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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对,就是你先撩的我

正文 分卷阅读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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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液哦~~~爱你~~

    想画一下林老师的晚安。。结果画得一言难尽。。。不怕辣眼睛的小可爱可以去微博看,但是一定要记住,林老师比我画得帅多了。。╲

    第37章入戏

    林兮和到片场的时候,徐遥正在听陈导说戏,两人的视线在空中蹭了一下就错开,林兮和嘴角微扬,往化妆间走去。

    次日御门听政时,清流与刘瑾为首的阉党再次因为新政之事争吵起来,佞宠钱宁站在清流这边,开始公然与刘瑾作对,而刘瑾这边最能言善辩的焦芳此时却三缄其口,任由清流官员申斥新政之害。

    刘瑾身为宦官,在朝堂上向来谨慎作态,不肯亲自张口干涉朝政,眼看自己这边势颓,心下焦急之时,谷茗殷竟然站了出来,将那名口齿最为伶俐的清流官员驳斥回去。

    最后杨阁老恼怒,沉着脸斥责他身为尚衣监的宦官,管其分内之事就好,朝堂大事哪有他插嘴的道理。

    高高在上的正德帝一直听着,视线在杨阁老和谷茗殷之间游走,却没有说话。

    谷茗殷面色难堪地住了嘴,若有若无地瞟了眼正关切看他的越皓林,咬唇退下。

    当晚没收到谷茗殷的拜帖、也等不及夜半,越皓林便去了谷茗殷家,谷茗殷果然在屋里喝着闷酒,地上倒着两个硕大圆滚的酒坛,人已经歪倒在桌上,显然已经醉了。

    他还举着酒壶要往自己嘴里倒酒,就像越皓林那天喝酒时那样,但是他醉得厉害,连嘴都对不住,直接浇了自己一脸,呛得咳嗽不止。

    越皓林忙上前轻抚他后背,一边把酒壶夺过来,劝道:“不要再喝了,你已经醉了。”

    谷茗殷抬起迷蒙的双眼,望他半晌,问:“你昨天为什么没来”

    越皓林哑然。

    谷茗殷又问:“你今天为什么来”

    越皓林动了动嘴唇,正要说什么,突然听见外面有人禀报:“副督主,圣上身边的札德来传口谕。”

    谷茗殷慢慢坐直了身子,看了越皓林一眼,越皓林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藏进卧室的小里间内。

    札德是正德帝身边的小内侍,见了谷茗殷先是恭敬行礼,然后态度亲切地说道:“圣上问公公:要不要回来”

    札德有个异能,能模仿别人说话的声音,他别的话都是自己的声音,“要不要回来”却用了正德帝的,只是那语气温柔是旁人绝没有听过的。

    越皓林躲在里间,心思全放在外面,被这温柔语气惊了一把。他心绪不宁地等了许久,才听谷茗殷的声音沉缓地响起:“如果我说不要呢”

    “要是不要,那就继续在尚衣监待着吧下次御门听政接着上石狮子那儿站着去”是正德帝严厉的声音。

    越皓林的眉头死死锁住。

    等札德走了,越皓林立刻出去,看见谷茗殷神色寂寥怅惘,心情更加抑郁,正要发问,就听谷茗殷说:“你家有花吗”

    越皓林一怔,“什么花”

    谷茗殷转头静静看他,“什么花都行,我想闻花香。”

    越皓林咬牙点头,“有我带你去看”

    两人都是轻功绝妙之人,只是谷茗殷喝得有些醉了,要越皓林相协才能在京城的屋顶上走得平稳。

    越皓林的手稳稳托着谷茗殷的一只手肘,两人不约而同想到初见的那晚,越皓林也是这样搂抱着钟敏之躲避着内厂的追杀。

    只可惜钟敏之不是钟敏之,也没有什么内厂,自始至终,都只有西厂的谷茗殷。

    两人到了越皓林居住的院里,果然开着几株花,俱是大粉的颜色,一大团一大团的,实在是有些俗了。

    谷茗殷忍俊不禁,“越大哥怎么在家种千日红”话音刚落,两个人俱是一愣。

    越大哥他刚刚并非作态,可能真的是醉了。

    越皓林掩下刹那的伤感之色,淡淡道:“这宅子买来时,这些花就在了,你若不说,我都不知道这叫千日红。”

    谷茗殷也微微别过头,只当做是在看花,“挺好看的。”

    越皓林突然抓住他手臂,“你今天为什么帮刘瑾说话”

    谷茗殷沉默相对,却未回避他的视线。两人视线相交,似有什么情绪在酝酿。

    “你不是说你恨刘瑾”越皓林的语气已经没有那么咄咄逼人。

    谷茗殷迎着他的视线,“这世上,我最恨刘瑾。”

    越皓林抓着他手臂的手骤然用力,瞪着双眼质问:“那你为什么还我以为你同他们说的不一样”

    谷茗殷甩开他的手,冷笑一声,“怎么不一样是不那么唯利是图还是不那么心狠手辣在你们眼里不都是阉党”

    越皓林不受他话语相激,向前一步又问:“你到底为什么支持刘瑾推新政告诉我你的理由,你说,我就信”

    谷茗殷的视线在他脸上流转,嘴唇有片刻的松动,终究又闭上。

    越皓林胸口起伏,咬牙道:“好,这个你不说。那你告诉我,圣上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要不要回来”

    他说这话时,谷茗殷的眼珠迟缓地错动了一下,突然抬头朝他展颜一笑,竟带着孤寂的凄美,越皓林瞬间愣住。

    “我本姓梁,生父是通政司的七品小吏。当年生父巴结刘瑾,把祖传的一支茶壶献给刘瑾,他将茶壶装在一个礼盒里面,把盒子拿给刘瑾,可是刘瑾打开盒子时,那个茶壶断了把。”

    谷茗殷视线安静地投进越皓林的眼里,将自己的哀伤也传达进去。

    “父亲不知已闯了大祸,只可惜毁了个古董,回头再找一件补上就行了。我入宫以后才终于明白,给一个阉人送一个断了把的茶壶,那是怎样的羞辱。”

    谷茗殷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却决然听不出一丝喜悦,他接着说:“我那时刚五岁,是家中幺子,极受父亲宠爱,又因从小聪慧,常被父亲带去同僚面前炫耀,每每炫耀完,得了大人们的赞誉,父亲都会给我买糖吃。所以那天看见家中来了客人,便兴冲冲地跑了过去。”

    越皓林静静听着,面露沉痛之色,他不知道故事的全部,却知道它有个什么样的结局。

    谷茗殷声音有些颤,“父亲果然又在刘瑾面前夸耀我,说我两岁能识字,四岁能文章刘瑾问我名字,我说我叫“茗殷”,茗是茶叶晚摘的茗,殷是作乐之盛的殷。刘瑾听后笑容古怪,说:既然是好茶,还是早摘得好。”

    谷茗殷满脸痛恨,咬牙道:“我后来总算明白,他那句早摘得好是什么意思。他当我年纪小不懂,其实我一直”

    越皓林突然抓住他胳膊,“你是梁茗殷”他突然想起这个名字。

    谷茗殷抬眼看着他,眼里带了些疑惑,“你以前听过我。”却是</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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