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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科幻小说 -> 无肉不欢

正文 第一点 不欢其人(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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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了洪少柔与我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不麻烦移动与联通。

    如果你愿意给我那些乐子,那么我便很乐意成为你的女人。我觉得探班破裂的责任都在洪少柔身上。

    看来,我们今后的斗争,还很漫长呢。他的脸,映着暗绿丝缎衣物微弱的光,华贵而暗。

    是啊,来日方长,所以说,现在咱们还是各睡各床去吧。我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如何将洪少柔赶出物资上。

    洪少柔的收离开了我的膝盖,来到腰间取出据说是人生中第三烟杆,接着伸过来,挑起我的下巴。

    每次他这么做时,我都会涌起想将那烟杆再次捅入他家后庭的冲动。

    也难怪,谁叫他一天到晚没事调戏我上面那张嘴,那我肯定要从他下面那张嘴中给调戏回来啊。

    或许你没有意识到,在名义上,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洪少柔提醒。

    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我恍悟:恭喜恭喜。

    有我这个女人,这洪少柔真是挣大发了。

    但洪少柔喜欢得寸进尺:那么什么时候,咱们把这虚名给变成事实关系呢

    今天之后,随时奉陪。我表面恬静温柔,内里磨刀霍霍地笑。

    好话先放在这,到时咱们再看是他欺辱了我家小妹妹,还是我折断他家小弟弟。

    洪少柔似乎没理解到我那笑容 的深层含义,因为他的脸在慢慢向我趋近。

    他的脸部线条,利落,略带尖锐,说实话,病不让人讨厌因为眉目是生的颇好。

    然而当他的脸近到离我只有一厘米的距离时,我明白了一件事他的眼中没有我。

    因为离这么近还是没看见他眼皮掀开一丁点,他那么细的杨静,我这么大的块头,哪里进的去啊。

    话说,以后找老公一定要找个眼睛如铜铃大的,至少还爬的进去,有安全干些。

    可中国有句俗话,叫做,洪少柔用鼻尖碰触着我的鼻尖,语调轻缓缠绵,充满了乱人眼的丰富色彩:择日不如撞日,干脆咱们今晚就行动吧。

    我皮笑不笑,笑骨头不笑地道:中国也有句俗语,叫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在心中暗暗发誓,倘若洪少柔敢硬把我给那个那个了,那我就把他前后那个那个两次。

    不能吃亏是不。

    洪少柔估计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不想吃苦呗我给前后那个那个两次,所以很平和很善解人意地道:你不愿意,我也是不会勉强的。

    我心放下。

    然而洪少柔按着又很平和很善解人意地道:那今晚我们就盖棉被纯洁的聊天吧。

    如果我能控制自己的血,我会在此刻喷他一脸狗血。

    纯洁地聊天,纯洁地聊天,纯洁地聊天

    现如今幼儿园大班的小娃儿们睡午觉时都会趁着老师不注意打kiss了谁信他的鬼话

    此刻,窗台上李李吉的手开始出现隐忍的青筋。

    事情打不妙了。

    为了尽快将洪少柔给赶出房间,我看着他那双隐形的眼睛,撒了一个弥天大谎:我大姨妈来了,所以棉被里也不会是纯洁的。为了不让我的血玷污你的shen体,你还是离 了我这里吧。

    真的洪少柔问。

    真的。我坚定的点头。

    会不会是你记错了洪少柔问。

    不会我坚定的摇头。

    接下来,我们就这么对视着。

    对然我是看不见他的瞳眸的,但输人不输阵,我装作能看见的样子。

    就是因为太过专注地假装看他那若有若无的眼睛,我便忽略了他下面那双暗的手。

    此事实难启齿。

    用最简单的话说,那就是,我家小妹妹,我家和氏璧,我家的白豆腐,被洪少柔这个挨千刀的给了。

    虽然只是一下,但却的彻彻底底,真真切切。

    在我尚在发愣之时,他将那犯罪的手指伸到我眼前,薄薄的唇,似笑非笑:确实是你记错了,或许来的,并不是你家大姨妈。

    本没有时间做出什么反应,因为趴在窗口的李李吉的眼珠子已经成了血滴子,直接向着洪少柔的后脑勺飞去。

    他的情绪激动的可以,脖子上的血管涨得和蚯蚓一般大。

    更要命的是,看那阵势,他似乎是想要爬进屋子和洪少柔决一死战。

    兹事体大啊兹事体大。

    我连忙受气第一次被人调戏而在内心深处产生的哀伤愤怒还有一点点小惊喜,当即顾全大局,顺手拿起床头柜边的指甲油瓶子,大义灭亲般地向李李吉砸去,提醒他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只听一声闷哼,李李吉额头中招,于是乎,他家的血滴子开始向着我飞来。

    洪少柔只是眼睛眯,二头并没有聋,听见响动,他作势要将头往后转。

    这么一转,李李吉的小命就玩完了。

    又到了这千钧重物用一头发系着的危险时刻,我决定牺牲自我,保全李李吉。

    当即,我双手环住洪少柔的后脑勺,强行将他的脑袋按在我前。

    足后完成的姿势是:他的脸,黯然地埋在我的两包子中间。

    唱到甜头,洪少柔暂时忘却了窗口的动静,他的声音从我的前传出,嗡嗡地:能告知一下你这么做的原因吗

    其实,我对你也不是没有感情,只是如果你能稍稍尊重我点,那么我或许会心甘情愿成为你的人。我说着半真半假的话。

    男人与女人的力气确实不在一个层次上,几十是看上去从不做事的洪少柔与看上去活脱脱一女金刚的我洪少柔轻松地将脑袋从我的手下挣脱,重新与我进行面对面的对话鼻尖与鼻尖相触。

    我发觉他特别喜欢这个姿势。

    不过这洪少柔真该感谢他鼻尖毛孔细腻光滑,要是有黑头油光光什么的,我早一口咬下来并且顺便将他给灭了。

    不过看他从我前起来时毫无眷恋的莫样,说明我家包子对他的吸引力不太大。

    难道是个平控

    话说有包子不吃,居然喜欢吃煎蛋,真是难搞。

    尊重洪少柔似乎还不太熟悉这个词语。

    尊重,就是把我当成一个人来对待。我解释。

    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女人。  虽然洪少柔是潜意识的平控,但偶尔也想着吃点包子,这不,他的手开始在我上方逗留着。

    所谓的你的女人,在意思上和你家收藏品是一样的吧。我发觉自己对洪少柔的了解还是挺深的。

    收藏品往往才是最珍贵的不是吗

    我回答不出了。

    因为洪少柔的唇堵住了我的嘴,那动静,比蜻蜓点水还要重那么一点点。

    可是已经足够让窗边的李李吉失去理智。

    我的嘴一边要应付洪少柔的一唇一舌,而我的眼还要紧盯着李李吉的一举一动,实在累人。

    而恰在这时,洪少柔又展开了新一轮的进攻他的手,来到了我的膝盖处,掀起睡袍,逐渐地向上前进。

    我的春光,一点点地暴露了。

    藕色的光滑丝绸睡袍,在白皙的腿上移动,那情景,或许是有些血脉贲张的味道,因为李李吉的眼睛里像是爬着一只红色的蜘蛛,血红的触角向着四面八方伸展。

    那已经是丧失理智的前兆。

    我闭上眼,在心中暗暗说道:李李吉,总有一天,你会感谢我今天的所作所为。

    接着,拿起床头柜上的磨脚石,用了八分的力气,向李李吉砸去。

    这次,除了闷哼,还有那重物坠落草坪的声音。

    今天这窗口边,确实动静不小,还是让我先去查看一下吧。洪少柔离开了我的唇,撑起身子准备起身。

    我赶紧将双脚缠在他腰上,双手还在他的脖子上,四肢用力,将他紧紧压在我身上。

    话说我现在的姿势活脱脱一只母螃蟹。

    可是,管他是公螃蟹还是母螃蟹,只要能缠住洪少柔,那就不会是人妖螃蟹。

    别走。我装作颇为欲求不满地埋怨道:在这种时候,男人还能毫无异样地下床,只能说明床上那女人的失败。

    这样,还算是毫无异样洪少柔嘴角勾起笑痕,话语中含义丰富。

    我还没来得及咀嚼这番意思,他就用实际行动来解释了谜底。

    他家的小黄瓜,紧压着我家小蚌壳。

    而且,并不是那被秋霜打落的蔫黄瓜,而是那坚挺无比的成熟黄瓜。

    洪少柔的身子,在左右移动着,那黄瓜,也随着shen体的动作在我家蚌壳门前索。

    当然,中间是隔着两层遮羞布的。

    他的,还有我的。

    黄瓜唱: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哥哥要进来。

    而我家小蚌壳在忠贞地唱:不开不开就不开,老公没回来,谁来也不开。

    话说这铁杵都能磨成针,那两层遮羞布再怎么也是布啊,被洪少柔家的小黄瓜这么敲下去,指不定就破洞洞了。

    到时候,它就如入无人之地,遍洒浊,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我只能将他推开,吸口气,缓了神,道:安心当你女人的提议,其实仔细想想也是很不错的,所以,给我一晚的时间,让我独自安静地考虑一下。

    好吧,我就给你一点时间,希望你能给我个满意的答复。洪少柔这次还比较好摆弄,说完后便抽身走人。

    待门一关上,我赶紧跑去将门反锁,再奔回窗口,将重新爬上来的李李吉给拖进了屋子。

    不用说,李李吉已经愤怒得无以复加:你刚才是在跟他做什么

    纯洁地聊天,只是没盖棉被。我死都不愿承认自己被占了便宜。

    李李吉的脸,比那乌鸦的毛还要黑:我发誓,会让洪少柔死得不能再死。

    我举双手双脚赞成他的这个做法,但他接下来又将矛头对准我:你也是一样

    我觉得自己实在是够无辜的,但懂事明理如我,自然不能将这句话放在心上。

    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我开始问起了正经事。

    想来,就来了。李李吉道。

    虽然他说得颇为轻描淡写,但我明白,洪家的保卫做得再好不过,他独自进来,是要冒很大的生命危险。

    只是为了接我出去吗我问:你就不怕被抓住

    你管这么多李李吉侧过脸,装做不耐烦的样子: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喂,你到底走不走

    可我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想了想,问道:李李吉,最近家里,没出什么事吧

    自从你走了,我们家好得像个美丽新世界了。李李吉哼一声。

    我当然知道他在撒谎,要是真这么好,他干嘛要冒生命危险来接我回去呢

    我上次给徘古发出了信息的,你知道这件事吗我问。

    闻言,李李吉眼神稍稍有些不对,我当即觉察到,马上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李李吉也不再隐瞒:你上次的那个消息并不太准确,爸认为你已经被洪少柔收买,下令从此再不管你死活。

    李封怎么看我并不重要,我在乎的不是他:那么,徘古相信我叛变吗

    徘古徘古徘古你一句话不提到他就会死吗李李吉又动了气。

    我不理会他,继续问道:那么碧姨呢她相信吗

    如果这么想知道,那就出去自己看。李李吉是铁了心要带我出去。

    我摇头。

    我不能走。

    大不了,我答应你,这次出去后,我再也不动你一手指头。李李吉许下诺言。

    我摇头。

    没诱惑力,我又不是打不赢他。

    难道你真的想当洪少柔的女人李李吉的声音沉得像是暴风雨前的乌云。

    我再摇头。

    在这世界山,我唯一在乎的,就是李徘古,碧姨其实碧姨后面应该是个句号,但鉴于李李吉那紧盯着我的能杀人的目光,只能接着补充道:还有你。

    因为最后那三个字,花都开好了,世界完成了,李李吉满意了。

    我多想回到以前。和李李吉打打闹闹的以前,和李徘古暧暧昧昧的以前,和碧姨情如姐妹母女的以前。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什么话就算是李李吉,也发现了异常。

    我点头,又摇头,心里的挣扎像是万蚁啃噬般。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时间不多,说完我们就走。李李吉着急了。

    是的。

    时间不多了。

    我只能尽快做出选择。

    告诉徘古,告诉他小心我鼓起全部的勇气说出这番话,但却始终完成不了。

    小心什么李李吉追问。

    我张口,话却哽在喉咙,吐不出来。

    究竟小心什么李李吉皱起漂亮的眉毛,焦急了。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在李李吉面前如此失措与狼狈我说不出话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然而有一个人帮我说了,随着门被撞破的巨大声响,洪少柔清雅的声音响起:小心你的命。

    建议你束手就擒,这个房间的窗口下已经布置满人,再跳,就只有子弹接着了。洪少柔用斯文的腔调断了李李吉的后路。

    其实你一早就知道他在窗口那是吗我问。

    洪少柔笑而不答,但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是的,他一早就知道,刚才出去也只是为了安排人手活捉李李吉。

    险的男人,还害得我主动献出豆腐让他吃,亏了亏了,亏大发了

    李家二少自动送上门来,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洪少柔的右手映着玉质的烟杆,越发显得如白玉无瑕。

    放他走。我开始和他谈条件:如果你放他一马,我就答应当你的女人。

    李李吉立即挡在我面前:不行,要死一起死,我绝对不会独活

    我囧了,这台词,活脱脱一狗血剧啊。

    洪少柔扭转局势,道:此话当真

    绝不食言。我目光坚定。

    好,我答应你。洪少柔做个手势,刀削面哥哥们迅速而无声地让出一个通道。

    我忙让李李吉走前面,自己垫后,可就在经过洪少柔面前时,他忽然将我抓住,并将我抱在怀中,囚禁着。

    李李吉一怔,醒悟过来后,忙想跑来解救我,但无奈被无数把枪给指着脑门,动弹不得。

    我发誓,那些刀削面哥哥们脸上满满的全是隐忍的报复的光。

    也难怪,平日被我给追着弯弓大雕,弄得要死不活的,现如今好不容易我家李李吉落在他们手中,能不黑着屁股整吗

    将李家二少带下去,好好招待。洪少柔特意将那招待二字说得再轻不过,可任谁都知道,那便是重点。

    我没有给刀削面哥哥们报复的机会,因为当洪少柔话音刚落,我就握住他的手腕,迅速捏住要害处,以巧劲将其给制住,接着身形一转,来到他身后,手中一把眉剪,直指洪少柔的咽喉,沉声威胁到:放了李李吉

    洪少柔毫不变色,嘴角笑痕不减:我不认为你会杀我。

    没错,我是不敢杀他,因为他一死,我和李李吉也会被砍成酱。

    杀是不敢。可是

    我迅疾地私下他长袍腰际以下那绣着繁复华丽花纹的布料,将眉剪放在裤头处。

    笑意在我脸上,盛放:谁再敢过来,我就让你们主人的第三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此话一出,众人反应不一。

    洪少柔是沉默如水。

    李李吉看着我,是一脸敬佩。

    而刀削面哥哥们,有的是忠仆般的愤怒,有的是无法报复我的无奈,还有的看着洪少柔的裤裆,眼内是难掩的期待与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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