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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情挑神秘总裁

正文 情挑神秘总裁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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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从那日从g城离开后,这几天都没有回家吗

    那么,他去了哪里呢

    今天鸿弈送了春江花园图,她本来就是要告诉拓跋野的,本来是希望他知道了后会开心一点。

    春江花园图是他的最爱,那么当他看见后,会不会算是答谢他曾经的救命之恩了呢

    可是,他不在家。

    tri公司。

    拓跋野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回家,他一直呆在公司,风间还在医院休养身体,梨冰一直跟随在他的身旁。

    他要妥协吗要吗还是不要

    在拓跋野的字典里,还没有“妥协”二字。

    但是,他的退步却换来对方的连连侵蚀。

    “爷,我们旗下的三间子公司已经结业破产了。难道我们还是只守不攻吗我记得您说过,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现在我们要坐以待毙吗”梨冰道。

    拓跋野英俊的眉毛紧紧的蹙着,“那三间公司全是从以前的黑道不合法生意转化而来,我尽量安排它们来洗白上市,可结果一向不如人意。没有了就没有了吧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逼我吗他就是想我回去,可我,就偏偏不回。即使他逼破我十间子公司,我也不回。”

    拓跋野口中的“他”,指的是他的父亲。一个能将权倾天下的拓跋野逼得连连后退,他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大人物,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梨冰沉默了一阵没有说话,父亲与儿子之间的战争,是谁也说不清楚的原因,过了一阵他才道:“蓝小姐已经从g城展览会上回来,今晚您回家睡吗”

    拓跋野凝神想了一阵,才道:“不回。”

    然后他站起身,拿过衣架上的风衣,穿了起来向外走去。

    他来到的是花家,花家老爷子曾经希望他和花翘能结成姻缘,壮大两家的生意财力。可是那个“他”对自己生意上的打击,令花家一夜破产,花老爷子受不住打击中了风,而花家的继承人因为在澳门赌博更是输得没有钱回家,还在上学的花翘承担起了整个担子,她根本就是六神无主的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花翘,花翘”他走了进去,看着一个倚窗而立的女孩子,花翘是跟他比较久的一个女子,虽然有掌上明珠的娇,也有小女人的温柔和可爱。

    花翘一见到他,就扑了进他的怀里,“野少,你来了”

    她温柔的为他泡了一杯茶,然后再乖顺的坐在他的旁边,静静的守候着这片宁静的时光。

    她看着他坐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一样,于是拿出毛毯盖在他的身上,自己也钻进了毛毯之中,两只手勾上了他的脖子。

    诱情:宠并非爱2

    花翘的小手,伸进了拓跋野的衣领里,摩挲着他的领口。

    虽然拓跋野三天三夜未睡,但此刻他依然是闭着眼睛在养神而已,他捉住花翘的小手,并且将小手放到了一边。

    他没有任何心情造爱,他点燃了一支烟,茶香和烟雾袅袅娜娜,熏染在他的周围。

    “野少”花翘脱下了身上的睡裙,她刚刚沐过浴,身上的肌肤水嫩水嫩。“谢谢你”

    花家并不知道他们破产的真正原因是什么,特别是花翘,她特别感激着拓跋野在他们花家遭此危难的时候还陪在她的身旁。

    拓跋野凝视了一眼她,花翘的身体很柔软,可能是因为长期练瑜珈的关系,她能折成他喜欢的任何姿势。

    可是,今天,他只是拿起盖在他身上的毛毯,然后披在了花翘的身上,遮掩住她柔软而诱惑人的身体,然后准备离开。

    “野少,你不想要我了吗”花翘惊慌失措的问他。

    拓跋野没有说话,只留给他一个挺直的背影,他从来就没有要过,何曾来现在不想要了呢

    “是的,花翘,我们之间今天结束了。”

    花翘只是点了点头,她的出生于豪门之家,自然明白男女关系的游戏,需要就大家一起hapyy,不需要就各自分开散去,大家再见亦是朋友。

    可是,她的一颗心却遗失在了他的身上,她明白游戏里是没有感情可言的,亦明白任何女人都爱不起拓跋野的,因为他不会给任何女人任何承诺。

    他27岁却未娶妻,成为众多豪门名媛争先恐后抢夺的对象,但江湖传言,他对任何女人都不喜欢,他神秘的身份令他的感情也变得扑朔迷离。

    “不过,花氏公司的善后工作我会一直跟进的。”拓跋野又补充了一句。

    花翘微微一笑,像夜间的花儿在绽放,“谢谢你,野少。”

    她亦明白拓跋野说出的话是无可挽回,那些徒劳的话徒劳的事,她是不会去说不会去做的。那么,就让她,静守岁月里最美的时光,属于他和她今晚最后的时光。

    “你泡的茶很好喝”他赞她,“现在很少女孩子会泡茶了。”

    花翘欣然一笑,回到了房间,换了一套清新怡人的服装,然后坐在茶具旁,静静的等水开,然后才拿起茶匙放茶叶进茶壶里,洗茶、冲水等一系列的事情做完之后,她才优雅的端着一只小小的青花瓷杯,递到了坐在她对面的拓跋野的面前。

    拓跋野接过,端在手上,茶色清新,茶香恬淡,他烦扰了几日的心情就在这袅袅茶香之中慢慢得到了缓解,他真的要对花翘另眼相看了。她在欢爱时的热情,她在泡茶时的馨然,都表现出了不同的一面。

    他很少喝茶,他都是喝咖啡。

    今晚的茶,让他觉得这种古老的文明,确实不同凡响。

    一夜无话,他静静的喝,她静静的泡。

    只有茶香熏染着两个人,熏染着两种不同的心思。

    蓝家。

    这是蓝心知出嫁之后第二次回来,第一次回来是和非寻新娘回门,那一次因为拓跋野来蓝家她提前离开。

    今天她再回来,是因为父亲说有母亲的事要跟她说。

    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她是不会再踏入蓝家一步。

    可是因为母亲,她再痛再疼,还是要回到这里。

    夜色,渐迷渐漫。

    书房里,只有蓝凌霄和蓝心知两个人。

    “身体好些了吗”蓝凌霄坐在黑色的大沙发上。

    蓝心知坐在另一头的最偏端,这种无形之中的距离感,才能让她的心里好受一些。她没有接蓝凌霄的话,只是问到了问题的重心。“我今天过来是要听您跟我谈谈母亲的事,谢谢。”

    “如果我不是说因为这事找你,你就永远都不会回蓝家门了是不是”蓝凌霄低声里有一些怒气在蔓延。

    蓝心知淡淡的道:“如果您不想说,我马上就走。”

    “蓝心知”蓝凌霄连名带姓的叫她,“你忘记了十二岁时是谁养大你吗你就是拿这种态度跟我说话如果不是我养你,你说不定已经横尸街头白骨一堆了。”

    “您是我的父亲,在十八岁之前养我是您的义务。除非您承认您不是我的父亲,我就无话可说。”蓝心知依然言词尖锐,养了她就该利用她吗

    蓝凌霄被她气得一时气结,他顺了一阵气才吼道:“我知道你有尖锐的资本,因为拓跋野现在对你宠爱有加。但是你要明白男人宠你一时不是宠,宠你一世才叫宠爱你一时不叫爱,爱你一生才叫爱”

    “我想您搞错了,野对我只宠不爱,您是男人,亦明白男人有多宠可以,但就是不爱,一如您对我母亲,也是只宠不爱。”蓝心知直接将话题转移到了母亲身上来,她不想坐在这里听他的说教。

    蓝凌霄狠厉的眼睛瞪着她,她长大之后,性格一点也不像母亲齐婉婉,齐婉婉柔情似水,她则刚柔并济,论样貌上,齐婉婉是温婉妩媚的大美人,她亦倾国倾城丝毫不让。

    “你说,在你的眼里,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蓝心知也毫不畏惧的迎接他的目光,“母亲生我养我,待我恩情无限,而且最后为了救我还惨死在火灾之中,她是我心中最尊敬最崇拜的人。”

    “哼”蓝凌霄听了之后,只是冷冷的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才道:“我养了你十年,你却连一点尊重我的表现都看不到。”

    “您养我只是为了利用我的婚姻来进行联姻,您是有目的的养我。而我母亲不同,她对我是无私的爱。”蓝心知毫不客气的指责他。“现在婚姻也联了,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我母亲是不是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蓝凌霄一怔,显然她不知道蓝心知从何处得来这样的消息,但是他却知道这个消息于他,是一个非常之高的筹码。

    诱情:宠并非爱3

    对于蓝凌霄的沉默,蓝心知当然知道他是在思考筹码要多高,她也直截了当的点明白。“说吧,您希望我用什么东西来换取母亲的资料”

    她已经从这些天以来的生活中得出了一个结论,无论是谁与谁之间,一旦牵涉到利益,那就是除了交易还是交易。就算蓝凌霄和她的关系是父女,其结果也是一样。

    蓝凌霄一听,脸色越变越冷,但交易的结果是不会改变。“心知,既然你和非寻生活的不幸福,你离婚吧”

    “怎么这时候关心起我的婚姻生活幸福不幸福我要不要离婚是我的事,跟您无关。”蓝心知显然不相信他会这样为她着想。

    蓝凌霄拍桌道:“你现在还是非寻的妻子,却和拓跋野住在一起,八卦杂志一直在追风捕影,你是要将蓝家的脸都丢尽吗”

    “您现在才觉得蓝家的脸面重要,那根本就不是在关心我幸福不幸福,我喜欢跟谁住在一起就住在一起,那是我的生活,您无权利干涉。”蓝心知和他对着杠上了。

    “我这是在干涉你吗我只是给你一个建议,希望你能听从我的建议,你现在和拓跋野混在一块儿,难道还能再回非寻的身边吗如果有朝一日拓跋野不要你了,你拥有什么你什么都没有。”蓝凌霄青筋暴突。

    蓝心知冷冷的一笑:“然后呢我离婚之后呢您希望我再嫁给拓跋野吗”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嫁一个好老公有什么不好”蓝凌霄瞪她。

    “您是希望我嫁给tri公司吧无论tri公司的拥有者是谁,都没有关系,您在乎的就是那层经济利益。”蓝心知直接挑明了来讲。

    蓝凌霄怒吼:“我是从全局在考虑,你和拓跋野的关系迟早世人都会知道,你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蓝家怎么看你,但你有没有想过你母亲知道后,她会怎么想”说完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资料,丢给了坐在沙发另一头的蓝心知,“这是我今天给你的母亲资料,你自己看着办吧想不想嫁给拓跋野有名有份的厮守在一起,是你自己的事情。”

    蓝心知捡起来拿在手上一看,里面有母亲以前的生活照,还有母亲和她小时候一起拍下的相片,那时候母亲牵着她的手,送她上学带她去公园里玩,她看着这些弥足珍贵的照片,眼睛一片湿润。

    “您还有吗”她抬头问。

    蓝凌霄冷酷的闭着嘴巴没有应她,她知道他在等他回答,要不要利用拓跋野这颗大树来拯救蓝家的企业要不要攀上拓跋野这个高枝来做世人都羡慕不已的少奶奶

    蓝心知带着这些照片,慢慢的站起身,离开了蓝家。

    而蓝心知走之后,蓝心晴跑进书房,质问蓝凌霄,“你明明说是我嫁给野少,怎么现在又变成了她”

    蓝凌霄刚被蓝心知气得冒烟,现在蓝心晴又来,他火大的怒道:“你能近得了拓跋野的身吗既然是不能就给我老实呆着,目前我们要引进大资本来保住蓝氏公司。”

    “说白了你就是觉得我的条件没有蓝心知的优厚,她比我更有利用价值,所以你十年前才从街上捡回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蓝心晴冷哼一声。

    “你胡说些什么”蓝凌霄走过来手扬起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蓝心晴一疼,也仰高了头颅:“被我说中的心事就恼羞成怒了是不是既然她不是我的亲生姐姐,我做的一切更是理所当然。”

    说完她一转身,走了出去,留下蓝凌霄一个人,像散了的骨架一样,颓然坐在了沙发上。

    蓝心知从蓝家走出来,然后去小时候母亲带她去过的公园里坐了很久,拿出那些陈旧的照片一张又一张的,借着昏黄的路灯仔细的看着。

    其中有一张,是她从滑梯上滑下来,裙子被翻了起来,滑梯板磨到了她的腿,导致她的腿紫青了好久,母亲买了一个蝴蝶发夹给她哄她开心。

    那个蝴蝶发夹,最后也是遗落在了那场大火里,再也找不到踪迹,怕是也烧成灰了吧

    现在从照片上看到她戴着蝴蝶夹被母亲牵着手,她从那件事情之后人变得敏感,而蓝凌霄也从来不会拿这些东西来勾起她的回忆,此刻却愿意给她看,也只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

    但这交易,拓跋野又怎么会同意呢

    当夜色越来越浓时,蓝心知才回到了冠兰湖畔别墅。

    回到卧室,她却见到拓跋野衣服也没有换在床上睡觉。

    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现在才晚上九点钟,他从来没有这么早睡过觉呢

    她慢慢的走了过去,然后俯低身体,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英俊的脸上眉头微微蹙起,唇角是绝不屈服的扬起,而他的颈间弥漫着淡淡的茶香味。

    她不会问他去了哪里,亦没有权利问他。

    不过,从他疲惫的睡姿,还有烦恼的神情,她可以猜得出来,他似乎有心事。

    他有什么心事呢

    这世界上权利在他手中,金钱在他的囊中,女人在他的怀中,他也会有心事吗他也会烦恼吗

    她去了浴室,用热水沾湿毛巾,再轻轻的擦拭他脸上的憔悴,然后是手指,手指上的烟味极浓,他不知道抽了多少支烟

    男人真奇怪,那烟,就能解烦恼吗

    蓝心知摇了摇头,表示不解,她真的不能理解。

    她欲转身去浴室里梳洗时,却看到他的一只腿还掉在了地上,她哑然失笑,从未看到如此失态的拓跋野,他放下毛巾,用了很大的力才将他的一只腿抬到了床上。

    就在她转身再走时,却被他的一只手拉过去,一下子重心不稳的跌入了他的怀中。大手也如影随形,揽上了她细小的腰肢,她伏在他的身上,听着他的心跳声。

    诱情:宠并非爱4

    “野”她轻轻的唤了他一声,他没有应她。

    她伸出手指抚着他蹙着的眉头,对于这样一个用生命来保护过她的人,虽然是爱恨交加,但她还是希望他快乐起来。

    “野”她再柔柔的唤着他。

    你怎么啦出了什么事情你还在生气吗你又生什么气呢

    她闭着眼睛在他胸膛上假寐,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他的额头。

    她认为他应该是睡着了,忽然抬起头去啃他坚毅的下巴。

    “杨妈没有给你吃饭,饿了是不是”他轻笑。

    蓝心知猛然一惊,看着他促狭的笑容越来越浓,她握紧了拳头,这个男人不知道何时已经醒了,却一声不吭的耍着她。

    她本来准备了很多问候和关心他的话,也被他气得吞进了肚子里。“坏人不洗澡就往床上躺,不爱干净。”

    “哟嫌弃我了”拓跋野睁开了眼睛。

    嫌弃你又怎么样蓝心知挣扎着起身,“放开我,我要去洗澡了。”

    “一起洗。”他也坐起身。

    “才不要”她摇头。

    拓跋野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唇:“你知道我最喜欢听你说──要”

    “野你太过份了”蓝心知被他羞得满脸通红,他刚才不是还在烦恼还心事重重的吗怎么突然之间又转移到这种话题上了。

    “小心肝,我期待你说的那一天。”他有信心。

    坏人她不理他。

    “快去洗澡我有礼物要送给你。”她忽然想起了那幅画,希望能让他开心一点。

    他看着她笑:“我希望那个礼物是你自己”

    蓝心知捂着耳朵不肯继续听,这个男人嘴巴太坏了

    他逗弄了她一阵,心情好了不少,然后才放开她,转身去浴室,进去之前,他笑道:“我也有礼物送给你。”

    “呃”蓝心知彻底无语了。

    原来,他的礼物就是他和她曾经合作的那幅葡萄水墨画,蓝心知一看他已经做好了边框,而且在一旁题了一行刚劲有力的字:“琉璃紫葡萄,袅娜似玛瑙”。

    “拓跋野你太欺负人了”蓝心知看着他手机上拍摄的画面,“你放在了哪里”

    他居然将这幅画裱好,还收藏了起来,这不是将她那日的证据一直摆放在那里么她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然后就将那幅画丢在了一旁,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而且还写了一行暧昧又羞人的话。

    “想知道在哪里”他笑。

    “那你说不说”她恼。

    他双手环胸:“我不说你能怎么样”

    “我我不理你了。”她怒。

    “我珍藏起来在欣赏呢”他低头凝视她:“你的礼物呢”

    “没有啦”她看他玩得不亦乐乎,他能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她现在不想给他。

    “真没有”他伸手挑了挑的下巴,这小巧的下巴也在生气呢

    “要也可以,你拿真迹来换。”她转了转乌黑明亮的眼珠儿。

    “小心肝耍诈”他才不上她的当呢

    “哼”蓝心知彻底生气不理他了

    医院。

    蓝心知抽时间来看风间,风间正拄着拐杖在练习走路,他的汗水一直往下流,顺着温润如玉的面颊,一颗一颗的往下滴落。

    他一直不肯停歇的在练习,他坚持着一定要站起来走路,无论多艰辛也要坚持这样的信念。

    “蓝小姐,你来了”他一抬头,看见她站在不远处,正凝神望他。

    蓝心知没有说话,只是走近了几步,然后拿出手提袋里的纸巾,伸手抹去他脸上的汗水。

    “休息一会儿吧”她低声说。

    风间摇了摇头:“爷现在需要人手,我必须尽快好起来。”

    “野他有什么事吗”她本不想问,可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风间微微一怔,“都是些生意上的事情要处理吧”

    蓝心知听了之后觉得有些奇怪,告别了风间回到水瓶画社后,她上网打开了财经新闻来看,她以前从来不看财经新闻,因为对经济不感兴趣,也没有经商的才能。

    她找到tri公司的新闻来看,终于知道公司被人恶意的破坏,tri旗下的好几间子公司都破产了。

    怎么会这样是谁敢动他的公司还让他这么烦恼这个人究竟是谁

    蓝心知不禁陷入了沉思。

    晚上八点钟。

    血案再一次发生。

    这一晚,是公历1月7日。距离上次血案发生已经隔了一个多月,但是,此次的案情微微有些不同。

    案发地点:碧乙所住的公寓。

    死者:碧乙。

    在场人员:蓝心知。

    当所有的媒体冲入碧乙的公寓,一阵狂拍照之后,蓝心知被吵闹的声音所惊醒,她一抬头就惊呆了。

    自己被一张白色的被单盖住,被单下面寸缕未着,她的手上,紧紧的抓着一支画笔,而她的身旁,躺着的是流着血的碧乙。

    “碧乙碧乙你怎么样了”她用被单包住自己赶忙去看碧乙,她用手一探他的鼻息,才发觉已经断了气。

    这怎么啦

    然后她看人群和闪光灯全部向她拥了过来:

    “蓝小姐,请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蓝小姐,碧乙先生是你的男朋友吗”

    “蓝小姐,碧乙是你杀的吗”

    “蓝小姐,在警察到来之前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蓝小姐”

    “蓝小姐”

    所有的人所有的话像一个又一个谜团一样包围站她,蓝心知向后退,一直退到了角落里,那些人还不放过她。

    “别拍了别拍了警察办案。”忽然冲进来一群警察说道。

    为首的是警官乔翼,他拨开人群,将记者们全部都赶了出去。

    “这是案发的第一现场,希望各位记者朋友都保持冷静,案情的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大家都请回吧,我们警方会在第一时间公布结果。”

    诱情:宠并非爱5

    他说完之后,警察们已经拉起了警戒线,乔翼走到了蓝心知的身旁,“蓝小姐,别怕,你要告诉我们案情经过。”

    蓝心知一语不发,她紧紧的抱着自己,然后脑海里完全是碧乙一身是血的躺在那里

    tri公司。

    拓跋野最近都没有回家去睡,他一早醒来就收到梨冰的消息:蓝心知出事了

    该死的

    他从沙发上坐起身,风衣都没有拿就直接往外走去。

    梨冰马上拿上风衣跟了上去。

    “叫风间回来帮手。”拓跋野冷着一张俊脸,又点燃了一支烟,有些事,是该到了结的时候了。

    碧乙公寓。

    风间坐在轮椅上在现场堪察情况,梨冰和乔翼在交谈,拓跋野则用风衣将缩在墙角的蓝心知抱入了怀中。

    “野野你来了”她的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

    拓跋野没有说话,只是用手将她的头摁入了怀中。

    乔翼介绍了掌握的情况。“死者碧乙,水瓶画社的员工,是一个年轻有为的新晋画家,曾得到上司方静的赏识。死亡时间经过鉴定是昨天晚上八点钟,致命的死亡点是左边心脏,初步认定作案的凶器是蓝小姐用来画画的画笔,而这支画笔,经过检验,和诡异画笔死亡案中的画笔成份一样。但这次的现场情况跟前几次有些不同,以往是死者自己杀死自己,而这一次画笔上面没有碧乙的指纹,只有蓝小姐的指纹,而我们到现场时,也是蓝小姐和碧乙躺在一起,蓝小姐手上拿着画笔,现场的情况将杀人的罪名是直指蓝小姐,所以情况比较严峻。”

    乔翼知道蓝心知是拓跋野的女人,他在说话措词时还是稍加修饰,尽量做到客观而又能描述出事实。

    拓跋野听后依然是没有说话,蓝心知从他怀中抬起头,“我没有杀人我怎么可能会杀掉碧乙,我和他之间无怨无仇野,你相不相信我真的没有杀人”

    拓跋野伸出手握着她冰凉的小手,“我相信你。”

    “野”蓝心知抱着他的脖子,“你真的相信我吗”

    “是”他肯定的说。

    “为什么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我你问都没有问过我就相信我”蓝心知摇着头。

    “心知,那你会骗我吗”他反问她。

    “不会。”她肯定的答。

    拓跋野抚着她右手的无名指,叹了一口气:“上次我是被气疯了才失去了理智,没有对事件本身有一个很好的判断力,所以才误伤了你。”

    蓝心知也是明白人:“因为牵涉到一个很重要的人,是吗”

    她指的是童画,而拓跋野却是因为童书。

    “所以,在以后的事件里,我尽量客观一点,不将自己的主观思想放进来。”拓跋野道,“还有就是,我愿意相信你。”

    “野野”她说着说泪就流了下来。

    刚才那么多记者围攻她,她依然是坚强的没有掉一滴泪,可现在听他这样说,她却感动的一塌糊涂。

    “野,可是我还在你遇到麻烦的时候,给你添麻烦,我是不是很没用”她的泪水一颗接一颗的掉进了他的颈窝里。

    拓跋野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有些麻烦迟早会来,会来的一定都躲不过。你呀你啊,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宠你了,你该怎么办啊”

    “我都这么惨了,你还不宠着我我要你宠我,一直宠我”她搂着他脖子小声的撒着娇,就算你只宠不爱,她也要。

    拓跋野没有说话,继续沉默。心知啊心知,我对你的宠,终有一天结束,你不试着长大怎么行呢可此时,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咳咳”乔翼清了清喉咙,“我想知道昨晚的案发经过。”

    风间和梨冰在一旁交换着彼此的意见,此刻听到乔翼在一旁做了电灯炮,也不由摇了摇头。

    “你昨晚为什么会在碧乙家”拓跋野也收回了心神,问了一个至关重要却也能令他火冒九丈的问题。

    “我”蓝心知被他的大手掐的腰一疼,也不敢反驳一个字,她回忆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五点钟下班,她和平常一样准备回家。

    但今天,她想去拓跋野的公司看看他,因为他生意上失利,她比较担心他的情绪。

    于是,她准备开车去tri公司时,碧乙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心知,我有一幅画忘记在家中,马上要拿给社长看,你能搭我一程吗”

    大家一场同事,蓝心知见碧乙又开了口,就想着先送碧乙回家拿画,她晚一点再去拓跋野的公司。

    到了碧乙所住的公寓后,她本来要在车上等他上去拿画,可碧乙坚持说,既然来了就上去顺便参观一下他的私人画室。

    蓝心知见他如此盛情邀请,于是就和他一起上了楼,在参观画室的时候,她喝了一杯碧乙递过来的水后,就没有印象了。

    说到这里,蓝心知搓着小手:“我,我后来就不记得是什么情况了,直到今天早上记者会闯进来,我才发现碧乙死在了我的身旁”

    “蓝心知,你要来我公司就来我公司,你跟着碧乙去做什么大街上没有出租车吗他不会坐车回家吗你这脑袋是猪脑袋啊,对谁都不设防”拓跋野的大掌掐着她的小腰,狠狠的教训着她,“如果凶手昨晚要杀了你的话,你这条小命早就玩完了,还会在此刻出现吗”

    蓝心知静静的听着他的训话,只在心里偷偷的反驳着,她也不知道碧乙怎么会这样做啊,关键现在是碧乙已经死了,问不到这么做的原因了。

    风间看着桌上拍的照片:“从水瓶画社到碧乙的公寓开车只需要半个小时,那就是蓝小姐五点半即到了这里,凶手八点钟下手,显然是了解诡异画笔案的。”

    嗜血的夺情游戏1

    乔翼点了点头,道:“照蓝小姐讲的情况来看,凶手显然是为了嫁祸给蓝小姐,才利用碧乙将你引到了这里来,而碧乙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会是受害者,那么,只有相当熟悉的人才会下得了手。鉴定科那边检验报告出来,碧乙胃里有安眠药,蓝小姐也需要检查,看似乎碧乙给你的喝的水里有安眠药的成分。”

    梨冰等一行人来到了警察局,给蓝心知提取胃液,检查她身上似乎有其它伤痕。

    乔翼刚好走开,一位新入职的警察在给蓝心知录完口供之后说:“蓝小姐鉴于涉嫌谋杀,必须要在警局协助调查四十八小时都不能离开。”

    那她今天不能回家了蓝心知将求救的目光望向了拓跋野,而拓跋野听到也不理她,只是看着那一份刚刚出炉的报告。

    “野”她伸出小手去抓他的手臂。

    拓跋野看过报告后,掐着蓝心知的脖子。“你下次聪明一些,否则哪天真的被人先j后杀你都不知道死于何人之手”

    她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受伤的痕迹,只是胃里有残留的安眠药。反而是碧乙的脸上有抓痕,显然是和人发生争斗的时候留下来的。

    蓝心知任他掐着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水汪汪的杏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然后双手也乖巧的环在他的腰上。

    “真想就这样掐死你,免得你死得太难看”他恶狠狠的说。

    好凶的男人她眨了眨眼睛,这算是什么理由死得难看也碍着他的事么坏了他的名声么

    “那你也让我回家再掐好不好”她不想呆在警察局里,电视电影里演的监牢里的人都会暴力欺负新人,她现在惊魂未定,哪里还受得起打架的折磨。

    “乔翼”拓跋野沉声喝道。

    乔翼进来之后,明白了情况。“野少,你带蓝小姐走吧,这位同事是新来的,还不熟悉。”

    拓跋野带着蓝心知走后,新来的那位警察抚了抚额,“做有权有势的男人的女人,是不是很爽”

    “你自己要不要变性试试”乔翼摇了摇头。

    “乔sir知不知道哪儿有变性手术”他马上有兴趣的问道。

    乔翼双手环胸,“直接去鉴定科找法医给你做。”

    “”太恐怖了

    从警局回家之后,拓跋野、风间、梨冰和蓝心知来到了书房。

    风间坐在轮椅上看着拍摄的那一叠叠现场的照片,梨冰站在一旁沉默,蓝心知则非常乖宝宝的倚在了拓跋野的怀里。

    蓝心知见众人都在沉默,她说道:“我想碧乙应该不会害我,他平时都是一个很好的人,而且他身上有伤痕,可能是为了保护我受别人欺负才被抓伤的。”

    风间点了点头,“我赞成蓝小姐的分析,碧乙是个年轻有为的新星画家,他的前途无量,而且他和蓝小姐是同事,平时也没有过什么恩怨,他不会以死来嫁祸给蓝小姐。我们分析,他应该是被人谋杀,而制造了蓝小姐作为凶手的假现场。”

    梨冰道:“我看过碧乙的伤,也拿到了他们鉴定科的报告,碧乙的双眼真的是自己挖下来的,眼球组织里没有任何人动过的痕迹,而从他的指甲里的皮肤组织提取的标本也证明是他自己挖的,至于胸口心脏处的致命伤,跟上次死者陈慧的伤口一模一样。”

    拓跋野听到这里和风间互相望了一眼,还没有说话时,翼斯和罂粟女也过了来。

    翼斯拿着一本八卦杂志,“爷,上面已经有多篇报道,关于诡异画笔案的真相,我看了一看,全是对蓝小姐不利,包括以前的案件也往蓝小姐身上推呢。”

    蓝心知拿过来一看,上面图文并茂的描绘着:

    “消失很久的诡异画笔案,今天终于浮出了一丝真相,其中的一位受害人蓝心知现在涉嫌谋杀罪名,而她涉嫌谋杀罪名的人是水瓶画社的同事碧乙。有消息称,蓝心知曾和碧乙是恋人,后来因结识了某超级富豪才移情别恋,可能是面对碧乙的指责才有了杀人动机,但杀人的现场和以往的诡异画笔案几近相同,唯独不同的是,画笔是握在蓝心知的手中因此推断,前几次的诡异画笔案并非是无人操控,而是有人蓄意谋杀”

    “什么跟什么简直就是乱七八糟的推理和分析”蓝心知气得将杂志丢在了一旁。“用尽心机的给我栽赃罪名,不如当时一刀捅死我算了”

    忽然腰上一紧,她吃痛的瞪向了掐她的人,只见拓跋野怒道:“你应该庆幸那个人只是对你栽赃嫁祸,而没有拿走你的小命,我们换一个思考方式,如果他杀了你,再嫁祸给碧乙,你怎么办你自己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别人怎么珍惜你”

    蓝心知一时情急就说错了话,她痛着道歉:“我不是一时口快嘛,我别掐了我好痛野”

    她不是被人谋杀掉,反而是被他给掐死了,真惨

    罂粟女摊了摊手:“我们在碧乙的公寓调出了监控录相,碧乙所住的那一层楼在楼梯口有一个摄像头,从昨天下午五点半钟到现在,都没有可疑人经过碧乙的那一层楼,除了那一层的住户外,我们访问过那些住户,他们都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翼斯吓了一跳,“难道是画笔在蓝小姐不知情的情况下刺死了碧乙,现场根本没有其他人在,所以画笔案还是相当的诡异。”

    “肯定是有人在现场,要不然碧乙脸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风间觉得是为人案件。

    罂粟女拿了一份报告给他:“乔警官说,蓝小姐指甲里残留着的肉沫就是碧乙的,那么表示蓝小姐和碧乙有过肢体上的冲突。”

    “我没有”蓝心知叫了起来,“我喝了水之后就没有知觉了我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没有掐过他”

    嗜血的夺情游戏2

    拓跋野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心知,现在我们看到的只是书面报告,而你当时没有了知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知道发生事的有两个人,一个是碧乙,还有一个就是藏在暗处的凶手。碧乙已经死了,我们只有找出凶手,才能还你一个清白。”

    “你不是说你信灵异吗会不会是画笔杀了碧乙,而现场没有第三者呢”蓝心知抬头问他。

    拓跋野顿了顿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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