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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女警传说

正文 女警传说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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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子这么一缠,一时却也难以挣脱。眼见小牛已经飞扑上来,伸腿便踢。

    无奈此刻力不及远,一脚踢空之后,去势已尽小腿还没收回,便给小牛双手紧紧抓住。

    「臭婆娘」

    小牛面色狰狞地大吼一声,使尽全身力气,聚集於自己的右腿之上,对准伍咏冬的胯间,全力一踢,正中目标

    伍咏冬脸上的表情霎时凝固了,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奇怪的惨叫,未被抓住的左腿向里屈曲,双手捂着下体,面色苍白地抽搐了一下。

    「妈的」

    小牛一条小命几乎丢在这女人手里,愤恨之中人像发了狠一般,雷一般的拳脚雨点般地全朝着伍咏冬的身上招呼着。可怜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女警察,此刻只能用双手勉强护着要害,听任他的乱拳下下着肉地落在她身上。

    小牛一得势,手脚也不敢怠慢,此刻不将这婆娘制住,等她缓过这口气来,自己仍旧打不过她。拳脚过后,又从地上操起木凳,照得她的身体用力抡去,「嚓嚓」几声木凳散成几块,伍咏冬在惨叫声中屈成一团,全身不停地抽搐着。

    小牛立刻从地上抓起刚才捆着俞梅卿的绳子,绕过伍咏冬的脖子便是一勒。

    已经丧失抵抗力的女警察口中荷荷呻吟着,脸被勒着通红,双足不停乱蹬,瘫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

    阿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双手一松,放开伍咏冬的腰身。刚才小牛对她的一阵猛揍,那些发狠的力道他也受了不少。这下一松手,顿感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力气,只是从头到脚、尤其是阴处剧痛欲裂,豆大的汗珠头额上串串流下,可除了喘大气之外,他一点都动不了。

    小牛也无暇顾他,从伍咏冬腰间拿出手铐,将她双手扭到身后,「叮」的一声,将女警察铐住。

    「你怎么样」

    松了一口气的小牛抹抹脸上的汗珠,问阿驴。

    「我我没事可是好疼这八婆哇下手好重」

    阿驴呻吟着道,「这娘们你捉住了,那女人现在是我的了吧」

    「嘿嘿归你了」

    小牛道。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地上抽搐着的伍咏冬,无名之火又是大冒,拎着她的身子,手掌对着她的脸,「辟里啪啦」连扫了十几个耳光。

    「好小子你狠等我的同事来了,看你往哪儿逃」

    伍咏冬恶狠狠地哑声喝道。

    「同事你有屁同事,有同事也不会给我抓住了妈的,想要老子的命」

    小牛越想越怒,一拳又是重重地击中伍咏冬的小腹。

    伍咏冬顿时五脏八腑彷彿都要翻滚起来一样,「呕」的一声叫,从嘴里喷出一口白沫,然后难受地直咳起来。

    「他妈的,看老子怎么炮制你」

    小牛又提起绳子。单靠一个手铐他还是不太放心,当下用绳子将伍咏冬双手上又加了一道绳子,将绳子系紧在厅上的大柱子上。伍咏冬全身疼痛不已,稍为动一下都剧痛难忍,根本无法反抗,只好眼睁睁地听弄着他摆佈,一边寻思着脱身的法子。

    应该没什么人会来救她的。她此行是来杀人灭口,自然没有告知同事,等专案组从情报科重新得知牛一强的祖屋,并带队来到时,只怕最早也得明天中午。

    捆着双手的绳子还有办法,就是自己带来的手铐是个大麻烦,没有钥匙当然是解不开的,这下真是作茧自缚了。伍咏冬只好盼望着小牛不要搜走自己身上的钥匙,等他睡着的时候,才好侍机解绑。

    可如意算盘立刻就打破了。旁边的阿驴挣扎着手挣着地面坐起来,喘气道:「我痛死了,可能可能得去医院。」

    「医院」

    小牛道,「三更半夜的,你要跑进城要是给警察抓到」

    「放心吧,你是通辑犯我可不是我我也不去大医院,随便随便找傢俬人诊所」

    阿驴呻吟道,「给我几百块。」

    「我哪有几百块」

    小牛瞪眼道。

    「你没有,这娘们身上一定有」

    阿驴伤得虽重,但脑筋可不糊涂。

    「那倒是」

    小牛道,马上动手在她身上搜起来。她的皮衣上的口袋不多,小牛从第一个口袋中,马上摸出手铐的钥匙。小牛冷冷一笑,将钥匙收起来。

    伍咏冬暗暗叫苦,却也无可奈何。皮衣中的东西通通被翻了出来,共有一个小钱包、两串钥匙和一个手机。钱包里翻了一翻,倒也有一千多块钱。

    小牛将钱包丢给阿驴,道:「你走不走得动」

    「走不动也得走难道你陪我」

    阿驴哼道。勉力站起身来,找了根木棍作拐杖,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

    「陪你是不行,我得看着俘虏」

    小牛在阿驴的背后,道,「不过替你报仇就没问题」

    桀笑一声,照着伍咏冬的胯部又是一脚踢去。刚才她踢阿驴的那一脚,小牛看得冷汗直冒,这下正好依葫芦学样。

    伍咏冬又是一声惨叫,那儿刚才已经重重地挨了他一脚,已经剧痛难忍,这下更是翻起白眼,曲起双膝,身子蜷做一团,屈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小牛惊魂甫定,手足也感一阵酸软,喘着气坐了下来。眼见摆在桌上那部刚刚从伍咏冬身上搜出来的手机,拿在手里把玩着,突然从通讯录中看到警长的手机号码,灵机一动。

    「突然发现破案紧急线索,离开本地几天,有消息会尽快回报,特向警长请假咏冬。」

    一条短信息,发到了警长的手机。而伍咏冬的手机,在发完短信之后,马上关机了。

    第七章

    七伍咏冬漂亮的脸蛋扭曲着,汗水淋漓的脸上变得苍白。她仍然蜷曲成一团,竭力忍受着遍身的剧痛。那个混小子牛一强,在休息了一会之后,再次对她实施殴打。

    「想杀我想叫老子做替罪羊你奶奶的」

    小牛一边怒吼着,一边挥动着拳头,落向被擒女警察的胸口、小腹、大腿。

    「知道我要怎么炮制你吗臭婆娘」

    小牛一拳打向伍咏冬软绵绵的胸前。

    伍咏冬全身剧痛难忍,胯间被重重踢了两下,早已颤抖着动弹不得了。恨恨的眼神瞪向小牛,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妈的,不说话是吧看我怎么对付你」

    拳头触到伍咏冬的乳上,胸中更是狠劲大发,叫道,「你姨妈就是给我操得要生要死的,你等着受罪吧」

    一提到俞梅卿,头望向地面,可怜的女人昏迷了一阵,手已经开始微微抓动,马上就要苏醒。

    「先绑起来再说,免得一会儿碍手碍脚。」

    小牛心想。提起俞梅卿的身体,让她坐到伍咏冬前面一张太师椅上,双腿分开分别挂在两边的扶手,然后用绳子将她紧紧绑住,顺手抓起桌上伍咏冬的手机,狞笑着塞入俞梅卿的阴沪里。

    「你你这人渣」

    看着姨妈被那样侮辱,伍咏冬喘着气,咬牙切齿地骂道。

    「嘿嘿,对付你这种死八婆,就得上我这种人渣」

    小牛嘿嘿转过身来,提腿又照着伍咏冬的胯间又是一脚。

    「喔呀」

    伍咏冬全身一震,牙齿紧咬着下唇,头向上一仰,发出了一声闷哼。女子下阴那脆弱无比的肌肤,接二连三地遭受重创,饶是伍咏冬身体一向硬朗,也痛得直入骨髓。

    小牛阴阴一笑,蹲下身去,将她的皮衣向两旁分开,手抓着里面t恤的领子用力一扯。

    扯不开。小牛本来就不是大力士,何况现在一番打斗之后他使劲又扯了两扯,索性从旁边拾起刚才阿驴企图袭击伍咏冬时掉下的生锈锄刀,在t恤前面划开一道口子,再用力一扯,t恤划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颈下一直被撕裂到了小腹,露出胸前黑色的乳罩。

    「你敢碰我,我会叫你死得很难看」

    伍咏冬圆睁着眼吼道。

    「我偏要碰你还想活着走出这个门口吗嘿嘿」

    小牛冷笑一声,一对滛爪伸出,将她胸前两个肉团连同罩在上面的乳罩一同抓在手里。

    「我就碰你,怎么样我就抓你奶子」

    小牛示威般对着伍咏冬的脸狞笑。

    「滚开你他妈的人渣,给我滚开」

    伍咏冬双手被捆紧,两只还能动弹的脚四下乱踢。小牛嘿嘿在一笑,一屁股骑到她的小腹上,使她乱蹬的双腿失去目标,然后将乳罩向上一推,一对雪白的ru房弹跳而出。

    「王八蛋」

    伍咏冬羞愤地骂道,身体象泥鳅一样在地上乱扭着。本想拿这小子做替罪羊,没想到一不小心,反而落到他的手里。

    「骂吧骂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牛一边说,双手一边抓着两只抖动不停的ru房。这女警察衣服外面的皮肤被晒得有点黑,可是衣服里面还是白晰可人。

    两团乳肉又软又滑,中间一对小小的乳头立在粉红色的乳晕上,轻轻一碰,地上的女人就发疯般地扭动叫喊着。

    小牛双手齐挥,一左一右,此起彼落,拍打着抖动不停的一对嫩乳,两团几秒钟前还嫩白光滑的乳肉,瞬间佈满着道道红痕。伍咏冬眼中如欲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着小牛,可是随着对方的拍打,浑身痛疼又身遭凌辱,却又不禁发出声声哀号。

    小牛两手分别捏着伍咏冬两只乳头,向上提了一提,又用力扭了一扭,冷冷看了伍咏冬一眼,喃喃道:「这奶头怎么这么小呢」

    伍咏冬发疯般吼道:「关你屁事你这人渣,给我放手放手」

    乳头吃疼,连身体都不敢乱扭了,一扭更是疼得厉害。

    「我猜我是放还是不放」

    小牛大为得势,不由心情轻松了很多,正要好好戏弄这恶婆娘。

    左右手的食指拇指同时捻紧,将两粒小乳头狠命一捏,向上便扯,伍咏冬两只圆圆的ru房顿时被拉成锥形,乳尖上的肌肤紧绷着上拉,连着整个上身竭力上挺,以减轻乳头上的压力。

    「啊啊杂种啊」

    伍咏冬大声惨叫着,被捆着的双手不停猛拉系在柱子上的绳子,明亮的眼睛中泪光闪动,一双高挑的腿乱蹬着地面,乳头上的剧痛彷彿令她忘记了身上其他地方的创伤,她的额上渗出点点汗珠。

    「哈哈死八婆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还有得你受的」

    小牛双手一松,两只乳头便如弹簧一样弹了回去,两只ru房被弹得突突乱颤,伍咏冬的口中发出奇异的呻吟声。

    「叫得这么好听,很爽是吗」

    小牛道,双手放脱乳头之后,一掌又「啪」的一声扫在一只ru房的底部,还在弹跳不已的ru房又加剧了跳动的速度,连伍咏冬都感到ru房的肉跳得有点酸疼了。

    「你你好停手了你现在停手,我会考虑放过你」

    伍咏冬咬着牙道。虽然仍然口硬,不过口气已经松了很多。

    「饶我」

    小牛一巴掌重重扫在伍咏冬脸上,恶声道,「你妈的,还以为自己很威风是不是还想着捏死我做替死鬼是不是你妈的你妈的」

    正手打了她左边面颊一记耳光之后,反手朝着她右边面颊也是一掌。

    「你这王八蛋,你威风的话,有种就杀了我」

    伍咏冬的头被他扇得左右摇摆,挣扎着抗声叫道。

    「你以为我不敢」

    小牛双手捉紧她两边的脸,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脸对着她的脸对视着,眼里彷彿放射着野性的光芒。

    伍咏冬骤然间有点心虚了。和他对视了两秒,头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别过头去,微微闭上眼睛。

    小牛却咧嘴一笑,手轻拍着她的脸,道:「要杀你也不是现在。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个标緻的小妞,不把你的小洞插烂太浪费啦」

    「你敢」

    伍咏冬猛的回过头来,圆睁着眼喝道。

    「我为什么不敢你以为你是什么你老娘给那个姓沈的玩了十几年,连他的尿都喝了,你姨妈更不用说,早给老子插开花了」

    小牛得意洋洋地说着,回头看了分开双腿捆在椅子上的俞梅卿一眼。俞梅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颤抖着身体,模糊着泪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也不敢作声。

    「可惜电视机砸坏了,不然你可以好好欣赏你的死鬼老娘是怎么给人玩人哇哇鬼叫的不过看看你姨妈也差不多,你看,她的肉洞里还有你的手机,你看她多爽,她的肉洞一动一动的,两个奶子摇摇晃晃的,多贱」

    小牛手舞足蹈地指划着,看着听到自己每一句话之后,伍咏冬青白的脸色和轻轻颤抖着的身体,乐得哈哈大笑。

    「你是个贱种,知道吗臭表子」

    小牛下结论说。

    「你胡说」

    伍咏冬羞愤交加地叫道,「你这个下流的杂种,快放开我们你这个死杂种」

    「还敢骂我真是不识好歹」

    小牛冷笑一声,解开伍咏冬腰间的皮带,拉着她的长裤向下便扯。

    「混蛋你住手」

    伍咏冬怒喝着,双腿乱踢,身体乱扭。无奈现在受制於人,一番努力之后,长裤还是被他脱了下来,重重地摔到她脸上。

    「还穿这么性感的内裤」

    小牛嘲笑道。伍咏冬下身上,穿着跟自己胸罩一套的黑色内裤,在长裤被脱下之后,孤单在围在雪白的大腿和肚皮中间,更显得十分性感。

    小牛更不打话,双手拉着内裤的边缘,毫不费劲地将它除了下来。

    「杂种王八蛋住手」

    伍咏冬羞得脸色通红,双腿紧紧夹紧,只露出阴阜上色泽浅黑的一小堆荫毛,狼狈地颤抖着。

    「嘿嘿」

    小牛不去理她,站起身来,解着自己的裤带。

    「你要干什么混蛋快放开我」

    伍咏冬情知他意欲何为,可是被剥光衣服的女人,再强悍也没了底气,颤着声叫道,「你你不要乱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明知道我要强jian你了,还问」

    小牛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乌黑一条的东西在伍咏冬的眼前晃来晃去。

    「我告诉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我我保证不再追究你就是」

    眼见被强jian的噩运就在眼前,伍咏冬一颗心提到喉咙上,不由害怕起来。

    「我告诉你,臭娘们」

    小牛一边扯着伍咏冬的腿,强行将分了开来,「老子今天是玩定你了,你服也好不服也好,聪明的就乖乖分开双腿请老子来干你,少受老子几下拳头」

    用膝盖强行分开她双腿,一手扛着她一条腿到自己肩头,迫使她阴沪大露,做好强jian的准备。

    可怜的女警察已经遍体鳞伤,在一阵暴揍之后,力气根本不是小牛的对手。

    被迫分开双腿之后,露出红肿的荫部。那儿受了小牛不要命的几下猛踹,在阴沪和大腿内侧还多处乌青。

    美女的下体近在眼前,小牛欲火大盛。不管三七二十一,吐了一些口水到掌心,搓了搓自己的rou棒,摆好姿势,不管伍咏冬大叫着喊疼,rou棒对准她细细的肉缝便即插入。

    「不要」

    伍咏冬眼泪哗哗直流,威风一世,到头来竟然给这下三滥的小子给夺去贞操,整个人顿时什么豪气都散得一乾二净,像个娇弱的小姑娘一样大哭起来,「不要啊救命你走开啊」

    「没人救你的你看你姨妈,你都要给人强jian了,她还只顾着自己爽,吭都不吭一声我劝你还是留着点力气叫床好过」

    小牛不失时机地戏弄着她,下身却不停歇,rou棒一挤入窄窄的肉缝,便即用力向里猛捅。

    「啊你这混蛋停手呀呀」

    伍咏冬本已疼痛难忍的阴沪,被这么强行插入,顿时疼得冷汗直冒,何况她还是bsp;   「很紧死娘们你还是bsp;   小牛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是故意留到今天给老子来破的吧」

    插入chu女阴沪里的rou棒又酥又麻,痒痒的好不舒服,他轻呼一口气,屁股一顶,rou棒前端顶bsp;   「啊你不要」

    伍咏冬又羞又急,又痛得直咧牙,胸口不住地起伏,两只娇小的乳头一颤一颤的,哀声道,「求求你,停下来好吗我保证再也不找你麻烦我发誓」

    「发你妈的誓」

    小牛冷冷一笑,慢慢将rou棒拨出少许,叫道,「等我把你操烂了,自然停下来」

    下身猛的向前一挺,rou棒突然最后的障碍,直达伍咏冬荫道的最深处。

    「啊哇哇你王八蛋我要把你碎屍万段啊」

    伍咏冬下体又是一阵剧痛,知道自己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已经被完全佔领了,头脑一阵发昏,恨得破口大骂。

    「真是个泼婆娘我倒要看看是你恶还是我恶」

    小牛将伍咏冬挂在他肩头上的腿都压到她自己的胸前,下身压着她城门洞开的阴沪,rou棒一下下用力地猛插着,枪枪到肉。

    伍咏冬疼得整张脸都在不住地抽搐着,哀号着绵绵不绝,连骂人都不会了,只是抖动着身体,紧抓着绳子,随着小牛的每一下插入,发出尖厉的惨叫。

    「你妈的,叫得像杀猪一样,想把人吵死」

    小牛道。顺手抄起刚刚被他丢在地上黑色内裤,塞入正张大着号叫不停的小嘴里。

    伍咏冬的惨叫起骤然中止,变成低低的呜咽,她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被自己的内裤塞在嘴里,那表情哭又不像、笑更不是,只有射向小牛脸上的眼光象火一般的热炙。

    这边的号叫声甫止,背后一直被覆盖着的低哭声渐响。小牛回过头去,却见俞梅卿赤裸的肉体仍然捆在椅子上瑟瑟发抖,可脸上早已经泪流满面,痛苦地低泣着。外甥女的遭遇她全都看在眼里,却偏偏爱莫能助。她一直不敢出声,多日来的凌辱j滛,她知道,出声是不可能有任何帮助的,不仅会搭了自己进去,更只能加大他对冬冬的暴虐。

    「哭什么」

    小牛喝道,「妒忌是吧j玩了她,老子有力气的话自然来玩你」

    俞梅卿哭声顿止,眼神撞到小牛恶狠狠的脸,马上低垂下头,继续发着抖。

    「呜呜呜」

    伍咏冬口不能言,用力摇晃着脑袋,露出狠恶的表情似要咬向小牛。

    小牛冷冷一笑,对这个娘们他已经完全得势,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狠狠地操她挥手扫了伍咏冬一个耳光,将她双腿都压到她的肩膀上,令她的屁股上翘,自己双手抓着她两只脚踝,撑着地面,身体下俯,下身快速地挺动,rou棒呼呼连声,在伍咏冬的肉洞猛烈地抽锸起来。

    伍咏冬漂亮的脸涨成了血红色,双足向上弓起,足掌剧烈地抽搐着。她的头向后仰着,那本来小巧可爱的脖颈,已经青筋横冒,向外凸起,整个通红的脖子彷彿粗了一半,从喉中吐出痛苦的呻吟声。

    「插死你老子操死你」

    小牛目露凶光,表情狰狞地低吼着。他的喘气声愈来愈急促,他的插抽也愈来愈急促,伍咏冬的身体在阵阵的抽搐下几乎抽筋,可是痛苦的强jian却没有结束。

    「呜饶了她吧」

    俞梅卿终於出声了。看到姐姐唯一的骨肉极端痛苦的样子,她的心又酸又痛,忍不住壮着胆子,轻轻地说话。

    「你找死给我闭嘴」

    小牛大吼一声。

    俞梅卿倒是闭嘴了,可是小牛一鼓气一泄,炮弹般的jg液猛喷而出。伍咏冬手足上的抽搐静止了,可她被压在下面的身体,却是一顿一顿,抖了几下之后,像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贱货」

    小牛身体上发泄完毕,可心头的愤恨却远未。站起身来,瞪了俞梅卿一眼,回头又瞪了伍咏冬一眼,抬起一只臭脚,髒兮兮的脚掌踩在伍咏冬胸前隆起的ru房上,搓了一搓。想想还不解恨,抬腿对准她那开始流出自己jg液的阴沪,狠狠的又是一脚

    「喔」

    伍咏冬一对美丽的大眼睛几欲凸出,被蹂躏后的身体又是一抖,双腿颤动几下,屁股向上顶一顶,喘着大气又是瘫软在地。

    「妈的你找死」

    小牛表情凶狠地走到俞梅卿面前,已经吓得直发抖的俞梅卿害怕地低下头去。

    「求情是吧顾着你自己吧」

    小牛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用力一甩。俞梅卿大声惊叫,无奈身体被紧紧捆住,当下连人带椅一同摔到地上,头「咚」的一声撞到地面,顿时金星乱冒。

    小牛冷冷走上去,又是揪住他的头发,一手扶着自己已经软下来的棒棒,对准她的脸拍打,口里骂道:「贱货你也不想想你是谁」

    棒棒沾满jg液和伍咏冬鲜血,点点喷到俞梅卿的脸上。可怜的女人此刻哪敢作声,只是哀叫连连。

    「作贱」

    小牛犹是忿忿未平,站起身来,看了一看,抬起腿来,对准俞梅卿大大敞开着的阴沪,也是重重地一踢。

    「啊饶命」

    俞梅卿一声惨叫,依然捆在椅子上的身体乱扭。她的阴沪还被塞入伍咏冬的手机,给这么用力的一踢,手机猛擦着肉腔里柔软的肉壁,被推入了荫道的最深处。

    第八章

    八伍咏冬一腿跪地,一腿吊起九十度角,一双赤裸的美腿上缠上了几圈绳子,分开的双腿间一览无遗,伤痕纍纍的荫部白朦朦一片,还带着几点血丝,被小牛强jian后留下的「纪念」仍然未干。

    她的皮衣已经被脱下,被撕烂的t恤变成了一堆破布条仍然挂在身上,她上身被从屋顶垂下的绳子捆紧,双手绑在身后,一对ru房被上下两圈绳子勒得向外突出,狼狈地贴着柱子吊在那儿。

    伍咏冬的头低垂着,被殴打和强jian之后,几小时前那付凶横的模样已经消失无踪了,乖乖地在那儿低低喘气。一腿吊高露出阴沪这种羞耻的姿势,对於一个刚刚还是chu女的女警察来说,无异於莫大的耻辱,可是现在的伍咏冬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全身疼痛不止,尤其是荫部的扯疼仍然十分剧烈,不时牵扯着她美丽的脸蛋突然一个抽搐。

    小牛趴在桌上养神,手拿着一个麵包啃着。刚才打架之后的遍地狼藉,他也没精力去收拾了。这个地方还能不能住下去,他的心里暗暗发愁。

    大门「吱」的一声响了,小牛猛的跳了起来。看清是阿驴,舒出一口气,问道:「怎么样」

    「怎么样」

    阿驴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快步走来,面色铁青。他从小牛身边走过,直奔伍咏冬。

    伍咏冬微微抬起头来,还没看清面前的人,已经「啪」的一声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

    「火气真大」

    小牛翘起腿笑道。

    阿驴的火气确实很大,一记耳光打完,连拐杖也丢了,一手抓着伍咏冬的头发,一手照着她的脸,「辟辟啪啪」连扫数下,末了还不解气,飞起一脚,重重踢在伍咏冬大大敞开着的荫部上。

    伍咏冬还没等来得及明白怎么一回事,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尤其是最后那一脚,令她的身体猛的一抖,嘤唇张开,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连舌头都吐了出来。那部位受到连二接三的踢打,疼得面容扭曲。

    「踢烂你的臭逼你妈的」

    阿驴余恨未消,抬腿又要踢。

    「好啦好啦」

    小牛一把拉住了他,「踢归踢,可别踢烂了,烂了我还怎么玩你火气这么大干什么」

    阿驴的火气当然大。刚才给伍咏冬几下重创,别的地方倒也罢了,就是重重踢在他胯下的那一脚,踢爆了他的卵蛋。换句话说,让他做了太监。

    小牛一听知原委,「噗嗤」一声笑,几乎便将在嘴里已经嚼碎的麵包喷将出来,笑道:「你还真倒霉喔」

    阿驴怒道:「很好笑吗」

    小牛忍着笑,道:「你那话儿不是真不行了吧」

    这话显然触痛了阿驴的心。他脸上抽搐了一下,面容扭曲,向着伍咏冬狠狠一瞪。看到他那恶狠狠的狰狞面容,伍咏冬心中不由一寒,低着头,身子不由缩了一缩。

    小牛也生怕阿驴发起疯来,真要了伍咏冬的命。推着阿驴说道:「你也很累了,先去睡觉吧这娘们有的是时间炮制她」

    阿驴哼的一声,自己身上确实是酸痛难忍,举手投足不甚灵光,十分虚弱,何况今天确实耗损了很多的气力,早就疲惫不堪。当下伸掌在伍咏冬头顶打了一下,一拐一拐地走入房去。

    可累是累,阿驴却又如何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个小时,身体一动便牵动伤处,剧痛难忍,尤其是下阴处,轻轻一扯便即疼得直颤,本有的几分睡意迅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想到自己尚且年少,下面的小宝贝竟就这样断送在那娘们的脚下,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恼火,再也无法睡下去了。

    於是爬起身来,看了身边的小牛一眼,转身下床。小牛却也睡不着,问道:「干嘛去」

    「睡不着」

    阿驴没好气地说,不理小牛,迳直走向伍咏冬。

    伍咏冬低垂着头,仍然被捆成那个样子吊在那儿。跪在地上的膝盖几乎被磨破皮了,仍然无力地擦着粗糙的地面。

    阿驴冷冷地看着她。灯光之下,那对已经被打捏着又青又紫的ru房,又被绳子勒得鼓鼓地突出,看上去似乎比平时大了一号,低垂下来的一头秀发垂到ru房的前面,两团奶球若隐若现,显得更是性感非常。她的下体渗出点点血丝,被强jian和踢击之后一片狼籍,一腿被吊起使她的下体清晰地敞露在空气之中,女人的羞处一鉴无遗。

    阿驴丹田间骤然一阵暖气上升,但随即,有点蠢动的荫部剧烈地扯疼,严重受伤的地方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折腾。一念至此,恶向胆边生,阿驴的面容变得扭曲,阴阴地走了近前,小牛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阿驴也不知觉。

    听到阿驴脚步接近,昏睡中的伍咏冬倏然惊醒,猛的抬起头来,看到阿驴阴森森的脸,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阿驴并不打话,在伍咏冬的面前蹲下,冷冷地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在耻辱和恐慌中折磨了大半夜的伍咏冬,察觉了他眼光中调侃的味道,彷彿在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上寻找下刀的地方一样。伍咏冬不由一阵心虚,颤声道:「你要干什么我我不怕你的,我是警察」

    「去你妈的警察」

    阿驴一巴掌扫在她的头上,「我倒要看看警察的骨头是不是比较硬」

    从地上拾起伍咏冬掉下的警棍,敲了敲另一只手的掌心,嘴角阴阴一笑。

    「你要干什么」

    伍咏冬身子不由缩一缩。

    「你他妈的,不要只会说这种弱智的对白」

    阿驴持着警棍在她身上轻轻一敲,棍端从她的脸上向下慢慢拖过,顺着她的胸前、小腹、下阴直至大腿,冰凉的感觉掠过,伍咏冬不禁轻轻颤抖。

    「你你放了我,最多我什么都装做没看到,这件事就算完了,怎么样」

    伍咏冬仍在做着白日梦,这小子被她揍得要命,要是真要报起仇来,她一想心中就发抖。

    阿驴的脸上竟露出一线笑容,可在伍咏冬的眼里,却显得是那么的阴险。他一手用警棍撩拨着伍咏冬,一手伸到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用力是那么的轻柔,彷彿正在爱惜心爱的女孩一样。

    他轻轻地摸着,他的目光显得深邃而高深,他的动作是无比的温柔,他摸着她的脸,接着摸向她的脖子,摸向她的ru房。

    他轻轻地揉着,温柔得不可理喻,温柔得令伍咏冬汗毛直竖。

    伍咏冬尖叫一声,她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疼爱」,她突然叫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阿驴嘴角微微一翘,他的手从伍咏冬的ru房上继续向下摸,摸到那佈满污迹的阴阜上,轻轻拨弄着她的荫毛。同时,摩擦着她大腿的警棍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移动,来到灾难深重的荫部,轻轻触碰着她的阴核。

    「呀」

    伍咏冬身体一抖,就像给电触到一样。那儿,被小牛和阿驴分别踢了几脚,已经受伤而变得青肿。面对好像高深莫测的阿驴,她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她颤声道:「住手你你请你住手」

    阿驴仍然没有作声,他只是肆意地调戏着无法反抗的女警察。他的手轻轻摸着她的荫唇,用手指试探着捅入她的小肉洞,面无表情地挖弄着。突然,手指伸了出来,抓着她几根荫毛,猛的用力一揪。

    「啊」

    伍咏冬疼得屁股直扭。自己的身体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来要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她无法想像。阿驴越是显得沉静,伍咏冬却越是惊怕,恐惧的感觉从心底间慢慢蔓延而开,瞬间便佔据了她的身体。

    伍咏冬的身体颤抖着,她扭得身体,下意识地想避开阿驴的触摸,虽然她明知那根本办不到。阿驴的手又在玩弄她的阴沪,那是一种很绝望的感觉。而当他持着警棍,顶到自己的胯下,一边还用手指分开着自己的荫道的时候,伍咏冬终於无法抑制自己的骇怕。

    她深知这根警棍有多重、有多粗,她还记得当自己第一次拿着这根傢伙时,几乎握不稳。当她看到阿驴用口水涂满警棍的前端,当警棍的前端已经抵到她的阴沪上,恐怖的女警察高声叫着:「不要」

    但没有人理她。粗大的警棍顶开她刚刚破瓜的阴沪,鲁莽地向里捅去。整个阴沪彷彿就被撕裂了,剧痛中的女警察迸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她美丽的胴体像一条蛇那样扭着,她美丽的脸蛋变形地扭曲着,她曾经美好的肉洞已被撕裂,清彻的鲜血从伤口出咕咕流出,染红了警棍的前端。

    「救命」

    伍咏冬嘶哑的喉咙中艰难地叫着,她看到了倚在门边一直不作声的小牛,还看到了一直分开腿绑在椅子上的姨妈。小牛冷冷地看着她,姨妈发出呜呜的哭声,可她爱莫能助。

    阿驴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不顾一切地,将警棍用力地推进受伤的女人身体。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

    几欲疯狂的女人放弃了一切的高傲,她哭着哀求。

    阿驴彷彿没听到,他一手抓着她吊着的大腿,捉紧她的身体,另一手紧紧握着警棍,用力地往里推。粗大的警棍突破了初开苞的肉洞,粗鲁地撑破了层层肉壁,带着溅出的血点,擦着一处处的伤口,深深地捅入伍咏冬荫道的深处。

    伍咏冬大声地尖叫着,已经伤口重重的阴处,此刻更是剧痛难忍。她捆紧着的双手猛扯着绳索,整个身体在绳子上摇摇晃晃,只是被固定着的下体却是无法挣脱,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容入了那根可怕的傢伙。

    警棍的一端插入伍咏冬的阴沪里,另一端顶到了地上,阿驴冷笑着松开手。

    这下伍咏冬连动都不敢乱动了,沉重的警棍的着力点都在她的荫道里,身体稍为一动,警棍便在肉洞里一晃,磨擦着受伤的肉壁。狼狈不堪的伍咏冬只能喘着大气,不敢稍作动弹,用喉咙中持续发出的惨叫声,来舒解身体上的痛苦。

    临死的感觉,伍咏冬觉得自己彷彿被五花大绑押赴刑场,可刽子手的大刀却一直举在那儿比划着,迟迟不肯砍下。「王八蛋有种就快快杀了我」

    她哑得噪子吼道。

    小牛笑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真是不知死活不过,这娘们变脸也变脸真快,一会儿硬一会儿软」

    反正只要阿驴不搞死「他的」女人,尽情地折磨她也正是自己所愿,於是一直叉着手欣赏着。

    却见阿驴不知道在哪儿找出一根细长的铁丝来。铁丝上佈满着细柔的嫩毛,却是小牛调教俞梅卿肛门用的东西。

    眼睁睁地看着阿驴将那根东西伸向自己的下体,伍咏冬自知没有好事,惊慌地叫道:「你还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你王八蛋你呀啊啊啊」

    方寸大乱的女警察还没骂完,便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根东西,在她的下体的拨弄了一下,慢慢地刺入女人细小的尿道里。

    在剧痛中抽搐着的女体,彷彿瞬间凝固了一般。整个身子动都不敢稍动,长吸一口气后鼓着腮子,双眼翻白,脸上每一根神经好像都在剧跳着,忍耐着不可想像的痛楚。

    「你这禽」

    伍咏冬艰难地骂出几个字,可憋着的一鼓气在张口间稍为一泄,便又痛得身体乱抖。

    阿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手转了转铁丝,向里继续插入。尿道被异物侵入本已剧痛难忍,铁丝上面的细毛虽然柔软,但刮过尿道里极薄的嫩皮,感觉又痛又麻。伍咏冬只想大叫大喊,可现在她却已经喊不出来,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美丽的面容在颤抖中抽搐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

    如果她的手足是自由的,此刻,她一定会捂着自己的胯下在地上扭曲打滚,哀号连声:如果此刻把一把刀交到她的手里,那阿驴的身体一定会多了几百个洞:而如果此刻她拥有一把枪,那么她首先射击的目标,可能是自己的脑袋。

    可现在,她什么也不能干,她甚至连哀号都做不到。虽然她赤裸的胴体上每一寸肌肤彷彿都在跳动、都在抽搐,可是她全部的精神、全部的体力,都用在忍痛。她感觉自己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宁可死了的好。

    铁丝无情地继续深入,旋转着深入。伍咏冬痛苦的眼神望向阿驴,她很想出声求饶,求他不要再折磨她了,她愿意倾家荡产出钱来医好他受伤的荫部。可是她不能说话,不敢说话,每当她嘴唇轻轻一动,身上的剧痛便立即加速地蹦跳起来。

    对面,姨妈的哭声越发悲怆,双眼已经哭得红肿,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受着这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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