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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卷3|第八章 骤然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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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 倾世之恋 第八章 骤然变天

    经过数日准备,祭天大典终于如期举行。

    这祭天大典,从金耀建国之始便已形成,帝皇为了表彰自己 功德,封禅雄伟高山,向上天呈表递文,实乃国家盛世。

    这一日清晨,晨雾初聚,气候凉爽,大队人马朝着京郊玉龙 山行进,铠甲铁骑开路,后方是威严的皇家车队,约有数百上千之臣,浩浩荡荡,尤为壮观。

    行了一程,忽听得水声如雷,峭壁上两条玉龙直挂下来,双瀑并泻,屈曲回旋,飞跃奔逸,众人于是停步下马,自瀑布之侧上山。

    说起雄伟高山,在金耀境内,当属西北灵山为最,这玉龙山并不见极高,只是临近楚京,地处天子脚下而闻名于世,特别是上山石阶坡度甚是和缓,即便是身居高位的帝王将相,行走起来也是毫不吃力,如履平地。

    为弥补登高之不足,山顶评出一块方圆数十丈的平地,专门修建有一座供天子朝天拜祭的封禅台。封禅台高出地面一丈有余,石阶环绕而上,皆为大麻石所建,每块大石都凿得板式 平整,想象当年金耀始祖皇帝为了祭天祈福,不知驱使几许石匠,始成此巨构。

    鼓乐声中,一干人等站定之后,奇奇抬头仰望,目送那身穿明黄蟒袍,头戴紫金玉冠的当今圣上齐天佑一步一步,登上高台,静候那当日第一缕阳光到台上,便是昭示盛典的开始。

    底下人群尾端位置,一名纤弱身影身着太监服饰立在角落,表面上小心翼翼,规规矩矩,实际上却是左顾右盼,好不得意。

    在凝夕瞥了这一个来月,如今登上小山峰,来到这高台周围,顿觉襟大畅。这玉龙山虽不是絶巅独立,却仍觉天风浩荡,云开日朗,东南两方皆是重重叠叠的山峰,雾色缭绕,壮丽非凡,呼吸吐纳间,却是心旷神怡。

    欢欣感慨之余,瞥见身旁不远处一道警惕关注的目光,微微 一笑,回了一个叫他放心的眼神过去。这个齐越越来越婆婆妈妈了,都跟他说了多次了,自己身子已经痊愈,内息也是畅通 无阻,与他随行只会是帮手,绝不是累赘,好不容易说服他让自己乔装前来,他还是放心不下,硬是让侍卫吴雷不离她左右 ,贴身保护。

    原想这古代帝王的祭天大典热闹非凡,看了一会儿,却觉得肃然无味,被顶上太阳一晒,更是昏昏欲睡,心想这台下之上尚且如此,那老皇帝站在台上良久,有事大病初愈,怎么吃 得消

    想来也是奇怪,这个皇帝今日面色红润,神矍铄,目中光芒闪耀,状态真是不一般的好,那读起祭文来,也是十分纯属流畅,似是已经烂熟于。

    听了一会,只觉得咬文嚼字,用词生僻,对上天歌功颂德之词不绝于耳,这样的内容实在不甚喜欢,微微皱眉,转而去看那封禅台的构建,细看时,见有些石块上斧凿之印甚新,虽 已涂抹泥苔,用心去看,仍可看出是新进补上,显然这封禅台 年深月久,有些许破损,在此之前,曾经好好休整,着意掩饰一新。

    祭文念毕,群臣跪拜,山呼万岁,响声震天动地。

    礼毕,齐天佑在台上静立一会,便有司礼太监上去,奉上早已备好的旨书,齐天佑接过,缓缓展开,宣布设立太子监国事项,念着念着,语序渐渐放缓,带念到那太子监国的姓名排序,却是神情呆滞,呐呐无声。

    台上无言良久,台下亦是鸦雀无声,一些胆大之臣纷纷抬眼,或疑惑,或惊愕,或不解,或镇定,尽数望向台上之人,静候那最后几字,这天下便是尘埃落定。

    皇上司礼太监心中着急,又上前一步,低声提醒。

    齐天佑浑身一震,似乎如梦初醒,垂下头,继续念道:设立太子监国,为朕第三子,齐诚。

    此言既出,全场静默,显然无法置信。

    请新任太子监国上台接旨司礼太监高声唱道。

    齐诚大喜过望,应了一声,疾步上台,尚未行至台上,只听得一声断喝,有人立起身来,手臂高抬道:且慢

    众人询声望去,说话之人一身正气,正是丞相纪铮

    纪铮,你无视皇上圣威,阻碍盛典进程,意欲如何另一人也是站起来,面色沉,与之对峙,却是兵部尚书郑仁嘉。

    纪铮朝台上一抱拳,肃然道:纪某昔年拜相之日,在皇上于群臣面前立下重誓,清正廉明,问心无愧,纪某在位一日,便不会让奸人恶贼颠倒是非,有机可乘

    郑仁嘉怒道:你说谁在颠倒是非纪铮,你莫要无凭无据,就含血喷人

    凭据纪铮冷笑,一指那台上怔怔出神之人,道,这台上之人便是凭证诸位,你们仔细看看,此人眼眸血红,面色如炙,哪里有斑点皇上平日沉稳矫健的英姿,再说本朝太 子早已册立,如今太子监国忽然另立他人,蹊跷之极,分明有 人从中作梗,找来相貌相似之人,篡改旨意,以假乱真,扰乱朝纲,以满足自己私欲......一言既出,场下议论之声纷纷响起,愈加大起来。

    大胆纪铮一声娇喝过后,郑皇后凤服锦袍,款款走来,沉声道:身为丞相,不好好执行皇上旨意,竟然在大典之上当中狂妄叫嚣,还怀疑皇上是人假扮,旨书是人仿写

    说着,眼望高台,行礼道:皇上,纪铮目无圣上,破坏大典,臣妾斗胆,请皇上下旨将其拿下

    齐天佑呆了呆,喃喃念道:是,是,来人,拿下说话间,却是神情萎靡,目光愈加呆滞,群臣看在眼里,更是心中生疑,议论纷纷。

    谁敢纪铮怒目一瞪,丞相威严顿显,将几名奉命而来的侍卫喝住,上前一步,朝那高台抱拳道:皇上,仪式已经结束,台上风大日晒,请皇上保重龙体,移驾到台下休憩。

    郑皇后冷笑:纪丞相还没死心,好,本就遂你心意,也让你心服口服,甘心受罚来人,将皇上扶下台来,把旨书页带下来,多来几位大人仔细瞧瞧看看,到底是不是假冒

    说话间,齐天佑已被司礼太监小心搀扶着,颤颤巍巍,走下台来,几名大臣立起身来,纪铮自己也是走上前去,讨了旨书仔细查看,半晌过后,皆是慎重点头:不错,确是皇上亲笔 所写,字迹虽显凌乱,但皇上大病初愈,握笔乏力,也属正常 。换而言之,旨书无假。

    甚好现在,还有谁怀疑皇上的身份,大可上前一试

    群臣面面相视,不敢作声。

    见此情景,微微叹了口气,身子刚一动,手臂已经被人拉住,那人压低声音道:殿下说了,不要轻举妄动,回再说。

    凌宇洛侧头,低声道:我只是想看清楚一些,那个台子下方,有些古怪。

    郑皇后喝道:纪铮,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纪铮摇头垂眼,哑声道:臣无话可说。语毕,便是被几名侍卫押着退下。

    齐天佑被那太监扶着,望着一行人等离去的方向,忽然晃了两晃,软软倒下。

    皇上

    父皇

    就在近旁的几条人影抢上前去将其扶住,场上场下一片混乱。

    郑仁嘉一拉齐诚,正要说话,却听得一个沉稳的声音高声叫道:皇上病重,摆驾回未成之礼,另择吉日在中进行回首看去,齐愈架起昏迷不醒的齐天佑,浑然屹立,气势天成。

    郑皇后咬牙,道:传令,起驾回

    一时间,人皆散去,封禅台上山风依旧,艳阳如初。

    凌小姐,怎的还不走,殿下该着急了吴雷跺脚道 。

    凌宇洛向他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低声道:他父皇病重,自然是要赶着回去,我们连个找什么急,留下来看场好戏

    吴雷四处望望,不耐道:人都走光了,还看什么好戏

    凌宇洛没有理他,走近过去,围着那高台,慢慢走动,细细查看,不时在上面敲上一敲,侧耳倾听,一时面露喜色,叹道:这样大的台子,皆是麻石砌成,工程浩大,要在下面打个地洞,养只土耗子,可真是不容易。凌某佩服得五体投地

    吴雷吃了一惊,有些明白过来,道:这台子下面有地洞

    凌宇洛有成竹,正要说话,忽然听到脚步声传来,回头一看,是几名腰间佩刀的侍卫,吴雷喜道:是自己人

    几名侍卫急步过来,皆是向吴雷行礼,道:二殿下担心二位安危,命我等悄悄返回,助二位一臂之力。

    凌宇洛拍手笑道:你们殿下也是看出来了,我就说嘛,他不至于那么笨的。

    说着,一挥手,自己先行俯下身去,一边敲击台壁,一边仔细倾听其间动静,随着那敲击之声,慢慢向前移动步伐。

    小吴雷看了身旁之人一眼,改口道:公公可是发现了什么

    凌宇洛嘻嘻一笑,忽然朝那石台壁上一掌拍出,大声喝道:我乃降妖除魔的哪吒三太子是也,你这遁地作怪的土行孙,还不快现出原形,束手就擒

    只听得轰的一声响动,那石壁上竟是被她击出一个碗口大小的洞来。

    凌宇洛拍了拍手上的石屑,摇头叹道:这石头欺我大病初愈,久不练武,使不出太大的力气来,若是我几位师兄在,这台子早被掀翻了

    吴雷凑上前去,往里一看,但见里面漆黑一片,丝毫看不清情形。

    那后来的几名侍卫纷伸手入怀,找了几下,其中一人找出一只火折子,点燃照亮,只见里面竟是一处洞,狭窄低矮,隐隐见得一人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凌宇洛暗叫不好,这人潜伏于此,只怕是解开那老皇帝神智失常之谜的关键人物,看这情形,凶多吉少。

    公公不可再行运功发力,且在此稍等吴雷挥手唤来旁边一名侍卫,叮嘱几句,大致是要他去附近禅院借些工具来,侍卫得令,匆匆而去,过了多时,才扛着几把铁锹铲子返回。

    众人占到洞口位置,握起工具,翻转如飞,费了不少功夫,这才合力将那处石壁尽数撬开,石块滚落而下,薄厚不均新砌 痕迹十分明显,待得洞口增至两尺大小,吴雷缩身进去,躬行 一阵,将那人拖了出来。

    只见那人仰首而躺,身形枯瘦,面色灰白,唇边一抹暗红色的血渍,早已气绝身亡。

    应该是事先藏了毒药在口中。吴雷说着,蹲下身去,在那人身上审视一阵,从其紧握的手中扯出一支短笛,递给凌宇洛,道:公公请看,这个是否有什么作用

    凌宇洛见是一支不过尺长的短笛,乌黑发亮,自己不懂音律,也看不出什么门道来,摇头道:我拿回去给你们殿下看看 ,希望他能够看出点独特之处来。

    与吴雷合计了下,让侍卫找来麻袋,将那人尸身收敛好,一并带回去。

    齐越在山下留了一辆马车给他们,吴雷见得天色不早,让凌 宇洛先行上车,自己与那几名侍卫一起,正与搬动麻袋,忽然一声惊呼,停手不动。

    凌宇洛怔了下,当即跳下车来,几步过去,之间那麻袋之中 渗出大量血水,原本鼓胀胀的麻袋转眼已经是蔫塌下去,见得那血水流至脚边,赶紧拉了吴雷跳开,朝那一旁的呆立侍卫急急喊道:这血水真是邪门别管这麻袋了,大家快快上车,回去

    老天,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这算是诈尸,还是闹鬼

    想到那已经回的大队人马,却是心急如焚,赶紧上了车去,叫吴雷马不停蹄赶路,一刻也不能耽搁,生怕那回人马之中再出什么怪事。

    马车不曾停歇,一路飞奔,直到晌午时分,才临近重华门。

    尚未进入,却听得沉重的钟声子皇深处传来,无数的悲呼于哀泣之声响起,那沉重的调子,远远传出城,到得楚京城 中各个角落。

    出了什么事见得吴雷脸色霎时惨白,凌宇洛不禁问道。

    吴雷拳头攥紧,低沉说道:皇上驾崩

    什么齐越的父皇过世了

    马车骤然停住,几名侍卫刚一下地,便是跪地不起,长声悲戚。

    凌宇洛与吴雷心思沉重,对视一眼,正要说话,又听见吼声四起,震天动地,似有千军万马冲入城之中,兵戎相见, 混战一片,所有的声音,都出自同一方向,那就是皇帝寝,晋阳。

    怎么回事齐诚不是如愿做上了太子监国了吗那郑仁嘉为何还要策动军队,逼造反

    吴雷听得神色大变,扯住正要飞奔而其的人儿,急声道:凌殿下早有嘱咐,一旦出事,速速去凝夕避祸

    凌宇洛一掌将他挥开,叫道:我现在已经好了,不需要避什么祸说着,已经撇开吴雷,奔出一丈之外。

    殿下的母妃,林妃娘娘,尚在凝夕,内阵门已撤吴雷急声大叫,将那已经奔远的人影生生逼的站住,一咬牙 ,转头朝凝夕奔去。

    齐越的母亲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再出什么事情

    又是一路提气狂奔,将那吴雷远远抛在后面,到得凝夕门 口,听的里面并无打斗之声,只隐隐有些哭声传来,这才稍微 放心,大步进去。

    进得寝室房门,尚未站定,看清里面的场景,却又大吃一 惊。

    只见一名黑衣蒙面之人一治住林妃,环了她的脖子,另一只 手上,还握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刀背就在林妃眼前比来划去 ,林妃双目紧闭,面色如雪,却是忍住一声不吭。

    发出哭声之人,却是伏在地上,磕头不着的几名女子,口中一个劲哭喊道:求求大爷,求求你,放了娘娘,放了娘娘吧

    那人冷笑一声道:她是齐越母妃,我放了她,怎么向主子交差目光过来,忽然看到门口站立不动的凌宇洛,厉声叫 道:你是谁到这里来做什么

    凌宇洛心思转动,想到自己此时若是贸然抢上前去,只怕对方恼怒之下,伤到林妃,如此娇贵柔弱的女子,哪怕只有一 道小小伤口,齐越都是要心疼死,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小心行事

    呵呵,我是个小太监,外面都闹翻天了,到处都在抢夺金银珠宝,我过来躲一躲,顺便看看有什么东西可拿,你杀你的 ,不用管我,这个年头,敛财要紧,命要紧......凌宇洛装模作样,,假意在门边一阵寻找,慢慢朝他靠近。

    那人见进来之人一脸黄黑,只一双大眼滴溜溜不住转动,灵巧异常,正是心中称奇,那握刀之手不禁松了一下。

    凌宇洛见时机正好,刚要出手,哪知地上一名黄裳女子一 声低叫,似乎是叫了一声放开娘娘,也是朝那人扑了上去。

    这一变故,使得脑中有半秒的停滞,黄衣闪动的刹那,不敢迟疑,一个箭步过去,掌风顿起。

    不过瞬间功夫,几条人影同时分开,钢刀落地,黑衣人与凌宇洛缠斗在一起,林妃却是扶住那腹部中刀的女子,颤声喊道:伊莲,你有没有事

    伊莲,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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