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

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浪蝶偷香

正文 浪蝶偷香第1部分阅读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浪蝶偷香

    正文 第一回 娇春月初试云雨情

    诗曰:

    梦中色想机先露,一段良缘逐水流。

    话说明朝成化年间,金陵和兴县有一富户,姓杨名得根,家有良田百亩,仆婢近十人,家资丰厚,娶妻何氏,乃何子高之女,名春娘,贤淑贞静,书画琴词,官技绣伧,样样拔卒,生育一子三女,皆是受母所训,知书达理,才华横溢。

    长子唤名富康,年方二十,相貌出众,一派风流之概,人品超群,不是寻常之辈。

    其妻张氏,名唤雪萍,年方十九,美貌无双,令人可爱,性情温柔,极其贤慧。

    长女春月,年方十八,生得身肌袅娜,体态翩翩,惟怀标海,春山而以眉颦皱,憔双目含情。

    次女粉月,年方十六,才貌并佳,私想欢狎,兼通乐府,暗念关瞧,灵宝将葫。

    三女红月,年方十四,生得美貌动人,脸若桃花,眉弯新月,别样情场,情心早织。

    三女子尚未婚配,长女春月已在早年与本县秀才吴长胜之子,洪生订婚,因长胜夫妇早逝,故洪生婚事未就,延期举办,不料这一年,杨得根辞世,内外之事自由春娘管照。

    再说富康夫妇之间,百般和谐,但后来,却渐渐生心,常不如意,凡行床之事,雪萍总嫌其尘柄微小,遂常怨道:“奴的命薄,自嫁于你,行房从未快活,何时你才能将尘柄弄得粗大长硬。我亦图个快活。”

    富康亦甚觉愧对夫人,只得任她。雪萍每朝每日常念叨,以致富康亦动了心,一门心思要想长尘柄,却苦于无方可治,终日惶恐不安。

    却说春月之婿,吴洪生,为人清正,相貌堂堂,眉秀目狻,异常风流,年仅十九,有翰赫遗风,恁龙阳,如漆投胶,遇女色,倒窟拔蛇,只因父母早亡,无人管教,常浪荡在外。风流倜傥,其与春月婚事,何氏迟推,有些不愿,自夫死后,愈是反对,但春月非他不嫁,顽与对抗,何氏拿她没法,只得由她。

    是年端午,洪生来杨家送礼节,宴席上,家宾团坐,佳肴美酒,烛光高照,六壁生辉,洪生相貌质气,令众女子叹啧,春月更是欢喜,洪生时而向宾客敬酒,时而触景吟诗,其才气令所坐之人啧服,连何氏亦叹服了。

    洪生道与岳母道:“我与春月早已订亲,只因家门不幸,尚未迎娶,如今皆成大人, 婚配之事,不宜过迟,愈快愈好。”

    何氏说道:“婚姻大事,不可久推,我已择了佳期,即将成配,八月十五月圆正是。”

    众人闻之,一降惊喜,连连道喜道贺。

    只听何氏道:“爱婿只身一人,不如典了家产,上我家,大家彼此也有个照应。”

    洪生思忖片刻,道:“婿儿听命”众人又是一阵欢喜,不题。

    八月十五这日,洪生由媒人陈姨引至杨宅,行至中堂。何氏方出相见,洪生一一拜过。何氏随即入内,宜不邀邻右,丫鬟秀媚供酒,杯倾禄醪,杀尽山珍,洪生饮的是玉面桃花,内里月娘官妆于鹊桥,立侍牛郎,二 妹悄步屏后,暗窥娇客,粉月情性愈炽,红月兴动莫遇,何氏在于洞房,打点筵席。

    再外堂中,洪生酒酣停箸,陈姨作别而去,何氏命秀梅盏烛提灯,引洪生进人洞房,何氏迎入,随令春月与洪生并立,齐齐于花烛下交拜,果真是男胜潘安,女赛昭君,待婢秀梅斟酒于鸳鸯杯中,何氏命洪生接杯于席,秀梅再斟一杯于春月前。

    何氏道:“贤婿,小女薄柳之质,令配君子,于飞永效,夫琴妇瑟,同谐和调,梦兆熊罴,百礼悠昌。”

    洪生答道:“今效鸾凤,必光前袷,后侍奉高堂多蒙垂爱,感激不忘。”

    何氏命毕,请二人各饮之杯。

    春月降霞满面,低首视胸,洪生红光盈盈吊笑灯前,何氏命秀梅贺春月酒,送于内房,以便二人畅叙谈心,何氏送洪生入绣房,自退出,春月随后进闺,情兴如炽,秀梅不能留住,返掩香扉而去,那洪生将春月搂抱怀中,见窈窕玉质,娇羞柔媚,解春月香罗带,除去翠环宝钗,卸了光身赤体,斜倚枕上,春月无奈,又惊又爱,只见檀口温香腮,半推半就,凭他尘柄刺花蕊。

    洪生今日见了这般美人。不觉心动,故滛兴火炽,厥物逗捏提,遂脱去自己衣服,露出九寸多长的尘柄来,春月微睁凤眼一瞅,偌大的一件宝贝,不觉害怕起来,洪生分开她那白生生的两腿,往里瞧去,见那高堆堆,壮鼓鼓,紫艳艳,紧揪揪,千人爱,万人欢,一条缝儿,煞是可爱。

    洪生遂将春月金篷两分于肩上,尘柄硬进牝户。春月难受,呻吟哈嗟,忙呼痛疼,洪生奋力抽叠莽进,不顾娇花嫩蕊,哪管摧残玉质,春月受苦不堪,哀求道:“吾郎慢些,容奴稍宽免其纵提,若再鼓余勇,奴不能忍也。”

    洪生酒后,并无惜玉怜香之心,暗道:“趁此初逢,与她下些利害,日后亦可尽兴欢狎。

    旋即,放去狂情,加些龙阳的工夫,下面万不能支,声声哀求,苦苦哀怜,上面视若不闻,急急浑投,重重狠实,把个肢嫩玉体,未遭闪寸的娆人,缠人鸳绅,弄得月缺花残,粉腮蜂黄,猩红涓涓,喘声喃喃。

    弄有一个时辰,春月微觉bi内滑润,渐感舒服,春月暗想道:“先前苦楚,此刻到底美多苦少,bi内美津津,有爽利味儿。”

    遂口中缓缓将有滛语,洪生将动兵骁,想牝初狎之时,紧紧滞扣,这次液粘滑软,遂无畅快,在下的暗自忖道:“此真人生第一乐事,畅快无可言也

    在上的渐觉少允,竟不知已物中合,而反增春月牝大,亦不完局,春月这回知味,恨是初微滛心将萌之时,犹不敢放情纵意,故而自已暗恨道:“狠心种,何不将初交之力,用在我这得意之时。”

    洪生见春月尝了甜头,瘾儿更大,遂决心要把她制服,顺手从枕下取出备用药丹,一口吃下,渐觉尘柄坚挺,浑身力大无比,春月一见,大惊,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二回 欢声马蚤惹丫头心慌

    诗曰:

    不巫山留夜梦,怎知神女仕朝方。

    话说洪生取出一粒壮阳神丹,吃下,渐觉尘柄坚挺,浑身力大无比,春月一见,大惊,但见:

    长有径尺,大有一围,数条筋突起,伊似蚓攒,一直竖着,宛如鸭蛋,颠了又颠,犹如醉汉摇身。

    那摇摆不止的醉汉在隆突的内缝岩上,靠了靠,忽听嗤地一声,撞了进去,肉缝里空旷无野,热水股股,真是个洗浴的好去处,也许醉汉进得太猛,溅出了水花,-打湿了缝沿,真可算是一处妙境。

    洪生把尘柄进人一半,觉得夹得不甚紧,里面面仍然宽广,却热得像一团火,又用力一顶,又cao进 了两寸,随即便开始抽送起来,不顾春月死活,抽得哼哼直叫。

    春月初次破身,慢抽慢送,还经得起风雨,可洪生吃了壮阳神丹,体力倍增,狂风骤雨,更是锐不可挡,这一阵猛抽,直捣花心,痛及心脏,洪生之尘柄,如同发征的猛兽,在阴沪内到处乱撞,撞得内璧动荡,几欲崩溃,腥红点点,与y水混在一起,湿润了香被,洪生每一次狠cao,春月身子都得一缩,口里发出声声哀叫。

    春月哀叫,洪生似未闻之,药性发作,只知道抽送。

    春月亦不再叫,瘫在那里,任他摆布,既无痛楚,亦无畅意儿。

    又抽送约两个时辰,洪生性一急,把身子一抖,泄了,方才住手。

    此时的春月照旧瘫在那,未动一丝一毫。

    过了片时,春月醒过来,觉得bi内火一般的痛,用手触摸,外面湿了一大片,毛儿粘连在一起,阴沪微肿,bi内如蚁叮般的痛,把手一看,上面殷血点点,再一摸,不知是什,粘乎乎的,滑腻腻的,虽是如此,心里却溢满快快意。

    春月一看身旁,洪生脸蛋俊美,肌肤白嫩而细腻,胸脯宽阔平坦,再瞧那腰间,雪白的尘柄儿,犹若一件活 宝,愈看愈发可人。

    春月看着,忘了风雨后的楚痛,心里已溢满快意,用手在那胸脯上一摩,顿时觉得油腻光滑,又移至腰间,在那妙处一弄,便觉滛兴勃发,又索性将尘柄揪了揪,那尘柄把身子一拌,胀了起来,变长变粗变硬,露出朱红蛋儿,奇妙之极。

    春月顿觉燥热难当,滑液津津,看那活宝,真想一口吞下肚去,才觉满意;双手抚着尘柄,如赏宝一般,不忍放下。

    突的,洪生若醒非醒,一把搂过春月,分开两腿,翻身跨上,又一顶,便连根送了进去,又是一阵狂风暴雨,弄得秋月喊爹叫娘,魂不附身,此时,已不觉疼痛,而似飞将起来,又如谷云雾中一般,无不浪声叫道:“快活死了,我欲飞了。”

    洪生见她兴浓,劲头更大,左冲右撞,横旋直顶,竭力后送,弄得上面哼呀直叫,下雨啧啧作声。

    弄有两千多回,洪生又把春月两足勾在臂弯上,两手紧抱大腿,又狠命抽送了几千回,弄到酣美处,春月声酣然叫不出,只管闭眼受用,细细把玩个中滋味,洪生亦尽力抽了一千多回,却才泄了。春月已丢数次。

    行罢,两人相拥而卧,甜甜睡去。

    却说今夜二人欢爱之时,春月浪声惊扰了丫头秀梅,她住绣房隔壁。如此场景怎不扰她秀梅十五六岁,已略懂男女之事了,听得间壁浪声滛语,无法入睡,便走下床,来至绣房门外,一瞅,只见得两人赤精条条的搂在一处,交叠成一团,动动不停,洪生那尘柄,雪白粗长,坚硬如杵,甚是唬人,她不敢再看,速回被中,却难以成眠,牝中做怪,浑身发烫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三回 马蚤妇人倾吐心中苦

    诗曰:

    香雾三更近,花枝二月齐。

    含情无限思,史史绮窗西。

    再说丫头秀梅,原本与雪萍娘家是乡邻,二人平时甚好,无话不说,常谈吐心事,雪萍常在秀梅面前怨夫,尘柄甚小,不解其痒。遂让秀梅为她探寻法儿。

    那夜目睹洪生、春月二人交欢,视那尘柄,雪白粗长,弄得春月浪直叫,心里寻思着,洪生那尘柄如此粗大,定有何法儿,遂将此一一诉以雪萍。

    雪萍闻之,大喜,便向富康道:“妹姝令郎,闻之尘柄甚大,你可去探个法子,壮你尘柄,日后,我亦图个快活。不枉嫁你一场。”

    富康应之,随即命人备好酒菜,宴请洪生。

    洪生来至,酒菜己备,富康夫妇热情相迎,三人坐正好,斟满美酒,三杯下肚,切入正题,只听富康道:“久闻贤弟在外多年,我有一事想打探。我与爱妻结发一年有余,因我尘柄微小,不遂了其心头之愿,一心念尘柄粗大,终未遂愿,不知贤弟有何法儿”

    洪生一笑,喝了一杯酒道:“此事非京城不能办理,吾兄要如此,须到京城走走,忆当年,吾尘柄亦甚小,在京城探得神医,赠予妙药,方遂心愿。”

    富康夫妇听说,满心欢席,不停为其斟酒,席间,雪萍斜着凤眼,百般勾引,背着富康还说几句马蚤话儿,挑逗洪生。洪生乃采花老手自然悟其意,亦暗传秋波,眉来眼去。

    吃毕,雪萍迷着眼睛对洪生道:“妹夫,自此便是一家人,常来家玩,勿拘礼节,嫂子也闷哩。”

    洪生低首笑道:“常来便是。”又说了几句闲语,洪生遂告辞而去。

    洪生走后,富康急忙齐备行李,只等明日起身,雪萍甚是欢喜,随即叫秀娟到厨房备些干粮盘缠,是夜晚上又备了一席好菜,与丈夫饯行,自与夫取银备衣,百般瞩托,速办此事,早日归来。

    是夜,秀娟收拾停当,托在上房。放于桌上的,俱是山珍海味,好不齐整,夫人各斟一杯,亦是如此,一连三杯,雪萍痛说道:“官人上京,定要保重身体,不可贪采野花,到得京城中,赶紧访问能人,办理此事,速速回家,以慰奴望。”

    富康回说道:“夫人放心,不必过虑,一到京城,即速办理,断不肯久居于外,个人孤枕单衾,久受凄凉之苦。”

    说毕,二人又饮了几杯,天已三更,随即命秀娟撤去剩食,进入内室,各自宽衣解带,同以罗帐,共枕而卧。

    富康乘着酒兴,欲火烧身,又在烛光之下,看见雪萍那般娇媚之态,随即搂在怀中,顿觉浑身酥软,用手于白生生的腿上一摸,嫩闪闪的,细腻无比,又抚其阴沪,y水早已流出,湿了手,一捻,滑腻腻的,一嗅,香味甚浓,又在bi门上探了探,缝儿有了开意,又 抚搓奶子,高耸挺拔,看着,抚着,嗅着,全身一阵阵酥麻。

    雪萍亦手弄其物,虽微小。却是直挺挺的,硬梆梆的,如同小椿棰一般,满心欢喜,不由滛兴大发,亦口吐舌尖,与富康亲嘴咂舌,遂叫道:“我的口肝,快cao弄罢,我已难受。”

    富康亦知其滛兴发作,禁止不住,随即扒将起来,将她两腿一分,将两只小小金莲架在肩头,底下尘柄凑进牝户,往里直cao,便没了底,忽高忽低,抽了千百多下,抽得雪萍哼哼唧唧,不住的叫道:“心肝儿,受用我了,快使劲抽,再狠点”

    是时,雪萍 双手搂在富康怀中,挺着身子,丢了荫精。

    少停,雪萍爬将起来,又令富康仰卧于榻上,趴于其身上,扭动双股,狠命打桩,把阴沪又搓又揉,一高一低,唧唧作声,抽了五百余下,抽得富康心中痛快,妙不可言,又将其奶子衔住,妇人一阵昏迷,四肢酥麻,浑身瘫软。

    又过片时,雪萍觉得花心痒极,而富康尘柄又小,触它不上,难解其痒,心中怨恨,生气道:“郎君,瞧你心有余而力不足,得须把尘柄弄大才是,否则奴家无快活可言。”

    富康一听,心一急,尘柄在阴沪中跳了几跳,泄了,遂提枪下马,草草收兵,遗撼万千,只得睡去。

    睡到天明,二人忙穿衣束带。下得床来,梳洗已毕,用了早食,叫家人杨三雇来车,又往车上搬了衣箱,兑了五百两银子在身上,主仆二人坐上马车,顺着大路,直往京城。

    富康走后,雪萍大喜,遂令秀娟邀洪生来吃酒。

    洪生自然答应,欢喜而来。

    雪萍己备好茶水,洪生一到,急急迎进,让坐,秀娟捧上茶来。

    洪生吃着茶,不住地用眼瞟着雪萍,上下观看,只见她鬓儿黑东东,眉儿弯生生,眼儿水灵灵,香喷喷的樱桃口,粉浓浓的脸儿红,杨柳细腰,又软又细,红缎花鞋,又尖又瘦,把洪生看得浑身酥麻,欲火炎身。

    雪萍亦将洪生细细打量了一番,见他相貌堂堂,身材魁梧,粉面俊俏,行动洒脱,一派风流之象,定是个风月魁首,遂说道:“今邀小弟,实乃心慌闷,要与你畅吐心里话儿。”

    洪生道:“嫂子心闷,小弟愿陪以解闷,妳只当说出内心话儿。”

    雪萍道:“我与你兄结发一年有余,夜夜不得其乐,更无快活可言,你说怎不生闷”

    洪生道:“嫂子说的是,若嫂子不嫌弃,我愿帮衬妳一回。″言毕,用眼去勾她。

    雪萍嘻笑道:“小弟,我亦如此想,有劳贤弟了。”

    言毕,洪生一把搂过雪萍,雪萍顺势躺入怀中,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四回 两房人暗中初相会

    诗曰:

    谁言风味野花多,园内桑阴尽绮罗。

    话说洪生搂过雪萍,抚其奶子,用舌头吮吸双颊几番,又口对口,咂了一阵,洪生顿觉尘柄直坚,挺得甚高,直抵雪萍的屁股,雪萍伸手一摸,遂叫道:“乖乖,好大一个吊,爱死人了,哪像我那拙夫,小不可言。”

    洪生道:“嫂子,此言不假,我这宝贝,千人爱,万人欢哩。稍时妳便知。”

    雪萍顺势一把拉过去,并扯下了裤子,一看,惊喜道:“好一个活物。大我拙夫好几个圆,弄将起来,一定有趣。”

    雪萍不停地在上面摸抚去,时捏捏,时按按,弄得洪生酥一阵,麻一阵。

    洪生打趣道:“嫂子,别弄坏了宝贝,要是不中用,打它不心疼”

    雪萍听毕,便又捏了一把,道:“你这遭杀的,弄断不好呢。″

    二人一阵浪 笑。

    洪生道:“嫂子如此爱它,何不尝它,以解口馋。”

    雪萍道:“说的是”。

    旋即,雪萍把头一低,贴在宝物上,吐出舌尖,在宛如鸭蛋般的gui头上,吮咂了起来,尔后从头吮到底,从根吸至头,弄得宝贝几欲裂开,条条青筋暴起,宛如蚯蚓一般,鸭蛋亦长成了鹅蛋,雪萍欲含入口中,只得把口张得如血盆,方能含下,又是一阵猛咂。

    洪生煞不住了,遂脱去雪萍的绸衫儿,露出雪白如玉的奶子,煞是诱人,再伸手去摸胯下,裤腰皆湿了,扯去,便露出两条玉藕似的腿来,腹部雪白如玉,稍稍隆起,两片花瓣,芳草依稀,花瓣之中,晨露滴滴,伸手触之,花瓣微张,露欲滴淌。

    洪生再亦忍禁不住,不敢多看,亦不敢多摩,遂分开两腿,放于凳上,使其倒仰,两手执于凳沿;洪生亦坐于凳上,双手紧搂两股,将尘柄对准细缝儿,把股一耸,只昕雪萍哎哟一声,柄已入牝,雪萍觉得阴沪疼痛,甚是难受,不知进了多少哩,用手一摸,刚进去个头儿,余下的还有六七寸没进去,遂向洪生道:“贤弟,你且抽出。叫我喘口气儿再弄。”

    洪生见这等光景,不敢用强,即刻拔了出来。

    少停片时,洪生欲火烧身,遂将尘柄对准牝户,用力直顶,紧搂雪萍,不住亲嘴,煽其滛兴,少时下面渐滑,洪生趁势又弄进了大半了,雪萍说:“且慢慢弄,里边甚是难受。”

    洪生此时到了乐境,哪里肯听,全身摇动,抽将起来,弄得凳腿欲断,震得咯咯直响,洪生又紧贴其身,挨其酥胸,雪萍顿觉尘柄火暖,兴焰情炽,洪生又猛 抽起来,钻伸缩进刺笃乱吮,如禽吸食,如蛇吐信。

    约莫抽送一个多时辰,雪萍亦不觉疼,到了美境,遂叫道:“我的心肝,你有本事,将奴的花心捣碎。”

    雪萍爽快,目闭肢摇,液露洞洞,酣美莫如,洪生仍不往的亲嘴,下面抽得唧唧有声,雪萍头目森然,已至浑身酸麻,洪生旋即用手紧搂佳雪萍,只觉雪萍吐着凉气,神魂飘荡,心魄消散,又弄了干余回,二人对泄,又搂着睡了一会。

    雪萍醒来,说:“你那宝贝真厉膏,几bsp;   少顷,雪萍又说道:“如今遇上你,就算找对了头,美得我魂儿满天飞,以后可常来。”

    洪生道:“妳亦如此,bi儿紧紧的,弄起来爽哩。”

    雪萍道:“真如此,劳你奉承”

    洪生又道:“心肝,我今晚须回去,不然恐人发觉,张扬出去怎好日后,定会常来。”

    洪生穿好衣服,在雪萍脸上咂了一亲,道:“宝贝我去也。”

    雪萍见他离去甚感不舍,竟抽泣起来,不题。

    再说洪生回至家中,春月独坐于床首,两手捂脸,以巾拭泪,洪生便问道:“爱妻,何至于此如此伤心。”

    春月不语,抽噎出声。

    洪生又问道:“是身子不适”

    春月仍未作答。

    洪生顿时明白七八分,一把搂过春月,亲将起来,去解她衣服,春月用手来阻,道:“你这遭杀的,去何处偷腥吃了让人家独守空房,煎熬过活,心亦太狠了。”

    洪生笑道:“哪的话,我岂能让妳空熬。今晚,让妳受用够罢。”

    言罢,便脱去自己衣物,把那坚挺的尘柄,顶于其脸上,春月遂瘫了过去,倒于洪生怀中,脸紧贴他身子,疯狂吮咂,咂遍了近半个身子,随后,又扯去自己衣服,紧搂着洪生道:“郎君,想死了我,以后别再离开我,免得我受罪。”

    洪生身子又酥了,不觉尘柄变粗涨大,憋得难过,只求杀火,遂道:“我亦何尝不是,心肝。”

    春月又道:“快弄吧,我已等不及”。

    洪生道:“宝贝,待我服下神丹,让妳受用够。”

    洪生从枕下取出神丹,吞服下,顿觉一股热气,直入尘柄,尘柄陡涨,粗长如杵,顶若鹅蛋,筋似蚯蚓,春月触之,硬如生铁一般,实乃活宝也。

    洪生放她于床上,绣枕支于臀下,分开白生生两腿,便见一道细缝儿,y水直流。

    洪生随即翻身上马,金枪直入,只听“哎呀”一声,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五回 小妹识破嫂子j情

    诗曰:

    莫道风流容易遘,锦屏心绪乱如麻。

    话说洪生翻身上马,金枪直入,只听“嗳呀”一声,尘柄已进入大半,春月顿觉bi内如火烫,遍体酥散,美不可言,洪生先轻轻抽动数十下,惹得春月欲火烧身,bi内痒痛,春月便道:“郎君,可再cao进一点,再bsp;   洪生闻之,又采 用九浅一深战法,弄得舒疼出奇,bi内津水涓涓,户翕翕,遍身爽美。大约弄有四五百回,春月又道:“郎君,内痒的厉害,你可疯狂点,你有何本事,尽管施展。”

    洪生暗自运气,尘柄便拱拱钻钻,伸伸缩缩,阵阵刺刺,若鸭鹅又昏,浑身如柳摇,哼叫不止,大弄大迎,已至三更,春月四肢无力,忙道:“郎君且下来,待妻略停一停然后再弄。”

    洪生怜她矫媚,初逢大敌,恐怕苦于她,遂抽出尘柄下马共枕,春月如得奇宝,舒心相投,滛情兴发,洪生用手捻捻春月双乳,又摸摸其遍身肌肤,觉得细腻光滑,洁白如玉,说道:“爱妻真仙人也。”

    洪生又把春月手扯往尘柄,令她一把握住道:“妳这好物儿,亦得我这东西bsp;   春月用手一捻,哎呀道:“先前捻如何不觉,此时出来,如此之大,倒有尺来长大,其硬如铁,其热如火。”

    春月捏捏捻捻,一对兴动,又令洪生上身再弄,用手将尘柄导入,洪生用力一顶,嗤的一声,全柄贯入bi内,自动自伸,春月美快十分,忙道:

    “如此大的妙物,令我快活死了;与郎共为夫妻,实万分福份也。”

    洪生正上兴头,又是一阵狠抽,仍又鼓楫舟,迎风破浪亲更亲,美更美,春月这回,舒心畅神,忘愁除闷,将牝凑迎,吞纳相敌,春月牝户翕翕,洪生尘柄昂昂,早已花房吐露,尘柄倾液,雨收云散,斜玉山抱檀郎,共枕相酣,离情岤,搂玉姿,拥衾同卧,不题。

    单说粉月与红月,正值春意窦开年纪,男女之事,春心亦动。与大姐春月一起,免不了要问些男欢女爱之事,每值遇此,春月总要评说一番。

    自富康上京城以后,洪生时来雪萍屋中,名曰:“谈天解闷。”春月仍未在意,两个妹妹却注意了,一日,洪生、雪萍、粉月、红月一起对奕,见雪萍正目视洪生,丢媚眼,莫非守久芳心已动,洪生岂有不相慕之理,粉月、红月顿觉有些蹊跷,遂暗自随其后观其动静。

    这日见洪生又去嫂子房间,久久未出,红月便道:“粉姐姐,姐夫久呆嫂子室内,定有不轨之事。”

    粉月道:“妹妹,我亦动疑,莫非姐夫借了嫂子支走哥哥,好合鱼水之欢,今此实属蹊跷,我俩往洪生嫂子房间探个究竟。”

    红月道:“如此甚妙,我俩即往。”

    再言雪萍与洪生御床退衣就枕,洪生相搂雪萍,贴胸支股,云驰雨骤,无般不至,美透春心,洪生展龟吐信,雪萍妙牝全吞,正在情浓之极。粉红二妹,悄悄潜来,这雪萍之室,房门未掩。二人轻移金莲,潜步而立,只见锦帐内,鸾颠凤倒,纱厨外,秸立骑停,粉红听得雪萍叫道:“令郎,想我亦是前世修了福来,今世方得你这等妙物,弄得我遍身酥麻,亦不知春从何来。”

    洪生道:“嫂子,我得妳紧暖丰腻的好物,将我尘柄射入在bi内,好不美快。”

    男弄女哼,你讲我动,两相酣战,这会喷喷之声,越室共闻。

    这粉红二妹,听见哼声不住,响声盈耳,又是未曾知味之人,心中如火烧,热一阵,痒一阵,阴中液流汪汪,二人按捺不住,互相环抱,以解心内之苦。

    少时,房中二人事毕,响声止,只听洪生道:“我得走了。”

    二人听毕,只得先行,摄足潜形,溜入闺房,二人听了半夜行房乐事,俱已春心难抑,粉月道:“妹妹,姐夫那胯子下面的,不知有多大“

    红月道:“姐姐,我两个的bi如此小,想那男人的尘柄,如何弄得进去,我如今以手指入bi内,尚且紧满,焉能容纳尘柄乎”

    粉月道:“妳不闻那物甚大耶,想必挺硬,着力一杵,不怕不入内,但不知有多爽美”

    红月道:“姐夫物好,大姐命好,连嫂子都爱慕了,每夜自然受用,我想我亦长久沾惠 ,哪里又去另嫁别人,便嫁田野人,也未必有如此风流,不如我们三人晌于一处,以终百年。”

    粉月道:“此事终久必得,方才听嫂在快活了时称,那物又大又硬,又热又长,又不泄,我听得了,到有些畏惧。”

    红月遭:“姐姐,大姐,嫂子与我们一样,她们既能得意,我们何必惧之古人云:终身不怕弄,怕弄不终身哩。”

    欲知又说些什,且看下图分解。

    正文 第六回 俏洪生喜开连床会

    诗曰:

    杜鹃啼处三更梦,灵鹊飞来八月槎。

    话说红月道:“姐姐,大姐、嫂子与我们一样,她们既得意,我们何为惧之古人云:终身不怕弄,怕弄不终身哩”。

    粉月道:“我只闻得忠臣不怕死,怕死不忠臣,偏妳会更文易字。”

    红月道:“我故意言耳。”

    二人笑笑议议,两下难消其情,滛心大发,兴动非常,二人相抱相偎,粉月一跃跨在红月身上,红月把两股分开,粉月兴起,将妹妹上摩下擦,颠颠耸耸,红月迎凑乱颤,哼哼呀呀,互相搂抱而戏,情真兴浓,遍体香汗,口冷舌凉,力不能支也,春风一度,共枕而卧,不题。

    那日,粉月、红月二人来嫂子房间谈天,雪萍自然热情相迎,几句寒喧过后,便入了正题,所谓正题,无非是说些男人的事罢了,只听她对两妹妹说道:“那晚,我房中来了个意中郎,风流貌美,千里选一,实乃天上无,地下少,我想世人只他一人。”

    雪萍话说至此,便故意停下,不言,红月性急,忙问道:“他一人怎的恁”

    雪萍仍旧磨蹭,不答。

    粉月急道:“怎的恁”

    雪萍见二人兴趣正浓,便又开口道:“那人一把搂往我,在身上摩抚,还不住与我亲嘴,折腾的一阵酥痛,又脱了衣服,让我伸手摸他下面,妳猜怎的”

    粉月道:“那西又长又硬又粗,是否”

    红月笑道:“准又是一件宝贝儿”

    雪萍道:“正是,那宝贝不仅大、粗、硬,且热如红炭。那时,我兴来,急把他搂上身,妙物cao进来,二位妹妹,妳们想,此时有趣否”

    粉月道:“我与三妹尚未破瓜,更不知趣从何来,妳只管道来。”

    红月也道:“真是有趣之事,后来又有什趣,速速道来,休得大吊胃口。”

    雪萍又道:“可惜二位妹妹还是女儿身,那件活宝,一cao入我bi内,火炉一般,bi户内烫有趣,又且那活宝不知怎的在我bi户肉遇着热气就长了七、八寸,把我弄的满满的。”

    粉月二人道:“这真是炒极了,还有甚么美趣”

    雪萍道:“他身子不动,那件大宝贝,是活的,自己往里一钻,就顶入花心内钉住,一顿啃咬,浑身酥软,内中亦烙平又烫,钻的又美,其硬似铁,在里面,如水鸭咂食。左右寻刺,一夜亦不泄,我和他连弄了一夜,丢了数十次,丫头秀娟看着我俩cao弄,好似她亦被他雨打残荷,头目森然,妳道世间有此尘柄,奇否”

    粉月二人被嫂子说的滛兴大炽,户内粘津,涔涔滚流。

    雪萍亦不再语。

    片时,雪萍又道:“两位妹妹,妳们猜那人是谁他可是近人哩。”

    二人同时答道:“莫非是姐夫洪生。”

    雪萍 道:“正是。”

    三人阴中马蚤液汪汪,芳心引动,雪萍道:“你送我迎,火盛情涌,磨磨蹭蹭,哼哼叫叫,水流唧唧,齐齐急了一身香 汗。”

    三人滛兴难消,只听红月道:“嫂子,姐姐即去寻姐夫,令他予我三入解痒。免得大家活受罪。”

    三人拍手称好,整好衣服,又梳洗一番,一同寻洪生去。

    说亦事巧,三人到洪生室外,遂被室内咿咿呀呀的叫声惊住了,房门半掩,寻声望去,只见洪生精赤条条,两足立地,春月仰卧床上,臀靠床沿,两腿架于洪生肩上,洪生紧搂两般,扭腰股祉,狠命抽送,如蜻蜓点水,乱捣花心,娇声呀呀,床响吱吱,bi内唧唧,腰股乱动,尘柄乱顶,绣帐乱摇。

    三人见此情景,竟不顾什羞耻,遂剥光衣服,三人相拥一起,你抚我擦,浪声浪气。

    此时,春月正抵挡不过,看看欲败退,连声讨饶,洪生正上兴头,哪里肯听,春月忽听门外声晌,一瞧。原来是嫂子与两个妹妹,正赤着身子扭成一团,遂叫道:“嫂子与妹妹,速来援我也。”

    三人闻之,瞬间即至,洪生一见,暗想道:“今得好好弄一回,如此多丽人,岂有不受用之理。”

    遂又从枕底取来一粒神丹,吞下,精力增至百倍,洪生令三人同上大床,春月瘫在一边,不能动弹,遂令雪萍上马提戈,有酣战之勇,早巳堕马,四肢如绵,粉月亦如雪萍之势。搓前揉后,津液涎涎流溢不止,红月一旁睹兴动,滚跨上身,毫无所惧,洪生不由锐气大增。

    粉月,红月二人见此,心中动兴已浓,却心中甚怯,欲行又止,止而下定,不知所措,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七回 四美一男夜夜聚欢

    诗曰:

    自分不殊花夜会,合香和露乐深宵。

    话说粉月、红月二人情兴已浓,下面有意心却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此时只听洪生道:“二妹,快上来,我于身上,任妳尽情交欢,个中滋味难以言表,何得俱乎”

    粉月道:“哥哥,休得哄我,俺这bi儿,细若缝儿,怎能容你那大物。”

    春月道:“妹妹,休得狂性,一番生,两番熟,初次苦,苦后生甜,古云:否极泰来。莫要阻兴,况且女子总要破身,孰不能一生孤熬”

    粉月见大姐警言有理,又值她二人弄过,看的好不动兴,遂将两腿分跪于洪生腰旁,用手抬着尘柄,犹如火炭烘手,坚若生铁,且大无比,又惊又爱,半上半止,将尘柄持于bi边,迟滞不前。洪生双手扳着粉月两胯,往下一就,将身往上一挺,柄进bi户。粉月大叫道:“好哥哥,快拔将出来,里面胀痛,难过不已。”

    洪生道:“先且慢些,妳忍着点,稍过片时,便不再疼痛。”

    言罢,洪笠轻抽缓送。

    少许,粉月稍尝其味,有津液润滑,不大痛楚,而渐入佳境。洪生放开发力,将gui头运活,胀满花房,烫烘琼室,粉月尝得滋昧,亦无大苦,转有妙美,往前退后,右拥左抱,口中声声称妙,哼道:“吾不能于人世矣。这会身在浮虚耶,妙甚”

    粉月丢了又 丢,浑身酥软,如同死人一般。

    洪生见粉月肌体娇媚可人,适应怡情,大展雄具,攻入顶刺。昏而又醒,一阵酥,一阵麻,肢颤津流,玉山颓,金莲软,跌下征骑。

    红月见此,翻身上了,一心急,用力过猛,坐将上去,已将尘柄吃了一半,疼得难过,欲将拔出,却被洪生紧紧搂住,动弹不得。洪生觉得红月bi内更紧,热烙无比。由于红月看得甚久,津液涓涓直流,已打湿了尘柄,再一用为,亦连根给吃进了。

    洪生抽得不慢不快,恰到妤处,红月乐而忘痛,咿咿呀呀叫了起来,渐觉舒爽。

    洪生见她经得住风雨,遂换了手段,要着实弄她一回。

    洪生两足立地两手搂其腰,令其撅起肥臀,抵自床沿,洪生扶住尘柄照准玉户,用力一顶,便连根搠了进去。狠狠一阵猛抽,弄得红月喊爹叫娘,几欲死去。

    春月被弄得香汗淋淋,气喘嘘嘘,已无招架之力,只得讨饶,道:“好哥哥,饶了我罢,你把我给弄死了。”

    洪生正上兴头,哪肯听她,狂风骤雨,弄得月缺花残,腥红点点。待云收雨散,已是狼籍一片,瘫成一团。

    洪生又吞下一粒壮阳神丹,尘柄遂又起,将春月,雪萍又狠弄了,把粉月,红月又来温存了一番,方br &gt;</br></br>
没看完?将本书加入收藏我是会员,将本书放入书架复制本书地址,传给QQ/MSN上的好友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