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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历史军事 -> 殿下,公主又下毒啦

第两百二十章 徴儿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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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酒馆,锦然身上的火气依旧没有散去,就连上楼梯的声音和进房间时的关门声都无一不再透露着自己的滔天怒意。

    机灵的店小二本想在自己离开这个客栈的前一天费劲心思好好招待一下这位命中的贵客,却不曾想这贵客再次回来居然是这般模样。

    惶恐啊,这样的话自己就算再机灵也不敢上前了吧。

    毕竟这些有钱人的心性最是难以捉摸,不仅难以捉摸,还变幻无常呢。

    端着一些吃食在锦然门前踌躇犹豫了一会儿,待饭菜冷了之后,最终还是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锦然门口。

    锦然一回房间就气哼哼的坐在桌旁,想着刚刚姬徴的一言一行,所作所为,更生气了。

    “臭丫头,还和立夏凑那么近 ,生怕我不知道你们熟吗?还约着他不等我,害我一个人苦苦找寻你二人踪迹,你还有没有良心。”

    说着说着,眼睛却不自觉的瞟像了门边的方向

    “天都黑了,不知道这没良心的臭丫头回来了没有?”

    自言自语完之后,还特意静下生来主意着走廊过道上的动静,生怕自己错过什么似的,锦然还特地走上前靠在门边偷听起了走廊的动静,可是听了半天,都没有听到一点脚步声。

    “奇怪,这天色都这么晚了,这臭丫头怎么还不回来?还是说已经跟在我后面偷偷摸摸看的走回来了?”

    说完之后,锦然为了验证自己的推断,还特地打开门,来到自己房间旁边本来是姬徴所住的房间,悄咪咪,迈着香做贼一样的步伐猥琐至极的来到姬徴房门外。

    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之后,这才一下子扑倒门上开始侧耳倾听门内的动静,贴着耳朵偷听了半天,都没有听见丝毫的动静,锦然心下更加疑惑了,当然也更加生气

    “怎么回事儿,难道她刚刚居然没有看出来我刚刚真的生气了吗?还是看出来了,也懒得理我,居然放任我一个人自己在房间生闷气,自己却早早的睡下了?这也太过分了吧,不行 看来是我以前太惯着徴儿了,所以导致她现在居然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和情绪就这么心安理得的呼呼大睡了。

    本来生她的气也就是为了让她引起重视,没想到现在反而弄巧成拙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觉不能就这么放任事态随便发展,我一定要找她好好谈谈。”

    这么想着,就带着些急迫的心情一把推开了姬徴的房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

    锦然更是气上加气了,一边转身关门一边开口指责

    “我说你这臭丫头心真是越来越大了哈,惹我生气之后对我不闻不问也就算了,回来睡觉居然连门也不闩上,还当这里是皇宫呢?你就算敞开大门睡大觉也没事儿的,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

    闩好门之后转过身,锦然的话语却噎住了,因为姬徴根本没有在房间,也没有在床上,床上的被褥丝毫没有被动过的痕迹,甚至叠的整整齐齐。

    一看就知道,姬徴不曾回来过。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锦然瞳孔猛地一缩,随即又打开门转身退了出去,来到走廊,也依然不见姬徴的踪迹。

    “完了,徴儿还没回来。”

    从高处看了看客栈大堂,确定没有姬徴的踪迹之后,锦然慌了

    “那丫头晕不会还在刚刚那条巷子里吧!完了我得赶紧去找她。”

    说完便抬手扶着围栏,纵身一跃便从客栈的二楼来到一楼的大堂,落地站稳之后,不顾众人唏嘘的目光,再次左右看了看,确定姬徴没有在客栈内,便抬脚疾步离开了客栈,顺着来时的路折返回去找姬徴。

    看着月色越来越深,锦然的心也随着逐渐高挂的月儿悬了起来。

    寻找姬徴的过程中, 脑海中猛地回想起曾今对对姬徴说过的话

    “记住啊,徴儿,如果哪天你不小心在街上走失了,一定要记得乖乖不要动,站在原地等我,发现你不见的第一时间,我一定会快速折回来找你的,你只需要乖乖的在原地等我即可。”

    锦然越想便愈发后悔

    “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意识到的,对不起徴儿,你一定要等我啊,我马上就来接你,以后一定再也不会生你的气了。”

    ……

    另一边,姬徴滚烫而绝望的泪水悉数落在了刘大福捂住她嘴巴的脸上。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湿意,刘大福却依然没有丝毫怜惜,反而忽略自身山口传来的痛意愈发兴奋的开口

    “怎么招?现在知道害怕了?你要是早点顺从刘爷我,也不至于受这么些苦,惹怒刘刘爷我啊。”

    一边说一边快速的将姬徴扛到肩上,迈着步子往回赶。

    被刘大福抗在肩上的姬徴已经体力和精神都已经愈发不如方才,看着刘大福作威作福,却完全无力反抗,抬手够着刘大福所走方向相反的巷子出口,眼神迷离的轻声呓语道

    “锦然……你再不来,我真的……要死了。”

    很快,刘大福就扛着姬徴回到了自己的府邸,进到房间,蛮横粗暴的将已经昏昏欲睡的姬徴扔到床上,便开始来到一旁开始骂骂咧咧的处理自己胸口和手臂上被姬徴留下的伤口,一边擦拭血迹,一边自言自语道

    “小娘们儿,看着柔弱无骨的,没想到还真有两下子,要是遇到别人 恐怕你早就已经置身事外,远走高飞了,可惜你运气不好,遇到的时刘爷我,我可不是那些凡夫俗子便能匹敌的。”

    再一次被粗暴扔到穿上的痛意使得混混欲睡的姬徴又清醒了几分,费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向依旧开始犯模糊的刘大福的背影,姬徴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更清醒,可是发现没有用,只得抬起手猛掐自己的另一只手臂,妄图通过痛意使自己稍微清醒一点点。

    果然,成效还是有的,虽然得以自己的疼痛作为代价。

    但是现在逃离刘大福的虎口才是重中之重,这点痛又算的了什么呢?

    趁着刘大福正急于处理自己的伤口,姬徴从刘大福床上爬起身,妄图翻身下床。

    可始终还是高估了自己,因为体力不支,又受了重伤,没有扶稳,一个失手竟是从刘大福的床上翻身跌落了下来。

    闻声转过来的刘大福看着姬徴依旧还不死心,捶死挣扎的模样,愤怒的扔下手中的擦拭伤口的布条上前,来到姬徴身前之后一把将姬徴从地上揪了起来,而后看着姬徴毫无耐性的开口

    “我让你乖乖在这床上呆着,你是听不懂是吗?”

    说完抬手就给了姬徴一巴掌

    “臭娘们儿,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逃跑呢?”

    这一巴掌下去,姬徴嫩白的小脸上就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子,更为刺眼的还属嘴角流出的鲜血让人看着好不心疼。

    这一巴掌过后,姬徴更是没有了还手之力。

    只能任由大汉抄起一旁带血的绳子将自己缚于床头,床边随时备着绳子,还带着血,看来姬徴并不是唯一一个被刘大福以这样恶劣的手段绑回来姑娘,尽管不服气的挣扎了两下,但于刘大福看来,不过如同于无用功一般。

    绑好姬徴后,居高临下的看了看气虚微弱的姬徴,含笑开口

    “现在看你往哪跑,等我包扎处理好伤口,我就让你知道刘爷我的厉害。”

    ……

    不多时,锦然便来到了和姬徴闹别扭是分道扬镳的小巷子,看着深邃空荡荡的巷子,锦然更慌了,开口一边超前走,一边唤着姬徴的名字

    “徴儿?”

    “徴儿……你在哪儿?”

    回应锦然的只有无尽的风声。

    入秋后云州的夜晚,似乎更冷了呢。

    一边呼唤姬徴的名字,一边超前走着,忽然感觉不对劲,好像脚下踩到了什么硌脚的东西,抬起脚低头一看,是一摊碎落在地的酒瓶子。

    锦然不以为意,继续超前走着

    “徴儿?”

    走了两步之后又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地,赶紧折回到酒瓶子碎落一地的地方,借着清幽的月光,在酒瓶子碎片不远处的地方看见一滩液体,因为天黑看不清楚,锦然抬手蘸取了少量凑到笔尖嗅了嗅,瞳孔又是猛地一缩

    “是血!”

    “不好,徴儿有危险。”

    说完之后快速的站起身,寻找呼唤着姬徴。

    慌张,不安,后悔各种情绪一下子,席卷而来,也让一向冷静且神经大条的锦然乱了方寸。

    叫了多声也不见有人应之后,尽然更慌了,胡乱撬开一家人的门便焦急的开口询问

    “请问你有没有见过刚刚有一个女孩子在这里,面容姣好,大概这么高。”

    一边比划姬徴的身高,一边开口

    “对了,还穿着鹅黄色的裙衫。”

    户主人看着一脸焦急的锦然,面无表情的开口说了句

    “没有见过。”

    便毫不客气的把门闩上继续回屋睡觉了。

    锦然虽吃了闭门羹,但却并不气馁,从刚刚的现场来看,那儿应该是发生过打斗,既然酒瓶子都碎了,肯定会有不小的动静,只要有动静,就一定会有人听到的。

    所以一家没有听到的话也不能放弃,他一定要挨个儿问完这附近所有的人家。

    一家不漏的敲门问了好几互人家,大多数都是如同第一家那般,吵了别人清梦含着起床气,不爽的回绝还有重重的关门声。

    眼看着就要到最后一家了,锦然还是没有问道姬徴的下落,锦然也开始颓败了起来

    “对不起,是我弄丢了你,我找不到你了,徴儿,你在哪儿,你要是出了事,我可怎么办?”

    说完之后,红着眼眶悔恨的抬起手砸向某户人家的大门,直到手都血肉模糊了,还依然不管不顾的砸着。

    “吱呀”一声,门缓缓的开了。

    这次开门的是一个女人,只露出一条缝看着颓败且懊悔的锦然。

    看着女人有些怯懦的眼神,锦然的手从门上收了回来,朝着女人微微颔首,致歉道

    “对不起,打扰了你,抱歉。”

    说完转身就要走。

    看着锦然转过身之后颓然的背影,女人纠结再三,终于将门开的更大,低声唤住已然转过身的锦然

    “且慢。”

    锦然回头,看向女子,没有多言

    ,女子再三挣扎,终于再次开口

    “你可是在寻找一位穿着鹅黄色衣裙,面容姣好的女孩子?”

    听着女子这么问,锦然瞳孔一缩,上前一把揪住女子的手开口问道

    “莫非你知道。”

    眼神里都是满满的焦急之色。

    女子吃痛,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意识到自己失态的锦然猛地将握住女子的手一松,退后一步之后微微颔首开口

    “抱歉,一时慌乱有些过于失态了。”

    女子微微一笑,摇摇头不在乎的开口道

    “没事儿,我知道那位姑娘现在何处?你得去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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