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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枭宠,特工主母嫁到

正文 枭宠,特工主母嫁到第3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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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就完全可以直接将他击杀出局,而他也别想妄图复生。

    可她毕竟已经脱离了“暗”,那般的杀伐直接已经不适合她,所以她也愿意给他这么个机会,让他不再继续“执迷不悟”。

    当然,她也给了他的一往情深一念执着一个得以回报的可能,要是他侥幸之下符合了她的要求,那么,她便也认了,彻底的抛开过往,认真的和他交往下去。

    是的,她在赌,赌一个微乎其微的可能,赌男人天性中普遍缺失的一种东西,只是,她是庄家,庄家往往都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一向幸运的她,这回也不会例外。

    喉结困难的上下滚动吞咽着,白允奕缓缓的放下捧住女人面颊的双手,双拳紧握,深深吐了口气:“我接受协定,那个唯一要具备的条件是什么”

    男人的呼吸一下几不可闻,面色也变得相当严肃紧绷,紧握的双拳仿佛都可徒手捏碎砖石。

    屏息,只为等待着一个结果,一个判决,或上天堂,或下地狱。

    紧张,不知为何,女人提出的协定让他心中隐隐生出恐慌来,明明早就决定全力达成女人的要求,可万一那个唯一的条件,穷其他一生都不可能做到呢会有那样的可能吗

    不,有志者事竟成,他不相信有那样的可能,可是,这心中越来越浓重的不安又是怎么回事

    希望吧,希望他足够的幸运,希望他能顺利抓住这个机会,而不是

    那样的协定,他想都不愿意回想,可现在却不得不接受,毕竟他没有任何其他更好的选择不是吗

    听得白允奕的应允,楚弯弯缓缓于唇边勾起一个就算连花容也会失色的艳丽笑意:“白允奕,你今年3o了吧”

    白允奕只觉心跳仿佛都快跳到了嗓子眼,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却依旧稳稳的回了声:“对。”

    他不能自乱了阵脚,也许他只是太紧张了,那条件于他来说或许很容易就能办到也不一定。

    “那唯一的条件就是,你是处男”楚弯弯唇边的笑意在这一刻彻底的舒展开来,绝美艳丽如傍晚天边耀目的橘红夕阳,万里长空只这方红艳轻而易举的便万众瞩目,醉人心神。

    “是,我就是你的;不是,请你离开。”女人突的一下收敛起了脸上夺目的笑容。

    恍惚中,让人通体发寒的冷绝声线缓缓传来,激得白允奕通身寒颤不止。

    他喜欢的女人就站在他眼前,离他不过十公分的距离,风景面前依旧独好,可于偌大的房间,却仿佛连同他一起都陷入了无边的地狱黑暗中。

    而本该照亮这无边黑暗的唯一亮光,那一簇耀眼而生动的橘红,却早已先于这无边的暗黑之前消逝于那场最后的最为盛大的光明之中了。

    是啊,醉人心神过后等待着夜空的,便是无尽的黑暗,彼时,橘红早已不在,一轮清辉却也已是另一个时空的景色了。

    可以说,白允奕人生中头一回体验到脸色唰的一下变成惨白的滋味,那是一种无力抵抗无法控制的失衡。

    脑海中处男俩字被无限的放大循环,白允奕怎么也没想到这唯一的条件是那么的简单而又困难。

    他是处男么

    他多么希望他还是,那样的话按协定,他现在就能够获得她的青睐。

    可,他毕竟不是了,22岁那年他就开了荤。

    可是,处不处很重要吗她为何要那么介意难道他就要因为这莫名其妙的条件彻底失去她

    不,他不愿让这一点儿都不重要的两个字成为重重山峦叠嶂横隔在他与她之间,成为他永远也无法逾越的阻碍。

    “弯弯,为什么是这样的条件我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有重要到这样的地步吗你放心,我跟她们仅仅只是互取所需,很多甚至只是你情我愿的一夜情,不参杂半分的感情,我也能保证,她们绝对不会出现在我们以后的生活当中,不会对我们的感情造成半分的影响”白允奕急急说着,惨白的面容上是鲜见的慌乱。

    面前的女人毫无反应,白允奕此刻只觉得血液仿佛逆流般的全身发冷。

    不,一定要让楚弯弯换一个条件,他不能就这样被判出局,他爱她,所以也希望能得到她的爱,而不是因为这样的一个条件就一辈子判他死刑

    “弯弯,除了你,我没对任何女人动过心,你不要因为我不是就拒绝我好不好换个别的条件,例如让我做到以后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再也不看不碰别的女人,要对你很好很好,要一辈子爱你。弯弯,把条件换一换好不好换成刚才我提议的,或者其他你想要求的,我一定做到”

    白允奕双手再度覆上了楚弯弯的面颊,双手拇指颤抖的轻抚着她柔嫩的肌肤,透着无限的爱恋和浓浓的珍惜。

    他不是能轻易动情的人,可一旦动情,他明白那就是一辈子,而无论结局如何,他都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

    所以,他要努力让她接受他,也爱上他,否则他的后半辈子都将痛苦而无望。

    看着白允奕仿若垂死挣扎般的慌乱,楚弯弯突然觉得很想笑,事实上,她也确实笑了出来。

    笑得白允奕手足无措,面色越来越惨白,仿佛囚犯即将要被送上断头台那般的无助和恐慌。

    “为什么是这样的条件因为我对未来伴侣的一个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要有洁身自爱的操守。

    这不是单纯的碰或没碰过女人的问题,而是透过折射出的这个男人的一种思想和品性。我寻求的,是一种在精神和信念上能达成高度契合的伴侣。

    你知道吗,操守这东西不单是女人才会有的。”

    男人是否克己自爱,是她曾经对未来伴侣的一个要求,然而,此刻却变成她拒绝白允奕的最佳理由,当然,真实的原因是她不可能再爱,但是她不认为白允奕能接受她的这种说法,她也不愿意面对白允奕日后继续纠缠的姿态。

    所以,“洁身自好”这样的拒绝理由应该是最好的吧,至少可以让白允奕知道,这是命运的注定,她和他永远不可能。

    红唇微勾,牵起一个怀念的笑意,楚弯弯缓缓道来:“我曾经遇到过这样一个恪守本能的男人,他不是苦行僧,更不是禁欲者,相恋以后,我才明白,他之所以能够在别的男人花天酒地恣意挥霍自己的本钱时不沾染任何的女人,是因为他秉持着这样的一种信念

    他说,他希望能清清白白的等待那个对的人到来,不愿将来某一日她终于来到他眼前时,会因他曾经的荒唐和放纵心生一丝的介怀和不悦,他希望能和那个穷其他一生精力等待的女人干干净净的结合在一起,是且仅只能是那个女人,他才愿和她一起完成那神圣的相守仪式。

    可惜,我们还没来得及执行那个神圣的相守仪式,他便永远的离开了我。

    白允奕,现在你明白了吗

    我不要求你完完全全的具备有刚才我所说的那种信念,但最起码,你该具备洁身自好的本能。

    我爱,且只会爱上的那一种男人,首先,他必须是干净的。

    白允奕,你到底不符合我的要求,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爱情其实也强求不得。

    条件,我不换。”

    话落,楚弯弯看着面前早已石化般的白允奕,坦然的笑了笑。

    在经过了那般刻骨铭心的爱恋后,在那个男人为了她,一个人孤独冰冷的葬身黑暗的地狱后,她怎么还能再爱

    她已经没有能力再去爱上另一个男人,哪怕那个男人再优秀。

    “弯弯弯弯”抽痛,无穷无尽的抽痛,心脏疼的就像是要窒息掉,白允奕通红着双眸,捧着楚弯弯面颊的双手无力的落下,不出一会儿又突然圈放到她的腰间,似要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般,紧紧的勒着,似乎只要一松手就会彻底的失去。

    嘶哑的嗓音,隐隐还带了哽咽,“我不明白,你说的我都不明白,你不能那么残忍,你不能把我没遇见你之前发生的事当成我们不能相爱的理由,既然爱上了你,我以后就只会有你一个女人,人应该放眼未来不是吗那些已经发生过的,我们别太去介怀它好不好”

    被男人连同双手紧紧搂着,半分不能动弹,这般类似于死缠烂打的行为和话语让楚弯弯渐渐的失去了耐心。

    “白允奕”楚弯弯高喝了一声,“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般死缠烂打的人如果你不明白我刚才所说的,那么我再说得直白一点,我做不到不介意,我只会喜欢身心干净的人,我们俩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现在请你放开我,然后离开我的房间”

    听着楚弯弯一口一个不可能,白允奕只觉眼眶火辣辣的疼,他也不想当那个让她讨厌的死缠烂打的人,可是如果他现在松开了手,如果他就以这样的结局走出这扇门,他和她还谈什么以后

    “弯弯,你听我说,没什么不可能,这世上没什么不可能的事以前的事,毕竟已经发生过了,我没有能力让我的人生重来过,但我可以等到你不介意的时候,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弯弯,我”

    “不可能”楚弯弯完全失去耐心的打断了白允奕后续的话,“白允奕,我不可能不会介意你拥有过女人的事实,你当我们刚才的协定是虚设的么很明显,你不具备我所提的唯一要求,所以,你也应该完成协定的承诺彻底死心”

    听着楚弯弯决绝的话语,白允奕圈在她腰间的双臂不由得更加加大了力道。

    眼一闭,待深呼吸了一口气,白允奕才缓缓道:“我不会死心的,弯弯。”

    说他没信用也好,说他出尔反尔也罢,他只知道他一千一万个不愿意放手。

    早在他喜欢上她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会喜欢她一辈子。

    早从他明白自己的感情那时起,就注定了他和她会一生纠缠。

    无论她是何种态度,不管他是以怎么样的姿态,他都不会放弃这段感情。

    “不会死心是么”楚弯弯冷笑了声。

    今晚和白允奕的这番纠缠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这男人或许人生太过平顺了,接受不了任何的打击和拒绝,既然心平气和的说他听不懂也不愿听,那么就别怪她出口伤人。

    好说歹说了他都不死心,还想着死缠烂打,那么她不介意靠着言语暴力帮助他彻底灭了这份心思。

    “白允奕,说白了,你不过只是不甘心而已,只是不想向这意料之外的结局屈服罢了。可是,你凭什么这般死缠烂打

    凭你是我上司么那好,我辞职。

    凭我现在在你冷门的地盘就该听你的么那好,我离开。

    凭你爱我么可我说了,我们不可能,你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在我的痛苦之上,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你说爱,可是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配跟你真正爱的人说爱吗

    你仔细数数,从你的第一次开始,这些年来你到底经历过多少女人

    你说很多甚至只是你情我愿的一夜情,原来不是一两个,也不是两三个,可到底多少个,恐怕你也不记得了吧

    人说妓女是一双玉臂万人枕,牛郎是一杆钢枪千人用,你说像你这样的,如果和牛郎一较高下,到底孰优孰劣孰胜孰败

    牛郎还是付费的呢,你应该是花钱倒贴吧那么说你是不是比牛郎高级一些,或者说是更高级一些的牛郎呢”

    “楚弯弯”一声低吼,白允奕突然打断了楚弯弯,苍白如纸的面庞不知是悔恨是懊恼还是愤怒。

    楚弯弯嗤的一声笑了:“怎么,我说错了别急,让我先说完,到时你要是觉得哪里错了可以纠正我。”

    察觉男人紧搂着她的身躯有些发颤,楚弯弯的笑意更加愉悦了,紧接着继续了被打断的话题。

    “或许我不该拿你与牛郎来相比说事,可就算你作为非常成功的高级人士,只是和别的女人互取所需,没有感情的纠葛,可上无数的纠缠还是摆在那儿了不是么

    对我来说,愿意爱上的那个男人,最起码的底线就是不能曾经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特别是上的暧昧与纠缠。

    你说爱,可我觉得你从来就没有做好爱人的准备。

    当你脱得一丝不挂对着你不爱的女人冲动得跃跃欲试的时候,你可有想过将来有一天会遇到你爱的人,会让她为此难堪

    不曾吧那么今天你该让她如何理解,你曾经对一个不爱的女人都能有那么高的兴致

    当你和你的床伴亲密无间的彼此肢体纠缠气息相闻时,你可曾觉得她不是你爱的女人,和她这般亲密很是痛苦甚至难以忍受

    不曾吧那么今天你该如何让你爱的女人去脑补,你是如何对着一个不爱的女人愉悦的冲锋陷阵的

    当你在一个陌生女人身上汗流浃背达到极致的巅峰时,你可曾心虚曾经让那么个不相干的女人躺了你未来爱人的位置

    不曾吧那么今天你该如何试图让你爱的女人明白,一个不相干的陌生女人却有那样的本事让你疯狂到得到极致舒解

    原来不管爱还是不爱,只要是女的,都可以。那么,爱与不爱又有什么区别

    别告诉我那只是在没遇见自己真正爱的女人之前的逢场作戏,做不得数,女人都能为自己爱的男人守住那张薄薄又脆弱的chu女膜、甚至忍了那生孩子的巨大痛楚,男人又为什么不可以为了自己将来的另一半忍了那生理

    一切的说法理由都只是男人及时行乐的借口罢了。

    毕竟,有条件享用送到嘴边的美食而又不用负责,何乐而不为

    绝大多数的男人或许都会抱着这样的心态,可在我楚弯弯的眼中,这样的男人我弃之如敝

    对不爱的女人都能忍受间的纠缠,人长了下半身还长了一颗脑袋是为了好看的么

    告诉你白允奕,人之所以长了一颗所有生物当中最为聪明的脑袋,就是为了拥有高级的思想和智慧,从而严己律行,否则人和那些不论配偶只会一昧交配的鸡和熊的同类有什么区别”

    说到最后,楚弯弯几乎是声声掷地,一个个犀利的字眼仿佛一颗颗威猛的地雷,炸得白允奕头破血流残肢遍野。

    正文 119 求婚

    吃过晚饭,沐浴过后,冷枭绝到书房里和远在基地的雷天擎与沐仓临时开了个会,关注基地那边各项事宜的最新进展。

    刚关掉视频,就见门铃响起,看了下时间,接近21点3o分,不是小六来拿换洗衣物。

    起身离开书房往房门口走去,顺便扫了一眼房内,却不见夜清悠的身影。

    想到今天炎幕羽来访,谈话间女人的微微失常,以及餐桌上的恍惚,冷枭绝心中猛然“咯噔”一下

    顿住脚步仔细一听,浴室里隐隐传来水声,提起的心悄然回落。

    微微平复了下呼吸,原来是在沐浴。

    瞥了眼浴室的方向,冷枭绝眉间微蹙,大步前去应门。

    “当家。”门一开,来人是白允奕。

    冷枭绝定定的看了白允奕一会儿,淡道:“进来说。”

    率先走向客厅的沙发,落座前冷枭绝突然道:“允奕,你面色不太好。”

    白允奕微微怔愣,轻摇了摇头,唇边勾起一个宽慰的笑:“没事。”

    话落,也跟着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眉眼微凝,冷枭绝却也没揪着这事不放,而是话题突然一转:“有新消息”

    不多过问不代表不关心,相反,这是一种信任,相信允奕能处理好自己的私事,而允奕那么晚来找他,私事却避而不谈,那么就是有公事。

    “是的。”提及正事,白允奕肃了肃容,沉声道,“情报组刚截获消息给我致电,美暗给冷氏集团下了帖,欲邀请冷氏集团总裁前往华城参加暗的单方宴会,时间是后天晚上。帖子是刚下的,估计明天就会送达公司总部,这单方宴会,当家,我担心暗来者不善。”

    这几年来,美政府虽然鲜少和冷门起冲突,也不再有暗杀阻杀等情况发生,但是双方毕竟只是面和心不和,关系虽不紧张了但却依旧敏感着。

    而美方之所以会对冷门“妥协”是忌惮冷门的军火,这样的关系注定双方的敌对无法避免,而美方一直以来不是不动,而是在伺机而动,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再次出击。

    前不久他们刚截获“暗”伙同欧二国欲重创萧盟的消息,这么敏感的时刻,“暗”却又专门邀请冷门参加单方宴会

    听着白允奕的报备,冷枭绝眉眼微蹙,潋眸沉思了会儿,否定的轻摇了摇头:“暗这次下帖应该和美方欲对付萧盟那边的事无关,也不像是来者不善,毕竟,美方还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对冷门不利,而且,这邀请的对象,是冷氏集团的总裁,而不是冷门的首领,所以,与其说这是场鸿门宴,还不如说是”暗“在算计着什么,甚至是寻求与冷门合作的可能居多,应该无伤大雅。不过,既然是有求于冷门,那我们后天就去看看,美方到底是在捣鼓什么。”

    会不会是与清儿有关呢毕竟美方这几年来可从没单独只邀请他冷门一方赴过宴,而清儿这刚到他身边不久,美方那边“暗”就找上门来了,下的还是单宴的帖子。

    要真是冲着清儿来的,打的清儿的主意冷枭绝眉眼一沉,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不过,到底是为了什么,美方真实的意图现在还不得而知,为了以防万一,明天周一的例会,该查的还是得吩咐情报组去细查。

    俩人又讨论了一阵,不多时,夜清悠就沐浴完毕来到了客厅,恰逢讨论得差不多了,白允奕也就起身告辞离开了房间。

    “洗好啦怎么不把头发吹吹”见着夜清悠出现在客厅,冷枭绝突然起身走向她,猛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惹得女人一声惊诧的低呼。

    见此,冷枭绝低低一笑,很是愉悦的走回沙发原来的位置上坐着,而夜清悠,自然是被放置在了他的腿上。

    “你干什么呢”夜清悠颇为狐疑的睨了冷枭绝一眼。

    她怎么觉得这男人今晚很是腻歪难道是因为俩人第一天同居的关系可他们分明都快“老夫老妻”了

    这般想着,夜清悠唇角突然抽了抽,心下不由得讪笑了两声,为自己生出这样的想法而觉得有些囧。

    “怎么了”发现女人面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冷枭绝不由得收敛起了脸上微微的笑意。

    她不喜欢他这么抱她么念头一起,男人心下就沉了沉。

    “什么怎么了”夜清悠不解。

    仔细观察着女人的面部表情,没有任何勉强或不悦的痕迹,又发现女人很是安稳顺从的坐在自己的腿上,右手还搭在了他的后肩处,冷枭绝暗自松了口气缓下了那股子紧张劲儿。

    “没什么。”冷枭绝唇角勾了勾,“我替你吹头发。”

    他发现自从今天炎幕羽来访后,他就变得紧张兮兮的,这无关吃情敌的醋,而是担心上了清儿今天的失常。

    清儿哪怕些微的异样都会让他觉得担忧和不安。

    “好。”夜清悠唇角微勾,颇为愉悦的应道。

    自从上这个男人,她变得越来越喜欢笑了,不由自主的,就想笑,因为男人的,因为男人对她的好,因为心中从未有过的充盈和满足。

    而这个男人,似乎也变得越来越人性化了,当然,她明白前提是在俩人独处的时候,男人单独对着她时才会有这般鲜活的情绪表现。

    还记得几个月前俩人初次在芝城的冷氏酒店见面时,这男人绷着张脸冷戾得不得了,全身都散发着如鹰般强势狠绝的气息,那叫一个生人勿近,近者必残。

    看着男人因为自己而改变,因为和自己的相而改变,心中说不甜蜜那是假的。

    而且,这般独特的一面只会在她的面前显现,真好

    男人从茶几底下的抽屉中拿出吹风筒,插好电源,正欲替女人吹头发,转头却见女人盯着他,眼中尽是情意,忍不住的,心间狠狠一动,啪的一声按掉吹风筒的开关按钮,大手往女人的后脑勺一按

    吻上了那张红润的樱唇。

    甜蜜的气息,悸动的侵占与掠夺,亲密的贴合,忘我的勾缠撩绕,一吻下来,女人酥软,男人粗喘,情动一触即发。

    可,女人的头发还在滴着水。

    狠狠了做了几个深呼吸,男人压下迫切的情动,重新开启了吹风筒,在“轰轰轰”的响声中替女人吹起头发来。

    看着男人紧绷的面庞和略黑的别扭神色,夜清悠忍不住“噗哧”一声,打趣调侃道:“别急,伺候好哀家,哀家会赏小绝子你肉吃的。”

    闻言,男人的俊脸彻底一黑,咬牙道:“等着。”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调戏他不说,还小绝子,那不是类似c国古代封建帝国宫廷里太监的名字么

    这是暗指他太监

    男人越想牙磨得就越凶狠,清儿,这可是你挑起的火,待会儿为夫会让你知道小绝子的厉害,到时可别喊停

    不知今晚即将面临“大难”,女人依旧颇为没心没肺的取乐着男人此刻的欲求不满。

    愈是迫切想要狠狠惩治女人,男人手上的动作愈是不紧不慢。

    待女人一头如云的黑发被吹得成干爽时,女人已经舒服得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昏昏欲睡了。

    冷枭绝关掉吹风筒,凑近女人的唇边轻唤了声:“清儿。”

    “嗯”迷迷糊糊间,夜清悠随意应了声,眼还没来得及睁开,唇却再次被男人狠狠堵住了。

    不再压抑自己的情动,男人的唇舌多了丝狂放和魅惑,极尽所能的倾注着自己的热情,使得这个吻充斥着急迫而又汹涌的。

    足足吻了有五分钟之后,男人突然一下停住,猛地再次打横抱起女人往房间快速走去,同时嘴里哑声低喃着:“清儿,今晚你别想逃。”

    这话里的意味是今晚她别想睡了女人一听顿时紧张了起来:“绝,我们约好的,一周五次,我们昨天才做过的。”

    男人闻言唇角邪魅的一勾:“昨天周六,算上个星期的,而周日,正是一个星期的开始。一周五次,本周的五次,我决定从今天开始算。”

    听得冷枭绝这么一说,夜清悠一噎,一时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可又害怕男人口中的那句今晚你别想逃,于是绞紧脑汁的,女人使劲儿想找到什么借口以便先安然度过这个夜晚,至于明天后天的事,明天后天再说吧。

    可还没等夜清悠想出什么合理的借口,冷枭绝已经抱着她来到了房间的大床,再紧接着,男人健壮有力的身躯铺天盖地般的压下,直接就吞没了她即将说出口的话语。

    而她后面能发出的声音,不是“唔唔”,就是情动愉悦的喘息和低叫。

    这男人,太不是人了

    这是夜清悠在一次又一次情潮的巅峰时脑海中浮现出的一句话。

    不知过了多久,在女人累得都要瘫掉的时候,男人却还一次都没发泄出来,夜清悠睁着迷离的眼,看着眼前性感至极的男人,心中狠狠悸动的同时,却也忍不住五味杂陈。

    到底男人太行是好还是不好

    她不否认绝的勇猛让她很快乐,但是,有得必有失,与此同时,她也累得够呛啊

    大床持续摇晃,男人的体力似乎没有极限,动作非但没有半丝减慢,反而还愈发的勇猛起劲儿,夜清悠终于忍受不了这种痛并快乐着的煎熬,低低的哀求出了声:“绝,够了,我不行了。”

    “不行了”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大刀阔斧冲锋陷阵的当儿,俯身轻咬着女人的耳垂哑声道,“那小绝子伺候得老佛爷满意吗”

    夜清悠闻言心中“咯噔”的一惊,敢情原来是她刚才无意的话语让这男人记恨上了,所以才这般将她往死里折腾,这没有1个小时也差不多了吧,他愣是神勇的一次都没有舒解过

    不过,这男人该死的是不是太腹黑闷马蚤了些有意见不直接说,居然用这种法子报仇

    夜清悠无语的唇角抽了抽,却又不得不妥协道:“老佛爷非常满意,绝,可以结束了吗”

    “恐怕还不行。”男人微喘,动作幅度突然加大,速度也愈发的迅猛。

    “”

    夜清悠怒,这不是逗着她玩儿吗

    看着女人那双迷离中却又透着腾腾怒火的清眸,男人唇角几不可见的一勾,俯身再度吻上了女人的红唇。

    清儿,清儿,他的心肝儿啊,她可明白他怎么她都不够。

    “唔唔”女人略微挣扎着,逮着唇舌的间隙怒了声,“冷枭绝”

    “乖,叫绝,以后在床上都要叫我绝。”男人的唇舌依旧在女人的唇上流连着。

    与自己心的女人身心交融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排山倒海的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强烈刺激,更是心理上所获得的巨大满足,只有有情人身与心的统一,才会有这般让人迷恋的狂潮极致吧

    又紧密交缠了好一阵,男人开始粗喘,身子晃动得几乎只剩残影,最后才在女人细密的颤抖中自己也攀上了愉悦的巅峰。

    脑中的空白消散后,情潮后的疲乏全部涌现了上来,夜清悠抬手推了推依旧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绝,抱我到浴缸去。”

    “好。”男人低沉的声线还带着激情过后的微微暗哑。

    夜清悠懒懒的抬起眸子,撞上的却是男人暗如星夜般的黑眸,没了白日如鹰般的锐利与冷冽,狂潮过后的眸子残存着情动的温存,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

    夜清悠心中一窒,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跳,好像又快了些。

    再看看那张本就俊美绝伦得天怒人怨的面庞,那面上残留着的情欲气息让那张容颜性感得无以复加,让男人自惭形秽,女人食指大动。

    视线微微往下,那蜜色的精壮胸膛,微微而露的精致锁骨

    妖孽啊

    夜清悠猛地双眸一闭,拒绝再看一眼眼前的春色。

    都怪这个男人,长得那么撩人,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个色女了

    女人心中埋汰男人的当儿,冷枭绝却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

    不用听,夜清悠也知道冷枭绝是在笑她,笑话她被他的男色迷了去

    有些恼羞成怒的,女人睁眼瞪了男人一眼,尔后没好气的嗔道:“快,到浴室去”

    “是,清儿,为夫这就为夫人效劳。”

    男人的心情显然很不错,虽然没能吃饱喝足,但是能让清儿为他的容貌所惑,也是件很值得让人高兴的事情不是

    夜清悠瞥了一眼自得中的男人,很是无语,这便宜都让他占完了,现在连口头上也不放过。

    心中虽然这般腹诽着,女人却也没开口纠正男人所谓为夫、夫人的称谓,一来说了未必有用,男人有些方面的强势和固执她是知道的,二来她不想破坏这恩过后的甜蜜氛围。

    俩人很快便来到了浴室,双双踏坐在浴缸里任由温热的水流包围着,除去一身的热汗及疲乏。

    让女人背靠着自己,男人环着女人的腰,下巴轻轻的抵在女人的头顶。

    身心放松下,冷枭绝再度想起夜清悠这一整日的微微失常来。

    虽然他现在很想弄清楚清儿今天的异常是为什么,但是在这之前,他得先知道一些东西,知己知彼方才能百战不殆。

    “清儿,你是如何认了炎崇作义父的”

    冷门可以查到的清儿的资料很是简单,他相信不止是冷门,只要是有能力查出清儿“夜”的身份的人,得到的资料都不会是齐全的,甚至他可以断言,冷门从美方那获得的清儿的消息是最为详细的。

    可就算是最详细的,也还有非常多的遗漏,而这些遗漏当中,又有很多是他不知情的。

    情报网上清儿的资料没提及的很多,粗略到清儿的众多身份,像是“攸心”、“y”、炎帮帮主的义女以及清儿还有个亲哥哥的事,这些事情情报上没有涉及半分,而详细到清儿是如何具备这些身份的,这所有的过程更是没有只言片语的记录。

    其他的,他不知情的清儿更多的经历,就更不用说能在那资料上找到蛛丝马迹了。

    所以,对于不明白的,最好的方式就是直接让清儿给答案,因为以清儿的本事,既然不想让人查出来,定会做得滴水不漏,那么再怎么查也只会是枉然。

    那份再简单不过的情报资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清儿肯定有着非常丰富的人生经历,可资料上除了她基本的一些信息,以及她以往执行过的任务,其他的居然都没能够被记录在案

    那资料,他甚至猜想,清儿自己根本就没有动过手脚,然而“暗”能记录的,却都是一些面上的消息,而别人能查到的,自然也不过如此了。

    不得不说,他的女人,本事真的不小,这微微一露的隐匿功夫就让强大如冷门的情报网都束手无策。

    不料冷枭绝突然提及这么个话题,夜清悠愣了愣,尔后唇角勾了勾,简单明了的道来:“15岁那年,有一次到澳洲出任务时我受了重伤,是幕哥救了我,将我带回了炎帮。义父看我年纪轻轻就过着刀口子舔血的生活,很是心疼我,对我照顾有加。我隐瞒下了自己暗特工的身份,可哪怕知道我其实并没有说实话,义父和幕哥对我却依旧没有任何的怀疑,义父坚持要收我做义女,我感激他们无条件的信任,再加上幕哥救了我,于是就应了下来。以往每年我都会固定接几个澳洲的任务,然后顺道去看望他们,这些年来,我早已将他们当成自己真正的亲人。绝,他们对我而言,很重要,是我不会去伤害,只会去保护的人。”

    话落,浴室短暂静谧,冷枭绝紧了紧搂着女人腰部的力道,抵着女人发顶的下巴轻轻的蹭着,似在怜的安抚着女人曾经所受过的伤,所经历过的苦。

    “清儿,我明白了,既然他们于你来说这么重要,那么在将来他们有需要时,我也会尽我所能。清儿,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是未来,请让我和你祸福与共。清儿,现在,你有我。”

    你不再是一个人,我也会尽己所能为你披荆斩浪。

    “嗯。”背枕着男人坚实的胸膛,夜清悠露出了会心而又甜蜜的笑意。

    俩人静静的搂着,此时无声,胜有声。

    好一会儿,冷枭绝才又开了口,问出了今天搁在心中的事:“清儿,炎幕羽都和你谈了些什么”

    按理说,如果炎幕羽是真的喜欢清儿,就不会在明明知道了她心有所属后还硬插一足,再者,白天交谈的最后,炎幕羽的反应看起来并不像是打算告知清儿他的心意,而是已经心生了退意,可如果不是俩人独处时炎幕羽跟清儿说了什么,清儿为何回来后在餐桌上那般晃神呢

    夜清悠清眸微闪,下一秒眉眼一挑回头睨着男人:“怎么,搞侦探”

    冷枭绝一愣,轻摇了摇头:“没有,我还不至于霸道到连这么点都不愿意让你拥有,只是”鹰眸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儿,犹豫了一下,“你回来后就有些不对劲儿。”

    “你也知道你自己很霸道”夜清悠颇为戏谑的盯着冷枭绝,不过,不得不说,她男人真是敏锐,她回来后唯一有些不妥的地方就是餐桌上发了会儿呆,没想到他身上却像是装了探测的雷达一般,什么都逃不过他的法眼,“幕哥是第一次来芝城,正好我也没好好逛过这边的城市,所以我和幕哥就在外面溜达了一圈,我也才会到了傍晚才回来。幕哥没特别跟我说什么,我们只是聊了些家常,还有谈论了些炎帮的帮务。”

    虽然这男人口头上说不在意,但心里未必不介怀,她知道他对她的感情有多深,更知道他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也正因如此,她不想让他不安,事实上她和幕哥独处的事也没什么不好说的,除了

    想起白天和幕哥在芝城博物馆时,她无意间捕捉到的幕哥的一个目光,夜清悠心中再度生起复杂的情绪来。

    幕哥当时的那种眼神,她很熟悉,是绝看着她时经常会有的目光,可那个眼神出现在幕哥的眼里,却让她觉得那般的陌生。

    那样的眼神,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而不是哥哥看妹妹的,幕哥对她难道不只是像兄妹一般么

    她不愿意这般猜测,虽然幕哥一路上都没跟她说什么太过明显的话,可是幕哥的那个目光,连同他对她一路上各种周全</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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