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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薄情总裁的专宠小丫头

正文 薄情总裁的专宠小丫头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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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字,很是抓狂,想要直接冲上去询问。

    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进入她的梦境她们之间到底有怎样的纠葛

    却颓然地发现她们的注意力已不在自己身上,顺着目光看去,右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扇破败的木门。

    “吱嘎”木门发出一声喑哑诡异的闷响后,缓缓打开,里面透出丝丝阳光,照亮了一方晦暗阴沉的土地。徐晓楠在诧异之时,猛然发现钟汶站在门外,保持着开始的姿势,含笑着静静凝望自己。

    像是受到蛊惑,徐晓楠机械地一步步走向他,丝毫没察觉到旁观的三人嘴角越发扬得厉害,勾出一抹诡谲虚无的笑。

    别人永远都无法想象那个男人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

    她从很小的时候,小到她尚未知晓爱情为何物的时候,便不知不觉喜欢上他。

    而他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冷漠疏离的样子,他很少笑,当然除了捉弄她的时候,她越是生气,他便笑得越高兴。

    他是天上璀璨的星辰,她只是埋进土里的无名小草,更重要的是,他是她表姐的丈夫,她的表姐夫,她爱了他十几年,从懵懂的小女孩儿到他离婚,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爱得那么卑微,那么小心翼翼。

    纵使前面是刀山,是火海又怎样,有他在的地方哪里都是天堂。

    最后一步跨进去,她瞬间便被耀眼夺目的强光团团包裹住,眼睛痛得睁不开,伸出手毫无章法地四下挥舞,急切的喊声夹带着微弱的哭腔。

    “钟汶钟汶”

    良久,回应她的是一道陌生的女音,那魅惑的声音染上浓浓的笑意,如悠扬的小提琴音缓缓流泻而出。

    “欢迎光临”

    正文 早上的战火1

    猛然惊醒,冷汗沁沁,因为没拉上窗帘,刺目的阳光肆无忌惮闯进来,弥漫了整个房间。

    徐晓楠觉得有些不适,伸手去挡,片刻之后,浑身一阵阴冷,垂眸这才发现自己未着一物,大惊失色地抓起被子盖住上身的一片雪白嫩肌。

    惊慌失措之下,以霸道占有的姿态,横在她腰上的古铜色粗壮手臂猛地一紧,同时一记低沉的闷哼不满地响起。

    视线顺着看过去,男人同样赤裸地躺在身侧,刀刻般的俊脸如梦似幻。

    “啊”一记女人的尖叫声划破寂静的上空,几里以外的丛林里,栖息的群鸟惊慌失措地四下飞散出去。

    钟汶皱着眉刚要睁开眼睛,腰腹处猝不及防挨了重重一脚,疼得龇牙咧嘴,翻滚了几下,大掌用力扣住床垫,才在床边停下,大半个身子悬在外面,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

    女人还在尖着嗓子咆哮:“你怎么会在我床上,滚下去,啊啊,我昨晚到底干了什么,不要活了”

    说着揉乱头发,随手抓起一件白色浴袍裹在身上,一跃而起,灵巧地跳下床。

    脚尖刚落在地上,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双腿软得瞬间跌倒在地。

    “啊”钟汶翻个身,稳稳坐在大床中央,只听一声尖叫,方才还气急败坏的小丫头仿佛人间蒸发,竟不见了踪影。

    伴随着一声声几不可闻的呻吟,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探上床,紧紧拽住床单,挣扎着想要将沉重的身体撑起来。

    钟汶了然于心,差点被踹下床的怒气消散全无,单手撑着脑袋,慵懒地侧躺在床上,嘴角噙着邪肆狂放的笑,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对方的挣扎。

    那个混蛋昨晚到底有多用力

    在心里大骂他禽兽,不由自主响起昨天他在她身上纵横驰骋,她在他凶猛热烈地一次次贯穿之下,娇喘连连,哭得泪雨梨花,最后还不争气地晕了,脸上瞬间爬上一抹红云,热辣辣火烧般一直蔓延到耳根。

    见那小丫头没了声响,他自然不会知道她现在 是因为羞愤难耐,没脸见人,戏谑的声音缓缓响起:“求我啊,求我,我就抱你上来”

    看着床上的小手渐渐紧握成拳,不用看也知道小丫头现在一定气得不轻,眼角的笑意又浓了几分,等着对方的咆哮,几秒之后,果然

    “不要你假慈悲,我就坐地上不起来了,凉快”

    “哦,是么”剑眉一挑,低沉的男音夹着浓浓笑意反问道:“既然不想起来,干嘛还把手放在床上做无谓的挣扎”

    闻言,徐晓楠松开了手,一时不知该收回来还是继续,正当她徘徊那会,某恶男已经帮她做了选择,只感觉一双脚使劲踢着自己的手,下意识地抓住床单,死都不能让他得逞。

    然而,很多时候,想象跟现实是有很大差距的,就像以前被他欺负的很多时候,她无数次地幻想着有一天能骑在他身上,拿着鞭子,狠狠抽打他,打得他哀嚎连连,痛哭流涕地求饶。

    当然事实证明,她不但没有梦想成真,反而被他死死踩在脚下,任其欺凌嘲讽。

    这一次也不例外,她发誓要撑住,但誓言还没说完,她的手就缴械投降,像个打了败仗的逃兵,灰溜溜滑到她怀里。

    正文 早上的战火2

    “哦,怎么掉下去了”男人故作惊讶地低叫了一声,那话里怎么也掩藏不住的戏弄之味深深刺激了徐晓楠幼小脆弱的心灵。

    一时间恨得牙痒痒,钟汶一向以冷漠狂傲示人,只是往那一站,微昂起刚毅的下颚,抿紧性感的薄唇,不用说话,迫人的气场就足以令所有人不寒而栗,只是没想到耍起赖来也是无人能敌。

    他得意地太久,徐晓楠忍不住想戳戳他锐气,于是牙一咬,忍着下体的剧痛和两腿的酸软,两条胳膊扒在床上,作为支撑,攒足了力将沉重的身体直起来。

    就这样,徐晓楠像午夜凶铃里披头散发的贞子爬出井一样,奋力爬上床,不过人家的慢条斯理是为了营造恐怖的气氛,而徐晓楠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全身溢出一层薄薄的密汗,顶着一头张牙舞爪的鸡窝头的徐晓楠像条垂死的鱼,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翻着白眼,大口喘气。

    瞧见她的狼狈样,钟汶龙心大悦,忍不住笑着拍手赞扬:“不错,还能自己爬上来”接着话锋一转,深邃沉静的黑眸闪过一丝玩味的幽光,压低了声音缓缓开口。

    “看来昨晚我还不够卖力”

    闻言,徐晓楠愣了两秒,反应过来时,脸已羞得通红。

    死色胚

    低低咒骂,睁大了盈盈的双瞳,气鼓鼓地瞪向他。然而刚一抬眸,一幅令人血管喷张的美男图猝不及防印上眼帘,徐晓楠惊得膛目结舌,只得张大的饱满红润的小嘴,喃喃着说不出话来。

    男人单手撑头,侧身躺在大床中央,下巴微微抬起,深邃幽暗 的冰眸此刻却如一汪盈盈春水泛着蛊惑人心的浓浓笑意。

    那张刀刻般俊美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坏笑,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薄唇微抿,泛着迷人的光泽,一条腿平放在床上,另一条弯曲地撑起,腰间慵懒而随意地盖了条薄沙般的毯子,仅遮住重要部位,几乎赤裸地完美呈现出性感紧绷,张弛有度的麦色肌肉,整个人发出一种威慑天下的王者之气,又不失狂野邪魅。

    徐晓楠看得眼睛都要直了,不由自主地吞咽分泌异常的唾液。电光火石之间,脑袋里刺啦啦冒出两个字性感

    “啧啧啧,口水都流出来了”

    猛地闭紧嘴巴,下意识伸手去擦,光洁干燥,这才发现自己被耍了,耳边全是低低的闷笑声,男人笑得眉眼都舒展开来,顿时天地万物都失了颜色。

    徐晓楠觉得窘迫难耐,气急败坏地龇牙咧嘴扑上去,骑坐在他身上,男人被压得平躺在床上,笑意没减反增。

    “怎么,那么快又迫不及待了”男人挑眉,笑得妖孽惑人,一只手不安分地去解她浴袍的带子。

    初尝人事尚且单纯的徐晓楠哪里受得了他这样大胆直白的话语,霎时红了脸,触及他深邃的瞳孔,想到昨晚发生的事,俯下身,将头埋进他怀里,不停在那光洁裸露的胸上磨蹭。

    “闭嘴,别说了”

    明明是一句警告的话,生生被她说出了几分撒娇,妩媚的感觉。

    正文 早上的战火3

    昨晚发现她娇俏的模样是如此可怜可爱,手臂收拢,将她搂得更紧,宠溺地说道:“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也全看了,这会儿还害羞什么”

    什么不该做的,不该看的,徐晓楠听在心里,烧在脸上,,脑袋又拱了几下,一边尖叫着:“我不管反正你不许再说了”一边挥舞着小手想去捂他嘴巴。

    小丫头又要撒泼了,不过这次钟汶不但不头疼,反而很享受。

    温香软玉在怀,两具赤裸的身子紧密地贴在一起,中间多了一件恼人的浴袍,不过这并不妨碍男人的雅兴,因为他昂扬起来的分身就徘徊在她的幽密处,毫无阻挡,在她不经意扭动的时候,就能摩擦到那柔软至极的两瓣,奇异的快感流遍全身,不出一会儿便燥热起来。

    因为脸埋进他怀里,所以徐晓楠在上空摸了半天才找到他的嘴,立马狠狠捂住,生怕他又冒出什么羞人的话来。

    他的唇瓣好软好滑,像块入口即化的巧克力,又像颇有嚼劲的qq糖,沉稳的呼吸尽数落在她掌心,徐晓楠觉得心痒痒,不知道那张性感的薄唇尝起来是不是也香甜可口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她扼杀在萌芽里,还被狠狠踩了两脚。她直骂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痛,现在下体还红肿的厉害,蓦地发现幽密处抵了一块坚硬如铁,炙热如火的东西。

    她当然明白那是什么,就在昨天晚上,它还折磨得自己苦不堪言,现在又昂扬起来,不禁感慨男人体力真好。

    想跳起来大骂对方流氓时,手心处突然莫名多了一个湿滑温热的东西,打着圈舔弄了整个手掌,弄得她全身一阵舒麻,大脑一片浑浊,一时间竟忘了要干什么,微张的唇间不可抑制发出一声低吟。

    媚眼如丝地看向男人,却发现对方直勾勾欣赏着自己的意乱情迷,他的眼底却一片清明,不禁懊恼自己定力怎么可以那么差,每次都被他牵着鼻子走。

    转念一想又觉得很正常,他钟汶是谁,情场老手,光是她见过的情人就有好几个,还有那些她没见过指不定能装一大卡车呢

    胸口闷闷的,堵得慌,顿时没了兴致,徐晓楠直起身,恹恹得撇嘴。

    钟汶见她脸色不对,不知道小丫头又要闹哪出,捏着她不高兴的小脸蛋,笑着问道:“怎么了,不高兴嘴翘的都要上天了 ”

    徐晓楠撇过头,躲过他的触碰,一想到他的手不知摸过多少女人,就觉得恶心,对非常恶心

    男人眸光一暗,他在她眼里竟然看到了浓浓的嫌弃,毫不掩饰,赤裸裸地表现出来,灼伤了他的眼,但依然耐着性子问:“来,说说看,你在介怀什么”

    咬咬唇,依然倔强地不说话。

    面对她的沉默,钟汶终究有些怒了,他一向不善于哄女人,准确说是不屑,如今却接二连三放下骄傲好声好气哄她,却换来对方不领情的冷颜对待。

    全身紧绷起来,有一团火窝在心里,眼底的温度也骤然下降,透着玄寒的冷。

    然而当他视线触及徐晓楠水盈盈的双眼,那澄澈的双眸泛着朵朵泪花,仿佛一汪清泉,将他的星星怒火瞬间浇灭。

    正文 早上的战火4

    心猛地一疼,对于她,他终究怒不起 来。

    不动声色地嗤笑自己:钟汶啊钟汶,你这辈子怕是要栽在徐晓楠这个傻丫头手里了。

    重重叹口气,双臂拢住她柔嫩的娇躯,那大敞开的睡袍领子里,雪白的肌肤上点点红痕,彰示着他昨天的罪行,男人一阵自责,把她重新揽回怀里。

    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声,徐晓楠挣扎着,不依不饶地想要逃离,显然男人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两条手臂如钢铁般坚固,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

    徐晓楠渐渐没了力气,只得安静地趴在他胸口,小声呜咽。

    轻抚地那毛茸茸的小脑袋,柔声说道:“怎么了,小丫头是我昨天把你弄疼了吗”

    一说这事,徐晓楠另一股怨气油然而生,吸着鼻子,瓮声瓮气抱怨:“你还好意思说,那里现在还很疼呢”

    听这声音,像是好多了,男人一颗悬着的心终于稳稳落地。

    “哪里疼”

    “就是那里呀你知道的”

    “是吗,那我帮你揉揉”男人的无赖又一次充分发挥出来,说着灼热的大掌就往幽秘处探去。

    徐晓楠猛地夹紧了腿,强烈排斥,小手雨点般落在他胸膛,呜咽着小声嘀咕:“不要了你是混蛋,大混蛋”

    听着她小猫般的抽泣声,钟汶的心瞬间软成一汪春水,连绵不绝蔓延至全身各个角落。

    抽回手,极轻柔地黏去眼角的泪,像是呵护最珍爱的宝贝。

    “是是是,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好了,好了傻丫头,别哭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像昨天那样粗鲁地对待你了”

    一番亲昵的低语仿佛一片羽毛缓缓扫过徐晓楠的心坎,不但没有止住眼泪,反而哭得更凶了,边哭边口齿不清地说着:“讨厌你干嘛对我这么好这样我只会更更喜欢你”

    “什么”宛若一朵烟花在头顶上方灿然绽开,钟汶听见自己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受宠若惊地捧起她眼泪弥漫的小脸,急切地催促道。

    “小丫头,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徐晓楠不敢直视他灼灼的目光,垂下眼帘,羞涩地小声重复:“我喜欢你”

    这次他是真真切切听清楚了,一个字一个字敲击他的心坎上,引来阵阵战栗。

    不是没听过女人说喜欢他,只是听得多了就觉得麻木乏味,小丫头也不是第一次说,只是那时候她还太小,他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经历的这么多,她是否还始终如一的喜欢着自己。

    现在一切都明了了,他克制住自己激动不已的心情,额头抵着她的,看着她如抹了胭脂般绯红娇媚的小脸,低哑着嗓子,几乎带着祈求的口吻说道:“小丫头,多说几遍,我喜欢听”

    徐晓楠鼓起勇气抬眸看他,触及他眼底的期盼,心也随着他的热情激荡起来,张开有些干裂的嘴唇,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正文 你自己解决去吧1

    徐晓楠越说越顺溜,最后索性搂住他脖子,大胆地迎上那灼热深邃的,仿佛能将人吞噬的目光。

    钟汶看着那一张一合的红唇,像飘散在空中的樱花瓣微微颤动,妖艳袭来,内心一阵不可抑制的激荡。

    垂头,含住那摇曳在风中的娇嫩,霎时,少女的馨香扑面而来,肆无忌惮钻进鼻尖,让他自胸腔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当声声喜欢突然被阻挡,还未来得及脱口的便化作呜咽,顺着咽喉吞进肚子,于是徐晓楠很不争气地发出一记响亮且煞风景的打嗝声。

    一时间囧地满面通红,很不得一头撞死。

    男人微眯着眼,兴趣盎然地欣赏着她的窘迫,低低笑出声来,薄如羽翼的修长睫毛也跟着颤动起来。

    徐晓楠气急败坏,奈何嘴被他堵着,不能大声叫骂,情急之下,闯入对方的潭口,狠狠咬一口巧舌的尖端,然后挑衅地扬眉看着他。

    钟汶不怒反笑,漆黑的瞳孔泼了墨般深邃神秘,宠溺的幽光恍若流星般瞬间划过。

    单手扣住她后脑勺,以风卷云涌的霸道侵入那幽香芳泽的湿滑地带,舌尖肆虐过每一个角落,最后停留在中央,虎视眈眈注视着躲在后面畏畏缩缩的丁香小舌。

    “丫头,舌头伸过来,乖”

    “嗯嗯”被他调教的异常敏感的徐晓楠哪里受得了这般凶猛的攻势,早已化作一团软绵绵的棉絮,紧贴着对方,哼唧着缓缓探出自己的舌头。

    刚触到那团软滑的家伙,那东西就像桎伏已久的野兽,卷起一波狂乱的藌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去,包裹住她柔弱的小舌,狠狠厮磨。

    “嗯啊”低吟着喘息,徐晓楠模仿着他用舌头尝试地去舔弄,碾压,然后越来越熟稔地将他的舌头勾进自己的嘴里,极轻柔地啃吮。

    半小时后,两人剧烈喘息着,恋恋不舍地分开,银丝般的藌液拉得连接着两人的嘴角,滛靡性感。

    钟汶抚着她微肿的红唇,坏笑着调侃:“小丫头,越来越上道了”

    徐晓楠张大了水润盈盈的眼睛怒目而视,双颊露出胭脂般的粉嫩,泄愤地咬住他停留在嘴边的食指。

    “这么饥渴,连我的手都不放过”不怀好意的笑声又蓦地响起。

    徐晓楠自知论无赖不是他的对手,索性将脸埋在他胸口,不搭理他。

    见她羞愤难当,快要哭出来似得,他舍不得再戏弄,微闭着眼搂住她。

    冬日的清风夹 带着暖日的温度,以极轻缓温柔的姿态弥漫了整个房间,如羽毛般擦过静默无言的两人。

    时间仿佛定格在那一刻,静谧安宁,岁月静好,心贴着心,静静地听着彼此有序的心跳声。

    “咚咚咚”像时间流走的声音。

    良久,男人缓缓开口:“丫头,留在这,别回去了”

    明明是征询意见,从他口中说出却多了几分冷厉霸道的命令。

    闻言,徐晓楠想起什么似得,在他的手臂下一拱一拱地探出脑袋,露出谄媚的笑,甜甜地叫着:“表姐夫”

    正文 你自己解决去吧2

    这一声娇滴滴的呼声重重砸在男人的心上,没有高兴,没有兴奋,钟汶僵硬着脸抽搐了几下嘴角。

    小丫头一谄笑,准没好事,要是再娇滴滴得加上一句“表姐夫”,那更是图谋不轨的前兆。

    徐晓楠探头,目光只能触及他藏着根根胡根的性感下颚,呵呵傻笑两声,对着他敏感的脖颈呵气如兰。

    “表姐夫我们那么熟的,帮个忙呗”

    钟汶古铜色的肌肉瞬间紧绷,被她呵过气的肌肤生起一颗颗小疙瘩,喉咙不可抑制地上下翻滚,声音低哑,自胸腔中缓缓溢出:“想干什么,直说”

    她要是再这么挑逗下去,他怕自己会血管喷张,英年早逝。

    哪知一向直来直去的小丫头这会竟害羞起来,扭捏着就是不肯直截了当地说出来,绕起弯子来:“就是就是昨晚的事啦,你应该知道的”

    男人越发迷惑,昨晚发生的事就多了,她究竟指的什么,实在受不了她的别扭样,沉声说道:“给你三秒钟,不说就免谈”

    结果他的威胁压根不管用,徐晓楠好像吃准了他不会拒绝似得,将头埋在他肌理分明的胸口,吐着气,在那敏感的小红豆旁徘徊着。

    果然,不出片刻,两颗小红豆坚硬着,傲然挺立起来。

    徐晓楠邪魅一笑,吐出舌头 ,顺着它绕圈圈,透明的藌液粘在上面,在阳光的照耀下,像是蘸了蜂蜜的可口食物。

    “嗯嗯”男人闭着眼急促喘息着,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从薄唇处不断溢出,身体里仿佛有无数只蚂蚁一同啃咬,却不敢动弹一分一毫,只能紧握住双拳,承受一波又一波令人窒息的酥麻感。

    徐晓楠轻轻咬住,像吃qq糖般舔弄一下,发出愉快的啧啧吮吸声,又一路轻舔着向上,划过锁骨,脖颈,下颚,最后落在他有些干燥的唇瓣上,将嘴里分泌的津液用舌尖一层一层地抹在他唇上,不一会儿就变得红润饱满起来。

    难耐的男人伸出舌头邀请她,徐晓楠灵巧地躲开,笑眯眯地看着他欲求不满地怒视着自己,见时机成熟,便缓缓开口说出方才的打算。

    “我昨天不是骗我妈做项目嘛,要是我空着手回去,她会打死我的所以表姐夫,借点钱帮帮我呗”

    原来是这事儿

    钟汶恍然大悟,同时邪肆的笑重回俊脸,这下可是她有求于人了,他一定要好好戳戳她方才的嚣张劲儿,他可是第一次被人玩弄得那么狼狈,一会儿一定要在她身上尽数讨回

    这样一想,深邃的眸光瞬间清亮起来,慵懒地张开双臂,薄唇轻启,好听的声音如同大提琴缓缓流泻而出的。

    “哦,要我借钱,有什么好处呢”

    知道被他逮住把柄,徐晓楠气结,冷声纠正:“都说了是借钱,又不是不还你”

    “借钱还这么凶”见她没了方才的淡定,眉眼间都染上了急愤,忍住笑意,慢条斯理地将双臂枕在脑后,不满地撇嘴道:“借钱也是要利息的,我的利息可不低,你还的起吗”

    正文 你自己解决去吧3

    徐晓楠终于被他成功惹怒了,挥舞着爪子将他那张欠扁的脸揉成各种形状。

    敢在他脸上动粗的怕是只有这个无法无天的小丫头了,钟汶钳制住她为非作歹的手。

    徐晓楠挣扎了几下无果,用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向他,想要激起他的怜香惜玉,但是当看到他眼底越发浓重的笑意,她恍然惊觉,这个男人根本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猜测,心里大呼糟糕,下一秒,果然

    男人勾起唇角,形成一个阴险的弧度,把玩着她白皙的手指,慢条斯理开口道:“要我帮你,可以,取悦我,满意了就帮你”

    取悦

    她正思考这个词的深刻含义时,钟汶拉着她的手,划过他完美的人鱼线,张弛有力的大腿 ,覆住那蠢蠢欲动的热源

    徐晓楠被那炙热的温度猛地一惊,原来他说的取悦是指这个,脸瞬间滚烫起来。下一秒,惶恐的明眸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幽光,小手猝不及防地抓住他的硕大。

    “嗯哼”头顶上方发出一声意料之中的闷哼。

    他的硕大紧紧包裹在她柔嫩的手中,那微湿温热的掌心若有若无地摩擦着,带来异样的快感,也分不出精力去细想小丫头这么听话背后的诡计。

    钟汶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大汗淋漓,骨骼分明的五指因握得太用力,蹦出根根触目惊心的青筋。不由自主地将两条修长性感的腿张得更开,喘着粗气催促道:“动动一动”

    然而徐晓楠只是挑着柳眉,灵巧地翻身跃下,蹦出几米远,笑盈盈地看着意乱情迷的男人,嚣张地挥手告别:“你自己解决去吧本小姐恕不奉陪撒哟啦啦”

    说罢还送上一记飞吻。

    钟汶气得快要炸掉,眼底闪动着两团熊熊怒火,方才还在诧异她怎么会那么听话,原来是不动声色地摆了自己一道。

    下身涨得发疼,急切需要一个发泄口,那个死丫头竟然在关键时刻停手,还说什么让他自己解决

    “shirt”

    气急败坏地大骂一声,抡起旁边的枕头大力砸出去,徐晓楠早已跑得没有踪影,枕头重重砸在门上,凹下去一大坨后软绵绵滑到地上。

    成功逃脱的徐晓楠哼着歌一扭一扭地慢悠悠往前走,一想到钟汶吃瘪的样子,就愉悦地手舞足蹈,差点把房顶给掀翻。

    但她忘记了“乐极生悲”和“害人终害己”这两句话,在她最后一次蹦起来落地时,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哎哟”惨叫一声,这才想起方才为了气钟汶的那一跳,她已经使了全身的力气,现在下体疼得厉害,脚软得像块棉花,不管她如何痛哭流涕,威逼利诱,就是倔强的罢工抗议。

    徐晓楠只好欲哭无泪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直到两小时后女佣上来打扫卫生,在众人膛目结舌的目光里被扶起,张妈还用一种自以为小声的音调说落到:“你们这些年轻人做那事都不知道节制点儿,这下好了吧,站都站不起来了”

    一旁地小女佣交换了个暧昧的眼神,顿时羞红了脸。

    听着低低的笑声和张妈喋喋不休的教育,要不是腿脚无力,徐晓楠真想从这跳下去。

    ps:亲们,甜蜜的船戏到此结束,下面我们会见到郑文浩和宋俊豪两队活宝,还有我们妖冶神秘的1ice,阴魂不散的纪承轩,邪魅不羁的李凌泽,他们之间会擦出怎样的火花,敬请期待哦

    晶晶儿好久都没见到推荐,收藏和评论了,亲们加油,千万不要吝啬手里的收藏和评论哦

    正文 你影响我看电视了

    吃饱喝足,又睡了一下午的徐晓楠精神颇佳,抱了一大包薯片窝在客厅的沙发里喜滋滋地看恐怖片。

    钟汶刚下楼就看到穿着卡通睡衣的徐晓楠被一只突然冒出来的小鬼逗得“咯咯”笑,浑身颤抖得像地震似得,怀里的薯片洒满了沙发。

    因为她早上所干的好事,他冲了整整两小时的冷水,她居然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被一部无聊之极的恐怖片逗得乐不可支

    可恶可恨

    眸光阴晦幽暗,跳跃着两簇诡异的火苗,全身散发出玄寒的迫人气势,大掌一挥,米黄色礼服稳稳盖住她还未来得及梳理的鸡窝头。

    8o寸的巨大液晶电视仿佛让人置身于情境中,那么真实。

    徐晓楠睁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里面穿白裙黑长发正一下一下,缓慢而诡异地梳着头发的女人,就在她慢条斯理转过头露出真面目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昂贵的流沙裙擦过脸颊,凉丝丝的。

    等她抓下头上恼人的裙子,镜头已切换到被吓得口吐白沫的男猪脚身上。

    气急败坏地跳起来,恶狠狠瞪着依靠着扶手,怒气腾腾的冷峻男人。

    徐晓楠早已忘了今早戏弄他的事,所以当男人那张黑得像是刚从山西挖完煤炭回来的脸映入眼帘时,没好气地抱怨道:“你影响到我看电视了”

    影响到她看电视

    钟汶的怒气更甚,恨不得掐死她,在她心里,自己还没一个演技拙劣的女鬼有吸引力

    虎着脸,指着一个匆匆走过,但不幸中奖的小女佣大声咆哮:“你,告诉她,立刻换上衣服,陪我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

    小女佣吓得愣在原地,触及男人凛冽的眼神,哆嗦着转过头祈求地看着同样炸开了的女人。

    徐晓楠才不吃他那套,把意大利空运而来的礼服揉成一团扔在沙发上,扁扁嘴:“你,告诉他,我才不去什么狗屁慈善晚宴,找别的女人去吧”

    她还在介意他曾经有过那么多的女人,说出的话,尤其是最后一句不免酸味十足。

    怒火中烧的男人显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音调又拔高了几分:“告诉她,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

    “告诉他,我就不去,难不成还绑着我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背对着他,继续看电影。

    明明就面对面,还非找个传话的,苦逼的小女佣夹在两人中间,左看看右瞅瞅,晃得两眼直冒星星。

    钟汶怒极反笑,交手那么多次,他也摸透的小丫头的脾气,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反而会激起她反抗到底的精神。

    不过,每个人都会有弱点,而小丫头的弱点还真是不少。

    脑袋里立马闪现出一个足以让她有气无处撒的想法,这下,钟汶的笑意更浓了,漫不 经心的倚靠着扶手,对着快要崩溃的小女佣做了个下去的手势,邪魅一笑,缓缓开口道:“还记得昨晚我们做的运动吗”

    正文 贱男人

    闻言,原本气鼓鼓的徐晓楠很不争气地脸红了,而他接下来说的话,更是差点让她气得吐血。

    “昨晚想把你在我身下呻吟的娇媚样留下来做个纪念,所以不小心全都照了下来”

    对方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可是徐晓楠听着却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像条被踩了尾巴的狗,羞红了脸,猛地跳起来,怒目而视。

    钟汶挑眉迎上她想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目光,摊开手心,慵懒地耸耸肩,淡淡道:“要是你不乖乖听话,我就把它们发给媒体,让大家好好欣赏欣赏”

    “啊”徐晓楠血红着眼扑上去,想要和阴险狡诈的小人同归于尽,然而男人仅用一根手指便将她阻挡在外,她只得在离他一个手臂那么远的距离,张牙舞爪。

    挣扎了半天,徐晓楠颓然地发现压根奈何不了他,反而把自己累得不轻,于是只好翻着白眼答应:“好吧,算你狠”

    钟汶笑着揉揉她毛茸茸的头发,满意地赞扬:“乖孩子”

    这个男人还真当她是宠物吉娃娃呢

    “那个谁,把礼服给她,记得打电话给造型师,多花点心思,好好弄弄她那张脸好让我能带出去见人”

    他修长的手指往忙碌的女佣堆里随意一指,像个傲慢的君王喋喋不休的吩咐着。

    那张脸能带出去见人

    为什么他说话老是这么一针见血,一瞬间就能让别人的理智崩塌瓦解,产生想要掐死他的冲动,虽然这个世界上怕是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徐晓楠张张嘴,想要奋力挽回一点颜面,可对方显然不愿给她申诉的机会,冲她邪魅一笑,踏着宛若帝王般优雅而傲然的步子转身上楼。

    冲着他冷傲狂放又盛气凌人的背影一记左勾拳,一记右勾拳,仍不解恨,低声咒骂一句:“贱男人”

    说罢,男人停住脚步,如鹰般锐利的黑眸逼视着她,摇着食指笑着命令道:“别在背后说我坏话,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老狐狸

    徐晓楠抽搐着嘴角,哑口无言。

    论算计,她就是再修炼个1oo年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在她还流着鼻涕和院子里的小屁孩儿们玩泥巴的时候,还在读初中的他就算计官场中无往不败的父亲,买了辆限量版的法拉利跑车,并且在被三个交警包抄的情况下,成功逃脱。

    在她第一次在课堂上学会“算计”这个词的时候,刚成年他成功教唆母亲为自己买了幢海滨别墅。

    在她终于学会用自己无数次被算计的经验去算计比自己小的人时,他白手起家,不靠父母一分一毫,算计了比自己年长几倍,老j巨猾的商人,官员,在全世界成功地建立起自己的商业王国。

    这些徐晓楠都无从知晓,她要是知道了,便不会不自量力地想要与他一较高下 ,怕是会流着口水对他顶礼膜拜。

    毕竟这么多年来,试图算计他的人不是死便是生不如死

    他是一个谜,一个越是探究,便越会深陷其中的黑暗

    正文 真是个小笨蛋

    徐晓楠成功坐在车里,已经是五个小时之后,她清楚地记得那个人妖造型师看见自己的第一眼,是怎样的捶胸顿足,翘着两根兰花指指着她的鸡窝头大叫:“你,你丑死了”

    然后在做造型的时候,一边忍受他的鄙夷,一边遭受着他尖酸刻薄的语言攻击。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钟汶的朋友果然和他有着同样把人逼疯的能力。

    在她快要口吐白沫,崩溃时,娘娘腔的眼里终于没有了嫌弃,像抓小鸡似得提起打扮好的她,扔进钟汶怀里。

    熟悉的男性味道将她团团包裹住,下意识想要挣脱,钟汶察觉到她的意图,紧搂住那纤细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按。看着那张精致的小脸,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总算有个人样了”

    徐晓楠气急,抬腿就要一脚,被男人灵巧躲过,附在她耳边,暧昧地吐着气,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坏丫头,还真下的去脚,你后半辈子的幸福还得依靠它哦”

    在她绞尽脑汁思索这句话的深刻内涵时,钟汶笑着揽过她的肩膀,朝一旁等候已久的加长林肯车走去。

    “别看了,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车的另一边,钟汶手拿平板电脑,查看公司的运作,忙得不亦乐乎,还能分出一部分神,头也不抬地调侃将脸紧贴着车窗,目瞪口呆地欣赏夜景的徐晓楠。

    她才懒得理会他,继续欣赏外面奢华靡靡的景象。

    许是被什么吸引了注意,钟汶也不再说话,车内一片静谧安然。

    半小时后,车稳稳停下,身着华服的英俊侍从挂着标志性的笑,礼貌地打开车门。

    然后徐晓楠经历了她这辈子迄今为止最丢脸的事,因为在车窗上贴的太久,脸紧密黏在上面,当她看到侍从逐渐放大的俊脸,惊慌地忍着痛将脸扯下。

    结果她便以一张龇牙咧嘴到有些狰狞的面容呈现出来,幸而对方有着良好的素养,只是象征性地抽搐了几下嘴角,绅士而恭敬地伸出带着白手套的手。

    徐晓楠受宠若惊,下车时被长裙绊了一跤,身体向走边倒去,惊呼一声,像抓救命稻草似得紧紧抓住侍从的手,眼见着两人快要齐齐倒地,徐晓楠忍不住翻白眼大骂钟汶,干嘛要给她挑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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