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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我在苗寨做直播

正文 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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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死我了。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村长虽然受过教育,但骨子里仍保持着对蛊的畏惧,见到那蛇不蛇藤不藤的东西,吓得七魂去了六魄。

    “大家别怕,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快去找生石灰来。”薛一接过自己的登山包,从一堆东西里翻出一块肥皂,两根针管,还有两支卡莱比咜试剂,要给金哥打针。

    乔婆婆又想起她儿子当年的死状,坚决不让薛一给金哥打针。

    原来乔婆婆的丈夫死后,只留下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和乔婆婆相依为命,某天孩子生病要打青霉素,由于孩子病得急,乔婆婆等不及做皮试,便对医生说她家小孩以前打过青霉素,不会过敏的,别皮试了,直接打青霉素吧。

    那医生也是个庸医,耳根子软,竟然不做皮试就直接打青霉素,导致乔婆婆的孩子当场休克。后来送到城里救了好几天都救不好,孩子死前有过一段时间清醒,一直喊要吃她做的糕粑,医生说做手术前必须保持空腹,不能吃,谁想孩子进了手术室就没出来过,导致乔婆婆对城里人,对针管有着深深的恐惧。

    薛一没法,见不信她的不止乔婆婆,不少村民也做出保护姿态,只得拿了自己的水杯和肥皂,去溪边弄了杯浓度极大的肥皂水浇在地上不断扭动的“蛇”身上。

    那“蛇”一遇到肥皂水,立刻收缩变小,像枯藤一样干瘪不动了。

    “我真的知道怎么救他们。”想了想,又说,“我真的知道怎么解这婴儿蛊,你们相信我。”

    村民见地上的蛇不动了,惊讶道:“看,好像是真的,那蛇不动了。”

    “可她是个汉族姑娘,怎么会解蛊”

    村民们议论粉粉,谁都不敢贸然信她,珍花婶道:“金哥他爸,让薛老师试试吧。她和方支书一样,会弹学堂里那台钢琴,说不定是方支书转世来救我们的呢”

    金哥他爸狠了狠心,对金哥奶奶说:“妈,让这个老师试试吧。”

    “好,薛老师,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孙儿啊。”金哥奶奶扑通一声,竟然又朝薛一跪下。

    “救,我一定会救,您先起来。”薛一把老人家扶起来,对众人说:

    “金哥和成文并不是中蛊,不过按照你们苗族人的说法,说是中蛊也没错。金哥的情况跟我在一本叫微生博物论的书里看到的情况很像,金哥应该是误食了一种在强酸营养液里会迅速繁殖壮大的膨化菌,只要用碱性的液体中和一下就能杀死这种膨化菌,不过我做的肥皂水碱性不够,只能抑制膨化菌的生长和催吐,要彻底杀死这些细菌,还得麻烦大家去找些生石灰来。”

    “好好,我这就去找。”金哥爸爸一听,忙起身去找生石灰,薛一又弄了杯肥皂水欲喂金哥。

    乔婆婆见众人宁愿信一个外人也不信她,讽刺道:“救人只怕又要害人吧金哥他爸,你忘了你表弟怎么死的了”

    “那你来救啊”薛一白了她一眼,虽说乔婆婆命运坎坷值得同情,但如此三番五次阻止薛一救人,万一耽误了金哥的病情,算谁的强势道:“乔婆婆,我听说你们苗族一个地方最多只有一个蛊女,若不同地方的蛊女互相遇到,一定会比比谁更厉害,输的那个永世不再养蛊用蛊,是真的吗”

    “是,你想怎样”

    “不怎么样,我只想要您一句话,若我能救好金哥和成文,解了这厉害无比的婴儿蛊,还请您消了对我的敌意和偏见,以后不再用蛊养蛊,也不要再说那些咒人得病中蛊的话。”

    “你会那么好心救人你会解婴儿蛊”乔婆婆不屑,“好,我跟你赌。不过你要是解不了,大家都得死,我老婆子一把年纪了死了没什么,这些人,哼。”乔婆婆瞧了周围人一眼,道:“你们还是早点逃命去吧””

    村民们互相瞧瞧,虽然怕得要死,但都很想见识两个蛊女的对决,便留下来,反正就算逃了,如若命中注定要死,逃也没用,若命不该绝,则不逃也死不了。

    薛一灌了金哥两大杯肥皂水,等了十多分钟,金哥肚子的鼓胀不但没有消下去的迹象,反而又鼓了不少。

    “薛老师,怎么还没好,不会没用吧”金哥奶奶抹眼泪道。

    “等会,再等会儿。”薛一心里也着急,但仍强自保持镇定。

    “等会再等就是等死了,婴儿蛊无人能解的”乔婆婆话音未落,金哥突然“呕”的一声,翻身连吐了好几口污黑的东西,那些东西不再是扭来扭去的“蛇”,而是一些枯藤样的东西,还有些是污黑的絮状物。

    “好了,没问题了。”薛一见金哥肚子扁了不少,知道金哥肚子里的膨化菌被肥皂水中和了,长出口气,让王云海再去弄杯肥皂水来继续灌。

    如此灌了三次,金哥的肚子终于恢复正常,金哥爸爸也找来生石灰,洒在金哥和成文的呕吐物上,那些扭来扭去的“黑蛇”、漆黑的“枯藤”,还有形状不定的絮状物一遇到生石灰立刻化为一滩黑水,偶尔冒几个气泡。

    “盖厚一点,要用生石灰把所有黑色的地方全部盖住,等会大家忙完以后来我这喷点消毒气雾。”

    薛一给金哥打了一针卡莱比咜试剂,才想到成文也和金哥一样,于是让珍花婶有样学样,灌了成文三次肥皂水,等他吐干净了才给他注射卡莱比咜试剂。

    见最要命的事情解决了,薛一才有空掏出酒精、消炎药、纱布等物给成文的手和金哥的脸进行擦拭包扎。

    如此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成文和金哥才先后转醒。

    两家大人跪在薛一面前,说不尽的千恩万谢,对乡下人来说,儿子就是他们的一切,别说薛一什么都不要就救了他们的孩子,就算薛一要他们的命,他们也会给的。

    “薛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村长见事情了结,这才发问。

    “说来这事真是各种低概率的事情凑在一块,原本我和乔婆婆一样,都以为金哥和成文中的是赤蝉蛊,即不小心误食了一种变异的毒蝉:红斑蝉蛹。乔婆婆给金哥成文按压肚皮的手法完全没问题,只是她不该让金哥成文喝水。因为金哥成文中的并非赤蝉蛊,亦非婴儿蛊。”

    “不是婴儿蛊,那是什么”乔婆婆问。

    “是赤蝉蛊和婴儿蛊的结合体,真正无解的蛊中之蛊:赤婴蛊。”

    “赤婴蛊”乔婆婆闻言脸色惨白,村民们不再像上次一样议论纷纷,不是不惊讶,而是不知道这蛊到底有多厉害,不过看乔婆婆表情,这蛊显然比婴儿蛊还要厉害。

    “没错”薛一道:“赤蝉蛊的蛊虫是经过筛选的变异的红斑蝉,这种蝉在空气中无法破茧成活,对人无害,但在强酸性液体中,却有着极强的生命力和战斗力,刚好,人类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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