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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我在苗寨做直播

正文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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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案是饿,答案是饿。”弄得全班捧腹大笑。

    薛一和王成文自己也笑得直不起腰来,薛一:“好吧,今天的课先上到这王成文你留下,跟我念:二。”

    “饿。”

    “是二。”

    “是,是饿。”

    “饿了还不快来吃饭。”珍花婶在篱墙外喊,金哥和阿英在门外等王成文,跟珍花婶说:“不是饿,是二,老师正留成文读书呢”

    珍花婶听王成文被单独留下来念书,以为他又调皮捣蛋了,喊道:“王成文,你皮痒了是不是,又惹老师生气了。”

    薛一:“没有,我在纠正他的读音,没事的,他很乖。”

    珍花婶这才相信,薛一见口音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能改的,说今天先这样吧,先回家吃饭,明天再练。

    小孩子一听能吃饭,立刻欢呼着冲出学堂,一路逗猫溜狗不说,还追着路边的几只大鹅跑,真是走哪都不安生。

    “慢点,前面有人。”薛一见前面拐角突然出现个佝偻着背的老婆婆,让他们小心。

    但跑得最快的金哥还是和前面那只大鹅撞上了她。

    “哪家的皮小子这么不长眼睛,也不怕皮生烂疮,被鬼捉了去。”老婆婆被撞倒在地,艰难地爬起来,嘴里一阵絮叨。

    “对不起嘛”金哥从地上爬起来,和王成文跑到远处还口道:“每次都咒别人生烂疮,也没一回灵验,嘴那么毒,活该一个人住在山里。”

    “金哥成文,闭嘴,快回家去。”珍花婶见是乔婆婆,立刻变了脸色,慌慌张张地跑到几人面前,把小孩子赶走,赔罪道:“乔婆婆,他们都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你别生气,我改天拿两只鸡两只鸭向你赔罪,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薛一随后跑到跟前,见乔婆婆一张皱巴巴的脸铁青着,呈现死人一样的败色,目光恶毒地瞪了珍花婶一眼,瞧见薛一,目光扫过来,“这是新来的老师”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薛一莫名感觉浑身冷得厉害。

    “是、是啊。”珍花婶声音有点抖,但还是挡在薛一身前,乔婆婆冷哼一声,“没一个好人。”

    然后拄着拐杖,边走边絮叨:“皮生烂疮,被鬼捉了去,皮生烂疮,被鬼捉了去”

    “珍花婶,这婆婆是谁啊”薛一不解。

    “走,快走。”珍花婶小声说着,拉着薛一往家跑去,薛一回头看了一眼,突然心中一震,难道那个乔婆婆就是传说中会苗蛊的巫女不是说不存在了吗

    珍花婶一路都不说话,到了家里,也不像以前那样招呼大家吃饭,而是到摆放祖宗神灵的牌位前拜了会,才把在院子里玩的三个小孩叫进来,严肃地说:

    “金哥,文成,还有阿英,我以前怎么跟你们说的,遇到那个乔婆婆要怎么样”

    “躲远点”

    “那你们呢”

    “我们不是故意的嘛”

    “是啊,她以前从来不会来我们这边,谁知道今天突然来了。”

    “那个婆婆好坏的,听说经常毒死别人家的鸡鸭。”

    “闭嘴。”见小孩子们没当回事,珍花婶说:“不管怎样,以后都躲远点,要像今天这样,真遇上了,也得站在一旁,让她先走,知道吗”

    “哎呀知道了,妈我好饿”王成文道。

    珍花婶无奈地叹了口气,去给他们盛饭,寨子里的小孩经常到处乱窜,今天到你家吃饭,明天到我家吃饭,是常有的事,薛一也过去帮忙盛饭,趁盛饭的时候偷偷问:“珍花婶,那个乔婆婆是什么人,你怎么这么怕她”

    珍花婶叹了口气,“这事说来话长”

    第7章苗族蛊术

    “薛老师你可听说过我们苗族人的蛊术”

    “听过。”薛一心想果然不错,那个乔婆婆真的会蛊术,但仍神色如常,见她要讲故事,拿出录音笔,“珍花婶,我能把您说的录下来吗我挺喜欢听故事的,怕忘了。”

    “可以,不过你千万不要用这个东西对着那个乔婆婆,她不喜欢外人,尤其是城里来的人。”

    “为什么”薛一扶了扶眼镜腿。

    “因为她丈夫是被城里来的人害死的,这事是七几年的事情了,她丈夫四八还是四九年的时候上山当过几年土匪,后来跟了政府,交了枪,说只要他好好做人,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哪知道后来闹文革,要抓她丈夫去批斗。她乡下人嘛,不懂,以为要抓她丈夫去砍头,哭着喊着不让,对来抓她丈夫的人说,你们要敢抓我丈夫,我就让你们像沟里的癞疙宝即蛤蟆一样,生得满脸烂疮,双手流脓,在家被鬼压床,在外被鬼打墙,生生世世被小鬼缠着。

    那些人不信,说你这是封建迷信。索性夫妻俩一块抓走批斗,让他们顶着高帽戴着牌子,在太阳底下晒,说多少封建迷信的牛鬼蛇神都抵不过社会主义的太阳哪知道就在当天,太阳一下山,那些碰过乔婆婆的人手上纷纷生疮流脓,知道情况的苗人说,那个乔婆婆是个蛊女,会使蛊术,邪得很,让他们赶紧放了那夫妇俩,好好央求,说不定还有得救。那些人死也不肯向封建迷信低头,硬熬着,有些人抓破自己的脸,有些撞晕了头,总算熬到天明。”

    “说来也奇怪,第二天太阳一晒,那些人脸上身上的疮疤还在,但不流脓了,也不疼了。那些人以为好了,又继续去批斗他们,谁想到了晚上又开始疼起来,脓水流得比前一晚还多,而且一次比一次疼得厉害,好不容易睡着,竟然真的像被鬼压床一样,要不是别人敲锣打鼓在旁边喊,他们根本醒不过来,而有些人就算是敲锣打鼓泼冷水热水都醒不过来,别人都以为他死了,可一摸,鼻孔里还有气,人也没冷。

    更离奇的是,其中疮疤最少,疼得最轻的那个,有天晚上睡着睡着,突然不见了,连她老婆都不知道他去了哪,直到几天后,那人才回来,说不知道自己怎么着,竟然睡在五十里外的晒谷场上。人们是又痛又怕,去求乔婆婆,乔婆婆生性恶毒,哪肯救他们,那些人想到她恶毒的诅咒,心知活是活不得了,但又不敢碰她,便拿刀对着她丈夫,逼她解蛊,谁知他丈夫在太阳下又晒又饿,往前一栽,竟然栽到刀口上。乔婆婆扑通一声扑到他丈夫尸体上,哭得双眼泪血,愤怒地看着那些人。”

    “后来呢那些人是不是死了”

    “没有,后来也就到了七六年,方支,治好了那些人,后来文革结束,政府给那些被冤枉的人平了反,城里派到我们这的人除了方支书都回去了,后来就不知道了。”

    “妈,你又在宣传封建迷信了,这故事你给我说了好多回了。”王成文脸上粘着饭粒,拉着薛一说:“老师,你那么厉害</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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