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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都市美女狩猎者

正文 都市美女狩猎者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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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下意识地要我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

    “醍醐光织”我猛然一愣之下停止了正在进行的动作,虽然在明显感觉到三浦真美已经开始的猛烈收缩当中,要做到这一点非常不容易,需要近乎于成佛般的定力。

    “是就是醍醐光织”嘘嘘的呼吸已经变成缺氧般的喘气,由微张的樱唇当中带出阵阵异样的气息冲击到我的脸上。这时候如果还能够想别的那一定不是个男人,其它一切先全都去他的吧

    61、奇怪的女人五

    “啊”我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却是怎么再也睡不着,翻了个身仰面朝天的躺着,瞪大眼睛定定地望着天花板。

    就如墙壁的隔扇上描绘了淡雅的山水,天花板上也是以金线勾勒出的小块彩绘,即便是形容作美仑美奂似乎也毫不过份。也许当年的将军、大名和公卿们,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于香寝绣被中宠幸那些美女的吧

    此刻我的被褥当中也确实散发着一种温暖的奶甜香气,这却不是我有什么薰香的习惯,而是三浦真美在兴奋中上升的体温会比一般人为高,使原本不甚明显的体香变得浓郁起来。这也是我在反复不断的实验对比当中,才得出的可靠结论。搜索最新更新尽在1en2;   我现在这时已经有些后悔,十分钟之前怎么就那么轻易地放她走了呢就凭着我这样充沛的体力,早上只来一次怎么够

    还是有些心软了,三浦真美说是安排的活动可能会有什么意外的变化,她要早早的去盯着一点儿,我也就放了她离去。在我看来她实在是有些太操心了,不过有这样一个女人放在身边操持自己却可以很省心,就比如那个结城彻如今已经越来越像是个傻瓜了。

    女人还真是一种让人感到奇怪的动物,既有像酒井美莎那样令人忍不住想征服的,也有像三浦真美这样让人想要蹂躏的,更有一些像昨晚那个金发美女妮可一样,忍不住想要打击一下的。总之是千奇百怪,可谓是无奇不有

    当然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个世界才是如此的多姿多彩而赋有乐趣,对于研究各类女人本质这样“繁重”的工作,这样充满责任感的我怎么能够放心假手他人呢

    不过虽然我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可也不得不承认,还是有力有不逐的地方,就比如那个叫作醍醐光织的女人,我怎么就一点儿也看不透呢

    不过准确地说也不是看不透,而是一种不敢正视的感觉。我是一个冷静且现实的人,所以我这么说,敢于直面我自己内心的感觉。

    我以前确实听说过一种说法:那就是当女人漂亮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让人觉得刺目并产生一种压迫感

    醍醐光织确实不折不扣称得上是个美女,可怎么也不会超过酒井美莎与宫藤晴子的程度吧那要按照之前的道理,似乎就有些说不通了。

    那么似乎就只有一个解释了,就是这女人是我的“天敌”,天生就有一种克制我的能力就像是螳螂之于蝉,或者黄蜂之于甲虫。这听起来似乎有些荒诞不经,但我却是认可其中的道理。

    说实话我也不想作出这样的判断,但漠视并不会对事实有任何改变。与其那样我不如早些制定好对策,以期尽早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

    最好的办法似乎就是远远地避开,永远也不要产生交集。说真的对于这个美女我还真没有什么贪图的想法,这一点连我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等等让我想想,再想一想

    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合气道社的骨干,而且又和三浦真美有着超乎寻常友谊的关系,所以尽管我一直对这些事不那么上心,可基本上大大小小重要的事情我总是知道的。

    什么是重要的事情就比如社团重要的实力支持者,这种社会资源关系的事就属于重中之重。

    醍醐光织是什么人,或者说有什么样的社会背景我还不知道,但肯定是深厚得一塌糊涂。如果有这样的关系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换而言之怎么会前好几个月一直没有什么联系。

    那么是什么原因,让这个女人突然对合气道社这么感兴趣了呢大赛时的大力帮忙,之后又给联络了如此高档的地方,女人的心态怎么会如此飘忽不定,我怎么隐隐地感觉她的目标是指向我来的呢

    “或许或许是我多心了吧”稍稍反过来我也忍不住会这样想,毕竟这样的事情才刚刚两次而已。也许因为我自己本身就是个阴谋论者,才会把一切都想得那样的复杂。

    不过对于醍醐光织尤其是她的眼神,我还是会本能地感到恐惧,以后还是应该尽可能地离她远一点儿的好。

    想通这些之后我的心情好了不少,可却还是睡不着,三浦真美残留在被褥上的气息依旧浓郁,撩得人心慌意乱不能自已。与其这样还不如出去走走,即便是欣赏一下这座古典园林的清晨也好

    这座会所的所在地是琦玉县的川越地方,依山傍水景色优美,最难得的是周围相当大的地方并没有城镇繁华的喧嚣,从京都过来却相当便利。

    因为是靠近山区且本身就属于浅丘陵地貌,加上大面积原生植被的覆盖,在这样清冷的黎明里,淡淡的薄雾徘徊于一栋栋建筑,一片片树林的周围,很是增加了一种神秘的氛围。

    “真是一个仙境一般的地方啊许是还会出现些狐仙之类的吧”本想尽情地享受一下这里清新的空气,但是我却过于低估了清晨温度的冷峻,在连着三个喷嚏之后又打了一连串的寒颤之后,却使兴致更加的高昂了起来。

    几十年的园林建筑自然是还没有资格被称为“古迹”,但是我却毫不怀疑可以这里可以作为一处古迹的模型范本,并不是时下常见徒具其表的那一种,而是真正获得了神髓的。估计无论设计师还是主持的工匠,都该是国宝一级的人物了吧

    “这以后要是等自己具备了可以成为这里会员的资格,起码要具备怎样的身家呢”我这个人总是极具探索事物本质的精神,很快地就联想到了这样一个问题。

    在我家乡吹上滨小镇相距十几公里的一处海滩上,也有着一座据说是三菱岩崎家的私人会所。记得少年时每到夏天,我总要和一些同伴骑自行车顶着烈日赶到那里附近的山崖上,用望远镜朝着里面窥伺。

    不过当时伙伴们兴奋讨论着的,是那一艘艘华丽气派的游艇,而我则是一个人看着那些每每只能出现在电视上的那些艳丽女星。都是顶级的奢侈品,只是各人的爱好不同罢了

    在每每被守卫们发觉驱赶四处乱跑的时候,我就会暗自在心底里指天发誓:总有一天,我也要过上这样的生活不过可真是应了那一句理想美好现实残酷,直到今天我依然没有看到任何一丝可能实现的迹象。

    岩崎家的会所诚然奢华张扬,但我感觉却似乎缺乏了一些深沉的底蕴,也许是随着年纪的增长也增加了些阅历,对于一些深层次的东西也能发挥自己的判断了。

    根据昨天侍者“不经意间”的提起,这间会馆最初是明治维新后朝廷赐给三条家的土地上所建的庄园,在大约一百二十年前被改建成了这样一间会所。不过根据我不太把握的历史知识,那个时段三条实美好像正处于精神错乱的时期。

    沿着碎石小径登上一个山丘的同时我正沉浸在对历史的怅惘当中,猛然间我的耳朵捕捉到一阵轻微的噗噗声。循声悄悄地向前逼近了几步,却见到在片松柏之间,那个叫妮可的金发美女正在一下又一下,飞速地在空中踢动着双腿,之前我听到的正是衣裤的破空之声。

    看样子她这样锻炼已经有了一阵的功夫,额前鬓角的几缕秀发粘在脸颊上,应该是沁出的汗水。因为站立的角度关系和她练习得过于专注,她一直都没有发现我的到来。

    看得出来她的每一次无论是拳打还是脚踢,都是对着面前虚无中的敌人全力以赴,丝毫也没有任何保留的余地。

    “也不至于如此的刻苦吧”我停下脚步双手抱胸看了一会儿,也不禁为她的这种专注有些感动,不知道这算是不是德国人刻板性格在她身上的一种体现。

    对于踢打类的技击术我并没有过于深入的了解,不过所有武功也无论东西方总有共通的地方。在我看来她的技术固然刚猛,不过还是有些过于粗陋不够细腻,再说她这样全力以赴的练习也应该加上口号呼喝的辅佐。

    类似于空手道、跆拳道练习时那种哈哈嘿嘿的喊喝,并不仅是一些壮声势的行为,实际上在那也是在抵消发劲反作用力对于脏腑的冲击。如果连这样的道理都不懂的话,那么就连初学者应该都算不上。

    这个妮可显然不应该算在此列,可能是因为在这样的清晨这样的环境里,顾虑影响到了其他人。

    虽然彼此修炼的途径不同,但是至少在程度的优势上我多少还有些自信。倒是可以借此机会指点指点她,至少看在是这样一个美女的份上吧

    “嗯”刚刚只向前走了两步我又重新停了下来,侧耳仔细一听她的嘴里居然是念念有词。“野间野间风雅男”听清她嘴里居在念叨着的名字,不禁令我大吃一惊。

    我承认昨晚的玩笑确实有些过火,但总不至于被痛恨到了这个程度吧念及此处我的后背感觉到了一股凉气冒上来,悄悄地向后退去。“看来女人不止奇怪,其中还有不少的疯子”

    62、意外的巧遇

    “今天我们的课就上到这里了”随着铃声的想起,讲台上满头白发的盐泽教授终于合上了那份城砖般厚的教材,整个阶梯教室里立刻想起来一种突然打开蜂箱的那种嗡嗡声。很多人都用大声的谈话来舒解心中的积累起来的郁闷,甚至有人干脆抻起了懒腰。

    财政学无疑算是经济类诸学科中最重要的一门课,几乎全都被列为了必修课,但枯燥同样也是第一流的。恐怕如果不是为了那必不可少的学分,光凭着兴趣没有几个人会到这里来。搜索最新更新尽在1en2

    将自己的课本和笔记收拾了收拾装进了包里,站起身顺着阶梯向着下面快步走去,中间还不时地躲避着那些晃来晃去的障碍。“我下午有点事,回去的时候帮我把书包拿回宿舍”我将书包往第三排的田中勇志的桌子上一扔,就头也不会地跑向了大门,或许他能够算一个凭着兴趣在学习的人。

    东大是一所极大的学校,即便在全世界也许都算是数得着的,但是作为其中的某一所学院一般却不会很大,因而我很快地就占到了马路边上。刚好有一辆出租车进站,我招了招手就坐了上去。

    看了看手表十点过五分,时间富富裕裕完全来得及,可我却已经是隐隐地感到了兴奋,可能是体内的肾上腺素已经在搞怪了。想到了酒井美莎那美妙的胴体,要是还能毫无反应就反而不对了

    度过了大学以来第一个多姿多彩的暑假,金色秋天作为最热闹的赛季又集中一年当中最多的活动,直到热情随着天气一起降下来之后我才惊诧的发现,作为在东大第一年的学习生活居然已经接近了尾声。

    在闲暇的时候我也将这一年来的情形做了一番总结,可说真的结果却并不是非常令人感到满意。虽然取得的成果并不能算小,上了东大,加深了对酒井美莎的调教,再加上一个三浦真美以及一些小插曲,可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

    最不满意的地方恐怕就是对我自己了,对于已经确定下来的两个主要目标毫无什么进展,甚至到如今都没有找到什么特别有效的手段。要不是今年还有些意外的运气的话,那么毫无疑问的将会没有任何进展。

    “是不是我有些过于保守了呢”我闭上眼睛将头靠在出租车的椅背上,这样自己问着自己。

    仔细地推敲起来确实有这样的可能,当初使我的生活改变轨迹的那一次事件如果认真说起来的话,我是被一系列外在的力量推着一步步走了下来,还居然获得了莫名其妙的巨大利益。

    看来我还是应该做出一些调整,目标就是我自己本身,更有力更坚决同时也是隐秘地出手,成为一只真正的“丛林之狼”。

    作为东京也有其它大都市一样的通病,那就是梦魇一般的交通堵塞,不过好在我打的时间极为宽裕,大约半个小时就到达了目的地。事实上我要去的地方里学校并不远,连一个区都没有出。

    交付的了车费后我转过身,一座被装饰成德意志中世纪乡村风格的白墙黑顶小楼出现在我的面前,一个极具童话风格的木牌悬挂在同样是黑色的木门上,上面写着“铣铁兵咖啡馆”。

    出租车在身后开走,我推门走了进去。

    这里距离新宿商业区已经不远,甚至可以归入边缘地带的范围,很多东大的外地学生在周末前往游乐区玩耍,基本上都要经过这里。当然,如果不是那么追求繁华热闹,也可以就在此地漫步闲逛,很有几家口味地道的咖啡、糕点和甜品店。

    清脆的开门铃伴随着一声甜美的“欢迎光临”我对着一个穿着黑白女仆装的女侍者点了点头。已经到了临近中午的时候,所以店里并没有几个客人。

    “我在二楼等一个人,一会儿她来了你让她上”说到这里我的心中打了一个突,临时把后面的话改成了。“算了我还是现在这里等一会儿,给我来一杯拿铁”

    我在一个靠窗的沙发卡座上坐了下来,很快地一杯这店里的经典饮品就被送了上了,标准的白色托杯里咖啡飘动着浓郁醇厚的香气,表面上还用奶昔糖浆勾画出了一只卡通小熊的形像。

    深秋的阳光已经没有了那么强烈炽热的威力,由窗子外面射进了照在身上,会给人一种暖洋洋昏昏欲睡的感觉。窗子外不时走过的行人也不如闹市区的熙攘,脚下渐缓的频率也多了一份恬静。

    可今天我到这里来并不是为了感受这份恬静,而是为了享受激情的,之所以坐下来是因为身后隔着一组盆栽的那桌客人。

    刚刚的第一眼我还没有看出来,只觉得那个年轻且容貌有几分整肃的女人看上去有些眼熟,毕竟这里距离东大不算太远,所以也就没有过于在意。不过我是谁堂堂的野间风雅男,即便是下意识地记忆搜索也有着强大的功效,很快地就想起来她居然是津田由纪

    作为宫藤晴子唯一知近的朋友,我也曾经一度对津田由纪这个女人很是关注,不过很快地就淡出了视线。本来宫藤晴子就是个难以接近的怪人,关注她是为了寻求侧翼突破,但不想这个津田由纪却怪得更加离谱。

    第一眼看到宫藤晴子的人,恐怕没有谁会把她与“怪”联系起来,这样阳光灿烂的绝色丽人又怎么会“怪”呢可事实恰恰就是这样,几乎是我所知道的除津田由纪之外的任何人,都被她挡在了那条看不见的线之外。

    也许你会说美女嘛,自然应该是有这样的矜持。可实际中美女总是应该有一个由“闺密”组成的圈子,外围再围绕着一些小狗一样不断摇着尾巴的男生,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突出她们的“高贵”地位。

    像是宫藤晴子这样的,可谓是绝无仅有

    但不管怎么样说,宫藤晴子对人总还是保持着温婉的态度,据我了解这个津田由纪却是无论对谁都是冷着一张脸,整个一个“生人勿进”的典型。三浦真美是她的室友,可是据说一个星期也说不上二十句话,还有相当一部分是“桌子上的书是谁的”这样无特定对象的内容。

    她本人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美女,顶多也就算是个头脸齐整而已,犯不着费那么大力气。

    不想今天却是在这里意外地预见了她,而且还是单独地与一个男人在一起,这自然而然地会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此刻我在他们的背后,端起咖啡眼睛定定地瞅着窗外的街上,可是同时却竖起了耳朵。

    刚刚我一瞥之间已经看见了那个男人的正脸,瘦瘦地显得很精干却是不很年轻了,真没想到冷冰冰的津田由纪还有这样的口味,只不过看上去那男人却不是什么值得一“钓”的角色。

    “你还想我做不到这样”为了避免引起怀疑我没有靠得太近,加上中间又有些障碍物,加上她们两人交谈的声音也不是很高,所以我并听不到很清楚,顶多是十成中两三成的部份而已。

    加上我部份的猜测判断是,那个男人似乎是在要求津田由纪做什么事,不过津田由纪却不想答应,至少是不那么高兴。

    “难道是有什么阴私隐秘的内容”想到可能是有这样的结果,我不禁隐隐地有了些兴奋。可能是我本人性格使然对这样的事情比较关注,不过你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事情最容易成为胁持人的把柄。

    我下意识地将身体又向后靠了靠,险些将手里的咖啡洒在胸前。

    “这也是临时没有办法,要不是只是出席一下招待会,不会”随着加重语气那男人声音提高了些,也让我听出了更多的东西。

    “居然还有这样的男人,让情人陪着出席在公众场合”我稍稍地惊讶了一番,看来我这来自九州乡下的观念还是有些保守了。另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那人的声音里有一些令我讨厌的东西。

    这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通常可能也没有什么原因,就比如那个根本不认识我的野森纯智,我就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不过请不要误会,野森纯智无论是从哪个方面看和这个中年男人都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要一定说有那恐怕就也只有令我讨厌这一点了。

    “不管怎样你也不该这样对你的父亲”那个人的语调转为了哀求,低声下气可怜巴巴的。

    “真都是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咖啡停在了我的口边,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只不过是叛逆期的女儿厌恶可能给自己丢脸的父亲,作为父亲则想委屈求全用亲情来沟通,这样的戏码令我的兴趣直线下降到了零点,简直是一种浪费我时间的行为。

    我很是郁闷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咖啡,不知道今天是不是牛奶加少了,微微显得有些苦涩。直到那个靓丽绝美的身影从一辆停在门前的出租车上下来,我的心情才算是重新好了起来。不过最好还是换一个地方,我不想引起任何可能的麻烦。

    我将一张两百円的钞票扔在桌子上,然后站起身对那个女仆装的可爱女侍做了个手势,就推门迎了出去

    63、切入点

    在这个不足六坪的小小房间里并没有一扇窗户,昏黄暗淡的灯光下更加营造出一种诡秘的气氛。靠墙三十四寸液晶电视里,当红女歌星若林麻衣还在故作清纯地演唱着,只是回旋音响里传出的除了音乐之外,并没有她那略带颤抖的声音。

    这是一个封闭得有些过份的空间,墙壁由夸张色彩图案布置的软包具有完美的隔音功能,半圈排列成凹字型的真皮沙发和一张居中的茶几,已经具备了所有“必要”的功能。搜索最新更新尽在1en2;   一扇厚实钢化门同样也被包上了一层厚厚的海绵,将这个单间和外面的走廊完完全全地隔绝了开来。

    这家卡啦ok并不是什么特别豪华的场所,但却是一个知名品牌的连锁店,服务员和调音师都具有相当高的专业素质,绝对不会在不合时宜的时候进来打扰客人。

    酒井美莎的身体有如一件绝美的艺术品雕塑,横陈在真皮的长沙发上,灯光下雪白的肌肤仿佛是萦绕着一层典雅宝光的象牙。

    乌黑油亮的长发披散下来掩盖住了她边张精致的面孔,昏睡中却更加突显出了一种高贵神秘之美。

    我坐直身体从茶几上拿起一杯果汁,将身体靠在沙发的靠背上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果汁已经退凉喝在嘴里有些温吞,但是眼下我大度地宽容了这些。

    xg爱实在是一种调节身心状态的最佳活动,至少经过我切身的实践是得到了充份的证明。

    将目光重新投射在身边那具已经无比熟悉的胴体上,我仔细地回味着刚刚的那一场激情迸发,因为已经有将尽一个月没有和酒井美莎相聚,所以我刚刚的发挥似乎是有些过度地超出常态。

    把喝空的玻璃杯放回到茶几上,顺手又将纸巾的盒子拿在了手里,我站起身面对沙发蹲了下来,酒井美莎就这样毫无遮掩地袒露在我面前仅仅一尺的地方。

    “嚓”轻轻地抽出一张纸巾夹在指尖,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身体上擦拭着,擦拭着刚刚那场激情中沾染上的斑斑痕迹。仿佛是逐渐退去了尘世的玷污,这件雕塑重新焕发出了不属于人间的圣洁。

    体力过度的消耗使酒井美莎一直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在我打理的过程中,她也只是不时无意义地发出几声咿咿嗯嗯的呻吟。直到一切工作结束我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并且将她的身体抱进怀里,她才算是清醒了过来,并且惊慌失措地说道:“不不不要了我不行了”可她却不知道自己扭动身体造成两个人肌肤的摩擦,会带来了怎样的诱惑,要不是刚刚已经尽力尽兴我肯定是克制不住。

    不知道是我的安慰起到了作用,还是感觉到我确实不会马上就再次蹂躏她,酒井美莎的情绪终于逐渐稳定了下来,身体也在我的怀中重新瘫软了下来。

    “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怎么这段时间总是有事”我嘴里轻轻地舔舐着她晶莹的耳垂,她鬓角几缕发丝蹭在我的鼻尖很是痒痒,故而我使劲儿地吹开。

    自打进入十月之后酒井美莎就显得非常忙碌,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活动等着她参加,开始我还以为又是学生会那里一些鸡零狗碎的事情,后来发现宫藤晴子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这才知道根本不是。

    “今年的社交季节,妈妈让我也参加一些”酒井美莎的脸无力地垂在我的肩膀上,用近乎于呓语的声音回答到。

    “社交啊”听到这个答案我稍稍一愣,眼前浮现出一幅梦幻般的情景。

    在一个欧式风格的大厅里四周站着制服笔挺彬彬有礼的侍者,男人个个道貌岸然而女人则是萦绕在珠光宝气当中,穿着下面拖地上面却露出大半个脊背的晚礼服,手持盛着香槟酒的高脚杯成群地聚集在一起,不时浅笑着偶偶私语,要的就是这个氛围其实谈什么话题并不那么重要。

    这是很多电影里都描绘过的场景,我不能说不熟悉,可却从来没有亲身的参加过,更不清楚这里面还分什么“季节”。

    “你跟我说一说,那些所谓的社交都是在做些什么”即便是我也会忍不住有些好奇心,尤其是囊括了那么“优质资源”的一个场合。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一些随便用什么名义举行的聚会”酒井美莎的精神看样子恢复了一些,将枕在我肩头的脑袋换了一个姿势。“我也不知道那些人都在一起聊一些什么,听起来大多是一些毫无营养,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东西,另外偶尔地晦涩地暗示几句什么,除了当事人谁也听不懂的内容,然后很快地就岔开了话题。让我去好像仅仅就是为了多认识一些人,每次我妈都会这样叮嘱我”

    “有没有很多人围住你,夸你漂亮呢”我的双手缓缓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滑动,面对这样的极品我不相信会有人视而不见,尤其还是在一群“狼”之间。

    “有很多讨厌的人,他们的眼神”酒井美莎没有继续说下去,可能是不知道该如何措辞,但我已经明白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我再次无声地笑了起来,不知道是否应该感到自豪,但无可否认的是这确实是我的成绩

    虽然我还没有机会亲身去参加那样高档上流的场合,但是我想我却大概地可以想见,无论男女出于本能或者教育,都带着一幅彬彬有礼的伪善面具,每一个人都堪称是演戏的高手。

    仅仅是一年多以前,酒井美莎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傻瓜,而今天她却已经可以清清楚楚剥离那些伪装,看出了背后真实的意图。至少在这一方的教育来讲,我感觉是已经远远地超过了她的母亲

    难道是我说错或者做错了吗我感觉自己没有,所以说不妨把我看作是一个优秀的教育工作者。在找到了这个定位之后我的心理一下子安定了许多,也许只是收取的“报酬”稍微地高了那么一点儿而已。

    另外就是从她刚刚下意识地言谈里,我感觉到了她心理发生的微妙变化,尽管依旧是存在着强大的恐惧,但是一种依赖也在悄悄地形成当中。

    我将她的身体翻动了一个方向,使她可以更加舒适地靠在我的胸前,而我的双手也可以更加方便地在她的胸前游弋。“我记得像你这样刚刚开始进入社交圈子的,身边得有人陪同引导吧你的是谁你妈吗”享受着这种恬静陶醉的感觉,我继续有一搭无一搭地和她闲聊着。

    “自然是的”酒井美莎声音弱弱地回答了我一句,然后就不说话了。

    开始我还以为她是还没有恢复过来,可是稍后才发现她原来是在走神。“怎么了”我不甚甘心地腾出一只手来,在她的脸颊上拍了拍。

    “没什么”她将脸扭向了另一边,眼神也有些飘忽。

    “难倒对我你还有什么值得保留的吗”我自觉这也算是一项责任,轻声地安慰着她。

    “对她来说一切都只是她的装饰品,无论我们的家庭,那些珠宝、毛皮大衣,还是我”不知道是不是此刻的心里壁垒已经变得脆弱,很快地酒井美莎就宣泄起了她的怨愤。

    我真的是有些惊讶,以前还真的不知道在酒井美莎心底里,还有着些青春期叛逆的因子。不过能够由一个懵懂的小傻瓜上升到认识这样的理论高度,那就不得不说是我教育的结果了

    我不是出身在这样的家庭,但对其中的一些价值观念却还是知道的,毕竟那类狗血的豪门恩怨电视剧也看过几部。不过我却并不是一个愤世嫉俗的人,并且在一定程度上表示理解,毕竟任何一种传统都会有人维护的,不过是各自的立场不同罢了。

    不过尽管我完全有这样的能力,却并没有打算挑唆到怀里的美人离家出走,因而也就换了一个话题。“你姑姑美纪子在干什么,她不会去陪同你一起出席这样的场合吗”

    “没有”酒井美莎轻轻地晃动了一下头。

    “怎么会”我有些奇怪,在我想来东大教务长夫人的身份,是完全有资格参加这种聚会的。再说据我所知酒井一家在学界可谓是树大根深,所以这类有所侧重的社交聚会更是有必要参加。

    “玉子明年就要上小学了,可是学前班的成绩一直不是很好”酒井美莎叹了一口气。

    牧野玉子是美纪子的女儿酒井美莎的表妹,这个我是知道的,不过以前一直听过就忘了,从没怎么在意。“那么你姑姑就没有想过给她找一个辅导老师吗”我脑中灵光一闪问到。

    “你你想干什么”我怀中酒井美莎的身体猛地一僵,她已经意识到了我是有所企图。

    “不要那么紧张,只要你按照我说的这样这样再这样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了”

    又和酒井美莎温存了好一阵,顺便详细布置了计划中需要她执行的那一部分,大约在下午两点钟左右离开了卡啦ok。这样的切入点我自然不会放过,但也需要一个自然完美的情节,不然我就是个傻瓜。

    此时我的心情已经变得相当不错,因此临时决定在下午的游玩之后,再来一次浪漫的烛光晚餐。

    在路过铣铁兵咖啡馆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朝窗子里看了一眼,之前津田由纪和那个男人的位置上已经空空如也。

    64、困扰

    我努力地集中起精神,将目光集中在面前摊开的书本上,我的心里明明白白地知道这非常的重要,而且留给我的时间实在是不多了。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在小学时就已经认识得清清楚楚的字迹,此刻怎么会那么的难以理解。一句不超过三十个字的句子,我通常都要在看过之后停下来思考上分钟,才能大概地连贯起其中的意思。1en2

    可是即便是如此在经过两句之后,就会忘记了前面的内容,不得不调回头去再重新拾起。就是这样来来回回地折腾了一个小时,我最终连一页书都没有能看进去。

    终于我一点点儿地耗去了所有的耐心,向后一仰靠在了椅背上,将面前那本厚厚的十六开书本合上,双手捏住两个下角高高地举过头顶。“啪”地一声重重摔在桌面上。

    我将头仰起来眼睛直直地盯着屋顶,脑中依旧是乱糟糟模模糊糊有如是一团的糨子,这种状态以前我也曾经有过,不过次数并不是很多,我私下里将其称之为“过度学习导致的强刺激后遗症”。

    从小来讲我的学习还是相当不错的,在家乡那会儿无论是小学还是中学,我都是满怀着自信走了过来。那时候亲戚朋友邻居乡亲,凡是认识的人都没有不夸奖我聪明的,以至听多了我自己也一直是这样的认为。

    其实就算是到了今天,我依旧是这样认为的,只不过要把聪明和学习两件事分开来看。

    我是从什么时候起,将事物的本质看得如此透彻的呢具体的时间已经想不起来了,应该是在来到东京之后。

    来到了这座五光十色光怪6离的大都市,上到了西麻里这座贵族名校,我才真正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社会现实。与之相比我的家乡鹿儿岛吹上滨地方,简直是个单纯理想化几乎到了乌托邦程度的地方。

    所谓课业学习只是一种技能而已,与别的技能比起来可能稍稍重要一些,但并不能看作是一项必不可少的东西,你能够因为一个人不会围棋、插花、厨艺中的某一项,就将他全盘否定吗自然是不能,即便是课业学习上有所欠缺,天也塌不下来,地同样也陷不下去。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的社会准则不是由我来制定的,直至今天也看不出来我有加入到那一阶层的丝毫可能。

    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实在没有任何用处,这不过是我一个改不了的习惯,自己给自己解闷而已。眼下摆在我面前最大的难题就是,经济运行分析这一门我挂科了

    凭心而论东大的学分晋级制度并不能算是苛酷,哪怕是对于我这样一个来路不正的学员也是这样,至少是在我这一学系是这样的。不过进一步考虑到东大学生的来源与方式,这样的学习、考核方式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有很大比例的学员程度还不如我呢

    可即便是如此我还是有一门科挂了,或许可以解释为“人有失手,马有漏蹄。”也是我这近一年来过于的“专注”,对于“正事”的执着使我有些耽于了“俗务”,因而也就造成了眼下这学业上的困扰。

    好在是英语和数学都已经应付了过去,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相比于这种真正注重能力的学科来讲,这种死记硬背的学科总还要容易一些。

    但话虽然是如此说,可是我对于这门经济运行分析的补考,依旧是没有必胜的把握。每一年的考试中总有几门一改常风地调整试题的风格,今年的经济运行分析也是这样,并且无法保证补考时就一定能够回到常规的路子。

    明年自然明年也有机会,但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打算压到后面。

    明年还有英语和数学的二期学分,并且我还打算将第三学年选修的西班牙语预学一下。当然原来我是想选择法语作为第二外语的,不管怎么说将来与美女打交道法语绝对是件利器,不过一位前辈学长却教育我说,既然选择了现代金融专业,那么学好西班牙语绝对是站在了其他人的起跑线前面。

    再说今日事就该是今日毕,谁知道明日事还会有什么不可预知的变故今天我只是处于“摸索”阶段就耗费了这么多精力,要是明年在某一条战线取得了实质性的进展呢

    “该怎么办”依旧盯着空旷的屋顶,我喃喃地自语到。

    “咯吱呀”宿舍的门被拧了一下然后打开,田中勇志如惯常的那样,夹着一摞书走了进来。从时间上来看不用问,准是刚从图书馆回来,调整一下课业资料后吃过晚饭就会再去上晚自习。</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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