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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六章 暗芳称王(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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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芩心中脑中过了无数遍想法,最后开口还是拒绝:“文小姐,如今天色已晚,您还是早些休息,若是想要再谈论那些有趣的事改日也不迟。”说完起身便要离开。

    文小姐有些心急,她不想错过这次机会,这次她夜不归宿,也许下一次便不会再这般好出来见他了。

    于是她彻底抛弃了自己的羞耻心,开口挽留:“檀郎,别走......”

    南芩脚步一顿,背着文小姐开口:“小姐,您是千金之躯,我乃一介凡人,实在不敢亵渎小姐,怕小姐日后会后悔,所以在下还是离开吧。明日一早在下会吩咐丫头来伺候小姐梳洗,送小姐回府。”

    文小姐看着南芩离开,心中又喜又难过,喜的是她没看错,檀郎确实是个正人君子,是个坦坦荡荡的男人,值得托付终身。

    难过的是,自己这般挽留,却还是没有将他留住,是不是说明自己在他心中还是不够分量。

    文小姐看着梳妆镜里的自己,她在那些世家贵女中算是容貌上乘,但也只是因为多了些许书卷气,今日与看到的那些姑娘们比,却不算上乘,他见过那么多貌美女子,自不会被自己迷住。

    他可不是外边那些酸腐的读书人,他有见识,有知识,还温润有礼,不会卑微讨好,也许他也是对自己有意的,否则怎会与自己相谈甚欢,或许真的像他说的,他帮着自己顾及着女子的名分,所以不会轻易越界。

    之前曾听那些女子们说,一个男人真的疼惜女子的时候,才舍不得她受任何委屈。

    这般想通了,文小姐算是心口甜甜的睡下了。

    南芩知道云笙必是早早熄灯睡下,但他还是忍不住走到云笙窗前。

    他不知道云笙现在到底睡没睡着,但肯定是距离休息的时候已经过了许久,他刚清楚自己的心意,此时最想冲进去问清楚,她是否也与他一样,可否对自己有一丝情意,哪怕只有半分也好。

    就这样想着,南芩竟是生生的站在云笙的窗前站了一夜。

    第二日雅娴起来给云笙送水洗漱时第一时间发现了站在云笙窗前的南芩。

    雅娴被吓坏了,任谁看到这大冬天的,有个人站在窗前眼看着身上的披风都是带着冰碴的都会被吓一跳的!

    赶紧上前小声:“南芩?!你不会是站在姑娘窗前一夜吧!昨日你不是去了文小姐的房中吗?!怎么会出现在这!”

    南芩一开始毫无反应,直到听到文小姐的名字才有些回应:“你怎么知道我去了文小姐房中?”

    雅娴将打好的水赶紧放下,直接拉着南芩就要进旁厅里,一触手便是彻骨的寒意,竟是生生将雅娴冻得

    一个哆嗦,再看南芩却好像丝毫没有感觉到似的。

    唯有那张带着些许青白的脸色能够证明他还是有知觉的。

    “你说你,便是来了也不知道进屋里暖和暖和,在外站了这么久就不怕生病,啊?!”

    南芩挣脱来雅娴要拽他进屋的手,又问了一遍:“你在呢么知道去了文小姐房中?”

    雅娴无奈:“自是姑娘告诉我的,她昨日去前边看你了,你没见到?”

    南芩略带些苦涩:“见到了,只是姑姑她不曾与我说话。”

    雅娴:“自然,你昨日可算出了大风头,姑姑怎么能去与你说话!姑姑还说你表现的不错。”

    “怎么样?文小姐可是个好相处的?”

    南芩:“我想见姑姑。”

    雅娴:“啊?”

    南芩:“我想见姑姑,我,想见她......”

    雅娴不知道南芩这是怎么了?明明这一路她听见的都是对南芩的赞美,甚至还有说那文小姐被南芩伺候的十分满意呢。

    可南芩这分别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哪里看得出半点意气风发。

    雅娴:“好,但姑娘现在还没起,你还是先去暖和暖和,等姑娘起了我再叫你。”

    眼瞧着南芩还是一副不动弹的样子,雅娴只能使出杀手锏道:“姑娘身子弱,你这在这站了一夜沾染一身寒气,若不去去寒,一会见了姑娘将寒气过给姑娘了怎么办?”

    南芩听到云笙这才有所反应,慢慢进了旁厅。

    雅娴看着南芩的背影,自言自语:“这是怎么了到底?”

    云笙洗漱好戴上面纱,唤了雅娴进来伺候。

    “雅娴,刚刚你在与谁说话?”云笙问道。

    雅娴回道:“是南芩,今早我便看到南芩站在姑娘您的窗前,也不知站了多久,身上的衣服都被寒气打湿了,脸色都冻得青白了。一副丢了魂的样子,不知道怎么了,还说想要见您。”

    云笙问道:“在我窗前站着?昨晚他不是去伺候文小姐了吗?怎么一大早在我这站着?”

    雅娴:“我也不知道,不过刚才我好说歹说才让他去旁厅取取暖,不然非得冻坏了不可。”

    云笙:“你去准备些吃食,一会送到旁厅,想来可能是第一次伺候客人有些不适应吧。”

    雅娴:“是。”

    南芩唇色惨白,此时因为屋内地龙烧的温暖,身上带着的寒气反倒成了水滴,那一身长袍早就濡湿,额间黑发也慢慢滴下水珠。

    云笙走进旁厅,随手便要解开披风,这几间屋子全部都被地龙烘得热乎乎,只着单衣就足够了。

    从进来云笙便一眼注意到了南芩,实在

    是他这副模样太过骇人,想来雅娴说的都是比较客气的了。

    这一副丢了魂的样子,再看那脸色像是没了生气,不知到底在窗前站了多久。

    “此时你不该陪在文小姐身边吗?”云笙开口问道。

    南芩听到云笙的声音,猛地起身站起来,那双眼睛布满血丝,看着沧桑了许多。

    “我与她,什么都没有......”嗓子已经沙哑,想来是因为着凉的缘故。

    云笙皱眉靠近南芩:“你在窗前站了多久?”

    南芩有些愣,没想到云笙会问这个问题,却还是乖乖回答:“戌时便来了。”

    云笙本来心情尚好,一听这话反倒有些生气,声音冷肃道:“你站了一夜。”

    南芩听出云笙预期中的怒气,以为还是为了昨晚与文小姐的事情迁怒他,赶紧解释道:“我真的与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曾做过!你别生气......”

    云笙看着南芩越发苍白的面容,终是生不出气,直接将南芩推了一把,让他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南芩着急的想要起来,云笙盯着他的眼睛:“坐下!”将身上的披风直接盖在南芩身上。

    “不想活了是不是!冰天雪地你敢在院子里站一夜!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费这么多心力培养你是想看你就这么窝囊的死了吗!”

    南芩第一次见云笙这么生气的样子,骂他的声音一点也不温柔,反而有些刺耳,但南芩却突然觉得身体好像慢慢回暖过来了,之前即便云笙打他的时候神情永远是那么高高在上,对他也永远都是那一副冷漠样子。

    可现在他从云笙身上能清楚感觉到情绪,感觉到了对他的关心,此时她就近在咫尺,那双漂亮的眼眸里满是盛怒的神色。

    南芩突然咧着嘴笑了。

    云笙现在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每次虽说下手重了些,但从不会危急他的性命,况且每次打他过后她都会让雅娴送去最好的伤药,生怕他会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结果他倒好,这直接在大雪天站了一夜,看这身上潮湿的样子,想来这一夜他也不曾动。

    没被冻死在外就算他幸运!这让云笙怎么能不生气,连孤傲人设都忘了维持了。

    “你还有脸笑!”

    南芩被云笙骂的狗血喷头,反而笑的更欢,一双眼眸含着万般笑意只是看着云笙,就好像云笙此时不是在骂人是在说情话。

    雅娴端着饭菜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惊掉下巴的场面,赶紧放下饭菜上前道:“姑娘,先吃点东西吧。”

    云笙情绪外露的哼了一声,甚至还白了南芩一眼,话却是说给雅娴:“带他下去赶紧换身衣服!我废了

    这么大力气养他,还没折磨够他,要是死了可亏大了!”

    雅娴赶紧应声:“是。”

    看着云笙转身去用饭,雅娴赶紧上前要扶南芩,却被拒绝,南芩自己挣扎着起身。

    雅娴用眼神示意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南芩只看着云笙的背影笑的一脸灿烂。

    雅娴瑟缩一下,怎么感觉这气氛这么怪呢。

    南芩回去换好干净的衣服,又喝了杯热茶,脸色这才缓和过来,马上被雅娴重新带回来,安排坐在云笙身边。

    南芩现在倒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倒是一点不见外,拿起筷子就要吃饭。

    云笙则筷子往桌子上一放,发出清脆的声音,颇有些阴阳怪气道:“还吃得下去饭吗?”

    刚南芩去换衣服的空档,云笙想着左右已经破功了,倒不如继续下去,看南芩那样子也是极喜欢的。

    这么长时间的鞭挞,想来应该威慑足够了,也该给点甜头了。

    南芩有些委屈:“我在姑姑窗前站了一夜,现下浑身无力,若不吃点东西会饿死的~”

    云笙眉头一跳:“饿死拉倒!你不是应该陪在文小姐身边吗?怎么就来这了!看你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难道是文小姐把你怎么着了!”

    南芩放入口中的菜,抬眼对上云笙的眼神道:“姑姑,你希望文小姐对我怎么着吗?”

    雅娴早南芩坐下时便退出来了,云笙说南芩这中途离开,不管文小姐如何,妈妈定会来找南芩问话,所以让自己在门口等候。

    云笙一愣:“你......什么意思?”

    南芩认真:“你希望我与文小姐发生什么吗?你希望我去陪文小姐一夜吗?”

    云笙:“什么你你的!忘了我怎么教你的!要叫我姑姑!”

    南芩眼神终于从云笙脸上移开,落在菜上,自言自语道:“我昨天一切都很顺利,那些夫人小姐都很中意我,第一个客人也是极好的,符合我的一切要求,昨晚她也被我迷住,甚至挽留我,我知道,只要我留在那,接下来我想要的一切都会顺利简单许多。”

    “但我听到你的消息,我听到你昨日早早便休息了,你我也相伴冬夏,我知道你从不会那么早休息,所以我最终还是拒绝了文小姐,来找你。”

    “云笙,你当真不知我的心意吗?或者我换个问题,你昨日晚睡可是因为我?”

    最后一句质问让云笙心尖一颤,在南芩热切浓烈的眼神下,云笙第一次落荒而逃。

    昨夜云笙确实心中不舒服,毕竟谁知道自己的男人即将要去伺候别的女人都不会开心,但云笙知道现下不是时候,所以只能让他自己去

    选择。

    但云笙是真的没想到南芩竟会直接从文小姐那出来在自己院子站一夜,她曾觉得南芩是个心思深沉的,在他眼里心里恐怕只有复国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概都会在复国成功后再去考虑,所以在南芩说出那么明显的话时,云笙“落荒而逃”了。

    李妈妈没来,想来应是那文小姐真的对南芩情根深种,不曾将他提前离开的事情说出。

    雅娴等了半天没等到妈妈,便搓着手进来,却只有南芩一人在。

    “姑娘呢?”

    南芩低眉:“进去了。”

    雅娴看了看菜品:“你吃完了吗?若是吃完了便早点回去休息,千万别着凉了,妈妈没来想必便不会找你麻烦。”

    南芩不吱声,站起来走了出去。

    雅娴奇怪的看着南芩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奇怪,他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一会像丢了魂似的,一会又笑眯眯的,莫不是发热糊涂了?”

    毕竟也相处了许久,收拾好碗筷,雅娴便去请了大夫去给南芩看看。

    南芩呆呆的坐在桌前黯然神伤,云笙虽什么都没说,可她的行为不就说明了一切,自己难道真的是自作多情吗?

    门被人敲响,南芩:“谁?”

    “郎中,请问公子,老朽可能进去?”

    南芩心中涌现喜悦,她终究是关心自己的!还叫了郎中来看望。

    赶紧打开门:“郎中快进!是云姑姑让你来的吗?”

    郎中:“不,是雅娴姑娘叫老朽来的,她说公子应是受了风寒,让老朽过来看看。”

    南芩脸上笑意尽失:“麻烦郎中,我无事,还是请回吧。”

    郎中被南芩这么一弄有些迷糊,再看南芩变脸也变得快,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还是留下几副风寒的药便离开了。

    南芩看着桌上郎中留下的药,最终还是视若不见的进了内室。

    固执不用药的结果就是南芩整整发热了一天一夜,若不是云笙不放心派雅娴过来看了一眼,想必南芩就要被烧傻了。

    雅娴将药熬好想要喂南芩喝下去,可南芩只是紧皱眉头,嘴唇紧闭,一点也喝不进去。

    眼看着南芩病的越发严重,也只能去请云笙。

    云笙看着南芩那副模样,还是叹了口气,转身对雅娴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雅娴出去,云笙拿起药碗,坐在南芩床边开口道:“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如今我来了你总该好好喝药了吧。”

    只见床上虚弱的南芩应声睁开眼,嘴唇有些干裂,声音带着嘶哑的说道:“你心中还是有我的。”

    云笙嘴硬:“好歹也相处了几个月,

    就算是小猫小狗也有感情啊,何况你是个人。”

    南芩笑了笑,又郑重的道:“那晚我看到你了,我知道你在,所以我表现的很好,你的要求我全部都做到了。文小姐与我真的什么都没有,我甚至连碰都没碰她一下。”

    云笙拿着药碗用勺子搅搅:“你与我解释这么多做什么?”

    南芩:“云笙,我不想再叫你姑姑了。”

    云笙勺子顿住:“南芩,你还记得你当初的目的吗?”

    南芩:“我从未忘过,从开始到如今,我所做的每件事都在为此而努力,但我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人心,算漏了我还尚存的情感。云笙,你愿意在我完成自己的责任后,给我一个机会吗?”

    云笙将药碗递给南芩:“该喝药了,不然就凉透了。”

    南芩知道云笙在逃避,也知道她为何这般,因为曾有一个男人比他更会说这些甜言蜜语,却也伤她最深。

    接过药一饮而尽,即便这药苦,却也不及他的心苦,他这辈子从未由着自己的心过活。

    母亲在世时他要为了母亲争宠而活,皇室覆灭后,他要为自己身负的血脉而活,只有云笙,是他为自己而活的选择。

    南芩舌尖弥漫着苦涩,吐出的话语好像都被染上了苦涩:“我知道你曾被人背叛,不信我也是应该的......”

    云笙将怀中之前静美为了讨好她送的东西拿出来:“这东西应是你的吧?如今也算物归原主。至于信不信你,等你他日成功,我再告知你答案。”

    南芩看着眼前的东西,这确实是他的,而且是他的信物!皇室的皇子每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信物,普天之下只有一块,每个皇室也都会有最后的底牌,那便是皇室最后的隐士。

    隐士轻易不能动用,除非皇室遭遇危难,届时想要隐士的帮助,也必须以信物为令。

    母亲也曾与南芩说过,但能使用隐士的人只能是君王,可如今岑溪国已覆灭,如今皇室只独剩下他,也就是说有资格调动隐士的只有他一人。

    可当初逃亡的时候,这信物慌乱中丢失,所以南芩才会险棋一招,进了寻芳阁。

    却没想到如今这东西竟能失而复得!

    听到云笙最后的话,南芩也是升起一股信念,她没拒绝!

    南芩眼神明亮的看着云笙:“好!”

    云笙被南芩看的有些脸热,找个理由便离开了。

    南芩手中紧握玉佩,盯着云笙的背影,眼中是势在必得的目光,本以为还需布置些时日,如今有信物在手,倒是让他多了许多主动权,他已经等不及了。

    云笙一直都清楚,如今南芩虽表达爱慕之意,却

    不代表他心里只有云笙,对他来说,那特殊身份伴随着的责任才是最重要的,若不将这事解决,攻略他的任务绝不会成功。

    所以她不曾允诺,也不曾拒绝。

    文小姐一夜未归,自然府中都急坏了,可小姐回来眉眼含笑,一看就是开心的,丞相在女儿娇娇声中被哄得眉开眼笑,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只是从那以后,丞相便总被女儿央求想要出去走走,如今国风开放,女儿自小养在深闺,如今也到了待嫁年纪,丞相觉得女儿多出去走走也不错,便也从不多问。

    文小姐虽不能日日夜晚来寻芳阁,却与南芩总约定白日相见,这青楼虽没有白日待客的先河,但这么个人傻钱多的主,李妈妈自然愿意给文小姐开个绿色通道,再说人家还是当朝丞相的千金呢,她们虽不怕但也不愿多惹麻烦。

    南芩有了云笙去喂药后身体便飞速痊愈,开始了他“忙碌”的生活,白日需要与文小姐吟诗作对,培养感情,晚上偶尔也会被李妈妈安排客人。

    虽说生活确实忙了些,但好在李妈妈给他安排晚上的客人多是官宦家的女子,正好合了南芩的心意。

    又是月余过去,从那日南芩病中与云笙表明心意后,二人便再未见过面。

    南芩如今也是寻芳阁的“宝贝”,李妈妈人精似的人物,哪里看不出南芩与云笙之间的情愫,不过这对于她来说倒是无伤大雅,毕竟云笙的魅力她最是清楚,要说与云笙相处了这么久南芩还毫无反应她倒是要怀疑南芩的眼光了。

    可在此之前的前提是南芩还没有这么大的价值和云笙身为教养姑姑,如今南芩可是平遥城里那些贵女还有夫人的“心头好”,若是被她们知道南芩竟然与阁里的教养姑姑有情,定会影响寻芳阁的生意的。

    所以如今南芩早已被“调离”清溪院了,那日南芩也算是彻底出名了,李妈妈为防止其他姑娘,直接单独给南芩准备了一个小院子让他居住,虽然位置不是顶好的,好在是独属于他一人的,若是有夫人小姐来点名找南芩,正好也去那院子相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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