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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寄养

正文 寄养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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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间倒塌。

    男孩见她怄气就赶忙爬上来道:“串儿,别急啊,不就一座城堡嘛,大不了咱再搭一栋。”

    女孩儿眼中带泪,似委屈的嘟了嘟嘴,“不要,费七八力的事儿我才不要继续呢”她在生气,而且是生自己的气,好几个小时的工程就这么毁在自己脚下,那得有多不甘心啊。

    男孩儿反倒不以为然,凑到她面前,静静地擦掉她眼中的泪水,“你别哭,我现在就给你建一个”

    就在女孩儿愣神之际,男孩儿已经拿了只彩笔在白纸上“建楼”了,半个小时后,一栋歪七扭八的楼体和周围不搭调的装饰出现在她的面前。

    “串儿,这就是咱的大房子,好看么”

    “好看”女孩儿看着再也不怕被毁掉的城堡,阴沉的心情终于消散,小脸上重新挂着微笑。

    “真的”男孩儿对她的评价显然很在意,喜悦中又道:“串儿,将来我要建一所大房子,就咱俩住”

    钱串串含着泪向那光源处走进,她想看的更真切点,可当她走近时,方才的两个小孩子却不见了,转眼间变成了两个十六七岁的学生。

    “串儿,将来考大学你想去哪儿上”

    “不知道,想去上所建筑类院校。”

    “是么”

    “这个想法我早就有了,不过你激动个啥”

    男生眼角向上一抬,兴奋着说了句:“我也想啊,说不准咱俩还能同校呢。”

    女生反倒不以为然,嬉笑着道:“蒙谁呢,咱大院里说不知你想学计算机编程”

    “串儿”男生敛了笑,低头看着眼前的蜡烛,沉默了几秒,“还记得咱俩小时候堆积木的事儿嘛”

    “啊”女生显然对他跳跃性的思维很不适应。

    “还记得六岁那年咱俩一起堆积木,费了老半天才弄成的一座城堡,结果你脚一踢给毁了。”

    她的唇边向一侧扬起,“嗯记得,可这跟学建筑有啥关系”

    “我当时就说了将来我要建一所大房子,就咱俩住”

    她一听没忍住笑出了声,寻思着就当年那屁大点儿的年龄,那许诺谁还记数她笑说:“吹吧你就”

    “别不信啊,真的,我真会上”男生瞪大了眼眸,眸子里透着一抹坚定,只可惜烛光太暗,钱串串并未察觉。

    “行我信,你将来肯定能建一所大房子。”

    看到这,钱串串忽而感到胸口如压了一块巨石沉重,她紧紧地捂着胸口,在疼痛中缓缓睁开了双眼,视线却仍旧模糊。

    钱串串擦了擦眼泪,重新打开室内的灯,她叹了声回忆着儿时的记忆,笔尖流连在白色的图纸上,构建起了他们儿时的“大房子”。

    作者有话要说:太困了,先更出来供大家看,晚上继续更下面的内容。

    昨天食言了,因为忙工作到凌晨,实在没精力码字,抱歉~

    5o、盖世英雄

    钱串串想要设计出当时就憧憬的房子并不难,事实上,当初在江平大笔一挥的图纸上,她也添了几笔,所以设计出房子的框架难为不到她。真正把她难住的是脑子里一通的胡思乱想,这栋房子说白了就是江平执意她设计的,可它的用途钱串串是真没把握。她一面精心设计着,一面又想图纸交出去以后又会发生什么。

    钱串串把自己关在那间办公室里整整七八天,从构建到一步步的修改,她无意不悉心设计,这对她来说已经不单单是一份要交出的设计图纸了,江平和她如今单薄而微妙的关系也将在这张图纸交出的时候消散。

    她想到了前几日发生的一件事,那天下午她思路全无,窗外阴着天,看上去一场暴雨也会随之袭来。她打消了出门散心的念头,索性开了电脑翻看网页,钱串串对网络并不十分钟爱,唯一喜欢浏览的就只有几个固定的论坛。

    某崖论坛的八卦江湖曾是她的最爱,里面各色爆料,混杂趣味的内容一直很吸引钱串串的眼球。她条件反射的打开了某崖论坛,里面仍标记了“最近访问过”的痕迹,她点了进去,随意拉动了鼠标,一条条爆料新闻层次不穷。可她今天却没有点开的兴趣,直到她看见一则标有大话西游经典台词的题目。鼠标只在题目上“犹豫”了数秒,便点了进去。

    大话西游她只爱看前半篇,又或者说只有前半段不会让她感到揪心的疼痛。因为前半篇的紫霞仙子并不是剧情的重点,钱串串可以没心没肺的大笑。

    那天,钱串串也不知是太没思路了,还是想从里面找灵感,突然很想看大话西游,她关了灯,一个人就静静的坐在那看起了起来。

    江平刚进来时她并没有察觉,直到他拉了张椅子坐在她身旁。钱串串微微一怔,刚想关掉电影,江平便按着她的手拦下了。

    “继续看,别关。”江平淡淡地回了她一句,视线便跟着移到了笔记本的屏幕上。

    钱串串看着身旁的江平,知道他没有走的意思也只好作罢,“你怎么突然来这里了”

    江平并不常来她这间办公室,算起来他们已经有三四天没碰面了,钱串串虽不期盼着他的到来,更何况江平的出现只会让她拘谨。

    江平笑了笑,“我看里面有声音才推门进来的。”

    “你本来的打算是回家”屏幕下方显示的时间是下午六点半,这个点早过了下班时间,钱串串拧着眉疑惑着问。

    “也不全是,本来晚上有个约,谁知对方临时有事取消了。”他微微停顿,起身接了杯温水,当他重新坐回椅子上,目光扫过了办公桌上的设计图时,目光也变得温和。

    钱串串并没接着他的话题问下去,脑子里竟在想他约会的人是男是女。

    “什么时候有了思路”江平的视线仍停留在那张设计图纸上,并没察觉到钱串串脸上的变化。

    钱串串一怔,看他注意到了自己的设计图方回过神,道:“前几天。”

    江平看了看她,但笑不语,视线转回了屏幕。“这部电影我很久没看了,记得上一回还是和你一起看的。”

    “哦,我也是。”事实上,这部电影她看了不下五遍,虽说没一次坚持看到最后的。

    钱串串扯谎时一般不能对视那人的眼睛,且表情不自然。她刻意专注着电影情节,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她唇边刚碰到杯口时,身旁的江平忽然大笑起来。

    “你怎么一点儿没变啊”江平直视着她,目光好像可以看穿她。

    “额,什么意思。”钱串串假装听不懂,目光不自然得看向别处。

    “串儿,你拿错杯子了。”江平并没有当面揭穿她,直视看着还放在她唇边的水杯说了句。

    “哦”钱串串咬了咬唇刚要放下手中的水杯,江平又道:“你拿着喝吧,反正你杯子也空着呢。”

    “我突然又不想喝了”她知道江平在戏弄她,脸一拉,索性把杯子又放了回去。

    “串儿,跟自己过不去,何必呢”江平拿着她的杯子重新接了一杯温水放在她面前,淡笑着。

    “几年不见,别的不见涨,倒学会戏弄人了。”她忍不住瞪了江平一眼,拿过他手中的水杯。

    “这话你可就说错了,我别的不见涨,这公司怎么开起来的”江平丝毫不介意她和自己提到那空当的四年,若是原来但凡知道他和钱串串故事的人都不敢提及这四年的事。

    当电影演到“菩提老祖至尊宝说:如果有天,你爱上你讨厌的人,这感情才最要命。”时,钱串串突然感觉撑不住了,她拿着鼠标正要点关闭。

    “怎么不继续看”江平按着她的手,语气淡然。

    “我不喜欢这一段。”钱串串垂着眸,整部大话西游里她最不想看到就是菩提老祖问至尊宝有关爱情的话题,她刻意着别开了视线,下巴却被江平死死的钳着。

    “说说吧,为什么”江平目光冰冷,他让电影暂停,冷冷着道:“当初看的时候,你不笑得挺没心没肺得吗,怎么现在就不敢看了”

    “谁说我不敢看了”钱串串自知嘴硬,可她宁可如此,也不想让江平看出她的心思。

    “是吗那你怎么连头都不敢抬”江平玩味一笑,放开了她的下巴,反手向上一抬,逼迫着她看向自己。

    “你把手拿开,我陪你看完”钱串串怒视着他。

    江平勾唇笑了笑,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放开了她的下巴,重新看了起来。

    直到整部剧演完,江平再没和她说过什么,他关了电脑,同时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八点多了,我们在外面随便吃点吧。”

    钱串串被整部剧惹得心情很乱,在她看来大话西游并不是一部大团圆的剧,紫霞仙子终究没和至尊宝在一起,她曾经最崇敬的爱情到头来还是一场空。紫霞仙子每回说起她意中人时的眼神就令钱串串记忆深刻。

    她憧憬且坚信着意中人会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来娶她,可她猜中了前头,却终究猜不着这结局

    “我不饿,收拾收拾就回去了。”钱串串摇摇头,她想尽快离开这里,远离江平。

    江平勾唇笑道:“可我饿了,要不开车到你家,你做给我吃”

    “家里没饭,我最近不在家吃。”她果断拒绝。

    “那只能在外面了,”江平无视了她的拒绝,快走到门口时,停住了脚步:“我在车里等你,别让我等太久。”

    他不是在商量,而是命令,不容拒绝,钱串串咬咬唇,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由得浮起几丝怒气。

    江平驱车来到距离钱串串家不远的一处四川饭馆,在钱串串象征意义的点了两道菜后江平便接连点了好几道麻辣味较重的菜。

    “你不怕烧着胃啊”钱串串有些听不下去了,那些菜有的连她都未必敢品尝。

    “有些事情总要慢慢学着习惯,怕,但我已经习惯了。”江平淡淡一笑,他一语双关,不信钱串串听不出来。

    钱串串收回了思绪,看着即将完工的图纸,竟有些感叹自己画的太快了。

    待她勾画完了最后一笔再看设计图纸时,忽然很能理解秦韬玉贫女的最后两句诗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

    这处别墅他究竟是要自己用还是要出售钱串串一直没问过,她生怕难以接受江平给她的答案,于是倒不如像现在这样,她把图纸留在这里,这次的设计图纸她相信江平会满意,余下的就等着他与设计院再交涉,再不用她伤神去考虑的了。

    钱串串刚收拾完了桌上的杂物,手边的电话便响了,她打开一看,是来自沈阳的陌生号码。

    “你好,我是钱串串。”看到沈阳钱串串条件反射的想到了她大伯一家人,从意大利回来后她便再没联络他们。

    “堂姐,是我,钱娇阳。”钱娇阳的声音略显疲倦,好像几天几夜没休息好似的。

    “你找我有事吗”钱串串微微一怔。

    “你这会儿方便出来一趟吗我有些事想找你说一下。”钱娇阳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话锋再无往日芒利。

    钱串串眉头紧蹙,沉默了几秒,冷声道:“在电话里说吧,我手头上还有些工作。”

    作者有话要说:哎,我是起名无能党,面对标题,你们就无视吧。

    不知道姑娘们是否嗅出了快完结的味道

    这几天我大致整理了姑娘们对番外的留言,想看婚后甜蜜和宝宝篇的占多数,另外的还有想看串儿爸妈和瓶子妈的往事,这些等正文完结后都会一一放上来,下一章我想好好修修再放出来,毕竟快完结了,不过顶多周日晚上就放上来。

    最后各位晚安,我碎觉去也

    51还原真相

    走出茶社时天已经擦黑,她空着肚子,若平时她大概早去祭拜五脏庙了,可钱娇阳带给她的消息让她再没有什么胃口了。钱串串拖着步子走在街上,有些漫无目的,她感觉耳朵发鸣,听不清周围的声音,确切来说她想把自己锁在一个角落,一个谁也看不到的地方,她就想静静地呆一会儿,不受人干扰,更不想胡思乱想。

    味觉总与嗅觉背道而驰,街边小巷子里的麻辣串总藏不住诱人的麻辣香,钱串串往里看了眼,她想到了上大学的时候,自己总和江平来这种窄街小巷的地方吃东西,即使这样的小吃谈卫生有些奢侈,可味道的诱惑总让他们抵抗不住。

    “老板,我要加一份米线,多放麻料和芝麻酱。”钱串串把挑好的蔬菜串递给了老板,不一会儿一份麻香四溢的麻辣串就端到了她的面前。

    麻味浓郁,若平时她大概早就食指大动了,可她用筷子翻了几下,终还是放下了。她想到了江平第一次吃这种街边小吃时脸上流露出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江平第一次吃麻辣串时非硬着嘴说能吃辣,结果还闹出了胃病。

    钱串串忍不住想笑,脸却还僵着。热腾腾的麻辣串熏着她的眼睛,眼眶周围雾蒙蒙的。

    五年前,自打钱娇阳第一次喜欢上一个男生,她就想宣告给所有的人,并希望能得到支持。而那时,当她看出了钱串串与江平之间关系有些微妙时,她就厌恶钱串串,从没变过;四年前,钱串串终于冲破了她所有的顾虑和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在一起了,她想有了他,她便是最幸福的人。而那时,钱娇阳终于得知自己最喜欢的男人和别人好了,她当时就恨不得让她的情敌从这世界上消失掉,于是,钱娇阳恨她入骨。

    钱娇阳对她说抱歉,钱串串当时什么话也没说,她面无表情,因为那些所谓的悲伤在此时都是多余。四年时光,她把自己最爱的男人推了出去,同时她也把这辈子她最珍贵的爱情拒之门外,不想门外就是悬崖,她的爱情摔得粉碎。

    钱娇阳对她说,那天她爸爸找她是迫于无奈,钱娇阳把自己关在屋里搞绝食,钱继也没同意,直到她吞下大量安眠药,被及时送到了医院,钱继才算妥协了。

    “你爸妈的死,和你那个李姨没什么关系。”

    “二叔结婚后,就断了和那个李云梅的联系,他们再没私下见过面,当时我爸迫于无奈,欺骗了你。原因全在我,请你原谅,我不求你原谅我,但请你原谅我爸。他快不行了,这几年,他心里一直有这么一疙瘩,再没安心过。他说他总能梦见二叔和二婶,他说他没脸见他们。”

    钱娇阳当时说这些话时,她哭的痛苦欲绝,这样的哭声引来了周围很多双眼睛,他们在注视,在窃窃私语,人的好奇心总是无穷无尽,如果够时间,钱串串想,大概这些人能编排出一部上佳的狗血剧。可如今,这只是她要面对的现实,钱串串漠然的看着钱娇阳,好像眼前的事与她无关,她只是个路人,看看热闹便够了。

    “堂姐,求你了,当年是我年幼无知,撺着我爸欺骗你,其实后来我很后悔,江平从没因为这件事而对我有什么改观。我当时就是脑子不听使唤,一根筋的就一想法,我看不得你和江平在一起,我过不来我自己那关。”

    “堂姐,你能原谅我爸么他是无辜的,原因全在我,是我的错,求你了,看在他快他现在唯一的奢望就是你能原谅他,求你了”

    钱娇阳早是以泪洗面,可她却付之一笑,冷着音道:“原谅我做不到。你说你年幼无知,所以你当年的一个私欲就该由我来买单,由我一笔勾销你说大伯是无辜的,那被迫接受谎言的我就不无辜还是从始至终都不知其中原委的江平不无辜你现在和我说抱歉,请我原谅,那我是不是该向这四年荒废的光阴磕头认错,请求原谅呢”

    钱串串站起身在走过钱娇阳身旁时,她停住了脚步,侧目淡淡着说道:“他心里不好受,你大可随便编几句回他,反正这对我来说早已毫无意义了。”她微微叹了声气,“钱娇阳,爱情本就是自私的,没什么公平可言,我和他打小相识,你说我是近水楼台也行,说我是先入为主也罢,可在这爱情里还有一句话,爱情无关时间的长短,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求也求不到。”钱串串不知这样的消息如今对她来说还有何种意义,她空乏一笑,从钱娇阳身旁漠然的走开了。

    眼泪溢出了眼眶,泪痕毫无轨距可寻,她越哭越汹涌,早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一碗麻辣串都能招来这么多眼泪的,恐怕找遍全中国都难找到第二人。

    正当此时她手机响起了铃声,钱串串无心去看是谁便接听了。

    “钱串儿,我有件事得告诉你,哎,你听了以后也别有什么想法,咱这只是证实,只是为了让你以后能更好。”章月搜刮了他所能想到的所以词汇,尽量不想刺激到她。

    “你说吧,我还能想什么啊。”钱串串笑了笑,低着头看着早已泡发的米线。

    “最近我辗转找到了当年为钱伯伯开车的司机,小王,经他证实,你大伯说的那些事纯属子虚乌有,所以啊,钱串儿,你别再有包袱了,和他和好吧,江平真正爱的人是你,从没变过。”此时神都不会知道,章月为了这段话究竟打了多少次腹稿,只怕钱串串会一个想不开钻了死胡同。

    钱串串不禁想笑了,自己兜兜转转了这么一大圈,原来都不过是钱娇阳任性撒娇的一个谎言,四年,她却要为这个谎言背负所有的挣扎。如今是她亏欠了江平的,即便那不是事实,可时过进迁,物是人非事事休,她又能有什么资格再让江平回到她身边。

    “钱串儿”章月有些慌张了,他迟迟等不到钱串串的回音。

    “放心吧,我好着呢,”钱串串干笑着,“章月,够哥们的就陪我出来喝一杯。”

    钱串串早已到了酒吧,她找了一相对隐蔽的卡座,待服务生询问她要点什么时,她看了看表,章月说他还在路上,而钱串串并没打算继续等下去。

    “芝华士酒炮一组”

    酒吧里强悍的音乐震响四周,的气氛令人忘记钟点,黑夜唯有这里闪烁着异样的霓灯,唯有这里可以让他们卸下一天的面具,彻底的做一回自我。因钱串串选的地方较为偏僻,外加她穿着并不招摇,因而很少会有人留意到她这里。

    她任由冰凉的液体滑经体胃,哪怕酒精早已灼烧着她的体胃,可她并不在乎,酒精能麻痹自己,这点她在意大利留学时就被她一次次的证实了。有阵子钱串串真觉得酒是个好东西,能让她暂时忘了她一直铭记于心的人。

    “呦,大妹妹,一人喝酒呐”

    陌生的男音突然传入她的耳朵,钱串串感觉头发蒙,眯了眯眼往声源处看,而此时她早已喝的断片,哪里可能看的清楚。

    “你谁啊”钱串串酒醉程度相当严重,舌头也不会大弯了。

    “我是谁不重要,不如跟哥哥说说有什么烦心事儿呗。”那人见钱串串搭理他了,索性一个跨步要往她身旁坐下。

    “妈的,谁呀”那人正欲坐下身,不了他的衣领忽而被人用力向上一扯,他整个人都不得不被提起来。

    “给我滚。”江平阴冷的声音贯入那人的耳朵,那人本欲讨个说话,可他见了江平竟然怯懦了。

    钱串串唇边浮起一丝笑,她低着头告诉自己那是幻觉,江平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她一定听错了。可当她的视线瞥向一旁时,一双漂亮的靴尖引入如她的眼帘。

    钱串串顺势从那人的靴尖开始往上看,直到她对上江平清凌凌的眸子。钱串串拧着眉,她苦笑一声,“呵,还耍我,我怎么喝醉了还能看到他”

    江平眉宇紧蹙,目光淡漠着看她,直到她冲着自己傻笑。

    “江平,是你吗”她觉得自己眼前重了好几个人的影子,可这些影子却像一个人。

    江平并未答话,他目光凌厉,脸色也开始变的难看,他不知这女人又在胡闹什么。接到章月电话时,他还有个会没开完,可章月一句务必得赶过去,他终究放不下她,可没想到找到她时,她已经喝断片儿了。

    “也是,怎么可能是他。”钱串串胡乱着摇了摇头,目光里充满着失落,她想自己大概还没喝醉吧,不然怎么会还想着他

    江平看她这副自暴自弃的样子,腾然升起一团怒火,他朝钱串串的位置迈了一步,手随后一拎,钱串串便被他提了起来。

    “瓶子,真是你吗”钱串串瞪大了眼眸试图让自己看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要不要再送姑娘们些福利

    虾米福利,嘿嘿,你们猜吧。。。

    俺碎觉鸟

    52钱妞道歉

    江平狭长的眸子一蹙,冷峻着脸一言不发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她的颓废与迷茫,是他这么多年从没见过的。哪怕当年她父母双亡,钱串串的眼中仍带有对未来的希望,可现在,那点希望早被蚕食的毫无踪影。

    江平的吻来的突然,当钱串串意识到唇瓣被人肆意撬开时,她早已无力拒绝。江平粗暴地吻着她,撬开唇瓣的舌大肆侵占着她口中的每一寸,她口中的酒味更点燃了江平的怒火,他狠狠得把钱串串揽在自己怀里,彼此没有丝毫的空隙。

    钱串串被他吻得难以承受,她试图推搡,不想手却被嵌住了,而此时江平也放开了她的唇,让她有了片刻的喘息。

    “就那么想在这里找存在感”江平眯着眼眸,冷峻着脸从上到下的扫了她一眼。

    “怎么是你”钱串串经这么一闹倒是清醒了不少,当她发现对面的人就是江平时,也吃惊了。

    “很不想见到我”江平挑挑眉,语气倒是淡淡的。

    钱串串低着头,咬着唇瓣半天不吱声,末了才轻声道:“那倒不是,只是有些意外。”

    虽说这酒吧的背景音乐震耳欲聋,可钱串串这类似小声犯嘀咕的话还是被江平一字不落的听了去。

    “有人告诉我说,这里有个酒鬼,我才来的。”江平低眉看着她,眼眉间少了些冷厉。

    “酒鬼还没醉,不如等她醉了再说”钱串串勾唇一笑,趁江平分神的空档,挣开了他的手,端着酒杯就往嘴里灌。她仰着头任凭冰凉的液体刺激着身体内的每个细胞。她想麻痹,哪怕此刻还有江平。

    江平看着一如反常的钱串串,此刻他再没拦着她,任由她胡闹的灌了一杯又一杯。在他看来只要钱串串还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她就不会有危险。江平突然想到了他们的童年,即使他们不并排前行,钱串串也从不会超出他三步之外。江平曾经很怀念当年的他们,在钱串串莫名消失的那几年,江平不止一次的回忆起他们的过往,她在自己三步范围内的时光,可当他回到现实,那种落差让他再难承受。

    钱串串不知自己究竟灌了几大杯,在她意识昏迷的前一刻,唯一残留的记忆就是她被江平揽在怀里,他身上淡淡的香味让她安神,沉睡前自己嘴里似乎还嘀咕了一句什么,但钱串串再无回想的能力了。

    江平把她揽在怀里,问她什么,她也不回,直到最后,钱串串木着舌头,口齿不清着说了句:“瓶子,原谅我,好吗”

    江平顿时感到心口被人狠狠的抽戳痛了,明明眼前的人是他最该好好刁难的,可每回看见她,那点刁难便败下阵了。

    回到宅子已经是凌晨的事了,他拒绝了司机要帮他把钱串串扶到房间的好意,待司机走后,江平就把乱醉如泥的钱串串横抱着进了房间。他看着在自己怀里试图寻找舒服姿势安睡的人,半抿着唇,眉宇微蹙。江平将她慢慢放在床上,正打算起身为她端杯温水醒酒,没料钱串串竟抓着他的领带死活不松手。

    “松开,我去倒杯水。”江平此时好脾气,温言劝她松手。

    “不放”钱串串半眯着眼,可手仍旧拽着他的领带,一副要死磕到底的阵势。

    “你不松手,我怎么端水给你喝”江天突然很想笑,这丫头喝醉了还真比平时霸道。

    “我不喝,你别走。”钱串串嘟着嘴,死赖着不肯依他,江平不留神这丫头竟直接抓着他的两个胳膊,整个人也跟着贴了过来。

    “你别闹了,玩出火,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江平咬了咬唇,钱串串如软糯般贴着他,她衣料单薄,此时与他更是零距离接触,他自认为自己不是柳下惠,这丫头再胡闹会儿,他难保不“趁人之危”。

    “我不管,瓶子你别离开我,我错了还不行”钱串串微微吸鼻,眼眸微睁着,她才不管江平会不会起反应,只一味着贴着他,仿佛每挺近一分,她就能安稳一分。

    “耍酒疯了是吧明儿可甭嫌臊啊”江平没好气的一笑,手从她怀里挣开,又一反手把她揽在身下,他知道此时即便端给她一杯醒酒茶,她也未必听话着喝下去。

    钱串串在他怀里找到一舒服的姿势,她软软的头发扫过他的脸颊,额头更是贴在他的下巴处,任由江平的胡茬搁着自己。

    钱串串抓着江平的手,她嘴的一塌糊涂,可嘴巴倒一刻没停,一直嘀嘀咕咕着。

    “我错了瓶子,我想和你好,每时每刻。”

    钱串串说的模糊,可江平挺着倒算清晰,江平微微眯眸,不动声色地默默观察着她,并不接腔。

    “你哪儿做错了”江平拧着眉,语气冰冷。

    “我错在丢下你,一声不吭的。”钱串串意识模糊,可这些话仿佛是一直存在她的潜意识里,“我真傻,竟然相信他们,竟然妄下断论。我在意大利生活的每一天都不开心,无时不刻不在想你。”钱串串越说越上劲,连带着眼泪也跟着落下,她仿佛越说越起劲,完全不像喝醉的人。

    “现在才知道错了”江平苦笑着,江平愤怒且疼惜着她,他曾尝试过遗忘,整夜整夜的酒精浇灌,醒来时巨大的空洞再不是那一两半斤的白酒能填充的。直到江平有天决定让自己变强大,他没日没夜的工作,与他共事的人无一不成他为工作狂,他知道那些同事的形容毫无贬义,可在他看来,这却是对他最贴切的讽刺。

    钱串串下意识的摇头,她喃着声音,“我一去意大利就后悔了,我想你,江平,真的想你,你不要和别的人结婚,我怕失去你,我怕”钱串串越说越委屈,她哭丧着,眼泪顺着脸颊浸湿了江平的白色衬衫,可江平倒不在乎,他咬了咬唇角,不表一言。

    “你别不理我,我想和你在一起,哪怕一天不,不要只有一天,永远,瓶子,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会了。”钱串串死抓着江平的衣袖,生怕他跑了似的。

    “傻瓜,我怎么舍得离开你。”江平摩挲着她的脸颊,眼眸里是他近来不曾有过的温和。

    如果之前她一直处于昏迷,那江平的这句话就是最好的醒酒茶,钱串串摸索着寻找江平的唇瓣,她探着脖子,当湿润的唇瓣贴上他时,钱串串才开始温吞吞地吸吮。

    湿诺的唇瓣显然是激情最好的催化剂,江平猛然钳住她的手臂,整个人狠命的唇了上去,撬开她唇齿后便肆意侵占着,不留余地。

    钱串串被吻得无力承接之时,江平才算放开她,他慢条斯理着解开了她的衣服,整个身体就这么赤露露的躺在他面前。

    江平的一只手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肆意且用力,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身体滑到她的下体,手指有意无意的按压在那个点上,他看着怀里的人被自己玩弄的身体发颤。江平的手指探进了她的小岤,玩味似的往里探去,那里温热,渐渐着他便感觉到手指一片滑腻腻的,江平微微勾唇,又加了一根指头往里近了些,这下钱串串显然受不住了,她齿间发出最诚实的呻吟,她被他弄得难受,小岤更是热的不行。

    “宝贝儿,你吸得这么紧,我怎么出来啊。”江平的手指被她吸着,他拔出时甚至感到费力。

    钱串串此时早已意识模糊,没了平时该有的矜持,留在床上的便是最原始的期望,她哼咛着不理会他的话,整个人死命着往他身上蹭,嘴巴里嘀嘀咕咕着什么。

    “是不是饿了”江平玩味一笑,手指仍在里面,他能感到跳跃地炽火,他知道钱串串难受的不行。

    “嗯,饿了,我想吃。”钱串串探着脖子,寻到江平唇瓣后便贴了过去,她吻得毫无章法,粗乱着宣泄着她的,她想要更实质的慰藉。

    江平唇边浮起一丝笑,他掏出了早已热的发涨的,在她出蹭了蹭,便挺腰直达甬道,因钱串串想要,他进入时并不困难,江平期初力度不算太大,可钱串串倒一副急切,哼咛着:“重点,你重点”

    江平微微一愣,看她小脸绯红,再加她从没说过话,反倒也刺激了江平,江平腰上猛然发力,再不留余地的向她深处冲撞。江平一手按着她的肩膀,一手扶着她的臀,这样他的每一下都实打实的冲了进去,力度更比方才重了不少。

    钱串串感到里面的充实,她眉宇间舒展了些,两条腿不自主的缠上了他的腰,默默地承受着他带给自己的力量,她齿间发出了诚然的呻吟,在一次次的撞击中,更感到攀岩巅峰时刻的快感。

    “额,瓶子,快,再重些,我快到了”钱串串大声喊叫着,放肆了她的。

    江平把她抱在怀里,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就这么由上至下的冲刺,且身下仍不减力度,这样的冲击力没几下便让钱串串感到了巅峰的快感,她叫嚷着。

    江平看她在床上一直发抖就知道她高潮了,江平把还瘫软在床上的人拉了起来,让她半跪着背对着自己,而他则由后往前的冲撞着她的身体,任凭室内发出的声音,他力度越来越重,每一下都冲在她的花心处,几十次的抽动后,江平才拔了出来把她又放正,继续着传统的姿势,直到他感到巅峰的爽朗。

    作者有话要说:肉什么的抓紧看呦~。

    53正文完结

    觉既然是一件美事,自然不愿被迫中止。钱串串昨晚被江平折腾的腿直发软,清晨还没好好补个觉,就被迫“享受”了一把“叫醒服务”。

    钱串串突然感觉身下挺入异物,有过这种经验的人自然不会想着还是梦了,她猛然睁开惺忪的睡眼,暗叹不是吧,昨儿不就去了趟酒吧嘛,这都什么情况,对方谁啊

    自打看清那人是江平时,钱串串的表情就有了戏剧化的转变,由惊悚到安心再到吃惊。

    “你怎么在我床上”钱串串一脸吃惊的看着他,虽说江平仍淡定的在做活塞运动。

    “你搞清楚情况,这是我房间。”江平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又换了个姿势继续。

    “这这应该不是第一回了吧”钱串串被他撞的也渐渐有了感觉,咬着唇吃力的问了句。

    “自然,昨儿似乎三回”江平从背后进入,手扶在她的腰间,每一下都实打实的撞进去。

    “那你干嘛还这么激动”钱串串受不了他这样的频率,下面已经隐隐发疼了。

    “没办法,我一见了你就激动。”江平说完又狠命的撞了下,疼的钱串串没晕过去,他突然趴在她的身上,低头在她耳边轻唤道:“用点心,不然我给你加餐。”

    这话一出吓得钱串串一激灵,若再“加餐”她可以直接交代在这床上了,于是剩下的部分她很是配合,至少表面上不能看出分心。

    钱串串此时头有些痛,昨晚的事,对她而言其实已经很模糊了。她对自己是如何见的江平,又是如何来到他房里的,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她记忆很模糊,似乎醒来前就被人挖去了这段的记忆。

    等江平终于叫嚣着完成了他特殊的“叫醒”服务后,钱串串才算轻出了口气,可当她对上江平的眸子时,一时间心情又变得复杂。

    “瓶子,你能抱紧我吗”她张开湿糯的口,看着眼中的男人,莫名感到一阵恐惧。

    江平笑了笑,展开手臂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钱串串也顺势窝在他怀里,脸贴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气味。因之前的爱欲,两个人的身体还泌着细汗,汗津津的身体相拥在一起时,连细小的缝隙也紧和了。

    “设计图,我已经做完了。”她声音喃喃地,一想到设计图钱串串就不得不联想到那套别墅,属于江平和另外一个女人的新房。

    “我看见了,设计的很好。”江平勾唇笑了笑,那是他们的婚房,他想给钱串串一个惊喜。

    话到此处,她终于控制不住情绪,泪不由自主的落下,自然而然的隔开了他们,形成了一道细微的空隙,她感觉心在抽离,这么多年来她从没想过江平未来的妻</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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