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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芊泽花-

正文 芊泽花-第2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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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开门让道。铠甲摩擦发出铿锵之声,一行御林军气势磅礴破门而入,径直就奔向祁明夏的营地。

    有两人堵在明夏寝屋之外,俯身鞠躬:“将军己歇息,泷克将军有什么事还是明早再来吧”泷克冷哼一声,霍地抽出腰间的长剑,咬牙切齿道:“你知本将在做什么吗本将在抓刺客,这刺客胆大包天,居然掳走今日问斩的死囚,若是延误了抓他们的时机,你们担待的起吗”

    那两人乃是明夏亲兵,听罢面上波澜不惊,只淡淡回答:

    “小的自然是不敢,只是明夏将军的确己休憩。。。。。。”他说未说完,泷克早己不耐烦,以剑相抵,狠推他们一把。那两人趔趄两步,倒在一旁,泷克只是冷笑:“这一次,才不会让你们这些狗腿子,挡了爷的道”

    踹开门来,泷克剑柄一转,锋芒直逼人心。他环视了一圈后,便掀开内屋的帷幕,正巧撞见正起身迎来的祁明夏。他一袭月白睡袍,模样惺忪,看来己入眠己久。

    “泷克将军,夜里好兴致啊。”祁明夏不怒而威的说到,泷克定了定神,咧嘴一笑:“本将也是奉命行事,一再打扰将军,实在是不好意思。”他说时,却挥了挥手,两行御林军鱼贯而入,开始四处搜寻。

    祁明夏不加阻止,只是负手而立。

    泷克见他没有一丝凌乱失措,心底生疑,乌溜溜的眸子转了转,说到:“将军,今夜可有外出”

    祁明夏若无其事拍拍胸间的散发,说到:“我夜里看了会儿书,哪也没去,不知皇城里今夜又有了刺客。”泷克听罢笑道:“今日,景王爷祁澈问斩,你和他曾是情意深重的兄弟,怎地不去看看”

    “将军也知说是曾经了。他竟己有谋反之意,我祁明夏怎会和他同流合污”祁明夏话里密不透风,泷克心觉自讨无趣,踱了踱步子等待搜寻结果。半盏茶的功夫后,几个鳞铠侍卫上前禀报,泷克一听,哪知,又是一无所获。

    “废物”他怒瞪双眼,一脚踹在那侍卫身上。那侍卫忙求饶:“将军,营地里该搜的地方都搜过了,什么也没有发现”

    泷克不信,有些恼羞成怒的说到:“我见那刺客就是往这来,怎会出错”

    “将军可是看走了眼”

    说话的人正是刘钦,他信步缓缓而来,走到祁明夏身边,怒道:“你好大胆子,上一次明夏将军让你放肆了一次,你居然还敢莽撞的闯第二遭。你分明就是嫉恨我家将军,识相的赶快出去”

    他甩袖赶人,泷克没寻着人又接到逐客令,一时面子上极为难堪。他不死心,脑子里飞速运转:怎么会有此等快的手脚,他们把祁澈藏到哪里去了

    想时,他突地灵光一现,冲着手下问道:“你可是什么地方都查过了”

    那人惶恐,忙不迭回应:“是的,将军,营地的每一个地方都搜过了,除了,除了。。。。。。”他结结巴巴没了下文,泷克狠狠甩他一巴掌,呵斥:“除了什么,快说”

    “除了,郡主闺房”

    云翘拨开男子的额发,小脸上焦急不己。她正着手于为他变装,只是时间有限,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完成。祁澈己醒了过来,他面无表情,任由云翘一再嘟嚷抱怨:

    “你还要不要命了,别动,给本小姐安分点”

    祁澈似乎很排斥云翘的靠近,他缩在墙角,埋着脑袋。云翘气的七窃生烟,连连跺脚:“你这小子,怎的如此不知好歹。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寻你吗,到时候闯进来,你还不被活活剐了”

    她说时,又粗蛮的往祁澈脸上刷上一层黏糊糊的浆水。祁澈眸眼低垂,竟一摆手把云翘手中的瓷碗掀翻。云翘一双清眸倏地红了,抓起一旁的剪刀说到:“你这样对本郡主,你信不信本郡主杀了你”

    气死她了,气死她了。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般委屈,这人把她一片好心当作驴肝肺

    “走开,我不要你管我的生死。”

    祁澈心如死灰,薄唇轻启,语色里冷漠之极。云翘一怔,噘着嘴望着自己尴尬的手,她气恼的哎了一声,旋即把剪刀一抛,竟好生相劝起来:“好啦好啦,你听话好不好,我动作很快,而且也不疼的。”她像哄孩子般,又凑了近。

    祁澈扬目望着她,她一双杏眸己是泪光涟漪。

    云翘见他不动了,以为有戏,忙又操弄起来。哪知她还未来得及抬手,门庭外己传来喧哗之声。她脸色煞的一白,牵起祁澈的手便往四处奔走。

    “哎呀呀,怎么办呀,怎么办呀”

    她手足无措,一颗心狂跳。云翘急得跺脚,眼睁睁的见那一和黑影从窗纸上划过,她瞳孔一缩。

    “啦”

    泷克蛮力的推门而入,丝毫不曾估计这乃是郡主闺房。刘钦再他身后破口大骂,他置若罔闻,一挑眉尖笑道:“小的打扰郡主休憩了”

    里屋里传来云翘娇嗔怒极的声音:“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夜闯本郡主的闺房,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泷克早有料到她的反应,却说:“本将只是奉命行事,多有打扰,还请郡主见谅。”他说罢,便双手一展,命人搜寻起来。

    云翘在里听后,呲牙咧嘴的大叫:“好你个泷克,泷免崽子,泷王八蛋,你要是敢叫你的狗腿子碰到本郡主一根汗毛,看我不叫我你王掀了你一层皮”

    泷克若无其事的任由他骂。云翘躲在床里翻天覆地的捣弄,刘钦在一旁说到:“郡主莫要生气,莫和他们一般见识。”

    搜寻过后,依旧一无所获。泷克把眼盯在云翘塌上,声音绵绵道:“云翘郡主,可能出来让本将瞧一瞧里面。”

    “什么”

    云翘猝惊,翻弄的身子倏地不动了。众人眼中,帘幕里婀娜妖娆的身段,正缓缓转成正面,里面的女子一叉腰,娇笑了一声道:“好啊,泷克你来掀啊”

    泷克以为她会抵抗,哪知竟答应的这般爽快,心底一惊,倒不敢鲁莽了。

    “可你要记得哦,掀开了这层幕帘,你就看见了本郡主的身子,到时就要娶本郡主为妻。本郡主在漠西待惯了,我的夫君自然是随我去漠西的,泷克,你想好没哦”

    她娇滴滴的嗓音,温婉柔和,泷克听的心底一阵发麻。娶她倒是不赖,但要他放弃现在的地位去漠西做端睿王的女婿,实在不是一件好差事。他踌躇半响,手刚抬起,又凝固在空中,进退两难。

    女子苗条的身影,在帘幕里又伸了一个懒腰。

    “你进不进来啊,本郡主可是困了哦”她调侃的如此直白,把泷克手下的几名侍卫给逗笑了。泷克脸一红,一甩袖,说到:“郡主,多有打扰了,本将下次再来谢罪。”

    说罢,便领着众御林军,悻悻而去。他走之后,云翘才缓缓掀开幕帘,与刘钦对了一眼。刘钦笑着啧啧赞叹:“我们郡主,就是足智多谋,艺高胆大啊”

    云翘一撇眉,噘起红艳艳的小嘴:“还不是你们没用,非要等本郡主出马”刘钦听罢,神后一怔,尴尬的望了一眼一旁的祁明夏。祁明夏倒是淡定自若,说到:“人呢”

    云翘把帘幕两端系好,里面男子的身影才赫然眼帘。

    祁澈低垂着眸子,并不看祁明夏。

    “祁澈。”

    明夏上前一步,蹙眉轻唤。祁澈仍不扬目,只是嘴角些些跳跃,扯出一个弧度。

    他在笑,却笑的如此凄凉。云翘不知怎地,心里泛起一丝苦涩,她凑过身去说到:“澈哥哥,云翘给你易容好不好,等他们再来就不怕了。”

    祁澈俊美的脸宠在晦暗的灯火下,愈发苍白。他嘴畔的笑意更浓,悲凉一丝一扣的化开,他说:“换了容貌又能如何,我祁澈做错了什么,竟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此话一出,三人均是缄默。

    “呵呵。。。。。”祁澈惨然笑出声,双肩微颤。倏地,他从褥底抽出一手,霍地向自己划来。云翘眼尖,见他手上拿地,竟是那把红绳裹缠的剪刀她扑过身去,却是呼救不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用那把锋利的前剪子,割破自己的脸。

    “不”

    刀痕划过处,血流如注。汩汩的殷红喷射而出,在他本来俊俏的脸上,黯然生花。

    那花,如此狰狞丑陋,令人目不忍视。

    刘钦与云翘万万没有想到祁澈会有如些一举,均是下颚掉落,诧异不己。唯独祁明夏仍旧稳然从容,只是眉头稍稍一蹙,并不言语。

    祁澈望着自己满手的鲜血,沙哑出声:“如此。。。。。。”

    “我便不再是我了。。。。。。”

    不再是我了。。。。。。

    忽明忽亮的烛火朦胧在眼前,芊泽抿着唇,一语不发。她跪坐绒毯之上,任由面前案几上的菜肴逐渐冰凉。窗外婉转吹来一阵凉风,撩拨起女子碎散的鬓发,发弦一动,才让人觉得,她是活的。

    “夜里凉了。”

    小珺起身,落足极轻,穿过重重帐幔把吱呀作响的窗户合上。旋即,她转回身深深望了一眼芊泽:“芊泽,你吃一口吧。”

    女子置若罔闻,宛如一尊雕塑般动也不动。小珺长叹一口气,上前拾起盘碟,又说:“我去把它们热热,再给你送过来。”莲足旋走,她摇着头端着依旧整齐未动的佳肴,出了寝殿。哪知,刚一踏出殿门,便听见玉寒姑姑拜身迎驾的声音:

    “皇上吉祥”

    祁烨走进来,第一眼便望见小珺手里,纹丝未动的饭菜。他一蹙眉,上前询问:“一口也没吃”

    小珺吓的低头,战战兢兢的回道:“回皇上,芊泽她,她,一口也没吃。。。。。。”

    祁烨听罢,顿了一拍,竟不怒反笑。

    “哈哈。”他大手随性的拈起一缕肉丝,感觉它冰冰凉凉的寒意,旋即他一敛笑容,呵斥道:“再给朕做饭菜来,朕要一席满满的佳肴”

    “是,是”

    小珺与玉寒姑姑同时下跪下磕头,俯身应答。

    半个时辰后,一桌琳琅满目的菜肴齐齐摆在芊泽面前。香味缕缕缠绕,在空中蔓延弥散,令人垂涎三尺。然而,即便是所有人都为之垂涎,芊泽却岿然不动的坐在一旁,目光涣散的睁着眼。没有人看的出,她的视线是望向何方,仿佛,她的心早己随着她的目光,越过重重宫阙,飞了去。

    祁烨抓起一旁添的满满的米饭,搁在她跟前,冷冷出声:“吃。”

    他拧着俊眉,有些不耐的凝视女子。他挡去了芊泽所有视线,然,女子的瞳仁依旧纹丝不动。

    “不吃”他一挑眉,又从旁亲自斟过一杯酒。

    “那喝。”

    他举起玉白酒杯,泼泼洒洒的推身芊泽。芊泽的鼻梁被溅着些许,睫翼上己有少些,却不见她眨过眼。

    男子眸光加深,眉宇间竟是山雨欲来之势。他抓着酒杯的手,愈发用力,最后竟砰的一声,捏碎了它。他拽过芊泽的双肩,怒喝:“你想怎样”

    “看着我,看着我芊泽,你想怎样”

    祁烨不能忍受她对他视若无睹,她就这么讨厌他了

    芊泽的视线不可避免的要看见他,于是她缓缓闭目。这一举动更加惹怒了祁烨,他一咬牙,竟把满桌的菜肴掀翻,呵斥:“你不吃朕为你花了这般多的心思,你不吃”

    芊泽不语。

    “你不吃是想饿死自己对不对,没那么容易。”他一甩袖子,竟对着小珺喝道:“把婪月宫的奴才全部都给朕喊过来,朕要见他们,一个都不能少”

    “是,是”

    小珺忙不迭的退下身。半柱香后,寝殿己满满跪了一片奴才,黑压压的拖延至殿外。他们均是俯身沉默,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他们跪在祁烨面前,也是跪在一动不动的芊泽面前。

    祁烨狭眸扫过他们身上,他薄唇轻启:“芊泽,饭现在搁在你面前,朕数三声,你若不动筷,朕就下令斩杀一人。杀过之后,朕再数,若你仍不吃,朕再杀,一直杀到婪月宫一个人也不剩。”他俯身,俊脸逼近:

    “如何”

    眉峰挑动,芊泽的清眸微微一瞠,竟划过一丝神采。

    “一。”

    他霍地起身,开始数。

    “二。”

    他负起手,冷冷出声,跪成一片的奴才中,己传来害怕的抽泣声。

    “三”

    祁烨加重音调,大手刚要一挥,便见女子蓦地抓起面前的饭碗,狠狠扒饭。她狼吞虎咽的吃,仿佛和自己过不去,泪水啪嗒啪嗒的滴在碗里,铿锵作响。

    祁烨缓缓收下手,不忍的望着芊泽。她潸然泪下,却不发一丝一毫的声响,那哭的模样,更令人心如刀绞。他上前,爱恋的抹去她的泪:“芊泽,你听话,好好待在朕身边。可好”

    芊泽一扭身,阻隔过他的大手。他伸出去的手一顿,在空中苦苦定格,他霍然一笑,竟是悲凉。

    他竟排斥他至此。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祁烨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芊泽只是背过他,猛吃不语。祁烨颤抖着大手,掰过她娇弱的身子,大喝:“为什么”

    “就因为我杀了祁澈是吗,你就这般讨厌朕,这般恨朕”他抓着她极痛,芊泽却闷哼不发声,祁烨更怒说到:“你可怜他是吗,可怜他冤死是吗”

    “哈哈”祁烨仰面大笑:“你可怜他,那谁来可怜朕,谁来可怜我”

    “谁来可怜我”

    芊泽一僵,停止疯狂扒饭的动作。她捧着饭碗,满含泪水的眼对上祁烨此刻分外狰狞的黑眸。

    “芊泽。”他伸手捧起她的脸,靠近过来:“你可是不要朕了”

    女子眉尖一挑,眸子里波光一熠。祁烨如同一只负伤的野兽,露出悲悯的神情。

    “你可是不想要朕了,你说话啊。”

    他语色里竟有一丝乞求。芊泽愣住了,她的心不由自主的跃动起来,她的小手开始一点一点的颤抖,她竟如此简单的被他打动。

    但蓦地,脑海里又闪过祁澈头落的瞬间。那血迹斑斑的一幕,己刻入骨髓,植入心脉。

    芊泽狠狠闭眼。

    不去看他。

    祁烨的神情,顿时一怔。旋即,他眸里的柔情转瞬,变作一种排山倒海而来的阴霾。他狭眸眯起,定定看了女子半响,才启音:“芊泽,朕不会放走你的。”

    女子睁眼。

    面前的男子,俊宠阴兀之极。他眸底最后一缕柔情也己消失殆尽,剩下的,尽是恨和绝然。

    “朕会让你离不开朕。”

    第八十七章 侍寝

    “朕会让你离不开朕。”

    祁烨说罢,双手一伸,冲着匍匐在地的众奴才吩咐:“都给朕出去。”

    单喜一惊,双目溜溜转动,有些踟蹰:“皇上可是要在婪月宫留寝”祁烨目不转睛的看着芉泽,嘴角只是轻轻扯动:“朕今夜,要好好疼她。”

    他邪侫而沙哑的声音,顿时令婪月宫所有的人,都为之一震。单喜却淡定的很,躬身回到:“是,那奴才告退了。”他说罢,冲着众人摇摇手,地上跪着的人便纷纷站起,随他出去。小珺在一旁有些迟疑,杏眸偷瞥的望向芉泽。

    但见女子的脸上,血色一丝一丝的褪去。她向后跌坐了下去,旋即仓惶的望向自己:“你们,你们怎么小珺,小珺”她爬起身,奔向小珺,小珺猝惊的别过视线,逃一般向门外走去。芉泽脸色煞白,紧拽住她:“别走,带我走小珺,带我”

    他爱她。

    因为爱她,所以曾经那么珍惜她,一点一点的呵护他与她之间的关系,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掌心。可是现在,再也没有办法延续这样的关系了,她不再对自己笑,她甚至看也不愿看自己一眼。

    那么,他别无它法了。

    能做的,只剩下用身体拴住她。

    即便可悲,他也亦无选择。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这不是真的,不要”芉泽起先并不相信,但见屋子的人一个个全都消失在自己视线时,她才幡然醒悟他不是说笑的,他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他要

    “唔嗯不”

    祁烨从身后用双臂圈起她,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迎接他炽热的深吻。芉泽的反抗声全被他粗蛮的吞进嘴里,她发不了声,只能扭动身子,做渺小而可笑的反抗。祁烨对她绣拳的攻击,不屑一顾,依旧为所欲为的吸吮她小嘴里的甜香。

    “嘴张开来,听话。”

    他暗哑的嗓音惑魅不已,芉泽却倔强的紧闭贝齿,不为所动。祁烨此刻的俊庞已占满情欲,他一眯眼,便扭过芉泽的身子,生生把她撞击在墙壁。芉泽被击的几欲碎了骨头,她疼的张嘴,祁烨立即侵占过来,湿润的舌长驱直入。

    他吻的急切而贪婪。

    饮鸩止渴粗鲁的吻,掠去了女子口鼻间的所有空气。她的身子被夹在男人与墙壁之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男子辗转反侧的侵染。每一个吻都像是啃咬,他宛如一头失控的野兽,在她身上纵情放肆他的占有欲。

    “啊”烨性感的低吟了一声,他薄唇依恋不舍离开她的唇瓣,身下的人儿霎时重获空气,霍地咳嗽起来:“咳咳”

    有了空挡的芉泽,立即开始挣扎,她猛的一用劲,竟狠狠推了祁烨一把,旋即疯快的从他的禁锢中逃脱。芉泽慌慌张张的后跑,跌撞倒了案几,踉跄在地。

    “别过来,走开,走开”

    她从没有想过,竟会有这样的一天。那个心里一直放着的男子,他怎会变成这般模样,他看着她的黑眸里,没有一丝往日的温情,有的只是无穷无止的欲望。

    祁烨缓缓从容的逼近,他不急着把她的猎物抓起,仿佛在享受这种追捕的快感。他邪侫的勾起唇角,竟开始自行褪去衣裳。

    他一颗一颗的解开领口繁纹堆刺的口子,一点一滴的露出小麦色精实的胸膛。

    芉泽吓的惊叫,仓惶奔逃,可是被禁锢的寝屋,有又哪里是出口她猛哭啸出来,泪眼摩挲,但门外只是寂寥无声,宛如冥夜。

    “谁来救救我啊,救我啊,不要我不要”

    她的小手渐渐拍肿了,从屋门一路拍至窗户,她从来没有这般害怕过。仿佛她的身后是一个无尽的深渊,一回头,便会被黑暗吞噬。

    终于,她再因为没有力气了。

    她的身子缓缓跌落,跪了下来,蜷缩在墙角。

    “芉泽”

    祁烨心疼的轻喃,这声音近在咫尺,芉泽不由得瞳仁微颤的回眸。此刻的男子已褪去了所有衣裳,颀长完美的身子毫无遮拦的呈现在眼前。芉泽缩的更厉害了,蒙着眼,哭喊:“你走开,走开,我不要看见你,走开,我讨厌你,讨厌”

    “我恨你”

    她恨他,他怎能这样对她。她的皇上,她的烨去哪了那个会轻轻牵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令她走在檐顶的人,那个会在雨里等她一整夜的人,那个会在清风中,扬起纤尘不染笑容的人。

    去哪了,去哪了

    “走开”

    她已无路可逃。

    她悲痛的呼喊声,然如利刀一般一块一块的剜去男子心头的血肉。他再也无法冷静了,他知道他回不了头了。她已恨他,她和他再也无法回到最初,那些被镌刻在月色里的一夜又一夜。

    “别喊了”

    他倏地把地上楚楚可怜的芉泽拎起,他一句也停不下去了。

    芉泽蓦地收声,怔怔的望着祁烨阴鸷之极的眸子。

    “这里没有人救得了你,你的世界里,朕是最大的。朕要你,谁都阻止不了,你是我,是我的”他咆哮出声,有种悲恸被震了出来,他的眸子里尽是猩红。芉泽害怕的怔忡,身子僵着纹丝不动。他旋即粗蛮把她抱起,抛在床上,然后强压住她。

    大手一撕,便把她的胸间衣襟撕裂,她莹白似雪的椒乳,露了出来,完完整整曝露在祁烨眼中。他眸光倏然加深,手覆盖上去,轻轻揉捏。芉泽感到胸间一阵酥麻,她呀了一声,又开始绵力挣扎。

    祁烨的目光上抬,瞅见了芉泽白皙的颈脖上,挂着的红宝石项链。他微微一震,目光里露出一丝诡谲,他眯起狭眸,霎时就抓住那项链,夺了过来。芉泽大呼:“不要,不要拿走”

    那是明月送给她的护身符。

    他说,看见了它,就能想起他。

    “你不再需要它了。”祁烨伏下身,定固住她乱动的脑袋。狠狠吻下去,另一只手正把那宝石霍地抛出,远远的跌落在一角。那宝石离身后,芉泽倏地感觉到一股奇异的香味正铺天盖地而来。

    “你需要的,是我。”

    祁烨的理智已分崩离析,他蓦地褪去女子的亵裤,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挺身进入她的身体。幽岤被强硬撑开,庞然大物在一瞬间,彻彻底底的占领她的下身。芉泽倒吸一口气,曈孔一缩,身体僵若硬石。

    “啊,啊,痛”

    她连喊痛的气力,都没有了。

    祁烨拧眉,他冲动的侵占她的花岤,里面任然是干涸不已。他望着身下女子惊恐怔然的表情,一时心里愧疼,他微微俯身,捧起她的脸,低喃:“芉泽,别怕。”

    芉泽的眼,眨也不眨,她的双腿硬实的曲卷在男子腰的两侧。祁烨被她的紧致所吸附,腹下已传来波涛汹涌的快感,他忍不住身体的需求,开始缓缓抽动起来。他扣紧她的双腿,让她的岤口打的更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起来。

    处子之血随着他的进出,被带了出来。芉泽的壁口收缩,她疼的又轻喊:“不,不要动,求求你,不要动好痛”

    她感觉自己像个布偶娃娃,正在被他撕裂。

    “啊,啊,痛,好痛,不要动了”她小手推拒起来,祁烨停下节奏,俯身吻她:“芉泽,你忍一下,待会儿就不痛了,朕好难受,朕想要你,好想”

    “好想要”

    他不曾想过,占有她的欲望竟是这般强烈。以往他的妃子侍寝,他都只是发泄一般,纯属身体上的愉悦。

    然,在侵占她的刹那。

    他的脑子里突然感觉,这一刻,她完完整整都是他的了。这种占有感,让他全身战栗,兴奋不已,让他根本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她。

    男子忽然仰身,凌乱的黑发一甩,汗水飞洒,他蹙起俊眉,发出性感而好听的轻吟。与之同时,他的下身重重的撞击在女子身上,贯穿她的甬道。芉泽惊叫一声,感觉她身体里的炽热,愈发肿胀,几欲把自己撑裂。然,在她朦胧的视线里,男子精壮的身体,宛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没有一丝瑕疵。每一个弧度都是完美无缺,顺着这弧度下看,那健壮平实的腹部以下,正连着他和她的契合点。

    她不知怎地,心倏地狂跌。

    没了宝石,她闻到了他身上久违的异香。

    更感觉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燥热,有股暖流正从腹间,缓缓下淌。

    “嗯啊啊”

    祁烨感觉到女子的变化,她双颊酡红,胸脯起伏不定的呼吸,小嘴里飘出的呻吟已逐渐柔和。而他的巨大也感觉到她甬道里的湿润,进出的愈发顺畅。

    祁烨的冲刺愈来愈快,仿佛没有节制。而女子娇弱的身体只能无力的承受着男子近乎疯狂的占有。

    “芉泽,看着我”他抬起她的腿,伏下身,大手摆正她的脸。女子双目迷离,已失去了理智,祁烨知道现在的她,已渐渐远离曾经的她。一旦她对自己的身体上瘾,她虽离不开他,却也不过是渴求他的身子。

    但是,他想让她看着自己,看着自己抱她时,满足的表情。

    他想让她知道,他渴求她,只是因为他爱她。

    “看着我,芉泽,看看我。”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脸,芉泽眸光一闪,有一刻定晴。祁烨的黑发一泻而下,落在她睫翼之上,她眨了眨眼,与祁烨四目相对。男子微微一笑,沙哑低喃:“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

    说时,他汹涌冲刺,正到了尽头,他在她的耳边低吼一声,身下的紧绷已宣泄开来。而与此同时,女子也感到身下猛的一惊,开始剧烈收缩。她的意识漂浮至云端,强烈的快感把她的意识击的支离破碎。

    “你永远都是我的”

    这是他在她耳边的最后一句话。

    第八十八章 欲逃

    女子杵在寝殿门口,手里托着香喷喷的饭菜,她踟蹰不知该不该敲门,玉塞姑姑便从一旁走来说到:“轻轻敲敲,没吱声就送进去。”

    小珺微微颔首,这已经是第四天了。从皇帝住下婪月宫起,已经四天了未出房门了,这不由得让小珺担忧起芉泽的状况。谁都清楚,孤男寡女在里面,四天四夜是在做什么。芉泽这般孱弱娇小的身子,能撑得住连日来的折腾吗

    想到此,小珺不由得脸上发烧,绯红的两朵云彩飘上颊边。一旁的玉塞姑姑又搁了一壶小酒放在盘上,吩咐:“放下了,就赶紧出来,莫要惹麻烦。”她瞅出小珺心忧芉泽,不免多加了一句嘱咐,小珺又是一阵点头,随即敲门而入。

    里面果然未有声响,她蹑手蹑脚的躬身进入,一路径直走到绒毯边缘,才跪地磕头:“皇上,奴婢给皇上送膳来了。”

    先是未有动静,偶又听见床榻里传来慵懒的辗转声,小珺好奇心作崇,竟抬目偷瞥。

    一只麦色的大手掀开那薄弱烟雾的鲛纱,祁烨半祼的身体露了出来。小珺霎时就望呆了,曈仁被纠结住一般,瞬也不瞬的注视男子健挺而俊拔的身子。祁烨眯着眼,只是淡淡说到:“去拿盏茶水来,她渴了。”

    小珺一顿,杏眸撇向床榻的另一侧。男子身下,那娇柔的身体影影绰绰的照在纱幕后,清风一拂恰好露出她红的诡异的小脸。

    她躺在床上,双眼迷离,不知是梦是醒。小珺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活色生香的场景,一时到吸口凉气,半晌未搭话。祁烨一蹙俊眉,有些不耐烦:“你可是听见了朕的话”

    “哦,嗯,奴婢这就去,这就去”小珺嶓然恍悟,连连磕首后,匍匐后退而去。不出一会儿,小珺便把茶水送了来,祁烨让她搁下即可,她便埋首头,心若捣鼓的出了殿门。

    屋内烯着一节幽幽熏香,飘渺的淡白雾撩绕床榻,祁烨自吮一口凉水,便抬手抬起芉泽的脑袋,以嘴喂了她一口水。女子乖恬的接受他缠绵悱恻的吻后,又嘤咛一声,软在床上不动了。

    “好喝吗”

    “嗯”

    芉泽的柔荑些小的晃动了一下,她无意识的攀上男子的颈,喃喃说:“好渴”她望着男子唇间残有的水润,想也不想便张开小嘴,吮了一口。祁烨一蹙眉,下腹的欲望又重燃起来,他推倒女子,开始又一轮狂肆的翻云覆雨。

    芉泽做了一个长到不可思议的梦。

    梦里的自己,被分割成了两个,一个是清醒的,一个是迷乱的。那个清醒的自己,水断在一角无助的嘶喊,阻止那个迷乱的她,滛荡的接受男子的侵占。可是,那个迷乱的自己,根本听不见,无论她多么声嘶力竭的呵斥,她都无法听到自己呼喊的声音。

    那些被迫接受的快感,来的太多太凶猛了,到了最后,她竟也分不清,哪个是清醒的自己,哪个是迷乱的自己。

    一切都超出掌控。

    女子倏地睁眼。她的背奇重,缓缓的转过清眸,发现男子正释然的压在她身上,深深入眠。她的呼吸均匀,灼热的鼻息喷在自己耳边,潮湿了耳垂。芉泽下意识的挪了挪脑袋,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鲛纱帐外,一盏精巧鎏金琉璃灯把屋子里的景致照亮。她依稀看见窗外的一轮新月,她才大概知晓了现在的时辰。这个赘长的梦魇,持续多久连她自己都不知,她现在只想乘着清醒,赶紧脱离他。

    她蠕动自己酸痛的身体,企图从他的身子爬出。哪知,刚爬了半个身子出来,一直处在沉睡的祁烨,竟悄无声息的从后猛烈的把她拉回。

    “你醒了”

    懂得跑了,就是意识醒了。祁烨撑起身子,伏下吻她的肩膀。芉泽厌恶的缩起身子,红着脸大喝:“你放开我,走开,别碰我”

    “呵呵。”

    祁烨听着她深恶痛绝的呵斥声,竟一丝不怒。他继续为所欲为的轻啃她的香肩,说到:“你现在说这样的话,不嫌太晚你的身子,朕现在比你都熟悉。”他霍地接下她拱起的背部,顺着脊椎一路下吻。冰凉的长发拖延在背,芉泽感到冰火交融的耻辱感。

    她忿恨的咬着下唇,豆大的泪水无声滑落。

    她辩驳什么,她该呼斥他什么,如今一切都太晚了,她的身子变得只要他一碰,就开始燥热跃动。她现在下流到,自己都厌恶,自己都痛恨

    “我恨你。”

    芉泽趴在床上,把脑袋深深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这三个字,她说的极轻,但却饱含了她连日以来所有的怨恨。曾经,她不会恨人,而现在她才发现,原来爱一个人,最容易变成恨一个人。

    因为在乎,所以一旦受到伤害,便再也无法弥补。

    “恨吧。”

    祁烨苦涩的扯出一个淡弱的笑。他大手撇开她的秀发,使得也莹白如玉的颈部,露了出来。一只完整的蝴蝶,栩栩如生,仿若随即可飞。他纤长的手指,细细抚摩这只色泽诡谲的蝴蝶,然后俯下身,在女子的耳边轻咬:“你可以恨朕,但是你别妄想,从朕的身边逃走。”他说罢,用力的扯了一下女子的发丝,芉泽吃疼闷哼,竟轻轻颤抖起来。

    “芉泽,不要逃,否则”

    阴鸷闪过他妖冶的黑曈,他顿了顿,继而启音:“否则,你会生不如死。”

    这完整的魅生之咒已经镌刻上她的颈脖,她注定一生一世无法脱离他的掌控。他的身体,是她生命的源泉,若要离开,只会生不如死。

    祁烨说完,并没有再刻意压制芉泽,他只是缓缓的抱紧她,深深闭眼。

    他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利用他最痛恨的能力,去锁住一个深受的人。他的心,揪成一团,揉碎般痛彻心扉。然,他却不能出声,不能告诉她,他难受。

    他真的难受

    “经七天七夜了。”

    小珺不安的在殿外踱步,再如此下去,芉泽该会变成什么模样。她忆起那日里,床底上女子绯红迷离的小脸,像是完全丧失心智般,滛靡而妖娆。那是芉泽吗,那是她认识的笑容通透的芉泽吗

    小珺霍地摇头,不敢往下想去。

    玉塞姑姑差人打扫过后,便信步走来拍了拍小珺的肩:“做奴才的,就不要想什么原因,主子门做事,没有原因。况且,从今以后,芉泽和我我便不再一样了。她是皇帝宠幸过的女人,她成了主子。”

    小珺眨巴眨巴大眼,定定的回望玉塞。她本应该为芉泽感到高兴的,可是,人生头一次,她觉得不该为此高兴。或许,成为主子,飞上枝头变凤凰是一件人尽渴望的好事。然,芉泽是不愿意的是吗

    她曾拽着自己的手,说要她带她走的,是吗

    小珺依然喜欢以前平实朴素,无忧无虑的奴婢芉泽,而不是一个高高在上,再无笑容的芉泽。

    “出来了,出来了”

    玉塞姑姑形,忙不迭的命令手下太监:“娘娘不见了,你们还杵在这做什么,还不赶快去找”

    他尖锐的嗓音刚落定,祁烨便淡淡启声:“不必了。”

    单喜和玉塞姑姑统统一愣,不约而同的晲向皇帝。皇帝眯着眼,负手踱步而走:“让朕先寻一寻。”

    他邪侫的勾起唇角,目光若有似无的瞟动。

    而此刻,挂在穿沿的芉泽,已是十指紧绷苍白。她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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