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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枭宠,特工主母嫁到

正文 枭宠,特工主母嫁到第4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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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的回吻着男人,给予他最为有力的安抚。

    久久这一吻才得以结束,俩人紧密相拥着躺在床上,男人那勒着女人腰间的力道几欲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缱绻而热烈。

    夜清悠抚着冷枭绝俊美的浓墨眉宇,抬眸轻道:“绝,与其说那是伯纳诺对我的影响,让我产生类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反应,还不如说害怕被背叛是我对爱情固有的一种担忧和执念,而伯纳诺只是将它彻底的激发释放出来了而已。

    我对伯纳诺,还没到怀有那么深刻感情的程度,我甚至没有爱过他,没有对他有过任何心动的感觉。

    我和他的交往,以他追求了我两年为基础,那两年,他的表现很好,为我做了很多,我并不排斥他,最终我们顺其自然的在了一起。

    我也曾以为那是爱情,可是,在遇见了你,我才明白,对伯纳诺,或许最多只能称为有好感。

    我们交往的那四年,我一直是主导的那个人,我依着我想要的交往方式主导着我们感情发展的走向,我们还是像以往是朋友时那般的相处,弯弯曾说,我和他根本就不是在谈恋爱。

    当时我听了只是笑了笑,认为世间感情表达的方式各有不同,或浓烈,或淡然,而我则倾向于相敬如宾细水长流的那种罢了。

    弯弯又说了,我这是在温水煮青蛙,保不准哪天那青蛙就被我煮没了。

    我依旧只是笑笑,毕竟每个人的感情经历不同,我认为那样的相处才是最适合我的。

    事实上,交往的那四年,伯纳诺的表现同样很好,他不主动去招惹任何女人,我们的相处模式,我说一,他基本不说二,都是按照我的喜好在进行,只除了,最后的那两年,他时不时会向我要求欢好

    当然,我没答应他。或许是频繁的被拒绝让他心生怨怒,又或许是四年不曾有过男欢女爱的生理舒解,他憋的很是不易也很难受,最后,在我向暗提出离开的前一个月,那个我再次拒绝了他欢好请求的夜晚,他和暗一直爱慕他的一个女人,也是暗头头的女儿,滚床单了,就在我的别墅里。

    而我依旧被蒙在鼓里,依旧在想着和他一起离开暗后,我们就定下来。

    当然,他不知道那是我打算给他的一个惊喜,我打算在正式离开暗后,就带他去见我哥,然后我们就结婚。

    可,事情毕竟没能按着我的意愿走,暗阳奉阴违,而伯纳诺也在身体背叛了我后,成为了暗除去我最佳的利器,再一次选择了背叛我,于是就有了几个月前我在芝城出最后一个任务时酒店的大爆炸。

    我恨过他,毕竟四年来是有投入过感情的,虽然那并不见得是爱情。

    现在,我不恨了,关于感情的背叛,他或许还欠我一个解释,只是有仇必报是我的性格,我可以原谅他的出轨,但是他亲手想要结束我的性命,这就是谋杀了,我不可能会放过一个背叛了我的感情又试图杀害我的人,要不是有弯弯,或许我早就死在当初的那场酒店爆炸中了,还是尸骨无存

    多讽刺,那定时炸弹甚至还是我和他一起研制出来的,没想到却派上了那样的用场。”

    说到这,夜清悠感觉腰间的力道紧了紧,抬头朝一脸冷肃的男人笑了笑,手轻轻抚着着男人本就坚毅冷硬现在又绷得死紧的下巴,淡淡的接着道

    “现在的我,对伯纳诺没有任何的感情,无爱也无恨,只是心中偶尔还会有些放不下,当然,不是什么狗血的旧情难忘,要是他在身体和感情都背叛了我、还对我下杀手后我还会对他怀有任何一丝的念想,那我还真是白活了22年了,连我自己都会看不起我自己,他是渣男,但我可不是贱女所以,我和伯纳诺也注定不是良缘。

    我心中的那一丝放不下,不过是对遇人不淑所托非人的自嘲罢了,我没想到自己会看走眼。

    而且这账我一天不找伯纳诺和暗算,我这心中就会一天记挂着,当然,报仇我要自己来,我相信自己还有那个能力。

    绝,你别为伯纳诺心里不舒服,不管是我和他的过往,还是他对我的背叛。他对我的影响还没有深到你以为的那种程度,而我之所以会对伯纳诺的出轨和感情的背叛那么难以释怀,并不是因为背叛的那个人,而是背叛了的事实。

    刚才我说了,男人的出轨和感情的背叛是我对爱情固有的一种担忧和执念。

    在暗,我出过1o年的任务,这1o年来我见过非常多形形色色的男欢女爱,也曾一度以为所谓爱情就是男人贪欢女人索爱。

    那些女人尽管最开始不爱,和男人有了身体上的纠缠后,对于那个男人,就有了不一样的难以释怀,一种别样的介意,甚至很多女人最终都发展成了爱情,除非迫不得已,不是爱的那个男人,不愿意再和别的男人有过多牵扯。

    相反,男人不一样,男人很明显的将爱与欲分开着。已婚的,有了女朋友的,不管是有权势的还是落魄的,只要是送到了嘴边的肥肉,就不会有人愿意吐出来,就算有坚守的,最终也耐不住女人的蓄意挑逗,最终背叛自己的另一半。

    当然,这只是一种情况,更多有权有势有财有貌的男人,都是家中放着一个,外面还女人无数。

    男人贪欢,女人索爱。这个我曾经对爱情的定义,我到现在还是怀着一定程度的赞同。

    男人,毕竟是的动物,就算是有来自心灵深处或者道德底线的牵扯,也同样比那些没有精神牵绊的女人更加不容易控制住自己。”

    说到这,夜清悠默了默,轻轻环住男人的腰,唇角扯了扯,“绝,我知道你和那些男人不一样,但是,让我完完全全消除那固有的担忧和执念,很难。

    不管如何信誓旦旦,这些年我所见到的男人的出轨,感情的背叛,连同我和伯纳诺不愉悦的过往所造成的男人贪欢,女人索爱的执念的加深,都会是我对爱情难以拔除的心魔,甚至是梦魇,让我没有更大的勇气,迈向婚姻的殿堂。”

    正文 123 暂不定标题

    章节名:123 暂不定标题

    “清儿”冷枭绝叹息,却更加搂紧了怀中的女人。

    他虽然很高兴清儿对伯纳诺的感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深,但却无法为清儿有那样的执念而感到开怀,虽然他也觉得“男人贪欢,女人索爱”确实是说到了点上的。

    “清儿,那个说法毕竟不能代表爱情的本质,更并不能涵盖爱情的全部,至少,那”贪欢“一论用在我身上,我一点儿都不赞同。不是说我没有,到底每天我有多想,清儿自己应该很清楚。”

    说到这,男人睨了女人一眼,戏笑了一下,继而才接着道,“我只是相信世上还是会有那么些男人,秉持因爱而欲,不爱不欲的观点,我也相信创世者既然赋予了人类一颗头脑,让人拥有主观能动性,就是为了克制客观存在的。

    男人的生理毕竟是客观,可男人的脑袋长了可不是为了米青虫冲脑用的,不念,自然则不想,不管外部条件如何,能促使人行为的,都是人本元的所思所想。

    克己,那么一切就都没有问题。

    说到男人的,我不是没被人用过药,甚至,有次在中药的时候还被女人撩拨了,不过,我也没被那女人得逞,事实上那么多年来,就没有哪个女人对我用药成功的。

    清儿,你说,连媚药和女人的撩拨我都能克制得住,这样的老公,你去哪儿找忠诚绝对十足,不会背叛。

    清儿,要不,你就委屈委屈,从了我吧”说完,男人还耍乖的朝女人眨了眨眼。

    听了女人刚才的那一番话,知根知底后,男人这会儿,早就已经沉淀好了自己的思绪,没了刚才的狂乱,许久不见的无赖再度出现不说,还不忘趁机变相的再次向女人求了婚。

    而男人此刻的心声正是

    有的时候正经还真的不行,关键时刻还得无赖上场

    冷枭绝的这番话,夜清悠听得是一愣一愣的,首先听着挺有道理不说,她没想到男人会把他以前的例子拿出来证明他足够具备对婚姻的忠诚性,再者,男人最后那类似求婚的话语还真让女人动了些心思。

    不过,执念毕竟是执念,心中的担忧依旧没有全然消散,夜清悠也毕竟是夜清悠,要是能够那么轻易就改变她固有的想法,那她也就不是夜清悠了。

    因而,女人在微微的呆愣过后,直接就给了答案:“绝,你说的我明白了,但是你能不能给我些时间”

    虽然男人的话是有打动了她,但她也需要时间认认真真的考虑清楚,随便的答应那是一时冲动,也是对她的不负责任,万一因为这冲动,让他们的未来遭遇了她最不愿的事,那她可就真没地儿后悔了。

    男人一听,心下一急,面上有些不愿了:“清儿,我都将过去那么辉煌的历史拿出来了,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我的靠谱程度吗没遇到你之前,中了药又是美色当前的,我都能坐怀不乱了,有了你,现在和以后,别的女人就更不可能能让我动她们分毫,你说说,你是不是看不上我,依旧不想跟我结婚,在敷衍我呢”

    男人说到后面,唇颇为委屈的一抿,头一低抱着女人那是蹭了又蹭,老脸也不要了,耍赖撒娇能用的那是可了劲儿的在用。

    大好时机,要是今天不把这婚求成了,谁知道以后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要他等,谁能保证多长时间保不准这女人回过头脑子一热,又钻进死胡同里了

    看着眼前在她胸口处蹭啊蹭的男人,夜清悠清眸一眯。

    得,这是不同意在耍赖,还是在明着吃她豆腐呢

    冷冷的看着依旧在她胸口处蹭得开怀的男人,夜清悠唇一抽,凉凉的道:“老实说,我还真是有些看不上你,谁叫你有那么辉煌的历史呢”

    这男人都能亲口说他的历史辉煌了,那么她介意上也不奇怪吧,反正她还没完全想好,她就借了他的说辞堵死他,他休想又吃她豆腐又逼她现在就答应结婚。

    女人的话一出,男人偷吃豆腐的动作一顿,即刻抬头:“谁历史辉煌,清儿,你没听清楚吧,那辉煌是打了引号的,指的是我认为中了药,却能抵御美色当前是件很成功很了不起的事难道清儿不觉得这样的事很辉煌吗我是真的有坐怀不乱,那女人都坐我怀里了”

    夜清悠一听,心中顿时有些不舒服,狐疑的上下瞟了男人一眼,酸酸的说道:“坐你怀里了这样你还能把持住”

    这男人的强烈程度可怕到令人发指,他还真当他柳下惠了耍她玩儿呢

    见夜清悠不信,男人急了:“清儿你不信我真的没碰她,她坐我怀里,还摸我了,可是”

    话说到这儿,男人顿时意识到有些不妥,赶紧瞟了夜清悠一眼,不料,却迎上女人凉飕飕的目光,顿时,心中一窒。

    这不会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男人欲哭无泪,他只是想让清儿相信他真的没碰那个女人,从而答应他的求婚而已,怎么就愈解释愈乱

    “哦,还摸你了绝,要不你仔细给我交代一番那女人引诱你的过程怎么样我也好分辨分辨你说的是真是假不是”

    冷冷的睨着冷枭绝,夜清悠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清儿,不要吧。”男人为难,不太想女人知道那什么过程,心下也有些发虚。

    一看男人的反应,夜清悠脸都黑了:“说”

    雷霆一字在男人耳边炸响,听得男人身子一抖,觑了觑女人,为了不让女人更怒,只能坦白从宽:“我当时住酒店,她买通了我当时身边的一个小弟,获得了我的行踪,然后假装酒店侍女给我送了加了料的晚餐,然后趁着来收拾餐盘的时候,把自己脱光了”

    小心翼翼的再觑了夜清悠一眼,没发现有太大的异常后,冷枭绝这才接着往下说,“恰好那会儿,药效开始发作,我浑身发热,她趁着我克制的当儿,跑过来想脱我衣服,结果被我一脚踹倒在地。”

    话到这,男人因回忆眸子微眯,幽暗的鹰眸迅速划过一道冷光,“那女人也是个倔得不怕死的主,看我正难过动弹困难,居然天不怕地不怕的爬了起来,然后直接坐到了我身上。”

    微微顿了顿,男人唇一抿,看着女人颇为委屈的道:“清儿,要不是那药太过厉害,而我那会儿已经晕晕乎乎了,我绝对不会被她近身”

    夜清悠看也不看冷枭绝,也不理会男人的委屈和讨好,冷着脸道:“继续”

    男人不自在的低低咳了两声松松嗓子,有些迟疑的接着道:“她坐到了我的腿上后,伸手碰了我一阵。”

    夜清悠脸一黑,心肝儿抽抽的:“碰哪儿了怎么碰的一阵到底是多久”

    男人实在是不想说,发现自己纯属没事找抽自虐型,刚开始为什么要嘴贱那句还摸我了呢大不了这婚下次再求就是。

    那么现在,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说了,女人会不会嫌他脏了可是不说,看女人的反应,这关貌似也没那么好过。

    冷枭绝的迟疑让夜清悠更加不悦了,脸黑得堪比锅底。

    觑见女人的面色,男人再也不敢迟疑半分,环在女人腰间的左手有些颤颤的拉着女人的手往自己的腹部而去:“碰了我这里,隔着裤子,她给我弄了应该不到1o秒,具体多久当时真的没太在意。”

    说完男人头一垂,不敢看女人的反应,只是那搁在女人头顶上方原本是在轻抚女人发丝的右手却不由自主的握起了拳。

    夜清悠一听,牙酸得都要冒酸水了。知道男人以前有过女人是一回事,她如今也算放下了不再去想男人的从前,但听男人亲口说着他和别的女人不算野史的野史,还是这般的详细,女人却无法说服自己不去介怀,心中更是酸气儿直冒。

    靠,一个不是她男人的女人曾经居然也这般染指过她的男人

    夜清悠觉得这口气她待会儿要是不出,她准得憋死

    冷眸一眯,夜清悠凉凉的问道:“哦,弄了好几秒,肯定很舒服吧怎么不让人多弄一会儿或者趁势把人扑倒”

    听着女人酸酸的语气,冷枭绝却顾不上女人吃他醋的高兴,急急的说道:“清儿,我可是洁身自好的好男人,不是那些种马,来个女人或者脑一热就要上。那几秒是她趁我晕乎偷去的,我来不及防备,可是她一碰上我,我脑子就渐渐清醒了一半,我当时恼得不行,只觉得很恶心,一手刀就将她砍晕了,然后还费了好大的劲儿丢出了房外,同时马上打了电话叫了允奕过来。”

    听得男人的解释,夜清悠心中舒坦了些,但还是有气:“冷枭绝你是猪啊,居然会被人下药”

    男人浓眉一皱,似乎也颇为懊恼:“我那会儿18岁,哪会想到女人还会使出那样下三滥的手段。而且那女人是美一个有些势力的帮派头头的女儿,那药可不是普通的货色,无色无味,一般的验毒工具检验不出来,是煞世专门生产用于它门下女探子对付他国高官政要的,却被那帮派的头头得到了几颗,然后那女人就拿着它来想要对付我。那药还是允奕当时花费了一番功夫才从饭菜中检测出来的。”

    顿了顿,男人鹰眸中闪过冷戾:“不过,那女人也没讨到好处就是了。她爸的帮派后来被我灭了,她自己,现在也还在逍遥窟中,在接客呢。”

    男人说罢,看向女人,鹰眸颇为紧张的闪了闪:“清儿,你很介意那个女人碰过我那里吗我发誓我当时真的没碰她,我很洁身自好的,我”

    冷枭绝担心夜清悠误会他碰了那个女人,也怕夜清悠因为这件事而觉得他脏,只是他不知,在女人的眼里,他从来就没“干净”过,因此,这番一再洁身自好的话,听在女人耳里也就无比刺耳了。

    甚至,男人的这句洁身自好在后来的事中,成了夜清悠心中最大也觉得最为可笑的讽刺。

    当然,这是后话了,且看此刻

    “好了”夜清悠清丽的眉宇微蹙,打断了男人接下去的话,随后咕哝了声“脏死了”,抬眼看向已经微亮的窗帘缝,嫌弃似地挣脱了男人的怀抱。

    什么叫洁身自好,被下药没碰那下药的女人就是了吗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才是

    夜清悠不想反驳他“睁眼说瞎话”找自己的不痛快,只得颇为郁闷的下了床。

    “清儿”冷枭绝心急的唤了声,也掀了被就跟着准备下床。

    “别叫我,也别跟来。”说罢,女人看也不看男人一眼,径自向浴室走去。

    眼巴巴的看着女人的身影消失在浴室,床上的冷枭绝阴郁的握紧了双拳。

    清儿到底还是觉得他脏了,男人心中抽搐的厉害,一下一下的像在拿着鞭子抽打着。

    他不该将这个例子拿出来证明他的忠诚和可靠性的,这求婚的事情非但没着落,反倒还让清儿嫌弃上了他。

    男人心中此刻无比后悔,眼一闭痛苦的一锤狠狠打在了床上。

    静坐了一会儿,男人突然眸子一睁,狭长的鹰眸透着幽幽的冷魅,眼一抬长睫一挑,黑泽的眸子划过一丝狠戾的暗茫,渲染着斜长的眼角,衬得俊美精致的面容愈发的妖娆,似妖精,又似修罗狠绝魔魅。

    拿起放在床头柜子的手机,冷枭绝按了个键。

    电话那头很快就接通了,冷枭绝冷沉着面色幽幽道:“劳伦斯,安排人看一看当年在”丽庄“给我下药的那个女人死了没有,没死,每天让她多接几个客人,务必要让人姑娘尽兴了,不过,千万别让人给玩死了,安排人手给我看着点儿,那女人要是死了,或是每天不够尽兴,谁看着的,谁就给我滚犊子”

    见冷枭绝连冷母c国老家那边的方言都用上了,劳伦斯心知人是真的生气了,赶紧应下即刻麻利的就安排事情去了,心中嘀咕着当家那么阴森森的口气,好久没有过了呢,真恐怖。

    这边梦魇不算落幕,那头心魔也骤然初起。

    冷宅副宅,一间窗帘紧闭尤还黑暗的房间里,大床上睡梦中的男人突然噩梦般不安的左右摇晃起头来,一会儿后,额上微微浸出了不知是冷还是热的汗。

    “不”突然,男人大吼了一声,陡然睁开了双眸。

    双眸呆滞的盯着头顶上的水晶吊灯,一片昏暗中,男人深深喘息着,失神而无焦的眸子渐渐变得湿润起来。

    被窝一扫,男人有些颠簸的下了床,紧接着快步往浴室走去,他要洗干净这副肮脏的身体

    浴室中,男人打开喷头,调了比体温还要高出许多的5o度热水,接着任由会让人皮肤稍觉不适的炽烫水流从头顶上方狠狠的冲刷而下。

    水流猛烈的冲刷而下,一下就全部浸湿了男人的头发和身子。

    男人抬起手,按了洗发露狠狠的揉搓着自己昨天晚上已经洗过的头发。

    这头发脏,那些女人有拉扯过

    狠狠的洗了三四次,直到头皮都赤赤的发了疼,男人才停止了这般几近自虐的动作。

    紧接着,男人的手力道极重的搓弄着身上的皮肤

    这双手,摸过那些女人,抱过那些女人,给过那些女人快乐,脏,很脏他要洗干净它们

    这副胸膛,紧紧的贴过那些女人的身子,还被那些女人碰过,脏,很脏,他要把那些女人曾经留在他身上的印迹除掉

    这本该是男人自傲之物的象征,脏,非常脏,极其的脏,那些女人有碰过,更进过那些女人的身体,厮磨过她们的肌肤,可悲又可恨的带给过她们至高无上的欢愉,可是她们凭什么凭什么曾经让他那般对待她们凭什么曾经他还可耻卑劣的感觉到快乐

    是啊,弯弯说得对,他没有资格,他不配,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真的好脏

    弯弯,我洗干净身子,我会36o度无死角的洗干净自己,你能不能接受我,能不能

    可是,再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了吧本来就是脏的,脏过了,就再也干净不了了,可是,弯弯,我戒不掉对你的感情,我真的好想好想,得到你哪怕一点的回应,但是身子太脏了,你不愿意要,怎么办,怎么办

    男人的身体早已被他手上的力道弄得周身都通红了起来,仿佛已经磨破了一层皮般,全身赤辣辣的疼着,可男人却怎么也不愿停下搓洗的手。

    炽烫的水流狠狠冲打着男人的全身,带起阵阵不适,男人却依旧重复着周而复始的动作,狂躁的肆虐着自己的身体,一双总以温润示人的双眸此刻浸满伤痛的通红,热水不停的冲刷而下,划过男人的面庞,只是,不知仅是无情的水流,亦或是还有男儿悔恨绝望的伤心泪。

    白色的雾气紧紧缠绕充斥弥漫着这方炽热湿闷的天地,只闻,水雾氤氲的朦胧中,隐隐有男人低低压抑的闷吼和哽咽的咆哮传来,好似困兽濒临生命尽头时绝望的呜咽

    正文 124 情之一劫,俗人难免

    人后再怎么伤痛,人前还是得努力装成一切如常,只是,成效如何,那就另当别论了。

    冷宅的早餐时间,餐桌上。

    一桌的沉闷。

    自晨起后,夜清悠就再没跟冷枭绝有过主动的交流,男人说一句,她就简单的应一句,或者更多的是保持沉默,又或是不太搭理他。

    冷枭绝的脸很黑,因为今早的事情,夜清悠对他的嫌弃,更因为夜清悠起床至今的不甚搭理。

    除了这两口子,白允奕和楚弯弯也有些不对劲儿。

    楚弯弯不再像以往餐桌上时活跃的说个不停,只是沉默的在餐桌上吃着东西,而白允奕则更甚。

    这人从未有过的,脸上招牌的笑眯眯表情消失了,原本显得温润如玉的面庞,如今少了笑容后面无表情的,竟是让人觉得有些严厉,黑漆漆的也渗人的慌。

    白允奕的再一个异常之处,便是眼神了。

    今天之前的他,就算有时笑意并没到达眼底,但却不似今天这般,让人感觉心事重重的,心情暗淡得仿佛光明都照不亮。

    只见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餐盘中的早点,不似以往跟劳伦斯交谈,也不似偶尔调侃戏谑楚弯弯,只是那眼神时不时的就瞟一瞟坐在身边安静吃东西的人儿,眸子深处神伤微露。

    一桌上最为忐忑的要属劳伦斯了,这一对冷着脸就算了,那另外一对也面色沉沉,仿佛都遭遇了世界末日一般,反常消极得很。

    先是当家,一大早不知怎么的就火上了,还是那种幽幽的火,还真是把他给愣住了。

    不是那人真的惹到了当家,当家一般都不会以那种鲜见的口吻和态度去下达惩罚的命令。

    接到电话的那会儿,他只顾得上被当家许久不曾有过的语气给惊住了,除了心下有些担忧外,并没多做他想。

    只是现在看看当家旁边的清悠小姐,面色实在一般,对当家也不甚理睬,而当家的脸则越来越黑,他不得不做这样的猜想

    俩人吵架了今早的那个命令是当家为了清悠小姐下的

    可是,那个女人曾经给当家下过药,为什么会致使当家和清悠小姐吵架

    想不通,百思不得其解,只希望俩人能快些雨过天晴,否则这冷宅又该阴云罩顶,阴雨阵阵了。

    另外一对让他担心的,就是坐在他身侧的允奕和楚弯弯了。

    四兄弟中,他和允奕最常待在一块儿,感情也更加亲密一些,他对允奕的了解或许是他们三人中最深的。

    允奕对楚弯弯怀有特别的感情,这点在俩人以往的互动当中,在允奕一次又一次对楚弯弯特别的对待中,他或多或少能猜到一些

    他这兄弟是动心了。

    动心了,本该是喜事,楚弯弯也挺招人喜欢的,他正盼着俩人有一天水到渠成的走到一起,或者是允奕有一天明白自己的感情,撕破那层膜,然后俩人像当家和清悠小姐一般,同进同出,恩爱甜蜜。

    可是,一晚,仅仅只是一晚,俩人的氛围就变了。

    楚弯弯不再在餐桌上和允奕搭话,允奕也不曾像以往一般有跟他聊天,而且,最为重要的,他兄弟不笑了。

    这是件很严重的事,曾经他这么调侃过允奕,允奕你哪一天要是不笑了,就说明这世界末日也到了。

    或许这话有些夸张,但却是他对允奕性格的一种深刻的了解。

    允奕小时候的某些经历造就了他如今这般喜欢挂着笑容面具,伪装着表面温润,真正的允奕,那狠的程度可不下于当家。

    四人当中要说性子与当家最像的,非允奕莫属,只是当家内里外里都彰显冷酷,而允奕则披着和善的外衣罢了。

    而今天这个并不是任何不寻常日子的时刻,不是他们几人性命垂危了,也不是冷门出了什么大事,允奕却不笑了,甚至,他还能从允奕的眸底看到类似“伤”一类的情绪。

    他想,那应该是感情的至伤,允奕世界里的世界末日,应该是不期的降临了。

    这个时候能让允奕有这般消极反常表现的,唯一的一个可能

    允奕和楚弯弯的感情也许不可能了。

    不是他轻言俩人没有未来,而是他对允奕有足够的了解,事情不是到了不可挽回或者已经走投无路的地步,允奕轻易不会有这般消极的表现。

    允奕昨夜,应该是和楚弯弯摊牌了,可是,工作上一向得心应手意气风发的允奕,这一手感情的牌打得却似乎并不顺利。

    俩人最终的结果会如何

    不到最后,他不敢轻易断言结局,只是,前路恐怕荆棘丛生,坎坷遍布就是了。

    他为当家和允奕的感情忧心,同时,也在为自己忧心。

    爱情,或许真的是每个人人生中必经的劫难吧,而等着他的劫难,又将在哪儿

    或者,如何可以,他还是不要经历这必须得浴火的劫了吧,就那么一辈子,和众多美人一起,没有至乐,也不必承受至伤,肆意快活人间,也很好。

    劳伦斯苦涩淡笑,没再看餐桌上失常的四人,埋头苦吃那本该很美味,却总让人觉得有些难以下咽的早餐。

    低迷的气压笼罩着餐桌,不单劳伦斯觉得难以下咽,事实上,一桌子的人就没人是在真正享用这精美餐点的。

    冷母最先的时候还频繁开口欲调节这过于低迷的气氛,只是,在众人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表现下,冷母最终也只能选择安静的吃早餐。

    餐桌上的异常,冷父自然也是知晓的,只是,冷父的性格一向漠然,鲜少会参与餐桌上的谈话,像感情这种事,冷父就更不会主动去介入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感情的必经之路,或喜或笑,或苦或累,是一马平川还是跌跌撞撞,自己的路,自己慎重选择,然后自己走完便是了。

    冷盈玥虽说没谈过感情,但胜在博学知性通透,况且,心中到底也慢慢住入了一个人,感情所弥漫散发而出的气场,她更是能深刻的感受到。

    几人的情况她做不到知根知底的心知肚明,可这七七八八的缘由她是可以分析得出来的。

    哥哥和清悠,俩人感情已然确定,只是尚还在磨合期,不过,胜在哥哥至情,清悠也意深。

    先前她与清悠有过随聊,大概知晓清悠怀有心结,可如今俩人能走到一起,便说明那心结已然消散。

    再看如今俩人的反应,哥哥欲言又止自我郁结,清悠漫不经心不甚搭理,看着严重,但总觉蜜中带恼,甜中参涩,或许并不是什么大事。

    可另一对却不一样了。

    她算和四兄弟一起长大的,与哥哥一般,她将他们当成朋友和亲人一般的存在,她与他们虽不甚亲密,但到底她对他们也是熟悉深知的。

    允奕感情的苗头,她很早便透过观察获悉了,只是,她到底也还是没想到俩人会走不到一起,毕竟,弯弯的表现,并不算得对允奕无感。

    只是,允奕这会儿整个人都已经暗写着心伤,莫非,弯弯对允奕真的一丝情意也无

    若是如此,那便也是最难办的。

    允奕既然挑开了来,而弯弯无心的话,依弯弯的性格一定不会允许拖拖拉拉的暧昧,但到底弯弯是如何让允奕消极至此不敢再主动逾越,就不得而知了。

    要是有情,或许还能有帮衬的余地,既然无情的话,一切就只能看俩人的缘分了。

    感情,毕竟强求不得。

    哥哥和清悠,允奕和弯弯,或许,她是旁观者清,但是,如若涉及到她呢

    她的当局,她是否也能这般通透

    她不知道。

    恋爱会有的一切反常她查阅过书籍,也观察过别人的经验,她觉得,她是对一个男人心生好感了,这种好感甚至随着接触的增加而变得深厚。

    只是,从他的身上,她却似乎感受不到相同的电流磁场,莫不是,她看中了别人而别人并不中意她

    那她该怎么办呢,毕竟是头一次动心呢

    还是再看看吧,她得先计量计量这样的动心是否足以维系一辈子。

    好吧,或许她不该以理性的思维去判断感性的认知,但是,除此之外,她不作他想。

    与其求教,不如摸着石头过河,挑战,可是她的爱好之一。

    不过,到底还是不曾预见,原以为寻常的一场相识竟会让丘比特射中她的心房,情之一字迷人呵,她是俗人,到底也不能免俗。

    或许,这会是她和他缘分的开始

    沉默的餐桌,不一的心绪,众人只思而不谈,早餐时间却也很快过去。

    新的一天,或许真正始于踏出家门的那一刻。

    今日是周一,楚弯弯一人驾车前往冷氏总部,而其余人则前往不远处的冷门大本营,惯常的开展冷门周一的例会。

    一路无话,到点,下车。

    只是,夜清悠在随着冷枭绝踏入会议室的楼栋前,莫名的回首望了望远处的一头。

    无人

    眉间微蹙,或许是她想多了吧。

    看了看身侧一脸的冷沉、却随着她停下脚步的男人,夜清悠忽然朝他笑了笑,手一伸,牵入男人微微握拳的手心。

    算了,置气也置气过了,到底也怨不得他的不是么

    从此以后,只她一个人就好。

    正文 125 冷门例会,白色身影

    手心上传来的触感让男人瞳孔一缩,盯着女人的鹰眸猛然一炙,继而又幽暗如深潭,似有千言万语般,然而最终男人只是按捺住了心头的激动和喜悦轻唤了声:“清儿”

    女人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盈盈一笑恰如那茉莉株盛放的一刻,饱满莹润叠叠缱绻的纯白朵儿,美好得让人不忍直视,就怕污了她的清醇。

    对视了一会儿,瞅着男人似乎有就那么看着她直到天荒地老的态势,夜清悠心下无语,紧了紧握着男人手心的力道,无声催促着男人清醒过来。

    男人微微回过神,眼神依旧不离女人,只是被女人握着的手反过来主动的与女人五指紧紧相扣着,脚步一转,拉着女人进入楼栋大厅。

    身后一干人等,早在俩人俩俩对视无声交谈的当儿就察言观色的也停下了脚步,这会儿,男人领着女人踏入大厅后,几人也紧跟了上去。

    其中,属冷盈玥和劳伦斯眼底笑意最深。

    到底是感情深厚,就算俩人偶尔闹闹别扭矛盾,也很快就能雨过天晴,而和好后那感情的要好程度就连他们这些旁观者都能一清二楚的感受得到。

    有情人,还是成眷属的好,瞧瞧,这般甜蜜,如此浓情

    餐桌上时白允奕自然也感受到了冷枭绝和夜清悠在闹矛盾,只是,他自己都自身难保,哪还有多余的心思去管顾别人

    如今看俩人恢复了甜蜜,他心中自然是祝福的,他想扯出一丝轻快愉悦的笑意,却发现心底已被浓浓的阴云笼罩住,嘴角僵硬根本笑不出来。

    忍不住的,便自嘲了一番。

    看来是以往笑多了,到了真正想笑的时候,哪怕一丝的浅笑淡然都成了奢侈。

    不是不想笑,只是笑不出。

    笑,也是要看心情的,他现在连勉强的扯扯唇角都觉得是种煎熬。

    一干人等很快踏入了会议室,里面四堂的副堂主都已经在候着。

    这一回,众人只是在冷枭绝等人进门时看了他们一眼,眼珠子都没敢再乱瞟,只是恭敬的行礼叫唤,待冷枭绝等人都入座后,才堪堪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可哪怕只有刚才的一眼,众人心中便已似明镜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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