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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卷3|第二十三章 一念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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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 倾世之恋 第二十三章 一念之差

    自从她被诊断有身孕之后,每日齐越回到王府,都是先到悠然园,晚膳也是直接传进两人的寝室之中,不再去别处,恣意怜爱,关怀备至。

    这一日回来,也是不例外,轻轻走进房门,就看见凌宇洛坐在软榻之上,手里捏个信笺,怔怔出神。

    看什么东西,如此神态随意坐到她身边,很自然的从她手中抽了信笺过去,展开就读。

    凌宇洛答道:没什么,是二师兄捎来的信函。心上对自己只是浅浅的问候,并无男女之情,让他看看,也是无妨。

    齐越看过这后,微微蹙眉道:睿儿,这不是二师兄的弟弟么我记得二师兄以前提过,说是早年夭折了的,怎的竟是没死,被人救下了这个睿儿若是还在人世,到现在,也该长成人了

    是啊,已经长大成人了,当初就说了,睿儿和自己差不多大,现在也应该长成一名十八九岁的少年了吧,样子,应该和二师兄差不多,一般俊秀出众

    等下,俊秀少年

    忽然,啊的一声叫出声来,一直觉的那个在湖中救起的少年面熟,被他这一提起,顿时反应过来,那个少年,眉眼竟是与秦易之十分相似,若是在年长几岁,多几分成熟,多几分稳重 ,在高大一些,再英挺一些,不就是秦易之现在的样貌

    那个出身风尘的少年,会是当年的睿儿吗

    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齐越着急揽住她,上下打量,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叫道:是不是肚子疼要叫大夫来吗

    凌宇洛轻轻摇头,说道:我只是想到一个人来,那个被我从湖里救起的少年,有可能就是二师兄在寻找的弟弟,他们实在长得很像。

    齐越闻言一笑,道: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你随便从湖里捞一个人起来,就是他要找的亲人

    是啊,也太巧合了一些,令人不敢相信。

    凌宇洛低下头,叹道:也有可能是我自己想错了,不过二师兄对他弟弟的感情那么深厚,这会得知睿儿没死,真不知高兴成什么样子越,你明日派人去找找那个少年,找到之后询问清楚,我们也帮二师兄尽点心,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不能放弃。

    齐越应了一声,又看了看她手中的信笺,随意说道:信上只提到请你和岚协助寻找,可丝毫没提到我呢

    凌宇洛愣了一下,道:我们是夫妻,二师兄给我说了,也便是跟你说了,那不是一样的么莫非你还在吃我的醋

    你呀,有了孩儿,脑子都变笨了么齐越苦笑几声道:你仔细想想,从我们成亲之日,道上回宴之时,二师兄何曾正眼看过我,跟我说上一句话因为你的缘故,在他心里,怕是已经没有这个三师弟了

    凌宇洛心头一惊,赶紧握住他的手道:二师兄不是这样的人,你是多虑了。

    齐越摇了摇头,道:他怪我为你用尽心机,对我颇有意见,我也无话可说,但是,我绝不后悔。

    凌宇洛垂下眼帘,倚进他的怀中,低声说道:我也不后悔,下回见了他,我便跟他说明白,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你,跟别人没有任何关系。

    齐越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搂得更紧。

    两人相依一阵,半晌,凌宇洛轻轻侧头,见他仍是眉头微皱,不禁手指抚上,将那褶皱一点一点按平,道:皱眉会变老的,我可不想我的夫君早早变成个老头子,刚才不是说好了吗 ,你就别再忧心,也别再多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齐越叹了口气,道:让我忧心的事情,还不止这一件

    凌宇洛闻言一惊,问道:是不是与火象有关难道局势控制不住了

    齐越摇头道:是战是和,目前还处于僵持阶段,我尚能控制,到无大碍,再说,若是开展,这主帅人选是个很大的问题见得她不解的目光,沉吟一阵,说道,我本不想告诉你,今日中屡屡出事,先是简妃娘娘莫名小产,接着又是在柳妃娘娘的膳食中发现剧毒,害死了一个试菜的女,这一小一大两条人命,使得皇上心力交瘁,在朝堂之上频频失态

    凌宇洛睁大了眼,下意识抚向自己的小腹,过了一会,方才颤声道:可是人为造成的吗

    齐越点了点头道:一切证据都指向许妃,其善妒情也是众所周知,但她拒不承认,镇北将军护女心切,在朝堂之上竟与皇上对峙,触怒龙颜,皇上一怒之下,将其父女二人打入天牢,秋后治罪。

    凌宇洛怔愣半晌,叹了口气道:素闻镇北将军许浑威猛善战,昔年曾立下赫赫战功,皇上将他治罪,朝中却是少了一员虎将得不偿失

    齐越道:不错,我已经劝过皇上,待得过一阵事态平息,便将二人从天牢放出,许浑官复原职,力图将功折罪,许妃回安置,另行发落,只盼如此权宜之计,能安抚人心。

    凌宇洛亦是点头称是。

    接下来的时日,给秦易之去信说明情况,又让齐越招来中画师,据她的描述,画了很多幅画像,全是清一色的少年,从中选出相似程度高的,交给天恩客栈刘掌柜,让他在楚京城内各处秘密寻人。

    数日过去,得到的讯息却是自潇湘馆查封之后,那个少年便是不见踪影,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对于这样的结果,凌宇洛很是失落,直骂自己当时糊涂,已经觉地那少年容貌不凡,让自己倍感熟悉,却仍是没有转过弯来,以至生生错过,这天大地大,真不知哪里去寻

    齐越见状,不住安慰,只说缘分之事奇妙,有缘总会再见。

    不知不觉,又是大半月过去。

    这身子日益犯困,也愈加黏人,齐越没有办法,隔三岔五 便将奏疏带回府中批阅,一边做事,一边守着她午谁,那从京 郊玉龙山山峰顶辛苦采集的冰块,就放置在屋子四周的角落, 散发着丝丝冷气,凉爽宜人。

    这日又到了午睡时候,凌宇洛躺在榻上,却是翻来覆去, 怎么也睡不着。

    侧头去看齐越,只见他背对自己坐在案几前,宽袍广袖,身 影挺直,乌黑的长发挽起,仅用那碧玉簪别住,仅仅是一个 简单的背影,都是令人赏心悦目,看的她抚着小腹,满足叹息 ,这肚子里的孩儿若是生的跟他爹一样好看,将来指不定迷死 多少痴情少女,哈哈,潜意思里,已经把他当做男孩子看待了

    齐越听的声音,放下手中朱笔,转过身来笑道:怎么还不 睡我还等着小胖猪打鼾呢

    你才是胖猪凌宇洛皱了皱俏鼻,嗔怒道:都是你 不好,在那里晃来晃去,扰乱我的视线,影响我的睡眠。

    齐越一怔,自语道:是么,我倒是没想到这一点,那我把 这些奏疏搬到安心园去批阅好了,来人刚喊出一声,凌 宇洛赶紧打断他道:不准走

    齐越笑道:不是说我打扰到你了吗怎么的又不准我走

    凌宇洛笑嘻嘻道:我睡不着觉,肚子里的宝宝也睡不着, 要不你给我们唱个催眠曲,哄我们能娘俩睡觉

    催眠曲齐越喃喃道:那是什么

    凌宇洛吐了吐舌头道:就是哄小孩睡觉的歌谣。

    齐越想了一下,道:我好似不会唱什么歌谣,小时候也没听谁唱过。你会唱吗

    凌宇洛心中恻然,自己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都是个孤儿,却哪里听过什么催眠曲,于是轻轻摇头。

    齐越笑道:你以前在山上唱的那首歌真好听,我一直记着呢,你给我再唱一首吧。

    那首歌

    凌宇洛会意,想着那山清水秀,草软花香,记得那些年少 轻狂的时光,一时神思飞扬,轻轻唱起来:日出灵山哟,晨 钟惊飞鸟,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野果香,山花俏,狗儿跳,羊儿跑,举起鞭儿轻轻摇,小曲满山飘,满山飘。

    莫道少年俏,无暇有奇巧,冬去春来十四载,黄华正年少 。腰身壮,胆气豪;常练武,勤劳,耕田放牧打豹狼,风雨 一肩挑,一肩挑

    初上灵山,年方十四,嗓音清脆柔和,如今却是多了几分 朗润,几分柔媚,直把齐越听得心思荡漾,笑道:好个无暇 有奇巧,原来你老早就在提醒我,这娇俏的面容下,却是隐藏 了太多的秘密,等着我去发现,去挖掘

    凌宇洛微微笑道:我当时哪是提醒你,我是提醒 怕他发飙,后面的话,不敢再说了。

    你齐越作势要扑过来,忽然听得园中一声轻咳,身 形顿住,喝道:是谁

    王爷,是,是吴雷的声音响起,有些惊惶。

    是我.声音沉稳之中,带着一丝哀伤和惊喜。

    竟是齐愈

    齐越与凌宇洛对视一眼,惊诧不定,齐愈怎么会突然到王府 来了

    顾不得多想,齐越已是高声叫道:皇上,请移驾随吴雷到 大厅稍作歇息,臣速速前往。

    不必多礼,请王妃一起过来吧。齐愈的声音,渐渐远去 。

    虽然弄不清他的来意,两人仍是不敢怠慢,稍作整理,便是相携过去。

    踏进悠然园的大厅,这才发现不仅是齐愈,还有那贵妃柳如烟,两人身穿便服,都已就座,廖安正在倒茶。

    正要行礼,却是被齐愈唤住:王妃有孕在身,隶属就都免了,坐下吧。

    两人称谢在对面入座,齐越见吴雷立在门边,狠狠瞪他一眼:皇上来了,怎么不早早禀报

    吴雷有些委屈,呐呐道:属下

    是朕让他不予禀报的。齐愈淡淡说道。目光过来,却是投向他身旁之人,叹道:王妃的歌声,原来竟是如此美妙,堪称天籁。

    皇上过奖了。原来他一直站在院子里听她唱歌,幸好自己只是唱了个牧羊曲,没唱别的什么,否则真是贻笑大方了。

    一直没说话的柳妃也是开口赞道:王妃的嗓音好美,我原说李府的羊羊小姐嗓音已是清雅绝伦,今日听王妃一展歌喉,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宇洛俗之音,得贵妃娘娘如此赞誉,实在有愧。这话题,怎么老在自己身上打转

    正有些不耐,却听得齐越轻声问道:皇上是否有事与臣商议,不如屏退左右

    齐愈摆手道:也没什么事,朕在中憋闷,想着出来走走,柳妃放心不下,就随朕一同来了。

    随便走走,却是直接走到王府来这个理由有些牵强,看他脸色不好,周身隐隐有些酒气,应当是还在为那逝去的孩儿伤心,想找个亲近之人诉说一番,而齐越这个皇弟,却是他在这世上最能信任的亲人。至于携了柳妃随行,只怕是想到王府之中尚有女眷,如此则是方便许多,而那身上的酒气,却不知是在中还是在外所饮,又是饮了多少,到底有几分醉意

    想通了这个道理,看向他的目光,不禁渐渐柔和,唉,身为天子,要承担的东西太多,就算是伤了心,都不能在人前表露半分。

    也许是感觉到她目光中的暖意,齐愈也不避开,径直迎上,半晌,才沉声道:对于这件事,朕一直耿耿于怀,朕知许妃善妒,有些骄纵心,但决计想不到她竟会加害朕的孩儿,她,她往后也会有孩儿的,为何会偏执如此虽然极力压抑,却依旧流露出一丝痛楚与失望,他对于那许妃,应该还是有些情意的吧。

    皇上,事已至此,保重龙体要紧,皇上与众位妃嫔正值年轻,来日方长。齐越见他如此,语重心长道,眉头却是微微蹙起。

    齐愈并不理会,却是直直盯着凌宇洛,喃喃道:王妃,你说,为何她要这样做朕一视同仁,她却不念夫妻情意,罔顾朕的感受,痛下毒手

    齐越首张过来,在下面轻轻抓住她的手,凌宇洛明白他的意思,低下头去,轻声道:这个,宇洛也是不知。

    不知哈哈,枉你聪明睿智,原来也有不知的时候,这中之人,没有一个敢说实话,朕于是出来找你们,结果,你们也是推诿不知,真好凌五,你不是一直说要为主子分忧吗现在做了王妃,就成了个随头乌,不予理会了,你真对得起朕齐愈似乎怒极,衣袖一佛,便是将几上茶杯甩落在地,碎成几片。

    见他一副郁神情,身躯犹是微微颤抖,想到昔日他对她的宠爱,明知他是借题发挥,也是忍不住唤道:皇上,息怒

    你说。齐愈冷冷说道。

    凌宇洛心一横,脱口而出:因为她没有安全感

    安全感不仅是齐愈,连同其余两人,都是微微一怔。

    是的,安全感。皇上是她们的夫君,不是她的夫君,皇上能做到一视同仁,她却做不到心思如一,害怕失宠,心生惶恐,患得患失,才会做出错事,究其实,却是人心不平啊

    凌宇洛叹了口气,又说道:简妃有喜,若为男胎,所出则是皇长子,柳妃贤淑,想必也是日益深得圣心,这些,自然是遭人嫉恨,所有罪孽,皆是因此而生,这是任何朝代都避免不了的既然话已经说出,也不避嫌索将自己的现代思想一并爆发到底,也许,社会发展,在将来的某一天,不管是君王,还是百姓,男人都只能娶一妻,只能爱一人,一生一世一双人,所出孩儿没有嫡庶之分,没有地位差别,自然也就没有让皇上伤心难过之事了

    一言既出,几人都是呆住,尤其是齐愈,身躯微震,口起伏不定。

    齐越率先反应过来,离席跪倒,口中称道:臣妻言辞不逊,请皇上看在其心率直,不予怪罪。

    齐愈摇头道:王妃这一番话,真是一针见血,思想深远,可见昔日对朕保留颇多

    凌宇洛听出他语气沉郁,轻声道:昔日宇洛是把皇上当做主子,现在却是把皇上当做兄长,这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

    齐愈默然一阵,方才说道:皇弟真是好福气,得妻如此,自然不作他想。说罢,深深看她一眼,道,来人,摆驾回

    齐越与凌宇洛送到府门处,直至辇远去,这才携手步进。

    方才你真是太大胆了,吓出我一身冷汗来齐越笑道:也只有你有这本事,能让皇上不予怪罪。

    凌宇洛瞥他一眼,道:我说的话句句属实,再说,若不是他一直追问,这番深刻道理,我还不想公诸于世呢

    齐越叹道:如此一来,他也许对许妃之罪予以放下,但是对你,可能更加上心了。

    凌宇洛哈哈一笑,道:你的王菲我魅力太大,花见花开,人见人爱,天生便是如此,我又有什么办法

    齐越握住她的手,眸光流转,最后在那绝色娇颜上静止不动,微微笑道:方才说道那个安全感,你现在可是有了

    我凌宇洛楞了一下,听得前方声响,抬眼看去,只见伊莲从花园里款款走出,怀抱一大束鲜花,朝蓬莱园的方向去了,那身段,却是窈窕动人。

    沉默看了一阵,带的人影不见,这才转向他,轻轻笑道:如此虚幻的东西,我也说不清楚有没有。

    齐越没有作声,眸中闪动几下,便是揽着她,朝悠然园去了。

    次日清晨,用过早膳之后,让荷叶准备了躺椅薄被,搬到园中树下,一切妥当之后,自己便是躺了上去,晒着太阳假寐。

    过不多久,就听见园外一阵喧闹,有人尖声叫道:我要见王妃姐姐我要见王妃姐姐你们这群狗奴才,凭什么拦住我,太妃娘娘说过,我也是这个王府的主子

    凌宇洛听得微微蹙眉,低头唤道:荷叶,去看看,出了什么事,她来我悠然园胡闹什么

    荷叶扁了扁嘴,道:还能有什么事,多半是因为今日王爷全心全意宠爱王妃,对她不屑一顾,她眼红气急,呆不住了呗

    凌宇洛轻笑道:你这个丫头,人家的心思,哪里能够乱猜,还不快去看看,这样继续闹下去,怕说是我又欺负她了

    荷叶不情愿去了,过了一会,回来欣喜禀报:王妃,好事情,原来王爷要把它送出王府去,另寻住处,据说还给她寻了一门亲事也难怪她在园外大哭大闹,真是活该

    这个齐越,善解人意,怎么不给她提前说一声

    抬眼望去,门外吵闹不住,似是廖安带了几名家仆过来,想把伊莲拉走,谁知她确实抱着门框,死不松手。

    这个女人,倒真是执着。

    挥了挥手,唤道:好了,廖管家,带她进来吧。

    那一脸被带进原来,花容失色,披头散发,丝毫没有当初进府之初那份清雅韵味,一走近,便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扯着她的裙摆叫道:王妃姐姐,求求你,别赶我出去,别赶我出去

    凌宇洛摇了摇头,轻言道:这是王爷的意思,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这是辅政王府,自然是王爷当家做主,我虽然是他的王妃,但是也要遵循他的意思不敢违背。你起来吧,别跪着跪着,又晕了过去。

    伊莲伏在地上,嚎啕大哭:伊莲错了,是伊莲错了,求王妃姐姐给伊莲一个改过的机会,伊莲父母早亡,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亲人了,好不容易跟着太妃娘娘过上一阵好日子,求王妃姐姐大发善心,不要把伊莲赶走,伊莲今后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凌宇洛微微叹气道:既然王爷要你嫁人,这门亲事也不会坏道哪里去,你比那些老死中的娥,这命几经好上太多了,应该知足才是。你去吧,别再求我了,我对此毫无意见。

    伊莲呆了一下,却是俯下身去,泪流满面,磕头不止:王妃姐姐,我求求你你也是女人,就当是可怜可怜我这苦命人伊莲若是嫁去别家,智慧落得个被休弃的命运啊就让伊莲留在王府,做牛做马报答王妃姐姐的恩情

    凌宇洛眯起眼,问道:此话怎讲她若是好自为之,不再兴风作浪,凭这身份,这姿色,怎么会被夫家休弃

    伊莲抬起头来,额上已经渗出血痕,却是顾不得擦去,抽起一阵,方才低低说道:伊莲在当年乱之日所受那一刀,几乎是去了半条命,被中御医救回来之后,便坦言相告,说是伊莲这辈子这辈子都不能在做娘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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