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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科幻小说 -> 身有千千劫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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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更为振奋,于是兴致勃勃地观察着春生娘。
他要清醒地看她是怎样愚蠢,仍不知情地被自己和阿狼戏耍。
春生娘得到他一句承诺,那几个始终压制她的侍卫,也奉命松开了对她的钳
制。
虽然身上已没了桎梏,可那余劲仍在。以至于她勉力挣扎几下,却没办法让
自己坐起来。
眼见着那獒犬阿狼越来越疯狂,春生娘终于强打神,用胳膊支撑起自己的
上半身,一对丰硕的房便晃个不停。
她想把阿狼直接推开,可她又惧怕他那锋利的瓜子和血盆大口。
她只能别过脸去,试图移动腰肢,去避开阿狼的冲击。
阿狼不满地低吼着,一双大爪子不断袭击着春生娘的腰部和部。
春生娘只好抬起一只腿,小心翼翼地,缓慢地转了个身。
先让自己转成侧卧,再转成趴卧的姿态。
她丰满的双摩擦着冰冷的地面,她要保护自己的要害,她深怕激怒了阿狼,
深怕那畜生会掏出她的心。
可就在她调整自己姿态的时候,她道内的嫩却意外地,将阿狼的锥夹
裹得更紧密。
那种轻缓的移动,把阿狼的**刺激得更为强烈。
她的,正好围绕着那凶犬的锥转了一周。
阿狼快乐地从嗓子眼里哼哼了几声,猝不及防地,按住春生娘几欲逃脱的后
腰和肥白的双臀,跟着春生娘的移动,更用力地向前一戳。
春生娘不能遏制地大叫一声,因为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体内那凶器的头
部,居然像突然撑开了一把伞。
那把伞把她的甬道填充得严丝合缝,随着它的动作,不断磨蹭着她的甬道,
更强烈地冲击着她的颈。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冰冷的黑色地面,光可鉴人的地面,让她看清楚了自己不
可思议的神情。
她突然想起来,过去人们曾私下笑言的那桩事:公狗的器官头部,会在交
配时膨胀,塞满母狗的部。
如果公狗不充分地,那东西便会如骨头一般,卡在母狗的道内,一时
半刻也无法抽出。
现在她终于明白,这传说其实是真的。
现在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朱由菘会突然那么大发慈悲,会放过自己。
他知道,他早就知道会这样。
春生娘惊恐地向前爬了两步,那阿狼便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移动。
并且随着那移动,阿狼也调整了自己的姿态。
它的器整个一百八十度地转了个圈,改用后背去对着春生娘的道。
那条膨胀出硬节的器,终于把一个女人和一条狗,像真正的牲畜交合一般,
连在了一起。
她哭着,看不到朱由菘的表情,可耳边清楚地听道朱由菘肆无忌惮的大笑。
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再也不敢面对这大殿中的任何一张脸。
耳边那大小声,终于转为一阵阵的嗡鸣。
春生娘的意识渐渐模糊,她渴望昏过去,可那阿狼不肯饶过她。
那段硬节欢快地摩擦着她的甬道,她的体温越来越高。
她开始断断续续地,无意识地低吟。
再后来,她整个人都像是失了魂,只有那顽强的道,还残忍地保持清醒。
清醒地感觉到,那东西尖锐的头,刺刺地顶在她的颈口上;
而那膨胀的倒钩,则刮弄着她的每一寸内壁。
似乎每一次撞击,都要把她的灵魂,从那甬道内勾出去。
春生娘的眼前越来越黯淡,耳边的嗡鸣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杂乱。
「噢啊不行天啊,啊唔丢了,太快嗯丢了
死了让我死吧」春生娘像个病患者,垂着头叫起来。
那对豪随着身体的晃动,头来回磨蹭着地面。
即使那么冰冷的地面,都被她火热的体温给温热了。
「啊」终于,春生娘像受伤的母兽一般狂叫。
所有的**,都浓缩在这尖锐高亢的叫声里。
她脆弱饥渴的甬道,终于被阿狼打败。
从子到内壁,都开始了狂烈的抽搐和收缩。
热热的水浸着阿狼的锥,温暖的内壁,握拳一般地攥紧了阿狼的器。
阿狼更为殷勤地飞快抽送着,把狂潮中的春生娘,送到了一个更为新奇的境
地。
她只是摇着头叫着,忘了自己,也忘了阿狼。
阿狼终于在她体内,洒下无数火热的。
那獒犬的又急又多,如水柱般,一阵阵泼洒喷溅在她的道中。
春生娘这时连叫的力气也没了,她茫然地大睁着眼睛。
脸颊上都是泪水,既包着痛苦,又写着狂欢;
那对眼睛望着高高的大殿屋顶,半天也不眨一下。
似是看到了一切,又如同瞎了一般,再也看不到任何。
阿狼泄了半天,才终于把一身的**发泄出去。
可那极度膨胀的倒钩,却还在春生娘体内休憩,仍是未能拔出。
但那些热烫的和春生娘本能被激发的,开始泉水一样地汩汩流出。
将光洁的地面,弄出一小滩污浊的水渍。
朱由菘慢悠悠地走下台阶,在春生娘的脑袋上面蹲了下来。
嫌弃地撇撇嘴,长到凉薄的手指,像是拨弄一颗西瓜那样,来回拨弄着她的
脑袋。
可春生娘只是那么睁着眼睛,任由他拨弄。
朱由菘从鼻子里笑出一声,贴近了她的耳朵说道:「母狗,现在你想见见你
儿子,王春生么」
春生娘终于有了人的反应,她眨眨眼睛,木讷地望着朱由菘,可眼神里都是
渴望。
做娘,也是一种本能。
无论遭受了怎样的打击,听到儿子的名字,春生娘的意识,才终于回到了体
内。
经历这样非人的痛苦,饱受这样的耻辱,她为的,也不过是保住儿子的一条
命。
「春生我儿子春生」她喃喃地低语着。
朱由菘拽住她的一绺头发,用那极细的一小绺头发,把她整个人的上半身,
提到他的眼前。
可春生娘竟似不觉得痛,她就那么一直看着他,用最卑微最渴求的眼神。
她不再介意自己的一对丰,
被颠得左右摇晃;
也不再介意自己身体内,还着一将软未软的,狗的器。
「你儿子王春生他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死了。」朱由菘盯着
春生娘的眼睛,残忍地说出了事实。
「不不」春生娘眼前一阵眩晕,微弱地轻呼。
朱由菘笑得更为开心,继续在她崩裂的伤口上撒盐。
「母狗,你知道么,你那儿子怎么死的你知道么,他死的好惨。我让
人硬硬地拔掉了他那肮脏的巴然后,用一铁丝勒住了他的脖
子最后他脖子上的皮,都被铁丝磨掉了一层很彩可惜可
惜,你这做娘的,没能亲眼目睹。真是太可惜了呵,呵呵呵呵」
朱由菘越说越开心,因为嗜血的眼睛,看到了春生娘的脸色,比土更难看。
春生娘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不想相信,不敢相信。
这人间,怎么比她可以想象的更为黑暗
儿子早就死了,死得那么惨,那么痛。
可她却在这仇人的府邸里,与一只狗交合。
还以为这样就可以救儿子,还以为这就是他所能想到的,最残忍的方法。
原来,残忍是没有边际的。
残忍是让人为了一个希望,而奋不顾身。
然后再搅碎那希望,碎得连一片完整的碎片都寻不到。
「杀了你,杀了你」春生娘激烈地挣扎着。
她没有别的武器,她想用那一口白牙,咬断朱由菘的咽喉。
可那该死的咽喉近在咫尺,她却说什么都触碰不到。
戴淳等一帮侍卫,早就虎视眈眈。
一看春生娘欲对主子不利,马上冲上去,用一套狗用的绳杆,勒住了她的
脖子。
她的脖子被勒得向后仰着,她用着全身的力气,从齿缝里继续咒骂着:「不
得好死,不得好死」
朱由菘微微皱皱眉,对着戴淳他们说了句:「好讨厌的舌头。」
戴淳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捏住春生娘的脸颊,作势就要向她的舌头
割下去。
「拖出去,别弄脏了这地方。还有,阿狼应该也饿了。」朱由菘看看一旁已
经抽身的阿狼,淡淡地说道。
阿狼此时仍懒懒地趴伏在地上,可要它恢复凶悍,也只需要两个时辰。
于是,几个人把奄奄一息赤身**的春生娘,就用那绳杆拖拽出大殿。
隔了没多久,大殿外面就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
月娘花奴和其它一众侍婢们,都面如纸色。
每个人都来不及同情春生娘,因为每个人都在想同一个问题。
如果违逆了朱由菘,或者被他所厌弃,他们会不会是跟春生娘一样的下场
尤其是月娘,她浑身发冷,这辈子从来没这样害怕过。
她现在更加不敢死,她必须得活着。
活着,让朱由菘快乐。
让朱由菘觉得,她还有亵玩的价值。
否则,她不敢想象卫子卿和卫子璇,会是怎样的下场。
「月奴看够了么如何这样的结果,你看着高兴么」朱由菘打量着
月娘,笑吟吟地问道。
月娘的手指,还停留在自己的小中。
春生娘的遭遇,让她身心皆寒。
她无望地抽动着手指,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挑起一丝**。
直到朱由菘问她话,她才敢停下来忐忑地回答:「主子我我很
高兴。」
「是么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啧啧一定是胃口被养大了,手指都挑逗不
了这小窟了,是不是」朱由菘举着那巧的鼻烟壶,凑到月娘的鼻子底下。
「来,吸一口,保证你神百倍。这可是吕宋传过来的玩意儿,寻常人等,
见都没见过。来,吸」朱由菘说着,用小指挑了些鼻烟,塞进了月娘的鼻孔
中。
月娘只好深吸一口气,一种掺杂着花香和甘草香气的烟粉,直直冲上她的脑
门。
「如何」朱由菘看着月娘被呛得泪眼汪汪的,微笑着问。
「嗯很好,很香。」月娘一下子神了不少,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在他的眼睛里,她不止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体,还能一并看到自己瑟缩的
灵魂。
「你们把阿狼带走,今晚给它吃点好的。你们几个,都过来。」朱由菘简单
地命令着。
殿里剩余的几个侍卫,就把阿狼抬到一张特制的软榻上抬走。
阿狼是朱由菘的爱宠,所以它享受到的待遇,要比世子府的下人们都好得多。
另外那些伺候朱由菘的爱奴们,则战战兢兢围着月娘和那张古怪的椅子,等
待着主子的训示。
花奴的后背已经汗湿了一大片,他不止为自己的命运担忧,他同时也在为月
娘担心。
他隐约感觉得出来,月娘与其它所有世子府的奴隶,都不太一样。
她似乎总也无法习惯在这里的生活。
在她的心里,一定装着什么人,而且是两个人。
这一点,从刚才朱由菘与她的对话中,他就听出来一点端倪。
还有那个可怜的女人,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了朱由菘,更不知道她与月娘,
又存在什么牵连。
可花奴可以确定的是,月娘真地很怕。
他一面同情着她,一面又在心里隐约有些酸意。
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自己只是个奴隶,而且是个羞耻的男奴。
他和月娘一样,都要在朱由菘的身下辗转承欢,才能延续中那一口气。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嫉妒,有什么资格去喜欢月娘
可是,他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妒意。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子,可以让月娘那么爱,那么心疼。
他从来不嫉妒朱由菘,因为他知道,朱由菘只是掌控着月娘的生死,却无法
占据她的心。
每次看到月娘在朱由菘的龙阳下,狂欢并痛苦着,花奴的心里都很难受。
他看得出她的矛盾和挣扎,他明白,她并不想这样。
可他连替她难受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用不了多久,朱由菘就会把一身总也发泄不完的**,转移到他的身上。
朱由菘会刻意让他和月娘一起伺候他的,无止境的**。
常常是口中吻着一个,身下却穿透着令一个。
花奴在世子府,失去了做一个男人的资格。
唯一可以让他有一点点安慰的,就是月娘的存在。
他既心疼她的存在,又对此深感庆幸。
她本不该出现在这黑暗的世子府,她应该过更好的日子。
可如果没有她,花奴在世子府,就再也找不到一丝可以照亮他的光线。
他总是觉得,月娘和自己很像。
他也无比清晰,月娘不会爱上自己。
也许这样也好,因为在世子府里什么都有,就是不能有爱。
这世子府里,能使人存活下去的,唯有**。
正如朱由菘现在要他和那些女奴们所作的事每个人手中,都握紧一只长
长的手柄。
手柄的那一端,就连结着椅子下的暗层。
控制着现在已经耸立在月娘腿间的,那凶残的,没有温度不知疲倦的假
器。
「开始吧,还愣在这作甚么」朱由菘不耐烦地催促一句,将月娘的身子,
重重地向下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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