亮说:“嫂子,若不是我拦着,你可要看到大哥像孙大圣大闹天空一般了。”

    周怡宝便说:“那才好,我可从来没有见过孙悟空闹天宫。”似是有恃无恐,唯恐天下不乱。

    曲晓亮晃着娃娃脸,笑道:“那这司马家非和连家打起架来,明早头条,两大家族火拼为哪般。”

    “就你最多嘴。”连亦琛敲了一下曲晓亮的脑门说,“今晚是不是不想睡好觉了”

    “大哥饶命。”曲晓亮自然知道,连亦琛是什么意思,连亦琛一生气,后果肯定很严重。

    连亦琛便握了周怡宝的手,紧紧的握着,不再搭理曲晓亮。

    曲晓亮觉得无聊,便说:“大哥,那我去找好吃的啦。”

    “好。”

    “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电灯泡。”

    “明知故问。”

    “那我等会子要不要回来”曲晓亮开始卖萌了。

    “你猜。”连亦琛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大个人了,居然这样不害臊,他却忘了自己,在怡宝面前,也会卖萌。

    “那我找好吃的,孝敬大哥和嫂子啊,走了走了。”曲晓亮笑着,挥挥手。

    连亦琛侧了头,对怡宝说:“你当初认识他的时候,有没有很想扁他”

    “嗯,当初啊。”周怡宝仔仔细细的回想着第一次见到曲晓亮。

    那是在一个夏日的午后,能够这样巧合的相遇,真可以算得上是无巧不成书级别的巧合了。

    周怡宝拖着行李,来到大学校园。

    那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还刮着徐徐的微风。

    当时,有陌生外国男生,问她要不要帮忙提行李,她用英语回绝着自己可以,想来,对方应该是学校里的学长之类。

    当时的曲晓亮,距离她只有十步之遥。

    曲晓亮握着手机,整个人几乎抓狂的都要跳到半空中,盛怒的讲着电话:“你说什么分手你和1i1i在一起了你一直喜欢女人,见鬼。”然后,正准备摔手机,那只握着手机的手,却僵持在了半空中。

    那个时候,周怡宝简直要被曲晓亮狰狞的面孔吓呆。

    她停在了原地,怔怔的看着这个东方男生,准确来说,应该是和她一个人种,甚至是一个国籍的男生。因为,他在用国语讲分手。

    曲晓亮当时摔手机的弧度,似乎在半空中定格了那么好几秒。

    而他的视线,刚好落在了周怡宝的身上。

    他们两个人,视线相交。

    周怡宝立刻假装什么也没看见,拖着行李继续往前走。

    曲晓亮却走了过来。

    他用英文问道:“新生吗”

    周怡宝用中文回答:“是的。”准确来说,是一口标准的京腔。

    “京城来的”曲晓亮很明显,听出了周怡宝的口音来。

    周怡宝点点头,心中却陡然揣度,刚刚分手的男生,会不会心里极度的不爽,将她这偷听电话的人,暴打一顿

    曲晓亮说:“你刚才偷听我讲电话了,对吧”

    周怡宝点点头,又摇摇头,嗯,他的确发现了她有在听。但是,绝对不能承认。

    “唔,说来我真是很想不通啊,为什么我的女友和我兄弟的女友在一起了,我很挫败。”曲晓亮一脸沮丧的说着,“你是不是被我吓坏了”

    “有一点。”曲晓亮一张娃娃脸,怎么看都不像是让人害怕的很凶的人,但是,曲晓亮盛怒的样子,还是给周怡宝留下了阴影,于是,她说了实话,的确被吓坏了。

    “对不住啊,对了,我叫曲晓亮,也是从京城来的,在念行政管理。”曲晓亮自我介绍着,问道,“你念什么”

    “我叫周怡宝,念医科。”周怡宝说。

    “嗯,那么我先走了,有缘再见。”曲晓亮说着,行色匆匆的挥着手。

    周怡宝笑了笑,目送着曲晓亮的背影。

    总觉得,曲晓亮是因为听到念医科,才遁逃的啊。

    回想到这里,周怡宝对连亦琛说:“当初啊,在学校认识曲晓亮,他正在分手。样子有一点吓人,很奇怪的是,听说我念医科,跑得很快。”

    “啊,原来你们是这样认识的。”连亦琛说,“你知道为什么听到女生念医科,他掉头就跑吗”连亦琛忽然很有兴致八卦。

    周怡宝疑惑的摇摇头。

    “因为他刚进大学,跑去医学院旁听,对一个女生特别有好感。忽然有一天,讲师在讲,妻子毒死丈夫的方法,有长期的,有短期的,有几个月的,有几年的,甚至十几年的方法,那个女生很认真的做笔记,他就吓得跑掉了。”

    “当真。”

    “说个笑话给你而已。”

    “我还以为是真的。”

    “当然不是,他有心理障碍,对医院很憎恶。”连亦琛轻声说,“他和你一样,不喜欢吃药打针,长大以后也一样,若不是我一定要他帮我,他是断然不会到s市医院做我的行政助理的。”

    “你是故意的。”

    “心理障碍克服的最好办法,就是面对。”连亦琛说,“你看,效果多好,他在s市的医院,工作的很开心嘛。”

    连亦琛和周怡宝聊着,只见,周珍珍和王雅款款走了过来。

    如果没有必要,周怡宝并不像和这两个人照面。

    偏偏,这两个人,主动走了过来。

    一会儿,这二人,便已经走到了连亦琛和周怡宝的跟前。

    是王雅先说:“侄女儿,三年多不见了吧,刚才在展厅看到你,还不敢相信,竟然是你呢。”

    周怡宝冷冷的说着:“雅姨认不出来,也是正常。”周怡宝实在无法,在王雅的面前,装作若无其事。在展厅之中,王雅心里,哪里把她当做侄女来看,三年前的事情,王雅恐怕也是有份参与的。凭周珍珍的智力,哪里会打什么如意算盘。

    “侄女儿看来脸色不是很好啊,是不是身体不太好呢,要多注意才是。对了,不给你雅姨介绍一下眼前的这位”王雅假装好心的说着。

    “雅姨,是吧”连亦琛自然之道周怡宝心里不舒服,于是不等周怡宝开口,接了话题。

    王雅喜笑颜开的说着:“嗯,我是怡宝的婶婶。”

    “不对,如果我没记错,在三年前,周怡宝就已经在法律上,和周家脱离了关系,她哪里还有婶婶”连亦琛勾起微笑,慢条斯理的说着。

    “亲情怎么可以用法律来衡量”王雅道。

    “亲情,你王雅要跟怡宝将亲情两个字”连亦琛始终玩味的看着王雅,居高临下的说着,“三年前,你对怡宝做过什么,不会忘了吧。”

    “连大少,你说话注意一点。”周珍珍有些急了,站出来为母亲帮腔。

    “我注意一点”连亦琛说,“如果我真不小心说出三年前的事情,王雅,还有你,你们现在,哪里还可以穿的工工整整的,站在这里说话。”

    王雅的脸色很难看,她终于,缄默了。

    而周珍珍呢,并没有读懂连亦琛的意思,继续说:“凡事要讲证据,你不可以这样白白诬赖我们母子。”

    连亦琛的脸上,虽然还挂着一丝笑意,可是,他整个人的心,早已瞬间沉了下来,证据是吗需要证据吗很好,那不妨今晚,就让你们不能翻身好了。

    就在这时,周怡宝已经出明白了连亦琛的心思,连亦琛的这个表情,意思是,他会死死的将你踩在脚下,完全没有翻身的机会。

    按照连亦琛的作风,他一点都不喜欢这么快把对手玩死。除非,他根本就不屑于王雅和周珍珍这种小虾米的小动作,免得麻烦,不如一次性解决来的利落。

    周怡宝便向连亦琛靠了靠,说:“我有点不舒服,去休息室休息一下,好不好”她并不想对周珍珍和王雅,赶尽杀绝。看连亦琛的样子,似乎是有十足的把握。她之所以不愿连亦琛帮她处理三年前的事情,一来,是她欠了连亦琛太多,二来,是怕连亦琛处理的太过彻底。

    连亦琛点点头,说:“好,我陪你。”

    “不用啦,你在这里等曲晓亮吧。”司马家的宴会,所有人都把手机寄存了,所以,一开始,连亦琛才找不到她,而现在,如果连亦琛陪她去了休息室,恐怕曲晓亮又要找他们一番。

    “那你自己注意点。”连亦琛在周怡宝的耳边说。

    周怡宝点点头,便怀着心事走了。

    留下王雅和周珍珍,对着连亦琛,面面相觑。

    第一卷  143、构陷

    周珍珍和王雅见周怡宝走了,自知没趣,而眼前的连亦琛,显然是不好对付的主,别说对付,就连看一眼连亦琛,都会觉得浑身发抖,不自在的很。

    于是,王雅拉着周珍珍,同连亦琛礼节性的笑了笑,快步走开了。

    连亦琛倒是觉得好笑得很,这对母女,究竟是靠了谁的面子,才进了这地界。进来了,却不自重自己的身份,是来挑衅的么来奚落怡宝的吗可真是太会挑时间挑对象了。

    怡宝是他要保护的人。

    是谁都能随意欺负得了的吗

    三年前放过了她们,她们还以为,给了三分颜色,就能开起染房来。若不是他尊重怡宝自行处理三年前的事情,他绝对不会留她们到现在。

    连亦琛想着,隐隐有些担心怡宝起来,但是又想,怡宝武功不差,又是在司马家的宴会上,司马家的保全,应该没什么问题,于是,便立在原地等着曲晓亮,一心只想曲晓亮快点回来,才好一起去休息室找怡宝。

    他不知道,别人想念自己的心上人,究竟迫切到什么程度。

    他只知道自己,一想怡宝,就恨不得马上跑到怡宝的身边。

    当初,将怡宝寄在刘白那里三年,是和刘白的约定,三年期限一到,他立刻马不停蹄,披星戴月的亲自赶往百草村。

    就是耽误了一刻,都怕怡宝会不见。

    在他从京城开了车,一直开到了百草村,走到刘白的那座茅屋的时候。

    看着茅屋里面幽幽透出来的灯光,他是多么的开心雀跃。终于可以见到了呢,只隔着这么一扇门,就可以见到了呢。

    那一晚,月色皎洁,蛙叫蝉鸣。

    他扣着门,她拉开了门。

    三年,她更瘦了,更白了。

    他带着最优厚的条件,带着和刘白的秘密协议,双重压迫的见了她,带走了她。

    她从来不问过往,也不问他为什么。

    她就这样静默的坐在他的车里。

    偶尔细碎的聊着天,安静的,就像是一只不爱动的小懒猫。

    她熟睡过后。

    车子已经开到京城。

    他透过后视镜,问着:“睡好了”

    “还行,我早该想到,你家是这儿的。”她轻声说。

    他知道,她对于他是京城人,一点都不感到惊讶,因为,他本来就是一口京片子。他一边开车一边邪气氤氲的说:“我们以前是老乡,现在,我们是老相好。”这句话,很明显是在逗弄她。他明知道,她会恼羞成怒,却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她似乎想起来自己当过他的路人女朋友,于是问着:“那个,那你,你结婚了吗”

    他知道,她对他的记忆,依旧停留在三年前。她吃过他的相亲饭,他也说过,李蓉蓉可能会是他未来的妻子。她和他后来打过几次交道,他也没提过李蓉蓉。

    没想到,她还记得。记得,他有过这样一桩相亲的事情。

    “没有。”他干净利落的回答,接着说:“你一走三年。”他停下车,将车里的灯打开。一双眼睛澄澈灵动,弯着微微上扬的眼角,落落风情。一双薄薄的唇瓣淡淡地勾着,缓缓的继续说道:“我和谁结婚”

    她尴尬的笑了一下,之间微风透过窗子,吹乱了她的刘海,她抬起左手,拨弄了一下刘海,似乎是在希望可以侧着头,逃过这一刻的尴尬。

    “啊哈,有点冷。”她伸手要去摇窗户。

    他心中暗笑,此时明明是初夏,凉风徐徐,很舒服。她找的这个借口,太假。“看来你的记性不太好。”他耸耸肩,身子一跃,从前座钻到了后座。

    她挑了挑眉毛。

    他捕捉了这一秒的,她脸上的细节,然后,坐到了她的身边。

    他伸出手,他的指尖划过了她的脸颊,停在了她的脖子上。

    尔后,他的嘴唇,靠在了她的唇边,细细的念着她的名字:“怡宝。”

    那是一股,饱含神情的呼唤。带着妖冶,带着情yu的丝丝的耳鬓厮磨。

    就在这时,他抽回手。

    整个人,气定神闲的坐回了驾驶座。

    刚才,实在是有些情难自控。

    想要触碰一下她,才能感觉到,嗯,她是真实的存在呢。

    他打了方向盘,车身,再次平稳的驾驶在公路上。

    到了半山腰的别墅,他的家门前。

    他将她的行李包,搬下了车。

    他很奇怪,周怡宝真是与众不同。别的女孩子,大包小包的,去别的地方,不管多远,就像是搬家一样。

    不过想想也是,周怡宝在百草村里住了三年。她生活的,一直很简朴。或者说,她本身就是这样一个一切从简的人。这样很好,起码,她不麻烦。

    她下了车,拎了行李包。

    他不介意她动手替自己的东西,于是,给她安排了房间,就去睡觉了。

    开了这么久的车。

    坐车的人都如此疲惫。

    更何况,开车往返了的他。

    其实,去接怡宝,他完全可以不必亲自驾车去,完全可以派别的人去。但他不想,将这个事情,假手于人,他必须尽快见到她,亲眼见到她,他才能放心。

    自从把怡宝接了出来,大大小小的事情,他们一起经历过了。比如,怡宝装傻,比如,连家的宴会,一起去仁孝村,比如,参加二叔的葬礼,比如,再回百草村。

    这一桩桩一件件。

    她期间生过病,也为他受过伤。在仁孝村,他身陷周家祠堂的机关之中,她为了找他,整只手,都挖出了血。他是那般感动,她在乎他,在乎的失去了理智和判断。

    他从来没有奢望过,怡宝会这样做。

    所以,他欣喜若狂,所以,他才嫉妒6弋阳。

    怡宝出去工作,他不是不同意不支持,但是怡宝坚持,他也就只能让她去做。6弋阳对怡宝好,他不例外,但太好了,他就会吃醋。他甚至像是青春年少一样的大男孩,跑去找6弋阳打了一架。

    这一架其实打得很值得。

    那天,她回来质问他:“你才十六岁吗和人打架,羞不羞”

    说完,她却又有些底气不足的,准备开溜。

    他说:“喂,站住。”一把拉住她。

    “你有没有想过”他说的小心翼翼,吞吞吐吐。不知道,怡宝的质问,是因为担心他,还是因为担心6弋阳。却还是决定,说出长久以来,就很想说出的话。

    “什么啊”她微眯着眼睛,不看他。

    “有没有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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