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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美女赢家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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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女赢家

    正文 第一章 百年孤独

    杨景行,浦海市尚浦学校的学生,下学期就高三了。现在是暑假,他正跟随学校组织的夏令营在欧洲旅行。今天是在巴黎的最后一晚,杨景行和室友谭东无聊了一阵后决定去买点酒成长一下。

    按照谭东的建议,真男人就喝白兰地。俩人在小便利店里看了半天,挑中一瓶七百毫升装的,也不知道什么牌子和种类。

    俩人都已经十六七岁,在这已经是可以买酒的年龄,可是护照被带队老师集中管理,而且学校也规定学生在校期间不得饮酒,啤酒也不行。所以杨景行只能拿出居民身份证和收银的老头子谈判,忐忑的解释了半天。谭东本以为杨景行一米八三的身高外加青春小胡子可以让他们省去这些麻烦的。

    终究还是把酒买到手了,提回青年旅社的房间时也做贼似的战战兢兢。关了房门后就立刻找杯子,一人倒上半杯。

    急不可耐的痛饮了一口后,谭东又皱眉品味了一下,评价:“操,和xo一个味道。”

    杨景行笑:“那赚了。”

    谭东嚼干果:“你给的钱,多喝点。”

    杨景行不同意:“我要请客。”

    谭东豁出去的又大口喝一小口:“一人一半”

    一刻钟后,酒瓶才空了一半,谭东已经醉了,一手拿酒杯一手抱枕头的抱怨:“真的不该来这个学校,我后悔死了,我要是留在曲杭,不知道玩得多舒服,朋友多,美女还多。”他是曲杭人,而杨景行的家在九纯,是曲杭附近的一个小县级市,因此两人成了朋友和室友。

    杨景行气愤:“你可以不把我当朋友,但是不能不把蒋箐当美女”蒋箐是谭东中意的同班漂亮女生,这次同行。

    谭东叹气:“我真的早看不惯她了我想早恋啊,已经迟了”

    杨景行碰杯:“同病相怜,干了。”

    谭东不肯:“你说哭了我也不信”虽然在尚浦杨景行也和绝大部分同学一样没什么风花雪月,但谭东坚信室友有不清白的过去。当了两年室友,同桌一年,他有些杨景行的把柄。

    谭东又说出自己的理想:“我还想明年带着女朋友去德国看世界杯呢。”那应该是高考之后的狂欢。

    杨景行又碰杯:“加油,祝你早点早恋”

    这次谭东乐意了,喝了一口后仰身躺下,闭上眼睛整理思绪:“任初雨,成绩不行;李娅,有点矮;王凡璇不大认识;白筠,没意思陶萌,越来越看不惯她”三班的几个好看的都淘汰了,四班的也不行,还真是个难题。

    杨景行表扬:“你眼光太高了。”

    谭东气愤:“操,你眼光就低”

    最终这瓶酒没喝完,但是谭东已经醉得洗都没洗就睡了。

    早上七点不到就起床集合,因为要赶九点的高铁去日内瓦。严格认真负责的薄老师清点了一下人数,十个男生八个女生到齐。

    吃早餐的时候,谭东招呼任初雨和李娅坐一起,说自己和杨景行昨天晚上是酩酊大醉,现在还头昏。

    女生们却没仰慕,李娅问:“杨景行,坐过tgv没”

    杨景行摇头:“你下午再问我就坐过了。”

    任初雨轻笑一下,说:“曲杭到浦海也要通高铁。”

    李娅不屑:“等那时候,都毕业了。”

    八点过一点一群人就被旅行社送到了里昂车站。薄老师招呼大家规规矩矩的坐着,别走散。

    酝酿了很多天的杨景行找准机会,硬着头皮去找求情:“薄老师,我可不可以不和大家一起去罗马我想去摩德纳看看。”

    薄老师想都不想的连连摇头:“不行不行,那怎么可以摩德纳是哪”

    “法拉利总部。”同班的邵磊懒洋洋的帮杨景行回答,“过眼瘾的地方。”

    杨景行急切的说:“我到日内瓦就出发,只去一天,来得及。”

    博二等想起来,在国内统计的时候,杨景行写的想去的地方似乎就是哪,可他还是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要和大家一起这次参的机会来之不易,要珍惜。”他是物理老师,当然这么想。

    这时候,陶萌走过来了。她身上穿着一套以前没见过的迪奥夏装。黑色的短裙,类似夹克的浅灰上装,黑色高跟鞋和半透明的黑色短袜,并不适合十六七岁的女孩子。

    穿上高跟鞋的陶萌就和一米七五的谭东平起平坐了,大大的太阳镜遮了她的半个脸,让粉润的薄嘴唇有些炫目。

    对于蒋箐和陶萌的班花地位,谭东认为是蒋箐胜出一筹,因为陶萌已经是班长了,不能有太多头衔,本来就够臭屁的。

    在薄老师面前站好,陶萌取下太阳镜说:“薄老师,您给旅行社说一下,我要在意大利留一段时间,不和大家一起回了。”

    这个要求薄二等就同意了:“嗯,我知道了。父亲过来了”他之所以叫薄二等,是因为身高还不如没穿高跟的陶萌。

    杨景行是真不要脸了,连忙追去问:“薄老师,那我能多留两天吗我给家里打电话”这让陶萌看了他一眼。

    讲究公平的薄二等只得说:“只要你父母同意”

    杨景行连忙给父亲打电话,难得一次的低声下气。可父亲当然不同意:“不行,你一个人意大利的人也不讲英语吧”

    杨景行不放弃:“我求你了,不是为了法拉利,我根本不想来”实在不行了只得放弃自尊:“不光我一个人,还有个同学,她家里要来人接她”

    陶萌这次看杨景行的眼神就吃惊了,嘴唇一动想说什么。

    父亲一连串问题:“你什么同学男的女的家里干什么的是不是真的”

    杨景行却不看陶萌:“是真的”

    “把电话给你老师,我问问。”父亲不太相信儿子。

    杨景行厚着脸皮再求薄二等。

    薄二等很为难啊,在电话里说:“是有个同学不回去还是女同学,可是他们也不”狠下心的看陶萌:“陶萌,你愿不愿意对杨景行负责”

    在其它同学的讪笑中,陶萌没什么表情的垂下眼睛摇摇头。

    杨景行尴尬的接回电话后,恼火的对父亲小声叫:“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算了”

    过一会就上车了,杨景行似乎很失落,闷闷的看窗外。出发了一个多小时后,突然听见陶萌叫他:“杨景行。”

    杨景行头都难得扭过去,斜着眼睛瞟仇人。

    “你要留在罗马干什么呆几天”陶萌公事公办的语气。

    杨景行的表情立刻翻转,满脸堆笑:“我去看看法拉利总部两天就好,最多三天”

    陶萌看着杨景行思考了有五秒钟,说:“那我们九号去,你最迟十一号要上飞机。”

    杨景行连忙说:“没问题我一个人去,看完就走,出不了事”

    班长却很威严的摇头:“你要和我一起。”

    杨景行不管不顾:“行,你说了算”

    陶萌点点头:“你给家里打电话吧。”

    为了法拉利,杨景行真是颜面扫地,还不得不让父亲和同学通电话。

    陶萌很礼貌:“叔叔您好对,我叫陶萌我爸爸,他现在在莱比锡不是,是德国我不清楚。叔叔,是这样的,我是杨景行的班长,我知道他这次想去马拉内罗,恰好我也有时间”好不容易说完了后,陶萌把电话还给杨景行,眉头轻皱。

    杨景行连忙再向父亲保证一遍,同时左边胳膊要忍受谭东的重捶。

    中午就到了日内瓦,听完薄二等的安排后就各自回房。谭东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杨景行又羡慕又鄙视的激动,并叫他留意陶萌的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谭东很会分析:“绝对牛叉你看霍轩,现在没想法了吧”

    杨景行自嘲:“为了法拉利,我豁出去了。”

    午饭的时候,谭东和杨景行吃牛排喝啤酒,还一人干了三瓶,爽歪歪。然后薄老师又把大家集合,为明天要参观作详细介绍。

    晚些时候,陶萌打电话到杨景行的房里,叫他过去11o8号房商量去摩德纳的事宜。

    “坐吧,喝水吗”陶萌像招呼客人一样。她和曹绫蓝同屋,曹绫蓝在自己杂乱的床上清点战利品,而陶萌的床很整洁。

    杨景行赔个笑:“谢谢,其实你不用陪我,我九号早上去,十号下午就回来”

    陶萌打断:“不行,我们必须一起,这是班长的责任,而且我答应过你爸爸其实在学校收集意见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想去哪里,但是我要为集体的大部分人考虑,所以路线上照顾不到。”

    曹绫蓝插话:“有陶萌陪还不愿意啊”

    杨景行嘿嘿:“我是怕你无聊。”

    陶萌摇头:“反正我也没什么安排,我爸爸十号才到罗马来接我,但是我们会多留几天,所以你要一个人回去,机票你自己订”

    班长认真负责,详细的给杨景行规划了行程,并要求他回国后了要第一时间汇报消息。

    第二天上午就去参,也就是欧洲粒子物理研究所。薄二等比学生们还兴奋得多,不停要导游介绍拍照,抽空才告诉学生们粒子物理是一门多么美丽的学问。

    欧洲人可能是为了体现自己的人性化,要开放大型强子对撞机给杨景行这群东方孩子参观,并安排了导游工程师讲解。

    站在对撞机那巨大的核心部位前,薄二等像土著看见图腾一样,充满敬畏和感激的朝拜,声音都发抖了,教育杨景行:“好好看看,这不比法拉利激动人心么”

    杨景行点头表示同意。

    薄二等又开始说什么黑洞虫洞,谭东突然蹲了下去,做个终结者的姿势:“我来自未来。”如愿以偿得到几个女同学的嘲笑。

    夏令营导游给学生们翻译:“今年大部分来这里参观的人都没有你们这样的好运气,因为1hc之前一直在检修,今天进行的是希格斯玻色子实验。”

    杨景行正要举起相机拍照,突然觉得眼前瞬间一阵炫白

    意识恢复后,杨景行发现自己置身一片漆黑,他又做了个睁眼的动作,可还是漆黑。惊慌中的第一反应是要伸手摸自己,可惜,他感觉不到自己的手从大脑发出去的动作指令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任何回馈。

    恐慌之后,杨景行发现黑暗中的自己什么也感觉不到,好像没有躯体,没有呼吸,周围也没有空气,没有温度唯一拥有的就是意识,还能够思考。

    难道自己死了只剩下一个可怜的灵魂漂浮在无尽的黑暗中。杨景行的意识绝望伤心。

    过了好久,用意识来感觉大概是几天吧,杨景行猜想自己多半是变成了植物人,因为冷静后的他不相信所谓的灵魂。

    真不甘心,自己还年轻,却就这么变成了植物人发生了什么对撞机爆炸了吗杨景行想象着母亲会伤心成什么样,而自己,只能在心里流泪。

    多想活着啊以前杨景行一直不明白人为什么活着,现在他知道了,人活者,就是为了活者,活着比什么都好

    活着能吃能睡,能说能笑,能哭能骂活着有朋友,有亲人,有女生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几个星期或者几个月吧,杨景行开始承受孤独的折磨。

    仅存的意识也期盼着发达的医学能早日把自己这个植物人救醒,让他重见天日,免受折磨。杨景行要等待,可惜这种等待却没有尽头,一天过去了,又一天过去了,大概一个星期都过去了他依然就是个可怜的灵魂漂浮在无尽的黑暗里,不用睡觉,不用呼吸

    现在,可能一年过去了吧。杨景行想让自己的意识疯掉,最好变成一个彻底的蠢货,就不用受思维的折磨了。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监狱里的犯人那么怕被关小黑屋,实在太痛苦

    多么想念啊想念母亲的唠叨,父亲的责骂,爷爷奶奶的疼爱。朋友们,你们好吗还说要去同一个城市读大学的。刘苗,夏雪,说好暑假要一起去游泳的,你们来看我了妈我现在在哪里回家了吗爸爸妈妈,你们别伤心

    不甘心,实在不甘心杨景行在无尽的黑暗中叹息,伤感很久以后,偶尔也想笑一下伴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一年,两年,十年无限漫长的孤独

    多少年过去了父母还健在吗自己也老了吧该寿终正寝了医学不进步,安乐死也好啊难道这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做错什么了,这么惩罚我

    又一天,杨景行突然来了点精神,觉得自己应该想点高兴的事情。幸好植物人的记忆力出奇的好,生前的点点滴滴一丝都没流逝。

    虽然这几十上百年把能够回忆和猜想的都想了无数次,但还是再次开始无数可能中的一种:如果自己不出事,下半辈子会怎么活会娶一个什么样的老婆生女儿还是儿子怎么样活着,不算白来世上走一遭

    正意滛着,杨景行的思维突然被吓了一“跳”。白色那是白色么为什么会有白色好像就是在眼前一瞬而逝看见的还是错觉早忘记视觉和错觉是什么了

    这个变化,对于习惯了几十甚至上百年虚无的杨景行来说实在太大了。又害怕又狂喜的希望再多来一些。

    杨景行没有失望,在他意识的那没有方向和角度可言的“视觉”中,出现了白色,接着还有红色,绿色,橙色好丰富啊

    那些颜色出现了又消失,好像消失在自己的意识里,可后面的还连绵不绝,最后,那些光交织成了dna图谱一样的形状,不停旋转变幻着,进入自己的思维。

    杨景行的意识对时间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但估计这种五颜六色的状态持续了大概一天或者一个月吧。随着那些图谱光晕对自己的充实,他明显感到意识在变化,或者说思维和头脑在变化。许多记不起来的事情突然回忆起来了,还特别的清晰整个记忆都变得那么条理明朗。

    又是猝不及防的一个瞬间,杨景行感觉到了什么感觉,感觉耶是什么气息,温度对是身体

    杨景行的意识简直高兴得要晕过去,这不是幻觉过去的那几十年才是幻觉。现在的感觉,实在太真实了。

    正文 第二章 联谊

    那些高科技正让人看得兴起呢,突然就响起了尖利的警报,众人立刻被吓得乱糟糟的叫嚷起来,尤其是女孩子。

    工程师和导游连忙安慰:“别慌,没事,只是液态氮泄露一切都好,请冷静”

    “呀”任初雨尖叫一声,因为她看见杨景行重重摔坐到了地上。

    “哈哈”谭东幸灾乐祸的笑,“别激动”

    邵磊更是鄙夷:“不是吧什么胆儿”

    薄二等也责怪:“小心点”说着就伸手象征性去拉杨景行一把,可他脸色马上变了:“你怎么了怎么搞的”杨景行一头的汗跟刚冲凉一样,透过湿了的衣服也能感觉到肩膀滚烫的。

    任初雨又叫一声,因为他看见杨景行脸是绯红的,整个脑袋甚至身体都在腾腾冒热气。这里的温度是比较低的,只有十几度。

    薄二等连忙蹲下来,惊恐的摸杨景行的额头,那温度吓得他连忙缩手。其它人也连忙围过来:“怎么了怎么了”

    “心脏病”

    “吓破胆了”

    杨景行饥渴而惊恐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双手抓着屁股下的铁板,用力得像要扣出洞来一样。

    “说话啊”薄二等也吓得脸都白了。

    “好好了”杨景行胆战心惊的开口。

    “你是不是有病”

    杨景行站了起来,摇头的力度很大:“没有”可还是立刻被送往研究所的医院急诊。

    全面检查后,医生确定杨景行没病,应该只是受惊吓过度。于是,回日内瓦的路上,杨景行成了被讥笑的对象。

    邵磊最珍惜这个机会,很有表演天赋的:“哇,好怕怕好怕怕。啊,我晕了”

    其它人嘿嘿笑。不过讥笑行动没持续多长时间,因为大家发现杨景行一直沉默的坐着,没和邵磊针锋相对,可能真的是没有脸吧。

    这群人都不知道,后来详细的事故报告上,今天不光有液氮泄露,还有铅板被击穿。

    在那有可能产生黑洞和反物质并生成宇宙最高温度和亮度的对撞机中,可媲美上帝的能量尽管只存在无比短暂的一瞬,仍然是可怕而壮丽的。而那块被击穿的铅板,正对准了杨景行当时所站的位置。

    回酒店后,口渴难耐的杨景行喝了好多水,然后洗澡换衣服。他在浴室恶心的感触检查自己的躯体,总感觉不对劲。洗完出来,又在卧室的地板上做俯卧撑。很奇怪,唰唰的一连做了五十个也没觉得半点吃力。

    谭东有点同情的看着室友:“我觉得你不是那么胆小的啊算了,做两百个也没用,回学校了他们还要笑你。”

    杨景行真的连做了两百个,想寻找疲劳的感觉,可是并不强烈。

    谭东有点怕怕,下床拉起了朋友,真心劝告:“算了,没什么了不起说明你珍惜生命。”

    杨景行深深的呼吸,说:“确实没什么了不起。”

    “那就好”谭东自己又忍不住:“你声音都有点变了,嘿嘿。”

    等谭东进浴室后,杨景行在房间里找来找去只找到那张大桌子是最重了。他双手捏住两边后轻轻一抬,用现在的感觉对比以前的,这东西好像只有四五斤重。

    抬头举起右手,指尖距离天花板应该还有一米多一点。尝试着用力一跳,惊慌之中连忙缩手,因为脑袋都差点撞上去了。

    走到窗边的墙根朝另外一边立定跳远,还省了力的,几乎整个人撞上对面的墙壁。

    虽然诡异巨大的变化并没让死了几十上百年的杨景行不知所措,但他还是给父亲打电话:“爸爸,我不去马拉内罗了。”

    父亲没好气:“又怎么了你一个人去我当然不放心”

    “不想去了。你给妈说,我到浦海了就回家。”杨景行的呼吸很悠长。

    父亲觉得儿子的语气异常,就安慰的说:“那好,你妈也想你了自己争气,以后买一辆,光看有什么意思玩物丧志”

    晚饭的时候,任初雨来关心似乎还没恢复的杨景行:“没事了吧”

    杨景行摇头:“没事,谢谢。”

    任初雨呵呵笑:“其实我当时也吓了一跳。”

    杨景行责怪:“那怎么样不和我一起晕”

    任初雨来兴趣了:“我是看你那样吓了一跳你喜欢吃芝士啊”

    随后,杨景行找到陶萌,说:“白天谢谢你,不过我决定直接回家了。”

    陶萌看看杨景行,说:“随便你男子汉,别那么小气。”

    杨景行点点头。

    陶萌又说:“那我就另作安排了,你别后悔就行。”

    这天晚上杨景行半夜还没睡着,精神抖擞的。他一直睁着眼,体会房间里那黑暗中的诡异清晰。他甚至去照了镜子,看自己的眼睛会不会夜里发光,还好没有。

    两三点的时候,杨景行闭眼努力睡着,希望自己会梦见点什么。还真的很快睡着了,直到六点多被膀胱叫醒,什么也没梦见。

    去卫生间拉下内裤,等待了两分钟,有点奇怪,晨勃依旧。平心静气,诵经念佛外加冷水浇淋,小兄弟好不容易才低下头去了。终于可以嘘嘘了,可才舒爽了一刹那,杨景行又连忙缩腹提臀,生怕尿柱那吓人的声势把马桶给冲破了。感觉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给拉脱水了可紧跟着,大号的感觉也来了。杨景行小心翼翼的坐下去,谨慎的控制着力道

    这就是异能的烦恼。

    上午的飞机去罗马,到罗马的主要目的不是参观古迹,而是和当地一个所谓的友好学校联谊。同学们对这事还是比较上心的,还组织起来学了几句意大利语。

    知道自己的学生青春躁动,薄二等自然要训话:“注意国体,要热情礼貌,但是不准礼节性之外的搂抱,不准牵手,更不准亲吻。”

    同学们嘿嘿笑。

    可是次日上午到达对方学校后,薄二等用他那比学生们还蹩脚的英语和人家的女老师问好时把嘴都笑歪了,露出一口黄牙。

    两边的学校搞这种联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有了经验。意方准备了盒子和纸条,让大家抽签决定自己一对一的联谊对象,好尽快打破隔阂。

    两边的学生一开始是分军对垒的,互相观察着。盛装的尚浦学子们有点失望,因为对方的七男十二女中并没有大帅哥大美女。

    两边都抽签结束后,陶萌最先打开纸条,用清澈洪亮的英语报数:“我是八。”

    对方一个瘦瘦小小的红发女孩子立刻向前几步,兴高采烈的来欢迎国际友人。陶萌很正式化,先主动握手。

    对面唯一的黑人姑娘一直笑吟吟的,大声问:“谁是七号”

    谭东笑得比哭还难看,明知道不可能的小声对杨景行说:“我们换”而后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了。

    杨景行的数字是十二,但是他不主动。等别人都一对一对后,就剩下他和一个一米六五左右的褐发白种女孩面面相觑。

    意方的中年女老师主动来看了杨景行的纸条,用上了哄小朋友的表情:“哦,原来你是十二,来吧,我给你们介绍,若卡,快来。”

    双方都朝中间走几步,面对面。若卡的皮肤很白,鸭蛋脸上精美的彩妆并没遮住些许雀斑,嫩红的大嘴巴,湛蓝的小眼睛,发型讲究。她挺瘦的,包括胸部,穿着黑色的长筒裤和浅红的花边t恤,包包和腰带都是bsp;   “嗨。”若卡挤出笑容,牙齿洁白整齐。

    杨景行不像个高中生:“很高兴认识你。”

    若卡抿抿嘴唇,笑得更灿烂些的补了句:“欢迎来罗马。”

    谭东又在用嫉恨的眼神瞪杨景行。

    杨景行似乎内向,若卡就更拘谨,瞟瞟别处再看杨景行,说:“那么我是马丽妮若卡,叫我若卡吧。”又笑笑。

    杨景行也干笑:“我叫杨景行。”

    “央久心”若卡重复着,然后给彼此鼓气:“我们一定会有段愉快的时光。”

    杨景行点点头,计划之外的说了句:“但是别让我不想回家。”

    若卡笑得自然了些,用保密的神情说:“别担心除了我的英语。”发音是比较奇怪,显然不是好学生。

    杨景行恶俗:“你的眼睛说得更好。”

    若卡吃惊而夸张的瞪了瞪眼,笑:“谢谢这次旅行怎么样”

    杨景行指指又在瞄这边的谭东,说:“每天晚上听他空哼空哼。”他不知道打鼾怎么说,只好拟声了。

    若卡就看着谭东呵呵笑,让不知道内容的谭东眼神中充满了对杨景行的感激。

    意方准备了大巴,尽地主之谊带中方代表团参观罗马的名胜古迹。若卡事先可能有些准备,说她很想去看看长城。而且知道长城在平京。

    大巴上也有活动,那个黑人姑娘先唱了首歌,很好听,谭东都热烈鼓掌。随后蒋箐也礼尚往来的唱了首英文歌,不算丢人。

    “她真漂亮。”若卡冲杨景行赞美蒋箐。

    杨景行点头同意,问:“你不唱吗”

    若卡害怕的连连摇头:“不不我不擅长这个。”

    看若卡有所保留的样子,杨景行当然问:“跳舞”

    若卡不好意思的摇头,犹豫了一下后打开包包,鼓气勇气摸出来一个东西,原来是悠悠球,还是宽幅蝶形的。

    这东西,杨景行都不记得是几岁的时候接触过,不过他还是礼貌的惊喜起来:“我真不敢相信”

    若卡这下自信起来:“你还没看我的秀呢”

    事实证明若卡真的是悠悠球高手,尽管大巴开得不是很平稳,但是他站在前面表演时并没受什么影响。她的单手在线花式玩得很顺很滑,衔接十分好。双手回旋也能来两下简单的,虽然不是特别流畅,但也让人惊叹了。

    若卡表演了三四分钟,得到一车人的掌声。她表演结束之后脸上腼腆的笑容和之前的专注神态分别是两种可爱,让谭东再次对杨景行恶目相向。

    等若卡回座位上,杨景行已经双手合十,乞求:“教我”

    若卡很乐意的点头:“好的,你以前玩过吗”

    杨景行似乎很懊悔:“我今天才认识你。”

    若卡笑,开始高兴的当杨景行的老师。她显然也是有准备的,多带了个标准球好让杨景行从基础学起。而且发现原来的绳子对杨景行来说短了点后,还换了根新的。

    这时候就难以靠语言沟通了,若卡的英语水平不足不说,杨景行也听不懂那些专业术语。只能是手把手的教,手跟手的学。

    “像这样用力一些仔细看这个不难,你能做好”若卡很认真。

    杨景行没辜负若卡,确实学习能力强,强到变态他只用了几分钟找手感,学会扔球回手。然后,就是若卡教一个他就学一个,单手的那几个花式,十来分钟就学完学好了。

    若卡看着杨景行一脸新奇却双手熟练,半信半疑的好朋友一般责怪:“说谎你完全不像个初学者”

    杨景行也感叹自己的手臂手指能把力道和方向掌控得那么好,更难得的是他能把快速旋转的球体看的一清二楚,甚至可以数出来这球一秒钟转了大概有五六圈。那感觉,就像自己的大脑和眼睛从以前的几兆内存和软盘读写换成了四信道内存跟固态硬盘,完全是质的变化。

    可杨景行还是不要脸的诚实:“相信我,真的是我的第一次但是我已经喜欢上了。”

    若卡大胆的审视杨景行的眼睛,气馁的妥协:“好吧,就当你是个天才”

    若卡欣赏了一会自己徒弟的表演后就相信他能够挑战更高难度了,于是开始玩双手的。双手花式是比较复杂的,那怕是入门阶段,也需要有人逐步讲解,真正的手把手的教。

    若卡受杨景行的认真态度和非人天赋感染,教起来也心无旁骛:“这样这里还有这里像这样明白吗”

    杨景行看得很明白,从若卡手里接过球和线比划长度,先感觉预习一下。

    若卡期待奇迹一样心急,忍不住伸出左手食指去拨拉杨景行的手指:“这里这儿非常好”就这一点点身体接触,也让坐另一边的任初雨侧目了,因为她的联谊对象是个戴牙套的矮个子。

    在老师紧张的注视中,杨景行手腕联合手指微动,不明显但是很可观的力度让两个球平稳的旋转了起来,然后就开始走线接球挺简单的嘛。

    若卡却大喜过望的高声叫起来:“我真不敢相信你怎么做到的”

    其它人也回头或者抬头看,发现原来还有个高手啊,真是巧了。

    到底是第一次,杨景行完成了前一半动作后准备两边一起收时,没把握好高度,失败了。可若卡还是用拳头顶着自己的下巴,盯着杨景行的眼睛问:“你怎么做到的”

    杨景行很严肃:“跟你学的。”

    “我真不敢相信。”若卡似乎又气又喜,“我们继续”

    挑战更高的难度,若卡只知道这个花式的步骤,但是她自己基本不可能完成,就只能仔细的讲解。在比较频繁的手指接触中,若卡瞟了杨景行几次,发现这学生很认真了。

    几分钟过后,事态变得比较严重,若卡抓住了杨景行的手臂摇,忘乎所以的哇哇叫:“不,这不可能你一定是个骗子”

    “若卡”意方的女老师回头提醒了一下。

    若卡连忙坐下,努力平复下脸上喜出望外的表情。随后,两人为了不打扰其它人就尽量安静的互相探讨学习,可若卡还是常常跺脚捶腿。

    真的只能算观光,大巴在斗兽场都只是转悠了一圈,停都不停一下又赶去下一个景点。

    已经倾囊相授的若卡也不能再给杨景行教授悠悠球技巧,而且她好像也从惊喜好奇中冷静了下来,接回杨景行换还给她的悠悠球后就恢复了刚开始的淑女神态。

    大巴走马观花的在古罗马广场转了一大圈后,就是午饭时间了。车子停在赛维拉斯凯旋门附近,同学们下车拍照,然后各自填肚子。

    正文 第三章 功夫

    若卡带着杨景行走了比较远的距离,找到一家能坐下的小餐馆。杨景行也看不懂菜单,胡乱要了大约是面条和热狗的东西。若卡就只吃了两口不合胃口的提拉米苏,喝点冷饮。

    学生嘛,就说说学习。若卡也是读理科的,也是高二,不过是五年制。两人就这个问题交流了好半天,若卡才明白杨景行的三年高中毕业了也是可以上大学的。

    心算了一下,若卡知道了:“所以,你十七岁”

    杨景行点头:“明年就可以拿驾照了。”

    若卡翻包包,拿出一把挂着精美吊坠的车钥匙,有点炫耀:“我的十六岁生日礼物,红色的sart。”

    杨景行点头:“我喜欢红色,我爱法拉利。”

    若卡惊喜:“你喜欢法拉利”

    杨景行学电影台词:“仅次于漂亮女孩。”

    若卡一脸的难以置信:“法拉利是我父亲的挚爱,他有辆最新的f43o真是巧合”

    杨景行笑:“男人都爱法拉利。”

    若卡呵呵笑:“是的,所以我妈妈恨法拉利。”

    这又是一个共同话题,若卡对法拉利也了解的不少,问杨景行有没有去法拉利之乡看看。杨景行不能说自己死了几十年后对身外之物的喜爱已经消减了很多很多,只说是因为时间上的遗憾。

    吃完后,若卡去了会洗手间,回来后脸上淡淡的油光就消失了,显然补过妆。两人肩并肩间隔半米的距离慢悠悠走回去集合,然后肩靠肩合影。

    谭东帮杨景行拍,他的伙伴黑人姑娘帮若卡。黑姑娘叫詹妮,一路都很开朗,已经让谭东忘记肤色问题。

    詹妮看照片效果的时候用意大利语对若卡说:“他可能是个骗子,但至少是个火辣的骗子。”

    若卡笑很气愤:“詹妮,你真无礼”

    下午去纳沃纳用双腿逛,餐馆和店铺不少,比较热闹。若卡跟着杨景行的脚步,走在大部队后面老远。两人说着各自的饮食文化,若卡就知道烤鸭,杨景行就知道披萨,都是没见识的人。

    若卡说起自己某年去她姥姥的家乡玩,看那里的厨师们做了个超级大的披萨,有几米直径。她双手用力伸开,配合上夸张的面目表情比划着:“太大了,我吃了其中的百万分之一。”

    就在这时候,一个动作和速度都很专业的矮个年轻白种男人从若卡身后三四米的地方猛然加速,长手一伸,很轻松的把若卡的香奈儿包包从她手臂上提了出去,然后速度更快的朝旁边一条不宽的巷子飞窜。

    若卡才来得及惊慌的叫一声,那飞贼就已经跑出去十多米远。

    杨景行的大脑反应倒是快,但追还是不追的问题让他思考了有一两秒。有了决定后,他就用媲美法拉利的加速度拔腿一冲,如箭离弦。

    四五秒后,杨景行就依靠绝对的速度优势抓住了抢劫犯的左手臂,没有经验的往后一拽,用力过大了,致使对方飞了起来后又重重摔在了地上。

    杨景行有点怕怕的松了手,但只松了零点几秒,然后又用力抓了上去。手臂上的疼痛使得抢劫犯发出了一声刺耳愤怒的叫喊,恶狠狠的瞪向杨景行这个亚洲人。

    若卡距离五六十米远的距离看着杨景行,哇哇的大呼小叫,把其它同学和路人都招来了,就是没警察。

    抢劫犯边凶恶边挣扎,想爬起来。杨景行帮忙,右手用力一抬,就把对方半提了起来。抢劫犯脚下好一阵扑腾,终于用上力站了起来,抡起右手就要打吓杨景行。

    杨景行不敢进攻,但是正当防卫是必须的,于是左手挡接住了对方的摆拳,并迅速控制住了对方手腕。说起来,这个劫匪的速度对现在的杨景行来说也太慢了,拳路就跟慢动作一样。

    双手都被控制住了,却怎么样拼命也拽不出来,劫匪只好用脚。右脚踢,被杨景行脚掌蹬了回去,左脚踢,也一样。

    劫匪的双腿不停的踢,杨景行只是抬起右脚,及二连三的招架,让他们俩的样子看起来比较滑稽。

    边踢边挣扎,劫匪又是一个重心不稳,要摔下去。杨景行手臂微微用力,就把对方提住了。

    劫匪看看有些皱眉的杨景行和他那距离很远</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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