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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搁浅

正文 分卷阅读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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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搅合进这趟浑水”邵父抬头看着比自己高一些的儿子,数落着,“你是也想学你弟弟玩点刺上就绕不过这个弯”

    见儿子恼了,邵父那团闷火也终于冲涌而出:“绕什么弯这有什么弯可绕”转头指着骆迁的鼻子,他厉声道,“你是想跟这小子一起活活气死我们么”

    “抱歉给您家添麻烦了。”

    骆迁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

    他径直转身要向大门口走却再次被邵彦东拽住。

    “你没错。你什么都没错。不用走。”掌心牢牢牵着骆迁,邵彦东没转身,但那坚定的语气让骆迁心下剧烈颤动起来。

    “你拦着他干什么”邵父已经不想顾及伤不伤谁的问题,此刻的他只想把心下的愠怒发泄干净,“你让他走”

    “你们别吵了”邵母在旁边一脸惊恐地看着炸毛的两个男人。

    在她看来,邵父和邵彦东一向都是相当有克制力的人,从来不轻易发火。

    没见过这两个人实打实吵架的模样,她瞬间有些手足无措。

    “您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我不相信您今天见面就是为了说这些东西。”

    “让你带回来一个媳妇你带回来了什么昂耻辱你让邵家以后怎么在别人面前抬头出了这么个变态你还想怎么”

    “爸您听听您都说的什么,您都说了什么”

    “我说了什么我特么该说的都是事实”

    “别吵了”邵母在旁边一直无力地拉架,声音已经带了些哭腔。

    骆迁满腹的话想说,但他知道在这个家里,他没有立场也没有身份。

    已经给邵彦东添了这么多麻烦,他好不容易沉睡的自卑心此刻被无情地拖拽出来,还是以他最不堪的一面展现给众人。

    “您让我跟他分开是不可能的。”邵彦东斩钉截铁地宣布。

    而早就按捺不住的邵父转身挣开邵母的拉扯开始满世界找笤帚。

    邵彦东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视死如归般凝视着暴怒的邵父。

    其实结束这场闹剧的方式有太多。

    邵彦东知道,父亲在这之前说的任何一句话,他完全可以违心地附和两句,只要避免了正面冲突,随便糊弄一下,他们今后地下想怎么进行怎么进行,无所谓。

    但邵彦东知道,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更不是骆迁希望的。

    他哪怕是附和父亲任何一句,都可能在对方身上留下深深的口子。

    骆迁过去的经历让对方变得敏感而脆弱,这些邵彦东都理解。

    如果要任性一次,那么只能是现在。

    他不想通过那些看上去安静理智的解决方式来给骆迁造成二次伤害。

    尤其在现在这种无论选择哪条路都避免不了要发生冲突的境况下。

    没找到笤帚找到了鸡毛掸子,邵父转身风风火火地就要往门口邵彦东身上扑。

    邵母一边拽着他胳膊一边哭腔浓重地急躁道:“业军你干什么你要打儿子吗”

    “我要打醒这个不孝子”邵父拿着鸡毛掸子的手颤颤悠悠,整张脸憋得通红。

    “你这是干什么啊干什么”邵母扭身挡到邵父和邵彦东中间,嘶哑道,“这样能解决什么问题啊”

    “解决不了问题我也要教训教训他这么点道理都不明白白养活他这么多年”

    三人正僵持间,骆迁转身,眉头紧皱着快步蹭过邵彦东拦到他面前:“您要打就打我这些事情都是我的错,跟彦东无关。”

    “彦东也是你叫的你给我让开”邵父用鸡毛掸子指着骆迁,在邵母身后声嘶力竭。

    “别说了都别说了”邵母一边啜泣一边拦着邵父,痛苦地祈祷两边的烧起的战火恢复到先前的平静。

    “你让这小子滚开”邵父盯着邵彦东吼,“不然我连着他一起打”

    邵彦东单手护住骆迁,想把对方往自己身后拽,但骆迁挡得严严实实一动不动。

    “骆迁”邵彦东急躁,“你站开”

    “这些事情都是因我而起”骆迁表情痛苦,“理应我承担。”

    “什么承担不承担我说了这不是你的错”

    话音方落邵父一鸡毛掸子劈下来打在邵彦东肩膀上。

    顺势将骆迁死死扭到怀里抱住,邵彦东用背对着父亲,任对方发泄。

    “气死我了你还护着他邵彦东”邵父越打手劲越重,邵彦东的衣服被鸡毛掸子抽得冒出一条条鲜明印记。

    “邵业军你还让不让我活了闹够了没有”邵母用已经哭哑的声音嘶吼,“住手别打了”

    “彦东”

    完全没想到局势会演变成这种没法收拾的模样,骆迁死死扯着邵彦东衣襟想让对方从自己身上侧开。

    但邵彦东闭着眼完全没有让开。

    邵父就这么可劲地打着,直到邵母声嘶力竭地晕倒在地他才稍稍反应过来。

    几个人来不及处理当前狼狈场景,手忙脚乱地叫了救护车将邵母送去医院。

    等待诊断时,邵彦东和骆迁坐在走廊一侧的长椅上,而邵父坐在另一边。

    先前暴怒的老头此刻像是耗尽了身体里最后的力气,憔悴不堪地缩在椅子上,整个人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

    邵彦东握着骆迁的手,一边屏蔽着背后隐隐的刺痛一边等待医生。

    一动不动地坐在邵彦东身侧,骆迁脸色苍白,形容枯槁,尽管邵彦东紧靠着他,他却仍旧感到手脚冰冷不堪。

    、死水o2

    对邵母的检查结束,医生表示邵母是因为身体虚,再加上情绪波动过大而造成低血糖,需要在医院输液。

    但因为邵母先前有一段心脏病史,且本次晕厥前有心绞痛症状,医生建议先住院观察。

    听了医生的诊断,邵父眉头紧锁。

    一想到事情因邵彦东和骆迁而起,他先前的怒火就怎么也压不下去。

    坐在医院长廊椅子上整理了半天情绪,邵父明白之前的自己太过冲动,但抬头看到自己儿子和另一个男人依偎在一起的样子,反胃的他又无论如何都放不下自己的立场。

    万千思绪变作沉默,邵父抬头看了眼邵彦东,在撞上儿子视线前他便移开了目光,转身往邵母病房迈。

    注意到起身的父亲,邵彦东和骆迁同时站起准备跟着进邵母病房。

    然而在进门前,邵父忽的转身,表情凝重地看着邵彦东身侧的骆迁,道:“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不</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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