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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NP末世肉文里的女炮灰之十七(H景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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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山脚下,倒在地上的女人形容惨烈,暗红的血液和衣衫纠结粘连在一起,胸腔和肚腹被破开了大洞,若不是她鼻尖不时漫出微弱的白气,很难让人想象这样伤重竟然还在顽强地活着。

    顾明月黑到幽蓝的双瞳渐渐地褪色发灰,她的肌肤变得苍白,好似带着点淡淡青色的汝窑瓷器,失去了所有能量的身体无法自行愈合伤口,连用来眨眼的力量都耗尽了

    再也说不出话也动不了的女人除了用呼吸宣告着她还活着,其余什么也做不了。

    景耀心跳如雷,耳边好像能听到血脉搏动的鼓点,他跪在顾明月身旁,手心泌出湿汗。

    顾明月又救了他这个不能否定的事实让他几乎承受不住,欠了如此大的人情,他用什么来还,又怎么能够还得清

    男人沉默地站起身,望着西方幸存者基地的方向,转身迈出了脚步

    如植物人一样的顾明月注视着他的背影,指尖弯曲颤动。

    她静静地躺在地上,瞳孔中倒映的男人越走越远。

    意识好似被一点一点地抽离了身体,视线逐渐变得模糊,唯有听力清晰如初。顾明月感觉很冷,与雪山环境带来的凉意不同,那是从身体深处透出来的冷感。

    谁离开了,谁被留下了自己的样子一定极难看..顾明月思绪混乱地想。

    咔嗒,咔嗒,鞋底接触地面的摩擦声由远及近地钻入耳膜里,去而复返的脚步声重重地定在她的心上,顾明月嘴唇费力地扬出弧度,极浅极清的笑意在她嘴角绽开,专心听起耳边时长时短间有隔断的呼吸频率。

    她面上一冰,一大捧冰雪被男人覆在她脸上,少量的雪块被喂进了她嘴里,身上的衣物被外力撕开,上身开膛破肚般的惨状被男人尽数收入眼底。

    景耀把雪揉在顾明月的身上清理她的身体,血腥气很可能会招来野兽与秃鹫,若是方圆一里之内还有其它丧尸,女人新鲜的血腥气也会把它们引来。

    他控制不好手劲故而手上的动作算不上温柔,顾明月甚至觉得男人擦揉她身体的动作有些粗暴。景耀的视线在接触到伤口周围迅速时避开,他不敢在顾明月的伤口上停留,怕看见破碎的器官。

    两人十分明白,互相救助的行为不光是为了对方,更多的是为了自己。

    景耀作为顾明月的保命牌,顾明月又何尝不是如此。

    缺少了对方,两人谁也不可能安全无事地与队友们在西方幸存者基地汇合:顾明月没有能量,景耀则不具备卓越的攻击力,即便是自保,已经喝过四次异能补充药水的他若是再次遇到危险又能坚持多久,或者他独自靠着双腿行走到底何时能抵达基地。

    清理干净了顾明月身上的血迹,景耀沉默着解开了皮带。

    对着一具如尸体一样的女人,景耀以为自己很难产生**,他以为自己需要闭上眼睛在脑海中幻想,他以为但当视线扫在顾明月看起来十分平和的面容上时,他的下身坚硬如铁。

    内心里隐隐的兴奋感是怎么回事,他掏出自己硬到不可思议,涨热发痛的**,跨跪在女人白皙柔嫩的脖颈两边,饱满光亮的蘑菇头凑到那张白到没有血色的樱桃小口之上,大拇指摩擦顶端敏感的区域,手掌开始上下搓揉。

    他从没有做过如此羞耻又如此让人心跳加速的事情。

    比自己的巴掌还要小上一圈儿的脸欺霜赛雪,即使五官透出了薄薄的死气,却仍然美得惊人,毫无声息的脆弱与平淡到极致的壮烈奇妙地杂糅在一起,**在死亡边缘所带出的吸引力令人惊悚战栗。

    景耀喉结滚动,他用舌尖滋润自己发干的唇瓣,压抑不住的**从粗重的鼻息里传达到顾明月耳中。

    女人的双眼灰白无神,但瞳孔中确确实实从下到上地映出了男人的身姿与头顶的蓝天。占据了双眸最大空间、最突出最醒目的,是那根往外吐露着兴奋前液的硬长**,热感散发到空气中,扑在她脸上。

    **的温度,**得不可抗拒。

    对于景耀来讲,他本是单纯地想为顾明月提供能量,**却汹涌得不可思议

    两个人同时坏掉了,顾明月是客观的身体状况,景耀则是主观的精神状态。崩坏般的堕落感在男人的心里蔓延,突破常规的底线,快感从被摩擦的充血部位直达神经中枢,滋味美妙到令人颤抖

    顾明月嗅到了荷尔蒙的气味,失去视觉的双眼即使黑暗一片,她也能凭借嗅觉与听力估算出男人当前的兴奋程度。

    无法理解口味重得猎奇

    景耀自己也无法理解,他当下所体会到的欢愉不光来自于生理,更多的则来自于心理。

    男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骤然加重,他终于舒服得呻吟出声,用手指撬开顾明月的双唇,把半个**探入她的口腔里,滋滋地开始激射出浓稠的白液。

    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久没能抒发过了,他的东西又多又浓,粘稠得好似用淀粉勾芡过的白浆,腥腥热热的体液填满了女人的口腔。顾明月本能地吞咽着能量来源,滑入咽喉的精水流不到破碎的内腔,瞬间便转化为生命能源开始修复她胸腔肚腹的伤口。

    **组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生,碎裂的器官被修复,体内的肉块被吸收重组

    “唔”

    景耀闷哼一声,温凉的小舌卷过他分身的顶端,颀长的身躯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一抖,险些就要后腰酥麻地软倒下去,他很快便体验到了更加刺激的事情自己的**被女人有意识地含吮起来。

    顾明月唯有嘴巴能动,她身体的外观因这第一波的能量修复完全,内脏却仍然一塌糊涂,但至少外表不再那么恐怖得有碍观瞻。

    景耀在顾明月有节奏的吮吸下再次硬挺灼人,他呼吸不平地从她唇瓣间抽出自己的肉物,起身退到女人身侧。新生的肌肤白嫩光滑,看不出曾经受过肠穿肚烂的重创,胸前凸起两点红梅的**好似两团香软的糯米糍勾人品尝,小腹平滑腰肢纤细不赢一握,包裹在迷彩裤里的双腿修长

    握着肿胀坚硬的下身,男人深呼吸了几口气,他拉住裤腰的手握紧又放松,跪立着的挺拔身躯缓缓下躬,轻微颤动的指尖贴合上了如羊脂美玉般温凉的肌肤,小心翼翼地轻轻摩挲两下后,整个大掌开始在女人**的上半身游移,在靠近两团绵软时略有迟疑,但转瞬间一把掌握那美腻饱满的乳肉,用五指大力的搓揉。

    景耀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被难以言喻的紧张与兴奋麻醉,接触顾明月**的时间越长,他越是不能自已。

    长久以来被挤压的扭曲**好似一下子找到了突破的顶点,面对着丧失大部分感官连眨呀都无法做到的绝佳尤物,景耀停不下来。

    不得不说,除了静静地躺在地上任他为所欲为以外什么都做不到的美人儿,十分能激发人心底的恶念。

    我这样做只是单纯地想要帮助她,为了提供能量没办法啊..

    什么都没变什么都不会变她一经恢复我就停止

    景耀低头含住那如同粉色糖果般甜蜜诱人的奶头,用舌尖细细地品吮,他压在顾明月的**上,探到她腰间的手灵巧地解开皮带,及其利落地把外裤与内衣从下体上剥离。

    女人的双腿笔直均匀,肤色白皙到隐隐有些通透,男人用肩膀架起她的双脚,粉嫩嫩的桃花源便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眼前。

    肉粉色的,如樱花花瓣一样娇嫩的小肉唇从裂开的缝隙里袒露,景耀着了迷似地用手指顺着缝隙的开口扒开女人最羞耻的密处,扇动鼻翼轻嗅。

    除了淡淡的血腥气,没有想象中腥酸的味道。

    大拇指压着两瓣滑腻柔软的小肉唇向两侧继续掰开,女人渴望被侵犯的小洞收缩着流出了动情的蜜液,润湿了会阴与臀间的菊穴褶皱,亮晶晶地做着无声的邀请。

    顾明月那吃过5根不同形状尺寸,却均凌驾于正常人水平以上男根的窄小**,蠕动着想要被近在咫尺的新鲜大**塞满。她的身体急需大量修补破损的能量,故而腿心间的小洞里汁水流得又多又急,随时都准备好了接受能量源的灌溉。

    被男人日夜操弄的**周围仍然粉嫩如初,景耀死死地盯住那里,咕隆一声咽下一口口水。

    天生尤物的身体,荡妇的体质,举世少有的美貌所有能够勾起男人兽性的特质全部集中在如同永眠一样的女子身上,不会反抗,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不会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却诚实地做出正常的生理反应,简直太棒了

    男人此时的呼吸比起顾明月来更加轻不可闻,他一手扶着自己灼热的肉根,一手用两指掰开粉艳的花唇,硬如石子儿的**在充血的**以及肉穴间来回滑动,待龙首沾染上湿粘的蜜液后复又用棒身拍打嫩生生的花户

    “啊”

    不需要温柔的循序渐进,硕大的**长驱直入,一举撑开肉眼只能看见如细吸管一样大小的**,内腔的媚肉受到摩擦扩张的刺激,瑟缩着蠕动了两下,不断收缩着硬是吃下了体积壮伟的男性性器。

    顾明月的**如同附着在珊瑚与礁石上的管状海洋软体生物一样,扑捉到遇到猎物便死死地闭合收拢,分泌出刺激性的黏液来麻痹猎物的神经,在猎物昏昏呼呼间一点一点地把它消化吸收

    景耀眯着眼睛,半仰起英俊的面容,他五指抓握住女人白软的腿肉,下身快速有力地撞击淫液四溅的女穴,龙首一层层推进再一环环抽离,柱身被密布软弹颗粒物的曲折肉穴绞紧,如同拥有独立生命一样地压榨着蕴藏在**内的营养成分。

    其他男人,也享受过如此细窄丝滑的肉穴

    不,自己和其他人不同,他是在偿还顾明月的救命之恩,不得已而为之,而其他人一开始只是被肉欲所影响此时的行为,比队友们混杂了**与供给需求的**高尚得多

    真的是这样吗

    景耀强迫自己接受理智所给出的设定,当自己最不愿意正视的内心一角被挖掘出来,暴露在蓝天白云之下,当因劲腰前后摆动挥洒而出的汗珠滴落在身下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折射出彩光的晶莹水珠,当自己表情兴奋而隐忍地把玩肥腻的两团乳肉,把它们捏成各种形状,当

    现在,只有自己能够做到她最需要的事情,不需要有心理负担,她任由着自己为所欲为。

    **如脱缰的野马般疯狂地在女体之上驰骋,糊上了白色泡沫的**在被捣弄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响亮声响,热情地回应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骑乘插干。

    晴空万丈,白云飘浮,四周除了风吹过山间缝隙的清鸣只余两具身体情动的韵律。

    “嗯哼”景耀眼前白光一闪,脑海里的思维瞬间被清空,从尾骨升起的酥麻感流窜至全身脉络,精囊内缩身躯一抖地喷薄出第二波浓白。

    “哈哈”男人闭着眼睛急促地激喘。

    这样最好了,没有人能知晓他的反常,没有人能得知他如同沉沦一般的投入。

    毕竟女人现在的状况形同挺尸。

    景耀拉下架在自己肩头的长腿,握住顾明月的两只膝盖向两侧下压,直到把她的双腿呈一字型分开,才又开始缓慢地抽送。

    **泵顶,一发不可收拾,生理上的愉悦击倒了心理上曾经的厌恶唾弃,他别扭的情感中或许混杂了别的什么感情,丑陋,美丽,**,交缠

    到底谁才是最丑陋的那一个。

    啊啊啊可是为什么这么舒服堕落吧继续堕落吧她是如此的渴求着我,而我又是如此慷慨地布施。

    趁没有人发现之前,趁没有人揭开自己不为人知一面之前,尽情地放肆一回。

    没有人

    男人溢出水色,眼角微微泛红的双眸对上了一双好似雨后晴空般通澈的眼睛,灵动中闪烁着生命的神采。

    “”

    空间和时间好似被定格,景耀的表情与动作止在了特别的瞬间。

    沉默着,一只大掌覆盖在顾明月的双眼之上,遮蔽了她的视觉。与此同时,体内的肉茎重新开始捣干。

    “再重一点我喜欢啊你好猛**好舒服”顾明月不为男人自欺欺人的行为所影响,她像是故意要引人注意一样,虽然虚弱却仍然耗费精力地叫得酥人媚骨。

    淫声浪语带出无法被忽视的存在感,挑衅着男人的神经。

    “荡妇”

    “可你不是也从啊啊这具**的咳咳身体上得到无与伦比的嗯快乐么操我狠狠地操我啊呀唔”

    女人恢复了一丝血色的双唇被男人温暖干燥的嘴唇含住。

    景耀受不了顾明月淫媚的声音,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剖开他的内心,露出血淋林的真实,他用嘴堵住顾明月的唇闭上眼全力冲击。

    与如同野兽般勇猛的动作不同的是,男人的吻缠隽悱恻,深入女人口腔中的厚舌勾绕刮画着她的贝齿与丁香小舌。

    “唔唔”

    顾明月从没有想到景耀会吻她,毕竟男人一直以来看她的眼神好像是在看脏东西一样。

    果真有什么坏掉了。

    没想到是在这种情景下。

    “嗯“

    绵长的一吻结束后景耀又一次释放在了女人的体内,随后他的嘴唇离开女人那两瓣红肿的唇肉,声色沙哑地呻吟。

    “呵呵噗.哈哈哈哈哈.”

    顾明月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景耀,不见疲软的**被强制脱离**,怒气冲冲地跳动着。

    景耀握拳看着蜷成一团,身体躬成一只虾子的女人低笑不断,边笑边激烈的咳嗽。

    女人的唇又被堵上了,男人压着她腰杆一挺地重新开始捣干。

    同一时间,幸存者小队正全力奔驰在路途上。

    当他们再次见到景耀与顾明月两人时,已是两个星期以后的事情了。

    作者说:

    昨天的婚礼上鲜花太多,今天一早就发烧了,还好是法定假日,不用去上班。

    尽力打了两千多字,最近时间紧张。

    明早还要早起上班,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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