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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凤临都市之无敌枭妻

正文 凤临都市之无敌枭妻第5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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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来客之一必然有那位长老,可是那另一位是谁呢

    “圣女塔的监牢,那是什么地方”

    圣女狐疑地看了一眼邢佳佳:“监牢自然是囚禁人的地方,倒并没有什么危险,不知道刚刚是谁偷偷溜进圣女塔了,这些年被关进监牢的人实在是不少。”

    邢佳佳蹙眉:是这样吗

    “圣女塔的监牢一日只能打开一次。”圣女轻声道。

    来人的脚步声逐渐清楚,圣女和邢佳佳对视一眼:来了

    “圣女。”是长老的声音。

    圣女故作惊讶,扬声:“长老”

    “是我。安安说今日安溪的来客在您这里,我特意来带她离开,圣女塔是安溪最圣神的地方,也是圣女一人的归属,怎容外人长在”长老说的冠冕堂皇,站在离圣女很远的地方,不看一眼圣女,目光落在了空旷的圣女塔内,发现了倒在一旁沉睡的邢佳佳。

    圣女对长老多了几分柔和的态度:“多谢长老体谅,我也刚好要休息了。您带她走就是了。”

    长老走到邢佳佳的面前,犹豫了片刻:“圣女,可否请您叫醒她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圣女愣了愣,一笑,款步走向邢佳佳的方向,自然也走进了长老:“当然可以。”

    风带来了圣女身上的气息,那一身白色的祭祀服穿在圣女的身上高贵如月,长老的心跳加速,下意识地捏紧了手

    圣女冲着长老一笑,俯身下去,轻轻地推了推邢佳佳,柔声道:“佳佳,醒来了,长老接你回去了。”

    长老只看到圣女一头如同缎子一样的长发柔柔地垂落,在月色下折射出光来,软软的长发如同水藻,那曼妙的身姿一动就好似挠在了他的心头一样,痒痒的。

    长老吞了一口口水,呼吸着,可是似乎是距离的关系,他只能闻到圣女身上的清新味道动手吧,机会只有这么一次。

    忽地圣女抬起头来,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里是无奈,指一指地下的邢佳佳:“长老,大概是她睡的太沉了吧,怎么都叫不醒。该怎么办”

    怎么办

    “无妨”长老动动嘴唇。

    真的无妨,她睡得沉也不耽误自己的事情是不是只是,是先享用圣女呢,还是先为这邢佳佳用幻术呢

    其实仔细想一想,这少女也是不错的,如果不是为了明日,自己也有心思尝尝她的味道。

    长老想着,今天是不可以,不代表明天不可以。反正他们要在村里住三天呢,嘿嘿,至于另外几人找麻烦,自有安溪的处置方法

    “长老长老”圣女的手在长老面前挥了挥,“您怎么了”

    “啊,圣女。本长老是忽然想到了历任圣女和族长的故事,为您的前途担忧”长老眼角的余光扫过圣女修长的脖颈,叹息一声。

    圣女瞪大了眼睛,惊诧地看这位长老,不可置信的模样:“怎么可能呢圣女是安溪最圣洁的女子,是要嫁给族长的,我们共同拥有祖巫血脉,会为安溪生下一位祖巫血脉的孩子”

    真是傻啊。长老微微摇头:“圣女,您也不想想历任族长和圣女可生下过有祖巫血脉的孩子”

    圣女踉跄着退后一步,认真地想了想,遗憾地发现竟然没有历任圣女和族长竟然没有生下一个拥有祖巫血脉的孩子

    这是为什么

    “这也许是两人的血脉生不出”圣女喃喃自语,可是这个解释怎么听怎么苍白。

    “生不出,一个生不出,难道这么多也生不出吗圣女你有没有想过是什么原因”长老觉得自己终于吐了一口气,连连问。

    “据说族长和圣女感情不好”

    “感情不好错,根本是和仇敌一样。圣女我告诉你,你嫁给族长以后,是要被上锁的。”长老凑了圣女几分,深深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压低了声音,“贞操锁。”

    贞操锁

    圣女的脸色登时大变

    怎么可能在安溪这是丈夫怀疑妻子的清白以后,才会动用的刑罚,女子被加贞操锁之后,一生再不能生子,是异常惨无人道的

    圣女啊,冰清玉洁的圣女怎么会被施行如此的刑罚

    “不,你一定是在骗我这怎么可能呢”圣女连连摇头,表示无法相信。

    长老冷哼一声:“不信么那历任圣女的遗骸为什么不水葬,必须火葬圣女,不要这么天真了,如果历任圣女遗骸没有问题,定然是风光水葬的”

    “火葬”

    “圣女,族长和圣女是天生的敌人啊。安安现在还小,等到他成为族长,您的大好年华已经葬送了。”长老循循善诱,一点点地瓦解着圣女的意志,枯瘦的手抚摸上了圣女年轻的肌肤,摩挲着,挑逗着。

    圣女垂下头去,长发软软地落在地上,遮挡住了她的表情:“我明白了。”

    不但是圣女明白了,邢佳佳也明白了。

    这个长老好龌龊的心思,费了这么多的口舌,就是告诉圣女说你做圣女多么委屈,以后多么艰辛,不,他就差直接说一句圣女,你跟了我吧在安安成人前跟了我,我不会让你委屈的,不会让你一个人独守空房,独尝寂寞。

    “明白了就好,明白了就好。”长老嘿嘿笑着,果然不愧是圣女,这摸起来的手感真是不错,如果用上了那滋味应该是更美妙的吧。

    圣女猛地抬头,眼光如利刃,直穿长老的眼神

    长老心里一惊,但是下一刻就看到圣女一笑,晃神下他忘记了自己的手还在圣女的手上搭着

    圣女拂袖一卡长老的手腕,用力一弯,然后是一声咔嚓清脆的响声她生生地折断了这占了她便宜的长老的手腕

    “啊”长老痛极了,额头上沁出了汗水来,除了喊什么也不知道了。

    痛的他忘记了收回自己的手,痛的他忘记了还有另外一只手可以用。

    一直沉睡邢佳佳恰跳起,一手探上了长老的另一只手腕,使劲一弯,又声咔嚓的脆响,他的另一只手也被折断了

    “嘶”长老已经痛的发不出声音来了,只剩下抽气了。

    可是这还不算完

    圣女和邢佳佳一人一只脚,又折断了长老的脚腕骨,噗通一声重重的响声,他重重地落地,溅起了并不存在的灰尘。

    圣女心里是满满地邪火,使劲儿在长老的衣衫擦一擦自己的手,险恶地瞪了长老一眼:“真恶心”

    可不是恶心吗

    “这位长老,可是为了施展幻术而来的,可是不知怎地动了龌龊的心思。”邢佳佳踢一踢长老痛的蜷缩的身体,冷哼。

    “真以为我这个圣女天天就在圣女塔里无所事事”圣女嗤笑一声,“不想自己多大的年纪了,居然肖想圣女,也不怕闪了一把老骨头。”

    “色字头上一把刀,大概他怪你太过美貌了。”邢佳佳调侃道。

    “哼。不过,”圣女定了定神,叹息一声,“我真的不知道历任圣女和族长居然是那样的关系,我猜到他们感情不好,可是没有想到”

    “也许,这就是安溪的悲哀。”邢佳佳也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看似安乐看似桃源的安溪,居然有这么陈腐的规矩,有这样惨绝人寰灭绝人性的案例。

    “怪不得他恨安溪,他恨圣女”圣女轻声,抬头看一眼安溪的夜空,咬牙,“知道的越多,越是想将安溪毁灭毁掉这守护的阵法碎掉这规矩”

    长老哼哼唧唧的,听到圣女如此大胆张狂的话,强忍住痛意:“圣女,你是安溪人居然伙同外人对安溪不利”

    邢佳佳和圣女同时看向这位长老,嘲讽:“你也是安溪人,还是安溪长老,却要对圣女不利”

    长老不知道痛的,还是羞的,脸色通红:“你胡说我是为了你好”

    “意图亵渎圣女,想要侵犯圣女,这就是你说的为了我好长老,你可知道在安溪,亵渎圣女是重罪,是要被执行火刑的”圣女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

    圣女的心里燃起了熊熊的大火,三年前的那一场火刑,烧掉了她最珍视的青梅竹马,他什么都没有做过,却被执行了火刑

    今天的这位长老比他的罪名大多了,火刑,算是便宜他了

    “哈哈,火刑我是长老,安溪的一切都是我说了算,我说为谁执行火刑就为谁,谁人能审判我”长老像是看傻子一样看圣女,似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圣女,你不会是想到当年被我下令烧死的翟迪了吧。”

    翟迪

    圣女的脸色瞬间惨白如同纸,死死地瞪着长老,一字一句:“是你”

    下令烧死他的,竟然是长老

    “嘿嘿没错,是我亲自下令烧死他的。他是族长的孩子又如何,他没有祖巫血脉也敢对圣女动情,那是最大的罪恶”长老说的痛快,已经忘记了疼痛,也许是在伤心人前戳她的痛楚可以麻痹自己吧。

    长老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走进了这圣女塔后,他就有一种放松的感觉,不但是身体放松了,精神也放松了,有一种诱惑的力量,让他将深藏在心底的秘密都吐出来,说出来他控制不住自己。

    圣女面如死灰,猜到翟迪的死是一种感觉,亲耳再一次听到却是又一种感觉。

    她似乎能看到当日他的绝望,能听到他当日恨,更似乎她离他更近了几分火刑啊,安溪的火刑那是将人活活地烧死啊

    “安溪多药草,你知道我对他多好,特意喂他服用了珍珠果”长老得意的笑,眯着眼睛看圣女的表情,“瞧,我让他永远记住圣女,是不是对他不错。”

    “不”圣女跌落在地上,心钝痛。

    “哈哈,圣女你知道不知道,是谁告密翟迪思慕圣女、偷偷爬上圣女塔见你的”长老越说越收不住,眼里放出光彩来。

    邢佳佳的手落在圣女的肩膀上,轻轻地安慰着。

    “是谁”圣女不敢听,可是又不得不听。

    翟迪竟然是被人告密而死的

    死前还服用了珍珠果

    “安溪谁的话最有权威哈哈,自然是我啊我只是巧妙地设了一个局来,翟迪他就信了,你知道我怎么设局的吗,用圣女的名义啊。他这么笨,居然就信了”长老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圣女塔中飘荡着,飘荡着。

    如此卑鄙。

    死不足惜。

    “你该死,你该死”圣女红了眼睛,几乎是疯了一样朝着长老扑去,长长的指甲在他的脸上落下了重重的伤痕,血腥味飘散开来,伴随着圣女尖叫,“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杀了你

    你害死了他

    你害的他现在不是自己了

    疯狂中的女人是非常可怕的,长老枯瘦的身体被拉下了一块块的血肉,如同梳洗之刑。

    长老不觉得痛了,一种麻木的感觉从脚底到心头,他嘿嘿地笑着。

    邢佳佳一把拉起了圣女,冷静:“圣女,够了。”

    “不我要杀了他”圣女的眼睛还是红的,扭头看邢佳佳,一字一句,“他罪无可赦”

    罪无可赦。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她爱翟迪,恨害死他的这位长老。

    “让他死很简单,但是翟迪受的苦却回不来了,圣女,你们不是没有机会。”邢佳佳看着圣女的眼睛,“别忘记,你向我下的委托。”

    委托。

    圣女平静了下来。

    夜风,黑暗。圣女泪如雨下:“我们怎么会有未来”

    “为什么没有”邢佳佳握住了圣女的手,“你是圣女,他是继任族长,你们在一起,整个安溪都会为你们祝福,祝福你们能生下身怀祖巫血脉的后代。你们不同于任何一任的族长和圣女,你们会平安一生到老。”

    平安一生到老,和自己的男人。

    “你说的没错。”圣女骄傲地扬起了下巴,“可是我不能让他一个人,我要帮他”

    “自然。”邢佳佳点头,人多力量大。

    “你也要帮我。”圣女犹豫了一下道。

    “自然。”这本来就是她接的委托。

    圣女看着地上的长老,咬牙切齿:“真想让他尝一尝火刑的滋味”

    这个长老是死定了,不过留着他的命还是有点用处的。

    邢佳佳想了想,和圣女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邢佳佳的指尖弹出了一簇朱雀火,朱雀火落在长老的双腿上,火苗瞬间将他的下半身吞掉长老目眦欲裂,恨恨地瞪着邢佳佳和圣女

    圣女一愣,脱口而出:“朱雀火燃尽一切的朱雀火”

    对啊。既然邢佳佳是朱雀,那么自然她是拥有朱雀火的,朱雀火号称天下火焰之母,让这长老接受朱雀火的焚烧,简直是再合适不过了。

    “便宜了他了。”邢佳佳冷笑一声。

    朱雀火默默地燃烧着,一点点地焚烧着长老的下半身,不蔓延不熄灭,就这么让他承受着痛苦。

    “是够便宜了他了,能看到最珍贵的朱雀火。”圣女广袖一挥,走到窗口,习惯性地倚着,看外面的天空。

    长老痛掉了半条命,朱雀火慢慢地燃烧着,不让他死,可是也不让他好过。

    “这样够解气了吗”

    不,不够。

    圣女想,翟迪受的苦根本不是长老一个人可以还的,她的未来,历代所有圣女的悲哀人生也不是一簇朱雀火可以燃烧殆尽的。

    安溪

    她要整个安溪为他们负责,她要让整个安溪来补偿翟迪的痛

    “珍珠果是什么”邢佳佳想到了刚刚长老口中提到的珍珠果,圣女一听这个名字当下就发了大怒。

    珍珠果

    圣女平息了下心头的怒火,扭头看邢佳佳:“哦,没有什么,不过是安溪的一些不起眼的植物。这个珍珠果是一种果实,但是它的作用却是放大。”

    放大

    邢佳佳挑眉,表示不理解:“什么叫做放大。”

    传说中安溪遍地都是珍稀草药,华天鱼带回去的那一株植物在安溪竟然有起死回生的功效,这简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但是来了安溪她好像并没有看到过长着这一种药草。

    “就拿伤口来举例子,一般受伤人会觉得疼痛,但是这种疼痛是有限度的,人可以忍受,珍珠果有放大的作用。假如在一个人受伤期间,让他服用了珍珠果,那么他会觉得伤口的疼痛放大到难以忍受。”圣女这么解释道。

    邢佳佳有点明白了,医学上来说疼痛可以分等级,从一级到十二级,一级的疼痛是类似于蚊子叮了一口,而十二级的疼痛则是孕妇分娩时候的痛。所谓珍珠果放大痛苦的意思就是,本来只是蚊子叮一口的一级痛,但是却可以放大到孕妇分娩时候的十二级疼痛。

    可想而知,翟迪在忍受火刑的痛楚的时候,他被喂了珍珠果,火刑的痛又被放大了数倍的疼痛

    怪不得圣女会失控,换做谁都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很痛。”邢佳佳说。

    “对,很痛很痛。痛的人恨不得死去”圣女捂着脸,泪水从指甲缝里流下,“我都想不到,那时他有多痛,多痛”

    “活着,哪怕再多的痛也值得了。”邢佳佳说,“虽然痛过哭过,可是你们还有未来,你还在他也活着。”

    地上痛的不行的长老听了邢佳佳的话,嘶哑了声音:“谁还活着翟迪不可能”

    长老完全不相信翟迪还活着,当日是他亲自为他执行的火刑,他没有半分的可能活着

    “你闭嘴”圣女给了长老一脚,将他狠狠地踢到了一个角落,毫无怜悯,就如同随便踢走一个麻袋一样。

    擦一下眼泪,圣女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我不哭,我不会哭了。哭不会解决任何问题,佳佳,珍珠果你如果想要,我们送你,要多少有多少。”

    邢佳佳并没有拒绝,大方点头答应了,她本来就是为这个而来的。不过,她最初的目的并不是珍珠果,但是有珍珠果也是不错的。她想了想:“我在来的时候,那走不出的树林里,有很多珍稀植物,槭树,金丝猿”

    圣女起先并没有想起来,好半晌才明白过来:“哦,你说那些东西啊,那都是药田里都放不下了,所以随便扔出去的玩意,没意思改天带你去药田看看,那里才有真正的好东西呢。”

    邢佳佳的心狠狠地抽了抽,让老原都失态的珍稀植物,对于安溪人来说不过是放不下扔出去的玩意,那么药田里的东西,岂不是要让老原都疯狂了

    槭树什么的,都是外面要灭绝的植物啊。

    “好。”邢佳佳答应的很痛快,看着已经到了后半夜的天色,“祭神舞是什么”

    夜色重。

    小院里。

    毕方负手看夜空里的圣女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大师看到院子里的毕方,披上衣服打着哈欠出来:“方先生,您在担心邢大师吗”

    “没有。”毕方对江大师挺客气的,微微一笑,“没有她解决不了的事情,我相信她。”

    江大师咧嘴一笑:“可不是,这位邢大师是个人才,只有搞不定她的人,没有她搞不定的,说不定明天她还会给咱们一个大大的惊喜呢。”

    “哦,是吗”毕方想到邢佳佳,也是一笑。

    “可不是么,自从我认识她啊,一直是她带来惊喜的。”江大师说起邢佳佳来也是满满的话,有赞叹也有无奈,“不过呢,她每次有好事肯定想不到我,需要人帮忙一定我逃脱不掉。”

    “哈哈”毕方哈哈大笑。

    江大师挤眉弄眼的,拉一拉毕方:“方先生,夜色正好,咱们在这里多没有意思,一个女孩子去忙,咱们两个大男人好意思歇着吗,去溜达一圈”

    “好啊。老原去哪里了”毕方回头看一眼屋子里。

    “他好像已经出去了吧,应该去找什么珍稀植物去了,指望他能做什么百无一用是书生”江大师对这位老原显然是不屑的。

    “出去了”

    江大师和毕方两人穿梭在夜色中,猫头鹰睁大眼睛瞅着飞过的影子,吓了一跳,咕咕地叫个不停。

    “我们去哪里转悠”江大师的声音飘散在夜空中。

    “我对安溪的这个阵法比较感兴趣,咱们去瞅瞅这几个阵脚。”毕方声音淡淡的。

    阵脚

    “什么是阵脚”江大师不懂,不过他有一个优点,不耻下问。

    “圣池笔直地延伸出八条通道,直到八座高塔。这八条通道尽头就是阵脚,简单说,高塔就是阵脚。”毕方解释着,“我今天听说,这村子里的整个阵法会保护性地启动。”

    保护性地启动,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代表了什么”江大师不太懂这个意思。

    “这个阵法是活的。”毕方停在一个高塔下,踩一脚这里的土地,看着江大师,“我怀疑这高塔下面埋了东西。”

    江大师惊的眼睛都瞪大了。

    魑魅魍魉飘着跟着毕方,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他们也同意毕方的说法,这安溪村的阵法有古怪,而且非常的古怪。

    “地下一定有东西,我能感觉到波动。”

    “没错没错。是活着的,还在动呢”

    “你说会是什么”

    “搞不懂,这个安溪到处都是谜”

    高塔下有什么呢

    毕方走向了正东方的一座高塔,里面是黑黢黢的一片,江大师有些犯怵,四周张望着:“方先生,你不会想说这个高塔也有问题吧”

    “这高塔建成的时间很久了,不过它经常翻修所以看起来不旧。高塔没有问题,我只是怀疑,进入地下的方法在这个高塔中。”毕方摸上了这高塔的塔身,思索着。

    江大师重重地一个点头:“没错。咱们如果有什么动静的话,影响太大了,在塔身上找办法,这是最安全的。我也帮你”

    江大师也摸上了塔身,这塔身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触手微凉,可是隐隐还有一种怪异的波动,他收回了手,惊讶地看一下自己的手掌,刚刚他有感觉错吗

    “怎么了”毕方也察觉到了江大师的异样,问道。

    “这高塔”江大师摇摇头,他也说不清楚刚刚的感觉,手再一次触摸上了这塔身。

    异变陡生

    高塔轰隆隆地响了,毕方和江大师觉得整个地面都是摇摇晃晃的,像是地震了一样的感觉

    塔里的空气好像一瞬间就被抽走了,江大师和毕方感觉到呼吸急促了起来,越是紧张地呼吸,越是呼吸不动这是怎么回事

    江大师觉得整个人像是水里的浮萍异样,摇摇晃晃的,怎么也飘不到岸边了

    他想要求救,他想要抓住毕方:“救命来人啊”

    毕方同样感觉到了呼吸的艰难,可是他和江大师不同,江大师是凡人,他是神他清楚地看到塔身开始扭曲,开始变化,给他的感觉着这塔身像是什么的身体一样。

    这不可能

    明明这塔身是正常的石料

    听到了江大师的求救声,毕方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我在这儿”

    毕方话音刚刚落下,空中忽然出现了一道黑洞,像是什么野兽的大口一样,一股强烈的吸力来,将两人一口吞下

    毕方和江大师只看到自己的眼前一黑,毕方一双狭长的眸子在黑暗里熠熠出赤色的光芒,瞬间就照亮了黑暗。

    “咕咚,咕咚。”

    “什么声音”江大师觉得自己的心都是颤的,天啊,这里是哪里

    他们不是来找高塔的秘密吗,怎么会来到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这里是通道吗

    不,可以通到高塔下面吗

    可是看起来不像啊。

    江大师的身体忽然碰上了什么,软软的极有弹性,而整个空间也是一颤,着实惊了他一把:“这是什么”

    毕方脸色一沉,猜到了一个不可能却是真实的事实:“我想,我们应该在一个动物的口中。”

    嘴巴里

    天啊,江大师头皮都要发麻了:“那岂不是一不小心咱们就要被吞下去消化了”

    随后江大师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一定要想办法出去,否则咱们可就成了它的食物了”

    “那还用说”毕方轻喝一声,身体腾然跃起,手中一道火红色的剑光起,横扫过去

    火光起,剑色动

    剑气扫过激起了一层腥臭的血雾,夹杂着不知名的痛呼声,整个空间开始剧烈地抖动着,好似是这动物痛的在抽搐。

    “真的真的是不知名动物的口中啊”江大师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一股强大的吸力再来,好似要将两人整个再吸进去哪里。

    “不好,它要把咱们吞下去”毕方手中剑再次连续挥动,唰唰唰地将视线范围内的东西都割了一个遍

    腥臭味更重了,江大师恶心想要反胃。周围的空间有了片刻的静止,但是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大块大块的血肉从四面八方碎裂,落下好似下雨一般,江大师脸色变了数次,终于忍不住大吐特吐。

    空气里陈旧的腥臭味,但是空间再也不狭小了,毕方和江大师终于踩在了地面上,不过这地上却不是土壤,而是厚厚的一层蛇蜕。

    蛇蜕

    毕方低头捡起一层蛇蜕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前方:“我明白了。”

    江大师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蛇蜕,脸色惨白:“方先生,这是什么鬼地方啊”

    “这里应该就是高塔的下面了。我算是明白了,这个高塔是一个阵脚,直接通到了蛇头。”毕方缓缓道。

    蛇头

    江大师心里发颤,那么就是说刚刚他们是在蛇的嘴巴里怪不得一阵腥臭的味道,竟然是蛇

    可是疑问来了,这里怎么会有蛇呢

    “不,我还是不明白,咱们进了高塔好好的怎么进了蛇的嘴巴里”江大师费解极了。

    “高塔应该是一个媒介,至于这里为什么有蛇,那应该问安溪人了。”毕方信步走着,他碎了蛇头,应该这蛇已经死了,前方不远处就是蛇的尸体了,“看蛇蜕,这蛇的年纪已经不小。在安溪地下呆了这么久,奇怪了,是什么让它肯在这里呆着”

    江大师想了想,将蛇蜕一点点地收好了,然后快步追着毕方去。

    “大概这里有它喜欢的东西吧。”江大师这么说。

    “应该是吧。”毕方走了一会终于看到了那蛇的尸体,蛇头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了半截蛇身。

    蛇果不其然很粗大,大概四五个成年男子合抱才能围一圈吧,毕方微微叹息:“活了这么久,死了真是可惜了。”

    江大师胆子也大了,笑了:“可惜归可惜,如果它不死,咱们就要被它吃了。”

    “也对。”毕方笑了笑,一眼看到蛇的尽头处,挑眉,“咦”

    “怎么了”江大师的目光也随着毕方看去,不看倒好,一看也是吃惊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这蛇,怎么只有半截

    粗大的蛇身上是诡异的花纹,金黑色,在夜里熠熠生光,正常的蛇除了蛇头应该还有蛇身和蛇尾,但是这一条蛇却不是,他们只看到它碎掉的蛇头,一半的蛇身,根本没有看到它的另一半身体和蛇尾

    “半蛇”江大师觉得后背有凉气,怎么会是半蛇呢,另一半的蛇身和蛇尾哪里去了

    毕方盯着这一半的蛇身,半晌都没有说话。

    半蛇。蛇怎么可能只有一半呢毕方走到蛇创口处去看,清晰地看到被撕断的痕迹,而且非常的新,应该是刚刚被撕断的。

    不是折断,而是撕断。

    有人用大力气将蛇撕开,然后将蛇头和蛇身留在了这里,带着另一半离开了。

    这里,还有别人吗

    否则蛇怎么会被撕一半

    “这是被撕开的。”毕方看向一个方向,目光深深,“应该走不远,追”

    追

    追另一半的蛇身和蛇尾

    ------题外话------

    万更回来了,高兴有木有,来个么么哒

    章一二零 祭神舞之变

    追,去哪里追

    这高塔下的空间极为狭小,目光所及就是尽头了,追着蛇血的踪迹过去,那里已经被堵死了,再也没有追踪下去的可能了。

    “这另一半的蛇去哪里了”江大师皱着眉头,心里浮现出了一种可能性,“总不会这蛇只有一半吧。”

    只有头和一半身体的蛇,能活吗或者说谁见过这种蛇

    毕方望着蛇血失踪的方向,看了很久:“我们回去,到下一个高塔。”

    一个高塔下是一条半蛇,那么下一个高塔呢

    蛇被杀死,回到高塔里是很简单的事情。

    毕方和江大师重新回到这一座高塔,看着墙上一个大大的口子,两人都不说话了。

    好诡异的高塔

    下一座高塔。

    同样的毕方触摸上了高塔的塔身,和上一座高塔一样,他的触摸完全没有变化,而江大师的一个触摸,这高塔立刻开了口子,和之前的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的蛇口,毕方挥剑斩断蛇头以后,他们两人看到的还是蛇蜕和半蛇

    毕方和江大师愣了好半晌:“这是怎么回事”

    毕方沉声:“去下一座高塔”

    有了前两座高塔的经验,第三座高塔毕方和江大师进去的很快,和之前的两座高塔一样,这里同样也是半蛇和蛇蜕。

    第四座高塔,第五座高塔,直到第八座高塔走完,毕方和江大师一共斩了八个蛇头

    走完最后一个高塔以后,天都要亮了,江大师大喘气着,终于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地面上,身上夹杂着重重的腥臭的味道,那是属于那八个蛇头的,他喃喃:“什么怪蛇啊竟然有这么多”

    这个安溪,传说中如同桃源一样的安溪,竟然如此的可怕,地下藏着八条半蛇,由八座高塔镇压着。他们知道的是这样,还有多少他们不知道的秘密

    “这个安溪,不简单。”毕方心想,看来自己是大意了,小看了这个安溪了。

    不过,他们遇到的那八条半蛇他心里稍微有了一些眉目,他也留了一块蛇蜕,此刻闲下来取出,仔细地看着。

    “这蛇倒也奇怪,蛇蜕居然有金色和黑色的花纹,这花纹也奇怪,看多了居然会觉得头晕。”江大师凑到毕方跟前,指着那蛇蜕,“方先生,这是什么蛇啊”

    “上古有水神,麾下有臣子相柳,蛇身九首,有青色人脸。形体硕大,凡经过之地都塌陷为沮泽。”毕方一字一句地重复着,看江大师,“虽然没有人见过九头相柳是什么模样的,但是九头蛇怪天下罕见,我想这里安溪地下的应该是相柳无疑。”

    “相柳,九头蛇”江大师头皮都要发麻了,刚刚他们砍碎了八个头,那不就是说这蛇怪还有一个头不知道藏在哪里

    “没错。相柳性恶,咱们除去它八个头,它定然怀恨在心,不知道什么缘故咱们见不到相柳,但是一定要小心,见相柳,杀之”毕方用很严肃的口气和将江大师说道。

    江大师连连点头。

    魑魅魍魉因为邢佳佳没有吩咐过,所以并没有跟着她,而毕方夜里出来,四只觉得无聊就跟了出来。在毕方和江大师大杀四方的时候,四只钻进钻出,四处寻找着九头蛇相柳的踪影,可是奇怪的是,整个安溪地下他们都找过了,还是没有找到相柳的最后一颗蛇头在哪里。

    “找不到找不到”

    “胆小鬼,谁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

    “闹心啊闹心。心塞啊心塞。”

    “怎么办怎么办”

    魑魅魍魉钻在一起嘀咕着,自然的打听到的消息也是告诉了毕方了。毕方听过以后,做了一个决定:“将高塔的事情告诉朱雀儿吧。”

    毕方心里隐隐有一个预感,邢佳佳那里这一夜也过的不平静,也许她哪里会有什么消息呢

    圣女塔

    圣女在认真地教邢佳佳跳祭神舞,祭神舞说的便是天人合一的默契,灵台放置孔明,用心神同祖巫交流,越是血脉强大那么和祖巫交流越多,自然的祭神舞也跳的越好。

    “如果无法和祖巫交流,那么祭神舞岂不是跳不成了”邢佳佳郁闷地看着圣女,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谁想到,圣女冷冷一笑:“你当历任圣女每年跳祭神舞都可以同祖巫交流的吗”

    虾米

    邢佳佳愣了愣:“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了。”圣女一本正经地看着邢佳佳,可是口中吐出的话却是让人震惊的,“大部分时候圣女是无法得到祖巫的意志的,无法和他沟通,但是没有办法,安溪需要神的意志,圣女就要做到,否则要圣女做什么,要这一身血脉要什么用”

    竟然还可以这样那岂不是说,很多祭神舞其实是个幌子而已,是骗人的

    邢佳佳是这么问的。

    圣女笑了笑:“本来就是啊,我做圣女十年,十次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邢佳佳觉得凌乱了,这个安溪简直是让她无法想象的疯狂和诡异。

    “都是假的,所以我的祭神舞跳的比真的还真。”圣女完全不指望明天的祭神舞,安溪可以接到祖巫的意志,所以就按照之前自己跳的教给邢佳佳了。

    “这样啊。”邢佳佳点点头。

    魑魅魍魉跳脱地从窗户口爬进来,一进来就咋咋呼呼地,主人主人叫个不停。圣女自然是看不到四只的,但是她能够感觉到有什么出现在了圣女塔中,她侧头看邢佳佳,发现她正在笑眯眯地,貌似是安抚的样子

    邢佳佳听了魑魅魍魉的报告也是震惊的,她没有想到毕方哥哥能够找到八座高塔下面,但是她更不会想到他居然杀了九头蛇相柳的八个脑袋

    想到那对战的情景,她就觉得头皮发麻。

    “毕方哥哥没事吧”虽然知道毕方不会有事,可是邢佳佳还是忍不住担心。

    “安啦,主人他是不会有事的”

    “没错没错。”

    “他让我们告诉你高塔有异”

    “对对,接下来该怎么办”

    魑魅魍魉叽叽喳喳的,围绕在邢佳佳身边。邢佳佳微微蹙眉,心里将整个事情在心里绕了绕:安溪是不简单的。从入口处的树林,再到整个安溪完全是一个阵法守护着,这个村落就是一个坚不可摧的整体。

    可是现在安溪更深的秘密被挖掘出来了,安溪圣池之下竟然连通了八个阵脚,而这阵脚竟然是相柳的八个脑袋

    相柳,可称之为天兽。神兽之下是为天兽。

    天兽形体硕大,并不如神兽可以自有控制自己的身形大小,而相柳更是天兽中大体形的翘楚,八个蛇头对于相柳来说,根本是芝麻对烧饼,不值得一提

    那么相柳除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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