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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情挑神秘总裁

正文 情挑神秘总裁第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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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不了问题,即使你能逃离我的身边,你认为所有的问题都能够迎刃而解吗我明确的告诉你,不能,永远也不能。所以我不会给你逃离,是不给你逃避的机会。”拓跋野的狼眸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她脸上所有的变化,声音暗哑到痛,“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我这样的对待你吗”

    她这一个月不哭也不笑,干涸了一个月的眼睛此时泪珠儿连成线,一串一串的滑落脸颊,她被他气得说不出话,只有无声的哭泣。

    拓跋野看着她已经会哭,知道自己的方法奏了效,他再接再厉:“既然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活着吗蓝心知,怕死不是一个懦弱的人,怕活着才是真正懦弱的人,你让我看不起你,所以我也不屑碰你”

    当他说完转过身,就听到蓝心知哭得撕心裂肺的声音,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来到阳台上,点燃一支烟。

    她能哭,就是能发泄心中的抑郁和委屈,让她整个人将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出来之后,她才能慢慢的接受这些痛苦。

    他一向是个残酷的人,当所有的温柔和呵护对一个女人都没有用时,他用他独有的残忍来愈合一个人的痛苦和伤痕。

    尽管这方法是常人接受不了,但因为她是蓝心知,所以她必须接受。

    这一整晚,他都没有回屋,只是在外面听着她尽情的释放自己的情感。

    而蓝心知在被拓跋野逼得痛哭之后,整个人的身心都得到了很好的缓冲和调节,她一直让身体处于自闭的惩罚状态,拒绝所有人的关心和爱护,背着自己是刽子手的十字架,沉默在被审判的席上。

    当这一切的一切慢慢的释放了之后,她哭的累了,然后又沉沉的睡了去

    第二天清晨醒来,她才发现不知道何时,拓跋野已经解去了她身上的天蚕丝,她睡在温暖的蚕丝被下,被子里放了一只可爱的小白兔娃娃。

    上面有一行字,是他亲手写上去的,字体遒劲有力、笔峰凌行。

    “早安我的女人祝你新年愉快”

    今天是新的一年第一天,她看着他写的祝福,感受着他暖暖的情意,心里也不自觉的渐渐暖了起来。

    她喜欢他的那句话:“怕死不是一个懦弱的人,怕活着才是真正懦弱的人。”

    她会好好的活着,她不要做一个懦弱的人,她要努力变得勇敢起来,她要坚强的面对生命中的每一天。

    她将那只小白兔抱了起来,伸出两只手去扯兔子的耳朵,“你以后要乖乖的听话,不听话我就打你的小屁股喔。”

    她作势拍了拍小白兔的屁股,然后笑着起床,去浴室梳洗干净,然后去衣橱里找了一条及膝的裙子,和一件淡蓝色的针织衫,将头发高高的扎了起来,人显得非常精神和清爽,她坐在梳妆镜前,淡淡的上了一个浅妆,遮住自己还有些惨白的肤色。

    临出门前,再在衣橱里选了一件白色的风衣,和一双四英寸的高筒皮靴,配在身上之后,一个时尚又魅力的都市女人,由内到外的散发了出来。

    杨妈正在打扫客厅的清洁卫生,看着蓝心知从二楼的卧室走下来,她一时都忘记了自己在什么了。

    “新年快乐杨妈。”

    蓝心知轻快的打着招呼,杨妈好半天才愣得回过神来,然后张大着嘴巴语无伦次。

    “蓝蓝小姐新新年快乐”

    “我吓到你了吗”蓝心知看着她惊愕的表情。

    杨妈连忙摇头:“不是蓝小姐太漂亮了你是我见过野少女人里最漂亮的最有气质的最最最有魅力的女人”

    蓝心知淡笑不语,杨妈捂了捂嘴,意识到自己一大早又搬出少爷的女人们做什么,她赶忙想转换话题。

    “蓝小姐,我的意思是你真的完全不同你很漂亮我没读多少书,没有什么形容词你不要介意啊”

    “杨妈,我想吃一碗白粥,今天有做吗”蓝心知轻笑道。

    杨妈马上放下手中的抹布,激动不已:“有有我每天都有做的蓝小姐,你等等,我马上给端上来”

    当蓝心知吃了白粥离开之后,杨妈飞快的打电话给拓跋野报告情况。

    “野少,好消息,蓝小姐她今天好漂亮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漂亮有气质的女人”

    拓跋野正在山上晨练,他笑着望向青葱的大山,还有清澈的溪水,他真后悔自己还没有回去,没能在第一时间目睹她的风采呢

    想起昨晚她哭得撕心裂肺,将压抑在心中n久的苦痛一次性倾泻出来后,今天将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画展现场。

    蓝心知和鸿弈正在他们的商铺里忙碌,这是鸿弈第二次带她去画展现场,她有了第一次在香港画展的经验,这一次已经轻车熟路,不仅能和客户对答如流,而且还能领会到市场的风向标在哪里。

    今天是新年伊始,过来画展的人很多,因为蓝心知请了一个月的假,鸿弈于是带了碧乙过来,没有想到九点钟画展开始时,她也准时到达了画展现场。

    “心知,今天太美丽了”鸿弈欣赏着她。

    蓝心知弯唇一笑:“这样才能和我们水瓶画社的画一样,冠绝全场。”

    碧乙也走了过来,“欢迎回来,心知。”

    “谢谢”她笑得自信而美丽。

    因为自信,所以美丽。

    第一更,稍后下一更。

    午夜十二点的恶魔1

    结束了一天展览会之后,鸿弈约了老朋友吃晚饭,碧乙和蓝心知一起吃完饭,再回到酒店休息。

    碧乙望着她:“心知,最近心晴怎么样,你知道吗”

    蓝心知愣了好一阵,一提起蓝心晴,那就是在她人伤口上洒盐巴,她的孩子因为蓝心晴而没有了。

    她冷冷的转身:“碧乙,从此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人。”

    “心知,你们之间出什么事了”碧乙不解。蓝心晴不准他在她面前提起蓝心知,蓝心知不要他提起蓝心晴。

    她们两姐妹之间的事情是十恶不赦的大事,是永远也无法原谅的过错,是她心底里痛到没有解药的创伤。

    蓝心知回到酒店房间后,将自己关在黑暗的房间,脱掉四英寸的高筒靴,才感觉到如此的疲惫。

    她躺在沙发上,前尘往事一幕幕的再现,流过的泪,伤过的心,疼过的痛

    她以为,在这个新的城市,她就不会再痛。

    她因为要到g市来开画展,觉得这个城市新鲜的空气,可以忘记一点什么。

    原来发现,有些人,有些伤,有些痛,是真的逃避不了的,它如影随形。

    g市是个艺术气氛很浓的城市,在这元旦夜的新年里,到处都是闪烁的霓虹,还有欢呼的人群。

    她倚中高楼之中俯瞰城市,沉浸在别人的快乐里。

    用别人的故事来感染自己的心情,但只有某个点一被触及,就拨弄了心底那根弦,或疼或痛

    当大礼堂的钟声快要敲响十二点时,她听到很多人在不断的欢呼,为自己的亲朋好友为自己的恋人在祝福。

    她慢慢的站起身,光着脚丫踩在地板上,拿出手提袋里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拓跋野。

    “野,新年快乐”

    她今天早上走时,他不在家。但是,她收到了他的新年祝福。

    发完之后,她回浴室去洗澡。

    她洗好之后,用宽大的浴巾包住自己的身体出来。

    房间,依然很暗。

    但她不想开灯,因为一屋的明亮也照不亮她的灰暗的心情。

    索性,让它黑着吧。

    忽然下一刻,一双大手从背后抱住她,她还没有来得及尖叫,就闻到了一阵淡淡的龙涎香,直直的刺入她的鼻息。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什么时候,潜入了她的房间

    黑暗中,她没有说话,他亦没有开口。

    其实当她今天来到g市后,他也开车过来,在画展上见到她美丽迷人的样子。当她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不声不响三、四个钟之后,他都快要失望了,难道他怎么样也不能重塑她的坚强吗可最后时刻,他才收到了她的短信。

    他火热的胸膛温暖着她单薄的后背,中间隔着一层浴巾,她没有回头,只是轻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看你逃跑了没”他笑着调侃她。

    “呃”她一怔,“我逃不出你的五指山。”

    “敢逃就将你压在我身下,不给你起来。”他嘴巴开始使坏。

    她挣扎不开来,“你以为你是石头压我五百年我有师父救我呢”

    正说到这里时,鸿弈在门外敲门:“心知,你睡了吗”

    “我师父来了”她从他怀里跑出来去开门。

    拓跋野一听,大手将她一拉一翻转过来,她面对面的站在了他的眼前。

    “怎么你今晚约了他”

    “我没有”她辩解。

    男人的大手狠狠的掐着她的小腰,“你没有约他,他怎么会在十二点之后来敲门”

    “我怎么知道”她瞪他。

    “蓝心知,你才来g市第一天,就玩孔雀开屏”他怒。

    “他是我师父,又是我老板。我怎么会对他开屏拜托你不要给我加上莫须有的罪名好不好”蓝心知是有理也在他面前说不清。

    拓跋野一把扯掉她身上的浴巾,“男人在晚上十二点之后还会进女人的房门,那意思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说,是不是你勾引了他”

    “我没有”

    虽然是在黑夜,蓝心知的身体依然闪亮白玉石一样的光芒,她出浴室只围了一条浴巾,现在被拓跋野野蛮的扯掉,她马上全身不着寸缕的暴露在了他的眼里。

    因为刚沐过浴,她的肌肤还泛着柔柔的水嫩的感觉,虽然昨夜他也曾将她剥光,可却没有吃掉她。现在她水灵灵的站在他的面前,他低下头,亲吻着她颈间的肌肤。

    “心知心知,你睡了吗碧乙说你情绪不好,你没事吧”鸿弈还是比较担心她的状况,于是在门外还没有走开,他又敲门问了一遍。

    拓跋野的唇片已经从颈间亲吻到了她娇艳欲滴的两粒玛瑙上,蓝心知想推开他,却反被他将双手控制在了她的身后,逼得她只有挺起胸膛,却更好的送进了他的嘴里。

    “答你的师父,你现在好不好”间或,他抬起头,凝视着她涨红的小脸。

    蓝心知敏感的身体被他一碰,马上真实的反应着她的情绪,她一边要承受着拓跋野霸道又耍赖似的攻击,还要答门外鸿弈对她的关心。

    她在心里对拓跋野骂了千遍万遍,可还得张嘴答鸿弈:“社长我睡了嗯”

    她还没有答完,拓跋野就用牙齿狠狠的咬了她一口,她一吃痛不由叫出声,可一想到门外有人她又强行的憋住。

    门外的鸿弈一听,“那你晚上小心一些,有事就叫我。”自从上次她跟他参加画展遇上了诡异画笔案后,他对于警察一直没有破案感到无力。

    “好”蓝心知心中一暖,鸿弈应该是刚会完老友回来,还这么关心她。

    可她这表情在拓跋野的眼里,无异于红杏出墙,她在他的身旁还念着别的男人,神马师父老板都不行。

    他嘴上更是毫不留情的重重的咬下去,在她的丰盈上留下深深的牙痕,而大手也强硬的分开她崩紧的双腿。

    第二更,稍后继续。

    午夜十二点的恶魔2

    “啊”她终于控制不住尖声大叫,拓跋野这个嗜血的恶魔,他怎么能这样咬她而他的大手也狠狠的抵在她的腿间。

    鸿弈本来已经转身走,一听房间惨叫马上折回身:“心知心知,你怎么样了”会不会是诡异画笔案再次发生

    蓝心知又痛又怒,用脚去踢拓跋野这种野蛮至极的行为,可她今天穿着四英寸的高跟鞋站了一整天,脚本来就痛,这一踢出去也根本没有力度。她听着门外鸿弈再次的拍打门声,“社长我没事,我被一只可恶的小强咬了”

    鸿弈听猛一怔,终于是笑了笑,然后才转过身离开。

    拓跋野一手将她丢向了大床,然后马上压下。“你敢说我是蟑螂”

    “是你自己对号入座,关我什么事”她推开他,这男人怎么这么重,连她肺部的空气全部压了出来,害得她呼吸越来越难了。

    面对她的丝丝狡黠,他如果不咬她,就不是小强;咬了她,就是小强。反正,他已经咬了她,哪会再停口,于是拓跋野这只小强张口再次咬了下去。不过这一次,他从咬变成了舔

    蓝心知又痛又痒,她瞪着他,即使在黑夜里,她也能感觉到他浓浓的男性气息,还有他浓烈的霸占气息,将她密密麻麻的包围。

    “拓跋野,我知道你让我坚强的活着是为什么了”

    “为什么”他口词不清,脑袋抵在她的胸前,他根本没有空答她的话。

    蓝心知伸手抓他浓密的头发,“你就是想我给你咬给你吃给你玩”

    “小心肝,你终于领悟我的意思了”他抬头一笑。

    “”蓝心知牙咬得“咯咯”响。

    他得寸进尺:“小心肝,刚才咬了现在开始吃了”

    蓝心知抓狂了,“不准叫我小心肝恶心死了”

    “小心肝小心肝小心肝”她不给他叫,他偏偏就是一直叫着她小心肝,气得她瞪眼都瞪得累了,干脆闭着眼睛不理会他。“小心肝,睡着了,我要吃了”

    “你根本就是午夜十二点钟出现在我视野里的恶魔你来就是想吃我才会出现在这里哼”她猛的再睁开上眼睛。

    拓跋野看着她气鼓鼓的两腮,“生气了”

    那还用说她嘟着嘴巴。

    拓跋野啃了一下她的红唇,小女人又闹别扭,如果是强吃又一定火冒三丈,受到伤痛的脆弱小心灵又会留下阴影。

    “如果这样呢”他从她身上退开来,在她还没有明白过来时,捞过她的两条腿,将脚放在了他的大腿上,然后用他微微粗粝的指腹,不轻不重的按摩着她脚踝。

    蓝心知本来想缩回来,可他抓住不给她缩,她的脚踝又酸又痛,今天在展会现场站了十多个钟。现在被他一按摩,觉得舒服极了。

    “唔嗯”她忍不住轻轻的娇吟,他的手像是有魔力一样,被有抚过之后,像是琴键之下的夜曲,流淌在酒店的房间里。

    这个黑街大少亲自给她按摩脚踝,她闭着眼睛,沉醉于其中。

    “小心肝,你怎么叫得那么暧昧”他坏笑。

    蓝心知瞪他,也只有他才想得那么暧昧吧舒服起来不是这样叫的吗

    “舒服么”他问。

    “舒服。”她答。

    “你是不是应该有什么表示呢”他引导着她。

    “舒服了睡觉了”她理直气壮的抽回双脚,盖上被子。

    “你”拓跋野无奈,见她紧紧的闭着眼睛,只好脱下衣服,去浴室里洗澡。

    他回来时,她已经睡着了,他挨着她睡下。“心心”

    蓝心知被他搂在怀里,他的身体像一团火,烘烤着她的身体,她一靠近就像要将她融化了一样。

    她不理他,他又气又怒:“蓝心知,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他都已经做了那么多的前奏,她居然还不去领会一下他的意思。

    “所以以后都别叫我小心肝”她哼了一声。

    气死他了拓跋野一把抓过她,将她穿在身上的睡袍撕裂开来,他懒得去熏染气氛,直接将她拖过来吃干抹净。

    “你能不能别一看见我就要扑倒我”她怒道。

    “可以。”他说:“换你扑倒我也行。”

    无赖啊无赖,拓跋野简直就是黑街上最大的无赖,气死她了。

    当他打开床头上的橘黄铯的小灯时,柔和的光线铺满在了两个人的身上,他笑着扯掉她身上的残留的碎布。

    蓝心知再次赤呈在他的怀里,“你能不能不要撕坏我的衣服”

    “有一个办法能令我不撕,你完全可以尝试一下。”他低头吻她的翘得老高的红唇。

    她推他,却令他越是抱得更紧,烈火般滚烫的男体包围着她。

    “什么办法”

    “就是不穿。你想想啊,你不穿,我撕啥呢”见她上当,他得意的大笑。

    “啊啊啊野你太坏了”蓝心知被彻底抓狂了,她手脚并用的对她又打又踢,这男人不仅嘴巴坏,手更是坏,抵在她的后腰,逼她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体。当巨大的凶器抵着她时,她马上一动也不敢再动。

    他快憋得不行了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过女人,拓跋野从未这么久没有行使男人的权利,他抱着她,让她坐在他的身上,低头看她的小脸,已经晕染了几许淡淡的红色。

    正当她要一举进入时,她的杏眸忽然滚出两行热泪,男人箭在弦上却不能发,他控制不住的穿入后,捧起她哭泣的小脸:“心心,哭什么”

    她哭着不理会他,只是眼泪流得更凶了,小小的肩膀也一抽一抽的动着,小小的手臂垂在她的身侧。

    “是不是痛了”他伸手去抚她,他一向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她还是哭着不理他,脸上梨花带雨,有几分楚楚动人,更多的是激起男人身体里的雄性因子,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

    第三更稍后再更。因蓝木有存稿只能现写现发,亲们谅解。

    午夜十二点的恶魔3

    拓跋野忍不住的抱着她动了一动,并耐心的低头吻她脸上的泪水,“心心,我已经憋了一个多月了,再憋下去我会崩溃的”

    他已经在她身体里了,蓝心知瞪着她:“你现在的样子在憋着吗”

    “不哭了,我的乖心心,把你全部都给我”他说着情话诱哄着她放松,并坏坏的舔着她长长的睫毛。

    蓝心知的心里暖意融融,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贴了上去,她的泪是感动的泪是感激的泪,他一直陪伴在她的身侧,照顾着她安慰着她。

    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落泪了,但又说不出来是什么而落泪。

    “心心”男人对她的身体是了若指掌,她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一个神情,他都能心神领会,此刻见她靠了过来,当然是开始狂野的放纵自己的身体。

    “野你轻点”蓝心知被他扑面而来的狂热完全席卷,她忍不住出声娇斥,男人根本不能让他得势,一旦得势就是被困在笼中的野兽,出笼之后就是狂妄肆掠,将她吃得精光。

    拓跋野正在享受福利,哪里有听到她的话,当如雨的汗水落下,他健美的身躯染上一层亮闪闪的光芒。强劲的力道、迸发的g情、粗沉的喘声无一不渲染着这个浓浓的新年之夜,他将男人的魅力完全发挥,就像沉睡了一个多月的巨龙,苏醒之后将她卷起来,在云端之上飞跃着驰骋。

    蓝心知凝望着他英俊的面容,她明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脑海里一片空白,眼里只有他强健的身姿,当他的汗水滴落在她的颈窝,这个辛勤耕耘的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开垦着她柔美的身体,播洒着他对她的宠。

    “野,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照顾我”她在他耳畔低吟。“我知道我太任性了对不起,野”

    “谢谢我要你不”他逗着她。

    蓝心知过了一阵才反应过来,她伸手锤打他的肩膀,坏人大坏人

    她的小手打累了,从肩头滑下,抚着他性感的锁骨,他的锁骨,和他的人一样,强健而狂野,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西方龙,狂傲的凝视着她。

    她低头,情不自禁的去亲吻他的锁骨,惹得男人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攻击,她承受不住的瘫倒在了他的怀里。

    “野野”她不断的娇喃,一直喊着他的名字,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释放她身体里对他所有的喜欢。

    他的女人数不胜数,但唯独他对她的需求不一样,他一碰着她,就像烈火被点燃,无论在哪里,无论走到任何地方,他都想要将她小小的身躯给点亮,听着她沉醉的娇喃,看着她嫣红的小嘴和迷人的杏眸,甚至在抚着她一根一根小小的肋骨,那都是一种无以言说的情怀。

    “心心,喜欢吗”

    他因为情浴,声音暗哑而磁性,他温柔而霸道的圈她在他的身上,让她面对面的躺在他的身上休息,听着她不停的喘气声,他笑了。

    知道他嘴巴坏死了她还沉浸在他带给她的欢愉里,她一直被他带领着飞翔在云端,触摸着蓝天白云,那种凌空飞翔的感觉,让她达到了欢乐的极致。

    因为爱,她喜欢这种感觉。

    因为爱,她喜欢他带给她的这种欢乐。

    但是,她却不愿意告诉他。因为有些话一旦说出来,就会破坏掉一份默契,也会破坏掉她的喜欢。

    她不知道她在中了蛇毒之后,有没有说些什么话出来。

    两个人的汗水融化在了一起,她将下巴搁在他的锁骨上。“野,我中了蛇毒之后有没有说错什么话”

    拓跋野抚着她长顺的黑发,“什么是错话”

    “”她愕然,对呀,什么是错话

    “比如呢:你说以后都听我的话,不听话就打屁股之类的算不算错话”他低声笑。

    蓝心知脸上一红,她所谓的错话就是错误的话,比如她有没有说她喜欢他之类的话,因为人在面临生死关头时,最想和最爱的人呆在一起,告诉他她喜欢他。

    “不说就算了”她发着小脾气。

    他眯眼:“你说要一直呆在我的身边,算不算错话”

    “我才不会说呢”她红着脸反驳,她才没有那么厚脸皮。

    他笑而不语,他明白她的心思,她喜欢他。

    她亦明白他,他不会爱她。

    忽然之间,两人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只有彼此心跳声在黑夜里跳动。

    “那条青蛇是什么蛇”她一直没有问当时的事。

    拓跋野扬了扬唇,“相思竹叶青蛇。”

    “没有听过这种蛇名呢蛇也会相思吗”蓝心知也抛出了同样的问题。

    拓跋野凝视着她的眼睛:“被这种咬了之后,会勾起心底最强的思念。”

    蓝心如被雷击中,一时之间完全惊呆了,难怪她会在雪地里看到瑶池里的神秘男人,并回想起自己和他第一次欢爱的情景,原来不是她真的再次去了瑶池,而那个神秘男人才是她最思念的人。

    “心知,你最思念的男人是谁”他沉声问她。

    “我”蓝心知别过了头,她一直以为第一次发生的事是幻境,而在中了蛇毒之后,幻境再次出现。世界上有这么奇怪的事,有这么奇怪的蛇,还有这么神秘的人

    拓跋野坐起身,将她放到了一边,开始穿丢在了一旁的衣服。她的心底还有个男人

    “野”蓝心知瞪着他,这么晚了他还要去哪里。

    他没有应她,点燃了一支雪茄,准备开门离开。

    他生气了吗蓝心知眨着眼睛,她最初的思念是那个神秘男人,可是最后的最后,她想着的依然是他啊

    “野,你不留下来吗我一个人睡好冷。”她近段时间一直和他一起睡,他现在却要丢下她一个人离开吗

    第四更,稍后继续。

    午夜十二点的恶魔4

    蓝心知跪坐在床上,长长的黑色头发披泻在裸露而瘦削的肩上,大大的杏眸染着盈盈水雾,凝视着他冷酷绝决的背影。

    “你当我午夜十二点来你这里,就是为了很恶魔的要你一次吧”他冷冷的说完,绝情的拉开门离开。

    他究竟是怎么啦蓝心知真的想不明白。

    而他丢下的这句话,却让她的心痛了起来,她跪坐在床上很久,也没有入睡。

    他对她,只有身体上的需求吗

    她于他,究竟算是什么呢

    而离开之后的拓跋野,在酒店的楼下抽着雪茄烟,偶尔抬头仰望一下夜空。她的心里有别的男人,这对他来说,他的心情很不爽。

    拓跋野开车再离开g城,跑车行驶在无边无际的夜色里。

    蓝心知结束了三天的展会后,回到了水瓶画社。

    这三天下来,画社的成绩相当的好。

    蓝心知开心,鸿弈也非常的开心。

    “我们画社有才女加美女啦”他笑。

    “社长别笑话我了”蓝心知有些窘,她的才华哪里能及像方静这样的人。“方姐才是真正的才女加美女呢”

    好久没有去看方静了,也不知道她近段时间好不好一想起她正在做母亲,连工作都不做了,她不自觉的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处,这里也曾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可是可是终究成了一场空。

    鸿弈拍了拍蓝心知的肩膀:“心知晚上有没有空”

    “有啊。社长。”她点头。

    “我晚上八点钟有一个友人聚会,我做了一幅画放在了家里,想你帮我从家里带过去酒店”鸿弈说明原因。

    蓝心知接过钥匙,“没有问题啊。”

    鸿弈家。

    这是蓝心知第二次来到他的家里,她还记得第一次他救了自己的情景。

    生命里总有一些人,总有一些事,能常常令自己感动。

    她端详着他的家,都是书香墨画的味道,简洁而不凌乱,艺术却又非常生活。

    鸿弈的画作很广泛,有水墨画、油画、山水画等等,唯独没有人物画。

    看着这些价值非常之高的名家名作,蓝心知除了喜欢之外,还感受到了他画里有一份隐藏极深的愁情。

    怎么会这样她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

    一定是自己胡思乱想了,因为她最近依然是愁眉不展,拓跋野自从那晚十二点在酒店离开之后也再没有联系过她,她也没有主动打过电话。今天刚回到他们生活的这座城,还没有来得及回家见他,此刻却是在鸿弈的家里。

    所以应该是她将自己的情绪归结到了鸿弈的画里,才会有一种悲凉的感觉吧。

    正当她找到鸿弈所说那幅送友人的画,准备离开时,却看到了另外一幅让她震憾的画。

    春江花园图

    这一幅画是真迹还是假画

    她不由伸出手摸了摸画的边框,这是一幅很陈旧的画,估计边框的年限不少于五十年,那么这幅画是在五十年前装进去的呢还是用了一个陈旧的画框装了一幅假画呢

    这幅画曾让她断去了右手的无名指,也让她从此以后不再戴婚戒指,她是不是真的完全能摆脱婚姻的束缚,做一个自由自在的画者呢

    答案是:否。

    就算断了右手,没有了婚戒指,她依然是活在一个男人的视线范围内,而且必须活在他的领域里。

    春江花园图是鸿源大师的作品,而鸿弈正是鸿源的嫡孙,以此推论他们家收藏的这幅画,不可能不是真迹吧。

    那么,拓跋野收藏的那幅画呢是假的吗

    如果是假的,以拓跋野鉴赏画作的才能和他对那幅画的喜欢程度,不可能看不出来是赝品。

    但是,两幅一模一样的春江花园图又该做何解释呢

    她亲眼见到那幅春江花园图已经弘碧寺的花园亭里烧掉了,那么鸿弈家里出现的这一幅,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蓝心知站在那里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一个结果来。

    她带着另外一幅鸿弈要的画来到了酒店,鸿弈非常热情的为她介绍他的朋友,都是些绘画界出名的画家。

    “方静的弟子,蓝心知。”鸿弈是这样介绍的。

    其中一个叫吴堤的打量着蓝心知,“没有阿静的那种不近人情。”

    “阿静看上的弟子,必定会大放异彩。”另外一个叶宏大师也点了点头。

    蓝心知这时才知道方静对自己的好了,她曾严厉的骂自己,也曾让自己做她的徒弟。她其实和拓跋野有一点像,总是以自己的方式来教训她和培育她。

    她静静的听着这些绘画大师们谈论当今画坛,因为全是她感兴趣的话题,她不由得非常入神。

    “心知,说说你对这幅画的感受”酒地三巡之际,吴堤忽然道。

    “我”蓝心知一怔,“社长的画都是上上之作呀”

    鸿弈微微一笑,“说来听听”

    他的意思很明显,她是水瓶画社的新起之秀,必定有过人之处,他鼓励蓝心知大胆的说,既是让她在这些大师面前表现才华,也是给她建立人脉和关系。

    蓝心知也是聪明人,明白其中的道理,他们让她来说感受,其实是让她来鉴赏鸿弈的这幅画,虽然鸿弈也是画界的大师,但她独到的见解才是这些人想听到的。

    她带过来的这幅画是秋,她也喜欢这幅画。

    “那我就献丑啦”蓝心知微笑道:“社长这幅画,体现在:烟雨霜色一滴露,愁空瘦雾遮眼眸,敢指千秋浪淘沙,画里指尖可耐寒”

    众人皆惊,特别是叶宏拍桌兴奋的道:“好一个画里指尖可耐寒阿弈,你承认了吧你的心思心知都猜出来了。”

    鸿弈淡淡的一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蓝心知用一首诗来形容他的这幅画,有千秋浪淘沙的英雄情怀,也有秋日天气淡淡的清凉味,还有他想触摸恋人指尖的儿女情长。

    五更毕。

    诱情:宠并非爱1

    最主要的,蓝心知用一个“愁空瘦雾”来借喻他心底的悲凉,很多人都只知道鸿弈是绘画界的大师,他的作品是千锤百炼的精品,却没有人能够看到他心底里,那一抹若有若无的悲凉之感。

    蓝心知诗情画意的见解令所有人都开心的调侃了起来,她不好意思的望向鸿弈,鸿弈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晚上十点钟聚会结束,鸿弈准备开车回家,蓝心知摇了摇头,“坐出租车回家吧您喝了酒不能开车。”

    鸿弈凝望着她,好一阵都没有说话。“我十年都没有喝过酒,今天也是一样,他们喝酒我喝水,不用担心的。”

    “呃”蓝心知汗颜,她没有分辨出来白酒和水。

    “我先送你回家。”鸿弈打开车门,邀请她先上车。

    蓝心知一怔,“我自己坐出租车回去吧”

    “已经十点钟太晚了,今天你加班我送你回家。”鸿弈微笑。

    “谢谢社长。”蓝心知也不再推让,坐上了车。

    鸿弈也坐上了驾驶室,他开车很稳重,跟他的人一样,平稳而厚重。

    “社长,我想问个问题,可以吗”蓝心知想起了那幅春江花园图。

    鸿弈微微侧过头:“心知,有什么话直接对我说,不用那么客气。”

    蓝心知笑了:“鸿爷爷一共画了几幅春江花园图”

    “这个我真不知道呢”鸿弈也笑了。“不过我跟你保证,我家那幅是真迹。”

    那么还在世间的这幅春江花园图得到了鸿弈的证实是真迹,拓跋野那幅难道是赝品吗如果他那幅是赝品,他不可能那么珍惜吧而且以他鉴赏画的眼光,不可能发现不了是赝品啊。

    鸿弈见她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于是道:“很喜欢呀我将那幅画送给你。”

    “社长”蓝心知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大方,“可是那很贵的呢,我哪里受得起呀”

    “心知,这样说话就见外了吧我可跟你一点都不见外的。”鸿弈一脚踩在刹车上,很认真的道。

    蓝心知凝视着他黑眶眼镜下的眼睛,是那么的真诚和宁静,可能只有像他这样的人,才能将秋那幅作品的意境写得那么大气凛然却又情思绵绵、英雄气概却又儿女情长吧

    “谢谢您社长,您是我见过最好的人。”她眼眶有一点湿润。

    鸿弈从来不问她为什么,却只是这样默默的支持和帮助着她,无论是初遇时他救了落魄的她,还是后来在香港展鉴酒店里救了诡异画笔案中的她,或者是现在无偿赠送她春江花园图,她无论有多久没有去上班,他从来不问她原因,不追究那些或有或无的根源。

    所以,她真的很感动。

    如果说拓跋野对她是用生命去保护她,那么鸿弈则是在生活里体现在了点点滴滴上,拓跋野是一种高尚的英雄情怀,而鸿弈则是一种平凡的生活写意。

    英雄让人崇拜,生活却更加真实。

    当鸿弈送她到冠兰湖畔别墅下车,蓝心知看着他远去之后,才慢慢的走了进去。

    回到家之后,她回到房间,没有看到拓跋野,就连房间的一切,也是她走之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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