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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寄养

正文 寄养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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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圈里还仍是一件很头疼的事,当然这样的保护也主要考虑的是钱串串。

    江平忽而想到了当年他们在公寓里唯一的一次荒唐,那天钱串串出奇的主动贴近他,江平趁挑起了她的情趣,索性连蒙带骗的把好几种体位做了个全套,最后哄着她骑在自己身上再来一次的时候,她居然摸对了门道,做得极是舒服,也就那一次他没忍住射在里面了。

    那次过后钱串串就火了,她瞪着他,“万一怀上了怎么办”钱串串知道避孕药伤身体,所以保护措施一般都是江平在做。

    “怀孕了就生下来嘛。”那是他的真实想法,他确实想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你当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啊,让我当未婚妈妈,门都没”钱串串脸色不悦,粉拳一个劲的朝他身上砸,落点乱七八糟的,末了还是被他钳住。

    他把钱串串压在身下,“这次如果是真的,那不过是我的求婚日提前罢了。”他和着笑,眼中尽是温柔,那一次他并没有留意钱串串的反应,记忆早已模糊,他尚有的记忆便是钱串串并没有回他的话。

    江平沉下脸,想着若不是他的孩子,那还会是谁的四年,足矣让许多事情尘埃落定,即使是遗憾,四年的时光也足够消磨了。想到这儿江平的脸色就更黑了,可当他留意到废纸篓里那团废图稿时,漆黑的眸子如黑曜般透着另样的明亮。

    图稿的设计简直惨目忍睹,连设计者本人都看不下去了,一连画了几个打叉号。

    串儿,你在我这里究竟有多心烦意乱啊江平勾唇一笑,便拨了个电话出去。

    “知道钱小姐刚从哪个方向离开吗”江平拨的是他司机的电话,此时正在楼下等着,钱串串走时那么匆忙,司机不可能看不出。

    “那好,你在楼下等着我,我马上到。”江平合上电话,眉梢微挑,仿佛一切仍在他的掌控下。坐上车后江平便让司机赶忙开车,“顺着这条路别停,留意这附近的幼儿园。”

    他们俩一前一后的时间不过十分钟,而“6华”所在的地段此时也正是打车的高峰期,钱串串走的不会太远,若是方向对,他还是有机会见到她的。

    钱串串着急忙慌的看到幼儿园,待她来到黎楠的班级,就见那丫头正坐在教室门口,清亮的眼睛不停地张望着幼儿园的大门。

    “小楠,抱歉,我来晚了。”钱串串蹲下身,抚摸着黎楠的脸蛋,脸上也略带歉意。

    “今天换成你了”小丫头似乎已经习惯了不同的人接送她上下学,可她并不买账,稀疏的眉毛微微蹙起,偏过头嘟着嘴。

    “唔,你小姨今天要加班,换成我了。”听了黎楠的抱怨,钱串串忽而一阵心酸,之前在和黎沐的闲聊里对她的妈妈黎薇多少了解些。

    黎薇是位女强人,三十出头便坐上了一家规模不小的外企集团财务副总监的职位,因相貌出众在圈内也备受单身男性青睐,追求者比比皆是,可一般这样的女人内心多少有些文艺气息,吻合一般强女特征。外表冷静理智,内心却期盼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属强悍又温柔着。所以虽然不乏追求者,可能入的了黎薇眼的,却寥寥,直到她遇见了一个,渣男。

    此男是情场高手,牛津大学硕士研究生毕业,留过洋,谈吐幽默风趣,是典型的少女杀手,而黎薇虽也是个三十岁的知性女人,可她感情经验并不丰富,渣男泡妞的手段还没用到二分之一,黎薇就上钩了。于是约会、吃饭、看电影、上床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个月的时间,直到渣男又看上了别的姑娘,两人分手很顺利,可让黎薇没料到的是,分手不到一月,她发现自己怀孕了。黎薇把自己关在屋里想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就做了决定,她要把孩子生下来,这是她的孩子,谁也不能夺取她的生命。

    钱串串轻轻地把小丫头抱在怀里,她身体软软地,抱上去质感很好,“阿姨知错了,给阿姨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如何,晚上给小楠做好吃的。”

    小孩子到底经不起诱惑,一听有好吃的立马脸色绽出了花一般的笑容,兴致高涨拉着钱串串的手问:“我要吃牛排,你会做嘛”

    “阿姨在意大利呆了四年,你说我会做嘛”钱串串弯着眼眉微笑,温声道。

    “good那咱们快回家,我要吃牛排”小丫头迫不及待的拉着钱串串就往教室外面带,恨不得下一秒就飞回家。

    钱串串冷不丁的被人往外带,竟险些摔倒,她站定,一把抱着胖乎乎的小丫头,“别急,先去超市采购。”

    小丫头一听不能立刻吃上美食,脸上就有些不大高兴,她嘟着嘴问道:“既然不能马上吃上牛排,那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嘛”

    “嗯,什么事”钱串串抱着她继续往门口走去。

    “在我小姨接到我之前,我想叫你妈妈,”小丫头看着她的眼睛,留意着她眼神的分毫变化,似乎看出了她的为难,小丫头立刻又道:“我妈妈出差一个月,我都一个月没叫过妈妈了”

    “好,我答应你。”钱串串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可心里的滋味并不好受,黎楠就像儿时的她,当时她的爸妈也经常因为部队上的事不能陪她,她也曾经搬着板凳坐在家门口张望着他们的身影,从早坐到晚,有时江平跑过来找她玩,她也不干,因为她害怕自己前脚刚走,她爸妈后脚就回来,她怕错过他们。

    黎楠一看得到批准,脱口便喊道:“妈妈,我想你了”她声音洪亮,周围几米开外的人都能听到,可黎楠巴不得让所有人听到她喊了声妈妈,证明给所有人她也是受人疼爱的孩子。

    钱串串微怔,心里如打翻五味瓶般滋味复杂,眼眶里氤氲着水汽,喃声道:“我很想你,宝贝儿。”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此时沉默着不再说话,目光紧锁在她的身上,她脸上宠溺的微笑,和眼眶周围打湿的泪水,他静默着看着她的离去,一言不表。

    等黎沐把小丫头接走时已经是深夜了,她看着黎沐眼眶周围的黑圈,也知她早已疲倦,本想留着黎沐她们睡在这里,黎沐却摆了摆手,道:“算了吧,你这里就一张床,这丫头白天是一个样,晚上睡觉就是另一个样了。”

    “那好吧,你们走吧,路上开车小心点。”钱串串一听这话也只好作罢,目送着她们的离去,关上门,把自己锁在卧室里。

    周围很安静,她空置的大脑里终于有时间去想有关他的事。未婚妻,他何时定下的婚约,那女孩又是谁,他爱上了别的女孩了

    钱串串捂着胸口,那里沉闷、发紧,痛的没有方位。她克制不住自己的想念,管不住她的思绪,若静下来,若没人干扰,她会想起他,会想起和他发生过的每一件事,她爱他,无时无刻,她想他,从未停过。在国外,当她疯狂的想他时,只能去抚摸那串江平送给她的项链,这是她唯一的留念了,睹物思人,她体会的真真切切。

    钱串串不由自主的去找脖子里的项链,一摸,没了。她起初一阵惊慌,以为是她把链子丢到哪儿了,后来才想恍然,前几天她经过一家金店,就让店里的人把链子拿去清洗。链子她经常戴,因而看上去色泽不如往前。

    她从床头柜里拿出那条项链,不管不顾的戴了上去,金属接触到她的皮肤时还会微微感到几丝冰凉,可项链早已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戴上它才觉得完整。钱串串从酒架上取出一瓶红酒,拿了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色的琼浆在灯光下绽出了柔静的颜色,随着手的晃动,液体也会跟着变得跳跃,如红帷幕里的白天鹅,在乐曲下纵舞,释放着她的光芒。

    红酒被她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经体胃时也在刺激着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神经,她试图清醒,却越喝越醉,不知多少杯,总之一瓶酒她下了大半,看着手中的酒瓶在眼前晃动,分不清几只了。

    门铃猝响,冲破了这里的沉寂,钱串串踉跄着开了门,她眼眸微眯,门外的人明明就只有一个,可晃神时还会晃出好几个。

    “真烦,到底几个人”钱串串抬手就往前挥,可动作幅度过大,很快就跌进了那人的怀里。

    气味熟悉,她满意着在他怀里蹭了蹭,“嗯,真好。”

    江平大为光火,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谁,就不怕来的万一是个坏人

    “你给我站稳了”江平钳住她的两只手,眼神凌厉。

    “偏不凭什么听你的,你以为你谁啊”钱串串喝高了,舌头都快不会打转了,不过喝高了是喝高了,可脾气仍旧还在,固执而强硬。

    “你到底喝了多少”江平有些不耐,她满身酒气,醉了居然还会在他面前装疯卖傻。

    “嗯不知道诶,你去查查”钱串串咧唇笑着,一手刚被江平松开,她就顺势大手一挥指着客厅的餐桌上。

    喝醉的人一般都不会控制自己的力度,方才她那一挥手竟也把江平猛地带了下,两个人没站稳,“砰”的倒在了沙发上。

    “额,”钱串串被他砸在身下,别提多疼了,她哼咛着推着他的身体,“走开,你压着我了。”

    江平本想是要离开的,可被她这么一说,火气就更大了,他掐着她的下巴,敛着色道:“串儿,甭跟我装疯卖傻,你会不知道我是谁怎么了知道我今儿听见你的谈话了说,那孩子是谁的”

    江平眼神凌厉,钱串串微微睁开的眼眸对上他的视线时也是一激灵,不过这下倒好,她的酒劲儿便消了大半。

    “你你怎么在这儿”钱串串怔怔然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酒劲儿醒的快,但之前的时她却记不太清,即使有个模糊的印象,可就现在的情形她也顾不上多思了。

    “打叉是吧,那孩子是谁的”江平厉目怒瞪,他把身下的人钳制得动弹不得半分。

    “什么什么孩子,你干嘛来我家谁允许的”钱串串本就是因为他未婚妻的事才喝了酒,此时又遇见当事人,她自然气不过,比瞪眼谁不会啊,看谁瞪得大

    “你还装什么装啊,我都看见了,那孩子是谁的,你到底在外面勾了几个男人”江平咬着唇,眸子里尽是冷冽的寒光。

    “你说什么昏话呢,谁有孩子了,你在我充什么好人啊自己连退路都想好了,还在我面前办情伤,你耍谁呢”钱串串火气也上来了,她怒吼着,脸也变得通红。

    “哈,串儿,能耐啊,时隔四年,你功力强劲啊,”江平冷笑,脸色差到了极点,“当年是谁不吭一声的离开了,是谁说的人这一辈子不过短短几十载,不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那叫遗憾的”江平越说越激动,这些年他全仗着这些话支撑,也全仗着这些话欺骗自己,他冷着脸,沉声道:“你给我了我希望,又亲手把它撕的粉碎,敢问你当时可曾犹豫了,可曾想过我的感受你总说是我太霸道,从不跟你商量就做决定。那你呢当时走的时候想过我感受吗你给了我这辈子都不曾有过的快乐,可你倒好转身就离开了,我回到沈阳后连个只言片语都没有,你他妈突然玩儿人间蒸发,怎么不想想我当时能否能承受”

    江平脸色通红,怒吼着,咆哮着,四年来压抑在他心里的话终于一触即发,他从不愿回忆那段日子,恐怕这是他此生都不曾有过的昏暗,不知是不是该庆幸,给他制造这种环境的是他这辈子拿生命来爱的女人。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钱串串的泪水越涌越多,积在眼眶周围,眼眸一个细微的变化,泪水就毫无规则的滑落,她早已泣不成声,她心里无时无刻不在忏悔,忏悔她对江平的残忍,忏悔她对爱情的戏弄。

    江平看着湿润在她脸颊上的水痕,灯光下泛出了别样的情韵,他压下头,唇紧紧的贴了上去,江平捧着她的脸颊,吻的粗暴且用力,他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她的唇齿,舌很快长驱而入,他发着猛烈的攻势,钱串串只能默默承受,她虽也想躲,可他的阵势根本由不得她。

    江平放开她的唇时方才看见那唇瓣早已被自己吻的红肿,可此时江平看着身下的人,忽而感觉是一场别样盛宴,他微微敛眉,俯视着才放过的人。

    “你”钱串串刚要说话,那人便封住了她的口,强制闭嘴,他的吻狂热而猛烈,一通长吻后又一路向下,从脖颈到她下腹的位置,起初在吻到她脖颈时,江平还微微一怔,没想到项链她居然还一直带着。

    从脖颈慢慢下移,在她胸前的柔软处用他湿糯的唇与舌挑逗着她,手也不放过她的身体,在她下腹的位置打转,肆意轻佻的撩拨着她的热情。

    四年,这样的火热一触即发,钱串串齿间迸出了热情,她微微呻吟,迷离着双眸,眼前的男人甚至让她有些不大相信,四年,她没想到他们还会相遇,她还会躺在他的怀里,甚至还有可能和他做爱。

    江平见她并不排斥,唇边浮起一丝坏笑,手一览把她抱进怀里,直奔卧室。

    钱串串被他扔到床上,而他也随之压了过来,没有之前的戏码,上来就直奔主题,他把涨大的欲望塞进那窄小的甬道,在起初进入时还略微感到困难,可他腰上又一用力,长驱直入。

    钱串串被突然而至的涨大显然很不适应,她吃痛得咬着唇,嘤咛着想要江平推出去,可此时狂热的渴望早已盖过一切,唯有最原始的冲动方能发泄他的火热。江平虽不似青涩少年般只会胡乱冲撞,可他也是实打实的每一下都要往里冲进。虽在起初时不大好进入,可后来便慢慢变得规律。

    钱串串被他撞得发了呻吟,放肆了她的欲望与冲动,江平的每一下都让她舒服,每当江平退出一些时,她便觉得里面空虚,她细长的腿环绕在他的腰间,试图能更近一步的接近。

    江平被她夹的也兴致高涨,力度越发狂妄,他甚至想把身下的人揉进自己身体里,交融着、永不分开。

    第一次的高潮开的很快,在他感到欲望忽而浇上什么湿热时,他也终于忍不住叫嚣了自己的欲望。

    因第一次做的太过猛烈,裸露的身体上留下了斑斑印迹,柔光下倒是另一种旖旎风光。

    仅一次的宣泄显然不够,江平很快就发起了第二次的攻势,他把钱串串翻了个个,让她跪趴在床上,臀部翘的高高的,江平抱着她的臀部,腰上一用力,又冲了进去。这一次就没有第一次要的那般急切,他的力度略微调整,三浅一深,每一次推进,每一次突破,实有力的冲撞着。

    钱串串一向受不住这种体位,这样只会两人的接触面增大增近,身体撞在一起时发出的“啪啪”声更是另一种情昧,钱串串的下巴还无力的贴在床上,单子上尽是他们方才留下的滛靡,在江平几十下的冲动后,钱串串颤栗着身体,一片湿腻染在他的欲望上。

    江平感到里面的颤抖,他又发力的冲撞了十几下,把她翻过身抱在怀里继续抽动,他看着身下的人略显挣扎却仍在期盼的表情,他干涸着喉,又一次释放了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额,说几件事,第一呢,有些姑娘说肉在后几章,郎中想了想,我家瓶子憋屈了四年,得趁这机会好好补偿下。

    第二呢,在船戏上,我很少用温柔派,捂面,郎中我偶尔也是喜欢别样的滴。

    第三呢,我今儿实在太困了,就只写了一半的肉,还想知道他们后来发生的啥不,留言告诉我吧,姑娘们你们的每一次留言,我都是看着给积分滴,但凡够我就给了,所以多写多得,jj老规矩了。

    第四个事儿哈,你话尊多﹏b郎中我新文又更了一章,姑娘们可以点进去看看,老严的坑,你们在这里也说过好几次了,我开了坑,新文嘛估摸着过两天就写出来发上去,因也是婚恋文,我在考虑第一次的问题,你们懂得。

    最后真最后了,马蒂,要是锁了,老规矩,不解释

    48、后续的肉

    钱串串轻喘着气,身体早已沉重得感觉不出重量,她只觉得裸露的肌肤突然没了牵连,她微微侧身,只见江平刚放开她的身体,坐在了一旁。

    江平本以为她睡熟了,因为到了最后,不管他怎么折腾,钱串串一直没太大反应,只是身体机械的配合罢了,他看着她眼中的氤氲,迷离的水汽慢慢散开。江平朝她淡淡一笑,露出了久违的温和。

    钱串串被他的目光惹得一时错愕,这样的目光也只在几年前才出现过,大脑因此有了连锁反应,打心里不想让他误解,于是脱口道:“我没怀孕,孩子不是我的。”

    她声音略显干涩,话一出反先红了她的脸,似乎在急切证明着什么。

    江平弯唇一笑,俯下身在她耳边浅浅印下一个吻,柔声道:“我当然知道你没生。”

    江平的声音略带磁性,钱串串迷离的望着他,“嗯”

    “你的身体除了我,还能有谁更了解。”江平的视线随之移到她的身体,从上到下的扫了眼,可这样的动作让早就脸红的钱串串此时更加无地自容,她当然知道江平是如何猜出她没怀孕的,可这样的“检验”方式却让她难堪之极。

    钱串串别过脸尽量不与他视线相对,可江平却固执的扳正了她的脸,逼迫着她直视自己。

    “你干嘛”钱串串忽而感到莫名的恐慌,说真的她确实猜不出江平的下一个举动,而他也再不会为她考虑什么,只是蛮横的通知她。

    江平并没有说话,只是吻上了她干涸的唇瓣,津液慢慢浸染了她,就在她困倦的阖上眼眸时,他忽而霸道的撬开她的唇齿,强硬着与她湿糯的舌纠缠,狠狠的吸吮,只让彼此的津液互相交换,随着气息的紊乱、沉重,预示着新一轮的征战。

    钱串串显然对他的动作有了恐惧,她是真的不能承受了,这几年里虽说她也想过曾与江平身体纠缠的时候,那时她明明是想要贴近他的,可今天形势完全逆转。江平已经把她折腾得气若游丝了,若再来一次,恐怕她就直接交代在这了,可这传出去她投胎转世的心都没了。

    “瓶子。”钱串串情急忽而唤了声那最亲昵的称呼,属于他们彼此之间的,再无别的人能称唤的名字。

    “想蒙混过关”他勾了勾唇角,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可我真的累了。”她嘤咛了声,目光也缓缓挪向他。

    “睡吧,明天先睡吧。”江平欲言又止,他涨大的仍蹭在她最私密的周围,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仿佛怕一个失神,她就会离去。

    钱串串如获特赦令,也不顾彼此赤裸身体的尴尬,她沉沉睡下,在他的怀里,一切都变得自然不刻意。

    清晨的阳光还未打入室内,仍在睡梦中的钱串串却突然感觉身体被人强硬的掰开,有个湿软的东西从她脖颈处缓缓下移,每一寸的挪动制使她周身渐渐躁动,胸前的柔软被人肆意玩弄般舔抿,似咬似吻,惹得她不舒服。

    她齿间迸出了最真实的呻吟,而当她的下腹倍感空虚时,私密处忽而挺进异体,似在搅弄,又力度不大,只是想要唤醒她的身体。

    指头从两根变成了三根,力度时重时缓,惹得钱串串娇嗔哼咛了几声,她的身体有了最原始的反应,她想要即便此时在睡梦里,她仍旧渴望且迫切着有人能进入她的身体,给她最真实的慰藉。

    钱串串不由自主的向捉弄她的人靠近,大腿自然而然的像要夹住什么,她的动作终于引起了江平的注意,江平勾唇一笑,强硬的搬开了她的身体。钱串串忽而感到身下一阵空虚,似空洞般无可填补时,她呻吟声加重,昀软娇糯。

    江平并不在意她的反应,只是把早已涨大的塞了进去,随着他腰上的挺力,一下就进入了早已湿润的甬道,那里就像染了磁一般,瞬间吸住了他的,江平被夹的倒抽了口气,显然钱串串的反应太合他意了,若再这么挑弄几下,恐怕他就得提前缴枪了。

    钱串串忽而感到里面一阵充实,她舒服的嘤咛了一声,又感觉有人加重了揉捏她的力道,她吃痛得想要甩开还肆意她胸前的魔掌,不想却被人钳住了。

    “宝贝儿,该醒醒了。”江平的声音如带了勾人心魄的磁性,钱串串一个激灵便醒了。

    她睁眼看着整压在自己身体上的男人,还有她身下越来越撑涨的,她拧了拧没,有些不满,“你怎么一早”

    钱串串赶忙止了口,那是她的声音吗沙哑,明显是种想要求欢的勾引,她红着脸,方才在梦里的那点惹人脸红的事有了解释。

    江平并不着急回答她,只是很直接的在她身体里开始了一次次的律动,清晨他早已蓄意勃发,尤其要宣泄他睡前的意外终止,他的每一下都挺进甬道的深处,每一下都似在找她的点,惹她身体的躁动与亢奋。

    钱串串显然被江平的动作惹得很舒服,她神色舒缓,腿不由自主的环在他的腰上,力图更近一点的贴近他的身体,感受着最原始的快乐。

    江平的几十下律动后,动作也开始越变越快,他冲撞着那狭小的甬道,叫嚣着不可侵御的气势,他想把怀里的人揉进身体里,越是发狠越是加速,他方能感到最真实的贴近,如果可以他想吞下她,身体的交融,迫切而真实。

    钱串串的身体越来越亢奋,她叫喊着江平的名字,室内是她从未有过的喊叫声,她急切他的进入,急切他给予的力量,喧闹着即将到达的顶峰,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才感到了巅峰的快感,津液沾满了他们的身体,紧紧的拥抱,感受着余下的乐趣。

    如果有人说能让人暂时忘记许多繁琐的事,那此时最有发言权的就是钱串串了,当她被折腾得七荤八素,尚有的一丝余力也只能是睡觉时,她直接忽略了两件事。

    一,设计院每周二的例会,她虽暂时归江平管,可例会是季晨昨天就交代给她的。

    二,她忽略了一向擅长“拓展联想”黎沐的电话。

    确切说来她并没有忽略这两件事,只不过是换了另一种方式被告知而已。

    钱串串昏睡中听到了放置在床头柜上手机的铃声,她累得抬不起胳膊,伸腿时又刚好触碰到了江平的腿,她拧了拧眉,“谁啊。”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

    江平无奈的叹了声气,伸着胳膊接了电话,“你好,我是江平。”

    低沉的男音让电话那头的黎沐先是一怔,她完全搞不清目前的状况,慌张着,“江江学长”她与江平的接触还保留在设计学院里,江平还是她的学长,是她最好闺蜜的男朋友。

    “嗯,你好。”江平阖着眼眸等待着对方的问话。

    “那个,请问钱串串在你身边吗”黎沐刚问完,就尴尬的想要撞墙,钱串串不在他身旁,那手机怎么可能让他去接

    江平倒是显得淡定,“在,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们设计院每周二上午都有一次例会,钱串串到现在还没有到,我就是想提醒她一下。”黎沐硬着头皮解释着,心想现在的江平可谓是妖孽中的极品,段数早已无人能及,完全不敢招惹啊

    “她还在休息,不如你帮她请个假吧。”江平和着声,淡淡的问了句。

    可江平还没等对方回音,电话就被抢了去,他微微蹙眉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女人,她居然在瞪自己。

    “喂,干嘛呢”钱串串接过电话语气并不好。

    “额,钱串儿你怎么和江平搅和在一起啦”黎沐一听是钱串串,声音忍不住扩大了好几倍,让钱串串直接把电话拿得里耳朵远了些。

    “有事说事”钱串串脸上一僵,暗想这都什么话啊

    “那个,你睡在他床上”

    “这我家”她白了一眼,都什么问题啊。

    “og,他居然睡在你床上你,你,你们俩睡了”

    钱串串见黎沐语无伦次,她烦躁的挂了电话,心里有些后悔去接听了。可待她转过身时,却正对着江平的视线。

    钱串串一怔,“额,你醒了”可问完她就后悔了,这问题她直接想找个地缝躲起来,他不醒,那电话谁替她接的。

    “你回神了”江平弯唇一笑,反问了句。

    “我饿了,整点吃的去,你要吗”钱串串别过脸,生硬的岔开话题。

    “你休息会吧,我来做。”江平淡淡一笑,平时的凌然消散了许多。

    钱串串红着脸不作答,江平之所谓会主动做饭,全因她的腿到现在还发软,做饭这种技术活还是遵循“能者多劳”的好。

    江平做的很简单,三明治和牛奶,万能的早餐搭配。他端了早餐回卧室,抬眸一看床上的人还在熟睡,他不禁摇了摇头,看来昨晚被她累坏了。

    他把早餐放在床头柜上,人斜坐在她身旁,钱串串睡觉时很安静,从不乱蹬被子,静静地一个姿势能保持到天亮。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每回搂着她睡时,她就一脸不耐,问原因她却支吾的半天不说。后来他才知道原来这丫头是怕他怀中作乱。

    “醒了”江平的思绪还没拉回来,看着她在自己怀里醒来心情顿时大好。

    “嗯,做好饭了”她闻到了饭香,而肚子也诚实的有了反应。

    “穿上衣服,坐起来吃吧。”

    江平说完钱串串就脸红了,她推了推坐在一旁的江平,小声嘀咕着:“你先出去。”

    江平先是一怔,明白她在尴尬什么时才转身走出卧室。

    中午的时间吃早餐,这种事在从前倒经常发生,可时隔四年的两个人再度坐在同一张桌子前用餐时,意境就全变了。整个期间他们并没说太多,只是简单的对这顿早餐说了几句评价。

    钱串串收拾完了桌子,抬眼看钟表,已经下午一点多了。虽说像今天这样的“旷工”她可以有恃无恐,可她毕竟是“6华”聘来的设计师,若现在便传出什么闲话,对她将来的图纸设计绝无好处。

    她见江平静默的坐在客厅便起身走近,“下午,你怎么走”

    “待会司机会过来,你先去换衣服吧。”江平看了看腕表,淡然的回复。

    钱串串抿了抿唇,她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了,就在她犹豫之际,江平又道:“我送你。”

    钱串串一怔,见他已经下了结论,便知再推辞也没用,她刚换了身衣服就听见门铃响了,钱串串正纳闷着要开门时,江平却越过她,先开了门。

    “衣服放卧室吧,昨天的你拿回去干洗,完了直接放我办公室里。”江平向乔木指了指卧室的方向,和声交代了任务。

    乔木拿着自家老板的西装当她看到两米开外的钱串串时,她用o5秒的时间用来惊慌,o3秒的时间调整情绪,一秒过后她仍是江平眼中泰然自若的秘书。

    待乔木悄然离去,钱串串转过身做出一副要和江平论理的样子。

    “你说。”江平淡淡的看着她。

    “乔木看见了万一传出去怎么办”她说的闪烁其词,但她相信江平听得懂。

    江平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井然有序得穿戴整齐,方走到她面前缓缓道:“如果6华的员工都是只会关注老板每晚在哪留宿的人,那我想6华就算再奋斗十年,也达不到今天的成就。”

    作者有话要说:额,这章够吃么

    说一下哈,前面姑娘们留的邮箱郎中都看到了,于是如果本章锁了,那我连带着前面的一起发给你们,如果没锁,那就阿弥托福,保佑喽~

    另外,最近寄养可能会日更,我想趁早完结,所以到了快收尾的时候,我目前唯一纠结的就是番外问题,我苦恼,写点儿虾米好

    不如你们在这里提提建议,我到时候综合一下

    49、一座城池

    钱串串搞不明白是她缺乏想象与实际的结合,还是江平有意为难她,总之数十天里,但凡她交上去的图稿,就没让他满意过,又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想满意过。前几回钱串串还能和颜悦色的拿回图纸,愤怒的小宇宙直到她的小办公室才发作。可事但凡也有个度,在江平的屡屡挫败下,钱串串的那点耐心早被磨的精光。

    她冷眼看着眼前的人,江平只淡淡的扫了眼她的图稿,“回去吧。”他语气冷漠,头也不抬,好似完全把她和这张图纸隔离了。

    钱串串咬着唇,拳头紧握着,她压抑了数十天的愤怒终于在此时一触即发,“江平,你不觉得咱就这么干耗着特没意义吗直到现在,但凡我给你交的图稿,你真心看过一次吗凭借设计的事来刁难我,你也真够出息啊”钱串串夹枪带炮的连番轰炸,她的目光充满了愤怒。

    周遭突然掀起一阵抱怨终于引起了江平的主意,他抬眸,沉默了会儿,方勾唇一笑,和声道:“你想多了。”

    “是吗那你为何不看我设计图”钱串串冷着脸。

    “怎么没看,你哪会拿来我不都看了吗”江平合上手中的签约文件,坐直了身体,静静地看她。

    “你那叫看”钱串串咬了咬唇,深深吸着气,“江总,如果你仍不配合我的工作,那我只好向设计院递交一份转接申请,有关您对别墅设计的厚望,我院会另派其他设计师前来。”她语气平和,完全不似方才,如果情绪是寻求商妥的一种方式,那此时的恭顺就是她的最终底线,越线,就再无交流的必要了。

    “先坐下。”江平抬手示意,他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友善、谦和,但这样的笑在钱串串眼里却是无声的反击,他表面越谦和,他内心就越排斥。

    钱串串顺着他的话锋,拉出椅子坐下,毕竟她只是想尽快了却这件事。

    “我想,你一直对这次的指派任务犯嘀咕,那么不如今天一次性说开了。”江平摊摊手,摆出一副料想如此的样子。

    “首先,在选择设计院上,是我和我的团队商讨后,一致认为蓝稀是最适合我们的。说道单点的你嘛,可能你真误会我了,”江平含着笑意,淡淡的停顿了下,“因为这套别墅对我而言意义非常,所以我需要一位毕业不久且有着一定经验的设计师,因为他们不会被现实中的条条框框束缚,我和你们组的季晨为此也讨论了一天,才定的你。”

    钱串串冷眼听着他对此的解释,合情合理,这么一说反像是她在胡闹一般。钱串串抿了抿唇角,继续道:“既然如此,那最近这些天的图稿又是怎么一回事”

    在未等到江平答案的时候,钱串串心底就浮起一种意识,如今也就只有因为对面坐的人是江平,她才能问的这么直接,若换了别人,恐怕就不会这么惯着她了。

    不出钱串串所料,江平果然没有因此难为她,他双手轻放在办公桌上,目光直视着钱串串,沉声道:“还记得自己为什么选了这个专业吗”

    钱串串微微错愕,怎么突然又提到了她的专业

    “不必现在回答我,更何况我也没想让你回答,你回去吧,好好想想我的问题。本章节由为您提供”他眼中分别只有静默的目光,可钱串串还是看出了一丝失望的神色,但太微妙了,一闪而过,再没给她留神的机会。

    钱串串静默地回到办公室,她把自己紧锁在房内,关掉了室内所有的灯光,周围变得昏暗无光。脑中回旋着江平的问话,起初她仍觉得纳闷,直到她脑中一闪而过了小木屋的影子。钱串串忽而感到被触电一般,思绪被一点点拉近,直到那年的暑假,她和江平在木屋里度过的雨夜。他们第一次冲破懵懂的暧昧,当青涩的情感被固执得打开时,她包括江平,事实上都是紧张、无措的。

    那晚他们躺在那张舒软的毛毯上闲聊,虽说谁都清楚谈及未来会加重彼此的敏感,可他们还是谈到了,不过只说了眼下最近的事,上大学。

    江平信誓旦旦的说将来要考上一所建筑类的院校,他要实现儿时的梦想。他要建一所大房子,他要和她一起住进去

    钱串串的视线模糊不堪,思绪一下被打开了,木屋,军大院,还有他们儿时经历过的种种,如幻灯片切换般历历在目。

    她在办公室里哽咽着,直到实在累得不行,阖上眼眸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她仿佛看到黑暗空间的一处角落正缓缓亮出一些光线,待她定睛一看,那处中歪斜着坐着两个人。

    “呀,咋没了啊”女孩一脸无措的看着地上散落的积木,这是她和男孩费了老半天的功夫才搭建的城堡,结果她一个不留宿,让“城堡”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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