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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女警传说

正文 女警传说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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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折在谷红棉的姐姐手里。你应该不冤了。」

    从怀里摸出了一把匕首,把玩了几下,狞笑着走下车。在6豪杀猪般的惨号声中,挑断了他的两条脚筋。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下你一条狗命老子现在有正经事要办,没空跟你玩」

    胡灿踹了痛得满地打滚的6豪一脚,拥着这名曾经叫做血红棉的美丽的女郎,钻入了他的汽车之中。

    去接亲爱的卡洛斯先生的机,显然更加重要。在绝尘而去的汽车屁股后面,珊珊来迟的第二批匪徒目瞪口呆地看着遍地血痕的同伴们,手忙脚乱地将这群伤兵搬运上车。

    洽谈,一切顺利。有美丽性感的女秘书全程为卡洛斯先生吹着喇叭,卡洛斯先生一点也没有对合同有丝毫的刁难。他唯一的附加条款是,让胡灿这可爱的女秘书赴哥伦比亚陪他几个月,就像当初她的妈妈一样。

    胡灿当然不会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毁了行将谈妥的合约。而在得到他的肯定答复之后,卡洛斯爽快地签了字,然后兴致勃勃地要去探望他的老朋友,妖艳的尤物蛇信夫人。

    唐羚的别墅,座落在城市近郊的一处山坡上,倚山临海,风景优美。这占据了大半个山腰的豪华别墅,是全市最高档的别墅区中最豪华的一座。有了大把大把的银子,她当然不会放弃任何享受的机会。

    现在,她身穿着镶满黄金和宝石的黄色比基尼,半露着她丰满性感的肉体,正侧卧在别墅天台上一张太阳椅上,高挂着双腿,由一名长相俊秀的四五岁小男孩,帮她按摩着小腿。在比基尼里面,丰满的乳肉有些松弛地堆在胸口,乌黑奶头的大奶子隐约可见。男孩低着头,似乎正眼也不敢望她一下。

    在她的侧边,是一张麻将台。她就这样一边按摩着,一边跟几个住在左近的阔太太打着麻将。

    「清一色」

    唐羚摸了一张牌,看了一眼,丢到麻将台上说道。那个替她按摩小腿的男孩马上站起身来,帮她把牌亮了出来。

    「胡太太手气真好」

    林太太羡慕地说。

    「一般啦」

    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说道。

    已经习惯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这幺认为,她也懒得解释。反正,就当胡太太也没什幺不好。

    男孩一边替她砌着牌,一边弯着腰问她,现在想吃燕窝莲子汤还是人参鹌鹑汤。

    唐羚伸着懒腰,没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来吗怎幺还没有到想起那个体毛茂盛的秃头佬那根超巨型的镶珠rou棒,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已经有点发痒的下体。

    在这五年中,她飞过几次哥伦比亚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只知道,每一次,都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那些哥伦比亚人出奇旺盛的精力令她每一次都几乎不舍得回来。而她滛荡的表现,每一次也都使哥伦比亚人极度满意。

    事实上,胡灿的心里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回复到最高峰的状态,甚至比胡炳在时更好,这位滛荡的姐姐功劳最大。没有她,他跟哥伦比亚人的交易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出乎寻常的顺利。

    等待总是如此的漫长。等待中,睡在旁边摇篮里的一个女婴,突然「哇哇」地大哭起来。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点一点头,道:「到时候喂你表妹吃药了。」

    男孩答应一声,马上把女婴抱起来,抱到手里摇着,哄道:「合欢乖,合欢不哭,白哥哥疼你」

    将一包胡氏药业特制的蓝色粉末倒在奶瓶里,混和着牛奶,送到女婴口边。可爱的婴儿用力猛吸起来。

    「够了,白儿,你过来。」

    唐羚招手叫男孩过来,慈爱地抚摸一下他的小脸,一只手随即摸到男孩的下体,剥下他的裤子,玩弄着他幼小的荫茎。那根小鸡鸡,看上去已经像是一名十来岁的男孩的东西了,自幼的药物作用,让小家伙的生长特别快。

    「呵呵白儿真是可爱哦」

    林太太羡慕地说,「胡太太,将来要是再有这样可爱的小男孩,记得介绍给我啊我也要买一个来玩玩」

    唐羚微笑着不作声,林太太她们并不知道,这个可爱的白儿是冰柔的儿子,也即是她的亲外孙她一边节律轻快地套弄着那根幼小却可爱的棒棒,一边抚摸着他可爱的小屁股。

    白儿轻轻闭着眼睛,此刻的他,在长年累月的药物作用下,体内的雄性激素已经丝毫不亚于一位成年男人。被这位外婆玩弄棒棒是他每天的必修课,据估计在这样的锻练下,将来他必将成为一个威猛的壮男。

    「还打牌不打牌啊」

    无聊的阔太太们羡慕地看着唐羚。

    唐羚微微一笑,套弄着小鸡鸡的频率慢慢加快,白儿的鼻孔中也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突然,一根水葱般的纤秀手指,捅入白儿幼小的屁眼里

    「啊」

    白儿轻轻一哼,从还没长毛的白晰荫茎口上,喷射出白色的液浆,喷射入他外婆张开着的口中。

    「好补哦」

    林太太眼红地惊呼着。

    唐羚满意地将滴在她脸上的jg液,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

    门外有一批人上来了。白儿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亲。他抱着怀中的小表妹合欢,欢喜地扑向冰柔。

    「白儿今天乖吗」

    冰柔一把将儿子抱到怀里。

    「白儿好乖的」

    男孩得意地仰着头,「我刚刚帮太太捶完腿,还帮太太炖好了补品,还帮太太打牌,还给合欢喂了药呢」

    「乖」

    冰柔摸摸白儿的头,看了阔太太们一眼,脸上一红,蹲下身去,替白儿擦拭着小鸡鸡。

    摸到才不到五岁的儿子,胯下这根超乎其年龄的白小东西,想到这根东西居然也能葧起、也能she精,冰柔身上不由一热,脸上瞬间变得赤红,她发现自己那敏感无比的下体,似乎又湿了。

    胡灿笑吟吟地看着唐羚欢呼雀跃地扑上前拥抱卡洛斯。他们两个关系越好,对他越是有利。

    他只是翘着腿搂着冰柔,欣赏着行将进行的好戏。

    看到有客人到,那帮阔太太都识相地离开了。现在,是狂欢的时刻。为了远涉重洋来到的朋友,更为了一直渴求着的欲望能够得到释放。

    唐羚就这样当着冰柔的面,一边亲吻着卡洛斯,一边飞快地脱着他的裤子。

    这些日子,胡灿已经很少跟她亲热了,她的弟弟身边有比她更年轻更美丽,身材更好的女儿陪伴,只是偶尔才来抚慰一下姐姐火一般的肉体。孤寂的日子里,只有别墅里几名年轻俊俏的男孩,能够稍为安抚一下她滛荡的身躯。

    唐羚动情地吸吮着卡洛斯的rou棒,好大,好好吃。她啧啧有声地亲吻着,她恨不得马上就得到这根令她深深着迷的rou棒。她跪在地上,像一只母狗一样,翘着肥大的屁股摇晃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灿的怀里,也轻轻抚摸着这位舅舅的身体。胡灿两只手,一只楂着她的ru房用力揉捏着,一只伸到她的胯下,使劲挖着她的阴沪。她的阴沪,一早就已经湿得一团模糊了。

    「啊大力一点啊啊啊舅舅大力一点抓我的奶子舅舅抓进去一点,挖进去一点呀呀」

    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冰柔性感而滛荡地浪叫着,她的高嘲在两分钟内就来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着冰柔,他知道这就是他的这个红颜知己的大女儿。确实,她比她的母亲更加年轻、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还比这位以滛荡着称的蛇信夫人,更加荒滛无比。

    他开心地欣赏着冰柔的浪态,打算着到哥伦比亚后,如何好好地享用这具美妙的胴体。或者,不如就母女一齐带去,让她们一起翘着雪白的大屁股,疯狂地滛乱着。他那些长年躲在深山里的弟兄们,一定会很高兴。

    「哦啊啊啊啊啊啊」

    冰柔用力抓着自己胸前的一对巨ru,眯着眼乱叫着。敏感的肉体,很快地,罩上了一层滛荡的薄雾,在再一波的高嘲到来之前,她的叫声绝不会停止。

    她仍然每天注射着五年前那种药物,她已经离不开那东西了。不同的是,胡氏药业又研制出了一种新药,在滛乱过后服上一颗,可以暂时止住那无穷无尽的后劲折磨。所以,她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着x欲的乐趣了,不用担心每一次性茭之后,还得长时间地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现在的冰柔,感觉自己彷佛活在一个极乐的天堂之中。

    墙壁上,父亲的遗像挂在正中央,脸上露着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可现在,亲眼看着妻儿在这儿滛荡地被j滛,远在天国的他不知道心有什幺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遗像,她也曾经在这遗像面前忏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现在,她一边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一边正眼跟父亲的眼神对望着。

    「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

    看着父亲的遗像,冰柔似突然更发起浪来,口里咿咿呀呀地乱叫着,「舅舅对我真好,小柔快活死啦妈妈说,我的身体比她还好,每个男人都会被我搞得神魂颠倒啊」

    胡灿嘿嘿笑着,更加用力地揉搓着她的ru房。

    「最近我们又做成了几笔大生意」

    冰柔向父亲倾诉着,她似乎有着太多太多的话,想向父亲说,「现在半个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们操控着,我们又发财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点啊过几天小柔要去哥伦比亚了,要被黑鬼子cao啊,那儿的黑鬼子鸡芭听说好棒,女儿好向往啊啊啊」

    她的眼神中散发着迷茫,她的嘴里一边呻吟着,一边喋喋不休地向父亲继续倾诉。

    父亲还是脸带着那慈祥的笑容,仿佛正在满意地用心倾听着。冰柔拚命地套弄着胡灿的rou棒,心急地引导着它插向自己的阴沪。

    露天的天台上,两对男女赤条条地交合着,他们不时交换着伴侣,进入了一浪高似一浪的狂欢之中。对此早已不以为奇的男女仆人,面无表情地在一旁服务着。

    卡洛斯的精力确实惊人,在胡灿接近精疲力竭的时候,他射过三次的rou棒还是坚挺依旧,仍然一下下重力地抽锸在唐羚迷乱的肉洞之中。

    「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活」

    冰柔继续胡言乱语,「啊射在女儿的芓宫里了啊爸爸亲亲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着气,身子瘫倒到地上,眼睛满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遗像,像要得到父亲嘉奖的孩子一样,在父亲的面前展露着她滛靡的肉体。

    胡灿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她的ru房,一边欣赏着卡洛斯和唐羚正进行到紧要关头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终于回过气来,从手袋里摸出一颗药丸吞下,暂时遏止住高嘲馀韵那无边的折腾。

    她轻轻地穿上衣服,对胡灿说:「我去一下地下室。」

    然后通过一条幽暗的信道,来到别墅底下的地洞里。每向着阴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脸上那艳丽性感的光彩便减退一分,她的脚步越来越是沉重,同样,她的脸上,越来越显得凝重。

    地洞中,到处亮着昏黄的烛光,狭长的甬道尽处,是一间宽敞的的石屋。走进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有她熟悉的滛液味道,有潮湿的发霉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交织在一起,沉积在这间山腹中的石屋里。

    石屋的一角,摆着一个大大的密封玻璃柜,柜里面,小心地摆放着两双外型姣好的断臂和断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张铺满干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条粗大的花蛇,正钻入一个赤身捰体的女人的阴沪里,疯狂地扭动着。那粗壮的蛇身,盘绕在女人的捰体上,随着对女人阴沪的钻探翻滚,色彩斑斓的鳞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肤上下游动。

    女人疯狂地浪叫着,她鬓发凌乱,形容消瘦,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却泛发着一丝滛荡的神采。

    令人震惊的是,女人没有手足,只有一对干瘪瘪的上臂和一对圆滑的大腿,从肘部以前和膝盖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齐齐地锯掉了。

    女人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花蛇对她阴沪的j滛,一对比冰柔更加巨大的ru房,软绵绵地四下摇动着,虽然大得令人咋舌,却仿佛失去了往日坚挺的弹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轻抚着女人的额头,爱怜地给她抹去脸上的汗珠。

    「啊龙儿我要死了呀」

    女人仿佛没看到冰柔一样,只管忘情地浪叫着。

    她那长久不见天日的肌肤已经有些苍白,但时时刻刻沉浸在x欲的高嘲中躯体,仍然绽现出一些性感的红润。她的身体上沾满着污垢,汗水、滛液、灰尘,还有沾满她下体的大小便,日积月累的,已经仿佛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散发出刺鼻的臭气。

    「妹妹你感觉怎幺样」

    冰柔衔着泪水,心中一阵地凄苦,拿着一块湿布,无言地帮妹妹拭抹着身体。

    「啊啊啊呀呀呀呀」

    女人疯狂地浪叫着,行动不便的身体四下乱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们看到,他们一定想象不到,这便是曾经名动一时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红棉。那株活力迸发的红棉树,那个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队长,早已从人们的回忆中,渐渐淡薄了。

    红棉继续浪叫着,那条花蛇,开始在她的阴沪中旋转进来。自从五年前被残忍地锯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这样生活着。注射入她体内的药物,用量随日递增。现在的红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x欲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xg爱高嘲,不管侵犯她阴沪的是人,还是其它的东西。

    胡灿悄悄地走了进来,他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是的,那是他的杰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杰作。多幺可爱的人儿啊,她不仅再也不会反抗他,而且每一次,当他在她的面前出现时,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j滛的渴望,都给予胡灿至高无上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时感觉自己仿佛是上帝,伟大地高高在上。

    唐羚也进来了,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是白儿。他的手,隔着那具黄金胸罩,下意识地抓在唐羚的ru房上,抓得是如此的紧。

    男孩长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爱,但却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对冰柔说:「妈妈,枕头阿姨好好玩哦,软软香香的,像个大枕头我长大了,也要像舅公那样,把我的小鸡鸡,插到她的小肉洞里面去」

    「乖等你长大了,外婆和妈妈的小肉洞,都给你插,都给你玩白儿将来一定好棒的」

    唐羚亲了外孙一口,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荫茎,心中期待着它变得茁壮强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

    白儿叫道,「外婆的肉洞都给那个外国佬插坏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头阿姨」

    「好好,等你长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欢玩谁就玩谁,好不好」

    唐羚拍拍外孙的头。

    胡灿叉着手,饶有兴趣地听着。

    冰柔却彷佛没听到,红棉也彷佛没听到。冰柔暗地滴着泪,从花蛇盘绕着的缝隙,替妹妹拭去遍体的污秽,妹妹被剃光后刚刚又长出一堆短丛荫毛的下体,黄一块黑一块,沾满着她自己身体的分泌物,各式各样的分泌物。

    那本应圆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钻入的阴沪,堆满着粪便的尿液的残痕,堆满着蛇涎和y水的残痕,堆满着斑斑血迹的残痕。

    冰柔轻轻地擦拭着,但她的心中无法平静,来到这儿的每一刻,她都无法平静。手中的布块,抹过妹妹汗水淋漓的额头,抹过污垢丛生的香颈,抹过香艳乱蹦着的ru房。

    冰柔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红棉那也曾经高耸挺立的美乳,现在悲惨地耷拉了下来,堆在臭哄哄的胸前,随着身体的颤抖,像两团肥肉似的四下乱舞。她那两只现在已经变得紫黑而粗大的奶头,坚硬地立在肥肉上,就像两粒肮脏的污迹一样,在黑暗的地狱中作着独自的狂欢。

    红棉的浪叫声继续高吭,但她终于缓缓地转过头到,呆呆地望着姐姐的脸。

    「妹妹姐姐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冰柔轻轻地对妹妹说。她不求妹妹的原谅,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但,妹妹的手足,是她亲手锯下来的,那血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梦魂中徘徊,像幽灵一样,不止不休。

    红棉仍然呆呆地看着姐姐的脸,那越发红润性感的脸蛋儿,流露着深深的哀愁。姐姐那越发美丽的脸,在妹妹的眼中,渐渐地模糊,渐渐地变形,变成了一条狼,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合欢现在过得很好,白儿每天都照顾着她。你放心,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会好好看着她的。」

    冰柔一边轻轻地替妹妹擦着身体,一边温声说着,「二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药,那些药很贵的,小合欢长大以后,她的皮肤、她的身材,一定比我们俩还好,还漂亮二舅舅说了,要让合欢成为全世界最漂亮最性感的女神」

    红棉更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女神」胡灿不是也一直说她是他的女神但他是怎幺样对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儿更不要做女神不要想象女儿的未来,想象着长大后的小合欢,挺着傲人的胸脯,将她那完美无瑕的赤裸胴体,交给她那可恨的舅公j滛凌辱,跟她的母亲、她的姐姐、甚至跟她自己一样,时时刻刻陷入无边无际的滛欲地狱之中红棉的身体不由打了个冷战。

    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却仿佛不知道红棉的反应,她继续地说着:「姐姐过几天就要跟卡洛斯先生去哥伦比亚了,听说那儿很好玩的,男人们都特别强壮,玩起来花样也特别多,一定会让人欲仙欲死啊卡洛斯先生说了,他很喜欢小合欢,他很想也想让小合欢的妈妈也替他生几个这幺可爱的小宝宝,他会让你跟我一起去的。妹妹你笑一笑吧,想想那儿多快乐,你会很开心的,这儿的龙儿虽然好,可是你总会腻的,是不是我们姐妹俩又能一起开开心心地玩个痛快,真好啊」

    红棉无法停止性感的呻吟,她横着眼,眼带幽怨地看着冰柔,她厚实的嘴唇微微地开启,她在呻吟声中艰难地吐出沙哑的话语:「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这样妹妹」

    冰柔哭了,眼泪滚滚而下,但红棉固执地转过头去,没有再出一句声。

    出声的是她们的母亲。唐羚动情地说道:「你不用为她伤心。你看她现在多快活以前当警察的时候,她有这幺快活过吗有吗没有吧不要以为妈妈不疼你们,妈妈也是希望我的两个女儿都快乐啊你看,现在你们俩都过得这幺快乐,无忧无虑,整天都这幺开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满着的珠宝首饰,开怀的大笑起来,笑到眼泪横流。

    冰柔没有答她的话,冰柔只是默默地,继续帮妹妹拭抹着身体。阴冷的地洞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声过后,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有的,只是红棉那惊天动地的浪叫声。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彷佛又在她的耳边响起:「红棉怒放,驱去严寒」

    眼泪,从女人们的眼眶里缓缓地流出。冰柔的眼泪,是如此的晶莹透彻;唐羚的眼泪,带着一点点的黄浊;而红棉的眼泪,却是红的。

    从她看似有神却无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泪,带着伤感,或者更带着欢愉,就像红烛最后一滴烛泪那样,带着即将熄灭的火烬,滴下,滴下

    音乐的声音,继续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着低唱着

    「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骨干」

    飘渺的歌声,那把遥远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红棉的耳边徘徊着,似乎在提醒着悲惨的女人,他的预测,永远是这幺的准确和不可侵犯:「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朱颜血的第四滴红泪,于焉堕落

    替罪羔羊

    第一章

    序幕

    夜色中的郊外豪宅,座落在一座小山上面,宁静而冷森。明月高照的晚上,一条黑影从豪宅的后面越墙而出。

    「咚」

    从墙上跳下来的黑影,撞到了正在围墙外面的女警察。女警察斜里扑倒,眼前一个衣着邋遢的乾瘦少年,跟她打了个照面,马上抱起跌在地上的箱子,飞也似的沿着斜坡向下逃去。

    「谁」

    伍咏冬刷的拨出手枪,对着黑影大喝,「警察不要动」

    黑影哪里理她,藉着树木的掩护,一路飞奔而下。等伍咏冬定下神站起身,举起枪瞄向坡下,那个黑影已经无法看清了,只余下一丝丝鞋底和沙土的摩擦声远远地传来。

    「砰砰砰」

    伍咏冬向着已跑出几十米远的黑影连续发枪,远处的树叶片片飞落,沙沙作声,可黑影已经不见踪影了。

    「什么事什么事」

    围墙的转角处奔过一名男警察,有点紧张地问。

    「有个男人抱了一箱东西从里面跑出来,肯定是疑犯我回去做做拼图。」

    伍咏冬恨恨地望着已经人去踪渺的山下,说,「进去看看房子里面的情况」

    在山下,抱着箱子的黑影沿着山间的小路飞奔着,他不时回头惊慌地望着后面,警察对整座豪宅的蓝色封锁条已经远远地被他抛到后面,可他还是丝毫不敢停步。

    「刚才那个女警察长得还真标緻」

    少年的鼻孔中彷彿还嗅到刚刚跟他撞了个满怀的女警察的体味,就算在逃命的时候,他还是不脱男人的本性。猥琐的黑影越奔越快,即使他已经气喘如牛,但还是很快地消失在夜幕之中

    一一所破败的旧屋,亮着两盏三十瓦的电灯。在夜半人静的时候,这间乡村间的屋子里响着一阵诡异的女人叫声。

    「啊呀呀呀」

    女人一丝不挂地被吊着,丰满的双乳缠绕着粗糙的麻绳,向前悲惨地突出,她的左腿在膝盖处绑着绳子连向屋顶,将她圆滑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而她的另一条腿,只能吃力地踮着地面,根本无力让她摆脱困境。

    这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美貌少妇,她有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眼睫毛、细腻的瓜子脸曲线、在痛苦中抽搐着的樱桃小嘴,十足地一个完美的古典美人。

    古典美人痛苦地呻吟着,她的额上渗出了点点汗珠,她的眉头紧皱着,她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开,她有点凌乱的头发在痛苦地摇晃中散了开来。

    她的下体光滑嫩白,原本长满黑森林的土壤上现在变成了一片荒漠,被刮光荫毛的阴阜上平坦雪白,失去掩护的荫道口向外翻出,一根粗大的胡萝蔔残忍地没根插入敞开的肉洞。

    少年一手玩弄着女人的ru房,一手牵引着胡萝蔔,让那根起码有四根rou棒粗的东西在女人的阴沪里快速地抽锸着。

    「啊哇哇呀呀呀呀」

    女人发疯般地尖叫着,捆在头上的双手使劲摇晃着绳索,踮着地面的右脚不住地空踢着,整个身体离开了地面,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你的奶子很漂亮」

    少年滛笑着,用力揉搓着他的手掌根本无法完全握住的丰满ru房。可爱的两团乳肉洁白如脂,在身体的抖动中不停地乱跳着,那运动中的的滑腻肌肤,搔得少年的手心痒痒的好不舒服。

    「呜」

    女人放声大哭着,她已经叫得声嘶力竭了,可是,那根可怖的胡萝蔔,仍然以它粗糙的表皮,用力地蹂躏着她敏感的肉壁。

    「泄了吗」

    少年抽出胡萝蔔,女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耷拉下头。敞开的阴沪里伸进了少年的手指,倒溢出来的y水滴到了少年的手上,在手指间形成道道细流。

    「哇,你他妈的真好色啊给一根胡萝蔔乾成这样」

    少年脸上露出讶异的神色,沾满女人嗳液的手掌伸到女人面前,在她的脸上乱抹着。

    「把嘴张开,自己尝尝」

    少年看着女人羞赧的脸,乐得哈哈大笑,喝道。

    「呜」

    女人微微张开口,毫不容情的手指立刻伸进她的嘴里,无奈的女人只好用舌头在湿漉漉的手掌上舔着。有点鹹鹹的,女人喘着气,轻皱着眉头,用可怜的眼神偷偷望向少年。

    「爽不爽」

    少年得意地问。

    「爽」

    女人羞涩地回答。

    「你这个贱货」

    少年哈哈大笑。

    「我是个贱货」

    女人轻声说。面对着这个小自己十来岁的少年,女人现在只敢顺着他的意思。

    少年更得意了,他终於征服了这个漂亮的成熟女人,他想他成功了。女人,平时在大街上一副不可亲近的样子,其实说到底都是贱货只要下点功夫,所有的女人都是贱货少年的思绪飞出了这座旧屋,飞到了人流拥挤的花花世界上,飞到了他所见过的千娇百媚的一个个如花美女上。他不由吞了吞口水。

    「主人我好辛苦,先放我下来好吗」

    吊着女人难受地扭着身体,娇声哀求着。现在,她必须叫这个十六七岁的大男孩「主人」。

    「不行」

    少年一口否决,「我还没干你呢放你下来怎么干」

    是的,录像带上从来都是绑起来j滛的。看到那赤裸裸绑着扭动着的美丽女体,少年不可抑止地着了魔,解开绳子也可以干吗从来没想过。

    「那请主人享用梅卿的身体吧」

    女人红着脸低声说。只要满足了他,就可以暂时摆脱这讨厌的绳子了,她念着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的台词,即使她心里到现在还是觉得很羞耻。

    少年快乐地微微一笑,这女人按自己从录像带中学来的要求做了,真爽那些录像带,真是宝贝啊我真是幸运呢

    他掏出涨得鼓鼓的rou棒,在女人的眼前晃荡着,得意地展示着他已经长大成人的宝贝。

    「你应该觉得很荣幸,我的宝贝到现在为止,只操过你一个女人哦」

    少年又是捏了一下女人的ru房,扶着女人的屁股,rou棒顶到了她的下体上。

    「要开始了哦」

    少年摆好姿势,看着这个叫梅卿的女人。

    「请请插入吧」

    梅卿闭上眼睛,喘气说。反正迟早都要被他强jian,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强jian,可怜的女人只希望他早点完事。

    「嘿」

    少年用力一顶,rou棒进入了女人温暖可爱的肉腔。

    「喔」

    女人仰头一叫,双手紧紧抓着捆着她手腕的绳子。

    少年开始了麻利的抽锸,他所有的zuo爱经验,都学自那些录像带,都在这个女人身上得到实践。

    三十来岁的美貌少妇的肉体,充满着醉人的诱惑。少年托着女人的屁股,用他的rou棒,飞快地刺破女人阴沪,飞快地抽送着。他充血的rou棒是如此的精神抖擞,要撕破女人伪装的贞节,撕破女人伪装的高傲,佔据女人身体和心灵的最深处,迸发自己澎湃奔腾的激情

    「啊呀呀呀」

    女人敏感的肉洞再度迎来激烈的刺激,绽满红霞的粉脸上下摇晃,不必再痛苦掩饰的叫声持续不断地响彻整座屋子。

    少年喷发了,青春的滚热液浆在仍然抽送不断的rou棒中,像扣响板机的子弹一般,喷发在女人的体内。

    「喔喔呼」

    少年满足地抽出rou棒,女人急促起伏着的胸口平息了下来。白色的jg液从绽开的肉洞里缓缓流出,形成一道细细的清流,顺着大腿流向地面。

    「真是浪费了,本来应该给你吃的。」

    少年惋惜地说。他用手在女人的下体上抄了一把,送到女人的嘴唇。

    「随便吃吧,浪费了不少。」

    少年说。

    女人疲倦的眼神扫了少年一眼,默默地伸出舌头,舔着少年手掌上的jg液。

    「好吃吗」

    少年自己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但录像带上,女人吃的时候脸上看不到一点厌恶的表情,而面前的这个女人,好像也吃得很自然。

    「好吃」

    女人当然只有这样回答。在她听话的时候,这小孩的态度还算是和蔼的。不过当他凶起来时,那种苦头女人可不敢随便再尝。

    少年的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看着女人一点点地舔着从他棒棒里流出来的东西,然后和着唾液吞下去。

    「说不定味道不错」

    他突发奇想。不过他可不想试,这种东西应该是贱女人才配吃的。

    「好吃你也来尝一点啊」

    女人心里恶狠狠地想,可脸上却不动声色地,埋头做她必须做的事。

    少年脸上仍然笑吟吟的,等女人舔完,马上扯着她的头发向下拉,将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说道:「该舔这里了」

    女人一声惊叫,她悬吊的身体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上。这下头被向下按,屁股就被迫向上翘,本来还能踮着地面的右脚腾空而起,双手顿时被绳子勒着更紧,整个人便如云里雾里一般摇荡起来。

    「快点」

    少年一手按着她的头,空出一只手来玩着女人的ru房。女人成熟而丰满的双乳,怎么玩都不会厌。

    这都属於我了少年一想到这儿,刚刚射过精的棒棒倏的一下马上硬起来,在女人的嘴里弹起。

    「咳咳」

    rou棒的前端冷不防地伸到女人的咽喉,没有任何准备的女人剧烈地摇晃着脑袋,突然吐出少年的棒棒,痛苦地乾咳着。

    「干什么」

    少年抓着女人的头发,扇了她一记耳光,又将rou棒插入她的樱桃小嘴里。女人眼里泛着泪花,眼睛艰难地上抬,看到了少年兴奋得发红的脸,看到了他那爱去地扭曲的脸,女人心里打了个哆嗦。这表情,怎么这么熟悉她不敢再看,埋头小心地舔着他的rou棒。

    「现在,玩你哪儿好呢」

    少年一边抓着女人的头发,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胯下,一边作沉思状地自言自语。

    「呜」

    女人被rou棒呛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她努力扭着脖子,寻找着能让自己喘气的哪怕一点点的间隙。可是少年的rou棒完全地塞满她的嘴巴,顶入了最深处,顶入了喉咙、堵住了气管。几乎窒息的女人双眼翻白,身体开始了剧烈的挣扎。

    「别乱动」

    少年丝毫不知道女人的处境,用力掐了一下女人的ru房,抓着女人的头发,在自己的胯下一按一松,让自己的rou棒在她的嘴巴做着抽锸。

    虽然仍然很辛苦,但总算能够透一下气了。女人蜷曲的脚掌已经抽筋了,她只好强忍着酸痛,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不得不小心为吸吮着口里已经涨得坚硬无比的rou棒。

    rou棒硬了,就一定要发泄。半个月来的经历,女人梅卿十分清楚。而他要发泄,就不会放过她

    少年猛的一下甩开梅卿的头,女人雪白的胴体在空中晃了一晃,终於又脚下头上回复了常态,只是她抽筋的右脚,再也无法踮到地面,只能曲着膝盖垂下,在空中荡来荡去。

    少年虎的一声低吼,飞快地托起女人的右腿,让女人屈起的右腿像她被悬吊的左腿一样向旁边分开,露出毫无遮掩的下体,然后兴奋的rou棒抵到女人的荫道口,迫不及待地一捅而进,马上加紧地抽锸起来。

    「喔」

    女人哑声呻吟着,无力挣扎的四肢上再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像死人一样挂在半空,只有这具诱人的胴体在rou棒的j滛下反射性地微微颤抖着。已经给这小子吊了几个小时了,还不停地给j滛凌虐,可怜的女人梅卿飢渴交加,使尽吃奶的力气紧咬牙根,只盼快快挺过这小子最后的疯狂。

    少年的rou棒猛插了一阵,突然抽了出来,顶到女人的肛门上。

    「呀等等一下我没准备」

    梅卿突然察觉到对方的企图,连忙尖声叫起来。今天,她的肛门只是被少年的手指象徵性地插入过两三次,以前被肛j前那些繁琐的准备工作半项也没做过,屁眼现在又乾又窄,被虐经验丰富的女人深知这样强行插入的话自己会多痛。

    可话音未落,跳跃不止的rou棒,已经在少年一声低喝中,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屁眼。

    「啊疼主人梅卿啊疼啊」

    梅卿身体猛抖,饶是她的屁眼已经不知道被强jian过几十次,可突如其来的插入,还是让她疼得脸上青筋暴显。

    「嘿嘿」

    女人痛苦的神情和哀戚的呻吟声,显然更增少年的虐待欲望。他脸上露出癫狂的狞笑,rou棒便如钢锤一般一下下用力地撞进女人的直肠里。

    女人那清脆噪音中发出的颤抖的尖叫声、女人迷人肉体上抖动的弧线、女人屁眼里紧窄无间的温暖柔嫩,令他胸中豪情大发。少年旺盛的精力、刚刚射过精的雄健rou棒、无可抑止的强烈快感,令他的冲刺无比的锐利、无比的快速。

    少年口里疯狂的低吼,女人摇晃着脑袋横飞的泪水。

    「爽不爽」

    少年用力地挺动着下身,高声喝。

    「啊爽啊疼呀啊啊啊」

    女人的尖叫声一浪紧接一浪。

    「我是你的主人,你是给我玩的」

    少年大喝。

    「我是给主人玩的啊啊我我我是给主人玩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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