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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美人怨

正文 美人怨第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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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妇女们做一些新式衣服,外面也不时有消息传进来,赵晃把异世酒楼和旗下的一些商铺经营得很好。雷晨已经在天和重要机构和皇宫都布下了暗线,只是萧元庆的消息封锁得很严密,到现在他们还没有办法探知萧元庆的伤情。

    正文 故地重游

    更新时间:2o11726 17:23:o5 本章字数:162o

    这样又平静地过了一个多月,秘笈上的功夫我已经练得差不多了,虽然没有找人试试身手,不过阿莲奴说我已经跟她有得一比了,而且那个日心草功夫居然也不错,常常指点我一招半式。有一次我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好熟悉,突然很想看看他的真面目,伸手去摘他的面具,脾气很好的他第一次生气了。他藏在自己房间,几天都没有出来,最后我跟他道了好多次歉并且保证以后不再对他的面目感兴趣,他才原谅了我。

    将士们对新式武器的技巧已经掌握得非常纯熟,妇女们也穿起了新衣,这里的一切都是这般美好,让我都不忍心把他们带去血腥的江山之争中去。可是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在这里住了两个月的时候,一切准备就绪,我不可能凭这么一支军队打垮整个天和,虽然这支军队非常强大,可是我不希望流血太多,所以我决定回天和,去争取更多的支持,争取和平解决。

    当我对或浊音提出这个建议时,他并没有反对,只是说了一句“公主小心,老臣在这里恭候公主的一声令下。”我知道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我的能力已经是极度地信任,对于我的决定也是绝对地遵从。我也非常信任他,这个三代老臣确实是天花王朝留给我的一笔财富。

    我与阿莲奴还有日心草一起出了山,向津北走去,到了津北,才知道司徒毅还是比较仁慈的,并没有满大街地贴一些我的图像让人捉拿我。所以我们居然相当顺利地回到了天都,在天都城门口就被人抓了起来,我们三个都没有任何反抗,早就料到的,不是吗

    意外的是我们没有被送到监牢,而是请进一所很好的宅子里,这里居然是我非常熟悉的元康曾经给我居住的“天上人间”。一排士兵守住了宅子,问他们什么居然都不答,只是请我安心住在这里,说他们的主子晚些时候会来见我。

    有那么一刹那,我都怀疑元康没有死,而做这个安排的人就是元康。可是当我独自走过那些曾经我欢声笑语的地方里,我才知道过去的一切叫做回忆,死去的人叫逝者,那些都是永远不会再回来的。

    小溪边的秋千还在,小树已经长大了不少,记得我和元康常常在这里作画,他的画画得很好,我又想起那一箱书画,每一幅都将我画得那般美,恐怕世间没有第二个人能把我画得如此美丽。那些画我很早的时候就叫环儿弄去异世酒楼让赵晃保管了,这个时候突然想去看一看呢,可是看看“天上人间”的高墙大院以及门口的守卫,我只能用回忆来把那些幸福瞬间一一回放。

    我坐到秋千上,后面的日心草轻轻晃了一下秋千,我想起元康曾经也喜欢这样摇晃秋千,微笑地看着秋千上的我,可是如今,只留下空荡荡的秋千和寂寞的人儿。为什么那个时候我一心只想着司徒毅而不回头好好看看元康呢说不定我会爱上他。

    下了秋千,坐到小溪边的石头上,脱了鞋子把光脚丫浸到溪中水,凉凉的感觉,一转头,元康就坐在那里和煦地看着我,我朝他笑笑说:“元康哥哥,你说永远有多远”元康说:“永远就是无数的昨天、今天和明天,希望这三天我都能和惜惜在一起。”可是一眨眼,元康不见了,只有阿莲奴和日心草两个人一左一右立在我身后。阿莲奴过来替我擦干脚掌穿上鞋子说:“姑娘,别再顽皮了,小心着凉。”

    看着阿莲奴小心翼翼的样子,我觉得她特别像死去的婉如姐姐,总是那样地关心着我,又像是环儿,永远围着我转。婉如姐姐,你在天堂看到惜惜,会为惜惜加油打气吗惜惜正在复仇的路上艰难地行走着,你如果真能看到惜惜,那就保佑惜惜早日tf天和王朝,亲手抓住萧元嫱,让她感受到那种蚀心的痛苦。

    穿好鞋子,我们走过小桥,鸽子山鸡都吃饱了的样子,懒洋洋的踱着步子,我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她转过头来看到了我,两个人在原地愣了几秒钟。最后她冲了过来抱住我就大哭了起来:“小姐,你终于回来了,你这次让环儿等得好苦啊,环儿都差一点等不下去了,呜呜”这个家伙,这么久没有见,怎么还是这样爱哭鼻子呢我只得细声安慰她。

    正文 喷血表演

    更新时间:2o11726 17:23:o5 本章字数:3892

    就在环儿刚刚止住哭泣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个人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终于来了,我没想到我还有如此待遇,让他亲自过来看望我。我放开环儿,我朝阿莲奴和日心草示意,他们都退了下去,只留下我和司徒毅。

    我嘲讽地问他:“皇帝的滋味还好吧”他只是看着我不说话。我忽略他眼中的柔情,不能每次都被他这样欺骗了,我又继续说:“我叫你什么呢皇上驸马爷司徒大人”

    “叫我毅哥哥”一声暴怒打断了我继续说下去的话,“你以前不都是那样叫的吗”

    我轻笑:“以前以前我是你的惜惜妹妹,可是现在不是啦,我现在可是叛贼的女儿,是要去做官妓的人啊”

    他无畏地说:“谁说你要去那种地方的我会安排好的,过几日你就随我进宫。”

    我笑得更加灿烂而几近谄媚:“这么说过几日我就要称您皇帝陛下啦是,皇上,臣妾遵旨。”

    司徒毅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形了,他用力的拽住我的左手腕说:“惜惜,你就不能正常一些吗”

    我反唇相讥道:“正常我都不知道正常是什么意思了,我以前不是挺不正常的吗现在我正常了,你反而又嫌我不正常,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他好像突然想起什么问我:“惜惜,我送给你的玉镯子呢”

    我想起那已经成为碎片的玉镯子,无所谓地笑笑说:“哦,那个玉镯子呀,我不记得在什么地方送给什么人了。”

    就在我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已经被甩得坐到了地上,司徒毅气愤地离开了。

    阿莲奴和日心草已经站在我的面前,阿莲奴上前来把我扶起来问我:“姑娘,您没事吧”

    我摇摇头说:“没事,有事的是那个人,你没有看到吗他已经恨不得把自己看到的所有东西都毁灭。”

    回到天和还是有一些好处的,比如雷晨送来的消息更加快速和准备了。据说司徒毅已经准备了一个姑娘代替我而正被送到青楼去,他也在紧锣密鼓地打算称帝。我让人把我被司徒毅藏起来的消息透露给了萧元嫱。

    夜晚,我的“天上人间”果然出现了很多刺客,其中一个终于“抓住”了我,我也非常配合地被他抓。他以为他打晕了我,把我扛在背上,其实我清醒得很。如我预料得一样,他把我与那个假莫惜惜对调了。

    很快地,我被送到了一个叫作“倚红楼”的地方,听起来好像是天都顶大的一个妓院。轿子停下的时候我睁开眼睛坐好,龟奴把我带了出来,到了一间屋子,站着一个满身胭脂香的四十岁的妇人,她眼睛里面流露出贪婪的目光,绕着我走了一圈不停地赞叹:“真是天和王朝百年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儿啊,不知怎么这么个宝贝就落到了我这个倚红楼,本来还以为会被撷芳楼出高价钱买去。司徒大人对我们真不薄,瞧瞧,这皮肉,这身材,真是放在哪个楼都是个台柱子啊”

    赞叹完又露出狠色:“莫姑娘,我知道你是千金小姐,后来又嫁给司徒大人,可如今莫宰相犯了事儿,你们宰相府全部被连根拨起,你被判到了这儿,就别再想做什么千金大小姐了,从现在开始,没有宰相府,没有相府小姐。在这儿只要你好好听话,服侍好了客人,妈妈一样把你当千金小姐伺候着。”

    说着还非常娇媚地一笑:“而且,在这儿有一个好处,男人们妈妈随便让你选,你喜欢哪个就选哪个,妈妈不为难你,只要不要得罪了客人,妈妈还帮你周旋,这比你在司徒大人那里空闺寂寞可要好得多了”

    我一听前面的话早就想要吐了,立刻打断了她:“妈妈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会照规矩做的,可是我要有自由出入的权力。”

    那妇女想了想说:“那也行,不过你出去的时候告诉我一下,我好安排人照应你就行。”

    我点头,虽然是摆明了监视我,可是也只能这样了。以后出去办事的时候小心一些就是了,量他们也瞧不出什么来。而且,相信没多久,他就会来这里把我接出去了。

    她又看了看我说:“待会我让小红带姑娘下去休息,你以后可以叫我何妈妈,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我说:“那麻烦何妈妈帮我安排一下,明日我就登台献艺。”

    她显然被吓到了:“明日怎么那么快”

    我心里暗笑,如果不那么快,恐怕众人还没有见到我的真面目我就被我掉包了吧。表面上却说:“惜惜什么都会,根本不用准备,妈妈只要布置好台面就行。”

    我尽量表现得势力一些说:“再说了,早一日接客,妈妈不也早一日收到银子吗”

    那女人一听有银子收立刻来了精神:“好好,我这就去准备,一定让姑娘风风光光的,我会多找几个大主顾来,最好是那种顶英俊的,嘿嘿”只看到那女人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了。

    其实也不用什么宣传,因为之前已经有人传出消息说司徒毅大义灭亲,用一顶轿子把自己曾经的原配夫人送到了倚红楼,所以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倚红楼人满为患。达官贵人自然是包厢,富商也能买到位子,那些平常嫖客早来的还能进到里面站着,晚来的就只能在门外面伸长脖子望着。

    我看着雷晨送来的消息,那个假的莫惜惜并没有回“天上人间”,而是被人绑架,那绑架的人是萧元嫱的侍卫假扮的,相约今晚子时与司徒毅在西山相见,交十万两黄金作为赎金。看来萧元嫱功夫下得够多呀。我把那张纸放到烛火上面烧成了灰烬,开始上妆。

    上了非常冷艳夸张的妆容,相信在最昏暗的灯光下都能看得清楚。何妈妈已经安排好了我要准备的道具,亏得她能够在这个朝代弄来一根钢管。

    我只用一个窄窄的布条把自己的胸前两点裹起来,又用稍微大一点的透明红色纱布在外面裹了一层,露出胸前大片白白的肉,还有小半个酥胸,一条诱人的。

    下身穿了自制的性感丁字短裤,一条超短红色透明纱裙。当我站到何妈妈面前时,她也着实被我吓了一跳,我问她:“怎样,不错吧”

    何妈妈直吞口水地说:“好看是好看,可是姑娘这样穿会不会太那个了”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补妆:“怕什么呢又不是让你这样穿,你只管收银子就好。”

    用古代乐器演奏现代的西洋乐曲真是很不一般的感觉,我写谱的时候已经是尽量改装过的,可是依然让那些乐师们大跌眼镜。

    奇异的音乐响了起来,我在后台,先是在地上做暖身运动,然后再仿效古典芭蕾、瑜珈或健身操的拉筋动作,或者加上一些伏地挺身、仰卧起坐后。

    看情况差不多了,而且乐曲已经进入了主体部分,我走上前台,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吃惊地看着我,男人们流下了口水,我只作不见,抚摸着钢管,准备沉醉其中。

    一开始要用两手抓着钢管做动作,让自己慢慢绕着钢管走动,再练习能够优雅地微笑,把身体重量交付到钢管上,透露自信的表现,然后轻柔地跳回地上,而不管多变化几个动作,都要能熟练的结合不同姿势,才会看起来更有架式。接着是杆下劈腿、下胯、杆上攀登、旋转等一系列的动作完成得行云流水,优美的体态完美地展示在众人面前。我在现代也跳过这种钢管舞,纯粹是来健身,没想到这个时候却派上了用场。

    当我表演完整td作,以极其性感的动作收尾后站在钢管旁边等待拍卖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一群官兵冲了进来,把四周的看客都清散到两边,中间留出一条道来。

    不一会儿,一人走了进来,不用怀疑,这人就是当时正在摄政的驸马爷司徒毅。所有人都怔忡了,难道司徒毅并不舍得自己的原配夫人,所谓大义灭亲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他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脸色变得非常可怕,迎上去的何妈妈被拦到了一边。环儿从后面跑出来冲到了我面前问:“小姐,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我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好像比青楼里面任何女子都更暴露吧。我对环儿笑笑说:“环儿,别紧张,我只是为了方便跳舞才这么穿的。”因为跳钢管舞需要把大腿露出来好夹住钢管,其实这些服装在现代也就是普通的泳衣罢了。

    客人们有些看到情况不妙已经走了,有些则怀着看热闹的心境留在这里,司徒毅走了过来,用那种随时会杀人的语气对我说:“惜惜,你怎么在这儿”

    我轻松地笑笑说:“这个你应该去问问你的公主夫人吧。”很明显,他并没有完全相信我,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我。

    “何妈妈,这个惜惜姑娘我包了。”说话的并不是司徒毅,我们同时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个穿着像是江湖之人的男子,长像倒是非常好看,看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好色之人,怎么会在这里呢

    何妈妈为难地看着司徒毅,司徒毅瞪着那个人:“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韦盟主也会有闲功夫逛青楼。”

    原来这个就是韦实啊,还真不愧是四大公子之一,长得仪表堂堂又自有一股侠义之气在身了,与之前我所见到的贵族公子都有所不同。

    他看到我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起他来,就调笑地说:“我看惜惜姑娘对在下很感兴趣呢,司徒大人就不要阻碍倚红楼的生意了。”

    司徒毅也知道今天很多朝臣都来了,如果真的要用权势压人的话,传出去自然是不好的,所以只是说:“那不知韦盟主出多么价”

    韦实伸出手在空中晃了晃,司徒毅问:“五百两”韦实摇摇头说:“不是,惜惜姑娘可是很值钱的,我出的是五千两黄金。”这个数目一报出来,全场都是嘘唏之声。

    正文 画心难画

    更新时间:2o11726 17:23:o5 本章字数:3923

    就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情况下,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出六千两黄金。”司马文若,他还是来了,我只知道司马将军已经称病很久了,一直一知道司马文若在干什么。

    赵晃在其中一个雅间观看,我示意他去把司马文若劝走,这个人虽然对我极好,可是我现在不需要他如此待我,反而破坏了我的计划。

    司徒毅看到是司马文若后问:“司马公子不愿为朝廷出力,原来是喜欢青楼妓院啊”

    司马文若答:“我司马文若自认从来都不是一个孟浪之人,我只是真心仰慕惜惜姑娘,不愿惜惜姑娘如此美玉蒙尘。”司徒毅听后脸色更加阴沉。

    韦实还坐在上面雅间看着这一切,我对司徒毅说:“既然你都狠心下了这样的诏书,又何必如此自找苦吃呢”

    他听后抿着嘴不说话。

    我巧笑着对场下所有人说:“今日承蒙大家给惜惜捧场,惜惜第一次登台献艺有不足之处请大家见谅,现在惜惜愿意再为大家献上一曲,希望大家笑纳。”

    说完也不管司徒毅是什么表情,就径自走过去拖了一张椅子靠着钢管坐下,抱着今天才让阿莲奴拿过来的吉它,懒洋洋地坐在那里。

    拨弄了几下,一串音符蹦了出来,这也是我最后一次给毅唱的一首歌,从此以后我们就是陌路人了,不管是谁,只要阻挠了我为婉如姐姐复仇,我想我不会手软的。

    我就那样直直地看着毅,前奏过后,我用那种悠远空灵的声音唱出了画心: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

    爱如生命般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

    目光似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记着你的脸色

    是我等你的执着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

    目光比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记着你的脸色

    是我等你的执着

    我的心只愿为你而割舍

    记着你的脸色

    是我等你的执着

    我的心只愿为你而割舍

    我不知道自己此刻有着怎样的心情,想起初来时相遇的那些甜美的日子,又想到后来毅为了争权夺利而疏远我,还有再后来失去孩子后的相离。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专情之人,可是为什么我对着毅唱这首歌的时候,心里却闪现着元康的面容。元康,是否你的灵魂依然还未离去,仍然陪伴着我

    一曲唱完,我收到了预期的效果,因为司徒毅非常动容,他的眼睛流露出来的温柔让任何女人看了都心醉。

    他走了过来,拉了我的手说:“惜惜,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

    我故作害怕地说:“那他们呢”

    我看向四周,有韦实、司马文若、何妈妈,还有更多更多的人他坚定地说:“我司徒毅今日就破例一次,我不管天下人怎么说我,我只要你,惜惜。”他一个用力,我跌到他的怀中,他居然不顾所有人的眼光,打横把我抱起就往外走。

    我在心里暗笑,你的什么大义灭亲,恐怕从明日开始就会被所有人认为是虚情假意了,明天朝堂上恐怕你会焦头烂额。回到了轿中,他拥紧了我,我感觉皮肤上面火辣辣的,我有点后悔自己真的穿得太少,在这个保守的时代足以引起所有男人的欲望。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自从那一夜,我对男人的靠近都很抗拒。

    我拉住毅四处乱摸的手说:“毅,你知道我这段时间遭遇了什么吗”

    他睁着那双已经有点迷蒙的双眼说:“我知道你在卓图被囚禁了,惜惜,你别急,等我稳定了时局,我一定亲自为你讨回这笔帐。”

    我摇摇头说:“你知道的只是一小部分,那个晚上,我与环儿出去后就被人打晕了,醒来后才知道萧元嫱做的,她还用刀划破了我的脸,要不是五哥医术高明,恐怕你现在看到的就是一个老妖怪了。还有,她还叫人,叫人”

    我居然哭出来了,记得那个时候我都没有哭,而现在为了让我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我就尽量酝酿悲伤情绪。

    司徒毅听到这里也很紧张:“她让人怎么了”

    我看到他眼中渐渐燃起的怒火替代了,我继续说:“她让人放火烧死我和婉如姐姐,在放火之前,她还叫了五六个男人呜呜”

    我哭得悲惨万分,司徒毅却像受了刺,只是偶尔也会亲昵地吻吻我的脸,每次都没有再深入下去。我也乐得只在他身旁研研墨,看着他批阅奏折,他也确实让那群大臣们指着骂了好久,说他作为暂理国政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出尔反尔,说我是罪臣之后,怎么可以破例呢

    司徒毅自知理亏,常常是自己承受,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登基的事情也因此而延缓了,可是有个大臣偏偏骂完还不罢休,吵着要亲自去向皇上奏请。司徒毅只是看着他而不出声,谁知这个大臣在当天夜晚就被暗杀了,朝堂之上安静了好多,大将军依然抱病在家,司徒毅改换了好多朝臣,我知道他在一步步靠近他的目标。

    跟在他身边有几日了,我偶尔偷了个懒溜了出来,我都有点怀疑他已经知道我的目的了,所以特意把我拘在身边,防止我有其它举动。后来又想想,他这几日对我也是关怀备至,那种溺爱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又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可是心境不一样了,我怕是怎么都回不去了。

    我独自在皇宫里面转悠,这几天晚上都已经暗访过好多地方了,没有发现任何萧元庆的踪迹,挨着晚上暗访过的地方继续往前走,居然来到了梅花林。抚摸着树上的痕迹,我摇摇头笑自己确实有点糊涂了,怎么又想起他来了呢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越往复仇的路上前行,就越常想起那个如冬日春风般的笑容。元康,如果你还活着,还会继续爱这个已经充满仇恨,满心丑恶的惜惜吗

    好不容易才逼迫自己不再去回忆,我加快步伐离开那里,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冷宫边上的甬道。我顺着已经满是落叶的青砖往前走,冷清的宫殿已经失去了曾经的光彩,只因这里面住着一群被帝王抛弃的女人。我不知道自己怎么鬼使神差地往这里走,里面怨气冲天,不是个适合散步的好地方,我转身准备离开,可是一个院落吸引了我。

    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只是因为那个院落大门上的字,那是萧元庆的字,宫中院落有他的字也不奇怪,可是那个字却像是新写上去不久。于是我走到那个院落门前,看到那几个字“惜落居”,看起来似乎缺了以前的霸气,可是依然让人觉得有一种朝气在其中。我敲敲门,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再敲,还是没有声音,我朝里面问了一句:“请问有人在吗”回答我的依然是寂静。

    在我想要自己推门进去的时候,一个宫女的声音传入我耳朵,“小雨姑娘,你在哪儿”

    我知道那是与我一同当值的宫女小荷,因为我的本名不适合再用,司徒毅让我随便用个名字,我就想起自己原名叫花雨,于是让别人称呼我小雨。

    我怕小荷发现什么,就抬脚往回走了一段路之后说:“小荷,我要这里呢,刚刚看到有只小兔子跑到这里来了,我就找了过来,好像又不见了,可能是我眼花了。”

    小荷四处看了看疑惑地说:“肯定是姑娘眼花了,这儿哪里有什么兔子呀”

    我有点无奈地说:“大概是我看错了吧你找我有事吗”

    小荷说:“大人找你呢,快快跟我回去吧。”

    她知道司徒毅待我不同,所以称呼上也常常加上姑娘两字,对我的态度也是亲切而热情的。

    我只能随她往回走,看她的样子,应该没有怀疑什么,我也就放下心来。

    正文 探惜落居

    更新时间:2o11726 17:23:o5 本章字数:3552

    回到司徒毅那里帮他研磨,给他泡茶,他闻到花茶的香味满足地说:“惜惜,还是你泡的茶最好,让我一喝就忘记了疲倦。”小荷早就待在外面了,所以司徒毅也不再顾忌,有什么就说什么。

    我以研墨,听到这句话,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如果没有发生那许多事情,也许此刻的我们也还是像当初一样,红袖添香,才子佳人,是一对和睦的伴侣。

    一切发生过的事情不可能当作没有发生过,已经变了的心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如果你知道我现在只是利用你的感情在自己复仇的路上前行的话,你还会这样待我吗

    晚上,司徒毅还是在御书房里面歇息,我暂住在自己以前住的临水阁,回到临水阁,我就换了一身夜行衣。想想自己现在的功夫还不够好,至少轻功就很弱,又把宫女服换了回来。沿着白天那条路往冷宫方向走去,我其实是很怕黑的,看到四周风吹草木摇动的影子,心里发毛。

    走了没有太久,就到了白天到过的那个“惜落居”,敲门,只听到敲门的声音回荡在长长的甬道里,没有人应。

    我伸手试着自己推开门,里面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我觉得有点害怕,突然就想退出去,后面的门却关上了,我看到一个人影,同时一把刀架到了我的脖子上,我想闪开,可是又觉得可能配合那人把戏演下去会更好一些,于是没有再动。

    四周瞬间变得光亮一片,我看到萧元嫱那张依然非常嚣张的脸,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她。

    她却非常开心地笑着说:“惜惜,没想到你经受那样的事情还能好好地活着,真是令人佩服啊,那可是六个欲望极强的男子啊我还记得你当时享受的呻吟声,那是多么美妙呀”

    我觉得我的忍耐极限已经到头了,我正想冲过去杀了她时,一个人在我前面冲了过去。

    不对,那个人一点都不像是人,而像是一个鬼魂,瘦得只有一把骨头了,全身的衣服都已经破得不成样子了,我看到他掐着萧元嫱的脖子,听到他声音非常低沉地说:“萧元嫱,你还是不是我的妹妹你怎么变得这样可怕了”

    我真的不敢相信,他怎么会是那个曾经掌管天下的萧元庆,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像他,我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尖叫出来。

    萧元庆明显是没有吃饱和久病的样子,很快就被萧元嫱摆脱了,她甩甩自己的袖子说:“弄脏了我的新衣裳,真是个疯子”

    萧元庆被她推到地上,已经有一个萧元嫱的随从过去把他踩着,他一点都动弹不了了。这时不知又从何处跑出来一个衣衫同样破旧的人,跪到萧元嫱脚下,拖着她的腿苦苦哀求:“长公主,求您别再折磨他了好吗他已经这个样子了,求您放过他吧,求求您了,求您”要不是听到她的声音,我都不敢相信这是文孪,昔日那个高高在上的孪贵妃。

    萧元嫱从她手中抽出自己的腿厌恶地说:“真是脏死了,别碰我的裙子,滚开”

    文孪不再动了,就在原地拼命地磕头,继续说一些求饶的话。我看不下去了,出口对萧元嫱说:“萧元嫱,你放开他们,我们的帐我们自己算,别牵扯到别人。”

    萧元嫱看着我说:“我们的帐你和这个疯婆子可是好姐妹哦,你知不知道这个疯婆子曾经对你做了什么事情”

    我看着她,文孪听到萧元嫱的话,转过头来才看见我,立刻又向我磕起头来:“惜惜,求你救救皇上,他曾经对你那么好,你救救他好吗”

    萧元嫱利声喝道:“疯婆子,胡说八道,哪里来的皇上,这里只有两个疯子你如果再胡说,我就把你们都杀了,信不信”文孪被萧元嫱这么一喝,不敢出声了,只是在呜咽。

    我看她可怜,正想安慰她两句,萧元嫱却阴阳怪气地说:“惜惜,就让我来告诉你当初我怎么嫁给司徒毅的吧。当初是她向我提议的,她知道我与你向来不和,所以才跟我说,如果我嫁给司徒毅,你就会伤心的,还说这是对付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让她爱的男人不爱她。”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文孪,文孪根本不敢看我,只是一味地躲避着我的眼神,我平静地问她:“文孪,我们从小一起在宫中长大,我与你是最亲厚的了,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文孪听到我的问话,这才把头抬起来看着我说:“惜惜,对不起,我也不想这么做的,可是你知道吗我想要皇上,哦,是元庆的心,可是他一直爱着你,我从小就很羡慕你,因为你的完美是我永远达不到的,所以我才想到这个办法”

    我有点失望地说:“然后你就跟我说是萧元庆和他妹妹一起商量着破坏我和司徒毅的感情,借机让我恨萧元庆,自然就不会再与他接近,这样你才能安心做你的贵妃。”

    我看到萧元庆那双痛苦的眼睛,我知道他是清醒的,并没有真的疯了,是萧元嫱和司徒毅把他逼成这个样子的。

    萧元嫱阴森地笑着说:“惜惜,我对你也算是不薄了,让你临死前还能知道真相,接下来就让我送你上路吧。”

    她走过来接过随从手中那把架在我脖子的刀,又说:“我真没想到这种快感能让我再一次体验,你的肉真的很嫩,怎么看起来比上次还要嫩呢,割起来肯定很舒服。”说着还用刀在我脸上比划了两三下。

    我问她:“你就不怕司徒毅知道你所做的一切”

    她胸有成竹地笑着说:“他他不会杀了我的,因为他现在还需要我,你知道吗其实他早就知道我根本不爱他,可是他依然做出与我相亲相爱的样子,为什么呢就是因为他需要我,即使他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他也不会把我怎样的。”

    我一个转身移步,已经把她手上的刀夺来反把她制服在刀刃上,她的随从们也没有料到我会突然袭击,都在原地不敢动弹。

    萧元嫱吓得有点发抖,我对她说:“叫你的人把萧元庆放了。”

    她立刻对那个还踩着萧元庆的随从说:“听到没有,赶快把人放了。”

    那个随从听话地把脚抬了起来,文孪立刻跑过去扶萧元庆,可是却被萧元庆打开了。

    我笑着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她立刻紧张地说:“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司徒毅就活不下去了。”

    我冷漠地看着她问:“他为什么活不下去了,而且他活不活得下去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她依然有微微的颤抖,听到我这么说又着急地说:“我每天都在他的饮食里面放了毒药,而且这种毒药只有我有解药,你那么爱他,也不希望他死吧”

    我有点迟疑,就让司徒毅去死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还是没有办法忽略的。我微抬起头,看向天边,夜依然深沉,可是依我来算,应该差不多天亮了,司徒毅应该在四处找吧,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发现了他的秘密。

    于是我从身上拿出一个药丸,塞进萧元嫱嘴里,一抬她的下巴,让她吃了进去。她着急地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我说:“只不过是一种温和的毒药罢了,你只要每三天服一次解药就没事,可是一旦停了解药,这种药就会引诱你身体里面的毒素动起来,慢慢折磨着你,直到你头发变白,容颜衰老,最后血气亏损而亡。”

    我把她推开,扔给她一颗药丸说:“先给你一颗解药,三天后你自己来跟我拿解药,我要看你够不够诚意。还有,今晚的事情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如果被别人知道了,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立刻在一夜之间变成一个老妖婆。”

    萧元嫱畏惧地看着我,有不甘可又不敢再乱动,我看到她就这样灰溜溜地带着她的人退了出去,真的很庆幸,天花王朝给我留下来的那本秘笈,让我不用再时时受制于人。

    我转过头,看到文孪已经把萧元庆扶了起来,我走过去,看着此刻狼狈不堪的萧元庆,原来一切都是一场误会,他一直还是那个直率而坦荡的大哥,一直爱护着我,我还误以为是他要破坏我与毅之间的感情。

    我拿出手绢,伸手想要把他脸上的污垢擦去,他却侧过脸,文孪开口劝他:“皇上”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他甩开。

    我对文孪说:“我想单独和他说说话。”文孪倒是恭顺地进了里面。

    我看着瘦骨嶙峋的萧元庆说:“还记得我以前在树林里面给你讲过的道理吗如果你没有改变初衷,我愿意尽我所能来帮助你。”

    萧元庆抬起了头,虽然脸上有疲色,可是那双眼睛依然闪着谊。”

    说罢,我就迅速地离开了“惜落居”,这一趟真是收获颇丰,我盘算着怎么下好这一局棋。

    回到临水阁的时候,居然看到外面守着的侍卫很是熟悉,心里突然有点紧张,他怎么会那么晚还来临水阁,会不会发现了什么如果被他发现了我的预谋,我该怎么办

    走进阁内,发现里面没有伺候的人,很安静的感觉。阿莲奴早在我入宫之时就跟我一起来了临水阁,我对外是个宫女,可是回到临水阁,阿莲奴俨然已经把我当成是主子来照看。阿莲奴轻声在我耳边说:“司徒大人来了,正在里间呢,等了您有好长时间了。”

    我轻轻走了进去,看到毅躺在床上,呼吸很匀称,显然是睡着了,我走到床边,看到他紧锁的眉毛,看来做皇帝真是不容易,不知他什么时候开始称帝呢我习惯地伸手去抚平他的眉毛,缩回手的时候,突然被一只手抓住,我笑笑说:“你醒了”

    他就那样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他才问:“大半夜的你去哪里了”

    我看着他那双敏锐的眼睛说:“自然是睡不着,出去走走。”

    他一用力,就把我拉到了床上,我条件反射地想要起来,却被他按住,他在我耳边说:“我好累,陪我睡会儿吧。”我很紧张,看看自己的宫女服饰,他没有发现什么吧。

    他伸手把我一揽,我在他怀中却感觉很冷,身体紧绷着,他感觉到了我的抵触,没有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说:“惜惜,对不起,我知道曾经的耻辱让你没办法忘记,可是我现在还不能动萧元嫱,相信我,等一段时间,我会给你报仇的。”我知道他是将我的抵触理解为那夜的身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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