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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枭宠,特工主母嫁到

正文 枭宠,特工主母嫁到第7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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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睡不着这件事情,只是,他分明没在想,他就是莫名的睡不着

    还有,从洛城回来后的第二年,那时他15岁,他总觉得母亲看着他的眼神怪怪的,像是,充满了担忧,似乎隐隐还带着他不解的伤心,而父亲和允奕他们的表现,他则没瞧出什么不妥来,所幸一段时间后,母亲就恢复正常了。

    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被他忽略了,可具体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事。

    然而,自从清儿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后,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的确再也没有失眠过,每一晚,都是一觉到天亮,睡得特别的安实,他甚至早就已经丢掉了药瓶。

    清儿清儿

    或许,你真的是我的良药

    只是,没有良药的今晚,他到底要怎么过

    正失神着,冷枭绝倏的听到房间窗户传来声响,咚咚的几下,像是,有人在敲

    心中一个激灵,冷枭绝大步走向窗边,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窗户。

    料峭的夜风灌了进来,冷枭绝此刻却觉得心头暖似晴阳天。

    漆黑的夜幕下,有女子踏月而来,盈盈一笑,清美皎洁胜过了天幕上的那一轮清辉。

    清儿清儿喃喃的一声呼唤,道尽了分开这两个小时来的无尽思念。

    冷枭绝一把拉住夜清悠的手,将她牢牢纳入了怀中紧紧的抱着,浑身都充斥着难言的激动和喜悦。

    清儿居然给了他这样一个惊喜

    清儿,谁准你爬窗户的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要为夫如何惊喜的情绪慢慢的缓和下来后,冷枭绝开始冷下脸来严肃的训斥着。

    夜清悠从冷枭绝怀中抬起头来,颇为无辜的看着他:绝,我哪能这么容易就出事,我这不好好的么。

    就你会说。冷爷佯怒,揽着夜清悠纤腰的手臂倏的往下一移,一巴掌就拍在了女人的臀上,顿时就让夜清悠又羞又恼的红了面色。

    绝,你怎么打人而且,打的还是屁股

    夜清悠自问自出生以来还没谁打她的屁股,可是,这男人居然真的下手了,虽然他俩关系是已经很亲密了,但是,被打屁股又是不同的这比裸呈相对还要让她觉得羞人

    打的就是你,总是让为夫担心不过冷爷正想问夜清悠是不是想他了,这才爬窗而来,却突然眼眸一转,改变了主意。

    只见冷爷倏的眼角一挑,狭长的眼眸勾勒出无限的魅意来,朝夜清悠兴味的问道,这是谁家的姑娘,大半夜的闯入男子的寝房,寓意如何

    夜清悠一愣,看着冷爷居然还变身风流公子调戏起她来,不由得也玩性大起,朝冷爷魅惑的一笑:自然是偷香窃玉来了。公子如斯俊俏,不知许了人家没

    冷爷眼波流转,唇角暧昧的勾起:已经许了人家了,那家女子姓夜,名清悠,不知姑娘认识否

    呃夜清悠玩不下去了,面上有些绯色。

    冷爷心情颇好的哈哈一笑,没再多说什么,将夜清悠一个打横抱起直接往床边走去。

    这是属于情人的夜,心中搁着的话,还是留到缓解了对彼此的思念后再说吧。

    两人今晚都热情十足,的燃烧得好不热烈,然而顾念到明天还有大舅子要对付,冷爷没敢太折腾夜清悠,免得让精明的大舅子瞅出什么不妥来。

    而此刻的大舅子,完全不知妹妹和还未被他授权认可的妹夫,已经在他眼皮子底下暗渡陈仓了起来,这会儿的夜乔墨,正和加麦尔在他房中促膝长谈呢

    而眼下,冷爷和夜清悠战事方休,俩人暂时都没打算到浴室去清洗,刚才的一番酣战,俩人都恨不得将对方深深的,狠狠的,彻底的融入彼此的骨血里,所以此刻,余韵过后,俩人只想着静静的待在床上,体会着萦绕在彼此心头的,那股对对方的深深爱意。

    良久后,夜清悠扑哧一声,笑着先开了口:绝,我们留下了犯罪证据,现在,要不要毁尸灭迹

    冷爷摸着夜清悠的头发,嗓音低沉:清儿指的是,这张床单

    没错。夜清悠笑得开心,知她者,果然绝也。

    冷爷勾了勾唇角:清儿先到浴室里将浴缸的水放满,为夫把床单换一换,明儿早上再秘密处理掉。

    反正夜乔墨明天早上还要去一趟公司的,在夜乔墨中午回来之前他将这犯罪证据处理掉就行。

    不过,这家有大舅子,还真是诸事不便。

    俩人分头行动,很快洗浴完毕又躺回了床上。

    气氛正好之际,冷爷揽着夜清悠,倏的翻起旧账来。

    清儿,我还没吃过你煮的饭菜。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什么很大的意味来。

    夜清悠莫名:绝,你确定在武城华夏医院时不是给你做过一个来月的骨头煲么

    那哪算。冷爷撇了撇唇,继续淡淡的语气,这哪能跟清儿给大舅子做的那些比。

    这话,夜清悠总算听出来个意味了。

    这男人,原来是刚才忍着没发作的醋意再度翻滚了。

    刚刚哥在餐桌上说了什么来着

    到底悠儿体恤她的哥哥,每次只许夜某下一次厨,之后的日子可都是悠儿在厨房里忙活,悠儿的手艺想必冷总没有尝过吧

    绝是介意上了这句话吧

    不过也是,她好像从没有动过要给绝好好做一顿饭的心思,这么一比,怨不得这男人会吃醋了。

    的确,她不该厚此薄彼的。

    夜清悠反思了一会儿,觉得冷爷这醋吃得有理,所以便也许可道:绝,以后你要想吃,我随时给你做。

    这个答案很成功的取悦了正在吃醋的冷爷,冷爷现在很满意。

    大舅子不是在跟他炫耀吗以后他时常让清儿给他做饭,换他大舅子眼红一回。

    不过,自然不能让清儿太辛苦。或许,轮着来,她做一天,他做一天

    这么想着,冷爷心中冒出了无数柔软的泡泡。

    清儿,以后我也给你做饭。清儿放心,为夫现在的厨艺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为夫会学。

    绝夜清悠低低的叫了声,唇边是幸福的笑意。

    其实,绝完全不必如此,这个在黑白两道叱咤风云的男人啊,人前站立在世界的顶端,人后却愿意俯低为她洗衣煮饭,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绝,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

    冷爷眼眸一亮:没有,清儿以后要天天说。

    好,天天说。夜清悠勾唇一笑。

    冷爷抱着夜清悠兀自满足了一会儿后,这才想起来还有事情没问,于是道:对了,除了山药猪蹄煲外,清儿还喜欢吃些什么,以后为夫也好给清儿做。

    冷爷可没忘了夜乔墨说的那句,夜清悠小时候曾想过要嫁给会做山药猪蹄煲的人,冷爷当时在饭桌上便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将这道菜做得绝顶美味,清儿是他的,自然只能嫁给他

    只是,冷爷也发现,原来,他对清儿还有诸多的不了解,例如清儿小时候的事,又例如,他压根儿不知道清儿原来是那么的钟爱山药猪蹄煲这种食物。

    知道冷枭绝这还是在介意晚上餐桌时哥哥的话,夜清悠不由得莞尔一笑:绝,平日餐桌上你给我布的那些菜就是我爱吃的菜,你不也是注意到我的喜好,才给我布得那些菜么只是,我最喜欢的一直都是山药猪蹄煲而已。

    小时候是父亲做的所有菜中她最喜欢这道,后来,父母去世后,这道菜,便连同幼时最美好的家庭记忆一起,成了她心目中这世上最美味的菜肴。

    这道菜,小时候她吃的是味道,长大后,她吃的却是思念。

    见夜清悠有些沉默,冷爷知道她又想起逝去的父母了,不忍她沉陷在感伤之中,冷爷不动声色的换了个话题。

    对了,清儿,事先你怎么不告知为夫夜乔墨正是为夫的大舅子白天知道这事儿的时候,为夫心中很是惊讶。

    夜清悠闻言即刻便被转移了心神,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绝,你这不是没问么。

    冷爷睨了怀中的人儿一眼:清儿,你确定为夫没问过

    夜清悠心虚的低咳了两声:是哥想亲自告诉你,没想到

    没想到哥哥白天居然捣鼓出那么一桩暧昧事件来,居然佯装她的相好当着绝的面抱了她,就连她当时也给吓了一跳,要知道早上哥的办公室都快被绝淹成醋海了。

    冷爷听言只能再次暗恼了一回大舅子的可恶行径。

    不过,虽然俩人都姓夜,但是如果清儿和夜乔墨都不说,他倒是很难将俩人联想成兄妹,毕竟清儿和夜乔墨长得并不怎么相像,许是一个随父一个随母吧。

    可,他记得夜乔墨的资料显示,他是个孤儿,并无亲人在世,可夜乔墨如今却摇身一变,变成了清儿的亲哥哥

    清儿说过,她和她哥哥失散了十几年,如果说清儿的过去是被暗动了手脚抹去了所有资料,那么夜乔墨的过去,又是如何能够掩盖得如此的干净不留一丝痕迹

    他记得冷门情报信息网里,夜乔墨的资料是从夜氏创立后才被记录下来的,只是,夜乔墨来到波城之前的经历,冷门居然查不出任何的东西来,像是,这个人是凭空出现在了世界上一般,没有任何的背景资料。

    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夜乔墨来到波城之前的经历记录,被人为蓄意的掩盖删除了。

    只是,谁能有这个能力又为什么要这么做而夜乔墨是否知道这些

    冷爷不知道的是,夜乔墨自然知道这些,因为这蓄意掩盖了他过去资料的人,正是夜乔墨本人。

    夜向阳自小就是电脑鬼才,想要篡改或者抹去什么资料于他来说是易如反掌的事。

    来到波城改头换面成了夜乔墨后,创立夜氏的前夕,夜乔墨就将夜向阳之前留在学校和人事部的印迹几乎删了个一干二净,只剩洛城的人事部简单的留了些资料,交代夜向阳已亡的事,甚至,那些资料简单到连张夜向阳本人的照片都没有。

    夜乔墨为何这么做

    自然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夜氏的总裁夜乔墨正是死于洛城海里的那个夜向阳,毕竟当初夜向阳已死的事已经被记录在洛城人事档案里了,要是让人知道,一个本已死去的人又突然复活在了别的城市,会给他带来很大的麻烦。

    而当时的夜乔墨,已经隐约猜到了洛城拍卖会的爆炸案一事很有可能不是意外,他想查出谁是导致了他父母妹妹无辜而亡的凶手

    可如果活着以夜向阳的身份去调查,泄露了蛛丝马迹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对方知道他死者家属的身份,那么他很有可能会被灭口。

    所以,他让夜向阳彻底的死去了,而选择以夜乔墨的身份再度重生,在夜氏迈向正轨后,他也开始了暗中隐晦查找当年事故真相的路程。

    这些,冷爷自然不知道,而试问,夜乔墨这几乎被全盘删除的过去,又让冷门怎么查

    故此,此刻,除了邪恶外,大舅子又在冷爷心中留下了个神秘莫测的印象。

    冷爷有想过夜乔墨可能是更改了姓名,以前的大舅子并不叫夜乔墨,只是,问了夜清悠,夜清悠却是给出了否定答案。

    就算冷爷和夜清悠如今已经亲密到这般程度了,但是,有些该保留的秘密,夜清悠却也是不得不守口如瓶的。

    像是夜乔墨是云阳阁阁主的事。

    而如果夜清悠将她和夜乔墨原来的名字告知冷枭绝的话,聪明如冷爷,也许会发现夜云轻夜向阳这俩名字和云阳阁之间的联系,所以,夜清悠便也所幸对冷爷说了谎,言夜乔墨就是她哥哥的本名。

    眼下,冷爷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也不再纠结。

    反正,不管这大舅子如何神秘,大舅子终究是大舅子,以后他们会是一家人,谁没有个秘密,再说了,他的清儿也不简单,他就当这大舅子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主好了。

    不得不说,冷爷豁达的想法让他真相了

    正文 19o 冷枭绝发病;大哥哥,我叫夜云轻

    两人静静的拥躺在床上,一时间各有所思,冷枭绝一手揽着夜清悠的腰,另一手手指缓缓摩挲着夜清悠的发。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舒悫鹉琻

    突然,冷爷眼眸眨了眨,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一掌扣在了夜清悠的后脑勺上,俯过头去狠狠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之后很快离开,目光灼灼道:清儿,你是有夫之妇了,以后记得,只准和为夫有亲密接触。

    夜清悠懵,她什么时候和绝之外的人有过亲密接触了,这男人傻了

    见夜清悠一副懵懂的神情,还有那看着他时隐隐带着诡异的疑惑目光,冷爷就知道她没明白他暗指的事情。

    事实上冷爷说得如此的隐晦,夜清悠要知道就奇怪了。

    冷爷为此为难了会儿,似在想着该怎么表达,几秒后,只见冷爷轻咳了声,继续道:为夫的意思是,不论清儿和那男人之间到底什么关系,男女之间应该有所避讳,最好能碰都不要碰对方,任何的身体接触都是不对的,清儿整个人都是为夫的,所以不能和别的男人有肢体接触知道吗

    夜清悠定定的看了冷爷几秒,看起来是在沉默的听着,实际上是被冷爷这话给说愣了。

    这男人,这到底是在暗指什么哪个男人和她的什么事让他这般计较在意了,甚至还特意耳提面命让她谨守妇道

    可她哪有什么要好的男性友人,她和这男人几乎24小时都黏在一块儿了,他会不知道吗

    不对,等等,这男人说不论她和那男人之间什么关系,难道说的是哥这么一想,夜清悠就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了,毕竟,近断时间来和她往来比较密切的男人就只有哥了。

    她差点儿就忘了,这男人可是连弯弯的醋都吃的人,她经常给哥哥做饭甚至按摩手掌的事一定是被他牢牢记在了心中了吧,可是又知道那男人是她亲哥,醋不敢吃得那么理直气壮,所以,才这般隐晦的暗示她

    唉,让她说这男人什么好

    夜清悠暗叹了口气,只觉得心中有些郁结难散,忍不住一拳轻轰在了男人的胸口。

    冷枭绝你这个大醋缸,你一天不吃醋会死吗,那是我哥,我亲哥,连他的醋你都要吃,是不是想将我拴在裤腰带上你才安心哪有你这么霸道的。

    冷爷抿了抿唇,眼睑微垂:清儿不愿意

    我当然不愿意。那是我哥,他是我亲人,至亲至亲的亲人,你连我跟哥的接触都要计较么

    夜清悠看着冷枭绝的目光很是无奈。

    冷爷固执:清儿,就算是至亲,大舅子也还是个男人。

    夜清悠唇角抽搐: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是个男的,我就该自动远离,哪怕那人是我亲哥

    原则上是这样没错。冷爷看着夜清悠的目光终于带上了些孺子可教的满意,接着又补充道,当然,为夫例外。

    如果是为夫的话,清儿可以一天24小时都与为夫进行亲密接触,深入接触,负距离接触,只要对象是清儿,为夫绝对来者不拒。

    夜清悠直接无语,生这霸道男人的气,拉起被子直接往头上一盖,背过去了身子不再理会他。

    冷爷的唇抿得更紧了,自清儿接受了他以后,这是清儿第一次如此明显的生他的气,还不理会他,难道他真的太霸道了

    可是,清儿是他一个人的,他不想也不愿清儿跟除了他之外的男性有亲密的行为接触,这有什么不对吗

    爱一个人,难道不是想霸占她的全部吗

    他是得到了清儿的身和心,但是,潜意识里,他总觉得还不够,心中一股子渴盼在不断的叫嚣着,要拥有清儿的全部,除了要将她牢牢的拴在身边,她的一切,包括身体,心,生命,思想意识所有属于她的一切,都只能归他一个人所独占

    他也变得愈发的不满足,他想要清儿的所有思绪都围绕着他转,只关心他,只在乎他,可是,这一路走来,这个愿望从来都不曾实现过。

    而且,每次他明着提这个要求,或者给清儿这样的暗示,俩人说着说着,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冷枭绝支起了身子,看着背对着他的夜清悠,只觉胸口一阵空落落的。

    他到底,该怎么办

    他无法遏制自己想要独占清儿所有心神的念头,就像是对清儿的执念一般,在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时,就已经莫名认定了她,在他得到了她之后,那股子执念非但没有削减的迹象,反而还愈发的见长了。

    他开始想拥有她的一切,想让她只在意他一个人,他知道这样的念头很疯狂,也知道清儿很难接受他的这种想法,但是,他就是无法遏制自己,他无法不去这样渴盼,仿若本能般,本能在驱动着他,让他去霸占,去掠夺所有属于清儿的一切

    他想,他是入魔了,只是在极力的保持着清醒而已。

    他一直在刻意的隐忍再隐忍,因为他无法预料结局,无法冒着任何一丝失去她的风险。

    但是,他心中的渴盼也随着跟她相处时日的增多,愈发的难以遏制起来。

    冷枭绝眸中暗流涌动着,一会儿觉得自己如今正深陷魔障中,一会儿又觉得自己现在很是清醒。

    意识沉沉浮浮了一阵,冷枭绝心中突然生出这样一个念头来

    如果他现在就掰过清儿的身子,逼迫清儿按他的想法去做

    这样,他是否就能即刻获得解脱了

    对,这样做就能获得解脱,就能实现自己心中一直的渴盼,清儿是他一个人的,从身到心,从思想意识到灵魂生命

    这个念头在心中变得愈发的清晰起来,倏的,一缕兴奋的寒光闪过冷枭绝此刻颇显呆滞的鹰眸,男人无意识的,朝夜清悠的背影伸出了手。

    就在快掀开夜清悠头上的被子之际,被下的人儿突然动了动,男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就是这么一下,冷枭绝的眸中重新被清明所占据,然后骤然一下,冷枭绝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然一个激灵,惊得缩回了手。

    瞳孔狠狠收缩着,冷枭绝此刻心跳如擂鼓,心中一片排山倒海的惊悸。

    他刚才是怎么了,怎么像是入了魔障一般,居然想以暴力逼迫清儿按照他的想法去做

    如果清儿刚才没有动那么一下,现在的他,是不是已经将清儿禁锢住开始逼迫她了

    他怎么会变得如此控制不住自己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他不能跟清儿再待在一张床上,或许什么时候他又会再将手伸向清儿,刚才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病了,以前就病了,这点他一直心中暗晓,只是,现在明显已然病入膏肓。

    不行,一定要快些回去,最迟后天,后天一定要回芝城,回去找允奕,允奕一定能够抑制他的病情,不能被清儿发现他病了,清儿会觉得他是个疯子,清儿一定会被他吓到的,然后就会离开他,就像当初

    冷枭绝猛然顿住了,因为他脑海中倏然闪过一栋大楼因为炸弹爆炸而轰然倒塌的画面来。

    怎么会想到当年经历过的一场爆炸中去了那是他14岁时在洛城参加拍卖会的事。

    那跟清儿有什么关系跟清儿离开他有什么关系那明明只是他经历过的一件事,跟清儿压根儿无关的。

    肯定是他神经太紧绷了,意识都有些错乱了。

    心中这般想着,然而脑海中那个画面却不听使唤的频繁浮现着,那爆炸的一幕甚至在冷枭绝脑海中不断的被放大,最后,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一般,一瞬间,冷枭绝只觉尖锐剧烈的疼痛骤然而至,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握住了疯狂的在挤捏着一般,一呼一吸都带着令人难以忍受的刺痛。

    忍不住一手捂上了心脏的位置,冷枭绝一双鹰眸难得的染上了无措和迷茫。

    为什么会这般难过,为什么胸口那么痛

    清儿清儿

    尖锐的痛楚排山倒海而来,冷枭绝捂着胸口,心中下意识的喃喃叫唤着夜清悠的名字。

    看着女人背对着他的身子,冷枭绝眼眸也渐渐染上了隐忍的痛意,随后,那因夜清悠到来而不再发作过的偏头痛如海啸一般呼啦的咆哮席卷而来,铺天盖地的淹没

    了男人的整个意识。

    血色刷的一下从男人的面庞上褪去,冷枭绝难过的蹙起了眉,只觉头部越来越痛,越来越痛,有什么在脑海中呼叫咆哮着,想要挣脱那一直压抑着它的牢笼,然几番剧痛拉扯,却依旧无法挣脱牢笼而出,而这时,冷枭绝的意识已经陷入了迷离状态。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待男人神志再度恢复清明的时候,听到的却是夜清悠在他耳边频繁的叫喊着他,声音很是焦急。

    冷枭绝转过头,瞧见了夜清悠面上那一脸的担忧。

    绝,绝,你终于醒了,你哪儿不舒服,现在感觉怎么样夜清悠细细的打量着冷枭绝的面色,声音还隐隐带着颤抖。

    刚才她拉过被子遮住头,其实并不打算就那么睡了,只是想让这男人反省一下他霸道的行为,她在心中数着数,猜测着他什么时候会对她服软,毕竟,以往提及这个话题时,总是男人先向她妥协的。

    况且,她和哥哥兄妹友爱怎么了,他们自小就这样,她并不认为她有错,或者需要特意去避讳什么,她并不认为她和哥哥的接触很亲密,这在兄妹正常的互动范围内不是么就这男人爱吃醋。

    她知道男人支起了身子靠在了床头上,只是,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她身后却再也没有半丝动静,就在她实在忍不住想回过头的时候,却听到了这男人低低喃喃唤着她的声音,那声音中饱含着满满的痛苦。

    心中不禁一个激灵,她将被子一掀,一个转头,见到的就是这男人正蹙眉闭眼的仰着头,一手捂着胸口,一脸的面色惨白。

    她真的被吓到了。

    刚才这男人还好好的,她不过是在等他的一个服软而已,怎么一会儿就变成了他这般痛苦的在忍着病痛

    就算在武城华夏医院,这男人骨折她给他接骨时,那样的疼痛也只让他面色白了白而已,而眼下,这男人面色的惨白程度较之她给他接骨的那会儿不知严重了多少,像是,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她叫了他好几声,他似乎没听见,她拍打着他的面颊,他也没有睁开眼,只是口中不断的在喃喃的唤着她的名字,痛苦而无措,声音里那种深沉的痛楚,似乎是埋藏在了他心中很多年一般,破碎而绝望。

    她不明白为何他会有这般反应,像是他很早之前就认识了她,而她却弃他而去了一般。

    就在夜清悠心乱如麻之际,冷枭绝的面色终于不再那么的惨白,几秒之后夜清悠见他睁开了眼睛。

    见冷枭绝神志恢复了清醒,夜清悠狠狠舒了口气,但心中还是很担忧。

    她学过医,虽然专攻的是骨科,但是一些基本的病理常识她还是知道的,绝刚才绝对是病痛发作,可是,绝有什么旧疾吗为何她从来不知

    清儿,我没事,别担心。感受到夜清悠的担忧,冷枭绝淡淡扯了扯唇安慰道,声音带着微微嘶哑。

    然男人垂下的眼眸中,却清晰的闪过了一丝凝重。

    他的偏头痛居然又犯了,自从芝城和清儿的第一夜后,他就甚少再犯这个病,甚至,清儿到了冷宅后,他就彻底的远离了这偏头痛的折磨。

    可,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偏头痛又犯了。

    这代表着什么这又能说明什么

    从犯病初始至今,他的失眠和偏头痛一直都是允奕在替他调理,允奕曾说过,他的偏头痛是由于长期睡眠质量差而导致的,这么说来,他偏头痛的病因是因为睡眠质量不佳,他不曾怀疑过允奕的话,因为一直以来他偏头痛发作之前,都会经历一段时间的夜间失眠,精神极度疲乏之后,偏头痛也随之而来。

    只是,为何刚才脑海中那个画面也会导致他的偏头痛发作还有刚才头痛时,那极力想要挣脱出他意识的东西又是什么

    他只知道,头痛的那会儿,以往发病时从来没有过的,他感觉到心在疼,很疼很疼,带着难过,带着绝望,带着窒息。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却也不得不怀疑,他的偏头痛,或许还跟当初洛城那场拍卖会有关

    只是,这能有什么关系这之间有何必要的关联为何刚才他会心痛会窒息会绝望

    而这二者之间如果真的

    有联系,为何他这个当事人却不知道

    此刻冷枭绝心中思绪纷乱,总觉得抓住了什么,又似乎忽略了什么。

    而夜清悠听了冷枭绝刚才的话后,却是摇了摇头,表示不接受他的安抚:绝,这是旧疾发作了么,什么病,为何你从来不告诉我你知道刚才你唤着我的时候,声音有多痛苦吗

    冷枭绝顿了顿,清儿说他的声音很痛苦,想必是吧,意识迷离的那会儿,他只觉得心中疼痛难当,头部也疼痛难当,就连他都能感觉到他心中的那一声声对清儿名字的呢喃充斥着痛苦,不过,他以为他只是在心中唤着清儿的名字,不想,原来他竟将清儿的名字叫出口了么

    而他刚才觉得胸口闷痛心中难过,是否又和他之前入了魔障有关

    他刚才竟意识不清居然想以暴力强迫清儿听从他的意愿

    这样的一种行为,还不算自己生病了么

    算的,他知道,不是身体生了病,而是心理病了。

    冷枭绝垂着的眸子微眨,几秒后才抬起头朝夜清悠淡淡一笑道:是啊,清儿,是旧疾,只是这旧疾自你到冷宅之后,便不曾再发作过了。

    他不能让清儿知道他心中对她独占的渴盼已经达到了极致,想到刚才他差点儿就强迫伤害了清儿,他至今还心有余悸。

    清儿会害怕的,他不会给清儿离开他的机会,而他相信只要回芝城,有了允奕的帮助,他就一定能够控制得好自己的情绪,不让刚才那样意识不清的行为再度发生。

    他最不愿伤害的,就是清儿,最接受不了的,是清儿离开他,他要让清儿快乐舒心的一辈子待在他的身边。

    至于他刚才怎么了,当然是旧疾发作了他患有失眠以及偏头痛的旧疾不是么,而且刚才他的确也是偏头痛了,所以,这样不算是他在骗清儿的吧。

    这旧疾自她到冷宅之后,便不曾再发作过了那他刚才的情况又算什么夜清悠此刻心中很是复杂,觑着男人一会儿后,淡淡的扯了扯唇道:绝,我先去给你倒杯水。

    说罢下了床。

    不一会儿,夜清悠就回来了,冷枭绝接过温水缓缓的饮尽,喉间顿时觉得舒坦了不少。

    谢谢清儿。冷枭绝将水杯往床头的桌子上一搁,伸手将夜清悠揽入了怀中,将头埋入了她颈间里,深深的呼吸着她身上那每每让他舒心不已的味道。

    而这的确也很有用,冷枭绝刚刚头痛的余韵也逐渐消失了。

    冷枭绝鹰眸微漾,清儿身上的气息对他的神经好似一直有着安抚和舒缓的作用。

    眼下的情况不提,每每清儿陪伴在他身边,他的神经都会得到很好的放松;跟清儿相拥而眠的夜晚他都能够睡得很安然踏实;清儿到冷宅来后他的偏头痛再也没有发作过;甚至早在他们芝城冷氏酒店初遇的那一晚,清儿身上的味道就曾安抚了他当时焦躁的心绪

    说是巧合也好,但他更相信这是命定,是天意。以往他不信天意这种东西,但现在他却不得不怀着虔诚的感恩,感谢天意让他跟清儿相遇,感谢命运的安排让清儿来到了他的身边,清儿就是他的救赎。

    而这样的清儿,撩动了他心弦的清儿,让他爱欲得无法自拔的清儿,又让他如何不想霸占她的全部

    冷枭绝埋首在夜清悠的颈间,深深的叹息着:清儿,我的想法没有错,你真是我的良药。

    绝,你还没告诉我你生的是什么病。夜清悠双手半抓在冷枭绝腰间的两侧,面庞上还带着明显的担忧。

    不过是偏头痛罢了,清儿不必如此担心。冷枭绝淡淡说道,很明显的不想多提。

    有你这样的偏头痛吗,痛到了那样的程度要不要我告诉你我给你接骨时你的表现,再对比一下你刚才头痛发作时的表现绝,你老实说,真的只是偏头痛而已还有,这病怎么来的之前居然也不告诉我

    夜清悠有些生气,为冷枭绝的轻描淡写和之前的隐瞒。

    冷枭绝顿了顿,自夜清悠颈间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神情颇为凝重:清儿这般介意为夫之前不告诉你,是因为清儿后悔了清儿看到了为夫刚才的病态,后悔接受为夫了冷枭绝双手在身体两侧暗自握成了拳。

    他希望他在清儿心中一直是完美的,可是,现在他已经不完美了,他患上了或许是强迫或许是偏执的病,而且这病已然已经不容忽视了。

    他也希望他在清儿心中一直都是强大的,坚不可摧的,可是刚才的他,不用清儿说,他也知道有多么的虚弱,他想他刚才的脸色肯定很苍白,甚至,偏头痛的痛楚让他意识空白了一段,而在那段时间内,任何人都可以轻易了结了他的生命,如果他旧疾复发的当儿清儿遇到了危险,他拿什么去保护清儿他甚至都自顾不暇。

    有着旧疾的他,有着心理疾病的他,清儿会不会嫌弃

    冷枭绝身体在隐隐颤抖,只是他并没有发现。

    而夜清悠听了冷枭绝的话后则是又好气又好笑:绝,你想哪去了,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是真的在关心你,赶紧的,我要听实情

    冷枭绝闻言悄然松了口气,原本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是的,清儿不是那样的人,他一直都知道的不是吗

    于是,冷枭绝朝夜清悠淡淡一笑:清儿,不骗你,真的只是偏头痛。

    只是这偏头痛的诱因,是对你的偏执导致触动了我身体里某个不知情的开关,这才间接导致了这场偏头痛的发作。

    自然,他不会告知清儿事情的真相。

    定了定心神,冷枭绝这才简单的道来了他的病史,至于这头痛的原因,是失眠所致。

    为夫自少年时代就开始患有失眠症,长期睡眠不佳让为夫落下了头痛的病根,这情况一直持续到为夫在芝城的冷氏酒店遇见了清儿以后,情况才有所好转。

    清儿到冷宅后的日子,是为夫过得最为快乐,神经也最为放松的日子,不仅每日都睡得很好,这头痛的毛病也没再发作过。

    可是你刚才又犯病了夜清悠语气颇为急乱,不知是在恼自己,还是在恼着男人之前对她的隐瞒。

    冷枭绝听言只是淡淡的勾了勾唇:这不是意外么,之前没告诉清儿是因为没有必要,清儿到冷宅后为夫日日好眠,甚至都已经丢掉药瓶了,所以为夫才说,清儿是为夫的良药。

    夜清悠深深的看着冷枭绝,清丽的眉宇微微蹙着,良久后才轻叹了口气问道:绝,刚才你是怎么发病的

    按绝刚才的说法,他偏头痛的病因是因为失眠,可是,为何她也能成为他犯头痛的诱因

    绝刚才的头痛分明是在她不理他了之后,他才犯的病。

    这看着,倒像是绝的心理活动直接导致了他犯病,她可没忘记,刚才绝的一只手还捂着他的胸口,那是,心在痛她伤了他么

    夜清悠正暗暗自责着,殊不知,冷枭绝在听了夜清悠的话后,禁不住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稳了稳自己的心神后,冷枭绝这才含糊的开口道:谁让清儿刚才不理为夫的,为夫心里难过,不知怎么的头就痛起来了。

    不过,这是为夫唯一一次没有用药头痛就自动消失了,清儿真是功不可没。

    冷枭绝看着夜清悠的眼神充斥着柔情,还带着一丝苍白的脸上是淡淡的笑意。

    然而,冷枭绝没有提的是,这次的头痛比以往十几年发作过的任何一次都更为严重,是他最痛的一次,而且,这次头痛时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脑海中撕扯,像是有东西想要突破他的脑袋破壳而出一般。

    自然,这些说了只会让清儿更为担心而已,所以,没必要告知她。

    而他刚才告知清儿的发病过程,事实上也算是事实。

    而夜清悠听了冷枭绝这头痛发作的过程后,心中的自责更深了:绝,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要不,她绝对不会跟他置气的。而他居然说她帮他度过了头痛功不可没,分明她才是那个导致他偏头痛发作的罪魁祸首,为什么他不怪她,反倒要安慰起她来,为什么他总是对她那么好

    夜清悠眼眶有些发红。

    看着他痛,她的心也跟着痛,发现他发病的那一刻她其实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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