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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娘子休夫之大隐隐于市

正文 娘子休夫之大隐隐于市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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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在后院的客房暂住一晚,也希望姑娘趁此机会好好再想想,若是明早姑娘心意不变,那老尼就为姑娘剃度。”

    “多谢师太收留。”严姑娘冲老尼姑磕了一个头。

    老尼姑看了看她,细微地摇了摇头,然后对冷兰青说道:“这位姑娘,本庵一向不留外客,姑娘就请回去吧。若是姑娘想旁观剃度之礼,请于明日正午再来。”

    冷兰青躬身应下,随后复杂地看了跪在地上的严姑娘一眼,转身离去。

    计划看似顺利执行中,但当晚才是最令人无眠紧张的一宿。

    不仅躲在严姑娘的客房外全神戒备的众人紧张,守在房里的严姑娘更是紧张得一夜不敢眠,草木皆兵地坐在床沿,时刻打量着房间的周围,唯恐什么时候那个任惜花就会从窗纸或屋顶吹下他的“神仙醉”。

    这是漫长的一夜,所有人都凝神聚气地一刻不敢松懈,唯恐一点懈怠就会让任惜花逃之夭夭,甚至弄不好还会又害了一名姑娘。

    时间不为任何人停留地一点点过去,从慢慢地夜幕降下到月亮和星星高高挂起,再到后来黎明破晓的第一道光芒穿破黑暗。

    不知不觉,天已经蒙蒙亮了,可是任惜花却没有出现。别说任惜花,除了几只蚊子,恐怕是连一只鸟都出现过。

    众人等了一夜,自然又饿又累,原本心里的坚信几乎已被磨尽。自然而然地怀疑起现在这个计划:任惜花对严姑娘真的有这么势在必得吗是否他们根本就错估了整个形势也许任惜花根本就是随便挑了江鹤客栈,根本就不是为了严姑娘而来

    冷兰青心中不禁浮起一种因疲倦而生的烦躁,冷冷地看了旁边的贺离一眼。

    贺离似乎察觉她的目光,回头冲她一笑,那笑容虽然依旧的轻佻,但是眼睛里却是一片凝重。

    想他毕竟对此事也付出了一番心力,冷兰青没说什么,转回头继续观望。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就在林吉岳耐心耗尽,想起身叫大家收功之际,突见一道身形慢悠悠地走来。

    林吉岳赶紧收住动势,将自己藏了回去。

    慢慢地,那道身形清楚地映入众人眼中,众人打量之后,不禁有些泄气。

    原来这来的是一个胖胖的灰衣尼姑,手里捧着一个水盆,像是来叫严姑娘起床的。

    果然,那尼姑在严姑娘的房门口停下,不高不低地唤道:“严姑娘,贫尼无嗔,是庵主叫贫尼过来请姑娘参观早课。”

    她刚说完,里面就传来严姑娘的声音:“无嗔师父,小女子这就来开门。”她说着,已经房门打开。

    见那胖尼姑手里捧着水盆,严姑娘赶忙侧身请她进屋,并谢道:“无嗔师父,真是麻烦你了。”

    “姑娘别客气,小事而已。”胖尼姑笑呵呵地说道,长着一张富态可亲的圆脸。

    严姑娘看她和善,也冲她笑了笑。

    胖尼姑将水盆放到桌上,又拿过挂在盆边的白巾,将它浸湿拧干后送到严姑娘面前,殷切地说道:“严姑娘,快洗把脸吧,好清醒清醒。”

    “好。”严姑娘应道,然后低接过对方手里的白巾,目光在对方手上一滞,但很快恢复如常,笑盈盈地说道,“多些无嗔师父。”

    她慢慢地将那白巾往脸上拭去,然后就在对方期待的灼灼目光中,突然右手一翻,掌如疾风狠狠地往那胖尼姑的颈项劈去。

    那胖尼姑眼一瞠,也不知怎么地就倒退一步,将那掌避开,同时惊声道:“严严姑娘,你做什么”

    “你还装”严姑娘冷笑一下,右掌飞快地换了一个角度,继续向对方的颈项劈去,同时左手将那白巾往她的口鼻丢去,冷言道,“任惜花,让你尝尝自己的神仙醉。”

    本章待续

    终于铺垫得差不多。。。男主角就要现身了。

    第二十七章 释假面6

    霖带着海棠来到僻静的小后院,一颗老树之下。此空,两人沐浴月光之下,看来郎才女貌登对得很,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一对小情人在此处幽会呢。

    “白霖,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海棠揉着手里的绢子,有些不安地四下看着,似乎怕引人误会。

    本章错误,为防盗章节,请稍待六点以后再看,不会另扣币的~~~~~~

    白霖眉头一皱,咬牙道:“既然如此,我便不与你绕圈子,直说了。海燕她娘,你心里到底有什么图谋”

    图谋海棠的眉头动了一下,她心里觉得可笑,但脸上却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道:“白公子,你在说什么我能有什么图谋你这话若是让旁人听到,人家还误以为我有什么歹毒心肠呢。”

    “你还装”白霖闻言不禁冷笑一声,“没事献殷勤,非j即盗。你若是没有图谋,这两天为什么对萧夜痕特别好”

    “白公子,你怕是误会了。”海棠掩嘴一笑,道,“萧公子是客人,海棠自然要对他多些留意,免得有所怠慢。”

    本章错误,为防盗章节,请稍待六点以后再看,不会另扣币的~~~~~~

    “是吗”白霖又是冷笑,“我倒没看出你有原来有这般胸襟,还是你也服食了老大的摄魂丸,才昨天上午生的事情,你片刻便记不得了”

    “原来白公子说的是昨天上午的事啊”海棠像是才想到似的又掩嘴笑了,只是这此笑容中竟似乎带着隐隐的嘲讽,“没想到公子现在还惦念着。

    ”

    “看来你记得了”白霖地嘴巴麻利地讽刺回去。“萧夜痕罔顾你地性命点我岤道。我就不信你心底对他没有半点愤恨别与我说什么以德报怨。那可是圣人所为。”他言下之意是。你这小女子就别装圣人了。

    “唉。有些事我本来真是不想说地。”海棠叹了口气。说着。表情全变了。原本温婉谦恭地笑容不再。只余下一张冷然淡漠地面容。“我本想与你留几分颜面。以后也好相处。可你这人不追根究底。便总是不死心。罢了。今日就干脆把话说清。省得你老在背后揣度我。”她目光炯炯地看着白霖。腰杆挺得笔直。

    看着面前这与平日判若两人地女子。白霖心生几分寒意。心想:虽然之前老大曾让他试探过她。可那时他心底总有些不以为意。认为这母女俩虽然有些性格古怪。遮遮掩掩。却也不过是个寻常地寡妇与其幼女。可现在看来老大对她地堤防应是对极了。瞧她此刻这气势。绝非普通村妇。

    “白霖。你可知。我其实很不喜欢你。”海棠说这话地同时。收回视线。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没想到她会说这个。白霖楞了一下。有些羞恼地说道:“你以为我稀罕你喜欢我吗”

    见此。海棠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表情缓了一下:“你别想到别处去。我地意思不过是。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若是可以选择地话。我不会与你为友。”

    白霖的表情微微一僵,心底有些不太舒服,不是说她的话伤到他,只是心里就是不痛快,亏他昨天差点为了救她而束手就擒,可这女人竟然这般说话,让他顿时觉得自己成了傻瓜,也也丢了面子她居然说得好似不屑与他为伍。

    他咬了一下红艳的嘴唇,觉得原本闯荡江湖行侠仗义的热血心肠被她三言两语便泼了一桶冷水,心态不平之下,酸溜溜地讽刺道:“这么说,你与萧夜痕是志同道合喽。”

    谁想,海棠却不避不讳地直对上他的眼,坦荡荡地说道:“正是。”

    白霖被她的直言无畏挤兑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心里像是吃了那最青涩的酸桔似的很不是味道。恨恨地想道:萧夜痕这家伙,还真是走到哪里都招女人,现在居然连个寡妇也不放过。

    “白霖,你可知道,杀你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海棠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说得白霖打了个寒战,有些警惕地看着她,怕她使出什么阴招。

    “你不必如此。”海棠忍不住笑出声来,清脆的声音在这幽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响亮,却是诡异,“我不过是打个比方而已。我只想让你明白,你有一个很大的弱点,无论你将来武功练得有多高,杀你都太容易。”

    她的嘴角神秘地勾起,但看在白霖眼里却分外碍眼,他皱皱眉头,耐不住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海棠漫不经心地斜睨了他一眼,并不急,仍是按照自己的语速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记得萧公子曾说过,你从小就心软,以致别人都吃定你了,说不定某一天有人拿一个陌生人的生命威胁你,也可以让你丢了性命。这话我听着觉得十分有道理,假若我是你的仇人,为了杀你,我精心策划,把你投宿的客栈的所有人,包括掌柜、小二、以及其他住客等等都抓起来,然后对你说:我这里有一颗毒药,如果你不服下,我就杀死所有

    。会怎么办”

    “”白霖一时语结。

    看着他窝囊的表情,海棠不禁又是笑了,替他答道:“你这人心慈手软,讲究侠义道德,这便是你最大的弱点。你会牺牲你自己,牺牲你最亲近的人来成就你所谓的侠义。”她说着,心有感触,语气一下冷了下来,“比如昨天,你以为你牺牲自己来救我便是伟大吗就像萧公子说的,若要以你为代价换取我的活路,我又怎么会安心倘若我真的忍心看着你受苦,那我这个人可还值得你救你觉得我该恨萧公子阻止你救我,可我却觉得萧公子做得对极了,他和我非亲非故,自然要以你为优先。”

    白霖听着听着,觉得寒毛都要竖起来,忍不住插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古怪”

    古怪吗海棠勾了一下嘴角,心道:正是有他这种人,才造就了此刻的她。冷笑间,她蓦地变了话题:“你可知道我是怎么变成寡妇的”

    白霖觉得有些奇怪,小心翼翼地猜测道:“你相公遭了意外”

    “算是吧。”海棠半眯了眼,半真半假地说道,“燕燕她爹便是为了他的主上,舍弃了我们母女,成就了他的侠义。”她说完,上下打量着白霖,语调又是一转,“唉,萧公子遇上你,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希望你不会有一天为了你的侠义连累了他。”

    白霖听出她隐隐透露的言下之意,嗓音一抖,有些结巴地说道:“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海棠淡淡道,“不过是我前天晚上在树林里无意中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白霖思绪一下子回到前天晚上,然后雪白的肌肤涨得通红,一直蔓延到耳根。他羞恼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你,你”

    “放心。”海棠露出今晚第一个真心的微笑,道,“我对萧公子的人品很是仰慕,不会随便与人说你俩之事。只是,白霖,你可明白你们今后所要面对的萧公子性格坚定,既然认定了,便不会改变。我倒不担心他,可是你呢,为人冲动,好面子,又讲侠义,保不准哪天你便会为了一些其实微不足道的事,最后伤了萧公子的心。”

    她这番话冷嘲热讽说得白霖转羞为怒,气恼之下,大声道:“这是我俩的事,要你多管闲事。”话语间,心头的酸泡泡又冒了上来,连带舌根都有些酸涩。

    “这自然是你俩的事。”海棠也不恼,面色如常地说道,“我不过是想提醒你一句,若是某一天,你令萧公子伤心,有的是人愿意去安慰他。”她故意露出浅浅的期待,仿佛在说:我愿意候着。

    一时间,白霖被她言下之意激得怒急攻心,没多想便说道:“你放心,不会有这一天的。”

    “那就好。”海棠嘴上这么说,但面上却装出不太相信的表情,然后话锋一转,“白霖,今日你我这番话我不希望有第三知道。我可以相信你吗”

    白霖心念一动,感觉扳倒她的机会来了,便得意起来,懒懒道:“我为何要听你的”

    海棠的神色微微一僵,随即定定道:“白霖,你若是让我不好受,我也不会与你好过。

    若是你把我俩的交谈说与别人听,我便把你和萧公子的事传扬出去。你不考虑自己,也该考虑萧公子啊,他堂堂四公子之一的商公子,禁得起断袖这等丑闻吗”

    “你你刚才不是说,不会把我和他的事对别人说”白霖气极地用手指着她,为她的出尔反尔堵得一口气憋在胸口。

    “我自然是不会随便与人说。”海棠漫不经心地强调“随便”二字,并不觉得有半分理屈,“可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一旦危害到我自己的利益,我自然也顾不得别人了。”

    “你威胁我”白霖气得声音都抖起来。

    “你若是要这么想,便这么想吧。”海棠道。

    “哼,你要是想说,就尽管说去好了。”白霖银牙一咬,怒急反倒笑了,“我生平最恨别人威胁我。你去说啊,我倒不觉得我和萧夜痕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我白家与他萧家从小就订下亲事,我们男未婚,女未嫁,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海棠静了好一会儿,最后太息道:“我总想说服自己说,不会有哪个女儿家会脸皮厚到被人识穿了女儿身,却能指着别人的鼻子骂人家不长眼,又夸说自己身长七尺,相貌堂堂,气宇不凡,最后还理直气壮反问人家说自己哪一处像个女的”她说的是他俩初遇时的场面请看第一章,“唉,没想到原来世间真有这等奇葩。”她摇摇头,一脸无语的表情,弄得对方反而不好意思。

    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结巴着:“你你老早怀疑我”

    “我本来也真的信你了。”海棠温润的嗓音不娇不柔地说道,“你的行为举止看来真是无懈可击,从来没露出什么女儿家的口吻和小动作,我自认若是由我来扮男子绝对做不到你这般。你可是从小被当作男儿养大”

    第二十八章 释倾诉1

    给三十几位没有订阅第二十六章第7节的童鞋们

    你们看不懂下文提到的银钗和玉佩的话,不是我的问题,是你们漏订一节的问题,就酱紫~~

    下面是本章的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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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惜花,你怎么吐出来了难道是味道不好唉,你也别太挑剔了,在下的师叔小气得很,一共也才给了在下三颗宫中游而已。秀书网提供你再吐,在下只好捡地上的那一粒给你吃了。”

    说话之人的声音温柔似涓涓流水不是海棠,还会有谁。

    只见此刻的她虽然看似面目平静,语气柔和,但熟悉她的人可以看出,她的瞳眸中早不见了惯常的清澈淡定,惟余阴冷深沉,风暴一点一滴在其中聚集,仿佛随时都要失控爆开来。

    从刚才冷兰青说到贺离是否贺家人时,她就想到冷兰青之前曾说过这个玄铁铐是是由机关名家贺氏所铸,一想到机关和贺这个姓,她就联想到了小敛和他的爷爷那时她心中已经有了一种猜想,但是想到贺离的眼睛还有虎牙,还是觉得有些荒唐她还更愿意相信如同冷兰青猜测的,贺离也许也是贺家之人。可是当任惜花提到申这个姓时,就让原本的三分怀疑一下子上升到十分的肯定。是他,是他,一定是他无论他是怎么把自己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他肯定就是他

    这是她预料意外的重逢方式,她虽然第一感觉有些喜悦、甜蜜,但是这喜悦还来不及蔓延,很快就被随之而来的怒意气势汹汹地压过。想到初识贺离之时他轻佻地冲她抛了个媚眼,想到他用玉佩换走了她的银钗,想到他那句该死的一支海棠压儒生他,他,他根本就是故意在报复嘛。他明知道那支银钗是她用来撬他锁的那支,却非要故装作喜欢地要了去,那时她还傻得同情他未来的娘子居然得收那支破钗,现在想来便有种极度讽刺的感觉。

    海棠气得猛地握拳,几乎咬牙切齿:他实在是可恶至极,明知道她是谁,却故意装作不知道,还故意在那地窖里用那句“一支海棠压儒生”来调戏她。而她,根本就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她脸上戴的是他做的面具,他肯定是从一见面就知道了她是谁,却任由她在那里演啊,装啊活像一个唱大戏的猴子一样。

    海棠越想心里越是愤怒。一开始心底地那一丝丝甜蜜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现在只想抢过林吉岳手上地那把大刀。然后狠狠地对着那个可恶地家伙砍过去不过考虑到这事只会损及她自己地形象。她狠狠地按捺住这股冲动。但仍是气得微微地眯眼。

    显然。“贺离”是完全不在意她地怒意。明明知道她在生气。还气定神闲地回头冲她一笑。然后转头对任惜花道:“在下姓什么并不重要。”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决。“重要地是。任惜花。这一回你似乎是跑不了了。”

    “那可不好说。”任惜花因为手骨折断。脸色白。额头不住地冒冷汗。逞强道。“既然三年前任某可以从你手中逃脱。三年后你又怎知任某不能”

    他本是挑衅。可“贺离”却是毫不在乎地勾了勾嘴角。气死人不偿命地说:“多谢任兄提醒。这一次在下一定会小心地。”

    这时。在一旁听了好一会地林吉岳上前几步。抱拳道:“贺公子。原来你就是三年前擒住任惜花之人”

    “贺离”尚未应答。任惜花已经迫不及待地叫嚣道:“什么擒住。他不过是制住了任某一个时辰。后来还不是被任某逃脱”他冷笑几声。道。“要不是他疏忽大意。哪有任某这段时间地逍遥自在”他故意重重地说那“逍遥”二字。仿佛是意有所指。

    众人闻言自然联想到颍上县、东城县接连受他侮辱的姑娘,表情有些凝重,而“贺离”却是低低地笑了,那笑声仿佛自喉底出,与他一直偏尖锐的说话声音有些不太搭的感觉,仿佛出自另一人之口,可是等他笑完后,却又是原本那种偏高的音调:“任惜花,你这人真是有趣,你说这番话有什么意思你不会是希望在下内疚吧那你未免也把在下看得太高了。难道你任惜花犯下的丑事,还要在下来担。在下又非大罗神仙,能算准你任惜花的一举一动不成”他顿了顿,突然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道,“若说真要怪,还是得怪你的申叔叔,他怎么就没算准你二十年后会成为一个人人欲杀之而后快的采花大盗,居然把他的轻功教给了你这么个败类或说,也许你的父母根本就不该生下

    则就不会有今天的一切了。”他的表情冰冷而淡漠仿佛两把直透人心的利刃,无情而锋利。

    任惜花被他看得打了一个寒战,想起记忆中那双鬼魅的眼,这一刻,终于相信无论这两人看起来有多大的差异,他们都是一人

    “贺离”突然捏起任惜花未受伤的另一手,在脉搏的位置按了按,道:“没想到你居然能找到人解你体内的宫中游。”

    这句话对任惜花的刺激似乎极大,他的面目一下子扭曲起来,眼睛里迸射出极深的怨毒,道:“你以为你的宫中游就是无药可解吗”

    “在下自然知道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贺离”淡淡道,没有被对方的情绪影响到一丝一毫,“可以让在下见识一下是哪位前辈高人吗”

    任花扭曲着脸大笑道:“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你以为你不说,在下就不知道吗”“贺离”嘴角一撇,讽刺地笑了,“给你解毒的是五毒虫吧”他看似确定,其实却是在试探对方以验证自己心中的猜想。

    任惜花微微一呆,没有说话,却是等于默认。

    “贺离”从任惜花的表情大胆地猜道:“你怂恿五毒虫去百草山庄抢夺百草经,就是为了寻找宫中游的解药吧没想到吕氏夫妇脾气硬,就是不肯将百草经交出,于是你们心一狠,便杀了百草山庄上下三十多条人命,抢走了山庄里的名贵草药和珍藏多年的药经宝典,只有吕氏夫妇侥幸逃脱。任惜花啊任惜花,你的心还真是够狠的。”

    任惜花听“贺离”缓缓道来,面色愈来愈白,最后道:“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还想我说什么。”

    “没什么好说的了。”“贺离”随后转头对那林吉岳道,“林捕快,刚才的话你想必也都听到了,任惜花他作恶多端,今天在下就把他交给官府处置。呆会在下会封住他的武功,并让他再次服下宫中游。”

    “这宫中游是何物”林吉岳一脸疑惑地问道。

    “贺离”笑笑,眼中闪烁着狡猾的光芒,道:“这后宫中的男人除了皇帝,还有谁”

    太监。所有听的脑子都浮现这两个字,然后用一种古怪的眼光在任惜花的裤裆打量了一番,然后终于都真相了:难怪任惜花三年没有重现江湖,难怪严姑娘没有受辱,怕是那会儿解药的功力尚未彻底挥,他还没有恢复雄风吧。

    这“宫中游”果然是对采花贼而言,最残忍又有效的手段。海棠想着,忍不住嘴角浮出笑意,一时忘了自己正在生气。

    “贺离”迅速地封了任惜花几处大岤,又逼他吞了据说是“宫中游”的暗红色药丸,又与林吉岳交代了几句后,转身向海棠看去,猫儿眼上带着些微的笑意。

    他的笑意一下子又激起了海棠的新仇旧恨,想到是他出什么馊主意要她来扮严姑娘诱敌,幸而冷姑娘体谅她是个弱女子,主动提除了两人交换的建议,否则自己这没多少江湖经验的弱女子不是要在房间里应付那个任惜花她越想越是生气,冷冷地瞪了他一样,鼻头一哼,不去看他。

    “贺离”看似无奈地一笑,眼底却带着常人看不出的一种宠溺,难得语气中不带任何挑衅地说道:“风姑娘,我们回客栈以后,谈谈吧。”

    海棠在气头上本想说:没什么好谈,可想到自己说到底逃不过了,何必垂死挣扎,便是不语。

    这时,连慕风上前,有些奇怪地问道:“贺公子,刚刚风姑娘说你姓风,你们两个同姓,难道有什么渊源”

    “没有。”海棠果决地说道。

    “贺离”却是笑笑地说了五个字:“她生我气呢。”

    五个字没有正面回答,却令人浮想联翩。

    当众人再度回到江鹤客栈后,“贺离”又跟掌柜的订了一间房,便和海棠上楼进了房。

    海棠原本的怒气经过这一路的颠簸已经平静下来,再说一夜没睡,她只觉得所有的情绪都化成疲惫涌上来。她疲倦地揉了揉眉心道:“我很累,想睡觉,等我睡一觉后,我们再谈吧。”躲了一夜,她只觉得肩膀有些酸痛,精神也极差,没有心思、也没有精力再和他进行另一场战争。

    “不,我们还是先谈谈,否则我怕你睡不安腾。”他终于将自己的声音恢复成原本的低缓平朗,少了作为贺离时的尖锐,多了安抚人心的作用。

    本章待续

    明天恢复原本的更新时间,今天是意外~~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释倾诉2

    霖带着海棠来到僻静的小后院,一颗老树之下。秀书网此空,两人沐浴月光之下,看来郎才女貌登对得很,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一对小情人在此处幽会呢。

    “白霖,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海棠揉着手里的绢子,有些不安地四下看着,似乎怕引人误会。

    本章错误,为防盗章节,请稍待六点以后再看,不会另扣币的~~~~~~

    白霖眉头一皱,咬牙道:“既然如此,我便不与你绕圈子,直说了。海燕她娘,你心里到底有什么图谋”

    图谋海棠的眉头动了一下,她心里觉得可笑,但脸上却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道:“白公子,你在说什么我能有什么图谋你这话若是让旁人听到,人家还误以为我有什么歹毒心肠呢。”

    “你还装”白霖闻言不禁冷笑一声,“没事献殷勤,非j即盗。你若是没有图谋,这两天为什么对萧夜痕特别好”

    “白公子,你怕是误会了。”海棠掩嘴一笑,道,“萧公子是客人,海棠自然要对他多些留意,免得有所怠慢。”

    “是吗”白霖又是冷笑,“我倒没看出你有原来有这般胸襟,还是你也服食了老大的摄魂丸,才昨天上午生的事情,你片刻便记不得了”

    “原来白公子说的是昨天上午的事啊”海棠像是才想到似的又掩嘴笑了,只是这此笑容中竟似乎带着隐隐的嘲讽,“没想到公子现在还惦念着。”

    “看来你记得了”白霖的嘴巴麻利地讽刺回去,“萧夜痕罔顾你的性命点我岤道,我就不信你心底对他没有半点愤恨别与我说什么以德报怨,那可是圣人所为。”他言下之意是,你这小女子就别装圣人了。

    本章错误,为防盗章节,请稍待六点以后再看,不会另扣币的~~~~~~

    “唉。有些事我本来真是不想说地。”海棠叹了口气。说着。表情全变了。原本温婉谦恭地笑容不再。只余下一张冷然淡漠地面容。“我本想与你留几分颜面。以后也好相处。可你这人不追根究底。便总是不死心。罢了。今日就干脆把话说清。省得你老在背后揣度我。”她目光炯炯地看着白霖。腰杆挺得笔直。

    看着面前这与平日判若两人地女子。白霖心生几分寒意。心想:虽然之前老大曾让他试探过她。可那时他心底总有些不以为意。认为这母女俩虽然有些性格古怪。遮遮掩掩。却也不过是个寻常地寡妇与其幼女。可现在看来老大对她地堤防应是对极了。瞧她此刻这气势。绝非普通村妇。

    “白霖。你可知。我其实很不喜欢你。”海棠说这话地同时。收回视线。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没想到她会说这个。白霖楞了一下。有些羞恼地说道:“你以为我稀罕你喜欢我吗”

    见此。海棠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表情缓了一下:“你别想到别处去。我地意思不过是。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若是可以选择地话。我不会与你为友。”

    白霖地表情微微一僵。心底有些不太舒服。不是说她地话伤到他。只是心里就是不痛快。亏他昨天差点为了救她而束手就擒。可这女人竟然这般说话。让他顿时觉得自己成了傻瓜。也也丢了面子她居然说得好似不屑与他为伍。

    他咬了一下红艳的嘴唇,觉得原本闯荡江湖行侠仗义的热血心肠被她三言两语便泼了一桶冷水,心态不平之下,酸溜溜地讽刺道:“这么说,你与萧夜痕是志同道合喽。”

    谁想,海棠却不避不讳地直对上他的眼,坦荡荡地说道:“正是。”

    白霖被她的直言无畏挤兑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心里像是吃了那最青涩的酸桔似的很不是味道。恨恨地想道:萧夜痕这家伙,还真是走到哪里都招女人,现在居然连个寡妇也不放过。

    “白霖,你可知道,杀你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海棠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说得白霖打了个寒战,有些警惕地看着她,怕她使出什么阴招。

    “你不必如此。”海棠忍不住笑出声来,清脆的声音在这幽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响亮,却是诡异,“我不过是打个比方而已。我只想让你明白,你有一个很大的弱点,无论你将来武功练得有多高,杀你都太容易。”

    她的嘴角神秘地勾起,但看在白霖眼里却分外碍眼,他皱皱眉头,耐不住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海棠漫不经心地斜睨了他一眼,并不急,仍是按照自己的语速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记得萧公子曾说过,你从小就心软,以致别人都吃定你了,说不定某一天有人拿一个陌生人的生命威胁你,也可以让你丢了性命。这话我听着觉得十分有道理,假若我是你的仇人,为了杀你,我精心策划,把你投宿的客栈的所有人,包括掌柜、小二、以及其他住客等等都抓起来,然后对你说:我这里有一颗毒药,如果你不服下,我就杀死所有

    。

    你会怎么办”

    “”白霖一时语结。

    看着他窝囊的表情,海棠不禁又是笑了,替他答道:“你这人心慈手软,讲究侠义道德,这便是你最大的弱点。你会牺牲你自己,牺牲你最亲近的人来成就你所谓的侠义。”她说着,心有感触,语气一下冷了下来,“比如昨天,你以为你牺牲自己来救我便是伟大吗就像萧公子说的,若要以你为代价换取我的活路,我又怎么会安心倘若我真的忍心看着你受苦,那我这个人可还值得你救你觉得我该恨萧公子阻止你救我,可我却觉得萧公子做得对极了,他和我非亲非故,自然要以你为优先。”

    白霖听着听着,觉得寒毛都要竖起来,忍不住插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古怪”

    古怪吗海棠勾了一下嘴角,心道:正是有他这种人,才造就了此刻的她。冷笑间,她蓦地变了话题:“你可知道我是怎么变成寡妇的”

    白霖觉得有些奇怪,小心翼翼地猜测道:“你相公遭了意外”

    “算是吧。”海棠半眯了眼,半真半假地说道,“燕燕她爹便是为了他的主上,舍弃了我们母女,成就了他的侠义。”她说完,上下打量着白霖,语调又是一转,“唉,萧公子遇上你,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希望你不会有一天为了你的侠义连累了他。”

    白霖听出她隐隐透露的言下之意,嗓音一抖,有些结巴地说道:“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海棠淡淡道,“不过是我前天晚上在树林里无意中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白霖思绪一下子回到前天晚上,然后雪白的肌肤涨得通红,一直蔓延到耳根。他羞恼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你,你”

    “放心。”海棠露出今晚第一个真心的微笑,道,“我对萧公子的人品很是仰慕,不会随便与人说你俩之事。只是,白霖,你可明白你们今后所要面对的萧公子性格坚定,既然认定了,便不会改变。我倒不担心他,可是你呢,为人冲动,好面子,又讲侠义,保不准哪天你便会为了一些其实微不足道的事,最后伤了萧公子的心。”

    她这番话冷嘲热讽说得白霖转羞为怒,气恼之下,大声道:“这是我俩的事,要你多管闲事。”话语间,心头的酸泡泡又冒了上来,连带舌根都有些酸涩。

    “这自然是你俩的事。”海棠也不恼,面色如常地说道,“我不过是想提醒你一句,若是某一天,你令萧公子伤心,有的是人愿意去安慰他。”她故意露出浅浅的期待,仿佛在说:我愿意候着。

    一时间,白霖被她言下之意激得怒急攻心,没多想便说道:“你放心,不会有这一天的。”

    “那就好。”海棠嘴上这么说,但面上却装出不太相信的表情,然后话锋一转,“白霖,今日你我这番话我不希望有第三知道。我可以相信你吗”

    白霖心念一动,感觉扳倒她的机会来了,便得意起来,懒懒道:“我为何要听你的”

    海棠的神色微微一僵,随即定定道:“白霖,你若是让我不好受,我也不会与你好过。若是你把我俩的交谈说与别人听,我便把你和萧公子的事传扬出去。你不考虑自己,也该考虑萧公子啊,他堂堂四公子之一的商公子,禁得起断袖这等丑闻吗”

    “你你刚才不是说,不会把我和他的事对别人说”白霖气极地用手指着她,为她的出尔反尔堵得一口气憋在胸口。

    “我自然是不会随便与人说。”海棠漫不经心地强调“随便”二字,并不觉得有半分理屈,“可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一旦危害到我自己的利益,我自然也顾不得别人了。”

    “你威胁我”白霖气得声音都抖起来。

    “你若是要这么想,便这么想吧。”海棠道。

    “哼,你要是想说,就尽管说去好了。”白霖银牙一咬,怒急反倒笑了,“我生平最恨别人威胁我。你去说啊,我倒不觉得我和萧夜痕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我白家与他萧家从小就订下亲事,我们男未婚,女未嫁,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海棠静了好一会儿,最后太息道:“我总想说服自己说,不会有哪个女儿家会脸皮厚到被人识穿了女儿身,却能指着别人的鼻子骂人家不长眼,又夸说自己身长七尺,相貌堂堂,气宇不凡,最后还理直气壮反问人家说自己哪一处像个女的”她说的是他俩初遇时的场面请看第一章,“唉,没想到原来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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