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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科幻小说 -> 军装下的绕指柔

正文 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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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么多年无天天日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吗

    夏将军从卧室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白信封,无声无息的坐在了夏初对面,把手里的东西递到她眼前。

    什么夏初抬起头,眼神慢慢出现了戒备。

    信。

    什么信

    看了就知道了。

    谁给的

    梁牧泽。

    我不要。夏初瞥开眼不看他,也不看信封。

    不要我可扔了

    随便。

    夏初忽的站起来,踢开椅子转身出了餐厅,背影萧索。夏将军一头雾水,拿着信封的手还滞留在半空中,似是问兰梓玉,又似是在问夏初,她怎么回事

    兰梓玉啪一声把筷子扔在餐桌上,怒气冲冲,可是声音中却夹杂着哭腔的说:你一直都不喜欢牧泽,每每提起都恨不得扒了他的皮一样,现在开心了满意了还问夏初怎么回事,我看你才是有事儿,把这种东西拿出来还能如此面不改色吗

    夏将军厉声呵斥道:你那是什么话这东西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你说怎么了明知道女儿一直但心着梁牧泽,一直都没有消息,你一回来就数落梁牧泽的不是,还拿出一封信,还是还是白色信封,你兰梓玉说不下去,捂着嘴巴半天不吭声。

    夏将军拿着信看了看,忽然拍着桌子站起来,在客厅暴走,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兰梓玉,你想什么呢一封信而已,净想些不吉利的那东西能落我手里吗你知不知道,只有回不来的时候才能拿到那东西

    兰梓玉听得愣愣的,难道乌龙了缓缓神儿试探的问:这不是

    当然不是夏将军有些气急败坏的喊。

    那你不早说怎么这么费劲,赶紧去看看夏初,她肯定也多想了。真是的,也不说清楚。兰梓玉急急忙忙站起来,小跑着出了餐厅上楼。

    夏将军也跟着上楼,出气似得把木质地板踩得铿铿作响。是你们胡思乱想,好好的想什么不好,什么不吉利惦记什么,夏初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兰梓玉转身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我知道什么,我也没见过,什么都不知道。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来到夏初门前,门紧锁着,兰梓玉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却被夏将军一把拉开,低声训斥她,听什么听一点儿都不光明磊落。

    你磊落,你喊。兰梓玉让了位置给他,自己闪到一边。

    夏将军站在门前,几次举手欲敲门,却总是到最后又放下。

    敲啊领导,兰梓玉双手环,催促道,不敢啊

    胡扯夏将军低吼着。

    轻轻敲门,没有人应。更用力的敲门,却还是无人应。

    夏初啊,你在吗

    夏将军小心翼翼试探的问。却被兰梓玉狠狠推一把,能不在吗问得什么话

    初儿,你把门打开。

    两个人竖着耳朵听着,虽说这房子墙壁和门的隔音效果超级好,但是也不至于好到故意大声说话也听不到吧这么多年,夏初从没闹过什么脾气,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把自己关起来不出声。

    听见没有让你开门不给领导面子,领导的脾气马上就上来。

    你起开。兰梓玉推开夏将军,隔着门喊话道:初儿啊,你爸刚刚没说清楚,那信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兰梓玉询问似得看看夏将军。

    夏将军立马心领神会的连忙接话道:是他走之前留,走得急没时间跟你说,就留了一封信。

    对对对,时间急,别胡思乱想啊,初儿

    可是房间里还是没动静。

    都怪你。兰梓玉用口型职责夏将军说。

    怪我什么

    牧泽走时留得信你怎么现在才拿出来拿出来也不说清楚,竟让她误会,现在好了,你满意了

    我满什么意,那是我闺女,我能不心疼自己的闺女吗你再这么不讲理,当心我关你禁闭,可是话锋一转,夏将军跟变了一个人一样,隔着门好声好气的说:初儿,怨我怨我,没说清楚,这两天我也忙,把信给忘了。

    忽然从房间里传出嚎啕的哭声,把兰梓玉吓坏了,手忙脚乱的敲门。还好阿姨听见了动静,拿了一串钥匙过来。赶紧把门打开,就看见夏初盘腿坐在床边,哭的撕心裂肺,跟走失的孩子一样。

    兰梓玉心疼的眼泪刷刷流着,一把抱住夏初。

    夏将军站在一旁,虽然心疼,可还是厉声阻止说:别哭了,他去执行任务,你就坐这哭,这算什么

    怨你怨你都怨你夏初一边哇哇大哭,还一边埋怨自己的老爹。

    夏将军被夏初哭喊声乱了心绪,刚刚还是严厉的呵斥马上就转换成了安慰夏初的自责,怨我怨我,都怨我,别哭了。 "

    夏初抹着眼泪,呜咽的说:我我们刚,下飞机,你就派人来抓他,下马威,用那那么足,现在在还怪我不不吉利了他要是走了,不正合你意吗

    胡说八道

    夏初哪儿听得进去,她现在觉得委屈着呢,心里一直担心梁牧泽,生怕他出一点儿状况,她爹可好,前一句刚说梁牧泽如何如何不好,随后就拿出一个白信封,问是什么也不说,她理所当然的想多想歪了。她那会儿几乎要绝望,觉得天要塌了一样,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心如刀绞一般,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如果梁牧泽真的她也活不下去了。

    兰梓玉给夏初擦眼泪,心疼的轻声安慰,不让她多想,要往好地方想,没消息就是好消息。你爸缺筋,别跟他一样。

    谁

    夏将军刚想反驳,兰梓玉一个卫生眼扔过来,那一句话生生被他咽了下去。

    待会儿就让你爸打电话,问问情况怎么样,我们心里也好有个底,你也能放心,好不好

    夏初手指缠在一起,因为刚刚哭的劲儿太大,这会儿气儿还不顺,整个人一抽一抽的抖着。

    二喵踮着脚丫,在门口探头看了一会儿,接着高傲优雅的踱到夏将军脚边,软绵绵的叫:喵喵~

    闻声低头的夏将军,眉头紧紧皱着,条件反一样,踢开二喵,这这从哪儿跑出来的谁弄的

    我的。夏初鼻音很重,声音沙哑,从床上下来抱起二喵。你要是不喜欢二喵,我和它走就是了。

    谁说我不喜欢我去打电话。

    辽阔的南海面上,三艘游艇前后不一的静静飘荡在海面上。游艇外不时有身着黑衣带着墨镜身材高大的人来回走着看着,表情生硬冰冷,却机敏无比,一丁点儿的动静都能引起他们的注意。

    几架飞机从东方而来,停在游艇的上方。直升机压低位置,拉近飞机与游艇之间的距离,舱门打开,被风吹乱了发型和西服的外国人,眯着眼睛,在黑衣人的帮助下上了游艇。

    甲板上早已有多人迎风等候,来人和他们纷纷拥抱寒暄,继而陆续进入船舱。

    中间大型游艇的船舱中,一席人西装革履,虽然没有拔剑张弩,可是在一来一往的对话中,表面看来来平静无比,私下却暗潮涌动。角落里坐着一人,剪裁得当的银灰色西装裹出挺拔的身躯,微微低着头,前刘海遮住眼,没有人能看清他何时是怎样的表情。安静的人从上船开始,几乎没有说过话。

    裴俞无声站起来,一手进口袋,经过外国人身边的时候,特意对他笑了笑,外国人友好的回以微笑。

    你去哪儿忽然有人喊住他,口气听起来非常不善。

    裴俞侧身,声音淡淡道:透气。

    那人看见裴俞走出船舱,面目有些狰狞的大声喊着,生怕裴俞听不见一样。你们看他什么态度这是没当老大呢,做了老大你们和我还有活路吗

    现在说谁做老大,还不是时候吧他对面坐着的中年男人,轻吹着茶叶末子,老大只是躺在病床上,可还没有离世,于老二,你不要太嚣张。

    哼,别搬老大出来吓我,你什么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于老二,你给我把话说清楚那人也不时善茬,砰的摔了杯子,激动的站起来。他的人迅速移动到他身后,手无声的伸入口袋。

    于老二生气的拍着桌子站起来,说就说有胆子你就给我听好了。

    其他人看着他们拔剑相向的样子,都各喝各得茶,一副等看好戏的样子,完全没有拉架的想法,在他们看来,死一个少一个,世界更和平。

    唯一的老外,听着身后的翻译逐字翻译,美滋滋的品着中国的高山贡茶,对于他们大动肝火的场面完全不在意,反正他要的是继续合作,谁做老大和他无关。

    干什么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中气十足的拍桌子,恼怒的瞪着挑事的人,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都忘了我们为什么要来这艘游艇了风声那么紧,还有心情争这个再说,还有carl先生在场,丢不丢人都给我坐下。

    气焰很重的两个人,虽然仍是恶目相向,可仍是有所忌惮的坐下,不再说什么。

    老者笑容可掬的对所谓的carl先生说:实在不好意思carl先生,让您看笑话了,请不要介意。

    没有关系,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okok。

    裴俞迎风站在游艇边缘,看着湛蓝的海面不时翻滚着小波澜,默默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吐出烟圈,眯起眼睛看着蓝天碧水相接的那种纯净,心中烦乱,这种日子,他实在是厌烦透了

    裴俞轻轻抬手,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黑夜人恭恭敬敬的对他鞠躬。

    烟没了,你进去帮我再拿一包。

    是。

    看着黑衣人离开,裴俞先是四处看看,确定令两艘游艇没有在同一条平行线上,温和的表情立马收起,凛冽的看着水面,将手中的烟盒弹向海面,随即扔同一方向扔出火机,火机和烟合在海面上发生了轻微的爆炸,不等看清楚,就被一个浪花打入海中。在看似平静的海面下,一截明亮长时间的闪烁着。

    裴俞的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光彩,嘴角微微挑起。看来,这次是真的要结束了吧这么多年无天天日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吗

    俞哥,烟。

    谢谢。

    裴俞点了一烟,此时和几分钟前,又是另一番心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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