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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枭宠,特工主母嫁到

正文 枭宠,特工主母嫁到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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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恼怒、无措心间揪疼得喘不过起来,他觉得自己正在被凌迟着,绝望遍布。

    不就一直只帮过你弄么,每次一来你都不放过我

    弄得我好舒服,真想一辈子让悠儿帮我这般

    就是太大了,弄着手有些吃力

    暧昧的话语不断在冷枭绝的脑海里重复着,那么肆意,那么嚣张,似在嘲弄着男人那自欺欺人的理智,又仿佛正在酝酿着一个巨大无比的黑洞,只待男人一遭崩溃,就会一举将其彻底的吞噬殆尽。

    冷枭绝的眼里已是一片绝望的荒芜,可凌迟的折磨却还未结束。

    “男人的自然该大一些,不急,悠儿你慢慢来,给我弄上一天,不走了我会更高兴的。”男人的话再度传来。

    “每次来都被你奴役,小心我再也不来了。”女人佯装生气道。

    “唉,好好好,是我错了,悠儿你轻点儿,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就好,一个小时后我就放你回去。”男人嬉笑道。

    “这还差不多。”女人的声音里也带了几分笑意。

    “嗯,悠儿,你这手艺真的太棒了,好舒服”

    余下的,就是男人不断夸赞夜清悠“手艺好,他被弄得很舒服”之类的话语,而冷枭绝已经彻底的动弹不得,脑海里一片死灰,心间也只剩彻骨的冰冷

    风雨欲来,芝城的天开始乌云遍布。

    ------题外话------

    嘻嘻,亲们,一更先让大家啃啃,11点后会二更,等不了的亲可以明天再看~

    正文 73 盛怒二更

    中午两点,夜清悠就坐上了回芝城的飞机。

    要不在晚上之前赶回去,冷枭绝那厮又得各种乱吃飞醋了。

    她很庆幸这次的波城之行,因为哥哥的开导她才解开了心结,而回去之后,冷枭绝应该会很喜欢她给他的惊喜吧

    晚间18点,天色已开始暗沉下来,而夜清悠也踏入了冷宅的领地范围。

    冷宅前

    夜清悠揭开自己的面皮让冷宅的面部识别系统扫描识别出她的面部特征。

    一番其他的身份识别操作后,夜清悠就径直迈进了冷宅。

    而冷宅领地范围外一处偏僻的假山旁,洪倩茹紧盯着手中高倍摄像仪摄下的画面,心中尽是嫉妒和不甘。

    恶毒与阴狠就像那罪恶的黑色曼陀罗,在那原本清秀的美眸中无限的蔓延开来,那是cui了毒的嫉恨,一经沾染,便欲叫人尸骨无存。

    带着面皮的女人这女人就是凭借那张清纯的脸迷惑了冷枭绝吧

    可不管是谁,冷枭绝只能是她的冷门主母的位置,除了她谁都坐不了

    阴毒的瞪了一眼冷宅的方向后,洪倩茹带着手中的高倍摄像仪直奔芝城机场

    而这边,夜清悠已步入了玄关,想着很快就能见到冷枭绝,想到一会儿要跟他说的话,当下便禁不住有些兴奋和紧张。

    她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跟冷枭绝说她可以接受他了,她并不是他口中那般没心没肺之人,他那执着炽热的情意,她自是感觉得到,如今她解开了心结,自此便愿意全心全意的同他携手,一起为了他们的未来谋求那幸福与安稳的十丈方圆

    女人心下正欢欣着,然而刚踏进大厅就瞥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冷枭绝。

    激动的情绪让女人忽略了男人那从未有过的冷酷神色:“冷枭绝,你是在等我吗都说了我会在晚上之前回来的,你就爱瞎操心。”

    识得自己的心意并打算全心全意的接受冷枭绝的感情后,夜清悠对着冷枭绝就多了份女人见了心爱男子的娇柔,这会儿看到冷枭绝在大厅里坐着只为等她回来,这心里便似泡了蜜一般,禁不住只想露出那幸福的甜笑。

    可好一会儿,都不见男人回话,夜清悠终于自欢欣中回过神来,当下便发现了冷枭绝冷漠十足的神色。

    这男人,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差

    女人心下很是疑惑,脚下也不迟疑,大步的向沙发上的男人走去。

    “冷枭绝,我回来了。”夜清悠对着冷枭绝说道。

    可男人的视线却并没有停留在女人身上,打从女人进来之前,那双凛冽的鹰眸便一直虚无的直视着他的正前方,似是若有所思,又似在放空情绪。

    夜清悠这会儿终于发现了冷枭绝的异常。

    她从未见他那么漠然的神色,还有他身上那股子死寂的气息是怎么回事儿发生了什么吗

    “冷枭绝”

    夜清悠蹙眉又唤了他一声,见他没反应,就伸出了手想要去碰他的肩膀,可手腕却在即将碰上男人肩膀之际被男人截住了。

    冷枭绝缓缓抬起眸子对上了女人疑惑的清眸,然而男人鹰眸里那凛冽的刺寒却让夜清悠猛的怔住了,心下也突的一下惊悸起来。

    他为何那般看着她似是,她犯了什么大错般。

    “在波城玩的开心吗”

    冷枭绝终于开口了,可那嗓音却冷冽得像12月的寒风,冻得人心中刺骨的冷。

    “挺好。”

    夜清悠心下忽然有些不安,这冷枭绝,太反常了。

    男人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一般,亟待寻着一个爆发口,而她隐隐觉得,那个引爆器就在她的身上,而男人的那股子压抑一旦爆发开来,那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难道是埋怨她离开了他3天还是又在吃哥哥的醋了

    “我看不是挺好,是直接就乐不思蜀了吧你让他那么舒服,他怎么舍得让你回到我身边你呢他也让你很舒服吧和我比起来,怎么样”

    男人的话说得极其轻柔,却是透着股骇人的阴阳怪气,轻易的就让人联想到了那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听得冷枭绝这么一说,夜清悠脸色开始有些沉了,只见那清丽的眉宇狠狠一皱,一句冷语就那么脱口而出:“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这冷枭绝到底在发什么疯前几天还好好的,去之前还和她那般腻歪来着,现在又是在唱哪一出

    什么乐不思蜀什么哥哥让她很舒服要吃醋可以,但是不要太过头了

    她都跟他强调过不知几遍了,她和“那人”并不是情人的关系,他怎么还犯糊涂这男人到底怎么想的

    之前信誓旦旦说信她了,现在却又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暗讽模样,她就这么不值得他信任是么

    “不明白也对,我忘了你没有关于那夜的任何记忆。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记起来的,

    然后你再告诉我,我和他到底谁强怎么样”

    边说着,冷枭绝缓缓站起了身来,尔后在夜清悠反应过来之前迅速出手狠狠锁住了她的腰。

    被冷枭绝毫无预警的牢牢圈住,感受着男人身上那股子即将爆发开来的压抑,夜清悠心中忽然莫名的惊悸起来。

    “冷枭绝,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阴阳怪气”

    闻言冷枭绝唇角冷冷的一勾,扯出了个意味不明的笑意,尔后倾身靠近了夜清悠的耳边:“阴阳怪气是么你不喜欢没关系,待会儿我会让你喜欢的。你问我到底想要干什么,我现在就可以很明确的回答你,我想干你想狠狠的把你干死在床上,让你再也不能出去勾搭男人”

    说到最后,冷枭绝的语气中尽是邪佞与阴冷,听得夜清悠浑身都打起颤来。

    然而,并没有给夜清悠过多思考的时间,冷枭绝猛的就扛起了她快步往二楼走去。

    夜清悠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待回过神来时就已经被冷枭绝扛在了肩上,与此同时,她心中的惊悸也达到了极限。

    这次他真的会不顾她的意愿,他说的是真的,他是真的想

    意识到冷枭绝义无反顾的决绝,夜清悠心里从未有过的恐慌了起来。

    不,她不要这样,她不要和他就那么不明不白的再次发生关系此刻扛着她的人也不是她喜欢的那个冷枭绝,这样的冷枭绝让她恐慌,让她害怕,这是欲拉着她一起玉石俱焚的恶魔,不是那个疼她宠她呵护的男人

    心下惊惧着恐慌着,女人使了全身力气捶打挣扎欲摆脱男人的禁锢,可任凭女人再怎么折腾,男人愣是一声不吭,铁臂依旧稳稳地箍在女人的腰间。

    眼看着冷枭绝走过了她的房间往最边上的一间卧室迈了去,夜清悠再也忍不住大声呼叫了起来。

    现在只能靠着冷父或者冷母来救她,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可夜清悠哪知,冷宅早就在她回来之前被冷枭绝清空了,也就是说,现在冷宅的主宅里,只有冷枭绝和夜清悠两个人。

    就在女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恐慌中,男人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尔后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女人被男人狠狠的压在了那张黑色的大床上。

    一样的房间格调,一样的两个人,一样的场景,只是地点从华城的冷氏酒店移到了冷宅冷枭绝的房间里。

    不同于上次在华城酒店冷枭绝房里时暧昧尴尬的氛围,这次的相贴,男人愤怒决绝,女人恐慌绝望。

    两眼相对,女人眼里充斥着祈求和毫不掩饰的恐惧,这让男人更为愤怒。

    “怎么,不想让我碰你这是在为谁守身呢你忘了吗我才是你第一个男人就在芝城的冷氏酒店里,就在你绑我鞭打我的那张床上,是我,进入了你,为你破的处怎么,这会儿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了你对着他那么主动,我碰一下你你这么抗拒哦,我知道了,那夜你睡着了,没体会到快乐,所以才那么急着红杏出墙是不是女人,只要你说一声,我一个人就可以满足你,你要多少都可以,你何必去找别的男人你非得要这般践踏我对你的感情是不是还是你一直就对那男人念念不忘,一心只想着和他鸳鸯交颈双宿双飞看着我像个呆子一样被你耍得团团转,你很高兴是吧女人,你在报复我夺了你的初夜是不是你在报复我让你不能把初夜献给你的那个他是不是很好,女人,你的报复很成功,你如愿的让我伤心了,你就要把我摧倒了,可就算万劫不复,我也要拉着你一起,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脏了我会给你弄干净这辈子你休想挣脱我”

    男人的眼冷得噬人,怒不择言的话语,句句寒凉,冻得得女人浑身都凉透了。

    人冷,心更冷。

    原来,他就是那么看她的,他从未给过她真正的信任,哪怕她跟他强调过多少遍,他依旧怀疑着她说的话,这般没有任何信任的爱,这个对她没有任何信任的人,真的是她该执手一辈子的人么

    ------题外话------

    亲们,二更,有点儿少~汗~

    正文 74 滴泪成伤的抵死缠绵

    既然这么不相信她,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无谓的看了男人一眼后,女人闭上了双眸,只余面色一片沉寂苍白。

    女人眼里的绝望和无动于衷的消极让男人的眸光愈发冷寒,可盛怒之下掩盖的,却是一片剜心般抽搐的伤情。

    有多少的怒,就必有多少的痛,伤情者,必将先自伤。

    她就这么连解释都不愿意给他一句吗

    哪怕她说只是一时的迷情,其实心还是在他这儿,他也会原谅她,没有什么比她离开他还要叫他痛苦

    可连辩白都不屑,一年之后她早就打算离开的吧,毕竟他不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与她有约的男人,他又能拿什么去抗争

    沉沦吧既然光明照不亮心中的希望,那便一同堕入那无边的暗黑地狱,将爱恨交织的疼痛彻底埋葬

    谁的泪落下,滚烫了女人的脸颊,也刺痛了女人原本冷硬的心。

    一种疼伤,两处绝望。

    撕拉的声响间,布料残落,女人眉睫轻颤,却终是没有睁开那清幽的眼。

    炽热的吻落下,交贴的身体即将见证一场抵死缠绵的情伤。

    终于,男人一声低吼后,女人被迫仰起头接受了男人的侵占。

    此刻的女人美得空灵,美得脆弱,美得无措,美得叫男人心颤,爱与痛如此纠缠,男人只能紧拥着女人,在她耳边不断低语:“清儿,清儿,你是我的,感受到了吗我们是如此的嵌合,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你忘了那个男人好不好永远留在我身边好不好你要的,我都给你,都给你”

    大床晃动,呼吸相缠,女人的紧致美好销了男人的魂,蚀了男人的骨,那妖孽精致的面庞氤氲着的妖艳,惑人心神的性感。

    而女人依旧双眸紧闭,红唇紧抿着倔强的一声不吭,这般消极的抵触顿时便惹痛了男人的眼。

    浸了欲的鹰眸一眯,不想给他反应是吗他便偏要让她在他身下娇吟。

    狂猛的挑逗,生涩的取悦,情潮绯红了女人的脸颊,只见那贝齿轻咬,倔强得硬是不肯让呻吟流窜而出。

    却不知,这般星眸半阖迷离隐忍的娇媚模样更叫男人无法自拔的情潮涌动,一声沉重的粗喘后,男人狠了心就是一阵抵死的作弄。

    “嗯”

    毫无防备的,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女人紧抿的红唇中流泻而出,却也让女人的脸颊愈发的滚烫绯红,尔后那洁白的贝齿便毫不留情的紧紧咬住了下唇,誓要在男人的存心作弄之下坚守自己的防备。

    女人的呻吟犹如天籁,可这天籁之音在偶然的一闻后便再也没了音迹,至此便惹来了男人严重的不满。

    看着女人满脸的抵触,男人鹰眸一冷,炽热的唇顿时便附上了女人的红唇,随之纠缠的动作也愈发狂放。

    情潮炙热,一发不可收拾的沉沦,女人倏的一阵颤抖后堪堪瘫软了下来。

    “舒服吗女人是我让你更舒服一些还是他”

    不可遏制的,男人问出了这么句话,想着女人曾经也在那个男人的身下达到过情潮的极致,男人的心便仿佛被针尖猛刺一般,一阵一阵的尖锐的抽疼着。

    刚从的巅峰中缓过神来,女人就听见了这么句话,心中顿时又是一凉。

    沉沦在他的诱惑里已不是她所愿,而在经历了男人给的欢愉后,却又被男人这般的羞辱

    那原本冷硬的心愈发的寒凉了下来。

    见女人又默不作声,男人心下一沉,便不再多言使了劲儿的继续作弄起来。

    华灯初上夜半时分

    男人不知节制的拥着女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挥去由女人带来的极度的疼痛和不安,仿佛只有通过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情动才能证明女人心中是有他的。

    终于,在不知道多少次的瘫软下来后,女人终于开口说了自交缠以来的第一句话。

    “冷枭绝,我不舒服。”

    男人闻言鹰眸一怔,而后无谓的扯唇一笑:“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

    是心里不舒服吧她明明与他共享了那么多次极致,怎么会“不舒服”呢

    和那个男人一起是身心合一,跟他就是背叛所以不舒服是不是

    男人垂眸,心间再一次被疼痛啃噬,痛极之后就只剩麻木,只剩不知疲倦的动作证明着彼此仍是对方的归属。

    女人无力辩驳,清冷的眸子只余无神的绝望,只能任由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将她狠狠送上的巅峰,而她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脑海中朦胧一片

    终于,在天光破晓时,女人再也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而男人也在一阵抵死的狂放后松懈了下来。

    看着晕过去的女人,男人眸中再也掩盖不住那痛色。

    女人,你能明白我的不安吗你能明白我在听到那段话时的疼痛吗

    你说过愿意给我机会的,可是你怎么能在给了我希望之后再狠狠的捅我一刀呢

    你对着他时是那么的娇柔那么的亲昵,那是从未给过我的待遇,他究竟是要比我特殊上许多是吗

    “女人,你耍弄我也好,当我是备胎也罢,我已经不能没有你只要你从此不再跟那男人往来,我什么都不计较了,只要你不离开,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要我的命我都心甘情愿奉上,可是我绝对接受不了和另一个男人共同拥有你”

    尽管知道女人不会听得到他说的话,男人还是控制不住的对着女人呢喃了起来。

    得不到女人的回应原本是在意料之中,可单单就看着女人昏睡过去而对他的话无动于衷,仿佛从此不愿再搭理他一般,男人就已承受不住。

    搂着女人的手一紧,男人猛然俯首便吻住了女人,吻得绝望,吻得伤痛,直到一滴泪落下,打在了女人的脸上。

    滴泪成伤,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眼见天将大亮,男人也沉淀好了情绪,看着俩人一身的狼狈,男人便打横抱起了女人往浴室走去。

    把女人轻放在浴缸中,并打开了浴缸注水的开关后,男人便拿来毛巾欲帮女人清洗。

    可刚碰到女人的身体,男人就惊住了。

    怎么还是那么烫

    心下一突,男人大手往女人的额间一探,当下便有些手颤的把女人捞起用大毛巾擦干,尔后直奔房里的大床

    天光大亮,冬日的清晨,雾水微凉。

    浴风的阳台,男人迎风站着,身上只简单的穿了件黑色的睡袍,微微敞开的胸膛处深色的牙印一览无遗,甚至还隐隐带着未干的血丝,那是女人巅峰时留下的痕迹。

    男人本就生得一张妖孽性感的脸,此刻又刚从的漩涡中抽身而出,面庞更是隐约还透着当头的妖艳,魅惑至极。

    男人就那么站着,眼眸低垂。

    原来,昨夜她说的是真的,她是真的不舒服,之中本就炽烫的身体让他没及时察觉她身体的异样,却误以为是她心里不舒服,至此才那般不知节制的要她,导致她最后晕了过去。

    她跟他开口的那会儿一定很不舒服了吧否则倔了一个晚上的她怎么会轻易开口。

    她会怨他么会恨他么

    昨晚上他算是强迫着和她发生了关系,尔后又不顾她的求饶要了她一晚上,她会不会就此不原谅他了

    男人心下一紧,顿时便有些恐慌了起来。

    害怕失去女人的恐惧让男人早就忘了是“女人玩弄他践踏他的感情”在先,此刻的他揪着一颗心,一心只怕女人从此疏远他甚至离开他。

    男人的脚仿佛灌了铅一般,明明想踏进房里看看女人醒了没有,却又害怕看见女人脸上有对他的怨恨或者绝望。

    而主卧里,白允奕正在给床上躺着的人儿打吊瓶。

    尖锐的针尖精准的刺入女人手臂的静脉血管里,猛然被刺痛的感觉让晕过去的女人眼皮子一动,却依旧没有从晕睡中醒过来。

    看着床上女人就连晕过去都还紧锁着眉间,白允奕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当家怎么会把人折腾成这样

    这几天前不是还因为俩人关系进展良好而免除了他和劳伦斯的园丁之罚么怎么这清悠小姐刚休了个假回来就变成了这样

    再说了,当家那么疼惜清悠小姐,又怎么会舍得这般欺负清悠小姐呢

    这满室的浓郁气息,一进来他就知道这房里刚经历过了一场欢爱,而且这场欢爱极有可能持续了一夜。

    他很想相信当家和清悠小姐是两厢情愿,可无论是清悠小姐这一身明显的消极气息还是当家一脸凝重冷沉的表情都在告诉他,昨夜的事情,不简单。

    可感情的事儿本就玄乎,甚至根本就无对与错,又哪是旁人能参和的了的呢

    如果真有什么坎儿横在当家和清悠小姐之间,只希望俩人能够平心静气的摊开来解决,而不是自此就断了俩人的情缘。

    当家对清悠小姐的情意他们都很清楚,不管是不是当家做错了,都愿俩人能很快雨过天晴才好。

    ------题外话------

    话说台风天断电了,断了一整个白天,傍晚才来的电,今天只能更这么多了,舒也很无力,心很累~

    正文 75 陷入僵局的感情

    这边白允奕给夜清悠打完点滴,随即转头看向阳台上站着的男人,男人就那么一动不动的杵着,依旧是挺直的脊背,可不见平日的威严和强势,此刻男人的背影透着些微孤寂落寞的神伤。

    又在心下暗叹了口气后,白允奕这才朝着阳台走去。

    拉开阳台前的落地窗快速闪身而进后,白允奕轻轻关上了窗户,尔后才朝着那背对着他的背影轻唤了声。

    “当家。”

    男人微微侧了侧身,在看了白允奕一眼后,随即抬眼向主卧望去。

    “她怎么样了”有些紧绷的语气,听不出很大的情绪。

    “高烧,39度,正在退热当中,只是,还没醒。”不见往常的笑眯眯,白允奕淡着张脸缓缓的回复道。

    闻言,男人的身子几不可见的一僵,这才把视线拉了回来看向白允奕。

    “烧退了就能醒么”

    男人的表情有些暗,比刚才更为紧绷的语气中夹杂了丝沙哑。

    “应该还会睡上一阵,清悠小姐,有些累。”

    白允奕说得含蓄,却更叫男人的身子僵硬了起来。

    男人张了张口,欲要说些什么,最后却也什么都没说,两人就那么相对沉默的站着,男人不言,白允奕也不语。

    一阵晨风吹来,雾气稍散,初阳骤现于天际,洒下微微和暖。

    男人潋下眉睫,尔后轻轻挥了挥手。

    白允奕见此倾了倾身:“我一会儿再来给清悠小姐换点滴。”

    说完就退身而出阳台离开了男人的房间。

    男人又在阳台上站了会儿,低垂的眉眼似在神伤又似在懊悔,喉间一阵困难的上下滚动后,男人抬起头毅然踏进了卧房里。

    整个房间安静无比,静得只听见点滴透过输液管落下的嘀嗒声音。

    男人步至床边,缓缓的在床沿上落座,尔后大手轻轻探上了女人苍白的脸颊。

    黑色大床上,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床单有些凌乱,女人苍白着容颜静静的躺着,眉间紧蹙,似是睡梦中也在被什么干扰着,不得好眠。

    女人脆弱的模样使得男人眉间也紧揪了起来。

    他到底干了什么好事儿,竟让她这么虚弱的躺在床上

    明明知道她不乐意跟他发生关系,盛怒之下还是强迫了她;明明听见她说不舒服,却曲解了她的意思尔后还强行把她做到了39度。

    这39度,是身累,也是心累吧。

    她的例假刚结束,又经过了舟车劳顿,可他非但不让她好好休息,还强迫着作弄了她一夜,

    她对他寒心了吗会离开他吗

    这般想着,男人的心顿时又尖锐的抽搐了起来。

    深吸了口气,男人大手抚过女人的五官,最后停留在那微干的唇瓣上。

    那儿平日总是透着诱人的嫣红,然而此刻却是几近没有血色的苍白,此般景象看得男人鹰眸又是一痛,尔后猛然俯下身将唇贴了上去,润泽着,吮吻着,之后倏的一下挑开了女人的齿关,温柔但却激烈的逗弄着女人尚未苏醒的唇舌,似是想借由此般亲密的纠缠来抚平心中的不安。

    良久后,男人终于离开了女人的唇瓣,随后搂着女人的腰也往床上躺了下去。

    “女人,对不起,弄伤了你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但是,我绝不会放你离开,从你招惹上我的那天晚上起,就注定了我们一生的纠缠,今生,我死也不会放手”

    男人在女人耳边呢喃着,尔后左手食指头轻抬点上了女人的眉间,疏散了那仍在紧蹙的弧度,随即,男人也闭上了眼,紧揽着女人的腰沉睡了过去。

    一室的沉寂,男人并没有发觉,一滴泪从女人的眼角边滑落,没入了枕头里

    这一觉,直接就睡到了午日时分。

    和暖的午后,阳光透过帘幕洒落在房间里,投下影影绰绰的光亮。

    黑色的大床上,男人女人交颈而眠,女人的吊瓶早就在熟睡时被白允奕拿走,此刻女人烧退睡足后,眼眸轻颤了一下,尔后缓缓睁开了眸子。

    一瞬的晃神后,女人很快便想起了晕过去前所经历的事儿,顿时瞳眸便是一凉。

    感受着腰间传来的束缚力,女人不用猜也知道这会是谁的手臂。

    可,此刻她不想跟这男人同处一个房间,也不想再让他多碰自己一下。

    也没顾及是否会弄醒男人,女人倏的一下坐起身,尔后猛的拉开男人揽住他腰的手臂,随后即刻便下了床。

    自然,这番不算轻柔的动作瞬间便惊醒了男人。

    “女人”

    看着夜清悠穿上了鞋子就往房门走去,冷枭绝心下一窒,喉间一阵困难的滚动后,男人涩涩的叫了声。

    夜清悠充耳不闻,眼看着就要走到了房门处,冷枭绝再也受不住的快跑了过去拉住了她的手臂。

    “女人,我们谈谈好不好”

    男人的表情有着难以掩饰的恐慌,就连声音也有些发颤。

    她真的对他寒心了吗她是不是想离开他了

    女人看都不看男人一眼,只是轻轻的覆上了男人抓着她手臂的大手,尔后一指一指重重的掰开。

    看着女人面无表情的脸以及这般决绝的动作,男人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慌,猛的便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女人。

    “女人,原谅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不要不理我,更不要离开我,我会受不住的。”

    男人急迫而慌乱的说道,揽着女人腰间的两只手用力的禁锢住女人,似是怕只要稍微的一松懈,女人便会就此离他而去般。

    “放手。”

    女人的话说得很轻很淡,但却仿若重锤般重重的打在了男人的耳边,顿时便又在男人的脑海里激起一阵恐慌的晕眩。

    “不,不放女人,是我不好,不该狠心强迫你,不该在你说了不舒服以后还作弄你,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但是不要不理我,更不要离开我女人,你和那男人的事我不计较了,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们从新开始,从此以后你就只有我一个好不好”

    闻言,女人唇角扯开了一抹类似于自嘲的弧度,垂下的眸子中也溢满了苦涩。

    说白了,他还是不信她,既然这样,那便没有多说的必要。

    不必再给他什么惊喜,也不必再跟他坦白哥哥的事,只怪缘浅,消受不起他这般的情深。

    动了的情,或许没有那么容易就收回,但是,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自此她会好好珍待自己的心,直到一年后,离开。

    “冷枭绝,你先放手,我暂时不会走的,要走也是一年以后,你不用担心。”

    夜清悠唇角微勾了一个弧度,说得一脸轻柔和无谓。

    然而,这话却犹如再尖锐不过的利刀,狠狠的刺入了男人的心,在惊起滔天的刺疼后,那原本还能跳动的心便一寸一寸的龟裂开来,破碎,凋零,洒落了一地惊惧的寒凉。

    男人早已失了话语的能力,那句“要走也是一年以后”不断的在男人耳边回放着,碎了他的心,寒了他的身,最后只剩一双颤抖的大手愈发狠力的紧紧圈住了身前的女人。

    沉寂疼伤绝望不知明路。

    女人潋下眸中的微疼,在深吸了口气后,双手倏然握着了男人的手腕猛的一个拉开,眼看着就可以摆脱男人的束缚,男人恐慌的大手顷刻间又牢牢缠上了女人的腰身,并使了劲儿的让女人和自己紧紧相贴着。

    女人愈发的想要再挣扎摆脱,可一遭失利,往后便已是徒然。

    紧贴摩擦的身体,在怀的至爱软香,不怪男人又生了反应,可女人却仿若寻找了明路般,骤然间停下了挣扎。

    “怎么,作弄了我一个晚上,还不够是么要不要再强迫我一遍”

    女人的话说得嘲弄无比,但却成功的扼住了男人心中一直悔怕之处,至此,尽管再多的不愿,再多的惊惧,男人也只能缓缓松开了束缚女人的双手。

    一次强迫,便是终生的无缘了是么

    脱离男人的束缚后,女人便再也不管身后的男人,几个大步向前拉开了房门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男人的房间。

    大开的房门,午日明亮的光线肆无忌惮的闯进了原本不太光亮的房间,驱散了灰暗,却怎么也驱不散男人脸上那死灰一片的阴霾。

    晚间6点

    冷父冷母正式归来,可大宅一楼扫了一遍,却不见冷枭绝和夜清悠的身影。

    冷母有些疑惑,这昨日儿子把他们“驱离”出冷宅,说什么他和悠儿需要在一楼有个独处的空间,这会儿俩人不会是在一楼腻歪完了跑二楼腻歪去了吧

    这般想着,冷母便也不以为意,尔后径自到厨房起观摩起了今日的晚餐来。

    直到晚餐时间,一桌子人除了白允奕和楚弯弯,便是冷枭绝和夜清悠还没有出现在餐厅里了。

    又等了一会儿,白允奕和楚弯弯也来了,只剩冷枭绝和夜清悠依旧不见踪影。

    这会儿大家伙都觉得奇怪了,这可从未那么失常过,这俩人一向准点的,该不会不在家里吧可不在家里用餐应该会给家里打电话的呀

    顿时,大家心中便是一阵莫名的不安。

    而唯一在今天接触过两人的白允奕则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空着的两个位置,尔后又抬眼望向了楼梯处,不知怎么的,心中一个不好的念头猛然间闪过:当家和清悠小姐,不会是出事儿了吧

    看着一脸迷糊的众人,白允奕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出了声:“今天早上,当家把我叫过来一次,清悠小姐发烧了,这会儿,俩人应该还是在楼上的。”

    当家和清悠小姐现在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还是先不要说其他的让大家担心的好。

    听得白允奕这么一说,大家顿时一愣,尔后便似终于找到了合理解释一般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不过,尽管松了口起,但大家对夜清悠的发烧还是很担心。

    这会儿,以楚弯弯、冷母和冷盈玥为代表的三大女性不约而同的都问出了声。

    “悠悠没事儿了吧”

    “那悠儿好了吗”

    “清悠退烧了吗”

    白允奕闻言缓缓的点了点头。这身体的“伤”是好了,但心里的伤不知当家解开了没。

    见此大家总算是彻底放了心。

    “我到楼上去叫他们,要是悠儿不方便下来,我再让厨子给俩人把菜端上去。”冷母说了声便往楼梯间走去。

    漆黑的房里,女人正一动不动的睁着无波的眸子躺在床上,不见神伤,不见无谓,仿若是放空般,就只是纯粹的张着眼看天花板。

    一片寂静中,门铃声忽然突兀的响起,女人眨了眨眼,身子却仍旧没动。

    半分钟后,门铃声再次传来,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悠儿,你没事儿了吧听允奕说你早上发烧了,刚刚在睡觉是么晚餐时间到啦,生病更是不能饿了肚子,先跟伯母下去吃饭,吃完了再上来休息好不好”

    见着夜清悠前来开门,冷母松了口气,幸亏不是又烧了导致昏迷过去了,不过,这儿子怎么不跟悠儿在一起呢

    见是冷母,夜清悠也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尔后唇边淡淡一笑,缓缓回道:“刚才睡着了,不好意思让伯母和大家等了我这么久。不过,伯母,我胃口不太好,今晚上就不吃了,伯母快下去用晚餐吧,别让大家久等了。”

    听得夜清悠那么一说,冷母顿时不赞同的皱起了眉头:“这不吃晚饭怎么行,要不伯母让人熬些清淡的粥端上来”

    冷母都这么说了,不想让她担心,夜清悠只好应了。

    这边夜清悠关上了门,冷母又往相邻的冷枭绝的房间走了过去。

    可是,一遍门铃,两遍门铃,三遍门铃,却始终不见冷枭绝开门,冷母便下了楼。

    儿子不陪着悠儿,应该是不在家里吧。

    一楼餐厅

    在大家一致疑惑的目光下,冷母开了口:“悠儿说胃口不太好,让我们不用等她了,我一会儿让厨房给她熬些粥送上去。至于绝儿,我按了三次门铃,没见着他开门,应该是不在房里,老头子,你给儿子打个电话后,他要是不能赶回来,咱就不等他先开动了。”

    冷母说完,径自往厨房给厨子交代去了。

    而冷父则掏出了手机

    半分钟后,冷父放下了电话,面色有些严肃的开了口:“绝儿不接电话。”

    听得冷父这么一说,除了不太了解冷枭绝的楚弯弯,众人心里皆是一惊这当家哥哥从来不会不接电话的

    知道当家哥哥号码的人不多,除了他们便再也没有其他人了,平时就算是开着会他也会接他们电话的,可这会儿

    在场唯一知道些端倪的人便是白允奕了。

    这会儿听得冷父这么说,白允奕当下便</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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