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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女警传说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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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真的啊」

    小牛对他的反应也有点意外,不过想到刚才差点死在那个女警察的枪下,要是能得到那个女警察来玩就算拿俞梅卿去换,也不是什么蚀本生意。

    「我想想」

    小牛回忆着伍咏冬的身材脸蛋,想来想去,都应该不比俞梅卿差,於是也一咬牙,道,「好你得到你的仇人,我得到我的仇人,正好不过你要是输了,可能连命都会输进去,自己想清楚了。」

    「不用想了」

    阿驴看了一眼里屋,敞开的房门里,雪白诱人的肉体隐约可见,更增他无限的动力,「说定了到时不许反悔」

    「我怎么会反悔是你捡我玩过的破鞋,又不是我捡你的」

    小牛脑海开始浮想着伍咏冬赤裸的胴体,浮想她身上动人的部位。虽然玩女警察很危险,但强烈的刺激让他也脑血上涌,现在,他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去j滛那个可恶但却漂亮的女警察了。

    「妈的,忍不住了」

    小牛冲进里屋,拖着俞梅卿赤裸裸地出来,一把按在地上,掏枪上镗,在阿驴的面前便将rou棒捅入梅卿的阴沪里。

    「趁你现在还是我的,再好好玩玩你」

    他这样叫着。

    「妈的」

    阿驴大声抗议,「你不给我玩,又偏偏j给我看,你什么意思我已经没钱去夜总会啦」

    赌气转过身去,无聊地翻着钱包。

    「谁叫你充阔佬,一夜就花了一万多」

    小牛嘲笑着。

    「喂有新发现」

    突然他又叫了起来,从伍咏冬的钱包中找出一张照片,转身亮给小牛看。

    「什么她是那女人的女儿」

    小牛咦的一声叫,「也就是你的外甥女」

    把照片送到梅卿眼前。

    照片上,伍咏冬正挽着一个中年美妇的手,笑容灿烂。要命的是,照片下角居然印着一行字:xx年xx月xx日,俞竹卿伍咏冬母女合照

    事已至今,梅卿没法否认,只好默默点了点头。

    「怪不得怪不得,长得也有点像的,哈哈」

    小牛现在对伍咏冬的兴趣更高了,他兴奋地抽送着rou棒。身下的俞梅卿,只能默默地咬着牙,流着眼泪低低地呻吟。

    「照片上还用得着写字吗真奇怪嘿嘿比证件上的照片漂亮多啦,要是能玩到她,就算拿这贱货来换你也不冤了」

    阿驴说。

    「难道我笨啊」

    小牛一边强jian着梅卿一边说,「又年轻又漂亮,可能还是chu女也不一定呢」

    「我知道她为什么一见你就开枪了,她要给她老母报仇谁叫你跑去那间房子里,还给她碰上了。」

    阿驴掏出报纸。自从知道小牛被通辑后,他专门去买了份报纸。报纸上,清楚无误地告诉他俞竹卿一个月前被j杀了。

    「j杀可惜了,那么漂亮的女人」

    小牛惋惜地说。

    「嘿嘿,现在那女警察一定认为你是杀人犯了。」

    「不对,报纸写着的,你看,那间大房子不是她老母的,是另外一个姓沈的警察的,姓沈的也被杀了。噫,乱死了,不知道哪根对哪根」

    「是你笨,有人问也不问」

    阿驴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对呀」

    小牛如梦初醒,抓着梅卿的头发,问道,「录像带里面的男人是谁那个姓沈的跟你外甥女什么关系你姐姐是谁杀的」

    连日来只管滛欲,对录像带里的男人虽然好奇,却还真没去想过是谁,也没想到原来梅卿是知道的。

    「呀」

    发头吃疼的梅卿衔着泪眼,看了小牛一眼,低声道,「那那男人就是姓沈的他他是我姐姐和冬冬的上司」

    对於夺去她chu女的男人,这个一直控制j滛着她和她姐姐的男人,俞梅卿怎么能不刻骨铭心。

    「冬冬哈哈,真好听」

    小牛笑道,「原来我下一个玩具叫冬冬」

    「主人我让我给他玩吧,不要去搞冬冬她是警察,你们惹不起,会没命的」

    梅卿尽量「设身处地」地为小牛考虑,希望他打消去搞伍咏冬的念头。

    「我惹不起」

    阿驴猛地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俞梅卿,「告诉你,我是给我朋友面子,别以为我还怕你等你落到我手里,我叫你尝尝我的厉害」

    一想到当年她的面孔,阿驴火十分大。

    「不是不是说我我是说警察,警察不是好惹的」

    梅卿辩解道。上面,小牛顾着看报纸,已经暂停了强jian,转而骑到她的背上。

    「我怕谁呀总之我一定要你在我手里生不如死」

    阿驴眼睛冒火吼道。

    见这人实在不可理喻,梅卿也没法跟他再纠缠下去。垂着头手撑着地面,无神的瞳孔呆呆地望向可望而不可及的大门外面。

    「我问你,你姐姐的事,那个叮叮咚咚知不知道」

    小牛问。

    「她她一直不知道的」

    这种事怎么能让女儿知道梅卿一想到多年来姐姐的苦处,心中不由又淌着泪。

    「那你说,你姐姐是给谁杀死的」

    「是沈飞一定是他」

    梅卿含泪叫道。除了惨叫和呻吟,这是她被擒以来说话最大声的一次。

    「哦」

    小牛发现她的神情有点异常,从她背上下来,脸正对着她的脸。

    「他他爱去的」

    梅卿不敢正视小牛的眼光,垂下眼去。

    「我知道说下去」

    「他他几年前就几乎把我勒死」

    梅卿说得更小声。

    「哦」

    「他他」

    梅卿稍抬一下眼脸,见小牛正盯着她等着她说话,只好继续道,「他绑得很紧,我的脖子有一点差点透不过气,就晕了。后来他说发现得早,不然我就吊死了」

    「所以你觉得你姐姐就是那样被他不小心吊死的」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梅卿流泪叫道,「我看过姐姐的遗体,那些绳子绑的伤痕,都是他一向的手法还还有还有」

    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

    「我姐姐是被j杀的除了他,还有谁会那样对待我姐姐我姐姐,她已经四十多岁了呜呜呜死得好惨」

    「现在案情已经很明白了」

    阿驴站起来,说,「肯定是你外甥女发现了什么,所以杀了姓沈的可是杀人又要偿命,你外甥女要找替死鬼,刚好你主人去姓沈的家里偷东西被她撞到,正好做一只又大又白的替罪羊」

    他是一个侦探片迷,现在推理来推理去,不由大感自己十分有侦探头脑。

    「怪不得她一见我就开枪,问也不问」

    小牛若有所思。

    「嘿嘿」

    阿驴冷笑。

    「不会的冬冬不会杀人的她一定不是你们弄错了」

    梅卿看到气氛不对,哭着叫起来。

    「你说我说错了」

    阿驴凶巴巴地瞪着她。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一时不知如何措辞的女人只好又捂着脸哭了起来。这小子,读书那么差劲,偏偏怎么推理起来像个侦探似的,偏偏将事情向她最不希望听到的方向推理

    「嘿嘿」

    小牛冷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妈的,想拿我做替罪羊我非操爆那小贱货不可妈的」

    越想越是牙痒。

    「阿驴要是你真抓到她,这个贱货不止白送你,那个冬冬什么的,我跟你一起干爆她操死她然后卖去做鸡妈的」

    小牛大怒之下,狠下心大吼了起来。现在,已经不是猎色的问题了,是报仇雪冤的问题。

    「ok那现在可不可以先收点定金」

    阿驴脸露滛笑。

    「定金」

    小牛一愕,猛然大悟,「去吧j到你痛快为止」

    伸腿在梅卿的屁股上一踢,可怜的女人一头滚到阿驴的脚边。

    「嘿嘿谢了」

    阿驴大喜地扑到梅卿身上,用力抓着她的双乳,「抓爆你的奶奶我抓」

    多年的忿恨,终於可以痛快地发泄啦

    「疼」

    梅卿尖声惨叫着,美丽的ru房上顿时浮起紫色的爪痕。她无助地望向小牛,可小牛却把眼睛投向遥远的天空,彷彿哪儿就有令他咬牙切齿的伍咏冬一样。

    第五章

    五「是伍小姐吧我叫吕俊,是俞老师以前的学生」

    阿驴一付天真的表情,找到了伍咏冬。

    「嗯吕俊是吗」

    伍咏冬打量着这个毛头小子,说,「你真有我姨妈的消息」

    「我几天前见过」

    阿驴说,「今天看到报纸上的寻人启事,才知道俞老师原来是失踪了。所以马上来找伍小姐您了。」

    寻人启事上留下的联系人「伍小姐」,以及一个手机号码。

    「哪一天」

    伍咏冬问。

    「嗯,大概是」

    阿驴仰头一想,说出一个时间。

    「那就是我姨妈失踪的当天啊」

    伍咏冬精神一振。

    「当天下午,我在火车站看见了俞老师,我就走过去叫她。可是她理也不理我,跟着一个男人很匆忙地走了。」

    阿驴按照编好的谎话讲出。

    「她是往哪里走的进了还是出了火车站」

    「是出了。」

    阿驴道,「那个男的长得很奇怪,头发很长,鬍子乱糟糟的。我就觉得很奇怪,就跟了出去,一直跟到郊外。」

    「出城了」

    伍咏冬紧锁着眉头,「你也觉得不对劲」

    「是啊,反正那天我没事干,就一直跟喽」

    阿驴道,「我看到俞老师好像有点不太情愿的样子,所以我很好奇,就」

    「最后他们到了哪里」

    伍咏冬急於想知道结果。

    「他们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一个村子里面,就不见了。」

    阿驴不时用眼角看着伍咏冬的反应。

    「什么村子」

    伍咏冬显然有点急躁。

    「我不知道村子的名字」

    「那你认不认得路」

    「那倒认得」

    「好现在马上带我去」

    伍咏冬迫不及待。

    骑上心爱的摩托车,后面载着阿驴,伍咏冬风一般的向郊外疾驰而去。

    双手扶在身后的阿驴难免心猿意马。前面就是美貌的女警察,女人身上的幽香淡淡地飘来,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阿驴胯下的东西蠢蠢欲动。

    「这样貌可真一点也不比那个俞老师差啊妈的,又那么青春,拿她去换俞梅卿,小牛这小子可真赚了」

    阿驴心想。前天狠狠地操了一阵梅卿之后,小牛又不许他碰她了,说什么要吊起他的胃口,才会尽力办事。

    阿驴稍稍整理了一下裤裆,以免那根东西顶起来的样子太过失礼。

    摩托车已经驶出了市区,驶到崎岖不平的小路上。突然地上一个窟窿,车身震了一震,虽然伍咏冬很快控制了平衡,但阿驴的身体还是大大地震了一下。

    「啊」

    阿驴一声轻叫,晃了一晃,狡黠的一笑,双手前抱,竟搂住伍咏冬的腰身。

    「你干什么」

    伍咏冬喝道。

    「没坐不稳」

    阿驴无奈地松开手,瞇着眼睛回味着女警察纤细的腰身。

    「可惜太过仓促,不然抓一把她的奶子她也没法翻脸」

    阿驴心想。

    「坐稳了摔死了别怪我」

    伍咏冬怒道,加大了油门。没来由地给这小子小小地吃了一下下豆腐,心中十分的不爽。本来最近已经火气甚大心情不佳,这下对着这个小子当然更没好气。

    「妈的这么凶」

    阿驴的心中大忿,「等一会抓到你,我要你这臭娘们好看妈的,非操得你哭爹叫娘不可」

    眼看目的地快到了,阿驴且忍着冲动。

    车子顺着阿驴的指引,慢慢进入一个小村庄。阿驴察看周围无人,阴阴地一笑,稍稍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乙醚,倒在一条手帕上。

    「开慢点,就快到了。」

    为防翻车时受伤,阿驴对伍咏冬说道。可一说完,他立刻皱起眉头。

    「糟糕,忘记了她戴着头盔」

    由於是骑摩托车,伍咏冬一路到这儿都戴着头盔,头盔前面的挡风板覆盖住她的整张脸。阿驴呆了一呆,拿着手帕,却不知道如何下手。

    「到了吗」

    伍咏冬问,车子已经开得很慢了。

    「嗯差不多」

    阿驴方寸微微一乱,随口应道。

    「我看看,这应该是卧牛村」

    伍咏冬停了下车来,举头四望,大概是嫌头盔前的玻璃影响观察,看不太清楚,竟把头盔摘了下来。

    时不我待阿驴立刻拿着手帕朝她的脸上捂去。

    伍咏冬的头正向后转过来,一见有异,本能地一缩头,「啪」的一声,手帕正拍在她右边脸上。

    「你干什么」

    伍咏冬大喝道。后面的阿驴更不打话,手帕一伸出,另一只手马上盘过伍咏冬的颈项,勒着她的脖子,捂偏目标的手帕重新扑向她的口鼻。

    「混帐」文冇人-冇书-屋--r-s-h-u

    伍咏冬怒道,头向旁一偏,阿驴的手帕又是没够到目标。伍咏冬一手拉住阿驴勒着她的手臂,一手格开直扑上面的手帕,两个人顿时在摩托车上纠缠起来。

    论力气,伍咏冬并没多大的便宜,不过她的身手却远不是阿驴所能比拟的,混乱中肘部一托,格开一个莫大的空当,顺臂撞中阿驴的面门。阿驴「啊」的一声大叫,双手一松,手掌从伍咏冬脸上抹过,从车上倒翻下地。

    一阵幽香直穿入鼻,伍咏冬知道已经闻到一点这小子手帕上的气味了,是乙醚即使闻了一丁点乙醚,谅这小子也不是她的对手这小子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暗算她伍咏冬「哼」了一声,拨出佩枪,怒沖沖地跳下车。

    「笨蛋」

    阿驴暗暗地叫苦,「刚刚为什么不偷她的枪她开着车的时候偷枪,只怕她也阻止不了」

    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手枪指着他,一脸怒气的女警察已经到了面前。

    「你是什么什么人」

    伍咏冬喝问。突然间头好像微微一昏,好在马上定下神来。

    「我我」

    真实的情况当然不能说,阿驴在地上后退着,一边寻找着逃跑的机会。

    后面不远处有一根折落的树枝,足有半个手腕粗整个上臂长,阿驴一边支吾着应对,一边后退着,手稍稍地够到了树枝。

    伍咏冬也知道自己中了招,不宜多加废话。当下一手持枪指着阿驴,一手取出手铐。

    乘着她稍稍分神之机,阿驴一把抓起树枝,朝着伍咏冬持枪的手劈去,在伍咏冬还没决定当真开枪之时,已狠狠劈中她的手腕。

    「呀」

    伍咏冬吃疼,手枪脱手。可她反应也快,随即飞起一脚,正正踢中阿驴的双腿之间。

    「哇」

    阿驴双眼翻白,撇下树枝,捂着下体在地上打着滚。

    「王八蛋」

    伍咏冬被打中的右手痛得几乎无法举起,另一手拿着手铐,面色铁青地走向阿驴。

    阿驴深知一被她铐住就完蛋了。忍着下体的剧痛,挣扎着爬起身来,手扶着旁边的大树,逃避着伍咏冬的近身擒拿。

    伍咏冬体内的乙醚也开始发作,头脑感觉有点沉沉重重的,好在脚步还算灵活,起码比根本难以迈开大步的阿驴快得多。没多久便追上了他,一脚踢中阿驴的后背,将这小子踢得直撞出去。

    还等阿驴起身,伍咏冬已经又扑了上去,对着阿驴一连阵的拳打脚踢。这小子这么可恶,先出口恶气,消灭他的战斗力再说。打得高兴,却没注意刚刚打伤她手的树枝便掉在少年的旁边。

    疏忽的后果可以预料。就在伍咏冬打够了,扭着阿驴的一只手要给他铐上手铐时,树枝狠狠地扫过,击中她的腿弯。伍咏冬左腿一软,身体跪倒,阿驴已跳起身来,操着树枝朝她没命乱劈。

    这下形势立时逆转,阿驴给她打得遍体鳞伤,心中正自忿恨不已,下手毫不容情。虽然伍咏冬竭力逃避,但还是重重给打中了好几下,顿时头破血流。

    现在,两人都挂了彩。伍咏冬虽然身手灵活些,但乙醚的作用将这些优势丧失殆尽,阿驴虽有「武器」在手,但没多久又给伍咏冬打脱。一个英姿抖擞的女警察,跟一个十七岁的无良少年,在这荒芜的村道上扭斗起来。

    两个人都想生擒对手,但是现在却都力有所不逮。近身肉搏中阿驴虽然是大佔便宜,大大小小吃了不少豆腐,但打架的技巧却不如对手,身上受的伤要重得多。两个人都有些晕头转向,没记起不远处有一把手枪掉在地上。

    首先想起手枪的是阿驴,可在他瞄准空子扑向手枪的时候,伍咏冬及时地察觉了他的意图,跟着扑了上去。混乱的争抢中,手枪被扫到倒在地上的摩托车下面。

    阿驴立刻扑向摩托车,伍咏冬则拖着他的后腿。最后的结果是伍咏冬拉脱了阿驴脚上的鞋子,阿驴却抢先一步拾得手枪。

    「卡嚓」

    阿驴瞄着伍咏冬的腿扣动了板机。这娘们要捉活的,强jian一个死人可没什么意思。但意想不到的是,手枪竟然没响。

    伍咏冬跳起一避,发现这小子居然没有将手枪上镗,马上扑上前去,飞起一脚正中他的小腹。阿驴手中紧紧握着手枪不敢放松,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后马上爬起来,转身便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学会将枪上镗再说。手持着致命武器却不会使用,实在太也丢人。

    伍咏冬一脚踢中,正待追上夺回手枪,突然头脑又是一晕,心知乙醚已经在体内挥发,自己的神志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实在难说,何况手枪还在对方手里。咬一咬牙,也顾不得手枪了,冲上扶起摩托车,跳了上去,车子向前猛的一冲,摇摇晃晃地直奔而去。

    「妈的」

    阿驴懊悔地一甩手,刚刚在手忙脚乱中给手枪上了镗,可目标已经跑着远了,只剩下一路滚滚飞起的尘埃。

    「早知道,就应该叫小牛先躲在这里帮忙」

    阿驴越想越懊恼,要是多了一人,刚才肯定已经生擒住这女警察了想起回到小牛的老屋,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玩俞梅卿,阿驴懊丧地直拍脑袋。

    伍咏冬苏醒时,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她清晰地记得自己的摩托车摇摇晃晃地驶入市区之后,撞上了路边的广告牌,然后她的晕了过去。幸运的是,她没有晕倒在那个混小子的面前,也没有晕倒在市区滚滚飞腾的车轮下。

    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计划地想绑架我他是谁是沈飞的亲属吗是想替沈飞报仇吗迷糊的眼前,又呈现着脑浆被菜刀劈开的恐怖场面,伍咏冬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不会的不会的没有人知道沈飞是我杀的,没有人知道

    「你母亲的死纯属意外」

    沈飞那天的话,她记忆犹新,「我们只不过在玩s的游戏,没想到一不小心,就勒死了她」

    那混蛋说这话时是这么的若无其事,好像就在谈论一条狗的死讯一样。

    「你胡说」

    那天的伍咏冬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s开玩笑,我纯洁高贵的母亲,跟你玩s游戏她暴怒地吼着,她不能接受母亲被j杀的事实,更不能接受他对母亲形象的污蔑。

    「其实s是一种很正常的游戏,我们已经在一起玩了很多年了,你母亲也很享受这次的意外,我也十分心痛。要知道,找一个好的s拍档是多么困难啊」

    沈飞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说着,丝毫不顾伍咏冬已经气得发疯。

    「其实,」

    他说,「看你的身段,应该也很合适玩s的。竹卿一开始也很抗拒,后来就不知道玩得多开心,我们几乎每个礼拜都要玩一次的。你想想这十几年来,你母亲有几次周末是在家里的怎么样,信了吧」

    「我妈已经去世了,不许你再污蔑她」

    伍咏冬暴跳如雷地吼叫着,脸上已经涨得通红,可怕地扭曲着,可是沈飞彷彿没看到。伍咏冬一直觉得,沈飞那时候肯定是认定这事她也不敢张扬出去,论打架这小妞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有恃无恐。

    可现在再回想一下他的话,似乎还不止那些理由,他似乎还想上她伍咏冬记得他说得很明白,正是那句话要了他的命,他说:「s真的很好玩的要不要来试试你会喜欢的。继承母业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厨房洗苹果,毫不在意伍咏冬一边怒吼着一边跟进来。

    最后那句「继承母业」深深地触痛了悲伤的女孩,失去冷静的伍咏冬顺手操起厨房里的一把菜刀,不顾后果地一刀劈在他的头上。

    就这样,剑道七段的重案组组长,在没有进行丝毫反抗的情况下,被劈死在自家的厨房里。冷静过来后的伍咏冬,以警察的专业细心清理着现场,反覆地清除着可能留下的证据,制造了入屋劫杀的假象,直到确认确实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留下来,才惶惶不安地逃离现场。

    果真,同事们在高度重视的情况下,仍然没有找到一点可疑的线索。而那晚当她例行巡查案发地点时,意外地发现了越墙而出的小偷,使她彷彿找到解脱的办法,她很快决定找一只替罪羊。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确实没有人发现破绽的情节,居然被一个粗知事件轮廓的小扒手给猜了出来,还猜得不离十。伍咏冬料不到,刚才那个暗算她的小子,已经认定了她就是杀沈飞的凶手,还猜中了她嫁祸小牛的目的。

    但一通电话令她很快地联想起很多东西,她不顾自己伤势未好,跳了起来,急匆匆地离开了医院。电话是情报科打来的,他们查到的消息是:牛一强祖父的祖屋,乃在卧牛村

    卧牛村就是刚才跟那小子打斗的那个村庄那小子,莫非就是牛一强的同党牛一强怎么懂得要对付她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在存心嫁祸给他的呀千丝万缕的关系想也想不明白,最好的办法就是静静去到那儿,将两个小子一并击毙,什么都一了百了。

    可惜的是佩枪落在对方手里。这件事可不能向上面禀报,等事情搞定,夺回佩枪再说。反正到时需要杜撰一通谎话,把什么都抹得一乾二净。

    打着如意算盘,乘着夜色,伍咏冬骑上了摩托车,再次来到卧牛村。到了村口,为免打草惊蛇,她将车熄了火,步行入村,按着情报科提供的地址,悄悄地走去。

    第六章

    六那果然是一间位置偏僻的旧屋,离村落的村民聚集区足有二里路远,周围都是农田和小山。伍咏冬蹑手蹑脚地走近,果然见到里面灯火通明,显然有人在。

    「牛一强果然在这里」

    伍咏冬心想。他是这屋子的法定继承人,应该只有他才会跑来这儿住吧想着间,里面传出一些声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看来还有别的同党」

    伍咏冬寻思着,决定先看明情况,好一击即中。

    这回可再失手不得了,不然事情会更加难以收拾。当下绕着屋子转了一转,找到处隐蔽的地方,攀上屋顶,轻手轻脚地爬着。

    这是一间标准的旧式房屋,有一个小小的天井,紧接着天井是厅堂。伍咏冬躲在天井旁的墙顶,正在看到厅堂里面的情况。

    那儿有两个少年,伍咏冬一眼认出,是牛一强和今天袭击他的那个小子他们果然是一夥的只是令伍咏冬咋舌的是,在场的还有一个女人

    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脖子上系着一个颈圈,屈膝趴在地上。牛一强就坐在她的背上,一只手正拨弄着她的下体。那女人低低地抽泣着,一动也不敢乱动。

    好小子,原来还绑架强jian对击毙这两个人,伍咏冬仅存的一点愧疚之意,此刻也已经消失得一乾二净。倒是有一个新的问题让她头疼,就是这个女人怎么办杀她灭口吗不好吧最好能说服她替自己圆谎。

    但她很快地,就打消了这方面的疑虑,换之以出离的愤怒。

    就在她还为那女人的哭声感到耳熟而觉得奇怪的时候,牛一强对阿驴说:「不要乾瞪眼啦抓到姓伍的那个小警妞,你的俞老师就是你的啦到时候你喜欢怎么玩她没人拦你」

    俞老师姨妈那赤身捰体的女人,是姨妈她们捉了姨妈,强jian了她,最后还想还想抓我伍咏冬胸口都快要气炸了,可为了不惊动他们,只好强忍着气,寻找着最佳的袭击机会和位置。

    这么一来,倒也不担心姨妈不替自己圆谎。这两个王八蛋实在太可恶了,可惜佩枪却在他们那儿,不然,嘿嘿,现在就可以结果了两条狗命。

    「呶阿驴,你那把枪借来用用。」

    下面的牛一强提到枪了,伍咏冬竖起耳朵。

    「干什么」

    阿驴从怀里掏出枪,却不交给小牛。这可是他鼻青嘴肿、几乎送了性命之后赢得的战利品,哪肯轻易给人。

    「没干什么,瞧瞧而已。你不觉得这玩意用来玩这表子很有意思吗」

    小牛笑道,反手在俞梅卿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肛门里,作势挖了一挖。

    阿驴哼了一声,道:「我没说没意思。不过我自己来玩比较有意思」

    对小牛总是霸着俞梅卿,吊着他的瘾仍然大为不满。

    「都说过了,抓到那想嫁祸给我的女警察,这女人就是你的妈的,想叫老子做替罪羊」

    小牛面呈怒色,恨恨地说。要不是恨极了陷害他的人,他可实在不舍得将已经调教着这么乖的这个成熟美女。

    伍咏冬暗暗心惊:「他怎么知道我想要嫁祸给他这不可能他们怎么会知道的」

    精神一紧张,杀人之心更坚决了。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除掉这两个小子要论真打起来,这两个小子一起上也不是她的对手,不过这是人家的地盘,还是小心点好。

    「那这样吧,枪我借你,不过人要一起玩妈的,整天叫这表子摆出这个滛荡的样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只能看不能碰,你想憋死我」

    阿驴提出各退一步的条件。

    「嗯」

    小牛想了一想,道,「好吧,不过只能碰一碰啊我可没同意你那根东西插进去」

    自己的「女人」当面被j,小牛从心底里不愿意。

    「那我这根东西怎么办」

    阿驴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偏偏这女人就是他最想凌辱的女人,不禁光火起来。

    「最多,我让她用嘴帮你解决好了一人退一步,就这样说定啦」

    小牛说道。

    「哼」

    阿驴虽然心里还是不太爽,但无论如何,可以碰这个女人,先救救近火再说。整天看着小牛玩,自己早就憋坏了。当下瞪了小牛一眼,手一挥,手枪抛了过去。

    机会伍咏冬看到阿驴手势一动,立刻拨出警棍,从墙上跳下。

    「谁」

    小牛和阿驴吓了一大跳,齐齐转过头来。抛在半空的手枪无人去接,撞中小牛的心口,向下掉落,砸在俞梅卿的后脑上。

    俞梅卿哼都没哼一声,眼睛一翻,立刻昏厥过去。小牛却是没打中要害,惊叫一声,从俞梅卿雪白的背部跳了起来,捂着胸口。

    伍咏冬身一落地,手持警棍立刻飞扑而上。小牛和阿驴见来势汹汹,分别跳起便避。伍咏冬哪容他们轻易脱身,从墙上跳下之前早就已计划好如何出手。

    阿驴身上多处受伤,动作不便,成为首先对付的目标。慌张中跑没两步,脚下跘到昏在地上的俞梅卿,还没等他重新稳住脚步,「砰」的一声响,警棍已经重重地击中了他的后背。阿驴大叫一声,口喷鲜血,整个人扑倒在地,不住地抽搐。

    一见伍咏冬突然出现,小牛早知不妙。再见她一出手就下这么重手,更是吓得魂不附体,拨腿便逃。

    无奈这间老屋其实并不大,除了后面几间小房间外,一目瞭然。小牛自然不敢躲进房间里束手就擒,门外的出路又正对着伍咏冬,只好绕着厅堂中的桌椅逃避。

    伍咏冬哼了一声,俯下身去,从俞梅卿的身边拾起手枪。姨妈虽然尚在昏迷中,不过估计没什么大碍,当下须先制住姓牛这小子再说。

    小牛见他拾起手枪,吓得面色青白。上次在街上碰到,她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开枪便射,这次知道了自己想捉她,哪里还有留情的彷徨无计中,胡乱叫道:「你有枪也没有用,里面的子弹早就取下来了」

    一边如猴子般手扶着厅中的八仙桌蹦蹦跳跳,闪来闪去。

    「是吗」

    伍咏冬将信将疑,举着手枪瞄向小牛,「砰」的一声,子弹擦着小牛的头皮,击中身后的墙壁。

    「妈呀」

    虽然及时低头闪避,可还是差点送了性命,头顶上一热,鲜血咕咕流下。

    「嘿嘿」

    伍咏冬冷冷一笑,「想上我你等下辈子吧到地府里找阎王爷喊冤去吧」

    手枪瞄准小牛的心窝。

    「杀了我你也逃不了」

    小牛吓得瑟瑟发抖,胡乱出言恐吓。这时,他看到伍咏冬身后的阿驴正挣扎着爬起来,只盼这警妞别太快开枪,无论如何要先拖住再说。

    阿驴刚才给那沉重的警棍重重的打了那么一下,已经伤及内脏,整个人几乎完全脱力。可是现在形势危急,这女警察要是杀了小牛,回过头来当然还要杀他灭口。使出吃奶的力气,满头大汗地挣扎着,正好看到旁边的案几下面有一把生了锈的锄刀,一把抓到手里,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大喝一声,使出全身力气,朝着伍咏冬飞扑上去。

    「找死」

    伍咏冬冷笑一声,回腿一扫,破绽洞开的阿驴哪里闪避得及,给他一腿扫中小腹,身子一曲,伍咏冬第二腿又至,正好踹中他两腿中间。阿驴怪叫一声,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屈成一团,口吐白沫地抽搐着。

    「去死吧」

    伍咏冬见他居然胆敢偷袭,联想白天的暗算,脸上冷冷一笑,对准阿驴的胯下又是一脚飞出。

    阿驴这下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双眼翻白。这一脚正好踢中他荫茎下面,两个卵蛋同时踢扁,身体在猛力的撞击下在地上向前滑出,一头撞到门槛上,顿时金星乱冒,再也动弹不得。

    「你你不要乱来」

    小牛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颤声道,「你你要不要知道一个秘密」

    胡言乱语,只盼拖一拖死期。

    「嘿嘿杀了你,就什么秘密都没有了」

    伍咏冬冷笑道,手枪重新瞄准小牛。

    「拿地上的那个女人,是你姨妈是你姨妈你你她晕了你不去看看她」

    小牛指着晕倒在地的俞梅卿,颤声叫道。

    「杀了你再看不迟」

    伍咏冬脸抽搐了一下,冷冷地将手枪推上镗。

    「我我还有别的别的秘密杀了我你就永远不知道了」

    小牛手足无措,脑筋急闪,忽道,「你要不要看你母亲是怎么死的我我知道她是怎么死」

    「是吗」

    伍咏冬心中一动。母亲之死是她的一块心病,沈飞的「污辱」,伍咏冬虽然感情上坚决不信,可是心中总是留着一个老大的问号。

    「你你你开电视,录像机上面那录像带」

    小牛手忙脚乱地道。

    只要她还没开枪,已经看到死神的少年竭力地拖延着,只盼活命的机会奇迹般到来。

    伍咏冬眼瞪着小牛,想了一想,手枪依然指着他的胸口,把警棍别到腰间,一步步挪到电视机前,开了电视,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小牛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录像上,马上会放映出这娘们的老母被操干的镜头,他仔细地盯着对方的反应。可没想到,伍咏冬把录像带一插入机里,嘴角同时向上冷冷一翘,扣动了扳机

    小牛吓得魂飞魄散,躲避已然不及,空自向下一蹲。可是,枪声竟没有响

    「糟糕」

    伍咏冬皱一皱眉。她猛然想起,今天带着枪出来时,枪里只剩一颗子弹而那颗子弹,刚刚已经浪费掉了。

    小牛浑身大汗淋漓,猛的大吼一声,钻在八仙桌下,手顶着桌沿奋力一推,推翻八仙桌向伍咏冬撞去。

    伍咏冬嘿嘿一声,一手顶着倒过来的桌子,另一手从腰间拨出警棍。即使没有手枪,你小子也是逃不了的。对方没有武器,自己显然是稳操胜券。

    可是,电视中传出的一声尖叫,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那熟悉的声音,伍咏冬无法不转头看去。

    那是多么熟悉的面容,是她敬爱的母亲母亲身上一挂不挂的,两只硕大的ru房吊在身上摇着,跪在一个男人的脚边。男人手持皮鞭,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她的背部,而母亲,一边发出着尖叫,一边闭着眼睛,口里含着男人的棒棒,头一动一动地吸吮着。

    那个样子,似乎是多么的陶醉。伍咏冬脸上一热,一阵强烈的耻辱感扑面而来,她的手微微地颤抖。

    小牛一推翻八仙桌,马上搬起一只木凳朝伍咏冬砸过去。

    旧式的红木家俬是十分沉重的,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的伍咏冬顺手一格,木凳重重砸到她的手臂上,一阵剧痛,握着的警棍跌落地面,被她顶住翻了一半的八仙桌重重砸倒,桌角撞到了还在放映着滛艳画面的电视机,电视机顿时跌下,电光乱喷,随即传来「辟里啪啦」一阵爆炸声。

    伍咏冬无暇顾敌,身体急退几步,避开重重倒下的八仙桌。可是脚下却是一个踉跄,踩到了自己丢在地上的警棍,立足不稳,被小牛抛过来的第二张木凳击中,摔倒在地。

    这一摔,正在摔在阿驴的身上。被打得迷迷糊糊的阿驴本来已经几近昏迷,给这么重重一压,一声闷叫之后,脑袋顿时清醒了很多,想也没想,一把将伍咏冬拦腰抱住。

    伍咏冬后肘一撞,撞正阿驴的心口。阿驴大叫一声,嘴角血丝流出,使尽吃奶的力气,死命勒紧伍咏冬的腰身,无论如何不肯松手。

    伍咏冬空有一身武艺,给这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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