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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续世枭雄

正文 续世枭雄第13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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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女人才会散出来的妩媚感。

    这个忽如起来的念头让拓本润日几乎要爆炸了。但他还是强忍着愤怒勉强控制自己的情绪道。

    “放肆”清浅纪香轻呵一声,摆手斥退了大厅内正在服侍的仆人看也不看拓本润日一眼,喝道:“这也是你管的”

    “母亲”拓本润日大吼一声,脸色因为愤怒和激动有些红,感觉精神几乎要崩溃的拓本润日眼中的怨毒机会凝成实质,他咬牙道:“请问母亲去了哪里”

    原本刚坐下的清浅纪香豁然起身,盯着自己的儿子,冷笑一声,转身淡淡道:“怎么早没现你的胆子这么大你忘了是谁从小教导你让你有了和你哥哥抗衡的资本”

    “我只想要问一句,母亲你究竟去了哪里”拓本润日此时除去这个问题之外根本不想理会其他,紧紧跟上的他拦在清浅纪香面前,看着眼前如同绽放鲜花般滋润的母亲,他心如刀绞,嫉妒和愤怒几乎要让他的理智崩溃掉。

    “啪”回答拓本润日的是一记响亮的巴掌,拓本润日的脑袋侧甩,嘴角微微渗出血渍,可想而知这一巴掌的威力有多大。

    “不要看你不该看的地方。”清浅纪香收拢了一下外套,冰冷道。

    拓本润日缓缓转过头,盯着清浅纪香。

    “我去和叶芜道了,怎么样你再畜生,敢动我吗你不敢别忘了,你是我生下来的,我会不了解你吗否则你就试试,我是被叶芜道碰过的女人,你敢动一根毫毛”清浅纪香扔下一句话之后带着彻骨的冰冷嘲讽和拓本润日擦肩而过,摔门而去。

    停留在大厅内良久的拓本润日面色潮红,胸口急剧起伏,最后仰面狂吼一声的他一脚踢翻了摆设在大厅一侧来自于中国明代皇宫的青瓷玉琉瓶,接下来,大厅内价值绝对过数百万人民币的装饰遭到了无妄之灾。

    谁说上了就要收了的~~~谁敢说吴思媛是叶子的女人有暖月,雪痕,诗筠在,寻常女人怎么能列入这个范围。。

    第6o1章 博弈大局

    纪浅夕秧打着什么样的注意,虽然目前还不明朗但决然不会是什么好水,不过包藏祸心也罢来意不善也无所谓。。对于叶芜道而言纪浅夕秧这样一个女人的出现恰好填补了他在日本,在丰臣家和拓

    本家族之间的一块空白,更何况,能够驾取这样充满着危险和刺激

    的女人本身就是一件令男人着迷的事情呢。

    一切都归于平静。在一声清淡的关门声之后。纪浅夕秧妖娆成

    熟的身姿离开了房间。和进门时是被叶芜道抱进门的不同,出门时纪浅夕秧的表现几乎无懈可击。依然是那样的高贵,充满一种从真

    正的豪门家族里女人出来才有的华丽气质,当然,只有躺在床上的叶羌道才清楚这个女人在床上的奔放和狂野可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

    够承受得了的。

    床上。一片理所当然的凌乱。虽然算不上狼藉但却也充满了一种男女疯狂之后的痕迹,随意地用一张薄薄的被单盖在身上,叶芜

    道点燃一支烟,房间内充满了靡暧昧的气息被烟味冲淡不少。

    微微眯起眼睛,叶羌道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幽深的光芒,眼

    角一抹在纪浅夕秧转身离开时也没有被现的狡猾和深意到现在已

    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一抹极其残酷的阴暗笑意

    ,叶芜道的心中已经勾勒出来一个初步的计划雏形,现在需要的就是通过一步一步的布子来将心中的计划逐渐完善,或许,拓本家族之前埋下的两颗棋子在这一次之后都能够抛弃了。

    对于叶羌道而言,无论女人还是男人固然都有野心。但相对而

    言女人的野心就要小的许多,男人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地位。天下。

    而女人。有时候可能很简单。简单到兴许只是出于对仇恨的报复。例如纪浅夕秧这样的女人。这样的人。只要能够复仇她几乎愿意付

    出一切,最难驾驻的是这种随时可能为了复仇出卖一切的女人但最好驾驻的恰恰也是她们,因为她不会愚蠢地窥探除去复仇之外的东

    西。

    一支烟到了尽头。敲门声响起。

    叶羌道微微眯起眼睛,没有起身的意思。将烟头灭在床头的烟尽行询:“进来”

    门外,是拓本道哉。

    此时的拓本道哉脸上再也找不到丝毫愤怒的痕迹取而代之的是

    一片死一样的寂静。面对叶芜道。他当然需要隐藏自己在心内深处

    自于骨子里的怕恶和愤怒。但他也清楚自己没有必要做出一副谄媚的模样,两人都是聪明人。玩得虚了。反倒显得自己落了下乘。

    “太子。”拓本道哉进门来。昏暗的房间中似乎还残留着某种他很熟悉的男女交合之后的气息。这种气息深深地刺激着他的嗅觉

    。嘴角的肌肉在开口之前一秒微不可察。但说出口来的话却

    平静无比。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没有虚伪的试探和客套。叶羌道开门

    见山道。

    拓本道哉神情木然,抬起头望着靠在床上的叶芜道,不可避免地见到了床上凌乱的景象,拓本道哉的脑海中瞬间在那一刹那见到

    了纪浅夕秧那高贵无比的身休一丝不挂地被叶羌道压在眼前这张床

    上。的还有暧昧的空气勾勒出一副让拓本道哉疯的画面

    。但转瞬之间。这幅刚刚在他脑海中成形的画面就破碎了,碎片散

    开在最中间是一双男人幽深的眸子。就如同来自于十八重地狱的凝视。冰冷而邪恶。充满一种撒旦般的阴邪气息。这双眸子仿佛能够

    透过空气和空间深深地凝视进他的心底。一切阴暗的邪恶的秘密在

    这双眸子面前都无遗。根本就没有任何躲藏的余地拓本道哉就

    感觉自己在那一瞬间被扒光了站在镜面前一样毫无秘密

    是叶芜道

    拓本道哉徒然一惊。赶忙低下头。

    在拓本道哉低下头的一瞬间。他没有看见,叶羌道那双幽深邪

    恶的眸子中闪过一丝饶有深意的玩味。

    虽然从小出身于日本的名门望族,但对于一些真正近乎非人的领域拓本道哉接触的机会并不多,比如说阴阳术。因而他永远也没

    有办法知道刚才的异像并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叶羌道故意借用阴

    阳术制造的幻觉。

    叶芜道的目的。就是要桃战拓本道哉的底线。

    实际上这种能力并非玄幻也并非灵异,一些真正的催眠大师的确拥有在极不经意的小瞬间将人陷入轻度催眠的能力。而原本就对心理暗示,催眠这两方面极有造诣的叶芜道加上传自安倍晴海的阴

    阳术达到的效果恐怕就连安倍晴海本人也会惊讶。

    “只要太子能给我。那我就能为太子付出一切包括我为之奋

    斗的所有。”拓本道哉悄悄地吸了一口气。在这种站队表态的重要

    时候他不会允许任何情绪扰乱他。第一时间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之后拓本道哉的语气无比凝重。

    “我要的,不是你手上的一切,因为那本来就是我的。”叶芜

    道掀开了被单从床上起身,叶芜道当然不会做出在一个男人面前赤

    身裸休这种变态的事情,下身穿着一条睡裤叶芜道随意披上了睡衣之后率先走出了房间。对身后的拓本道哉道:“出来。”

    拓本道哉跟在叶芜道身后离开房间,在踏入客厅离开房间内那

    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神经的暧昧空气之后拓本道哉深深出了一口

    气。仿佛要把肺中吸入的空气都吐出来。

    “你在拓本家族这么多年不要告诉你没有真正属于你的力量。说吧。你在拓本家族掌握多少力量,而在三菱集团内又有多少”叶芜道出了客厅,见到刑天竟然脑袋歪在沙上睡着了,原本阴冷

    的眸子骤然出现一抹温暖。到另一个房间拿出一条干净的被单轻轻

    覆盖在刑天的身上,兴许因为姿势不舒服,这孩子的顺面很浅。稍

    有动静就醒了过来。

    拍了拍刑天的脑袋,叶羌道阻止了要开口的拓本道哉,对刑天温声道:“小天,回房间睡吧。”

    刑天抚了挠头。有些担忧戒备地看了叶芜道身后的拓本道哉一

    眼。

    也没有回头,了然轻笑的叶芜道轻声道:“没关系的。”

    见到叶芜道不容置疑的神色,刑天这才起身蹭进房间睡觉去了

    。临走,他的手里还抓着一枚象棋棋子。

    看到在地上散落的棋盘和棋子,摇摇头的叶羌道示意拓本道哉

    坐在对面,而他则一颗一颗地收好棋子放好。完成这一切之后才示

    意拓本道哉继续。

    “除了缺少名义上的继承遗嘱之外。我有掌握四成,虽然这段

    时间我始终没有出面让一些原本在我手上的棋子摇摆不定,但我始

    终和那些最核心可靠的手下保持联系。投靠给拓本润日的,只是一

    些可有可无根本不会影响到大局的小角色而已。”拓本道哉微微得

    意道。徊书吧加比据口氓姗不样的体验

    这段时间的消失,既是他故意的示弱也是制造一个烟雾弹,但

    凡是有些经验的猎人都知道高度紧张的猎物是最难捕捉的,想要抓

    到猎物,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猎物觉得自己很安全。更加重要的是不让猎物知道猎人心里在想什么,于是此时的示弱和烟雾弹就显得尤

    为重要。而也恰恰是因为这一点才让原本打算放弃拓本道哉的叶芜

    道让他重新拥有坐在他眼前的资格。

    “你就能确保那些人对你始终一心人这种生物,在利益面前

    是什么都能够出卖的。正如你自己一样。”叶芜道冷笑道,实际上

    对拓本道哉并没有失去理智的反攻做法保持欣赏但见到他竟然开始

    翘起了尾巴便开始敲打。

    “我从来不相信有人能够真正地保持所谓忠心,但我相信我能

    给他们的。是拓本润日所给不起的,而背叛我付出的代价永远要比

    拓本润日给他们的要多。一旦这一点成立那么他们都是聪明人,知

    道自己该怎么办。”拓本道哉收敛气焰,小心道。

    点点头,对拓本道哉的言论不置可否,叶羌道扬眉。淡淡地问

    :“知道刚才在我房间里的女人是谁吗”拓本道哉的心脏一阵紧缩,仿佛在一个极狭小的空间内狠狠跳

    了几下之后产生了一种血管内血液急流倘而制造出来的喷涌感。

    最后艰难地点头,拓本道哉用尽量缓和的语气回答:“知道,纪浅

    夕秧。”

    “要玩死一个人通常情况下可以利用很多种方法,并不一定是要在对方擅长的方面下手的。”叶芜道缓缓摸出开一段音

    频之后放在两人之间的茶几上。

    数秒钟的沉默之后,手机内忽然响起了纪浅夕秧的声音。

    拓本道哉瞳孔缩紧,双拳下意识地紧握,眨也不眨地盯着茶几

    上的手机。

    “拓本润日你这个禽兽我是你的母亲你要对我做什么”手机内,纪浅夕秧的声音带着女人面对一个失去理智的冲

    动的男人时应该有的惊慌失措。

    接下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之后。一声极为清晰的衣服被撕裂的

    声音传出来。接下来。就是一阵极为粗重的喘息。

    是个人都明白这段音频意味着什么了。

    一切结束之后,拓本道哉抬起头,望着叶芜道,眼中竟然布满血丝。

    “如果伴随着这份音频纪浅夕秧怀孕的证据出现。那么距离三

    菱集团召开罢免董事长的董事局会议时间就不久了吧。”叶羌道脸庞上竟是一种令拓本道哉不寒而栗的阴冷笑容,淡淡道。

    “如果你连一份足以欺骗过任何人的怀孕证据都弄不到,那么

    你就没有资格继续这场游戏了。”叶芜道的语气轻柔。却蕴含着令

    人无法忽视的力量。

    拓本道哉的大脑进入一种近乎麻木的状态。此时他想要知道的

    只有两个问题,为什么之前曾清楚表态不会参与拓本家族继承人争

    斗的叶芜道会忽然押宝在他这一边。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为

    什么,为什么纪浅夕秧会忽然出现在这一场游戏中就算是出现也

    应该是站在拓本润日那一边的纪浅夕秧为什么忽然会做出这种选择

    他当然不会愚蠢到去怀疑这份录音的真实性。那绝对是纪浅夕秧

    的声音

    只是,大脑混乱的拓本道哉并没有意识到一点,所谓的游戏都

    有规则。而谁是这场游戏规则的制定者当然只有一个人。那就是

    叶芜道而其他所有人,都只是被他的棋子。博弈日本大局的

    棋子

    “毋口字大章节。明眨更。

    第6o2章 豪门

    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缓缓口味自然能带来与众不同的感受,就如同叶芜道和纪浅夕秧之间只有的暧昧关系一样,无论是纪浅夕秧还是叶芜道都不会愚蠢到奢望与对方生点其他的关系,纪浅夕秧需要一些东西,而她需要的东西恰恰只有叶芜道能够给她,于是交换便顺其自然地生了。.

    那一段录音结束之后因为没有按下停止键所以一直都在循环播放,拓本道哉的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

    他清楚,这一段音频代表着什么,这代表着他将拥有正面舆论的支持,因为没有任何人能够接受一位自己亲生母亲的董事长来领导自己,同样,也没有人会敢让这样一个人来做家主。

    “这”拓本道哉沉吟着犹豫。

    “这当然是假的。”叶芜道冷笑一声,看着拓本道哉眼中闪烁的疯狂光芒,他当然清楚这个狼子野心的家伙在想什么,他现在考虑的恐怕不是怎么把同父异母的弟弟拓本润日从家主的位置上拉下来而是在计划怎样借助这个机会彻底将身为家主夫人在拓本家族内同样拥有不可小觑能量的清浅纪香连根拔起。

    如果连这一点都想不到,那么拓本道哉就没有活到今天的可能。

    拓本道哉惊愕抬头,看着叶芜道,眼中的目光疯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惊疑不定。

    “不过你也可以认为这是真的,因为其中的主角的确是清浅纪香,不同的是另一个男主角不是拓本润日而已。”叶芜道嘴角微微扬起一个极其邪恶的笑容,联想到之前在房间内和清浅纪香玩的这一段“角色扮演”游戏,叶芜道的笑容要多邪恶就有多邪恶。

    拓本道哉眉头下意识地一跳,赶紧低下头不敢与叶芜道对视,道:“太子,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回去吧。”叶芜道靠在沙上,对拓本道哉淡淡道。

    拓本道哉点点头,站起身来,叶芜道将手机的内存卡拔出之后扔给拓本道哉,微微皱起眉头,道:“下一次,你和拓本润日,我只希望看到一个人,不是你,就是他。”

    拓本道哉毫不犹豫地接过内存卡,他清楚,一旦接了下来,那么就证明他必然要和拓本润日进入一条你死我活的死路了。

    咬牙点头,没有过多的废话,拓本道哉转身离开。

    眯起眼睛看着拓本道哉的背影消失,叶芜道带着满意的微笑起身走到窗户便,俯视着拥挤而妖娆的东京,张开手掌仿佛要把这座城市抓在手心里,猛然打开窗户,因为住在高楼,强劲的冷风袭入房间,窗帘和纸张如同群魔乱舞一般四处飞扬,站在风口,叶芜道微微仰面闭上双眼,轻轻呢喃道:“东京。”

    半个小时之后,站在拓本家族幽静的庄园前,望着这座自己从小到大无数次进出的庄园,还有庄园大门旁,真正将拓本家族带入辉煌的先人拓本正雄亲笔写下的拓本两个字,拓本道哉的眼神冰冷而幽深。

    此时,已经近夜了。

    拓本润日听手下报告消失了许久的哥哥拓本道哉忽然回来之后便有些坐立不安,他考虑的当然是在这个敏感的时候拓本道哉回来做什么,但还来不及找到合适的方法去探究这个原因,他就现拓本道哉竟然去了母亲清浅纪香的房间。

    微微眯起眼睛,坐在家主的位置上,拓本润日摆摆手,对恭身等待他下达命令的手下淡淡道:“加紧监视所有拓本道哉那一系的人,我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至于那对狗男女那边,就不用管他们了,我自有办法处理,还有,给我联系丰臣家族。”

    心腹点头应声而去,拓本润日独自坐在空旷的大厅中,寂静得如同死了一般可怖。

    拓本道哉礼貌的求见并没有遭到拒绝,清浅纪香允许拓本道哉进了她所在的院落。

    “母亲。”拓本道哉当然要恭敬地喊清浅纪香一声母亲,跪坐在踏踏米上的他脑海中不断地飘扬着之前在酒店里的那副场面。

    清浅纪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身和服,搬来一套茶具,从茶盒中用小勺放入一勺茶叶进茶壶,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拓本道哉,淡淡道:“你的心很不宁静。”

    拓本道哉摇摇头。

    清浅纪香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拓本道哉也未曾开口,两人之间的沉默显得有些尴尬和陌生,无论如何,从拓本道哉四岁之后清浅纪香便嫁入了拓本家,第二年生下了拓本润日,可以说两人之间二十多年除去非不得已的正式场合之外根本就不会有过多的交集,而从清浅纪香以拓本道哉后母的身份嫁入拓本家族开始,从拓本润日出生开始,两人之间的敌我关系就已经注定了。

    数分钟之后,清浅纪香端起一杯茶,放倒拓本道哉的面前。

    凭心而论,拓本道哉接过那杯茶的时候还真有些受宠若惊,要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之所以能够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让父亲的其他女人都几乎守活寡一样不受宠,除去这个女人的美貌之外还有一项令父亲津津乐道的就是泡茶的功夫,在这个家里,可不是谁都能喝到她亲手泡的茶的。

    轻轻吹散漂浮在水面上的茶叶,啜了一口,清香四溢。

    “这是来自于中国的茶,名字就不说了,味道是不错的。”清浅纪香平淡道。

    点点头,拓本道哉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他将怀中的那张内存卡拿出来,放在两人之间的桌上。

    眉毛微微扬起,清浅纪香几乎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整个事情的十之。

    “你都知道了。”清浅纪香淡淡道。无所谓惊慌,对于清浅纪香和拓本道哉这样的人而言这种事情并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因为双方都心知肚明利益的交换是可以付出任何代价的。

    身体如果贞洁能当饭吃的话,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搔弄姿的了。

    拓本道哉当然能够跳起来指责清浅纪香不知廉耻,但他敢吗不敢,因为,她的立场几乎可以决定之后他和拓本润日之间角逐的胜负,这似乎有些可笑,因为拓本润日可是她的亲生儿子,而之前的二十多年,她也始终坚定不移地站在她的儿子那一边,拓本道哉不奢求清浅纪香会忽然转变立场,因为那根本就不符合她的利益。

    除非,她还想要更多

    正是被自己的这个念头猛然惊醒,因而拓本道哉今晚会出现在这里,他要做的就是触碰底线。

    “怕我抢了你想要得到的东西吧。”清浅纪香冷笑,能够将丰臣家族取而代之在拓本家族和丰臣家族两个庞大势力之间建立起属于自己的阵营力量,更是亲手策划将自己的妹妹送到了提义明的身边,这样的女人如果说没有智慧那也太过于可笑,而有智慧的人和没有智慧的人最大的差别就在于前者的精力从来不至于浪费在愚蠢的问题上。

    “一旦这份录音公布出去那么在我的作下相信没有人会去追求其真实性,更何况,这本身就是一份比真实更加真实的证据,但一旦公布出去之后对母亲带来的影响也是可想而知的,在公众舆论的哗然之下,母亲自己想要掌权是决然不可能的事情。”拓本道哉冷静地分析道,他所说的当然是事实,但两人都很清楚,很多事情并不一定要自己站在明面上去接受来自于四面八方的攻击的,更何况数十年来一直都习惯于站在暗处默默布局的清浅纪香对于这样的女人而言找一个傀儡代言人被推向前台并不难。

    第6o3章 第一道雷

    清浅纪香仔细地听着拓本道哉所说的话,听完之后便带着玩味的浅淡笑容,自己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捧在手心喝了一口,道:“那你还在担心什么。。”

    “我担心的是母亲根本就没有想过得到拓本家族。”拓本道哉猛然开口,目光灼灼地盯着对面的清浅纪香,语气中带着一种玻璃和玻璃摩擦的尖锐。

    清浅纪香闻言,喝了一口茶,不动声色。

    深谙进退之道,拓本道哉并没有继续步步紧,在说出这句话之后其实自己的心里也足够忐忑,他很少对一个女人抱以这样近乎敬畏的心态,然而对面的清浅纪香显然足够这个资格,无意识地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这个细微的动作掩盖了他其实得并不多的紧张。

    “你就不怕茶里有毒毕竟有很多问题用死亡来解决会显得快许多。”清浅纪香放下茶杯,淡淡道。

    捧着茶杯,拓本道哉的手下意识地一抖。

    茶杯中的茶水泛起涟漪,虽然仅仅是短短一瞬,但却已经足够出拓本道哉心中的不安。

    清浅纪香轻笑。

    笑容很浅,却俨然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

    拓本道哉摇头,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主动竟然被这个女人短短一句话就瓦解,不懊恼那是不可能的,但很快调整好心态的拓本道哉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地庸人自扰,反倒是用一种相对自嘲的语气道:“如果真的有毒,那我早就死了几次了。”

    点点头,清浅纪香道:“你果然是要比润日聪明一些的,从小便如此,只可惜我用了二十年的时间才看明白这一点。”

    “就算看明白了又有什么用,他毕竟是您的儿子不是吗”拓本道哉淡淡道。

    “儿子”清浅纪香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道:“佛禅中有一句话我的印象很深刻,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忏悔罪障,后不复造,是为正知见。如果说真有因果和循环,那么生下拓本润日就是我这辈子所犯下罪孽的一个报应。”

    拓本道哉眉毛微微扬起,想到从小便对自己的亲生母亲抱有一份非分之想的拓本润日嘴角笑意玩味。

    “母亲不是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希望将他培养成一个真正能够为了利益抛弃一切的枭雄吗在我看来,虽然无论是手腕还是心机城府他距离真正的枭雄都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但无论如何在面对感情的冷血方面他已经及格了。”拓本道哉冷淡道。

    清浅纪香眉头微微蹙起,显然,拓本道哉这番话就是针对她而来的。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清浅纪香蹙拢的眉头转瞬便松开,看着对面的拓本道哉,淡淡道:“是我生下的他,因此我也可以亲手抹杀他。”

    好狠

    拓本道哉低下头,微微眯起眼睛隐藏眼中的神色。

    两人之间的谈话并没有持续太久,不到一个小时拓本道哉就退出了清浅纪香的房间,由始至终,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到叶芜道的名字,但他们却知道就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存在才让他们能够心平气和地坐在一张桌子的对面。

    达成默契之后,并没有留在这个所谓的“家”,拓本道哉离开了庄园,他在临走时对清浅纪香说,一天没有成为这座庄园的主人,那么他就一天不会留下来。

    拓本道哉的身后自然是跟着拓本润日派出来跟踪的人,而拓本道哉并没有对此采取任何动作,在他看来,这只是一只即将被猎杀的猎物临死之前的挣扎罢了,根本就不足为虑。

    如果说真要担心,他真正担心是始终都隐藏在那座庄园内真正狠辣的女人,这个城府深似海的女人。一想到这个女人他便很自然地联想到了那个来自于华夏的男人,这个男人的手腕有多恐怖看看那个能够轻松地说出抹杀自己亲生儿子这种话的母亲对这个男人的妥协就能够看得出来了。

    这个男人到底想要什么而那个女人她又想要什么拓本道哉转过头看着路边光怪6离的景色,太阳微微疼的他竟然破天荒地感受到了疲惫。

    拓本润日从一个被折磨昏过去的女人身上爬起来,一只手被砍掉的他赤身的时候显得格外恐怖,配合上他脸上苍白阴郁的脸色根本就让人不敢正视。

    看也不看躺在床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是伤痕不省人事的女人一眼,拓本润日低沉道:“进来”

    房门被打开,一个偻着背的男人走了进来,躬着身子的中年男人脸上尽是谄媚的表情。

    “这是你的老婆”拓本润日指了指床上的女人,冷笑。

    “是,是的。”中年男人一脸巴结的笑容,躬身讨好道。

    甚至他也没有看在床上气若游丝的妻子一眼,对于他来说,只要能够换取一个被家主看上的机会那么女人要多少就有多少,女人对于他而言更多时候就是向上爬的垫脚石

    而且向家主奉献自己妻子可不是人人都能够拥有的殊荣,为了这个机会他甚至将自己的妻子让三个家主的心腹享用过。

    “带走,滚出去。”拓本润日冷笑一声,随意披了一件睡袍遮掩住他瘦骨如柴的身体。

    中年男人点头哈腰地应是,跑上前去弯腰抱起自己的妻子离开。

    站在中年男人的身后,拓本润日看着中年男人弯腰的姿态忽然产生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感,心理畸形到近乎扭曲的他竟然走到了中年男人的手,一只手放在了男人的上。

    男人身体僵硬起来。

    “知道怎么伺候人吗”拓本润日俯下身,在男人耳边狰狞道。

    男人僵硬地点头,深吸一口气的他露出一个习惯性的谄媚笑容。

    “那就伺候伺候我,伺候舒服了,有你的好处。”

    房门缓缓关上。

    拓本润日这边的情况当然在第一时间就传到了清浅纪香的耳朵里,挥挥手让前来报信的人离开,清浅纪香转过身站在窗口,望着天空的皎洁明月冷笑道:“拓本神伍,或许这一切当初你在做出决定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吧拓本家族的四分五裂就是为了报复我和你的亲生儿子吗而你,看到你的亲身儿子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相比在九泉之下也得以瞑目了等吧,等到你的两个儿子都下地狱来陪你,我会亲手送他们上路的。”

    缓缓伸手抚到了脖间,清浅纪香拉开了左边的衣领,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清浅纪香肩膀上的肌肤镀上了一层令人心跳加的月白光芒,而在那雪腻的肌肤上,一个深深的吻痕如同烙印般刺眼。

    看着肩上显然是被故意吻上去的吻痕,清浅纪香轻轻道:“他比你可是强太多了呢,就算是在床上也是,你根本就不配称之为一个男人,就算是没有见过面,但你也是被他间接死的,拓本神伍,你让我拿什么瞧得起你”

    一场阴云在叶芜道的遥控下正在拓本家族的上方缓缓聚拢,而当这片阴云爆出第一声炸雷将看似平稳的拓本家族炸翻时,那就是叶芜道对日本下手的前兆

    第6o4章妾意系君心

    拓本家族的一个女人两个男人还在为那个家主的位置争得你死

    我活。山口组还在忙着四处刹灭在日本各处燃起的太子党火焰。而

    太子党则忙着到处给山口组找麻烦,不过让人意外的到时以东京为

    中心的整个关中地区都保持着往日的平静,无论是黑道还是商界都

    充斥着一种一如既往的宁静,一龙一虎两者相争的核心却是如此平

    兼

    在去往东京机场的高速公路上,一辆黑色的正在疾驰。

    车内,叶羌道打开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随意扔给了

    对面面色不善的端木子房。

    “别板着一张脸跟我欠你几百万一样,不就是打扰了你和青衣

    的二人世界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别说我没看见什么。就是看见你

    们两个当着我的面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我也不会介意的。”叶芜

    道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呕哑嘴,说实话,和死瘸子这厮喝酒真的不适合喝红酒,因为两个家伙都是喜欢糟蹋所谓经典的东西,例如

    两人手中的的这瓶。旧,旭坯虽然出身没有号称酒中之王的法国口那样夸张但也绝对是行内

    人士爱不释手的珍藏品,可这两头牲口就是喜欢开了瓶盖把这种以

    盎司作为计量单位的液体黄金当成一块钱一斤的老白干喝。

    眯起眼睛,叶芜道想到了十分钟之前在端木子房的房间内见到他和青衣手忙脚乱地穿着睡衣跑出来开门,还有青衣脖子上的吻痕就一阵忍不住大笑,很少能够见到这个永远一副老谋深算表情的瘸

    子能有这样狼狈的时候。叶芜道一开口,原本就面色不善的端木子房脸色更加难看,对

    叶芜道不怀好意的笑声耳充不司,就着瓶口狠根濯了一口,端木子房不阴不阳道:“快说早上五点半把我叫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不要告诉我你是良心发现了打算回来帮我处理一大堆子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可以不计较你刚才打扰我的事情。”

    “没什么事,我马子今天回国。我跑来送她。”叶羌道笑嘻嘻

    道,完全无视端木子房脸上一副被刮削的劳苦阶层表情,那笑容要

    多可恶就有多可恶。

    “我实在想不到这件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端木子房眼角在抽搐。

    “这怎么能跟你没关系”叶羌道惊讶道。转而有底下头,神秘兮兮地小声说:“我马子身边可是有三个不错的妞。虽然不能

    算是一盘正餐但偶尔来点甜点也还算不错哦。最重要的是,那三个女孩据我目测都是处。”

    深吸一口气,虽然早就习惯了叶芜道的无耻但这种时候端木子房还是感觉一阵崩溃。摇头苦笑的他只好认输:“算了,我也难得

    出来体假,我管你把我拉出来做什么。反正卖也卖不掉我。就跟着你乱跑算了。”

    叶羌道大笑一声。坐到了端木子房的身边,伸出手勾着端木子房的脖子,一脸坏笑道:“你不要告诉我你被青衣吃得死死的连偷腥都不敢去偷。”

    根本就假装没有听见的端木子房压根就没有回话的意思,只是

    管着自己一口一口濯酒,他从很早开始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你要是和叶芜道这种歪理一大堆却偏偏能说得你哑口无言的家伙争论的话

    恐怕会活活把自己气死。

    叶羌道耸耸肩,见到端木子房装聋子也不和这个没情趣的家伙

    开玩笑。转过头皱起眉头看着车窗外倾盆的暴雨,带点玩味地轻笑道:“再大的雨都冲刷不了罪孽。再亮的光明,也无法让身处黑暗

    中的我们感到温暖。”

    “卢梭,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端木子房嘴角微微上扬

    ,虽然对叶羌道这个家伙实在不感冒但他不得不承认在很多方面两

    人的确是天衣无缝的搭档。正如同小时候那样,叶芜道统领全局而他则负责为这个对局部的细节把握永远不如对宏观的把握那样精准的家伙扫尾。用这个家伙的原话来说就是一个真正的上位者只用掌握好大的方向和航线就行了,至于什么时候该扬帆什么时候该转舵

    那是大昏应该考虑的事情。

    东京国际机场的门口。

    梁晓倩走到一只不停地对着来来往往的群人和车流张望的柳道茗说:“道茗,说不定他很忙没时间来了。只剩下二十分钟飞机就

    要起飞了。马上就要过安检了。要不我们去里面等吧”

    在机场之外,大雨倾盆,在这样大的雨下人的视力不及平常的

    一半。因而站在机场入口的柳道茗只能勉强看到无数的出租车还有

    机场大巴或者私家车冲雨幕中缓缓行驶出来,停在机场的机场的入

    口之后车内的人用手挡雨狼狈地从雨幕中窜入了有遮蔽的机场内,

    因为站的位置靠外。外面的水汽和旁边行人走过溅起来的水花已经让柳道茗的裤脚被打湿了。

    “你们先进去办理登记手续吧,我再等等。”柳道茗对梁晓倩轻轻一笑,低声说。

    梁晓倩还想坚持什么,但旁边的周小米却摇摇头,对柳道茗说

    :“那十分钟后,我们安检处见。”

    三个女人带着行李箱进了机场。而柳道茗则微微失落和黯然地站在机场入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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