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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献给征服者的供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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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八章、献给征服者的供品

    第一节

    「也到了适当时候了,由现在开始便教妳成为真正女人的欢愉吧。」

    终于见到时机成熟,狩野严正地宣布着。

    随即现场便开始应男人的说话而作出准备,刚才在调教美帆时起了重要作用的笔座被拆走,取而代之是一个新的台被搬到房间的中央。那是高约四、五十公分,由大支柱支撑着,直径约一米的星型的台。

    「好,把膝和双手着地成四脚爬地姿势。」

    旁边的典子协助把美帆带往台上,星形台的大小刚好适合一个人伏上去,而后肢因为跨在星形的其中两侧而大大分开。

    典子又把美帆的脚部带上足枷,再扣在星翼尖端的金属勾子上,令她的双脚连一公分也移动不了;双手的手枷之间的短短的锁炼则被扣上了前面的金属具,令她成为四脚固定的状态爬伏在星型台上。

    「呵呵,真是和奴隶身份相应的处女贯通姿势呢」

    后面站着的狩野,唇端泛起皮的笑容低头望着美帆。如他所说般,卑猥而无防备的她以俯伏姿来迎接破瓜,真是和奴身份相符。

    浑圆的粉臀在台上大大开着,裂缝谷底的肛门和器都一览无遗,由琥珀色合着的肛门起,经过会,到左右分开的肥美唇,至绽放出的粉红花,美帆的所有女私隐地都在狩野眼前。

    狩野伸手搓着富弹的屁股,用手掌心着同时手指也抓住中间的裂缝处在揉弄着。

    「啊啊啊」

    啪

    「啊呀」

    今次狩野以自己的手掌来代替皮鞭,平手打在臀丘的柔肌上,令美帆发出悦虐的叫声。和皮鞭相异的的感触,深深唤起她的被虐愿望。

    啪

    「呀主人」

    狩野交错进行着谷底的爱抚和臀丘的掌刮,手指撩弄肛门和唇唤起她的情欲同时,而震动着臀丘的掌打,尤其是手掌打落时五只手指由斜面直扫至谷底的敏感地,令少女充满了被虐的感觉。

    啪

    「喔姊姊、屁股好烫」

    「小、小帆」

    对妹妹的求援,白帆里除了叫嚷外却甚么也做不到。

    「这个小娃,年纪小小的,但却被掌刮得如此兴奋了」狩野大声地说着:「典子,把药膏涂在屁上,看看涂了药是否会更兴奋」

    狩野所说的是那曾在昨晚折磨了白帆里好一会的含有媚药的膏,对于初次接触的美帆来说,自然一涂上后便立即感到在肛门升起一阵猛烈的刺激。

    「啊、不要呀好痒」

    「不可逃避哦,这是主人的礼物呢」

    涂完肛门内壁,典子再涂了一大堆在肛门周围的位置。

    「痒死了啊啊,好热」

    「呵呵,自己在扭起屁股来了」

    「嘻嘻,一定是在说想要这个吧」

    摩美的手中拿着一支假阳具。

    狩野从摩美手中接过玩具,然后转望向白帆里。

    「是前辈奴隶出场的时候了,教教她如何止痒吧」

    「啊啊、竟要说那种事,这」

    「小帆,恳求主人用具吧,具侵犯肛门便可止痒了。」

    「很、很可怕哦,姊姊」

    看着那丑恶的阳具状子,处女的美帆语带哭音地说。

    「不要紧的,很快便会变得舒服呢」今次是典子在劝喻着。「妳姊姊也很喜欢肛门被子,下面的口也在流着涎而在浪叫呢,对吗,白帆里小姐」

    「」

    「回答啊,牝犬」

    见到白帆里在沉默着,摩美立刻叱喝她。

    啪哒

    「咿便、便如典子所说。」

    「向妹妹说清楚点」摩美对屈服的白帆里追着不放地问。令奴隶女不得不向妹妹作出耻辱的自白。

    「小、小帆,姊姊常常也在涂上药后,被器具调教屁,那么痕痒便会变成快感,而下面也会湿了起来」

    「姊姊」

    「所以妳便很羡慕妹妹吧」摩美挖苦地问。

    「很、很羡慕能被主人挖屁的美帆。」

    「嘻嘻,这牝犬真是的」

    「哈哈」「呵呵呵」

    室中三个调教者同时笑了起来,当中尤以狩野笑得最大声。

    「呵呵,想挖屁这家伙还真有趣好吧,待会便轮到妳吧,牝犬。」

    「」

    「新人奴隶也明白了吧那便恳求来听听吧」

    「啊啊、求求你,请挖美帆的屁吧」

    美帆模仿着姊姊屈辱地道,一方面是想众人的嘲笑不会集中于白帆里一个人身上,但另一方面却也是由于肛门的痕痒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想用甚么来挖」

    「啊、请主人用具来挖美帆的屁。」

    「呵呵,学习得不错,似乎渐变得从顺了。」

    男人在残忍地笑着同时,手握的具也渐迫近菊门位置。朱红色细身而长约十七、八公分,前端模仿着头般膨涨成瘤状。

    「咿」

    具接触到菊蕾时,少女的口中发出了低声的悲鸣。有生以来初尝肛门凌辱的恐惧,和实际被侵犯时的被虐感令她呻吟起来。

    「看来药的效用不错,很顺利进入去了」

    狩野在坏心眼地描述着同时,手上的具前端已沉没入屁之内。便如他所言,被润滑后的肛门,已毫无抵抗力的任由丑恶具攻入秘地之内。

    「咿咕啊呀」

    「喔啊咿」

    「啊吔呀那、那样的咿」

    「怎样了,看妳似乎感到快感了」

    「嘻嘻,和姊姊一样乱呢」

    摩美紧接狩野的话而挖苦着。

    美帆虽想拼命压抑叫声,但残忍地挖着肛门的内璧,然后直刺入直肠的具仍令她不得不呻吟起来。

    「啊咿饶了我」

    「喂,别只顾在浪叫,也要令主人兴奋哦」

    「」

    「回头向后令主人看看妳的脸吧」

    「啊啊好羞」

    说着,美帆把由于被虐兴奋而变得通红的脸转头望向狩野。

    「这家伙,口中在求饶但却一脸浪意的好,便再进入一点」

    「啊咿、呀吔屁被割开了好大的子呀呀」

    回头望向狩野的美帆在高声诉说着她的惨况。本来是清纯无瑕的美少女的脸,也因被苛酷的虐责而歪斜,泪珠满颊地抽搐着。

    「呵呵,感想如何好吗不好吗」

    「很、很好,啊啊屁被刺得穿了」

    「那这又如何」

    狩野把子自转着同时也在进行活塞抽运动,验烈刺激令美帆的双臀痉挛地泣叫着。

    「啊吔很好啊像要死了,主人呀」

    「那便对了,令主人更兴奋,向主人诉说妳的感觉吧」

    「啊呀、杀了我吧」

    「呵呵」

    狩野在充份虐责美帆的屁后,终于稍停了下来。

    「这家伙好象被玩屁玩得着迷了」

    「啊」

    美帆咬着唇,想到自己刚才一脸忘形的样子,令她羞得把头俯下不敢面对着狩野。

    「而证据便是妳下面已湿透了呢」

    「啊、饶了我」

    美帆狼狈地答,便如狩野所言她的器现在已是洪水状态。

    「真的很喜欢被侵犯肛门吧」

    「啊啊」

    美帆苦恼地呻吟,虽然她心知自己不能不同意,但对于肛门责时的苦痛和压迫,加上那种腐蚀着理的被虐感,对于她这未熟的少女来说始终还是太难于完全承受。

    「喂,不回答的话可不行喔」

    「呵呵,等一等典子,再拿一支来,今次是电动子了。」

    狩野制止摩美,同时叫典子拿来另一支东西。

    湖湖

    刚才的具还继续留在肛门内,之后这支在振动着的电动具则被狩野拿着,碰触在美帆阜中隆起的蒂。

    「咿、呀呀」

    电动具把震动传递,刺激着敏感的核,令美帆发出悦虐的呻吟。她也曾尝过自慰,对核的快感早已不陌生。

    「怎样了,娃儿,这处比以前更有感觉吧」

    「是」

    「为甚么」

    「因为不是用手指,而是用具」

    「哦,说实话了,妳曾经自慰吧」

    「甚么」

    「妳刚才自己已说了,现在用的具比用手指更有感觉,证明妳经常都在用手指来自慰吧」

    「啊啊」

    美帆狼狈地惊叫起来,她竟不自觉间在狩野诱导的问题下,公开了自己有自慰的习惯。

    「哇,真是乱的牝犬外表一副高贵小姐般,内里却是耽迷于卑下的玩意」摩美立刻像早已预备好般说道。「喂,回答吧」

    「对、对不起,不再做了」

    美帆惊慌地求饶道,亦即间接承认了狩野刚才的询问。

    但摩美却仍猛烈地追问:「在道歉之前先要认罪吧」

    「用、用手指刺激核」

    「呵呵,这乱牝犬不得不好好处罚一番呢」

    狩野在皮地笑着的同时,手上的子也无停顿地继续刺激她敏感的芽。

    「咿、呜咕」

    「的确震是比手指刺激,但除此之外还有其它理由吧」

    狩野一手仍拿着震,另一只手再把仍埋在肛门中的假阳具回转起来。

    「啊不要、呀呜」

    「怎样,明白核为甚么比一向更敏感吧」

    「」

    「还不明白,便做到妳明白为止吧」

    肛门中再度开始抽动的子令美帆感到难耐的压迫感,不得不屈服地叫着:「咿、嗄、呀啊,是肛门因为肛门的刺激而令核更加有感觉了」

    「这即代表了妳喜欢被肛门吧」

    「喜、喜欢呜喔」

    「呵呵,真是顽劣的牝犬,今次已是第二次说谎了」

    「啊啊」

    「小帆,向主人乞求吧请主人慈悲令妳受较轻惩罚吧」

    地上传来白帆里像哭声般的建议,她除此之外己不能再做其它甚么事,去帮助正被男女三人围攻、凌虐中的妹妹了。

    「主人,请慈悲请赐慈悲给美帆吧」

    「那便先认罪吧」

    「认、认了,请饶恕我」

    「清楚地说说自己犯的罪吧」

    「我说了谎其实是有自慰但却说自己没有,而且其实是喜欢肛门被侵犯却说自己不喜欢」

    「呵呵,是喜欢这东西吧」

    狩野口中浮起残忍的笑同时,也把假阳具在肛门前后进出着。

    「咿、很喜欢」

    「哈哈那我便一共有两匹喜欢肛责的奴隶了」狩野大笑着回望身后的白帆里。「那边的牝犬,听到妹妹的自白了吧」

    「听、听到了」

    「感想如何」

    「很高兴。」

    白帆里努力迎合着主人的嗜虐欲,在劝妹妹要服从同时,她自己也要做个榜样才行。

    「为甚么高兴呢」

    「那 是因为可以和妹妹一起被肛门调教,被双头具押入肛门而交互被主人的阳具侵犯」

    「喔、怎么这样」

    听到白帆里的话,美帆绝望地叫着,脑中也浮起了姊妹一起被调教的猥场面。

    「小帆,忍耐着,这是奉仕主人的奴隶的任务。」

    「啊啊,既然姊姊这样说的话」

    「呵呵,那便恳求一下吧」

    「啊啊,我说了。」白帆里俯伏着抬头望向狩野屈从地说:「请主人调教我们姊妹的肛门,充份地享用我们的屁吧」

    「妳又怎样,小娃儿」

    「美、美帆也求主人,把我和姊姊的肛门一起调教吧」

    「哈哈,这真是真正无瑕的被虐奴隶」狩野听到姊妹屈从的恳愿,纵声大笑起来。「便如妳们意吧」

    「喂,快多谢主人吧」

    「感激主人」「谢、谢谢主人」

    摩美的摧促下白帆里和美帆慌忙向狩野谢礼。现在姊妹二人已化成奴隶二匹,而奴隶姊妹间的呼吸脉膊也同步一致起来。

    「但在姊妹调教前这个新人奴隶却要先做一件事,对吧摩美」

    「嘻嘻,便如所言,是品尝头啖汤的时候了呢」

    「怎样了,小娃儿,妳有甚么想要我做的吧」

    「啊啊」

    美帆四脚支地的身躯不住颤抖着,对狩野的话中寓意她已很明白不过,而且,那也是她心底深处在期待着的事。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像用尽全身气力似地道:「拜、拜托主人,请收下美帆供献的处女身吧」

    第二节

    狩野把电动具递给了典子,然后看着星形台上四脚支地的少女的后面,在她的肛门中仍深埋着之前的假阳具。

    「这支也要拿开呢白帆里,来这边吧」

    「」

    在狩野指示下白帆里来到美帆身后的位置。

    「好好看看可爱的妹妹的私处吧」

    「是」

    白帆里不大明白狩野的意图,但仍依他所言的,望着眼前完全无妨碍、无遮掩的肛门和器。

    「怎样,女的部位已湿了吗」

    「啊已充份地湿濡了。」

    白帆里所说不错,美帆的秘所在飘着猥的气味同时,柔嫩的壁也在反着湿濡的光泽。

    「真的已充份了」

    「」

    「对普通的女来说已是够湿了,但这娃儿正要接受处女贯通仪式,妳说为了妹妹着想,是不是应该再湿一点才做更好」

    「啊」

    白帆里醒觉了狩野的意图而两颊赤红,为了预备美帆的处女贯通,他要白帆里先进行入前的前戏。

    「怎样,妳说是吗」

    「对、如主人所言」

    白帆里小声地回答,作为奴隶之身毕竟不能逆狩野的意图。

    「那娃儿的屁仍着具,在活动那后她的前门的壁便会更加湿,这一点刚才的调教中已得到证明了对吧娃儿」

    「喔对」

    对狩野挖苦的询问,美帆只有呻吟着屈服。便如他所言,她在肛门调教后已被教晓了靡的欢愉。

    「妳用口咬着柄的部份,稍为动一下令她更湿一点吧」

    「」

    白帆里服从地把头伸出靠近美帆的肛门,把在肛门内的具用牙咬着,然后慢慢地移动起来。

    「咿」

    「要拉出到头部份为止,然后再全部推进去」

    在狩野指示下,白帆里把咬着的具拉出至最前端头的位置,然后再把整支东西完全推进去。

    「呜、姊姊呀」

    「便是这样做了,好好地令她更湿吧」

    「是」

    「唏嗄啊啊、很好」

    在假阳具开始在肛门进行活塞运动后,美帆的口中随即开始发出悦虐的悲鸣。在经过狩野一轮调教后如今肛门再被一阵冲击,令她的悦虐之焰烧得更旺。而且现在更是由亲姊施责,更令倒错的意识和罪恶感大大增幅,强烈震憾着她的理。

    当然,在后面的施责者也和被责者一样,被背德的乱之火所燃烧下,演出着这倒错的姊妹责戏。

    「在来回抽十次后,用舌头调查一下湿濡度如何」

    「」

    白帆里对狩野残忍的命令不得不从,她在充满背德的罪恶感下把咀由会向下移,把舌伸向美帆的蜜壶中。

    「呀那种地方」

    「尽量舔吧,她也很感动了」

    「呒咕」

    「咿、啊啊、很有感觉」

    「湿濡度如何」

    「很、很充份地湿了」

    「呵呵,似乎答的人有点问题呢摩美」

    狩野的指示下,摩美的九尾狐之鞭直袭白帆里的背部。

    啪唰

    「咿对不起果然仍未够湿小帆的洞仍未够湿呢」

    悲哀的牝奴隶拼命在迎合狩野的意图,虽然心中觉得很对不起美帆,但毕竟作为奴隶之身并不可能逆主人的意愿。

    结果,白帆里又要再咬住假阳具,乱而背德的肛门责再度开始。

    「啊咕、呀呀刺进去了呜」

    悲鸣归悲鸣,但美帆的体本身却积极在迎合假阳具的移动,肛门筋自动作出收缩和松弛,令假阳具动得更顺畅。

    「呵呵,白帆里,妳的妹妹真是无可救药的乱女,在肛门被侵犯时竟浪叫得如此兴奋了」

    狩野看着美帆苦闷之姿,满足地对白帆里说。

    「不、不对咿、呀呀」

    「口中说一套身体却表现出另一套呢白帆里,便尽量猛烈的抽来满足妳这个乱妹妹吧」

    「是」

    白帆里应狩野要求,咬着假阳具开始加强活塞运动的力度和速度,令美帆的肛门感到更强烈的压力和排出感。

    「咿、饶了我、姊姊啊啊,这样大力的话会弄坏了那里喔呀」

    小帆,忍耐着忍耐

    白帆里听到美帆的悲鸣后,在心中拼命地念着。

    「再看看器的湿度吧。」

    白帆里的口离开了假阳具,再度伸出舌头探向美帆的户,那里已经被水所浸透了,大量爱沾在白帆里舌上。

    「好、好味,小帆的浪水」

    「姊姊再舐多一会姊姊的舌舔得很舒服」

    「」

    「啊啊,很好核被舌尖顶着啊啊,感觉变得很奇怪」

    「小帆,好味喔。阜便像棉花糖般又软又绵,浪水甜甜的很好吃」

    「求求妳,姊姊,告诉主人我已完全湿了,因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完全湿了」

    「主、主人,正如所说妹妹的洞中爱已滚滚流个不停,还请主人赐予阳具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吧」

    白帆里今次的恳愿已再无半点迷惘,因为她确信这是美帆的本意。在经过几多的戏观摩、媚药刺激、亲身受到众人高超技巧的施责下,未经人道的少女本身的理智已磨灭净尽,身心都已被猛烈的欲火所支配,已到了不可回头的地步。

    「拜托主人,便如白帆里姊姊所说,美帆因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下面完全湿了,请主人用雄伟的阳具,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吧」

    「既是这样,白帆里,把假阳具拔走吧」

    「是」白帆里喜悦地照做。「努力吧,小帆」

    然后靠近已拔去了具的菊蕾,用舌温柔地舔着,那是她表达对妹妹的苦劳的一种赏励。而另一方美帆则因近亲相奸的异常刺激而悦虐地呻吟着:「啊啊、很好呢姊姊」

    「小帆」

    「呵呵,姊妹的同爱便待会再继续吧」

    难得的姊妹交欢维时并不长久,狩野随即代替白帆里站在美帆身后;脱下睡袍而赤裸的男人,股间的反身像日本刀般怒峙。

    典子把台的高度调节好后,狩野纵着阳具,预备由后方侵犯这具四肢着地的美丽的活供品。

    「好,要去了哦」

    重心向前地一压,阳具无情地刺入可怜少女的户之中。

    「咿啊呀」

    阳具一下子便进去了一半,美帆的口中发出像撕开绢绸般的幼细而尖声的悲鸣,被破瓜的处女,充满苦痛和无奈地惨叫着。

    啊啊,终于失掉处女身了,而且是在这种靡的状况下

    美帆忍耐着灼热的破瓜之痛而喘息着。

    这的确是很不普通的初夜。在早上阳光充沛的房间中,在三个女人围观下被男人侵犯,而且她身穿全黑色的猥奴服饰,更令十七岁的少女体添上一层可怜的娼妇味。

    那还不止,她还正戴着狗一般的颈圈,伏上像是魔教祭坛般的台上,把双脚开至极限状态下被人从后面入。

    破瓜仪式正顺利进行中,最初美帆在迎合时发出了悲鸣,但已湿透了的户迅即和阳具的行动同调,收缩力强的壁内侧有力地包含住了。

    「咿、呀呀」

    狩野的阳具突刺向身体深处,令美帆感受到可怕的压迫感同时,也伴随一种魅惑的快慰感觉。

    「嗄、呀唏」

    啪

    「啊主人」

    狩野对美帆展现了对奴隶完全支配的威势,他拉扯着少女的头发把她拉起,用手搓揉她的房,另外另一只手则不断打拍在她的粉臀上。

    啪啪

    「啊呀主人呀」

    「这乱犬,下面在如此努力地夹紧我的东西了呢很兴奋了吧」

    「兴、兴奋啊啊,要入到子内了」

    「是甚么入到去」

    「是主人大的呀又来了这样得人也要疯了」

    「再把屁股向后突出,令我的东西入得更深吧。」

    「啊啊,再入去的话道要坏掉了」

    啪

    「咿、对不起我做了」

    平手的鞭沐浴在臀丘上,令美帆悲鸣着屈服下来。她在忍耐着破瓜之痛下拼命把臀向后退,形成像对狩野的阳具迎击的状态。

    「呵呵呵」

    狩野浮起恶魔般的微笑,然后比之前用上更大的腰力,一口气的向前冲顶,阳具急劲地直刺入内

    「啊吔饶了我、主人、慈悲啊呀吔要死了」

    「这家伙,兴奋得完全不像是处女呢」

    「唏、唏肚子内呀救命啊姊姊」

    狩野的阳具在尺码上是东方人中少见的巨大,加上虽已年届中年但体格力仍极为旺盛,要容纳、承受这样的巨物对美帆这未开苞的半熟少女的身心来说实在是一个苛酷的考验,再加上狩野的猛力冲刺更是冲顶得她下体的柔嫩肌像被刺碎般。

    「主、主人,请慈悲」地上的白帆里立刻哀求着,见到妹妹在屈辱的体位下被入,她的叫痛声令白帆里不能漠视。「美帆已经发自内心地迎接主人的阳具了。对吧,小帆」

    「咿是便如姊姊所说一样啊呜」

    「呵呵,虽是想饶了她,但我的宝贝却不肯听我话仍继续想入去呢像这样」

    「咿呀饶命」

    「啊啊,主人,请赐予最宽大的怜悯」

    「但在之前实在停不下来呢这样吧白帆里,到我身后来舔我的肛门,若能令我更兴奋的话便可令我早点哦」

    「是我做了。」

    白帆里正坐在地上从后用手分开狩野的双臀,然后把面拼命靠近男人的谷间,伸出舌头舔在他的肛门上。

    「唔,很好」

    狩野在肛门被软舌服侍下舒畅地说道。

    白帆里的喘声和肛门舌奉仕发出的声响,听在狩野耳中便变成了绝妙的摧情曲。

    「这家伙,舔得倒不错,好味吗」

    「呒咕好、好味道」

    白帆里拼命地用舌舔卷游动着,而同一时间狩野的腰仍继续前后活动,把在肛门受刺激下变得更胀硬的阳具入美帆体内。

    「啊呜主人呀咿、咿」

    「这边的娃儿也收紧起来了,妙啊」

    肛门的触感加上阳具被道内壁包住、夹紧的感觉,令狩野的情欲大幅高胀。

    「牝犬,舌头再伸入点」

    「是」

    舌头直伸入肛门内的刺激下,狩野的运动节奏更为加速。

    「娃儿,摇屁股吧把收窄,紧包住我的东西吧」

    「是、是咿、呀呀」

    「去了」

    狩野发出的予告同时,阳具更深更强力地冲刺

    「咿、呀呀啊呜」

    「啊嗄」

    终于,大量的直入美帆体内。

    「」

    狩野把阳具慢慢抽出美帆体内,那东西在后仍然保持着勃起状态,但狩野关心的却是上附着的东西。

    的表面涂满了爱和破瓜之血的混合物,反映出赤色的光泽。狩野用指尖沾了一点上的血糊,轻轻含入口中然后满足地笑着。

    另一方美帆的器,除了在唇和其周边都涂满带红的体外,并无其它明显变化,而且现在也再没有血滴出来。

    典子立刻拿着一条带热气的湿毛巾,仔细地把户周围的、爱和血抹去,然后在膣口涂上消炎的软膏。

    最后,她把台上的美帆的手枷足枷解开,令她回复自由状态。

    「好,快向主人谢礼,和要求替主人清洁阳具吧」

    处女丧失仪式刚完结美帆便立刻要进行另一件屈辱的工作。她在已坐回椅子上的狩野身旁四脚支地,抬头以卑居的言词说:「主人非常感谢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为表谢意,请容许美帆用口清洁主人的阳具吧。」

    「好吧,要清洁得仔细点哦」

    「是」

    美帆的唇伸向狩野的阳具,伸出舌头舔向巨大的竿,在竿的表面是男人的、美帆自己的分泌爱和处女血的混合物,舌头尝到这混合的味道,令美帆百般滋味在心头。

    刚被此男人从后方以犬般姿势侵犯,现在又要以充沛的奴隶心服侍这男人的阳具,令美帆感到一阵悲哀涌上。

    「喂,要以感谢的心情来服侍主人」

    看透美帆的心情的摩美,再挥起了她爱用的九尾狐鞭。

    啪唰

    「咿、咕」

    美帆在鞭的痛下,慌忙地更用心服侍眼前的巨。只是一鞭便唤起了她的惧意和服从心,令美帆自己也对自己的心被奴隶所侵蚀的程度感到意外。

    「呵呵」

    另一方,悠然地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奉仕的狩野,满足地向下望着已经彻底成为他的拥有物的奴隶少女。

    「这像伙,看来已很喜欢我的东西呢一会之后便和姊姊一样剃毛吧。」

    「」

    美帆听到狩野的话后全身一震,残忍的支配者并不满足于只替她穿上倒错的奴隶服饰,还要令她的体也彻底和奴隶的身份相应。

    「今晚一定很愉快呢,如此从顺的奴隶娘,来客一定也很高兴吧」

    「或许吧,若那客人知道这娃儿到今早为止还是处女,一定恨得他牙痒痒呢」

    「不会吧,是完全拜主人之力才把这娃儿弄到手,他应该感谢才对」摩美强气地道。

    「那是另一回事,始终人的感情并不是可勉强的喔。」

    「但是,连姊姊白帆里也一起披露,这不是令他更高兴吗」

    「呵呵,那牝犬正在偷听着呢」

    狩野说完便望向白帆里的所在,令她一脸狼狈。正如狩野所说,她正在努力细心倾听着二人的对话,希望从中能得到一点对自己未知的命运的线索。

    「等不及了吗,牝犬」

    「啊不是」

    「告诉妹妹今晚将会有甚么好事吧。」

    「小、小帆,今晚仍要继续接受调教,而且是在一位来宾的面前,我俩一起作出sm戏的演出」

    「」

    白帆里可怕的予告令美帆无法答话。经过了到此为止发生的事,令她可充份想象得到今晚的调教的苛烈。为了暂时忘记这可怕的事,她更努力寄情在仕奉主人的阳具。

    「呵呵,说起来这真是厉害的转变呢,本来是倔强的娃儿,如今却服从地在舔着我的阳具了呢」

    「呜呜」

    狩野的话触动了美帆复杂的心情,令一颗颗大粒的泪珠开始由她眼眶滚下。

    可是,男人看见美帆这样的脸,却似乎更加愉快。

    「好味吗,娃儿」

    「好、好味道啊呜呜」

    美帆本能地答完狩野屈辱的询问后,一阵凄苦涌上心头,令她不禁放声哭泣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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