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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寄养

正文 寄养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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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的那件正与她身上的这件恰好吻合时,才张着口一脸的惊诧。

    “你你给我买下了”钱串串一想到衣服上的标签,头皮就一阵发麻。

    “是啊,我瞧着你穿上好看。”江平点点头并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可你打包的时候我还没从试衣间里走出来了吧,好吧,咱先不纠结这个事,就单说你这么贸然给我买了一件衣服,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我猜着你穿上去已经好看才包下来的。”江平撇撇嘴,纳闷这丫头咋在他为自己买了一件衣服上死磕了

    “价钱这么贵,你让我怎么还你啊”钱串串一脸愁容,她一想到江平的钱是来自江开孝与李云梅的,心里就一阵堵,这也直接导致了她接下来逛的几家店心不在焉。

    “这不是我爸妈给我的生活费,是我去年奖学金的钱。”江平隐约觉得钱串串不想花他父母给的钱,这种感觉虽不强烈,但他不想看着钱串串为这么一件衣服而烦恼。

    “江平,你为我买这个,不值得。”钱串串突然停下了脚步,低着眼眉,不让江平看到低落的神色。

    “值,”江平忽而扳正了她的身体,目光坚毅的看着她,“串儿,我们之间从没必要玩儿虚的。我不想看着你为一件衣服发愁,为衣服上的价标发愁。衣服是我真心想为你添置的,若问我买的时候是否还有什么私心,那大概就是你穿上它是真漂亮,我希望你待会儿就能穿上它。可你若觉得穿上它就浑身不自然了,那大可出门丢掉,我绝不会有半点埋怨。”

    “我干嘛丢啊,白便宜了别人,我不干”钱串串嘴角上扬,看着江平时眼中多了几分柔和与动容,而后她踮起脚尖在江平耳边小声说了句:“谢谢你,瓶子,我很喜欢。”

    江平在她就要落下脚跟的时候,转过脸在她脸颊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勾唇笑说:“就当回礼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鸟~

    感谢v后妞儿们都郎中的鼎力支持,虽说大抽挺影响订阅的,可仍旧木有挡住郎中更新的脚步,只要这文有你们在看一天,郎中就会继续坚持

    另外,郎中近日发现一桩怪事,有位姑娘跟我玩儿虐恋情深,分别在我几个完结文下评论我女主如何如何,倒不是说咱没言论自由,可如果姑娘真觉得我的文不好,大可看完一篇就走人,因作者写文,文风是固定的,真没必要每篇都点看,每篇都吐槽,这样影响姑娘心情,也影响我的心情。

    好了,郎中也不是啥暴躁之人,说出来也就没事了,愿姑娘们看文愉快

    顺道祝福一声:平安夜哈皮,圣诞哈皮哈皮哈哈皮~

    vv23、江爷胃疼

    23、江爷胃疼

    大年初一的晚上,是餐馆最红火的时候,可如今也是最苦着钱串串和江平的时候。大多数像样的餐馆早被预定了年夜饭占着了,甚至连一楼大厅也不饶过。

    顶着咧咧寒风,走了数小时的钱串串在被一家又一家的餐馆“拒收”后早已一脸菜色,当然她的菜色也随之变成了灰色,她一脸黑线的看着江平,“再没餐馆肯收留咱俩的胃,明儿一早就可以去阎王爷那请安了。”

    “不如,咱再调低个档次”江平犹豫再三,寻思着之前看的那几家餐馆档次一水儿的高,这些餐馆固然饭菜质量和服务态度好的没的说,可现下正是煮熟的鸭子,谁都想占。

    “早该如此了,”钱串串饿的发昏,就在她大脑濒临思考能力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打了个响指,“我知道有家店保准开着”

    “走着”江平一听这话,眸子里也闪烁着绿光,他也早饿的不轻,看钱串串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精神头提了不少,可真当走近她所说的“餐馆”时,江平只差后悔的抱头撞墙去。

    大学附近有条窄巷子是同学们放学觅食的好去处,而学校地处大学城,周遭又有不少名门大学,因而这条街渐渐的就成了美食街。味美价廉,学生们的最爱。

    钱串串带着江平往那条巷子深处走去,如今是大年下,巷子里的生意也显得极为冷清,可往前看去时有家小店却亮着灯,灯光下炊烟袅袅,远远望着,身体也不自禁的暖和起来。

    “你看,果然还在营业”钱串串此时欣喜若狂,她拍了拍江平的肩膀,笑靥靥的看着他。

    这家主营四川麻辣串的小餐馆在这里开了已有些年头,开这家店的夫妻俩虽不是本地人,可在四川本来也没什么亲戚,因而这样年味儿浓郁的春节对他们来说,可有可无。更何况眼下有很多大三的考研生为了复习,都不回家过年,这夫妻俩一合计,索性连春节也照常营业。

    钱串串的母亲原就是四川人,在家辣椒从不间断,虽在江家寄养时不怎么吃,可后来的那三年因困在四川,吃辣椒更成了家常便饭,导致了现在的钱串串成了无辣不欢的伪川妹子。眼下她早已饥肠辘辘,又见着能吃上她平时最爱吃麻辣串,怎不欢喜。

    可俗话说,有人欢喜就有人忧,如今能映衬此情此景的也只能是她身旁的江小爷了。

    江平在家从小就养成了不吃路边摊的习惯,尤其还是这种装潢简单的门面房生意,他虽也在这里上大学,也知道有这么一条窄巷子,可从没涉足过。这倒也不是他生性挑拣,只是你若让一吃了十几年大院后厨保姆饭的人突然扔街上吃路边摊,怎么也得有个适应习惯吧。

    江平走近这家餐馆乍一看竟然是四川风味儿的顿时他就感觉自己的胃在犯抽,脸上虽刻意掩饰,可到底能表露几分不情愿。

    “怎么样,大冬天的吃这个,暖和吧”钱串串闻见那诱人的麻辣香味,就两眼放光,同时无视了江小平同学愁闷的神色。

    “暖暖和。”江平克制内心对这种麻辣味的排斥,浓郁的麻辣味直窜鼻子,对他来说更像望见一盆熊熊烈火,他不仅要表现出一副闲情淡漠的样子,最主要的是他到时吃的时候更要伪装的惟妙惟肖,最起码不能让钱串串发现他不会吃辣。

    “就这家吧”钱串串虽没留意江平的神色,可听他话音,似乎有些不情不愿啊。

    “这能吃么”江平试图把嫌弃之色表现在干净与否的问题上。

    “有啥不能啊,人吃的东西”钱串串对江平的这一举动明显有些恼火,险些从人民内部矛盾转化为阶级矛盾。

    “那我试试吧。”江平咽了咽喉,心想今儿是对不住他这五脏庙了,“串儿,你那公寓里的日用品是不是一应俱全”

    钱串串被他问的一头雾水,还正说着吃晚饭的事儿,咋就突然跳跃到日用品上了,“还成吧,你缺啥”

    “没什么,就是问问。”江平抿唇僵硬的笑了笑,暗想,总不能问公寓里是否备了药箱吧

    钱串串撇撇嘴,对他无厘头的问题也随之抛之脑后,可等她晚上发现问题时,才真是哭天喊地的无人应呢。

    “老板,给我们上一”钱串串在选择锅底的时候犹豫了下,她扭头看了眼江平,“你能吃辣吧”

    江平脸一抽,生硬的回道:“咋不能”

    “哦,这就好办了,老板上一份极品辣锅,要你们上回秘制的辣椒料啊”钱串串吆喝着叮嘱了几句,就招呼江平赶紧坐下,因上回来吃这家麻辣串还是沈阳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她那天被这凛冽的寒风冻的几乎没了知觉,直到来这家餐馆美美的吃了顿麻辣串才算缓过来些。

    江平一听又是极品辣锅,又是什么秘制辣椒料的,顿时青着脸一抽再抽。

    “上回来的时候,我就特馋他家秘制的辣椒料,吃的简直过瘾,就连从小在四川长大的霍丞志也赞不绝口。”钱串串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完全没顾忌江平脸上的表情,尤其是她很自然的提到了霍丞志。

    “哦霍丞志”江平用手轻轻滑过桌角的裂纹,眼眸稍稍一抬,“你和他,关系很熟啊。”

    “那当然,上高中”钱串串起初并没多留心,直到她提到禁忌的话题。

    “说啊,高中怎么了”江平拿了张抽纸不紧不慢的擦去手上的污渍,眼眸并没有看向钱串串。

    钱串串只觉头皮发麻,暗骂自己不小心干嘛提到雷区,她缓了缓,才道:“我到了那,是第二年才重新开始上学的,直接读的高二,在那里认识了霍丞志。”

    “你仍旧不愿把这三年的实情告诉我,对嘛”江平阖着眼眸,他试图让自己平静,那三年有关钱串串的故事对他来说就像一处宝藏,他迫切而又渴望的想要得知那几年的资料。

    “江平,大过年的我不想提这事儿。”钱串串低了低眼眉,脸上的表情并不好看,有些事她不能提起,不然她和江平就真完了。

    江平自嘲的笑了笑,现下人人都爱玩儿捉迷藏,小时候他和钱串串也爱玩儿,因为他们总是等着大家伙都藏好了就回家吃饭,可今天的情形完全不一样了,钱串串成了隐藏的人,明知她不愿说,明知他也不能问,可心底仍旧会掀起层层波澜,尤其是想到这两年陪在钱串串身旁的人是霍丞志。

    霍丞志对他来说也许算不上威胁,所谓“三人行,必有我敌也”,原本故事里只记录了两个人,乍然多了一个,他的心里多少有些别扭。

    “这位小伙子能吃辣俺家的辣子一般人可受不了。”就在两人都冷场的时候,这家店的老板早已端着锅底过来了。

    “应该能吧,老板上回你咋没问我那位朋友啊”钱串串没等江平回答就抢先问了句。

    江平听出了她口中的那位朋友指的就是霍丞志,心里着实不爽,僵着脸:“必须能吃辣”

    一顿麻辣串钱串串吃的是通体舒畅,江平胃里却火烧火燎。

    江家人不爱吃辣,虽说钱串串是在江家住过几年,可这点她并不知晓。我们伟大领袖曾说,做人要厚道,实事求是才是治国根本。问题的严重性也是在回到公寓时才愈加显著。

    先是钱串串催促江平洗漱,他推托说等会儿,再次就是等钱串串洗完澡时发现江平早已钻进被窝,叫了他几声,却没个回应。她心下疑惑着走上前一看,顿时被江平吓到了。

    只见江平满头是汗,汗水侵在枕头上,整个人都蜷缩在一起,脸上就别提抽的有多狰狞了。

    钱串串拧着眉头回忆着他们今天都干了什么吃了什么,直到她想起晚上的那顿极品麻辣香锅串,她方觉醒,江平犯胃病了

    此时若钱串串还能回忆起江平在开锅前就突然问她的有关公寓是否备有常见日用品的问题的话,她一定会被江平气着直跺脚。

    “你先忍着,我去给你找药箱”钱串串见他成这副模样也不免心疼,可扒了整个药箱就是没找到一片胃药。

    “瓶子,你先忍忍,我下楼给你买药啊”钱串串拿着毛巾轻轻擦拭了他额间的汗水和忍着疼痛不肯发出病吟的样子,她忽而眼眶一红,夺门而出,也不顾江平挣扎的反对自己了。

    钱串串出来的急,只套了件棉衣,可外面早已是天寒地冻,一出门她就冻的直打冷颤。此时已经临近晚上十点,又因当下春节,街道上人烟更觉稀少,这样就甭提路边的商铺了。大雪天路面滑,可她仍旧小跑着寻找药方,一个粉色的亮点在黑漆漆的夜色下闪烁着微弱的亮光,无人可知她此时内心的焦躁,更无人可见她脸上不禁滑落的泪水。

    钱串串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终于找到一家药店,钱串串几乎是秒进去的,她双手压着柜台,喘着气,大声问道:“老板胃药,胃药”

    “您甭急,要胃药是嘛”那人见她还没喘过气,淡笑着安抚了句。

    “对对,我朋友今天晚上吃了些麻辣串,晚上回家时就胃疼了。”钱串串尽量用简短的语言描述,她着急忙慌的看着药方老板。

    “用这个就行了,急性胃炎,一日三次,服用时注意最近禁食油腻刺激食物。”

    钱串串飞奔着回到了家,迅速给江平吃了两片胃药,又重新开火为他熬制山药粥,希望喝些粥能把胃渐渐养回来。

    江平自打吃了胃药又灌了一碗山药粥后脸上的气色就好了很多,苍白的脸上也多了几分血色,只不过人看上去仍旧虚脱。

    “你干嘛不告诉我啊”钱串串坐在他的床边,嘴上虽是埋怨,可眼中充满了疼惜。

    “这个,总要慢慢学会的。”江平淡淡一笑,他想既然这辈子认定了你,那我总要缩短我们之间的差距吧。

    “不能吃逞能什么啊你这是做给谁看啊”钱串串愤愤的瞪着他,可她瞪的眼力却不那么强烈,对他,她总是没办法真狠下心。

    “哎,串儿,你能不埋怨我了么好歹我也算一病号,你态度好点儿。”江平探出手拉着钱串串的衣袖轻轻扯了下。

    “你想让我怎么做”钱串串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禁白了江平一眼。

    “躺在我身旁,安静会儿我就好了。”他弯唇笑的淡然,这样的病痛看似很难过,可对江平来说,却有些甜蜜。幸福是什么,不就是这种你生病了,有个人比你还着急,吃饭了,有个人会顾及你的喜好么

    今天不过是他估计了她的喜好,她又着急了他的胃病,江平想,幸福已经来到了,再没理由说放弃了。

    钱串串脱了鞋掀开被子躺在江平的身旁,她并没有离他太远,身体甚至能体会到他的温度,热热的包裹着自己。就在钱串串一遍遍的提醒江平这几天饮食都要清淡的时候,一条胳膊突然揽在自己的腰间。

    “啊”钱串串大惊失色,她瞪大了眼眸看着江平,可她发现江平的眼中并没有显露危险的讯号啊。

    “我只想就这样睡觉时把你揽在怀里,串儿,睡吧,我困了。”江平又用了用力,把钱串串抱在怀里,他今天也折腾的够呛,说话时更是淡淡的。

    作者有话要说:胃疼了,江爷要求抱着串儿碎觉介个介个好吧后天告诉你们答案

    前天看评论,有孩纸问我“沈阳建筑学院”是不是“沈阳建筑大学”,我的答案是否定的,这所大学是我写文时自己编的名字,就是怕与现实搅和在一起

    孩纸,你破费了

    不夜无夏扔了一个地雷

    vv24、江爷抗议

    24、江爷抗议

    身为一个因食了辣椒而患病的人内心的耻辱只有他自己知道,自打江平得了急性胃炎,钱串串尤为谨记医生忠告,给江平做的饭也是一水儿的清淡,可清淡一回还好,这么一连五六天的清淡饮食,是个人也会嗷嗷着抗议啊。

    这日,江小爷低头看了眼自己碗里的白粥,当然钱串串特别“优待”他,给他配了盘小青菜。面对眼前毫无食欲的饭菜,江小爷聚了聚筷子,憋着嘴不大愿动嘴吃饭。

    “咋不吃啊”钱串串拿筷子敲了敲他的青菜盘。

    “食不知味,难以下咽。”八字真言,江平是一针见血,毕竟此时他的鼻子里尽窜着钱串串那相的红烧肉的香味儿。

    钱串串一听这话,顿时黑着脸,道:“有的吃,还挑三拣四”

    “啊,这话也不能这么说,”江平撇撇嘴,用手指着自己碗里的碗里的白粥,“你看这粥,有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钱串串被他说得一头雾水,拧着眉摇了摇头,见他正了正色,肃然道:“看看我的脸色,跟着白粥是不是差不多”

    “噗”钱串串没忍住把嘴里的米粥全吐了出来,她被江平惹得呛了喉咙,不停的咳嗽,可江平还没上前抚着她的背让她顺气,就见钱串串一把撇开江平的手,斜着眼眉怒瞪,“我且问你,那日是谁强要逞能吃那辣椒的”

    江平被她问的语塞,脸上原有的嬉笑也赶忙掩回。

    “不会吃辣,还偏要逞能,如今自己不行,生了病,还给我前面挑三拣四,你很在理啊”钱串串挑着眼眉,说话时多带嘲讽,她细看着江平默默的退会自己的位置上,本还等他再回什么,却见人家只拧了拧眉头,默默的掰手指不敢多言。

    钱串串被他的模样逗乐了,再也绷不住捶着桌子狂笑,指着江平,“你,你故意的吧”

    这下人家江小爷可真冤枉了,只见江平委屈的眉心难以展平,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

    “我让你说话呢”钱串串捂着肚子,被他逗得一直笑着,只差笑岔了气。

    “啊,还允许犯错的人说话”江平见她眉角都笑出泪,可还嫌不够,又说:“即便白粥再难下咽,可咱仍旧没怨言。”

    说完江平便端起碗往嘴里送,米粥已经放在嘴边,可他眼角的余光仍旧瞄向钱串串。

    钱串串抱着手臂,勾唇笑着,“喝啊,你不是没怨言么”

    “哎,串儿,不带你这么折腾病人的,我这胃病基本上都好全了,你还让我清汤寡水多少天啊”江平见那相也不配合自己,他只得拆了这场独角戏,放下了白粥,一脸愁容的看着钱串串。

    “那是,谁见过胃病完了又发烧的主儿您还真是独一例啊,稀罕着呢”钱串串不禁白了江平一眼,若说他的胃病是早都好了,无奈人家急性胃炎刚走,那高烧就赶趟的找上门儿来了,而且这一烧就几天不见好。

    江平气馁的叹了口气,只得坐回位置上继续掰手指,暗叹自己一世英明就这么毁了,此事若被传了出去,只怕他再颜面见江东父老,含羞跳江了。

    “串儿,”江平一想到此事万一被传出去,就头皮一阵发麻,他看着如今只有一人知道的钱串串,咽了咽喉,讪笑了两声,“这事儿我若配合你,过了年咱就都忘了吧。”

    钱串串一听这话,倒也没急着言语什么,她钱串串是谁从小和混世魔王江平长大的人,虽不能说江平事事她都能猜到透,可如今他的这点小九九还是看明白了。

    “这是要求我”钱串串眯着眼笑,手撑着桌子,探头看他。

    “额,不算也算吧。”江平挠了挠头,干笑了两声。

    “嫌丢人了”钱串串挑着眼眉,直视着江平。

    江平一脸哀容,“串儿,你放了我吧。”

    钱串串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倒也不为难他,只迎着他的视线,抿唇笑说:“此事,待定,组织上会考虑的。”

    江平知道钱串串说话从来都是心口不一,他此时心里早乐开了花,就直着视线看她面容时,娇诱的红唇被灯光照的润泽,江平咽了咽喉,火热的望着她。

    “串儿,我想吻你。”江平干着嗓音,听上去更低磁感性。

    周围变得寂静,再没了嘈杂了的外音,而此时钱串串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声,她看着眼前面貌绝伦的人,她也深知自己与他之间的暧昧已不是一日两日,这些天来是她最欢乐的时光,江平总会在她最寂寞潦倒的时候抚平她,哪怕只是一个细微的眼神。钱串串曾遏制这种思绪的蔓延,这就如一味毒,明知总有一日自己会陷入两难境地,可她还是想让自己再贪婪几日。和江平独处的日子不多了,开春回了学校,他们又该各司其职,又该只能做一对普通的上下级。

    只见江平的唇缓缓的凑向钱串串,此时的情景没人料想过接下来该如何延展,钱串串静静的阖着眼,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越渴望见面然后发现

    中间隔著那十年

    我想见的笑脸只有怀念

    不懂怎去再聊天”

    “kao”江平的手机铃声在此时划出了并不和谐的音符,他气恼的看着手机,一瞬间有想把它丢出窗外的念头。

    “是老五。”钱串串红着脸瞄了眼他的手机,上面显示的是林修洋的名字,当年和江平称兄道弟的五弟。

    “坏了”江平暗骂了声自己没处理好事情,“他们哥几个一定是找我聚会的,结果我人不在b市,就打沈阳这边的号码了。”

    钱串串一听这话也咬着唇不知如何是好了,江平接了电话势必要告诉他们自己因何来了沈阳,如此他与自己相遇的事就再不是他们二人的秘密了。

    “接吧,总不能凉了他们。”钱串串虽生性不好喜乐,可与江平的那几位兄弟呆久了,自己的性情也跟着变了许多,尤其这里还有当年和自己关系还算密切的章月。

    “老五,嘛事儿啊”江平撇了撇嘴,虽说林修洋这小子此时坏了他的好事,可到底是自家兄弟,好些日子没见,他心里也痒痒。

    “咱哥儿几个想你了,如今人都来沈阳了,赶紧的出来接驾吧”

    “我操,你们都到这儿了”江平被林修洋的话几乎被震慑的吐血了,这也忒迅速了吧,“哥儿几个在哪儿”

    就在江平问的时候,感觉对方的电话又换了个人,“是我,章月。”

    “呦,你们几个今儿抽的哪门子风啊,说来就来,都谁啊”江平突然有种穿越的感觉,这速度跟神州x号有的拼。

    “老二讨媳妇儿没来,少辰和洋子来了,还有个我结识许久的哥们儿,程劭杉,你们见过几回。”

    江平暗叹这回是兄弟总动员,他呵着笑,“成成,你们在机场吧我现在就去接你们。”

    “不用了,带着钱串儿到酒店吧,我们已经在酒店了。”

    操,神速江平咬了咬唇,回神之际放想起刚才章月在电话里提到钱串串了,他虽不知章月是如何得知他与钱串串相遇一事,可如今既然兄弟们都知道了,他再瞒,那就不仗义了。

    江平转过脸,苦笑的看了她一眼,刚要说什么,就被钱串串打断了。

    “章月够聪明的嘛,这都能让他知道,也罢,收拾收拾准备去接、驾吧”钱串串不由得白了江平一眼,她加重了“接驾”的读音,此行虽多有不大情愿的成分,可她隐隐的相信,江平的这群哥们儿从不是多事的主,哪怕是做事有些毛手毛脚的林修洋,他此时也会分的清轻重,知道有些事不会传入江家其他人的耳朵里。

    酒店离钱串串的公寓不算太远,打着车二十几分钟的功夫就到了,钱串串嫌晚上冷没穿江平送她的那件呢子大衣,长款的红色羽绒服套在她的身上,就更显娇俏了。

    钱串串与他们也好几年没见,尤其是老三严少辰,高一时她与严少辰坐同桌,对他的印象其实很模糊,这人话不多是共识,可他平时上课从没听过多少,可回回考试排名却遥遥领先,一直是学校的佼佼者,从江平口中才得知此人如今上了军校,大有回头历练成和他老爹一样的铁血军人。

    老五林修洋如今在b市一所名校读工商管理专业,虽家中老人多有想让他将来从军的意愿,可无奈怎么也扭不过他,这点倒和江平有几分相像。

    对于这次的一干人等,钱串串唯一不认识的就是章月口中所说的新哥们儿,程劭杉。她只知此人与章月都在a市念大学,人是极冷的,话不多,和老三严少辰的性格差不多,不可严少辰的冷是骨子里的,一个眼神都能把人震慑,而程劭杉据江平所说,此人的冷多半源于隐藏,他从不愿与人接近太多。

    “许久不见他们,我心里倒没底儿了。”钱串串捂着胸口,感觉那里莫名的心跳加速了。

    “没底儿什么,你担心他们会卖了你”江平不禁拿话堵她,一说起他们相遇一事,钱串串就总是遮遮掩掩的,让他很不舒服。

    “呦,这是生了气没处发火,冲起我来了吧”钱串串轻笑了两声,把话锋转移的不留痕迹,她视线转向眼前的酒店,她由下到上扫了眼,心里不禁唏嘘,果然是章月这群人做事的风格,出门甭管去哪儿,住的地方必须带星。

    “下车吧,估摸着他们还没吃饭,等着咱们呢。”江平轻轻叹了声气,他知道再纠缠下去已是毫无意义,索性顺了钱串串的性子。

    到了包房门口,还未等他们按铃,门就打开了,迎着他们视线的就是林修洋,高高瘦瘦的个子,一张能蛊惑纯情小女生的面容,除了性子有些嚣张跋扈,倒还是个好青年。

    “哎呦,二位贵主儿,小的可算把二位给盼来了。”林修洋寒碜人来绝对不是人,外加他总爱劲劲儿的,很多时候他们几个都无视他。

    “滚丫的,赶紧给爷让开,没见串儿也在么”江平一见林修洋说话没正经就心烦,抬腿就是朝他屁股上一踹。

    “四哥哥,您好歹也顾及我的一点颜面啊。”林修洋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做出一副苦相装可怜。

    钱串串忍不住哈哈笑出声,可还没迈进房间,人就被章月叫住了。

    “哇操,这世界忒奇妙了,我还以为钱串儿不来了呢,结果就听见人在门口大笑起来。”章月来不及换上鞋,脚踩在地毯上就直接冲上来了,他看了眼笑靥靥的钱串串,心想,真好,三年未见,她的性情却比当初好太多了。

    “我笑两声不行啊,章妈妈,您管的真宽”钱串串嘟着嘴巴冷哼了两声,从章月身旁径直的走了过去。

    “平四,来摸摸我脑袋,我没听错吧”章月摆出一副发现新大6的模样,他拍着江平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问了句:“你们家串儿现在学会撒娇了”

    “哼哼,还是哥们儿我能耐吧”江平挑着眼眉,手搭在章月的肩膀上往屋里走。

    “还成,调教的不错。”

    章月的这一声回应倒真引来了钱串串的注意,她看着两个皮笑肉不笑的主,顿时怒了,跺着脚吼了句:“背着人的准没好事儿”

    “钱串儿妹子,这话你可错了,哥哥我刚跟平四在讨论该怎么向我们劭杉兄弟介绍你呢。”章月忍不住笑出声,手从江平的肩膀上放了下了,走到钱串串跟前。

    “啊,啥意思”

    章月眼眉一弯,斜着身子凑在她耳边说道:“我是该向人称你一声钱串儿妹子呢,还是叫一声江平媳妇儿呢”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郎中把自己的几个儿子都扔上来了,第一部杉杉,第二部的章月,还有下部会写的老严兄弟,试问一句姑娘们对老五林修洋感兴趣不要不哪天郎中也为那小子配个故事

    好吧,这章光为了避开河蟹词汇,我就用了俩斜杠杠,真心不明白到底“纯情”、“调教”这种词儿为毛也要被河蟹

    下章几小时以后更出来,姑娘们马蚤等~

    所谓群魔乱舞,这群妖孽们郎中我今儿一起放出来,就等着下章炸开锅吧

    vv25、酒杯任务

    25、酒杯任务

    “江平,你这都是什么兄弟啊”钱串串被章月气的险些炸了锅,她朝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上去,竟没留意沙发上还躺了个人,坐下去时刚好碰着那位。

    “怎么你躺这儿了”钱串串被严少辰吓了一跳,她站起身躲到江平身后,暗想这人如今去了军校念书,别动不动的就让她接招了。

    “吵,安静点。”严少辰微微蹙眉,说完这话人又阖着眼。

    “额”钱串串转过头看向章月,轻声问道:“他不会刚从军校回来吧”

    “你猜对了,他这次过来也是因为有事,之前一直耗在飞机上,人都困倦了。”章月小声说了句,寻思着他这么困着反倒让大家都拘谨了,于是上前把严少辰叫醒把人赶到隔壁屋睡。

    严少辰被人突然折腾醒,眼中的怒色也在看见是章月的时候消失了,他听了章月的话,默默的静了会儿,穿了鞋子抱着衣服就走开了。期间一声不吭,若非从小知根知底,他这样保准会让人误会成是个难处的主儿。

    章月看着严少辰离去的背影,不由得啧啧舌,为他以后的路不禁联想着,他戳了戳身旁的江平,“老三这性子将来到部队还真是个问题。”兄弟间自然不在意,可外头那就难说了。

    “也许正是他这种性子在那更招人待见呢”江平弯唇一笑,若有若无的说着,转身去看钱串串时,只见她早已坐在沙发上无趣了。

    “哥儿几个今儿也算见着人了,若没旁的事儿,我先让串儿回去”江平见她两眼带有困倦,就想着不如先让钱串串回去,他们几个若想寻什么玩头,他大可再过来。

    “嘿我说,平四这是被钱串儿蛊惑了吧,咋进门儿不问我们几个吃饭了没,倒跟走场似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啊”章月拿眼瞧着江平,可话里话外全是冲着钱串串说的,这话虽没寒碜到江平,倒把躺在床上摆置手机的林修洋逗乐了,他捂着肚子想起上初中时江平有几次对钱串串的话是言听计从,不由得想到一词儿来。

    “妻管严四哥哥,您如今还真受用这封号。”

    江平回瞪了林修洋一眼,啧啧舌道:“滚丫的,没事儿少跟哥哥面前起哄,拿着你的行李回你三哥那去。”

    林修洋自小和章月最亲近,如今江平让他和严冰山同屋同睡,他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且不说严冰山真能把他怎么滴,单说平时严冰山就木着脸不愿与人多说话,而他又是个话匣子,张了口就不肯闭上。这让一腔炽热之心的林修洋如何受得了可无奈他排行老五,虽有不服江平的安排,却没抗议的胆识。林修洋心有委屈见自家老大不肯救自己,只得挑着眼眉找身旁的程劭杉搭救,他寻思着反正他俩话都不多,这也算性情相投了

    “劭杉哥哥您此时疲倦不”林修洋朝程劭杉狗腿一笑,本接着还要说话,却被程劭杉一记冷冷的眼神吓住了。

    “洋子,你少拿劭杉做挡箭牌,赶紧的滚回自己房间去。”章月皮笑肉不笑的拿老大身份压他,只见林修洋一脸苦楚之相。

    林修洋默默的拿着自己的衣衫,从钱串串身旁走过时,更是一脸忧容,他叹了口气,钱串儿个祸水,红颜祸水,他一忠良老臣含冤受辱,竟无人帮衬

    “你刚叹什么气呢”钱串串突然抓着林修洋的手臂,弯眉笑的灿烂。

    林修洋随即打了个寒颤,倒是被嗝的半天说不出话。

    “甭让老五走了,看他这样子倒像是还没吃饱了饭似的,不如你们谁先带他下去用晚餐”钱串串笑靥靥的看着林修洋,转而目光又投向坐在床上闷不支声的程劭杉身上。

    章月自然领会心意,他给钱串串递了个眼色,看着程劭杉道:“你晚上不是没怎么吃嘛,不如和洋子一起下去吃点儿什么”

    程劭杉回看了他一眼,又转了视线朝钱串串的方向看去,他眯了眯眼眸,倒也没说什么,起了身就往房间外面走去。此时的林修洋即便再不想和和另一座冰山下楼用餐,也再没了机会,只能苦着脸黯然退下。

    钱串串被这场闹剧乐的捂着肚子偷笑,她指着江平笑了老半天,才说:“妖孽,全是群妖孽”

    若问冰天雪地的最适合吃什么,那是个正常点儿的人都会提到火锅,江平的这群哥们儿虽妖孽但思想还算正常,大冷天的吃炒菜不现实,尤其还是在这成日零下十好几度的沈阳。

    钱串串温颜问了他们一句打算聚会时吃什么时,章月便提出吃火锅了。一听这话林修洋立马拍手赞同,深受火锅“残害”的江平自然摆手表示不同意,可无奈严少辰和程劭杉皆丢了句随意出来,于是在两票弃权,两票胜一票的格局下章月的提议险胜一筹。

    既然已经敲定了吃火锅,那接下来就只剩选定在哪家火锅店就是了。身为从小就看着这几位妖孽花钱如流水的钱串串理应担当勤俭之责,她轻声咳了咳,“现在外面的饭店多半不干净,不是地沟油就是口水油的,”钱串串微微一顿,继续道:“不如咱在我那公寓里吃”

    站在一旁章月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钱串串,那眼神的意图大有“就你那手艺,能行么”的意思,自然林修洋的脑袋里也闪过这个念头,只是他一想到那天晚上被钱串串整的很惨,人只好把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程劭杉有严重的心理洁癖,一想到令人作呕的地沟油,他的眉心就一直拧着,随后断然道:“就在你那吃。”

    此时钱串串以为一切皆在自己掌控之内,可她却忘了自己要掌控的是群妖孽,试问,妖孽又岂是你想掌控就能掌控的

    到了家门口钱串串就掏出钥匙开门,可站在她身后的几个人也没闲着,手里均拎着刚从超市里采购的食材,还包括一口鸳鸯锅,可如此不免又掀起江小爷的伤心事。

    在超市时,钱串串见有卖专门吃火锅时用的鸳鸯锅,顿时心下大喜,可她还没把东西放进购物车里,就被林修洋拦下了。

    “你也能吃辣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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