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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艳妻系列

正文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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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地租终於收回来了,可是比预想的还要少个几吊,好在那几家租户也觉得不好意思,承诺用半年的米粮来抵租金,也算让柳家可以勉强过了这一年。

    可是柳沐雨看了这一场病,把原本想要给母亲修房的租钱用光了,眼见著天气转凉,前院後院加起来只有自己住的主屋还算结实不漏风,柳沐雨便收拾了母亲的铺席,让母亲搬到主屋去睡,自己则改睡在後院有点漏风的西厢房里。

    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又过了月余,这日,柳沐雨正在私塾里教小儿们读一篇千字文,负责打扫的张伯忽然匆匆走进来,递给柳沐雨一张纸条道:“刚刚院外一位公子让我把这封信给夫子”

    柳沐雨展开纸条,上面简单几个字:申时三刻,醉仙楼甲字雅间,不见不散。

    柳沐雨手一抖,抬头问张伯:“谁给你的字条”

    张伯憨憨地一笑:“是个二三十岁的後生,看上去挺明的,他说他叫范泽,是他家老爷请您过去聊聊天”

    柳沐雨好像被火烫了屁股,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句话也没说就冲出了屋子,一口气不停地跑回了家。

    “娘娘”柳沐雨的声音里都带著颤抖,在主屋看到娘,柳沐雨连气也喘不匀净,急火火地说道:“娘,赶快收拾细软,带不走的就扔下,我现在去外面找辆马车,咱们马上就走”

    柳曾氏被儿子惊慌的样子吓得不轻,一向稳重的儿子怎麽突然跟得了疯病似的,本无法问话,在院子里跟没头苍蝇一样风风火火地转了一圈,柳沐雨又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叫了个马车来,见曾母还没著手收拾,干脆什麽都不要了,拉上母亲,抄起好不容易存下的几吊银钱就奔了出去。

    直到坐在马车上晃悠了一盏茶的功夫,柳沐雨的神情才从慌乱到迷茫,而後开始呆呆地看著远处发愣。柳曾氏担心地拍拍儿子的肩膀,小声问:“儿啊,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母亲的话让柳沐雨猛然回过神来,说实在的,收到纸条,一听说是姓范的递的,柳沐雨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逃字,至於逃到哪儿去,怎麽才能逃走,本没来得及细想。有些涩然地看著母亲,柳沐雨苦笑一声:“娘,孩儿拖累娘亲,让娘亲这麽大年纪还要受奔波之苦待咱们出了潘阳郡的范围,我就找个好地方把娘安顿下来”

    怕娘耳背听不清楚,柳沐雨习惯地说得很大声,反正这也是城郊的小路,不怕打扰别人,可没想到,话音刚落,就听马车外有一个声音问道:“柳公子这麽著急离开潘阳郡,是打算去哪里落脚啊”

    马车缓缓停住,马车外不知何时已经围上来六七匹快马,一辆宽大华丽的马车挡在路中央,车子的帆儿上赫然写著一个大大的范字

    柳沐雨看到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如遭雷劈,知道自己落入那范焱霸的黑手,今天已经断无逃脱的可能

    范泽驱马上前,有礼地说道:“柳公子,我家主子请您到他的马车上一叙”

    柳沐雨脸色惨白,手指抓著马车的木质窗棱恨不得留下指痕,强努著向母亲笑笑,故作轻松地说道:“娘,有故人远迎,孩儿去去就来”说罢,不敢看母亲的脸色,挑起帘子出了马车,脚步沈重地向范焱霸的马车走去。

    且说那范焱霸被父亲关了那二十几日,心里窝著火,怎麽待著都觉得不自在。看著满桌的山珍美味,不知为啥就是提不起兴趣。一两顿还好,连续几日的不思茶饭,这下急坏了范母,张罗著大夫给瞧病,生怕自己的心肝宝贝是被范崇恩打出个好歹来。

    范焱霸闷著口气,任由范母摆弄,他总不好直接跟范母说,他之所以吃不下饭,是因为心里头想著某人下身里流出的骚水味儿想的难受而胃口全无。喝著开胃的茶汤,脑子里都是柳沐雨在床上又哭又叫的媚样儿,心里的邪火散不出去,总想著怎麽抓到那个妖,仔细欺负几遍,定要解了自己口的郁闷范焱霸暗暗寻思著,若是让柳沐雨再落到自己手里,肯定不会向上次那样,顾著他的身子娇嫩只做三次就罢手

    怎奈范崇恩的禁足令铁打不动,范焱霸只好一面让范泽调查柳沐雨的情况,看看有什麽把柄能握在手里,好让这小妖乖乖从了自己,另一面按照柳沐雨的样子,在自己的一群夫人公子里找相像的,抓进屋里折腾。

    如意夫人是他娶进来的第十一房夫人,现年十九岁,正是花开正豔的年纪,平日里娇媚万分,一个媚眼过去,也是把范焱霸迷得三魂丢了俩。

    召来如意夫人侍寝,人刚进门范焱霸就二话不说,把人横抱上床,掰开腿就嗅闻如意腿间的骚味,羞得如意夫人惊呼连连,半推半就的也就从了,可是范焱霸埋首下去,就开始挑剔了颜色不美,不如柳沐雨的色彩娇嫩;唇也不够肥厚多汁,看著口感就不好更重要的是味道如意夫人知道今日侍寝,专门净身沐浴,在私处更是抹了香膏香粉,范焱霸鼻子里满是脂粉的花香味道,不知道为啥就觉得闻著那麽的难受

    作家的话:

    还好有存稿功能

    上来一次,存十天的

    辛苦工作继续

    15

    实在不爽,直接下了床,指著如意夫人的鼻子破口大骂:“臭骚蹄子,没事装什麽牡丹仙子,还往那骚逼上抹香膏,就不怕熏死你老爷我你是不是想著自己那里香了,就能招来蜜蜂蝴蝶什麽的狗屁玩意儿告诉你,蜜蜂蝴蝶也不会找你这种不会结果儿的假花儿来采还不赶快给我滚出去,把你那熏死人的香味都洗干净喽”

    如意高高兴兴地来侍寝,心里得意地认为即使范府来了新女主人,自己仍然是范焱霸的心头好,可不知怎麽就惹到小霸王的霉头,被骂得如此不堪,哭哭啼啼地奔回了自己的院子,而第二天後园上下的夫人公子也都知道了这事,全是一副冷眼嘲笑的样子,而自觉丢人的如意夫人躲在屋子里哭了三天,没敢出门。

    女人不行就找男人,范焱霸招来两个公子,朗星、晴月来服侍,这两个公子本是阚菊楼的清倌儿,开苞夜直接被范焱霸赎了身,男人的身体毕竟比女人皮实,有时候范焱霸身上来了邪劲儿,豁著命折腾的时候,就叫两人来伺候,这两人毕竟也是受过调教,每每都能把范焱霸伺候得舒舒服服,肚子里的邪火也能泄得干干净净。

    可是这次范焱霸看著朗星晴月两人,怎麽都觉得腻味,明明是男子却总是学那女子娇媚的样子,弯腰捂脸,生怕别人看不懂他们装出来的娇羞,哪有柳沐雨看著清爽虽然柳沐雨腰也细瘦,但绝不会款款摆摆地走路,虽然柳沐雨也会在床上呻吟婉转,但每个声音都是发自真情,不若两人只是假意出声挑逗。

    心里越拿著柳沐雨比较,越是觉得满园子的夫人公子,没一个能看的。想当初,花楼一夜战八娘的伟丈夫范焱霸,就这样看谁都不顺眼地在府里素了七八天,连范母和范崇恩都开始有些担心了

    姚小姐终於娶过了门,盖头一掀,勉强算是个中上姿色,范焱霸暗自悔恨:一个远行的商家小姐,怎麽会坐著画舫天天在歌姬花魁遍布的河道上转悠自己怎麽就没事先探查探查,就这麽简单地著了道憋闷著在新房里睡了七天,总共碰了姚晓娥两次,每次都是草草应付了事。待回门儿见礼的种种规矩做完,范焱霸开始央求范母放自己出府透透风。

    范母疼儿子,见范焱霸乖乖听话地娶了姚晓娥,也就点了头松了口,直说著别出去惹祸让你父亲不高兴,也就放了范焱霸出门。范焱霸一出门,就像野鸟归林,那叫一个畅快,赶快去醉仙楼包了雅间,让范泽去给柳沐雨递条子,只等著那让自己想了月余的小美人上门投怀送抱,自己可要好好地翻云覆雨一番

    未曾想范焱霸喜滋滋地在酒楼等来的竟是柳沐雨逃跑的消息,范焱霸心里邪火更盛,直接招呼了几个亲卫,赶上王府的马车,一路浩浩荡荡地出城堵截柳沐雨,定不能让这小妖如了愿,逃出他如来佛的手掌心

    柳沐雨颤微微地上了范焱霸的马车,看见范焱霸黑著脸瞪著自己,柳沐雨吓得心肝一颤,咕咚一声跪在软垫上,头磕在马车的地席上不起来。

    “柳夫子这麽著急出门,这是打算去哪里啊”范焱霸眼里冒著坏水,看著柳沐雨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不敢答话,他偏更是要逼迫他,居然敢从自己眼皮底下逃跑真是无法无天了

    “草草民收到信儿,说姑母病重,怕是不能撑过这几日,所以草民急著带母亲前去做最後道别,误了郡王的约,草民实在该死”

    范焱霸摩挲著下巴微微冒起的胡茬,心里暗啐,小骚货还敢骗老子多亏自己提前做了调查,否则还不让你糊弄过去

    “没想到前朝骠骑将军柳震霆除了你柳沐雨,还有其他亲脉尚在人间啊”

    柳震霆三字如同一道雷震符,响在柳沐雨耳边,震惊得如遭雷劈,起身惊讶地瞪大眼睛看著范焱霸一脸的匪意,脑子里乱作一团:“郡,郡王此言何意草草民不明白”

    还敢装傻范焱霸露出恶霸模样,狠声说道:“前朝大耀末年,柳家军战败,柳府上下四百余口皆自杀殉国,只余下柳震霆入门不足一年的小妾柳曾氏和其遗腹子当朝盛隆元年,柳曾氏产下一女,先帝大赦天下,赦柳曾氏发配充军之罪,柳曾氏携女离开京城,整整二十三年再无音讯”

    柳沐雨呆愣愣地听著范焱霸的每句话,每个字,只觉得声声如同催命金锣响在耳边──他居然知道了,这个恶霸居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作为柳家後裔,难道自己真的难逃一死可为何还要连累母亲

    看到柳沐雨木楞的表情,范焱霸心中快意非常。当日听到范泽回来报告,得知自己那天看上的美人儿,竟是前朝骠骑大将军柳震霆的後裔,让他小小吃了一惊。当年父亲最津津乐道的一场殊死之战就是在韶关与柳震霆的守军连打三月,柳家军战死最後一人,最终被范崇恩攻破城池,柳家军这一败,也彻底断了前朝的最後一口帝王气,自此范家立下赫赫开疆军功,范崇恩受封大将军王,可以说范家的荣耀是踩著柳家的尸体上得来的。

    父亲在战场上打败了柳沐雨的父亲,而自己用另一种方法征服了柳震霆的儿子范焱霸心里很是得意,他就不信自己废了这麽多心思,还不能让柳沐雨乖乖顺从

    作家的话:

    谢谢阅读,谢谢票票~~更谢谢留言~~~

    16

    风月十几年,多少美女、少年从最初的不愿意到後来的死心塌地,也不过别扭一两个月罢了,最难驯服的江南才女霜淡荷也只是矜持了半年,现在不照样见到自己就是一副娇羞欣喜的乖顺模样范焱霸心中笃定,凭自己的千般手段,就算这柳沐雨是金猴降世,还能逃得出他如来佛的手掌心

    “我记得当日,小柳儿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男子若是如此,那柳曾氏便是犯了欺君之罪,按律当凌迟处死”范焱霸眼里透著欲望的光,看著柳沐雨漂亮的小脸,一股股地贪念泛上来,本抑制不住

    “不不是”柳沐雨慌乱。

    “小柳儿说不是,指的是什麽呢难道你想说你不是柳震霆的遗腹子”范焱霸舒适地向後靠靠,尽情享受著随意将柳沐雨耍弄於股掌间的快感。

    柳沐雨苦笑,自己还有什麽脸面承认是柳震霆的後代自己这残破的身子,还被范焱霸那样逼迫著夺了去,若是柳家列祖列宗有灵,怕是要气恨得吐血吧当年前朝皇帝昏庸,导致民不聊生,各地叛军四起,父亲虽不满於朝廷内,奸臣当道,皇帝昏庸,但秉著忠烈一门的气节,还是保卫家园至死方休。

    改朝换代,这不是以个人意志来定夺的,母亲教自己不要恨,只要感恩於活在当下,能为柳家先祖祭拜守望,能够继承祖上的忠烈之名就是福分。新皇登基福泽天下,颁布了很多休养生息利国利民的好法令,柳沐雨看到各地在新皇的统治下,民生安泰,富足祥和,心里其实也淡了国仇家恨,只觉得这就是天意,上天为了百姓能过上更好的日子,选择了新的天子,以利万民

    可为什麽只想平安活著的念想,也要如此坎坷作为柳家的後裔,难道在当朝活下去的权力也被剥夺了麽

    范焱霸看著柳沐雨越来越悲切的神情,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只想把人搂在怀里,亲了疼了,可是又转念一想,这母狗身子虽然被自己破了,但心还野著,不想驯服,自己现在若是一个心软,不知道哪天就得让他逃得无影无踪今日定要好好惩戒一番,让他收收心

    最近时日特殊,刚刚娶了新王妃,顾及姚家面子,不能这麽快再纳新妾。范焱霸寻思著等过几个月,姚晓娥的肚子显怀了,自己就能以侧妃身重,无法服侍家主为由,把柳沐雨接进郡王府。以范焱霸的长相身家,不论男女,都是最好的委身对象,柳沐雨算是高攀了,哪里还有可什麽委屈的

    范焱霸无赖地耍著混蛋脾气,撇著嘴继续逼迫:“看来小柳儿不太知道当年之事,也对,当年你还是繈褓中的婴儿,怎麽会知道这些,我看还是把那柳曾氏压回郡守大牢,好好盘问一番,自然天下大白了”

    “不不要”柳沐雨扑上前,抓住范焱霸的衣袍袖口,满脸哀求,“郡王,郡王,您千万不要抓我母亲她年纪大了,本熬不住深牢之苦,求您行行好”

    看著范焱霸掠夺的眼光死死盯著自己,柳沐雨死心地低下头:“您想怎麽对我都行只求您,放过我母亲”

    “这样啊”范焱霸见柳沐雨已低头,伸手摩挲著柳沐雨光滑的脸颊,细嫩的皮肤手感真好,范焱霸小腹一阵抽动,想起了柳沐雨灯光下的曼妙身姿,今日可要在白天好好看个够

    “兴许是那日大爷我记错了,小柳儿说的不是男子应该是女子才对”

    柳沐雨闻言猛地抬头看向范焱霸,见他神情坏,知道自己若是不应,这恶霸定会为难母亲,柳沐雨强按下自尊,咬咬牙顺著他的话说:“是草民,不不,奴家不是男子奴家确是女儿身”

    范焱霸听著情动,揪起柳沐雨的衣领甩到马车里面的软榻上,声音变得哑:“本大爷不信你且脱了裤子分开腿,让本大爷今日验验你的女儿身”

    柳沐雨揪著衣襟惊恐地瞪著范焱霸,手指不停颤抖,大白天的这禽兽恶霸竟然不放过自己,母亲就在外面的马车上,柳沐雨有一种当著母亲被人强奸的羞耻感,可不知为什麽,腿间那畸形龌龊的地方,竟然又开始热烫起来

    “柳儿放心,我已经让范泽他们驾著你母亲的马车先行回去了,这里只有我们”范焱霸也算是个人儿,哪有不明白柳沐雨现今心思的道理憋闷了这几天,范焱霸本想在醉仙楼的雅间,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和柳沐雨欢好,怎奈这小骚货不识相,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出逃他这次要让柳沐雨彻底明白,自己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

    “郡郡王”柳沐雨抖著声音,满脸纠结不愿,可又不敢反抗地内心挣扎著。

    范焱霸最後给柳沐雨重重一击道:“小骚货,你的身子大爷我都捅透了好几回,现今还装什麽雏儿赶快给本大爷把裤子脱下来否则,我就把你押到郡守衙门里,让你在郡守大堂上当著所有人的面脱裤验身”

    “不不不我脱这就脱”在狭小的马车里,被范焱霸的流氓气势压迫著,柳沐雨总觉得随时可能被他暴打或者强奸,母亲还在范焱霸手里,若他真是犯起混,把母亲下了大狱,又把自己抓去衙门验身柳沐雨想死几回的心都有了,哪里还敢反抗

    17

    手指颤抖著伸向腰带,哆哆嗦嗦地散了衣袍,在范焱霸的连声催促下,勉勉强强地脱光了裤子,上身穿著外袍,下身光溜溜地半倒在软榻的靠垫上,抱著腿缩成一团,眼泪跟金豆似的一颗一颗往下掉。

    白嫩嫩的大腿在外衣的缝隙里若隐若现的,范焱霸口水不停往外涌,想起那晚尝到柳沐雨那朵花里淌出的骚蜜,范焱霸忍不住感到一阵阵的口干:“乖宝贝儿,把腿分开,让哥哥看看你的女儿,宝贝儿要听话,一会儿哥哥把你的儿抠出水来,让你湿湿滑滑地尿舒服了”

    曾母从小对柳沐雨教育严谨,因他的身子特殊,更是要他自立自强,如今被范焱霸逼著雌伏在这恶霸身下,还要听这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柳沐雨心里一阵阵的羞耻难过,可是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往另一个极端靠近,那让人羞臊的蜜所在范焱霸的言语刺激下,越发灼烫起来。

    不情愿地分开腿,柳沐雨别过头闭上眼,把心一横,只当是自己死了,敞著身子任由范焱霸那赤裸裸的目光把自己视奸个够整个小马车里,好像只剩下范焱霸重的呼吸声,柳沐雨只觉得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烫,好像到处都是范焱霸的味道,让他无处可躲,而那刚刚敞开的地方,竟然开始止不住地湿润起来

    范焱霸看著柳沐雨白晃晃的大腿缓缓分开,露出腿间那漂亮的雌雄同体的隐密部位,肥嫩的唇仔细地保护著里面的秘密,可是不安分的小春芽已经从唇中间悄悄翘起头,一股透明的水就在自己眼前从缝里缓缓地流了出来,润泽了唇边干涸的毛,把那些淡而稀疏的毛润得湿粘

    范焱霸只觉得自己像是化身饿狼,恨不得冲天嚎叫一番,这般美景饶是他风月无边也是第一次见到配合著柳沐雨泫然欲泣的娇羞模样,只觉得爱到心坎里去强压著想要马上扑过去的冲动,范焱霸哑著嗓子命令道:“小骚货,还没动你,你就开始尿骚水,是不是太想念哥哥的大捅你的小骚洞想得洞里痒痒”

    柳沐雨也为自己身体的反应羞得无地自容,他不明白为什麽明明自己心里不愿,身体却总是欢愉地想要臣服,平日里讲究的礼义廉耻,到了范焱霸这个臭流氓面前,反而颠倒了个儿,这恶霸流氓越是羞辱自己,自己的身体越是敏感喜悦,到最後心里都能隐隐感受到那股抑制不住的快感

    终於忍不住,吭哧一声哭出了声,柳沐雨哭得大口大口地抽泣,心里万般委屈:“我我不是骚货我不想的不想尿的”

    范焱霸把柳沐雨搂在怀中,亲亲密密地把脸上的泪珠像舔金豆儿似的吻干了,大手拍抚著柳沐雨不断抽搐的後背,假惺惺地细声安慰道:“乖宝宝不哭,你尿骚水是正常的你的身子已经让我捅开了,以後只要发情都会流水,没关系,本大爷会对你负责的,以後只要你尿了痒了,大爷我就过来给你捅捅,捅捅就好了乖,不难过”

    范焱霸还记得小时候过年,厨房里蒸的面娃娃,香喷喷地引人食欲,面娃娃的脸蛋上还用樱桃汁染得红红的,漂亮得让他舍不得一口吃掉,只想戳戳,恨不得含在嘴里,抱在怀里,一直不放。而後过了几日,面娃娃干了,馊了,不香也不美了。自己找娘亲去哭,娘亲笑话他,一个面娃娃该吃就吃了,留到後来坏掉了,反而可惜

    看著柳沐雨泪光涟涟的悲切样子,范焱霸定了心神。是啊,这样的美人儿,不趁著韶华之时摘了吞下,让他流落在外,随风飘摆,最後坠入泥土反而可惜

    如此想好,范焱霸把柳沐雨放倒在软榻上,支起身子看著柳沐雨不敢合拢的双腿,坏笑著继续:“小妖,变著法儿得招你哥哥心疼,好饶了你是不我偏就不上这个当自己用手把唇扒开,让大爷我好好给你验个身,看看里面是不是女儿才有的好景色”

    柳沐雨悲切已极,本不看范焱霸,只在心里让自己变成木头,再无感应才好手指颤抖地向胯间,冰凉的手指碰上灼烧般热烫的唇,热度从指间烫到柳沐雨的心头,紧闭起眼睛,两手的食指和中指像是用尽平生所有的力气,把那自己本不想碰触的地方彻底打开,露出里面已经挺翘昂扬的春芽和花中涓涓淌水的花芯儿。

    这极致美景就这样坦荡荡地暴露在范焱霸的眼前,让范焱霸脑子热烘烘地没了任何东西,胯下的小兄弟已经硬挺著开始发抖,恨不得自己长了腿直接钻进那湿滑的粉嫩洞,好好蹭蹭

    手指不受控制地伸向柳沐雨的腿间,抵在花芯儿上一个用力,噗嗤一声就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再怎麽让自己不在意,但当最脆弱的地方被异物暴地逆向侵入,还是让柳沐雨不可抑制地尖叫出声。

    想要起身抬臀,躲开范焱霸的骚扰,可是范焱霸早就一步上前,用整个身子压住柳沐雨的挣动,一口擒住了柳沐雨花瓣似的小嘴,舌头也跟著伸进去翻搅,没两下就捉住了柳沐雨妄图逃跑的软舌,勾进自己嘴里吮吸起来。手指也随著舌头的搅动,在柳沐雨的花里一通抠挖,变著法儿地折腾柳沐雨腿间的柔嫩,不一会儿就把柳沐雨的身子挑逗得软绵绵的,下身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作家的话:

    捧脸继续

    唉唉唉第一本基本上就是来去的~~~自己都觉得好底线啊~~

    18

    “小骚货,你已经骚水流得满屁股都是了,还想跑你不想让老子捅,难道是想滴著水儿把你的骚儿留给别的野男人”又往柳沐雨的细窄处硬塞进一手指,引得柳沐雨在身下腰部一阵哆嗦,狠命地甩头抗拒著逆向而来的疼痛。

    “不要好疼啊”柳沐雨的双腿被迫打开著,脆弱而毫无遮蔽的柔嫩花腔被范焱霸毫不怜惜地玩弄著,柳沐雨只觉得腿间的羞耻处火辣辣地疼著,扭著腰胯想要躲开范焱霸的侵扰。

    “是女人为什麽还长著男人的东西”范焱霸食指和中指在花里狠命捣鼓,大麽指也不饶过柳沐雨,狠狠地压住上翘的春芽,使劲按揉,“我是不是该找把刀子,把你这不该出现的小东西给割了,就干净了”

    “不不要不要割掉它”柳沐雨害怕的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范焱霸压制著只能张开得更大,不能躲避遁逃,柳沐雨全身僵硬地任由范焱霸强按在软榻上,下身不由自主地一阵阵紧缩。

    “啧啧,明明上次已经彻底干开了,怎麽现在又变得这麽紧”范焱霸手指被一圈圈的花紧箍著,每一次手指的探进,都会引得花腔的壁痉挛般的绞紧,只进了两个指头就这麽艰涩,若是一会儿自己的金枪入鞘,还不得疼死他

    范焱霸有些焦躁,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想到上次驾著马车带豔春楼的花魁李牧儿外出踏青,为了增添情趣拿了两颗豔春楼顶级的催情油丹,与李牧儿用了一颗,那冰冷冷的冰山美人立马变成了热辣的小妇,骑著金枪不肯松嘴儿。如今车里还剩下一颗油丹,用在柳沐雨身上,又不知是何种风情

    抽出手指,恋恋不舍地放进嘴里舔舐,终於尝到了想念已久的骚蜜味儿,果然如自己渴盼的那般美味利索地解开柳沐雨的外袍,露出他白嫩的子和细瘦的腰,范焱霸低头在柳沐雨的尖上狠狠嘬了两口,满意地听到柳沐雨哀怨惊恐的叫声,才抬身从软榻底下拿出剩下的一颗核桃大小的油丹。

    “小骚货,你的骚眼儿只出水儿不开身,一会儿若是哥哥的金枪捅进去,还不得把你捅个开膛破肚哥哥疼你,给你塞颗油丹松松身子,一会儿你就等著舒服得飘上天去吧”

    一个圆滚滚的东西逆向被塞进体内,柳沐雨知道拒绝不了,只能闷著一口气放松身体,让它进来。好在那圆东西虽然个头儿不小,但进了身子就化开了,不一会儿变成了黏腻腻的体糊在花口,随著范焱霸手指的不停捣弄,柳沐雨觉得身子里面每一寸每一丝的空隙都被那黏腻腻的油脂涂满了。

    范焱霸也脱了衣裤,光裸著健硕的肌覆盖在柳沐雨的身上,热烫的皮肤相贴著,范焱霸爱不释手地揉捏著柳沐雨的身子,从屁股到腰,脖子和口,大手罩住柳沐雨单薄的膛,开始发狠地用力揉:“你这子白白的,咋就没一点呢干瘪瘪的,捏著没劲儿以後大爷我天天给你揉揉子,把这对白子给你揉肿,揉大,把你的小头也揉的跟女子一样肥”

    耳边响得都是范焱霸的下流话,柳沐雨的身体开始没来由的发烫,这下不只是腿间那羞耻畸形的地方发烫,连口,脸蛋,屁股都没来由地开始发烫,柳沐雨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身体异样的感受让他恐慌,无法逃离挣扎,只得抓紧了在自己身上不停欺压的范焱霸,嘴里小声嘟囔著:“怎麽了这是怎麽了烧起来了好可怕不要了救救我”

    范焱霸的手指还在柳沐雨的花里使劲翻搅,自从油丹化掉之後,包裹著自己手指的壁明显比之前灼烫了一倍壁开始放松,黏软温柔地裹住范焱霸的手指,不再僵硬地推拒,而是甜蜜蜜地轻微收缩著,像是滑嫩的小嘴在不停吸吮著范焱霸的手指

    “宝贝儿,不怕,哥哥来救你”抽出手指,范焱霸倾身使劲压在柳沐雨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而後扶住自己乌红壮的狰狞男物,在柳沐雨湿漉漉的缝上来回蹭几下,沾得毛上都是亮亮的水後,捏著又圆又大的蘑菇头,挤开柳沐雨闭合的唇,抵住深藏腿间的花口,缓缓往里压。

    “哦”柳沐雨的喉间发出呻吟,脑子也开始发热了,下身烫得发疼的地方被缓缓地撑开,他神志不清的脑子里竟然泛起一丝喜悦,可是这一点点喜悦还没荡漾多久,随著巨物的不断挺进,窄小的口被惨无人道地扩张开,接踵而来的疼痛就把那细微的欢愉掩盖下去。

    “好疼啊裂开了”柳沐雨满脸泪痕,眼睛无神地瞪著上方的范焱霸,全身因为逆向的进占而不停颤抖,“求求你,放过我好疼啊受不了了”

    范焱霸两手握著柳沐雨的腰胯,不让他扭动脱离自己的侵占,身子整个压在柳沐雨的身子上,狠狠地喘著气:“小骚货,你爷爷我已经忍得够难受了,你还敢哭著扮骚看我今天不奸透了你,让你的骚眼儿再也合不上,省的每次进去你都喊疼”不顾柳沐雨的痛苦扭转,范焱霸缓慢而坚定地挺进了柳沐雨的窄,把里面紧窒的腔道撑开到极限。

    直到大头顶上柳沐雨体内深处的一个软口,范焱霸才停止了进占,搂著柳沐雨的腰,让他稍作适应。油丹的汁随著范焱霸的进占,被挤到了柳沐雨体腔深处,甚至顺著软口逆向渗进了子口里。催情的药开始发挥作用,柳沐雨只觉得被范焱霸撑开的地方,都泛著一股热痒,让他恨不得伸进手去狠狠抓挠一番。

    刚刚被强行撑开的疼痛和这种瘙痒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柳沐雨开始粘腻的呻吟,身体不自觉地贴著范焱霸的身子磨蹭示好,暗示著暧昧的邀欢。

    作家的话:

    重新看一遍,还是觉得范流氓深得我心啊

    难道我现在萌点歪倒得这麽厉害

    19

    范焱霸对柳沐雨身体如此明显的转变故意视而不见,只是用手指和嘴唇在柳沐雨身上脸上胡乱地又亲又,嘴里仍然不住地说著脏话:“看把你紧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雏儿呢我告诉你,小母狗,你别想再凭著你的紧眼儿出去勾搭其他男人,今天我就是得把你得认了主儿,让你知道以後只要我想要,你就得撇开腿让我捅个够”

    全身越来越热,瘙痒的花苞儿委屈地含著硬的,不停地滴著骚水,花腔讨好地蠕动吸吮著包裹住的金枪,柳沐雨眼泪汪汪地看著身上的恶霸,不明白为什麽到现在他还没有动作。

    “嗯那里不不疼了”两手搭上范焱霸的肩膀,腰胯暗示地扭动两下,柳沐雨的脸上红得像挂了晚霞,妩媚多情

    范焱霸看著柳沐雨情欲上涌的脸蛋,笑著说:“母狗,你可是发情尿水儿得想要吸人男了”

    柳沐雨红著脸,羞臊地把头别向一边。疼痛过後,身体的渴求越来越明显,而范焱霸不时爆出的下流话,竟然更是撩拨得柳沐雨脸上一阵阵地发热,身体里更是被逗引得阵阵发紧,心里竟然期待著这种羞羞的感觉能更多一些

    “母狗,不要害羞,有什麽感觉都要告诉本仙人,你若是不如实说出你的感受,本仙人可是没办法给你医治啊”范焱霸稍稍起身,假意要将金枪从柳沐雨水汪汪的眼儿里抽离出来,急得柳沐雨撇开双腿,盘缠到范焱霸的腰上,嘴里哼哼地发出不依的呻吟

    “痒那里好痒”柳沐雨闭上眼,不明自己的身体到底怎麽了,刚刚觉得羞愤欲死,现在却又开始期待范焱霸更霸道蛮地欺负自己,心里突然有点悲泣,不知道是不是遇到克星了,为什麽每次遇到这个流氓,自己的身体就变得如此奇怪呢

    范焱霸听著欣喜,继续诱哄著:“小骚母狗,以後你要是再痒的话,就要跟哥哥我说:好哥哥,好主人,求您用大给小母狗的骚眼儿止止痒”范焱霸发现柳沐雨只要情动,就特别好诱哄,几乎是说什麽就听什麽,乖顺得不得了,每当柳沐雨开始露出那种迷茫又顺从的表情时,范焱霸心底里的邪火就冒得更盛,只想狠狠欺负他,揉捏他,让他哭得更惨,心里才畅快。

    张了几次嘴,却仍旧不好意思把那荡话重复一遍,柳沐雨憋红了脸,身子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可是范焱霸仍旧挺著金枪一动不动。柳沐雨忍不住反复收缩花腔壁,偷偷撤撤腰小幅度地扭捏两下,以安慰瘙痒的道。

    看出柳沐雨的小心思,范焱霸不高兴地托起柳沐雨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两巴掌:“母狗,在本仙人面前还敢装人样儿赶快给我现了原形,该叫就叫,该骚就骚,若让本仙人失了耐,就把你钉在木驴上游街”

    柳沐雨现在脆弱的神哪里禁得住范焱霸如此吓唬,那打在屁股上的两巴掌,就像是抽在自己脸上,生生把最後一点羞耻心也抽没了,柳沐雨只当自己真是被母狗附了体,哑著嗓子连哭带喊地媚叫出声:“啊啊仙人呜呜呜呜,求仙人救救救救母狗呜呜呜给母狗的骚眼儿止止痒”

    被柳沐雨的话撩唆得兴奋异常,范焱霸再也无所顾忌,捧住柳沐雨的屁股,就是一通抽猛干,直得柳沐雨惊叫连连,被范焱霸逼著好哥哥、亲哥哥地叫了个遍。

    看到柳沐雨情动放荡的骚媚样子,范焱霸忽然想到若是其他男子也把柳沐雨挑唆情动之後,柳沐雨会不会也这样敞著腿,满脸娇媚欢愉地随人弄个够范焱霸顿时黑了脸,身下更是狂风暴雨地没了收敛:“母狗,臭骚货,让你骚让你尿水才被我捅开身子就这麽享受,以後还得了”

    毕竟是没怎麽经过风月的嫩儿,哪里经得起范焱霸那老道的金枪狂猛干,柳沐雨被得苦了脸,头不停地被顶得撞上马车的蓬壁,两条胳膊僵僵支撑住蓬壁,柳沐雨哀声连连:“爷仙人爷爷,太疼了,不要那麽用力母狗受不了了”

    范焱霸挺著乌亮壮的金枪,在柳沐雨的蜜洞里恶狠狠地捣鼓戳刺,每次进出都撞得那汪著水儿的泉眼儿里水四溅:“还敢喊疼骚母狗骗爷呢吧看你这骚水尿的,爷刚一进去就泛春潮,还喊疼”

    “爷爷真疼母狗不敢骗您饶了我吧”柳沐雨泪眼迷离,腰胯被紧紧握在范焱霸手里,挣脱不开,体内深处如被钝刀割裂的痛感,刺激得柳沐雨两腿痉挛般的乱蹬,汗湿的头发蔫蔫地搭在漂亮的脸蛋上,全身上下激动得泛红。

    “鬼叫什麽又不是第一次被,你也该习惯了你最好乖一点,让我赶快爽了,你也能早点解脱”被叫得不耐烦,范焱霸又在柳沐雨屁股上狠狠甩了两巴掌,身下没有收力,仍旧是对准骚眼儿一通狠命戳刺,“不许再喊疼,否则爷就把你的屁股打烂”

    范焱霸蛮地寻思,柳沐雨这身子早晚得习惯承受自己的暴风骤雨,不能每次儿都像上个雏儿似的艰涩。对柳沐雨,他范焱霸已经够耐心了,不能再这样下去把他娇惯坏了

    被范焱霸又打又骂的,柳沐雨不敢吭声了,吸溜儿吸溜儿地捣著气儿,一下一下地挨著疼。火烫的唇被壮的男具挤得开开地分在两边,反复暴的摩擦冲撞让肥嫩的唇开始肿胀,像是小针尖不停在扎的麻疼感刺激著柳沐雨,疼痛中逐渐生出兴奋感,柳沐雨喉咙深处发出低沈的呜咽。

    作家的话:

    不想买个人志的亲亲们,以後书宝宝出来後,俺会隔一段日子来贴文的

    so,请亲们不要去买盗版书

    这是对作者最大的伤害

    20

    低头看看柳沐雨的身子,范焱霸坏笑著伸手捏住柳沐雨腿间挺翘的春芽儿:“都硬成这样儿了,还敢假装喊疼看大爷我这回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个骗人的小婊子”

    柳沐雨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最初对疼痛的恐惧反而变成了期待,体的疼痛让他在心灵上有一种救赎和释放的感觉,只觉得在范焱霸怀里,自己圆满安全了。二十几年背负的秘密被彻底挑破,就像是把表面结痂的伤口撕开,虽然疼痛,但脓血流出来的那一霎那,柳沐雨心里反而彻底松了一口气。

    神被释放,体也轻松了,柳沐雨彻底化身为荡的雌兽,对范焱霸的每个抚触和冲刺都敏感愉悦地包容著,体内深处的一个地方也开始瘙痒起来,柳沐雨探身抱住范焱霸的身子来回扭动:“好哥哥亲哥哥,再用力一点母狗受得住里面里面也好痒啊”

    范焱霸见柳沐雨得趣儿,心里笑,终於把这清冷的人儿调教出一些成果,范焱霸满怀得意,挺著金枪又往里顶了顶,顶在柳沐雨花腔底部的软口处,反复研磨:“小柳儿是不是这里痒”

    “嗯好痒”柳沐雨更大地张了张腿,想让范焱霸更深地干进自己体内。

    范焱霸嘿嘿笑:“骚母狗,好好给我叫床,叫得大爷我爽了,就用大爷的金枪把你干透好好给你解痒”

    两只大手捏住柳沐雨白嫩嫩的臀,像转风车似的划著圈疯狂扭转,一嘴叼上柳沐雨前挺立的硬硬的尖,含在嘴里狠命吸吮。柳沐雨哪里受的住这样的折腾,顾不得脸面,学著刚才范焱霸教的那些下流话,放声叫:“好哥哥亲哥哥你是母狗的主人母狗的儿就是给范爷的母狗发情了,要郡王哥哥的金枪解痒骚母狗要给王爷尿骚水求爷让母狗尿了吧呜呜以後母狗的儿就是范爷的天天给爷爷让母狗到了吧”

    疼痛带来的快感在堆积,把柳沐雨一浪一浪地推向高处,身体里憋了一股劲儿,想要找个出口发泄却不知从何而出,柳沐雨抓心挠肝地难受,口水眼泪流了满脸,神智已经模糊了。

    “乖宝贝儿,真会叫叫得爷太兴奋了爷这就烂了你,把你捅穿,给你好好解解痒”扶住柳沐雨的腰,范焱霸用力上挺,力求每一次都最深地挺进,大的头野蛮地顶开花腔底部的软口,整个头都凿进了柳沐雨的子里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穿透了被凿穿了”柳沐雨尖叫挣扎,范焱霸哪里会给他挣脱的机会按住柳沐雨的身子,杆杆戳穿子口。体内最深处的秘所被鲁地撑开,兴奋的酸麻感如同被狠狠撞上了麻筋儿,柳沐雨翻著白眼痉挛抖动,只几下子,就彻底从体内泄了身,一大股春潮水从花腔里喷涌而出,尿得范焱霸的男物、卵蛋一片湿粘。

    “小骚货,才了你几下就高潮了太不禁了”范焱霸鲁地摇晃著柳沐雨失神的身子,不再理会柳沐雨的反应,一手抓著柳沐雨的,一手捏著柳沐雨的屁股,把他整个身子箍在怀里,沈下金枪一通猛。

    高潮的紧紧绞住范焱霸的质凶器,紧窄温暖湿滑,范焱霸只觉得美得上了天:“母狗,你的身子真好太爽了本大爷从没过这麽爽的洞再夹紧点你的眼儿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以後我要天天把你的骚眼儿填得满满的,看你还敢不敢随便勾引男人”

    “嗯不没有我没有勾引男人”高潮过後的身子本禁不起这样强力的弄,尖锐的酸涩感带回了理智,柳沐雨只觉得自己已经骚贱得无法见人,捂住脸失声痛哭。

    范焱霸这一个多月来心里埋的邪火,这次都卯足了劲儿在柳沐雨的眼儿里倾泻,发狠地猛干,把柳沐雨紧硬的初开之得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含著范焱霸的整金枪,随意戳弄。范焱霸毫不怜惜地揉捏著手里白嫩嫩的体,拼了命地挺动,每次都凿开柳沐雨的子口,让不用於承受入侵的娇嫩委屈地含住自己的头吸吮。

    “小骚货,大爷我要给你喷了,你给我把眼儿夹紧了”不停地在柳沐雨屁股上甩著巴掌,范焱霸有一种打马飞奔的驰骋快感一道白光在眼前闪过,范焱霸使劲把整金枪挺进柳沐雨的身子,圆的头戳破柳沐雨花腔底部的软口,整个头戳进柳沐雨畸形的子里,勃勃地喷出浓

    “母狗,本大爷给你喂男了,你给我夹著骚收好了漏出一滴看我怎麽罚你”范焱霸闭著眼,梗著脖子享受著柳沐雨温暖湿润的包裹,含住自己的眼,不时还抽搐紧缩一下,就像是不自觉地吞咽吸吮著自己的宝物,让范焱霸别提有多舒爽了。

    柳沐雨此时已经被范焱霸制怕了,哪里还敢反抗不从,只能挺著身子万般不愿地紧收住已经酸软的眼儿,盼著范焱霸早早抽出收场。可范焱霸却在那水汪汪的眼儿里泡上了瘾,挺著半硬的男物在湿滑的甬道里扭转摩擦,不一会又鼓胀硬挺起来。

    柳沐雨只觉得好不容易松快下来的身子,又缓缓被变硬的具撑开,两眼惊怕地瞪得溜圆,看到范焱霸意犹未尽的表情,柳沐雨的脸上一片凄苦:“郡王王爷那里不行了,已经肿了破了今天饶了我吧那里一碰就疼,真的伺候不了爷了”

    “还敢求饶偷懒骚母狗,刚才给你的教训,你都忘记了”捏著柳沐雨一侧的头,狠命一掐,疼得柳沐雨身体一阵紧缩,连带著含著范焱霸金枪的眼儿也是使劲绞紧。范焱霸哪里受得住大开大合地进出戳刺的两下,把柳沐雨紧缩的眼儿又给开软,喘了两口气继续猥亵地在柳沐雨耳边说著下流话,“母狗,你已经被本大爷的男配过种儿了,这儿已经归大爷了,大爷我啥时候想儿,你就得扒开眼儿让我干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好好服侍我,让我尽快爽利了,你也能早点休息,否则,大爷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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