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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女警传说第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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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头一趴,呼呼大睡,自有阿驴牵了她们捆到床上休息,第二天好有精神接客。

    事情的揭露,直到一个月以后。小牛突患重病,病势来得甚急,一个星期之内人瘦了一圈,病痛一旦发作,大喊大叫,闹个不休。於是乎伍咏冬和俞梅卿常常成了出气筒,他一怒上来,鞭打脚踢,无所不用其极。有时疯得过头,连客人抡刀抡棒起来。

    结果过不了多久,伍咏冬家门可罗雀。有这么一个疯子在,谁肯来欤阿驴心中深为不满,可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终於有一天,小牛发作发到阿驴的头上来。发疯了般的大吼大叫,嚷嚷着我有爱滋病你为什么没有,两个女人以后让你独佔,不如大家抱着一起死吧云云,持着菜刀张牙裂嘴满屋子追着阿驴乱蹦。结果,被阿驴夺了菜刀,当头劈下,血浆涂地,死於当场。

    伍咏冬目睹这一幕,脸色雪白,浑身战抖。当阿驴手起刀落,脑浆横迸时,她脑中轰的一声,手刃沈飞的那一幕,眼前重现。看着小牛横屍当地,伍咏冬失去了面对沈飞屍体时的那份冷静,也失去了那份恐慌。这个害苦了她的人惨死当场,可伍咏冬胸中竟无一丝报仇的快感。

    震撼她的,是小牛之前说的那句话。那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将伍咏冬如遭电击一样,击得呆若木瓜。面前那小牛的屍体,这个时候在她眼中,和一只死鸡没什么分别。

    「爱滋病他有爱滋病他故意要把爱滋病传染给我」

    伍咏冬脑中嗡嗡乱响,一片混乱,渐渐地眼前金星乱舞,浑身酸软。后面突然一声哀叫,伍咏冬转过头去,却见姨妈面色青白,捂着胸口,瘫在地上打滚着,表情十分痛苦。伍咏冬正待上前去扶,可是惊忿交加中一口气提不上来,身体一软,昏了过去。

    待伍咏冬重新醒转时,自己仍然躺在地上。伍咏冬挣扎着起身来,见姨妈仍然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伸手一摸,额头热得发烫,显然发了高烧。

    怎么办无疑应该马上将姨妈送医院,可是阿驴肯吗只怕他宁愿看着姨妈死掉,也不会同意。伍咏冬蹑手蹑脚走出房门,阿驴却捂着头,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着。血迹斑斑的客厅上,小牛的屍体已经用大麻袋装好,致命的菜刀仍然掉在墙角。

    看样子阿驴也是心力交瘁了,打算睡一觉之后,再去抛屍。伍咏冬吸了一口气,正思量间,忽然阿驴翻了个身,从口袋里掉出一串钥匙来。

    是手铐脚镣的钥匙伍咏冬又是猛吸一口气,脸色变幻不定,脚步移动,不知不觉中走到墙角,拾起菜刀。

    一不做二不休伍咏冬持着菜刀,走到阿驴面前,冷冷地盯着他的脸。

    带着稚气的脸,在沉睡中像个乖觉的小孩子,安祥而平静。是的,他只不过才十七岁

    伍咏冬冷冷地盯着,手中的菜刀寸寸举高,突然猛的下劈,一声短促而尖励的惨叫声过后,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血流如注,沉睡中的身体猛搐几下,就此不动。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半个月,平淡无味的半个月。

    何去何从,何去何从

    伍咏冬把自己关在家里,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自从处置好两具屍体、送了姨妈去医院之后,她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

    小牛和阿驴死了,在社会上只不过死了两只蚂蚁。他们活着的时候,都没有人关心过他们的存在,就算屍体从河里被捞了出来,也没人愿去破案没人愿意接手这种无头绪的案件,破案既难,破了也没有人喝彩,是典型的吃力不讨好。身为刑警的伍咏冬,深知其中的门道。

    可是现在自己何去何从她不想去当警察了。

    她没脸再去当,她也无法解释自己失踪数月的原因,她无法想像那数以百计的嫖过自己、而且深知自己底细的男人,会给她带来怎么样的影响。警察没意思。她已经对这个提不起兴趣。

    她真的不想去当,当她将姨妈送去医院时,已经为自己做了hiv测试。几天后医院打电话告诉她:她,和她的姨妈,结果都呈阳性。

    阳性还能回去做警察吗医院说姨妈的病情已经开始恶化,可什么时候才轮到自己呢

    她不知道何去何从。每当寂寞的夜里,她的手指蹂躏着自己阴沪的时候,每当自己y水横溢的时候,她甚至想回头去做鸡。

    嘿嘿,一个爱滋病人去做鸡。伍咏冬没有想下去,那太可怕了。

    於是,她浑浑噩噩,她了无头绪,她甚至曾经吊了一根绳子在房樑上那绳子,曾经让自己一丝不挂地吊在半空中哭爹叫娘可是,她终究没有把自己的脖子伸进绳圈的勇气。

    空空的家里,像死一般的宁静。伍咏冬有时十分地想念母亲,想念母亲在世时,母女两人其乐盈盈的情景。可是,母亲

    她不愿再想母亲她把那些小牛视之如珍宝的录像带,一把火通通烧了个精光。

    终於有一天,她想念起姨妈,她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她。

    伍咏冬一入病房,定睛一看,怔在当地。突然间汗毛上竖,后退一步,几欲晕去。

    俞梅卿一头秀发,差不多掉得精光,只剩下十数根发黄的毛发,稀稀疏疏地散在头顶:往日明彻若水的一对眼眸,闪着昏浊的暗光:而她那雪白秀美的脸蛋儿,现在又乾又瘪,暗灰色的皮肤彷彿并不依附在肉上一样,松松驰驰地挂在脸上,皱成一团一团,令人几乎无法辨认她本来的面目。

    俞梅卿彷彿看到了伍咏冬,圆睁着的双眼突出,嘴唇微微张开,从喉中发出「呃」的一声,似是在招呼来客,又似是有话要说。吊着点滴的手上微微颤动,手指好像想抬起来,可是只微微一动,却始终无法用力。

    伍咏冬清泪两行,从脸上缓缓流下。她想上前慰问姨妈,可是仅踏出一步,复又伫立当地,神色木艾,呆了半晌,突然一声大叫,转身冲出。

    「这就是我的下场我的将来就是这样」

    伍咏冬心中大叫,酸楚之极。一路狂奔出医院,仆倒在林荫道旁边的草地上,「啊」的一声纵声狂呼,引致路人侧目。

    「我快死了,一副噁心的丑模样死着」

    伍咏冬脑中嗡嗡作响,泪水汨汨直流。

    几个小阿飞模样的少年,走了近前来,看清伍咏冬原来是个美貌的姑娘,挑逗说:「怎么啦小妞给凯子甩啦哭什么嘛,跟我怎么呀哈哈」

    伍咏冬大怒,胸中一口愤懑之气,正无以发泄,竟有人惹上门来,当真孰不可忍。从地上一跃而起,揪住说话的那小子前襟,一记耳光重重扫将下去,五个指印清晰浮现。

    众少年见同伴吃亏,一拥而上。伍咏冬虽然多日不练,武艺生疏,但拳脚上的功夫还是有的,当下施展出来,以一敌六,不处下风。

    但伍咏冬吃亏在体内不继。本来女子的力气就差点,伍咏冬在日以继夜地被轮j虐待之后,早已憔悴不堪,虽然几名少年被她打得鼻青嘴肿,但伍咏冬终於还是不支,被他们蹬倒在地,拳脚交加。可怜的女警察除了用手护住脸部之外,丝毫招架不得。

    小混混们也揍够了,提着伍咏冬的身子令她站起来,为首一人捏着她的脸,滛笑道:「臭小妞,跟爷们发狠啧啧,长得还挺标緻嘛」

    另一只手摸到她的胸前,捏了一捏。

    伍咏冬怒目而视,奋力挣扎,可对方更是得意,索性抓着她的胸口,向两旁一扯,将她胸前的乳罩向下一拉,两只ru房暴露弹跳而出。

    「原来是只破鞋」

    他哈哈大笑。伍咏冬雪白的ru房上,青一条紫一条,尽是醒目的爪痕和齿痕,狼籍不堪。

    众少年却不管破不破鞋,将伍咏冬拖到大树后较僻静处,围在中间,上下其手。伍咏冬尴尬不已,又羞又急,刚刚逃脱两个不良少年的魔爪,又陷入另一群不良少年的狼窟。

    想到自己英雄末路,虎落平阳,竟一再被这些九流的角色欺凌滛辱,悲从中来,慨歎命运对自己不公如是,今后不知道还会被他们如法炮制,监禁凌辱,不由更是又怕又急。

    当一只只的滛爪在她的乳上腰间肆意侵扰,又掀起她的裙子,摸到她的下体时,一阵激凌的感觉袭上丹田,骤然间身体酥软,被爱抚甚至被捆绑的渴望格外强烈。

    伍咏冬心中害怕,被迫「练就」的一身滛骨终究驱之不去,深恐噩梦重演,万劫不复,突然福至心灵,叫道:「我有爱滋病,不怕死的就来吧」

    众少年自然不信,呆了一呆,哈哈大笑,乾脆把她按倒在地上,捉住手脚,剥下内裤,将她双腿分开,滛猥的手指乘势挖入她的阴岤,然后发现那儿已经湿成一团。

    「妈的,这么浪,老子先上」

    为首的傢伙看得欲火焚身,掏出棒棒,趴到伍咏冬身上,准备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将她就地正法。

    可就在正欲插入的一瞬间,却又猛然想起伍咏冬刚刚叫的话。万一这妞儿真的有爱滋病不禁大为踌躇,虽然同伴使劲起哄,但他呆了一阵,竟也下不了决心插入。

    虽然明知这妞儿多半是在唬人,可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信了,顶多是少玩一个女人,硬是不信的话,却随时可能陪上了老命。犹豫不决,隔了半晌,胯下的玩意儿已先软了,只好悻悻而起,向伍咏冬啐了一口。

    众少年面面相觑,一齐嘲笑那人胆小如鼠,相互打气讥讽,可闹了一阵,最终还是没人敢将自己的性命作赌注。於是乎吃够伍咏冬的豆腐,临走之际又是殴打一番,最后竟在她的胯下猛踢一脚,方扬长而去。

    伍咏冬屈辱之极,最后的那一脚,更令她联想到在小牛手里的悲惨日子。愤慨之余,几乎便想起身追上,报仇雪恨,但终究还是不敢,心中不由大恨:「早知道不告诉他们我有病,教他们一个个扑上来,一个个死翘翘」

    挣扎着爬起身来,胯下疼痛不已。而且被非礼了这么久,早已凉飕飕的湿做一团。

    伍咏冬脑中一醒,心中一跳,忽想道:「我早就是一只野鸡了,居然害怕被轮j哈哈我就快死了,还有什么希望我有什么好怕的」

    愈想心意愈坚,可怜兮兮的样子倏然不见,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小牛固然是死有余辜,但刚才那几个小混混,何尝也不是死有余辜男人都是好色的,好色的男人都是该死的伍咏冬胸中狂呼:「要死,一齐死吧」

    「一起死吧一起死吧全世界都来一起死吧」

    伍咏冬仰天长笑,笑得花枝乱摇,笑得眼泪横流。

    尾声昏黄的夜色里,霓虹灯闪烁在街头的各个角落,一个浓妆粉饰的女郎,慢腾腾地从一家小宾馆里步出,伸了伸懒腰,摸了一下鼓鼓的腰包,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迎面,走过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女郎媚笑着走上前,嗲声说:「老板,要不要人陪呀我的手艺很好的」

    「不要不要走走」

    中年男人鄙夷地扫了她一眼,不耐烦地推开她,迳直而去。

    女郎嘟了嘟嘴,双手一甩,转身又去寻找新的目标。

    远远处,又走过来一个中年男人,女郎脸上露出媚笑,走待上前,却猛然发现他身后跟着一个中年女人,不由大为扫兴,停住脚步。

    可中年男人一见她,就像寻到宝一样,回头问背后的女人:「是不是她」

    那女人定睛一看,眼中犹欲喷出火来,死死地盯了女郎一分钟,突然大喝一声,飞扑而上,不由分说,一把揪住女郎的头发猛扯,手往她脸上乱抓,叫道:「贱人,还我小强的命来」

    女郎猝不及防,正待挣扎,那男人复又扑了上来,照着她肚子上便是一拳,骂道:「你这下三滥的烂表子,叫你勾引我儿子叫你勾引我儿子」

    女郎大叫道:「谁是你儿子」我们备用网址:en2

    奋力挣扎。她是警察出身,此刻纵然体弱,但终於也挣脱了开来,愤然看着面前的一对男女。

    「小强牛一强」

    女郎脑中一闪,面前的这对男女,脸型果然跟小牛颇为相似。

    「哈哈他们是小牛的父母不是离了婚了吗怎么又在一起儿子一死,又重归於好了」

    女郎伍咏冬心想。

    「真是好笑,我勾引他们的儿子,我害死他们的儿子嘿嘿嘿嘿」

    伍咏冬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似想放声大哭,又似想纵声狂笑。

    那对中年男女一脸愤怒,复又扑了上来,伍咏冬出手再不容情,一拳将女人涂着花花绿绿的脸打得更是花绿,一脚踢中男人的胯部,在他捂着私处倒在地上狂号之际,怒吼一声,穿着高跟鞋的脚仍向他身上猛蹬。

    「你的生的好儿子叫你们报仇叫你们报仇嘿嘿」

    伍咏冬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走吧」

    女人捂着脸搀扶起男人,恨恨道,「这种不要脸的贱货,早晚会被人操死,被雷电死,被车撞死,生花柳生得全身都流脓水,不死不活,丢到街上给老鼠咬死」

    口里不乾不净,嘴咒不停,一拐一拐地慢慢走远。

    伍咏冬怒极而笑,「哈哈哈哈」仰声长笑,两行清泪直流而下。

    「嘿嘿,我原来勾引了他们的儿子,嘿嘿」

    掏出手帕抹了抹脸,又补了补妆,宛然又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尤物。

    夜色已深,街上行人不多,伍咏冬浪荡了一晚,眼看没什么生意做,正待回家。忽见远处一个男人,正倚着电线桿发呆。於是轻移莲步,稍然上前,嗲道:「先生,要不要小姐呀我的手艺很好的,包你满意」

    男人满面堆笑地转过身来,一边转一边道:「价钱怎么样」

    话未说完,生生吞下,笑容顿时僵硬。

    「警长」

    伍咏冬脸上突的一红,尴尬万分。

    两人如此碰面,一时都呆住了。

    警长大人毕竟身经百战,首先打破僵局,笑道:「是咏冬呀组里面都在等着你的消息呢,案子没有破大家都烦着呢,原来你嗯,真漂亮,以前我倒没注意到。出来做多久啦」

    「我」

    伍咏冬脑中一连闪过十几个念头,笑道,「也没多久,警长想试试我的手艺吗」

    「那么,」

    警长滛笑道,「有没有打折的」

    「既然是老上司,打个七折怎么样」

    伍咏冬娇笑一声,将头靠到警长的肩上。警长嘿嘿地一笑,顺势搂住,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摸向她的胸前,伸入衣服里面,握住一只滑腻的肉团,轻轻揉了一揉。

    「警长你真坏呀」

    伍咏冬嘴角阴阴的向上翘一翘,就像看着猎物落网一样。她一直娇笑着,任由警长胡作非为。

    两人搂搂抱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完

    怀璧其罪

    第一章

    天气清凉的夜晚,穿着一袭露肩睡袍的贵妇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咖啡。电视上那据说世界闻名的美容师正煞有介事地介绍着打粉底的最新技巧,这是她每个晚上都必看的美容节目。

    所谓三分人七分打扮。就算一个相貌平常的女人,打扮一番之后也能变得妖艳动人,何况她根本就是一个百分百的绝世美人。

    经过精心打扮的她,无论走到那里,都是惊艳的男人们永恒的视线焦点。所以她的身边,永远少不了浪蝶们的围绕,即使在她婚后的今天。

    不过,她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她拥有她应该拥有的一切,除了那个已经年近六旬的老公。

    但现在很好,老公出门谈生意去了,明天才回来。今晚,她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夜晚。今晚,这座半山上的豪华别墅,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她不必听命于那双已经遍布皱纹的手,和那根其实已近作废的软化鸡芭。

    贵妇人伸了个懒腰,电视上的美容师礼貌地向她道别。节目结束了,十点正。

    该找点什么什么消遣呢享有如此美好的一个夜晚,早早去睡觉太浪费了。

    酒柜上,有一支封了五十年的红酒,是老头子的心肝宝贝。每天晚上,他都会拿在手上反复端祥,但却从不舍得开来饮用。没人知道为什么,没人知道这支红酒对他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即使对他心肝宝贝般疼爱的娇妻,他也没有说过。

    五十年的红酒,当然很值钱,而且听说这还是五十年前用西班牙某个很特别的葡萄园的葡萄酿的,那一年,葡萄长得特别好。可是,再值钱也不过是一瓶酒,对于有着几十亿身家的他来说,应该算不得什么。几千万的生意他都没皱过一下眉头,却偏偏对一瓶酒这么宝贝,而他本身却是一个不喝酒的人

    但那是他的事。贵妇人微微笑着,拿着酒瓶看着上面写满的那些她根本不懂的洋文。今晚,这儿是她的,一切都是,包括这瓶酒。

    酒香飘溢,贵妇人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放入两颗话梅,想了想,把杯子里的酒倒掉一半,添入半杯甜甜的雪碧。红酒就是应该这么饮的,酸酸甜甜的才好喝。

    话梅和雪碧会冲掉五十年好酒独特的味道开玩笑,关她什么事她喝红酒就爱这么喝。

    阳台上微风轻拂,远远地还听到海浪的声音。坐在阳台上,前面的小花园、山脚的树荫、海边的沙滩,一览而尽。真是好夜好景对了,还有好酒。遗憾的是,实在太静了。

    贵妇人突然有点后悔,今晚应该找几个姐妹来搓它十几二十圈,不至于让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喝西北风。前天小丽那马蚤货赢了我十几万,还没翻本呢

    真无聊,贵妇人从阳台走了回来,把才从唇边沾过几口的酒杯丢到盆子里。再去洗个澡吧,刚才吹过风了,好象有几颗沙子刮过手臂,脏死了。对的,今天刚从法国寄到的护乳霜要好好用一用,傍晚洗澡的时候忘了。明天的酒会可是打算穿低胸礼服的,ru房上可不能出一点差错。

    慢慢走上楼梯,转到二楼的卧室。卧室中的超大浴室里,可以举办一次化妆品展览。

    房间打开,然后贵妇人发现一条黑影。黑影朦着脸,戴着手套,正把放在抽屉里的几万块现金和一些名贵首饰拿在手里。

    「啊」

    作为女人的天性,一声尖叫马上响彻整幢别墅。可是很遗憾,今天别墅里没有别人。

    接下来的动作,当然是逃跑。不过,跑步并不是她的强项,反而似乎是对方的强项。跑没两步,肩膀上被人扳住,裸肩的吊带在挣扎中被扯断,女人的脸转回去,看到的是一张被黑布朦住的脸。

    紧接着,小腹处一阵剧痛。女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惨叫中低下头去,一把水果刀,握在对方的手上,插入自己的肚子。

    对方放开手,女人双手捂着水果刀,痛苦地倒了下来,美丽的身躯无力地抽搐着。

    他他竟然舍得杀死我他一定不是男人女人在哀嚎中想着。她的双腿无助地乱蹬着,露出裙子底下一对保养得完美无缺的雪白玉腿,她的胸脯耸动着,被扯断肩带的露肩睡衣垂下,露出高高隆起的半只ru房。

    他一定不是男人女人恨恨地看着对方竟然弃她于不顾,又返回房里去。以我这样的绝世容颜,我这样的完美身材,他怎么有可能看都不看一眼他一定不是男人

    但她很快就知道自己这个念头是不对的。对方片刻就从房间里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塑料袋,显然是来装赃物的。他出来之后,看了她一眼

    女人的哀嚎声更加微弱,她肚子上很痛,非常非常痛,她知道自己快死了。她临死前的唯一安慰,就是又一次证明了自己确实是个非常非常迷人的美女。

    朦面人拉断了她另一边的的肩带,掀开她的衣服,脱掉自己的手套,双手紧握着她雪白的双峰,用力的揉搓着,在女人垂死的搐动中,蹂躏着她一直视为骄傲的丰满ru房。

    他用力很大,两只美丽的ru房,在他的手里,好象变成两团掺了水的面粉,被任意捏成任何形状。

    「他比老头子温和多了喔为什么不再大力一点,为什么不碰我的奶头」

    女人迷离的意识闪过,她原本已经变得低沉的叫声在慢慢回升,那痛苦的哀号,在男人的玩弄下仿佛带入了一些激情,变得错落有致。她冒着汗珠的扭曲脸蛋更加扭曲,却变成另具韵味。

    她沾满自己鲜血的双手在颤抖,似乎想上抬到自己胸前,但她做不到。她那对已经被捏着浮起红印的ru房上,一对鲜艳的小樱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竖了起来。

    男人也在喘气,他没见过这么完美的ru房。他知道这个女人很漂亮,但没想到这个时刻的她竟还有这种魅力。可惜她就要死了,而且她必须死但是,不管她是否已经死了,这么漂亮的一具肉体,绝对不能错过

    男人扯掉她的内裤,一只手离开她的ru房,抚摸在光滑而修长的大腿上。女人的腿一直在颤抖,颤抖得非常厉害,摸起来很有感觉,就象在山道上飙车的那种感觉。也许,她的肉洞里,感觉更刺激一根手指,突袭y水泛滥的女阴,深入温暖而紧绷着的肉腔。

    「嗬喔」

    女人从喉中发出既微弱又尖锐的声音,那是一种男人之前从未听过的声音。她全身抽搐得更加急促,苍白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线红霞。她无力的眼神望向男人,那呆滞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光亮,没人知道那是愤恨、是羞耻、还是愉悦。

    但那一丝光亮,只是一闪而过,女人的目光回复空洞,她的抽搐渐渐放慢,男人知道,她快死了。

    拉开自己的裤链,分开女人的双腿,呈现在眼前的,是修整得十分整齐的乌黑细毛,呈着标准的倒三角形,下面,是水珠闪烁的粉红肉缝。她不是一个的贞洁的女人,但也不是一个滛荡的女人,她并不经常zuo爱,尤其是嫁了这么一个半老的男人之后。

    「喔」

    这是她生命中发出的最后一个音符,就在男人的rou棒进入她体内的时候。虽然抽搐还没有停止,但她的力气已经消失,她的眼前已模糊,只有残存的意识还在接受着最后的蹂躏。

    她知道对方的rou棒进入她的阴沪后马上拨了出去,过了半晌才重新插入。但她却仍然清楚地感受到,这一次,rou棒上多了个保险套。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她清楚得很。

    男人开始凶猛地抽锸着,不时揉几下她的ru房。这个美若天仙的女人的肉洞,实在太棒了,他觉得很爽,他没玩过这么爽的女人,他真没玩过一个肉洞会颤抖的女人。他突然知道,一个痛苦抽搐中女人的阴沪,会给男人带来怎么样的快感何况这是一个怎么样的美女啊太美了,见过这么多次,今晚才知道她原来美得这样令人窒息。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微弱的意识,在被j滛中渐渐淡出,小腹中的剧痛,仿佛也在渐渐淡出,她浑身上下,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感觉,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很轻很轻

    「他他比老头子棒多了」

    年轻貌美的贵妇人,突然联想起四年前被她抛弃的男友。他年轻、他强壮,他在床上永远让她得到最大的满足。但是,他没钱。

    女人不知道现在这个男人是不是让她得到了满足,她已经用尽了她最后一丝的残存意识。她的身体,已经停止了抽搐。

    男人知道,从现在起,他就是在j尸了。但j尸又如何这么美的一个女人,就算变成尸体,也不会抑止男人的兽欲。

    爆发了,双手握紧丰满的ru房,下体继续抽动,从喉中发出一声吼叫。

    除下来的保险套被小心地包起来收好,保证没有一滴jg液留在现场。手套重新戴好,然后小心拭去刚才空手时碰过地方留下的指纹。

    还有什么没做吗男人看着地上的女人。她的睡衣仍然在身上,只是上摆被拉到ru房以下,下摆被拉到胯部以上,鲜血已经几乎沾满整件衣服。刚才剧烈的运动,使伤口中流出更多的血,随着衣服的晃动,喷到上面、喷到下面,ru房、阴沪,这两个刚刚被他玩弄过的部位,也沾上点点血斑。

    好美男人心想自己身上这套「夜行衣」一会儿是要烧掉的,于是在临行前,再好好欣赏一下这具以后再也不可以欣赏到的胴体。

    或许,摆个更滛荡的姿势,明天警察来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可以欣赏到这个绝世美女的捰体,到时拍下的现场照片,将永留警察局档案室史册

    来吧,双手不要摸刀了,摸奶吧摸自己的奶两边手指分别捏住自己一只乳头,有意思,漂亮只是ru房上沾血太多影响观瞻,有点可惜。

    下面下面就两腿分开大一点吧。嗯,要是有绳子绑会好一点对了

    男人把女人两腿分开,一边曲起一边斜伸,使女人的阴沪暴露在最佳视界里,摸出一颗玻璃弹珠,塞入刚刚被他j污过的肉洞里

    e1over「这是一宗入屋抢劫j杀案。」

    警长指着黑板上贴着的照片说着废话。照片上是一个绝美的女人,有着天使的面庞和魔鬼的身材。她那即使倒在血泊中捰体,也足于让每一个男人面红耳赤。

    「现在,我们需要利用我们已经掌握到的资料,对这起案件进行定性。我们需要确定这起凶案是有预谋的还是偶然发生的如果是前者,那么应该是因为仇杀情杀还是其它的原因如果是后者,那么凶徒是为了抢劫而顺便j杀还是为了强jian而顺便抢劫来,大家综合一下手上的资料。」

    警长不愧是警长,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色不改气不喘。

    警员甲:「被害人是金融大亨钟肃的第二任老婆孙碧妮,二十九岁,曾经是个小有名气的演员。案发地点是在钟家半山的别墅,案发时钟肃出差在外,前妻生的女儿钟慧在校内宿,还有一个养子钟松并不住在该别墅。昨晚佣人刚好放假,也就是说,当时除了孙碧妮之外,别墅里没有人。如果凶徒是有预谋的话,昨晚是一个非常好的作案机会。」

    警员乙:「孙碧妮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之间,致命伤是小腹所中一刀,凶器应该是一把水果刀,在现场已经找到,没有发现可疑指纹。除了被猥亵、强jian时受到的侵犯之外,死者身上没有其他伤痕。死者体内没有发现男性分泌物,估计凶徒作案时是戴了安全套的。另外案发现场发现了大量杂乱的鞋印,是来自一种大号的运动鞋,应该是凶手留下的,估计凶手是一名身高一米八五以上的强壮男人。」

    警员丙:「根据初步调查,孙碧妮为人比较尖酸刻薄,和钟肃的女儿钟慧、养子钟松的关系都很差。案发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上午,闻讯赶来的亲友当中嗯,包括钟肃、钟慧、钟松,以及钟肃的堂姪女钟文贞、堂侄钟祥、孙碧妮的弟弟孙耀辉、钟慧的好友黄苗和三名钟肃公司的董事乔国杰、傅海、张伟成只有钟肃和孙耀辉表现得很伤心,可见孙碧妮的人缘确实不怎么样。」

    警员丁:「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钟松,也是他报的警。不过据我观察,钟松这个人很有疑点,他今天表现得很不自然,始终躲避我们的眼光。另外,很多人也证实了最近钟松和孙碧妮常常吵架,钟松在公司曾经气得几乎要当场揍孙碧妮。原因是钟松认为孙碧妮在公司处处排斥他,而且怀疑孙碧妮私自转移公司的财产给她的亲弟弟孙耀辉。」

    「钟松在公司的人缘怎么样」

    警长看了一眼警员丁,问。

    「在工作上评价似乎还不错。但私底下,公司的职员多数跟他没什么交往,认为他比较孤僻,而且名利心太重,不太好相处。」

    警员丁显然一早做足了功夫,应对上司的问话敏捷而充分。

    「很好。秦妍,那你对其他人有什么看法」

    警长似乎要考考警员丁。对于一个年轻的小女孩加入自己这组,他却好象对她特别严格。毕竟嘛,他可不想让这个看上去娇滴滴的小妞坏了自己的名声。

    作为一个年轻的美女,秦妍对自己的观察力十分有信心。她环视了一下诸位同事,缓缓说道:「除了钟松之外,钟慧好象对孙碧妮也有挺深的敌意。对于孙碧妮的死,她不仅看不出一点悲伤,而且嘴角还时不时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一丝不屑的冷笑这你也看得出来有文学天才,真了不起」

    警员丙眯着眼瞧着秦妍,哈哈笑道。

    「嘿嘿你当然不会看到。钟慧是长得漂亮,你见到美女,除了盯着人家的脸蛋和胸脯发痴,还会留意什么」

    秦妍冷笑一声,反唇相讥。

    警员丙一言不发,只是笑眯眯地看着秦妍。

    秦妍凤眼一瞪,怒道:「我说得不对么你盯着我干什么」

    警员丙嘻嘻一笑,摊手道:「见到美女,我除了盯着人家的脸蛋和胸脯发痴,还会看什么」

    「你去死吧你」

    秦妍笑着拿手里的记事本往他头上一敲,于是整个房间充满着快乐的哄笑声。

    「张贵龙、秦妍,现在是在开会秦妍你继续。」

    警长手背敲敲讲台,扳着脸说。

    「嗯,」

    秦妍稍稍地用脚尖对着张贵龙的屁股轻轻一踢,暗算完毕之后继续道,「所以我认为对钟慧应该继续观察,虽然她是个女人,但不排除她背后指使的可能。」

    「我的天哪,j杀案女人喔,还是个只有二十岁的女孩也有嫌疑。我说秦小姐,这范围未免太宽了吧」

    张贵龙摇摇头道。

    「不用理他,秦妍你继续。」

    警长依旧一张僵尸脸,半点表情也没有。

    秦妍得意地对张贵龙一扁嘴,说道:「至于钟肃的堂侄钟贞、钟祥姐弟俩,他们看起来对这事比较冷漠,跟孙碧妮好象没什么感情,有点事不关己的感觉。如果不是他们是钟肃除了钟慧和钟松之外最亲的亲人,我认为他们今天甚至不必去钟家慰问钟肃。」

    「钟祥也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壮男,为什么就没有嫌疑而且他上个月还在钟家给孙碧妮骂了出来,两人也有过节。」

    张贵龙今天看来是跟秦妍耗上了。

    秦妍看了他一眼,道:「钟祥被骂是因为他替钟松说好话,他本人跟孙碧妮并没有直接冲突。至少,没有钟松那么直接。而且钟祥是个典型的书生,大学毕业后都做文职工作。他身高还不到一米七五,不象是暴力倾向的人。钟松的身高是多少」

    「一米九三,是个大块头。」

    张贵龙说,「虽然钟祥跟黑社会常打交道,身强体壮,而钟松文弱。但很多案子偏偏是越不可能犯案的人犯案了」

    「够了,不要抬杠。」

    警长打断张贵龙的话,「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不过,目前来看,钟祥的嫌疑的确很小,而钟松却具备了作案的条件和动机。」

    「ok不抬杠我承认钟松嫌疑比钟祥大。」

    张贵龙道,「不过我们现在说的一切,都只是猜测。也许这根本就是一起偶发的凶案,凶手入屋行窃,被屋主发现,于是杀人灭口。至于强jian嘛反正都要杀人了,象孙碧妮那样的美女,凶手只要有时间,没理由放过。」

    「是不能排除偶发凶案的可能性。」

    警长道,「在没有进一步的证据和线索之前,不能排除任何可能性。大家再去找跟钟家有密切关系的亲友谈谈,看看有没有新的发现。」

    dia1og1钟肃老泪纵横「碧妮虽然嘴上刻薄一点,可是她的人也什么啊年纪轻轻,就死得这么惨唉」

    警员:「她最近有没有跟什么结怨」

    钟肃:「碧妮嘴上不饶人的,我知道有一些人看她不顺眼。不过,也不至于杀人这么严重啊」

    警员:「令郞跟令爱呢似乎和她的关系不怎么好」

    钟肃苦笑「有几个人喜欢一个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继母呢虽然不算关系很好,但相处得也没什么问题。」

    警员:「可是据说令郞和她有过很严重的冲突」

    钟肃:「你们怀疑他不可能的。他们只不过是工作的配合上有点问题,阿松其实挺能干的。你们怀疑他打架我相信,可是杀人,他没这个胆子。」

    警员:「在贵公司,好象尊夫人跟董事们的关系也不好」

    钟肃有点不耐烦「你们怀疑得也太多了吧我相信我的工作伙伴,他们跟我出生入死几十年,就算碧妮有什么得罪他们的地方,他们也会卖我个面子,不会跟妇道人家一般见识的。」

    警员陪笑「我们只是照规矩问问。尊夫人在公司主要是负责看管帐目的吧有没有这种可能我是说万一,如果,有人亏空公款或者有帐面上问题,被尊夫人发现」

    钟肃摆手阻止对方的话「这个我会查的。不过我不喜欢我的儿女和朋友无缘无故就变成嫌疑犯我累了,如果没别的事,请便吧」

    警员:「还有贵府的财产损失」

    钟肃起身送客「十几二十万我不放在心上,我要的是抓到凶手,为我妻子报仇而不是听到一些无根无据的无聊话送客」

    dia1og2黄苗:「我是钟慧的好朋友,我们在大学住同一间宿舍,我也经常到钟家去,她家里人我都很熟。昨天钟慧听说家里出事了很紧张,我就陪她一块回去了。

    警员:「据你所知,孙碧妮是个怎么样的人」

    黄苗:</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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