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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到底谁戏弄了谁

正文 到底谁戏弄了谁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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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让她瞬间沉沦。

    “嘶”

    精致的洋装被他一手粗暴的撕开,露出白色的内衣和雪白的丰盈。上身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让她找回一丝理智。她紧闭双眼,不敢去看他。当他火热的大掌附上她的胸前时,她带着微微颤抖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

    “恺,我,是我。”

    身上的男人似乎没有听到她的提醒,依然疯狂的吻着她。

    “恺,蒽、我是心瑷。”不知道是话中的哪个字,成功的制止了他的欲侵略的动作。他高大的身躯一僵,而后双手撑起上身,从她身上坐起来。黑眸里的情 欲瞬间已褪去,无声的脱下自己的衬衫罩在她半裸的娇躯上。不在多看她一眼。先前的激情仿佛都是幻觉一般。

    苏心瑷咬牙止住喘息,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身。披上他大的离谱的衬衫遮掩住自己。

    半晌她才听到他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

    “抱歉,我喝多了。”他低着头,双手插进凌乱的黑发之中。

    苏心瑷看不清他的表情。

    “没关系,我不会介意。”她温柔的安慰他。尽量不去看他挺拔结实的赤 裸上身,脸红的扣着衬衫扣子,越是着急越是扣不上。挫败感让她的手指失去平时的灵活而发抖,一股热气涌入眼眶,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虽然他们已经订婚。在外人面前,他们好像真正的情侣一般恩爱,但是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永远不会属于她。他看似温柔和蔼,可她知道他的笑意永远不会染进眼底,她离他很近,近到她看的到他背后不为人知的冰冷。她离他很远,远到永远无法去用自己的热情的温暖他冷漠的心。

    他从未碰过她一根手指头,与其说是对她爱护有加,不如说是他根本没有碰她的欲望。他可以与别的女人在床上翻滚,但是却不曾碰触她一下。这让她好难受。

    若不是今日酒精麻痹了他的理智,她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他那张好看的薄唇是这么的让她着迷,永远不会知道他那宽厚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的时候仿佛种下了火苗一样熨烫着她的每寸肌肤,平时里那个优雅的男人也可以有那么疯狂炽烈的表情

    雷恺胡乱的扒着黑发,该死,他怎么会把苏心瑷当做是她还差点对她做出无法弥补的事来。

    “恺。”她小声唤他的名字。

    “嗯。”他并未动作,只哼出了一个鼻音。他真的喝的太多了,头痛的快要炸开来一样。

    “英国传了消息过来,御城让你过去一趟。”

    闻言他立即长腿一收站起转身走向浴室,“说了什么事吗”

    “没有,御城说过去就知道了。”她摇头。艰难的扣上扣子之后,起身去拾取满地的空酒瓶。这本不是她这样的千金小姐应该做的事,可是在他面前她永远像一个任劳任怨的小女人。

    浴室不一会便传来哗哗的水声。

    他,在洗澡脑海里立即浮现他强壮结实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的画面,倏地烧红了粉嫩的脸颊。

    正在她浮想连篇的时候,浴室的门啪的被拉开,高大的身躯背对光源站在门口仿佛要把门框填满,水雾立即弥漫出来,仿佛在他的周围仿佛镶嵌了一层光圈。此时的雷恺看起来犹如古代战神一般,没有了文明装束的遮掩,浑身散发出来慑人的压迫感。

    这种压迫感让苏心瑷本能的想逃离这个房间。真怀疑平时他是如何把这种气势隐藏住的。

    “我、我去把这些先拿出去。”捧起大堆空酒瓶不等他回答,她瞄都不敢偷瞄的逃出他的房间。

    ╰╮

    逃命似的跑出雷恺的房间,把怀里的空酒瓶递给佣人,就傻愣愣的站在走廊上发呆。

    白嫩的指尖轻轻的碰触着自己的唇瓣,嘴角轻轻的扬起,刚才他们接吻了。

    虽然雷恺把自己误认为别人,才吻的她,但是、但是、他真的吻了她。一个货真价实的吻。一个货真价实火辣辣的吻。苏心瑷宁愿天真的不去想那残酷的事实,只在乎这个吻。

    “我碰不碰她,与你何干”

    逃命似的跑出雷恺的房间,把怀里的空酒瓶递给佣人,就傻愣愣的站在走廊上发呆。

    白嫩的指尖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唇瓣,嘴角轻轻的扬起,刚才他们接吻了。

    虽然雷恺把自己误认为别人,才吻的她,但是、但是、他真的吻了她。一个货真价实的吻。一个货真价实火辣辣的吻。苏心瑷宁愿天真的不去想那残酷的事实,只在乎这个吻。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嘻嘻,内心幸福的泡泡咕嘟咕嘟的冒了上来。他的衬衫穿在她身上,大的不像话,活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

    她环紧双臂,闭上眼睛,仿佛衬衫上还存留着他的体温。

    他的,吻,他的,衬衫,他的,体温唔,不能在想下去了,她甩甩海藻般的卷发,拍拍自己的脸颊努力恢复神智,然后脚跟一旋,想回自己的房间去换一身衣服。

    “啊”

    她猛的转身,迎面就撞上了一堵高大的墙,呃好吧,是一堵高大的“肉”墙。强大的反作用力让她重心不稳的向后倒去。

    一双有力的男性手臂恰时揽住她的腰往自己的怀里一带,苏心瑷结结实实的跌在他的怀里。

    两次撞击让原本柔弱的她两眼发花。

    “你还好吧。”戏谑的男性嗓音自头顶传来。

    “呃,还、还好。”她抬起头来,御城放大数倍的俊脸就出现在她面前。察觉两人的姿势太过暧昧,苏心瑷红着脸推开他的双臂,自他怀里退出来。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御城淡淡的问。让她去叫雷恺出来,却左等右等也不见两人出现,只好他亲自过来了。怎知看见这个小女人独自站在雷恺的房间门外发呆。

    她下意识的抓紧宽大的衬衫领口。“我、我”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在这发花痴吧。

    这个欲盖弥彰的动作御城双眸危险的眯起,唇上的浅笑消失。

    视线快速在她全身上下扫了一遍,看看罩在她娇小身躯上的那件极不协调的宽大的男性衬衫,再看看她凌乱的卷发,还有她脸上可疑的红潮脑中的猜想让他深邃无底的黑眸里,闪亮的像是着了火。

    他的注视让她又紧张又害怕又窘迫。老天,为什么这些男人都这么可怕

    恰巧这时房门打开,已换上衣服的雷恺踏出房门,见到站在自己门外的一男一女,无声的挑起浓眉。

    还未等苏心瑷开口,身边便卷起一阵旋风。眨眼间,原本站在自己身边的御城双手揪住雷恺的衣领将他重重的抵到墙上。

    “你该死的对她做了什么”御城额冒青筋,咬牙眯眼,努力克制着想要伸手掐死好友的冲动。

    “我吻了她。”雷恺如实的回答。

    轰听在御城的耳里仿佛是一磅炸弹爆炸。

    “为什么她会穿着你的衬衫她的衣服呢”

    “被我撕了。”

    轰轰又一枚炸弹。

    “你该死的碰了她”他的语气仿佛世界末日般。

    雷恺看了边上的小女人,再看看眼前黑着脸的男人,浓眉挑的更高。

    “我碰不碰她,与你何干”

    轰轰轰御城的脑袋上像是真的冒了烟。

    “你该死的当她是什么”他几乎用吼的。

    “她是我的未婚妻,不是吗”雷恺气定神闲,丝毫没有被他的怒气吓住。

    “信不信我会杀了你。”御城眯起眼睛,轻声的说道。

    雷恺冷哼,“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苏心瑷惊讶的眨着眼睛,还搞不明白状况,为何好脾气的御城此刻好像非常的、愤怒。听见他说出要杀死雷恺的话,她心头一紧,不顾一切的扑上前去从后面抱住御城的腰阻止他。

    “御城御城你冷静点,不要这样”

    “走开我要杀了这个混蛋”御城扯开她的手臂,此刻他已经像是嗜血的豹子,听不见任何人的劝阻。

    “不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他你们不是伙伴吗”被推开的她再次跑到两个男人中间,用尽全身力气拉住他的胳膊,怕他真的会伤害雷恺。

    “他碰了你他该死的竟然”

    “他没有恺并没有那样做。御城”

    御城挥起的铁拳在雷恺眼前陡然止住。只差那么一点就落在他的脸上了。

    御城很缓慢的、很缓慢的转过头看向挂在自己胳膊上的小女人。“你说什么”

    “你误会了,我们什么都没有做真的”若是真的做了什么她会更痛苦,所以即使在沉迷,她也要拒绝。

    看着她的泪流满面,他沉默的收回拳。冷冷的瞪了一眼双臂环胸好整以暇靠在墙上,面对他的攻击丝毫不畏惧的雷恺。忽视他唇上的似笑非笑,和眼中的调侃。

    雷恺像是早料定一样,不躲不闪。他早看出好友对待心瑷的眼神不一样,只是他迟迟不见御城行动,看他刚才的激烈的反应,心中便已了然。

    “你若真碰了她,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他冷冷的警告着。拉起苏心瑷的手大步离开。

    “啊去哪”她跟不上他的步伐,踉跄的被拽着走。

    “消毒”

    “那老爷子的讯息怎么办”

    “让他自己去看”走廊上传来御城咬牙切齿的咆哮。

    你吓着她了,御城。

    城市边缘的隐密山峦间,坐落着一栋豪华的宅邸,幅员辽阔的绿地包围着这栋豪宅。乍看人们只会以为这只是一座金碧辉煌的豪宅,却没有人知道这里其实是一个神秘的地下组织在台湾的聚集地。

    “恺少爷。”佣人双手恭敬的递上一个托盘。

    雷恺略微点了点头,伸手拿起托盘里的那张折叠的白纸打开。温和的眸子匆匆掠过一眼,掏出打火机“啪”的点燃白纸放回到托盘里。白纸迅速的燃烧成灰烬。

    他向后一仰,挺拔的身躯窝进皮质靠椅内,薄唇上叼着的香烟缓慢的向上升起一缕白烟雾,烟雾后面深邃的双眸微微眯起,永远让人看不穿他的表情。修长的食指在木质的桌面上轻轻的敲着,发出节奏的嗒、嗒、嗒的声音。

    半晌,他才缓缓的开口。

    “去叫御城来。”

    “是。”一旁的佣人弯身行礼举着托盘然后转身向房门走去。木门恰时打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踏步进入。

    “不用了。”

    佣人走出去为两人关上房门。

    “看过了”御城一把拉开桌旁的椅子落座。

    “看过了。”雷恺慵懒的开口。

    “有什么打算。”他已经恢复以往的沉稳内敛。仿佛先前那个激动愤怒还扬言要杀掉好友的人并不是自己。表面看来他一向不温不火的态度,极少人知道那内敛的黑眸下,有着让人胆怯的火焰。

    “没什么打算。”掐熄唇边的香烟,雷恺优雅的站起身走进吧台里,倒了两杯金色的液体返回到桌前。“那东西进展的怎么样了”

    御城伸手接下他递过来的杯子,却只放在手里把玩,没有沾过半滴。

    “厉已经完成了第一阶段的设计,老爷子着急要看成果,所以我已经命人三天内启程将芯片和蓝图送去英国。不过”

    雷恺挺拔的身躯立在明亮的落地窗前,视线落在窗外枝头上的一只鸟儿。举起酒杯搁置唇边浅尝着杯中的液体。“是哪里出了问题”

    “芯片和蓝图”说道这里故意停顿。

    雷恺侧身,挑起浓眉投来的无声的询问。

    “被盗了。”御城轻声说道。仿佛被盗的只是最一文不值的东西。

    “怎么搞的”浓眉挑起。“谁这么有本事能在你的眼下盗走东西”眼前这个内敛的男人实际上是组织里负责保全的重要人物。在他所保护的范围内连一只小小的蚊子都别想飞过。

    “东西不在我这。已经交给鬼手了。”

    精致华丽的木门再次被粗鲁的推开,一个金发蓝眸的男人大步跨了进来,不顾形象的一下栽到沙发上,以一口流利的国语大声叫骂着。

    “啊我要杀了那个婊 子”

    御城抬起食指轻柔着太阳岤。“还是让他自己跟你解释吧。”

    “发生了什么事”温柔的声音自门口响起。苏心瑷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瓷碗进入房间,看到雷恺手中的酒杯,微蹙起细眉,伸手夺过他的酒杯。

    “把这碗汤喝了。”这可是她特意让大厨为他做的醒酒汤。

    看着他听话的接过瓷碗大口的喝起来,苏心瑷满意的翘起红唇,继而转过身来看向沙发上高大英俊的男子。故意忽视御城射向自己的那双深沉的黑眸。“你不是应该在去英国的飞机上,怎么这会还在这大吼大叫”

    “喔吼,别提了,我让人骗财骗色了”高大的男人手捂胸口做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

    “怎么没有人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这次回答他的是御城的一声冷笑。“看不出你是哪里需要同情。若真是有人肯为民除害,我一定为他提供无偿帮助。”

    金发男人摸摸鼻子,尴尬的咧嘴嘿嘿一笑。“你这个家伙还真是冷漠的可以唉,小瑷,你还有没有什么汤啊水啊的喝了可以让这家伙心眼不那么坏的”

    “抱歉,没有。”苏心瑷弯着唇好笑的看着他。

    安静的喝完汤放下瓷碗,雷恺的一举一动都如同绅士一般。“东西呢”

    “呃,被我弄丢了。”

    “你应该知道那东西的重要性。鬼手。”平淡的语气里透露着一丝严厉。

    “我当然知道妈的都是那个该死女人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偷走了它们”一想起昨夜那个美艳的女人,他就几乎气炸了肺的大吼起来,俊朗的脸上也因为气愤微微扭曲。

    鬼手最大的弱点就是女人。说难听点,就是好色。这已经让他在以往的任务中吃了不少的苦头,也被雷恺教训过很多次,但是他就是死性不改,再大的事一遇到女人就精虫上脑什么狗屁任务都被丢在脑后。

    “毫无防备”御城挑起浓眉看向恼怒的鬼手,脑里猜测着他口中一直咒骂的女人怎样才能让鬼手毫无防备,然后偷走他贴身保管的东西。毕竟他的伸手并不差。

    “拜托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不好”鬼手怪叫道。

    “知道对方是谁的人吗”发问的是雷恺。

    “呃”鬼手面露难色的摇摇头,蓝眸随后快速的一闪:“啊对了,她应该是个日本人,大概这么高。”抬起手比划了一下高度,

    “还有什么”苏心瑷打开电脑,细长的葱指熟练的在键盘上敲打着,调出所有符合条件的人员资料。

    “长的相当美丽,用你们的话怎么讲来着呃,倾国倾城右眼角下面还有一颗痣,啊大腿上也有一颗屁股上也有”他偏头努力回想着那个女人的特征,没有看到众人鄙视的眼神

    苏心瑷无奈的抬手打断他:“这样的女人太多了,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比如,她随身有没有标志性的东西,或者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的地方”

    鬼手蓝眸倏地一眯,一个画面从他的脑中闪过。除了那张美艳的东方面孔,她背上伤痕也让他印象深刻。虽然现在只有淡淡的粉色痕迹,不仔细是很难让人注意到的,可以判断是很久之前的伤了,但是他很清楚那绝对是类似鞭子这样的东西留下的伤痕。

    一簇火焰在他的蓝眸里跳动着。她曾经遭遇过什么可怕的事情是谁如此狠心在她如锦缎的背后留下这样的伤无数的疑问在他的脑力盘旋。他一定要找到她

    苏心瑷的小手在他眼前来回摆动,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喂喂在想什么眼神这么可怕”

    “咦小瑷,你是不是换了浴液了我还是喜欢你先前用的那个牌子的味道。”藏起情绪,鬼手嬉皮笑脸的执起苏心瑷近在咫尺的黑色卷发在鼻尖下面享受的吸了吸那股诱人的清香,敏感的感到后背一阵寒冷。

    “想让我砍了你的手吗”御城冷冷的开口,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拆信刀在把玩。

    鬼手灰溜溜的摸摸下巴,开什么玩笑,好色归好色,若是吃饭的家伙没有了他还混个屁。“啧啧,我怎么记得小瑷是老大的女人,皇帝都不急,你个太监急什么”

    绕过满脸通红的苏心瑷转过电脑长指自顾自的敲着键盘继续查找资料。

    一直沉默的雷恺微微勾嘴角,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你的命早晚会葬送在你那张贱嘴上。”每次提到这个事,御城都是满肚子不满。苏心瑷名义上还是雷恺的未婚妻,等事情过后,他一定要修正这个错误。

    苏心瑷心里活像揣了个小兔子,砰砰砰跳个不停。今天她才知道御城对她的心。

    他怒气腾腾的拉着她回到她的专属房间,先是粗暴的撕了罩在她身上碍眼的男性衬衫,而后不顾她的反抗用一个极其热辣的长吻来宣告自己的长久以来苦苦压抑的感情。吻的她天旋地转,双腿无力的颤抖着,若不是被他紧紧的抱着,她根本无法站稳。

    她不知道自己竟然也会迷失在他的吻里。

    在她将要窒息的时候,他放开了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声音嘶哑的丢下一句话便匆匆离开了。

    “不是只有那个男人才值得你去爱。”

    她愣愣的坐在地板上好一阵才能缓过神来。天,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根本不敢去深想。但是他临走前看她的眼神一直在她的心头缠绕。

    那是一双和雷恺不一样的双眸。雷恺看向她的眼里从来没有过一丝男女之情,这点,她懂的。他对她和对别的女人无异,或许也有那么一点不同,但那也仅限类似于兄妹之间的感情。

    即使他从未说过,她也知道他永远不会爱上她。从很早前就知道,在他的眼里,她根本看不到自己的影子。他的心早已经被另外一个女人占据着。她只是倔强的默默的等待,无望的等待。

    漫长的等待耗尽了她身为女人的自信,耗尽了她的心里仅存的那点希望。她甚至已经开始觉得自己根本是个不值得爱的女人。

    而御城,那个一直在恺身边沉默内敛的男人,她一直只把他当做是同伴。他话不多,更多时候是沉默到近乎冷漠。她甚至都觉得他根本没有正眼瞧过自己的模样,其实是她根本没有正眼看过他的长相。原来他竟然也长着一张如此俊美的脸庞。

    他的眼神坚定而挚诚,火热而温柔。只那一眼,便已经让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她偷偷的抬起头来寻找他的眸子,却发现他竟然也正看着自己。那黑眸里迸发出来的炙热几乎要烧痛了她,让她狼狈的想逃。

    一旁忽然传来一声轻笑,“你吓着她了,御城。”

    “我会给她时间。”说话的时候,御城的视线依然一瞬不转的看着她。

    这句话与其说是对雷恺说的不如说是故意讲给她听。

    鬼手忽然双手一拍,蓝眸闪烁盯着显示器上的照片大声叫着:“啊就是她这个该死的女人。就是她偷了我们的货”

    苏心瑷弯身看了看屏幕上的女人,思考了一会,细眉蹙起。“你确定是她”

    “化成灰我都认得她”鬼手咬牙切齿道。从他手中盗走了东西根本就是在侮辱他的能力。

    “怎么”雷恺看出她的面色凝重。

    “她,就是战倾城。”苏心瑷缓缓说道。

    室内顿时陷入一种诡异的气氛。

    战倾城,人如其名,美丽的倾国倾城。任何人听到这个名字都会发抖。因为她是一个为了钱连婴儿都可以残忍杀掉的冷血杀手。虽然身为女子,但是却绝对不能小看。

    “原本她不属于任何组织,近几年她已经很少露面,有人说她已经退出杀手界了。不过也有消息称她现在只为一个人工作。除了这个人她不再接任何人的生意。”苏心瑷脑子快速的闪过所有关于战倾城的资料。

    “那么她现在出现在台湾,还偷了芯片和蓝图,应该就是受了这个人的指示了。”御城眯起黑眸。

    “谁”雷恺脑里浮现出了一个男人的名字。

    “不知道。不过我会尽快查出。”

    “管他是谁呢,我一定会找到她的”鬼手没被她的身份吓到,摩拳擦掌到。

    “别最后落得让我们替你收尸的下场。”雷恺不给面子的说道。

    “老大,你不能小看我的能力”鬼手哇哇叫着。

    回答他的是三人一致抛给他不屑的白眼。

    他黑色的子弹头内裤

    房门被轻轻的打开又被轻轻的关上。然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

    黑暗中似乎带有一丝血腥的味道。

    原本在床上装睡的林七七睁开双眼望着立在床边高大的背影。

    封澔察觉的转过身,脱到一半的外套又穿了回去。“我以为你已经睡了。”

    看着他有些反常的动作,林七七拉紧睡袍起身来到他跟前,轻轻的掀起他的西服外套,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充斥着鼻间。

    “你受伤了”她急忙拉开床头灯,灯光下他右肩膀上醒目的大片血迹已经染红了大半个衬衫,显得十分的刺眼。

    “不碍事。”嗓音中带着一丝疲倦。

    “不行,你得去医院”显然他受的并不是轻伤,他一向整洁的衣衫此时已经脏乱不堪,原本洁白的衬衫现在已被鲜血染成红色。仿佛刚刚从战场回来的一般狼狈。

    “我没事,已经包扎过了。”看着她眉间的担忧,他轻轻勾起嘴角,这女人是在担心他吗

    “你管这个乱缠一气称作包扎”她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不知为什么,她无法对这个受伤的男人不管不顾。

    他嘴角更加上扬,“真的没事,七七,我有点累,不想动。”事实上他已经三天没有好好的睡过一觉了。

    七七咬了咬唇,转身冲出房去,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白色的急救箱。

    “坐好。”她让他在依靠在床头坐好,双手轻轻的解开他的纽扣把衬衫脱了下来。拿起剪刀剪开缠在他肩上浸满鲜血的纱布。当他夸张的伤口暴露在她眼前的时候,她不敢置信的倒吸一口冷气。

    “你确定不用去医院吗”这个深可见骨的刀伤狰狞的出在她眼前,让她心里没来由的一紧。

    “确定。”他点头。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打开急救箱拿出工具仔细的为他清洗伤口。

    封澔从头到尾一直看着她,没有错过她细致的脸蛋上任何细微的表情。那不同于平日她刻意的装出的柔顺,他看的是她眼中货真价实的担忧,这无疑让他的心情大好。

    “会痛,忍一下。”她双手微微颤抖将浸了消毒药水的纱布轻轻在他伤口上消毒。伤口处不断的冒着白色的泡泡。她的心跟着微微抽痛。她紧紧的咬着下唇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右肩上剧烈的疼痛让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看着她几乎皱成一团的小脸,他抬起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臂,轻轻顺着她僵硬的脊背,不着痕迹的靠近她。“没事的,别紧张。”

    他这个受了伤的人竟然安慰起她来。他有点好笑的看着她,她脸上的表情仿佛受伤的那个人是她而不是自己。

    “你怎么会受的伤”她问道,好不容易止住了血,她拿起干净的纱布为他认真的包扎。她知道他的身手不凡,一般人不可能伤了他,所以他很好奇是谁能让这个男人受了这么重的伤。

    “一个意外,不必担心。”他轻描淡写的低声说道。不想让她知道这个“意外”差点让他丧命。

    “谁担心你。”她脸一红。才发现此刻两人的姿势已经离的这么近。他赤 裸着上身,仔细看才发现身上也有着细微的伤痕,幸好只是一些轻微的擦伤,比起他肩上的伤实在可以忽视。

    他挑挑浓眉,玩味的看着她。“那是我误会了,你刚才的颤抖莫非只是害怕见血”

    “我巴不得你早点去死。”她冷冷的撇了他一眼。

    “想让我死,你得多费一点心了,我命硬的狠呢。”看着她熟练的包扎技巧,黑眸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不是一个普通女人应该掌握的技巧。她包扎的手法,很像是个受过专业的训练。

    “人贱自有天来收。”何况现在不是你死的时候。

    固定好纱布,七七起身把急救箱拿了出去,返回房间时却发现他依然保持的刚才的姿势,冷峻的脸庞因为失血过多显得有些苍白。虽然受了伤,但是他看她的眼神依然熠熠闪动。

    “看着我干什么”七七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

    “帮我洗澡。”他盯着她微红的脸蛋动了动嘴唇,轻轻的飘出几个字。

    “洗澡绝对不行你的伤是绝对不能沾水的。”她想也不想的拒绝。

    “那我想洗澡怎么办”他的话有气无力的还带有一丝哀怨

    七七看着靠躺在床上的男人,心里一阵不忍,皱皱眉转身走向浴室。封澔只听见一阵哗哗的流水声,然后看着她端着一盆热水,和一条毛巾来到床前。

    将丝质睡袍的袖子卷起,露出一节粉嫩的藕臂,把毛巾按在水中浸湿。

    封澔挑挑眉,她不会是想用湿毛巾帮他擦身体吧。

    果然她拧干毛巾上的水份,一只手小心的擦着他的上身,避开他肩伤。另一只手自然的撑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

    他看着她,深邃的黑眸里一闪,一股莫名的温度流淌过他的心头。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他说不出,但是他很享受现在的时刻,早知道他受伤可以换得她为自己担心,和这么精心的照顾,他宁愿他的伤口永远不愈合。

    宽大的卧房里安静的很。一种暧昧的滋味悄悄萌生。

    林七七躲避着他烫人的视线,她被他看的浑身燥热,仿佛自己像没有穿着衣服一样,她甚至用余光偷偷的瞄了一眼自己,确认身上确实穿着睡袍而不是赤 裸的。

    她暗自感叹,这个男人还真是很有料。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啊,竟然还有腹肌呢精壮的腰部,还有她不敢在往下看去,转身在水里又投了一下毛巾,再拧干。

    “转过去。”

    他直起身子背对着她,任由她支配。看不见她的脸,但是却能清晰的感受到她那只白嫩的小手搭在自己背上的美好触感,令他舒服的几乎想呻吟。

    “好了。”她扳过他扶他靠好。其实他并没有那么脆弱,只是她的碰触感觉太好,让他索性任她摆布。

    见她要端起水盆离开,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等等。”

    “干嘛”

    “还没有擦完呢。”

    “啊前后都擦了啊。”

    “还有地方没擦。”

    “哪里”

    他无声的勾起嘴角,邪魅无比的轻轻吐出两个字。

    “下面。”

    “”

    ╰╮

    林七七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看着他邪恶的扬起薄唇,她好想把这一盆水都扣在他头上,满足他洗澡的欲望

    “我去叫玛丽来。”

    “不。”

    “怎么,你还怕羞不成。”

    “我不想让人知道我受伤了。”

    “为什么”

    “那会招来更多的人要杀我。”他眉目一敛,淡淡的说着。

    “玛丽又不是外人”

    “谨慎点最好。”

    七七偏头,“那让你手下来帮你。”

    “他们不会做这种事。而且我也没有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身体的爱好。”

    骗鬼他经常毫无顾忌的将自己脱个精光在她眼前晃

    “那我打电话叫唐先生来,你们不是好友吗。”

    “恐怕也不行。”他浅笑着。

    “又怎么,他难道也有什么不能见别人捰体之类的毛病”七七讥讽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个男人还真难伺候

    “他不在国内。”

    “我下午还见过他来你书房取东西”

    “之后我就派他去美国子公司处理事情了。”他气定神闲的说着假话,脸不红心不跳。作势伸手去拿床头的电话分机。“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替你拨电话给他,你问问就知道了。”他不介意真的把唐一彻支到大洋彼岸去。

    “行了,行了,我又没说不相信。”摆摆手制止住他看似艰难的动作,七七撅起红唇,皱起眉头,想着还有谁可以帮忙。

    “七七。”他视线锁住她,手撑着床垫调整一下姿势。

    “干嘛”她没好气的抬起头。

    封澔挑起了眉,嘴角的浅笑加深,貌似一脸挑衅。他掀动那好看的薄唇以唇型无声地说了三个字

    你怕我

    七七顿时觉得所有的气血都往头上涌起。天生倔强的她不可能愿意被人看扁,任何事

    “谁说我怕你”

    擦就擦不就是擦身体吗,有什么可怕的她又不是没见过赤身捰体的他,再说只是给他擦擦身体,又不是做那档子事,何况他现在身受重伤,看他虚弱的样子,应该不会对她构成威胁的。

    在心里说了一大堆安慰自己鼓励自己的话之后,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低头看着他腰上的皮带,做起了深呼吸。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她没发现她胸前的柔软因她夸张深呼吸的动作而起伏着,他黑眸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小火星。

    她终于抬起双臂动手开始解开他的皮带和扣子,咬着红唇拉下拉锁,他无声的配合她的动作微微抬起臀部和长腿把裤子褪下。

    盯着他腰间黑色的子弹头内裤,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中。

    时刻表现的像只发情的野兽

    盯着他腰间黑色的子弹头内裤,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中。双眼瞪着他内裤上面的标志,丝毫不敢斜视。

    不能退缩不能让那个混蛋看扁了嗯

    像是下了多大决心似的,林七七略带颤抖的提起他的内裤上沿哗的往下一拽

    轰

    他他他没有了内裤的约束,他的邪恶在她面前煞有气势的逐渐昂起头来。

    看着眼前的东西七七惊讶的张着嘴巴愣在原地。即使还没有完全变硬的情况下,尺寸也这么惊人。

    “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耳边突然传来他戏谑的轻笑声,她才意识到自己正眼巴巴的死盯着他的下 体看,原本白皙的脸颊腾地一下像被煮熟的虾子一样红透了,一直红到细致的颈子。

    “勉强吧。”她强装镇定冷哼一声。

    “看的出你的确很勉强。”他忍住笑,欣赏着她粉红的脸蛋。

    七七心里就像打起了小鼓,不肯跟他多废话。迅速脱下他的内裤,转身拿起一旁的湿毛巾嘴里小声的叨咕着什么,脸上大有壮士一去不返的气势猛的握住他的火热擦拭起来。

    嗯嗯,就当在擦桌子腿嗯嗯可是桌子腿没有这样奇怪的手感吧管他呢,我擦我擦。

    忽的听到他尖锐的抽气声,“七七你就不能轻点吗”

    看他皱起浓眉。“很痛吗”

    她心情突然好了一点。原来他不是那么无坚不摧的,他也有弱点这个弱点正巧“掌握”在她手中。

    “那么你看我的表情像是很爽的样子吗你是不是存心想弄断我”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这么没轻没重的,用这么大力气,他真怀疑她是不是故意下狠手要他变残疾

    看样子真的很痛,她放松了力道,“这样行了吗”

    看着她白嫩柔软的小手摆弄着自己,黑色眸子里闪过一抹火苗,不动声色的哼出一个鼻“嗯”。

    她尴尬的发觉手心里的“东西”正在慢慢的变硬变大。她抬眼,封澔嘴角一列,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流氓。”她瞪了他一眼。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宝贝,若是在你手中摆弄半天依然还是软的那才不正常。”他认真的给她补常识。

    “谁摆弄你了”她红着脸叫到。

    “你说呢”他低头瞥了一眼她的手,证据确凿。他极为享受着她白嫩的小手在不经意间在上下挪动给他带来的疯狂的欢愉感受。黑色的双眸更加黯沉。

    她双眼一眯,狠狠的捏了一下手中的“把柄”满意的听到他一声呻吟,但是却被他接下来的话弄的更加狼狈。

    “宝贝,方法不对,不会我可以教你,来”他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上下的滑动。“嗯,这样就对了。”

    老天在她手中的感觉太美妙,让他几乎不受控制的想倾泻而出。不行不行他要用强大的意志力才能咬牙忍住这个疯狂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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