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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凤临都市之无敌枭妻

正文 凤临都市之无敌枭妻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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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证据,这才让人起疑。”蒋纬自有自己的一番推论。

    “哦,说说你的看法。”赵东亚倒是觉得,蒋纬说的有几分的道理,顿时眼睛亮了亮。

    “没有任何证据和线索指向谁,那么谁就是最大的嫌疑人。”蒋纬出口大胆,并没有顾忌邢佳佳和赵东亚,甚至将怀疑也定在了两个人身上,“这两件案子里,老板和黄健看似没有嫌疑,其实嫌疑是最大的。”

    蒋天赐终于忍不住了,怒:“老爸,你要搞清楚,刚刚老板是和我在一起的,她不可能有时间去作案,也没有动机去作案”

    刘正将目光放在了邢佳佳身上,却发现这个少女被指有嫌疑,可没有生气的样子,不禁对她的评价又高了几分。换做任何一个人,被指认做了嫌疑人,总是带了几分情绪的。

    “我在推断,不要打岔。”蒋纬在蒋天赐脑袋上拍一下,向邢佳佳和赵东亚道过歉,继续说道,“且不说杀人并不需要亲自动手,就说老板的本事,想必查清楚了自然有人会怀疑。”

    赵东亚和刘正想到邢佳佳的神奇,不由得点点头,是啊,说的没错。

    “况且,老板你别忘了,你身边拥有神奇力量的不是只有一个,包括江大师包括闻战都是,如果有人查到他们身上,哪怕不是他们做过的,也是有嫌疑的。”蒋纬一语中的。

    邢佳佳豁地站起来,她明白蒋纬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案子是这一场争夺规划区所有权商战的其中一环,命案是对竞争对手最有伤害力的,如果邢佳佳或者她身边的人陷在一场案子里,那么她的助力就会大减,甚至会麻烦缠身

    “原来对方打的是这个主意”赵东亚也忍不住要为对方的算计叫一声好,但是紧接着疑惑就又来了。

    “老板没有做这两个案子,咱们是最清楚不过了。那么嫌疑人自然锁定在了黄健的身上了,但是今天他是和咱们在一起的,他也没有嫌疑啊,证人可是老板”蒋天赐想到今天的事情,不禁后背出汗,不会这个黄健是故意算计好了时间等着他们吧。

    他的目的就是从这两桩案子里,摘清自己的嫌疑,甚至他不惜也为自己的竞争对手洗清嫌疑

    好聪明的做法好高明的方法

    “黄健是个劲敌。他并不是一般无所事事、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公子哥,他相当有头脑。”蒋纬将一叠厚厚的资料放在桌子上,拍了拍,“这是他这些年做过的商战,手段干脆利落,成绩自然也非凡的可怕,更重要的是听说他身后是有人的。”

    赵东亚忽觉惭愧,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和县政府的人洽谈,关于黄家和黄健的事情关心的少了些,他一直以为只要拿下县政府的批文,那么这一块拆迁区的规划权自然而然就落入了他们的手中。

    但是眼前看来,并不是

    黄健不是那种甘心落败的人,而且哪怕在劣势,他都有扳回一局,反败为胜的决心和魄力

    赵东亚忽然想,如果没有蒋纬和蒋天赐,没有邢佳佳,恐怕这一次商战之争,他会输的一败涂地

    “从和县政府谈判,再到拆迁区的阴谋,再到老板身上这个黄健这是好算计”蒋天赐很快也想通了其中的关键,一拍桌子,大怒,“岂不是这个案子,要老板和他一起同流合污了哪怕这件案子真的是他做的,咱们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如果一旦破案,就会连咱们也一起成了嫌疑人”

    “一场商战,却凭白牵连了无辜的人。”邢佳佳想到崔父,想到崔儿,再想他们的死亡,不禁感叹。

    “老板你不能这么说,那个崔儿是咎由自取,如果他没有贪图黄健的钱,哪里会有这个下场,是他害人终害己。”蒋天赐一点都不客气,怒气冲冲。

    “别这么大的脾气,现在想想要该怎么做是真的。”蒋纬抬起头来,目光落在邢佳佳的身上,问道。

    “怎么做是其次,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黄健身后撑腰的是哪位高人。”邢佳佳捋顺了自己的思路,如果说崔儿和崔父的死亡是黄健的手笔的话,那么就冲着没有丝毫证据这一点,她就有理由怀疑,黄健的身后一定有高人在暗中帮忙。

    人做案子,不可能一点证据都留不下。

    除非,和她一样的非凡人。

    “如果想要知道这个,恐怕得去问一个人。”蒋天赐眼睛一亮,提议。

    谁

    还能有谁,谁近水楼台,谁不愿意同流合污

    说曹操,曹操就到。

    舒姨吓的脸色都发白了,直到进入茶楼里都没有恢复,她一眼看到沙发上端坐的邢佳佳,急切地抓住了她的手:“老板,老板,不好了这下黄金是真的有危险了”

    沙发上,只有邢佳佳一个人。

    邢佳佳看这位舒姨的脸,叹息一声:你只是为黄金考虑,却不考虑你自己就要大难临头了。

    “真的,他的那个亲戚根本就是恶魔,还有那个什么赤门的灵二爷,更是可怕到了极点老板,怎么办啊。”舒姨急的实在是不行,她总感觉大难临头了。

    邢佳佳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安慰:“你别急,慢慢说。”

    “可是,可是”舒姨还是没有办法静心下来。

    “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考虑啊。”邢佳佳安慰舒姨的同时,一道细微的朱雀之力注入她体内,帮助她镇静。

    舒姨慢慢地从焦躁转为了安静,她狐疑地睁大眼睛:“难道是我太过紧张了”

    邢佳佳点头:“据说孕妇会比较焦躁一点,想的也会多一点。我想你是太过紧张了。”

    舒姨慢慢地将水一口一口地喝下,然后点头:“希望如此。”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邢佳佳微笑着开口:“我会帮助你保住黄金的平安,但是我希望你也帮助我,告诉一些黄家的事情,好让我可以应对。”

    舒姨抬起头去,看邢佳佳呐呐地开口:“我无所谓的,只想要他好就可以了。”

    多傻的一个女人

    为了所爱安好,宁愿牺牲自己都无所谓

    但是,邢佳佳会眼睁睁地看着给自己委托的客户有意外吗

    “恐怕这个由不得你了。”邢佳佳语出惊人。

    “你说什么”舒姨愣愣的,一时间忘记了该说什么了。

    邢佳佳起身,脸凑近了舒姨,看她脸上的呆滞和不可思议,一字一句:“我说,你也必须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你腹中的孩子,这样才能保住黄金的性命。”

    咣当一声,舒姨手中的杯子滑落在地上,发出了响声。

    “为什么”

    “一个人的安全并不只有生命不受威胁才是安全的,在茶楼里,一个人的安全还包括精神方面。你说黄家现在不太安全,那你为什么不离开,还要一直在呢”邢佳佳微笑着反问道。

    舒姨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因为黄金在啊,他是我孩子的父亲,是我的天,有他在的地方我才觉得安心,不在黄家我又去哪里呢”

    邢佳佳挑眉:“天地生人,人分阴阳,天地也分阴阳。阴阳抱守归一,缺一不可,你少了黄金可以,那么你怎么会认为黄金少了你、少了你腹中的孩子就会安全呢”

    “这”舒姨从来都没有这么想多,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人和人之间的缘分是上辈子修来的,不管是福缘也好、孽缘也罢,都是逃不开的,离不了的。你和黄金有这么一段缘分,还有了他的孩子,本来就应该是不分开的一家人,你离开他了,还希望他内心平安,哪里有这么一个说法”邢佳佳言辞灼灼,盯着舒姨不放。

    舒姨呆愣住了,是这样吗

    没有她,黄金也会不安心,也会有不安全的感觉吗

    可为什么她觉得,心里还是那么的忐忑呢

    邢佳佳看着舒姨疑惑的脸,纠结的表情,忽然轻轻一笑,一个女人最伟大的时候,就是做母亲的时候,为了自己的孩子甘愿和天下为敌。

    而一个人最坚不可摧的时候,就是有了想要守护的感情的时候,背水一战也在所不惜。

    黄健啊黄健,你有连环计,可我邢佳佳也有过墙梯

    “你如果不信的话,可以试一试。”邢佳佳指尖一抹赤色的朱雀之力划过,随即出现在两人眼前的是黄金一个人在房间里喝闷酒的情形。

    舒姨的心,猛地一颤,她几乎是哭腔的:“他又在偷偷喝酒了,他心脏不好,不能喝酒的呀”

    “嘘”邢佳佳示意舒姨安静,轻轻一点,眼前的景致已经变了。

    黄金喝酒的速度慢了下来,脸上也多了几分的迷醉,看起来是喝多了,他脑袋一点一点的,握着杯子的手也松了下来,不消片刻的功夫,那杯子已经桄榔地掉到了厚厚的羊毛地毯上,深红色的酒渍染了一片。

    屋里,好像有淡淡的酒香。

    舒姨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她看到了,看到了那屋子里有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肚子大大的,像是要生了的模样

    她看到黄金醒了,惊讶地看着那女人的肚子,吃惊:“小舒你这是”

    那女人满脸是幸福的为人母的笑,摸着自己的肚子,柔声:“黄哥,这是我们的孩子,你喜欢不喜欢”

    黄金短暂的惊讶过后,成了狂喜,他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再有孩子,听到女人这么问,立刻不迭点头:“喜欢喜欢,太好了我有孩子了,我们有孩子了,谢谢你,小舒,谢谢你肯替我生孩子”

    说话间,黄金小心翼翼地将女人抱在怀中,手抚摸上了女人的小腹,感受着孩子的心跳和动静,像是一个初为人父的男子一样,满脸都是欣喜和甜蜜。

    舒姨一点点地关注着黄金的表情,没有半分的遗漏。

    虽然邢佳佳说,这是黄金的梦里,梦里的女人是她杜撰出来的,但是她看的很是认真,因为她相信梦中可以放开自己的感情,梦里得到的答案才是真实的答案。

    黄金和女人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即将出生的孩子,他亲自为女人下厨,准备一日三餐,看在舒姨的眼里更是感动不已,她心里越发的肯定邢佳佳的说法了,在黄金的心里,她也是非常重要的,他们的孩子也是很重要的。

    但是好景不长,黄金和女人幸福的日子,终于被打破了。

    黄洳回家来,看到父亲和另外一个女人甜甜蜜蜜地生活着,心中的怒火怎么也压抑不住了

    “你这个女人,滚出我们家里”黄洳发疯了一般,大喊大叫着。

    女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腹中的孩子,不住地往后退着。

    但是黄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那女人大大的肚子看的她刺眼,父亲对她的关爱自己看了刺眼凭什么,父亲是她一个人的,从来宠爱的也只是她一个

    为什么有人要夺了她的宠爱

    为什么要有人霸占她的地位

    不可以,不能,谁让她没有宠爱没有家,她就让谁没有命

    黄洳发疯一样抓起什么就朝着女人砸去,片刻的功夫就将家里砸了一个稀巴烂,女人眼底越发的恐惧,抱着肚子无处可逃,无处可躲

    “你这个女人,去死吧”

    不,女人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什么,想要救自己,救自己腹中的孩子。

    可是放眼看去,却没有人可以帮她

    “黄哥,黄哥你在哪里”女人危难时候,想到的是自己的爱人,腹中孩子的父亲,着急地喊道。

    可是,没有人。

    黄金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难道自己真的要死了吗,孩子也要无辜地枉死了吗

    不可以啊。女人终于吓的泪流满面,朝着黄洳不停地磕头,苦苦地哀求她放过自己,放过自己腹中的孩子:“小洳,求你放过我们吧,这也是你的弟弟妹妹啊”

    不提这个更好,提了黄洳双眼通红,咬牙切齿,拎起菜刀砍向了女人肚子

    “不要小洳”胖胖的男人速度如风,直接扑到了女人身上,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护着。

    刀砍入血肉,紧接着是刀卡在骨头里的声音

    女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原本她以为不会出现的男人,此刻用自己的性命护着她,护着他们的孩子

    “爸爸”黄洳喊的撕心裂肺,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亲手杀了父亲。

    她没有想过要杀掉父亲的,那是她的亲身父亲,她怎么舍得下了杀手呢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都是因为这个女人,都是因为她

    如果不是因为她,父亲不会不再爱她,如果不是因为她怀孕了,父亲也不会为了救她失去了性命

    都是她,都是她

    那女人被黄金护着无法起身,她眼睁睁地看着黄洳发狠地扑向了自己,也扑向了孩子

    茶楼里,舒姨已经泪流满面,她呆呆地看着梦里发生的一切,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了。

    “这一切都会发生吗”舒姨哭泣着,抽噎着问道。

    “你对黄金父女了解的更深刻一些,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邢佳佳并没有收回那一幕,回头对舒姨说。

    舒姨呆呆地看着地面,不说话了。

    是真的呢。

    小洳的脾气越发极端和古怪,而黄金又对女儿溺爱到了极点,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一定会牺牲自己也舍不得动黄洳一下的。

    到时候,是不是一家人只能地府再见了呢

    “你想要黄金平安,但是一个人真正的危险并不是外在,而在于本心。”邢佳佳扶起舒姨,劝慰道,“我可以救人命,但却救不了人心。”

    想要接成功这一单的委托,黄金对女儿的溺爱之心也要救,否则到最后还是救不了。

    黄金真的是成也女人,败也女人。有黄洳这个女儿是他的不幸,但是有舒姨这样全心全意为他考虑、甚至不惜牺牲自己性命也要保住他的女人,又何尝不是他的幸运呢

    “我想要救他,为什么这么难”舒姨喃喃自语。

    “救人难,何况救心。”邢佳佳看黄金的梦还在继续,叫了舒姨扭头继续看。

    黄洳并没有杀了那女人,而是被人阻拦了。

    女人还没有从被救的情绪里出来,却听到了更为让她惊恐的消息,她出了黄洳的魔掌,却掉入了另一个陷阱里

    救她的人是黄金的亲戚和他身边的那位大师,可是两人的对话却让她觉得落入了地狱里

    黄健说:“您做什么要救她呢,救了她没什么好处。她可是泄露了咱们不少秘密给外人呢。”

    那黑袍的大师阴冷地笑着:“我当然知道,要不是留着她还有用,我何必等到现在”

    黄健好奇:“留着她有什么用,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还是一个年老色衰的女人,如果您喜欢女人,我给您去找更好的。”

    那女人惊的差点精神错乱了,但是接下来那黑袍大师的话才真的令她发疯

    他说:“哼,留下她不过是因为腹中的胎儿,是难得的聚灵体质,更难得的是这孩子出生时辰应该是十一月的全阴之日,简直是天赐我也这么好的练功鼎炉去哪里找”

    舒姨惊的脸色都要煞白了,她宝贝似地护住肚子,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邢佳佳她的孩子预产期真的是十一月

    难道她看到的梦会成为真实,她的孩子真的有危险

    不,不能

    震惊的不止是舒姨,还有邢佳佳。

    她只是在茶楼里找到一种推演未来的法诀,所以引渡了一些朱雀之力试验,据说这除了有一定的指向作用之外,还有一定的预测功能。

    这样的结果,如果真的成真,那么无疑是可怕的。

    “他们会杀死我的孩子”舒姨紧紧地抓住邢佳佳的胳膊,已经泣不成声,低头。

    邢佳佳没有说话,只是推了一些朱雀之力给舒姨,她今天受了不少的惊吓。

    “真的会啊”舒姨猛然抬头,忽然想起了曾经看到的,连连,“这个灵二爷,他会抓了小孩子来练功但是最后那些孩子都找不到了”

    什么

    邢佳佳心头电光火石一闪,似有什么抓住了:“灵二爷”

    “我刚刚告诉过你啊,他自称是什么赤门的高人,功法有点邪门,这段时间黄洳和他走的是比较近的”舒姨的声音飘出来,也让邢佳佳将事情串联了起来。

    破旧的建筑物里,她和江大师去救宝儿,看到的人是黄洳。

    宝儿指认过,捉走她的人就是黄洳。

    而现在舒姨又说,黄洳和这位灵二爷走的又非常的近。

    那么一个真相呼之欲出宝儿的失踪案,和这个灵二爷脱不了干系,甚至可以说和赤门都脱不了干系

    双子门分裂成朱门和赤门。赤门之人修炼替身灵,会以人做炉鼎,而五岁女童无论灵智和条件都非常的符合

    所以,一直失踪的女童们,很有可能被赤门中人带走,当做了练功的炉鼎,去修炼替身灵,而不是江大师说的被一些门派看中,消去记忆做了弟子

    邢佳佳觉得浑身在冒冷汗,真相如此的赤裸裸,又是如此的可怕

    舒姨肚子里的孩子,如果真的是全阴之日,那么到时候遭难的又多了一个

    赤门,怎可以罔顾人命

    “放心,你们一家三口的命,我一定会保住。”邢佳佳一字一句,竖掌立誓,“我以朱雀的名义,定解你困厄。”

    舒姨不知道邢佳佳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她能够感觉到这老板的严肃和认真,还有空气里一股正义的气息,她呐呐地点点头,相信她。

    “告诉我,最近黄洳经常去的地方是哪里”邢佳佳问道。

    舒姨满身疲惫地回到家中,正看到黄健和灵二爷在客厅里聊的开心,她脑海里不自觉地想到了在茶楼里看到情形,下意识地脚步挪动着,想要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舒姨,你去了哪里”独属于女孩儿的声音从楼梯传来。

    舒姨抬头看楼上,除了黄洳还有谁呢她心冷了冷,硬了声音:“我去哪里,难道还要告诉你不成”

    黄洳笑了笑,一指楼上:“你去哪里不要紧,可是我爸爸做噩梦了,怎么也没有办法平静,舒姨熬的凝神汤不错,爸爸一直很喜欢喝”

    舒姨终于无法维持脸上的安静,一听到黄金不好,立刻丢下手中的包,跑上了楼梯去黄金在的主卧是三层,那里有独立的小厨房,就是方便主人的小灶。

    黄洳勾唇一笑,在舒姨走过的时候,伸腿。

    但是黄洳没有想到舒姨在她的面前居然停下了,她深深地看自己一眼,却一直没有说话。黄洳被舒姨看的头皮发麻,怒喊:“你看什么看我爸爸不舒服,你还不赶紧去伺候”

    舒姨敛了眸子,想到黄洳一直的态度,想到梦中孩子几被她所杀,想到最后黄金死在了她的手上,心里一股火气冲上,她抬头看黄洳,扬起巴掌,狠狠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啪

    好清脆的一声

    黄洳怎么也没有想到,一直温柔和气的舒姨会忽然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她想不到家里会有人打她,连她爸爸都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这个女人怎么敢

    “你敢打我”黄洳瞪大了眼睛。

    “小洳,你太不像话了客人还在,你就这么大呼小叫的,太没有规矩你父亲不舒服,你这个做女儿的不在旁边伺候着,太过不孝”舒姨蹙眉,低低地指责着。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你爬上我父亲的床就是我妈了我妈早死了你不过是我父亲的一个玩物罢了,还真把自己当成”黄洳口不择言,疯狂地尖叫着。

    迎接她的是又一个响亮的巴掌。

    这一次打她的是黄健。

    黄洳没有再发疯似的尖叫,她是怕这个亲戚的,虽然他只比她大几岁而已,但是他的家世、成就、本事样样都让她瞠目结舌。她捂住脸,呆呆地看黄健:“表哥”

    黄健拧着眉头:“小洳,你真的被宠坏了,太不像话了,哪里有和长辈这么说话的”

    长辈,她哪里是长辈,不过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罢了

    舒姨怔怔的,她没有想到黄健会替她说话,更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尊重地说自己是长辈

    如果,没有那个梦该有多好

    如果,不知道他的本性该有多好

    舒姨点头致意,穿过黄洳的旁边直接上了楼梯,她心里焦急,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枚3。31。1寸的金色名片随风慢慢飘落,悠悠地落在了地面上。

    “咦,这是什么”黄洳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舒姨身上掉下的名片。

    但是已经有人提前一步将名片捡起,裹着黑袍的灵二爷看过这名片,疑惑:“江县的茶楼什么时候这么时髦了,居然舍得印这么好的名片”

    黄健从灵二爷手里拿过名片,翻来覆去地看一眼,终于笑了:“名片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茶怎么样,改天去喝个茶去。”

    名片,在没有困厄的人手中,只是普通的纸片而已。

    名片悠悠地落下,像是有灵识一样,转了几圈转到了黄洳面前,黄洳接过名片,忽感觉这名片有千斤重,她惊诧地抬头,发现黄健和灵二爷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飘忽,而她自己也感觉到慢慢地远离了自己的家。

    这是哪里

    黑暗里,没有声音没有人,黄洳惊惶地走着,发现怎样也走不到尽头。

    “有人吗”

    回答她的是无尽的回音。

    “这里是哪里啊,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她。

    黄洳忽然觉得害怕起来,她到底来了怎样的一个鬼地方,这里没有爸爸甚至连舒姨那个可恶的女人都没有

    “我想要回家,我想要出去”不知道过了多久,黄洳终于害怕地哭了起来,那是什么名片啊,为什么其他两人拿了都没有事,反而到了她却来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

    “欢迎来到茶楼”一个娇媚的声音自远处飘来,似夹着丝竹之音,袅袅。

    “茶楼无所不能”

    “主解困厄”

    “这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没错没错”

    黄洳呆若木鸡,眼看着周围灯光一点点地开,眼看着出现了一个身着旗袍美艳动人的女人,心猛地一跳:无所不能吗

    难道她所有的心愿都能实现

    甚至包括

    章七八 玫瑰海

    黄洳心里的愿望如同水底疯狂生长的海藻一样,一发而不可遏制,她庆幸自己来到了这个地方,可以帮助她实现心愿,之前的害怕和恐惧也烟消云散了。

    画皮和魑魅魍魉五只刚刚回到茶楼,就看到了有黄洳的身影,差点把他们吓了个半死

    主人的身份现在不能透露啊,尤其是黄洳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画皮巧笑倩兮,模仿主人平时的姿态端坐在沙发上,微笑着点头:“欢迎客人来到茶楼,请问您要委托吗”

    黄洳微微一愣,什么委托,委托是什么

    画皮耐心地解释,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您有任何困厄,茶楼都可以帮您解决。”

    “好大的口气,你们真的能做到吗”黄洳短暂的惊讶过后,随后而来的就是怀疑和挑刺。

    “茶楼童叟无欺,且非盈利性质。来茶楼的客人从来没有不满意过。”画皮神色微微一变,口气也凉了几分。

    见过挑刺的客人,却没有见过这么大胆的,她难道不怕从茶楼走不出去吗

    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敢这样嚣张,真的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你说茶楼还有过别的客人,来倒是说说有谁,看我认识不认识。”黄洳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冲着画皮一笑。

    “茶楼对客人的隐私完全保密,我想您走出茶楼后,也不想随便一人就能知道您委托的内容吧,毕竟不太光彩。”画皮笑一笑,芊芊玉指从脸上一揭,一张完美无比的皮就落了下来。

    黄洳原本挑刺的脸色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个半死,她捂着嘴巴尖叫出来:“啊鬼啊”

    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画皮一指点住了黄洳的尖叫,手中取出一只画笔,随意在空中画着画着,不消片刻的功夫,一张新的脸皮就画好了,她认真地端详了半晌,满意一笑:“这次画的皮还是不错的。”

    一张熨帖的面皮被认认真真地贴在了脸上,眨眼没了脸皮的灵体又成了妖艳美丽的绝代佳人,画皮重新朝着吓傻了的黄洳微笑:“请问客人您有什么心愿吗”

    黄洳吓的浑身发抖,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来到这么一个地方,刚刚这个女人没有脸,可是眨眼她就画了一张脸贴上了太可怕了,简直是太可怕了

    “你,你说什么”黄洳哆哆嗦嗦的,画皮的问题她也没有听清楚。

    “茶楼是一个非常神奇的地方。现在您还怀疑我们的能力吗还怀疑主人的能力吗”画皮悠悠长叹,盯着黄洳的每一个表情。

    “相信,相信。”黄洳哪里敢不相信,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答应着。

    但是,等等,她刚刚说什么了怀疑主人的能力,难道她不是这茶楼的主人吗,还是说这茶楼的主人另有其人

    “请问您有什么心愿吗”画皮再一次耐心地询问。

    黄洳眼底倏地闪过一抹厉光,恨的咬牙切齿:“我想要一个人,死”

    “客人,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茶楼从来只有救人命而不是害人命,不过既然您想要达成心愿,也并非不可能,只是”画皮微微笑看着面前恶狠狠的少女,一字一句解释。

    “只是什么”黄洳急切问道。

    “想要别人的命,就要拿自己的命来换,一命换一命呢。”画皮笑的温柔无比,但是落在黄洳的眼里,心里却是冰寒一片。

    邢佳佳扶额,该死的,这个师兄又闯祸了

    他的另一个意识占了上风,于是他当街调戏了两个年轻少妇,俩人大怒之下直接将他拎到了警察局,当众斥责他的无耻行为,于是师兄被华丽丽地关入了看守所,还是被刘正亲自送进去的。

    闻战欲哭无泪,但是也没有办法,谁让这一次被抓了一个正着呢

    但是对于师妹见死不救的行为,他还是坚决做鄙视的,看守所里拍着墙壁大骂:“狠心的师妹啊,你不管师兄的死活啊”

    空荡荡的看守所内,只有不知名的阴风阵阵。

    喊了好半天也没有人来管他,闻战讪讪地随着墙壁滑落在地面上,呆呆地看着空旷黑暗的屋子,不说话了。

    紧接着连刘正也出事了。

    因为刘正利用职务之便,私自查看警察局尘封的档案,刚好被郑局长撞了一个正着,局长大怒,当下对刘正做出处置,停职查办

    穿了十几年警服的刘正,第一次严肃地脱下警服,众目睽睽下穿着便装走出了局里。

    这一走,还不知道他能不能回来了。

    不少和他关系不错的,受他指点过的警察们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刘正离开。

    “刘哥”有不少眼底涌出了泪花。

    “哭什么哭,大老爷们的。我是被停职,又不是辞职。”刘正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安慰着每一个人。

    一个年轻的警察觉得愤怒:“刘哥,你查档案也不过是为了破案,局长怎么能将你停职呢,真是太不讲道理了”

    刘正什么都没有说,拍一拍警察的肩膀:“别说了,警局是有制度的,我违反了,受到惩罚也是应该的。”

    “可是,这也太不公平了。”

    不公平么,本来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太多的公平。

    停在警局外面有一辆普通的轿车,刘正拉开车门坐进去,看着笑容浅浅的少女和他说:“抱歉了,刘警官让你受委屈了。”

    刘正坦荡一笑,随意摆摆手:“这条路是我选的,所以该有什么得承担。”

    “那么,希望你的牺牲会有价值。”邢佳佳朝着刘正伸出手去。

    刘正看一眼少女的手,白嫩年轻,可这一双手要做的事情,却是那么的不平凡,他一握点头:“祝,我们成功。”

    前面驾驶座上的司机郁闷了,他扭头看后座的两人:“你们打什么哑谜啊,邢大师,我又一次免费给你们当苦力了,你得给我酬劳”

    邢佳佳婉然一笑:“酬劳什么都好说,对了江大师,你不是说联系朱门的人去拜访吗,情况怎么样了”

    江大师郁闷的不行:“联系是联系好了,但是闻战那小子不是被你弄进警察局了,去了做什么呀”

    “师兄啊,暂时让他吃点苦吧,为了师妹吃点苦也是应该的。”邢佳佳弱于所思的一笑,扬眉看江大师,“你忘记师兄的本事了,区区一个看守所哪里困的住他”

    江大师眼睛猛地一亮:“对,瞬移差点忘记他还有这么一个功能了”

    “佳佳,我有点搞不太懂,你为什么要让我们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呢”刘正其实也不太懂。

    照理说,按照他的资历和经验,去查档案不是不可以,哪怕悄悄地去查也没有被发现的可能,但是邢佳佳却说让他故意露出破绽,被人捉一个正着,然后瞅准机会给自己一个处罚。

    现在是和黄氏竞争的时候,这样做无疑是自断臂膀,让亲者痛仇者快。邢佳佳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呢

    “正是因为现在是关键时候,所以才得有这么一招呢。”邢佳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略作提点,“崔儿和崔父的事情发生后,加上我们得到的一些资料,黄健的身后有高人助阵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他们会怎么做咱们完全不知道,也无法招架,前面的几件事情,咱们一直很被动。”

    “被动是不假,咱们不也应付过来了”江大师嘟囔道。

    “应付了是不假,但是一次两次可以应付,两次三次未必有这么好的运气了。”邢佳佳眸光看到了远处,“所以这一次,咱们主动出击。”

    “主动出击和自断臂膀有什么关联你本来身边可用的人就不多,蒋天赐和蒋纬你藏着不拿出来,闻战被你弄到了看守所,刘正警官又被你设计的停职了,现在就只有我一个自由人”江大师不满到了极点。

    “看似自断臂膀,其实是在保存实力。”刘正眼睛一亮,一下子想通了邢佳佳良苦用心。

    “保存实力”江大师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简单来说,就是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咱们手里,如果换做对方设计咱们,那么就真的是有苦难言了,完全不由得自己,到是现在不一样,自己设计自己,想什么时候为自己洗刷清白都可以。”刘正简单地解释道。

    “我还有一个目的,投石问路。”邢佳佳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道,“那个灵二爷很神秘,没有特殊事情他是不会出头的,这一次闻战和刘正警官有事,他不一定会第一时间怀疑到咱们身上来。”

    “对,他首先怀疑的会是黄健”刘正点头表示同意。

    “你给他暗地里埋了一颗炸弹,然后看他们狗咬狗”江大师噗嗤一笑,竖起了大拇指,“高,真是高啊”

    邢佳佳微微笑,没有再说话。今天是趁着中午休息的时候来接刘正的,一会她就要回学校去了。

    其实最近几天学校一直在组织讲座什么的,为中考做最后的准备,课已经没有什么好讲的了,加上前几天她带师兄去学校闹的那么一出,让她最后又风光了一把,邢佳佳并不是很想去学校,今天去的理由只有一个周侗也会去。

    周侗说他下午要去学校的时候,她的心里真有一点小小的惊喜,这种感觉像是吃了蜜一样的甜,又像是鹅毛滑过心头一样痒痒的,这种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

    她好想将这段时间的事情一股脑儿都告诉他,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他,看周侗惊讶、赞叹,甚至是夸奖的眼神。

    “咦,前面是怎么回事”江大师的惊呼声打断了邢佳佳的思绪,她顺着前方看去,发现了极为土豪的一幕。

    对,土豪。非常土豪。

    香槟金色敞篷跑车停在学校门口,流线完美的车身,亮的反光的漆面,车座上摆放着包的整整齐齐的各种颜色各种品种的鲜花,远看养眼至极,近看香气扑鼻

    当然这一切都是背景而已,真正要突出的自然是人了,瞧那一位穿着白色休闲装的男子,倚着车门,骄傲的扬起头,从墨镜里看每一个或有意或无意走过他身边的人,好看的唇轻轻一勾。

    “好帅气的男人”

    “好有钱,怎么咱们从来没有见过”

    女生们窃窃私语,讨论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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