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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书屋 -> 玄幻魔法 -> 风流皇帝日记

正文 风流皇帝日记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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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头是一位虎背熊腰,五大三粗的大汉。这支部队在短短几日内,竟然就打到了沙俄的皇宫。还掳走了在皇宫内百~万\小说的公主。

    而这次使节来的目的便是来投降的,沙俄对中原朝廷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希望朝廷不要再攻打他们了。使节还承诺,以后每年都会给朝廷进贡,希望当朝的皇帝能放沙俄一马。另外,还希望将那位被掳走的公主给释放了。

    听到这里,我他娘的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弄了白天,他张大飞也真是个人才。让他统兵去出征高丽,这小子不知道怎么掌握的方向,竟然跑到沙俄去了。这倒好,还将他们的首都也一举给攻下了。

    曾经我在书上看到过,高丽族的女子与我中原女子相差无几。而昨晚那个明显是另一种种类,虽然长相俊美,功夫到位。但是她毕竟不是高丽族的人,而是沙俄的公主。

    虽然我身为一个皇帝,后宫佳丽何止千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突然间对高丽的女子十分感兴趣。

    既然那个沙俄的公主老子已经领教过了,再说她那无底深渊老子还真没办法降服。倒不如此时做一个顺水人情,将公主归还给人家。

    于是我点头同意了那位使节的要求。

    那使节又是感动的热泪盈眶,说了几百句谢谢后,才退出大殿。

    大殿内又沉默起来。

    张大飞此时变得就像是秋天的茄子一样,一下子就瘪掉了许多。

    我看了看他,心想:你小子作为一个将军,竟然连做将军最基本的职业要求都没有。分不清东南西北,让你去高丽,你部队一开路,直接跑沙俄去了。真想把你贬为庶民。

    但我又转念一想:这张大飞虽然分不清东南西北,但怎么说也算是个军事上的人才。偌大一个沙俄帝国,竟然他一路打到了他们的首都。这需要何等的运筹帷幄方能达到这种境界啊。

    于是我佯装生气的样子,对着他说道:“好你个张大飞,老子的一世英名都让你给毁了。”

    张大飞一听,急忙下跪求饶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那日我出征时候,恰巧指南针坏了,结果走错了方向。当时一见到与自己长相不一样的人,就以为是到了高丽国。所以一路打,一路打。没想到打错了,竟然打的是沙俄帝国。求皇上饶命啊。”

    我本无心于杀他。他求饶了几句后,便安抚一般的对他说道:“念在你是一员大将,劳苦功高。这件事情就算了。但是出了这种事情一定要罚。所谓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说老子应该怎么罚你呢”

    张大飞边抽着自己的耳光,便求饶道:“只要皇上能免末将一死,什么处罚末将都能接受。”

    “好。”我大声说道,:“我看你是朝廷中赫赫有名的大将,如果处罚在你身上,有点什么伤痛的话,对国家的军事也是不利的。这样子,从你府中挑选几个年轻女子送到老子的房间,就让她们几个来代替你受罚吧。”

    张大飞急忙磕头称谢。

    而此时,我发现台下李撑船的眼神似乎有几分异样。

    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娘的老子刚把女儿嫁给你,这才过几天,你小子就当着老丈人的面,明目张胆去宠幸其他女子。真是气煞我也

    但我没理会他,虽然心中还是有几分顾忌。可是这毕竟是在堂堂大殿上,量他也不敢说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赵大胆的哭声又痛彻心扉的响起。

    第七回 御驾亲征

    赵大胆的哭声响彻了整个大殿,就连宫殿的天花板也似乎被他那鬼哭狼嚎震得丝丝颤抖。

    听到这种像杀猪一样的哭声,老子最是心烦,他娘的还把不把老子当皇帝了当着老子的面,竟然哭的没完没了了

    赵大胆似乎意识到自己哭的太奔放,于是乎,渐渐的将哭声放轻放低。没多久后,变成了一段古筝流水般,有节奏的抽泣。

    只见赵大胆含着泪花,唯唯诺诺的说道:”皇上,边疆的将士怎么说都是您的子民,您可要为他做主啊。”

    一听这话,我倒有些纳闷起来:这全国每天都会死人,少则一两个,多则一两堆。这赵大胆为何偏偏对这个被阉了命根子的战将情有独钟莫不成他们是龙阳癖龙阳癖就是男同性恋的意思具体谁是攻谁是受也许不太清楚,但看赵大胆这个样子,他是“受”无疑了。

    为了爱抚赵大胆,同时也收拾下高丽国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当即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高丽国这群畜生也太霸道了,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我们华夏是好欺负的。”

    赵大胆一听,突然间破涕为笑说道:“皇上英明,皇上英明啊。真乃是一代圣君。”

    我没理会他的那些个破马屁,因为那些是拍在我身上是毫无感觉的空心马屁。我张嘴接着说道:“为了让高丽国输的心服口服,我决定,这次我要御驾亲征,一次性的解决了高丽这个小国的问题。”

    台下的李撑船一听,连忙上前劝道:“皇上,不可呀,皇上,此事万万不可。您乃是一国之主,要是御驾亲征的过程中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该如何是好”

    我看了看李撑船,一脸忠诚的样子。其实我何尝不知道他心里的真实想法。他还真巴不得我快点驾崩,老子一死,他女儿就是皇太后了。那样的话,他李撑船便是皇太后的亲爸爸。这可是怎么样的级别国父啊,我了个草。

    于是我决定要考验下这个李撑船,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忠心为国。我张口说道:“李宰相果然是忠君爱国,那就这样子。这次出征由李宰相代老子出征。如果打了胜仗的话,便没事;但要是打了败仗的话,全部贬为庶民。”

    李撑船一听到这里后,立马变脸了。只见他急忙摇着双手说道:“皇上太看得起微臣了。微臣年事已高,一晚上要起来撒四五次尿。您说我这种状态,怎么能带兵打仗呢再说了,微臣只不过是一位文臣,如果让微臣与高丽国的小兔崽子们斗文的话,微臣自然是万死不辞。但打仗这种东西,老臣真是一窍不通。咳咳咳”在话的结尾处,这小子竟然还佯装咳嗽数声,从而显得他身体也是每况日下。

    我听完了李撑船的话后,一点都没有惊讶。因为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又向台下问道:“这满朝文武还有人愿意代替老子去御驾亲征吗”

    我话音刚落,原本悉悉索索的大殿内,此时突然变得鸦雀无声起来。

    刚刚还神情很是悲伤的赵大胆,这个时候却抬头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一向勇猛无比的张大飞,此时也在玩弄着自己那些粗糙的手指甲。

    其余的那些人,抠鼻子的抠鼻子,掏耳朵的掏耳朵。

    总之,没人敢站出来,自告奋勇的前往战场。倒不是他们怕死,他们怕的是万一吃了个败仗回来,自己被贬为平民的话,那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有时候,从位高权重跌到山野村夫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既然没有人愿意站出来代替老子,那我也只能真的去御驾亲征了。

    其实,我倒是满希望御驾亲征的。毕竟,手下有张大飞这样猛将在,怎么可能会吃败仗呢他张大飞何许人也一旅之师直接打到沙俄的首都,难道一个小小的高丽国倒破不了吗

    再说了,老子御驾亲征的话,也不用担心将士们带回来的高丽女子会不会是二手货了。自己直接前往战场,那些货色都如刚刚从大海中捞出来的海鲜一样,新鲜至极。

    想到这里我就口水直流,下半身也有了些反应。

    但是作为一个皇帝,怎么能在这大庭广众,总目睽睽之下,将龙袍顶的这么高呢

    于是乎,我在心中默念唐诗三百首,没多久,那股肿胀的感觉慢慢消散了去。我也如释重负的长叹一口气。

    而这个时候,台下的李撑船突然建议般的说道:“皇上,既然您要御驾亲征的话,不如把皇后也带过去吧。毕竟你们俩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切不能长久分离呀。”

    这李撑船也太多心了。要我带上皇后一起过去,不就怕我出去勾引高丽的女子,然后便冷落了皇后嘛。我可没这么笨,如果无法享受高丽年轻女子的肉身,我还御驾亲征个屁。

    所谓的御驾亲征,只是我一种冠冕堂皇的搞外遇手段而已。再说了,老子是皇上,就应该往全世界播散我这种优良的种子。

    如果在几万年以后,全世界所有的人身上留着的都是老子的血,那还打屁仗,大家都本来是一家,和和睦睦相处得了。

    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我这种眼光万里的策略思想。但现在我的目标只有一个,播尽优良种,享尽高丽女。

    为了避免皇后过去了,坏了我一统天下的宏大理想,于是我又随便编了个借口说道:“李宰相多虑了。皇后作为一国之母,我不在的日子了,她需要帮我处理些事情。如果我们两人都前去高丽了,那国家每天的琐事该有谁来拍板决定。就这样,我意已决,李宰相就不必在多言了。”

    毕竟在这满朝文武面前,李撑船也不敢对我无礼。他虽然脸上一副不舒服的表情,但还是很识相的没有说话。

    如果他公然的这样忤逆老子的意愿,看老子怎么收拾他。虽然在现在这个环境下,他的心腹党羽远远比我多。

    第八回 点将台

    国师劝我说,凡事带兵打仗,都要挑选一个吉日吉时出发,这样才会打胜仗。

    我管他娘的这种玄之又玄的狗屁东西。在我的字典中,只要是打了胜仗,什么时候出发都是吉时。

    没有了李撑船在我身旁那种被束缚的感觉,我可以轰轰烈烈的干我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了。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便是一阵兴奋。

    此刻正是秋意浓郁的时候,漫天的黄叶挥手,在风中凄美地舞蹈,向眷恋已久的树枝告别。这落地之后,便是天上地下的两处相思。树枝一旦放手任凭黄叶走后,余生就只能相互观望。

    有时候的一放手,便是一生了。

    校场里站满了兵士,一个个看着我。做出一种尊敬又羡慕的表情。

    羡慕是必然的。在这个世界上,谁不想做皇帝。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但是,这群凡夫俗子却不知道,最大的幸福是想不干什么就不用干什么。

    我身穿一套略微有些紧身的黄色马褂,从而能显现出我这种健硕的体型。只可惜了那群将士都是些男人,对同性已经充满了麻木感。如果换成是一队女兵的话,可想而知,老子晚上又要虚脱了。

    念过出征辞,那些将士异口同声的决心让我的心理十分安慰。再说有张大飞这种猛将在,我御驾亲征自然是毫无凶险的。

    李撑船在一旁,佯装十分关心的拍了拍我身上的灰尘。

    对于这种举动,我十分反感。首先,他当着这么多将士的面,装作非常亲切的帮我拍去身上的灰尘,只是为了说明他与我的关系十分亲密。换而言之,他和皇上的关系十分亲密,,等于说明他李撑船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这个不争的事实。

    其次,他娘的老子的龙体是你这种前蹄张牙舞爪般乱碰的吗

    出征之际,万千人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意思发飙。再说,这个时候的我也不敢发飙。就先忍着吧,把仇恨慢慢累积起来,等到要报的时候,就会爽很多。因为一次性可以将新怨旧仇全部报完的话,就犹如小别之后的新婚夫妻。那一夜,该是多么的销魂。

    介于张大飞实在太勇猛,单单依靠一旅之师就能攻到沙俄帝国的首都。于是,这次出征,我封他做了三军大元帅,权力仅次于我。

    按照惯例,每次出征之前,大元帅都要在校场的点兵台上发表一段不痛不痒的讲话,以此来鼓舞军心。

    今天,张大飞打扮得相当威武。他手上的开山斧与狼牙棒闪闪发亮,背上插满了方天画戟,红缨枪,青龙偃月刀,丈八点蛇矛等等利器。从头到尾,都有一种震撼人心的霸气。

    他步态轻盈的走上了点兵台,向台下挥了挥手后大声说道:“将士们好。”

    将士异口同声的答道:“元帅好。”

    “将士们晒黑了。”

    “元帅更黑。”

    听到这番对话后,我心中果然是一阵感慨。那些将士不光是战争的机器,就连自己的思想都已经没有了。

    “元帅更黑”这种大逆不道,抄家灭族的话也能如此异口同声的说出来,一时间我对这群将士的敬佩犹如滔滔江水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而张大飞接着开始说了几句鼓舞士气的话出来:“兄弟敢不敢干

    “敢”

    “兄弟们有没有信心”

    “有”

    “该怎么干敌人”张大飞又是一声声嘶力竭的问道。

    原本整齐的回答,此时突然间变的混乱起来。

    有说要从后面干,有说要从侧面干。有的主张长驱直入,有的建议欲擒故纵。

    更又甚者,竟然提出要什么倒插杨柳。

    我听后心中一阵欣慰,同时也伴有几丝恐惧。看来这群将士们个个都是西门庆的传人,相对西门庆来说,他们又个个都是有过之而不及。倒插杨柳这种高端的技术活,老子连想都没想过。这群将士真乃军事界天才也。

    又或者,他们都是房事界泰斗。

    一切都已经准备完毕,大军缓缓准备出发。道路两旁,锣鼓齐天响。

    大军的最前面,是一位年轻小将。这人我也认识,是张大飞的儿子,张小宝。

    如果将张小宝与张大飞两人的画像放在一起,硬跟别人说这两人是亲父子的话,就连瞎子也不信这样的瞎话。

    先看张大飞,满脸横肉,胡渣纵生。虎背熊腰更兼大头大脑。想必这种人是天生做武将的料。如果让他去考科举的话,就连考官见了他都会惧他三分。所谓的大将,就是这样天生有一股藏不住的霸气。

    再看张小宝,一身白袍,英姿飒爽。白净的脸蛋就像是刚拨了壳的鸡蛋。只见他手持一把亮银枪,脚跨汗血马,好一副玉树临风的潘安像。

    想到这里,我不免从怀中拿出铜镜照了照自己的样子,摇了摇头,心中一阵叹息:原来老天爷是公平的,老子虽然没张小宝长的好看,但老子是皇帝,是他的上司。脸蛋漂亮有个屁用,不一样还是屈服在我的龙威之下。

    此时军队已经上路。我坐在一顶硕大无比的轿子里,拉开帘布向外观看。这个时候原来还没有出京城。

    军队在道路中间直行着,而两旁的百姓个个面带笑容的热烈鼓掌。这种表情,我有些看不懂。究竟是预祝我们打个胜仗回来呢,还是恭喜我们去送死。

    我这顶大轿子的周围,有四个太监跟随着。我一直怀疑李撑船究竟是何居心,竟然安排四个毫无战斗力,甚至连男人最基本的生理构造都不完整的太监守护在我身边。

    幸好,与我轿子随行的,还有我心目中的大英雄张大飞。这小子坐在一匹分不清是骡子还是马的四足动物身上,依旧两手架着开山斧与狼牙棒,气势汹汹但又寸步不离的行在我的轿子旁。

    但是他背上的青龙偃月刀着实让我觉得头痛,生怕张大飞一不留神转个身,那青龙刀走火将我轿子天灵盖削去了,那该如何是好。

    有时候真是搞不懂这些武将,自己好歹也是个赫赫有名的大将,何必打扮得像是一位铁匠师傅,身上背这么多的废铜烂铁。

    难道非要带上十八般武器,才能显得武艺出众吗

    不知不觉,大军已经出了京城。

    第九回 行军见闻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出现在京城以外的地方。都说皇帝逍遥,殊不知大多数皇帝都是关在笼子内的金丝鸟,外人看起来活得很滋润。其实的话,一点自由都没有。

    出了京城后,道路两旁的树木突然一下子变得萧条起来。与京城内那些刚刚开始掉落黄叶的树木有着天差之别。

    放眼望去,那些隐隐约约,起起落落的百姓房屋,竟然也像是那些树木一样,萧条狼狈至极。时而走过几个路人,往这浩浩荡荡的大军瞄看一眼,继而又转过头去,继续行他们的路。看起来国家的战争与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毫无干系,他们只是想过好自己的生活而已。

    该死的李撑船还骗我说当今天下国泰民安,百姓丰衣足食。而如今刚刚出了京城,就是这样一副昏暗的景象,真不知道,再往别处走,会不会还有更加令我触目惊心的画面。

    而一旁的张大飞,此时却给我做起了导游,向我介绍道:“皇上,这边是京城的郊区。所以百姓的生活质量方面与繁华的京城还是略微有些区别的。”

    我一听,心中暗想到:这他娘的叫“略微有些区别”你张大飞是不是打仗把脑子打坏了,京城里面是什么景象,这里又是什么景象。就算是京城里的一个茅厕也比这是好上许多。

    作为一国之主,我突然间为这里的那些百姓打抱不平起来。为什么只是这区区的一墙之隔,却有着这样的天壤之别。

    难不成京城里的这幅景象都是做给皇帝看的,让皇帝觉得全国上下都与京城一样的繁花似锦。真他娘的操蛋,这群只拿俸禄,不办实事的庸官。等这次老子御驾亲征回去,定要让他们好好给老子一个交待。

    大军行到了一个小镇。至于它的名字叫什么,我也没空去记。

    也许早有探子向这个小镇的县官通了风,报了信。当大军进入小镇的时候,大路上面一尘不染,路两边站满了手持大红花的百姓。

    当我的大轿子出现在他们眼前时,我的耳中突然传入了“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的跪拜声。这种千万人异口同声的效果,想必这群百姓练习了好几个时辰。

    再前面,有十几二十来个年轻女子,穿着花俏的衣服,打扮得妖枝招展。鲜红的胭脂将两腮涂得跟猴子屁股一样,一下子颠覆了女子在我心中的那种美态。

    只见她们的手中也是拿着大红花,边跳边唱道:“小宝小宝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爱情的力量果然伟大,为了爱人,心甘情愿去做过街人人喊打的老鼠。

    可恨的是我一个至高无上的皇帝为国为民,御驾亲征。你们几个不知世事的女子倒好,竟然明目张胆的去拍先锋小将的马屁。

    你们让我这个做皇上的人情何以堪

    等到张小宝离那几个女子越来越近的时候,那些女子突然间像是疯了一样,惊声尖叫。看起来他们对张小宝的痴迷程度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

    也难怪,张小宝何许人也。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手中的亮银枪一柱擎天,下身的双腿跨马如飞。

    只要他们爱上了这张躯壳,那么张小宝永远都是这幅年轻的模样。

    可怜天下多少无知少女在这种油头粉面的躯壳下献了身,然后再由长相一般的男人花重金聘礼,将她娶回家门。

    正当所有年轻女子都朝着张小宝欢呼的同时,我突然发现人群中一个女子,他静静的,仔细的看着大轿子中的我。

    我知道,这才一个聪敏的女人。她懂得外表与权力在天枰上的位置。

    没多久,就出了这个小镇。当我还想回首回味的时候,却发现,这已经是一段往事了。

    这个时候,张小宝满面春风的骑马过来说道:“禀皇上,我们马上就要到边疆了。”

    看着这小子如欲春风,看来他都在精神上强jian了不少女同胞。我自然是没他那种魅力,我只喜欢实打实的,精神层次这种高端的东西我也不太感兴趣。

    行路的同时,我突然对张大飞将军颇有兴趣。于是拉开帘布,问他道:“张将军,你行军打仗有多少年头了。”

    张大飞听后,将原本两手中的兵器集中到了他的左手上,然后用右手不停的颁算。算了许久,他才缓缓的回答说:“大概有二十个年头了吧。”

    原来勇猛无敌的武将在某一方面是接近痴呆的,算了那么久,才得出个结果,还是“大概”。我微微点了下头,安抚道:“都二十年了,真是辛苦张将军了。”

    张大飞抓头一笑,荡气回肠的说道:“为黄金服务。。。说错了。。。是为皇上服务。”

    我也是会心一笑,大家都成年人了,都懂的。何必解释呢,解释就是掩饰。大部分人都是在为生活服务,生活的依赖是金钱。所以,说白了,大部分都是在为金钱服务。

    那种信誓旦旦说为了梦想不懈努力的,到头来求的也不就是银子与女人吗

    我抬头望了望天空,天色已经有些暗下来了,一轮明月悄然升起。

    今晚的月色很漂亮,突然领悟到了一个道理:我虽然是一国之君,高高在上,千人万人敬仰,但真正能看到我的人并不多;而这月亮,看起来平平常常,尘世间却总有那么多人望着它。

    这天色越来越灰暗,张大飞是个路盲我承认。但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儿子张小宝也是个路盲。天色一暗下来,他便丝毫没有了方向。

    只见他骑马一路奔过来,问我:“皇上,天色这么暗,末将摸不着路了。”

    张大飞一听,生怕他儿子惹我生气,于是在我之前骂道:“混账,这种小事也来请示皇上。你就不会随便找个路人问路吗”

    张小宝一听,眼中发光,也许是领会了张大飞的意思。

    “随便”二字用得相当巧妙。言外之意就在于只要有人带路,就算是走错了方向,皇上怪罪下来,也怪不到张小宝的头上。

    我瞄了张大飞一眼,看来这个人也算是粗中有细。

    第十回 问路

    想不到张大飞那句“随便找个人问路”还真是启发了他的聪敏儿子张小宝。

    没多久,透过隐约的月光,我看到张小宝骑着马,带着一位步履阑珊的老头,正往我这边走过来。

    我嘘了一声,向张大飞打了个招呼道:“我御驾亲征的事情不想让天下人都知道,待会记得暗示小宝,别透露了我这神圣的身份。”

    张大飞点头示意明白。

    小宝骑着他的那匹战马,踢踏踢踏的走了过来。而他后面的那个老头,看起来像是很不情愿的样子,十分懒散的跟着他。

    见到小宝渐渐走近,张大飞突然车开嗓子大声嚷道:“小宝,快过来给咱老大请安。”

    小宝听到这句话后,脸上一开始有些惊讶的表情。但一转眼的功夫,他就领悟到了其中的意思。于是他带着那个老头,走到我的大轿子跟前,轻声说了句:“小宝参见老大。”这声音糯得连我的骨头都差点酥掉。

    我挥手示意他先下去。然后再用一种和蔼可亲的态度问那位老头:“老先生贵姓啊”

    之所以先问了他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只是因为这是搞好人际关系的第一步。如果我一上去就问说:“老头,老子问你,高丽在哪”

    诸如此类的话,会引起别人很大的反感。自然给你指路也会往错的一边。

    那老头看起来六十来岁的模样,穿着一身粗糙的衣袍。月光洒在他犹如刀刻的脸庞,岁月的磨砺似乎已经一字一言的书写在了他的脸上。

    老头一副很淡定的样子,我很惊讶为什么他面对这千军万马竟然一点紧张感都没有。他缓缓的张口,用一种相当低沉的声音说道:“姓布。”

    我听后,又故意跟他套近乎般的说:“布可是好姓啊。衣食住行中,衣排在了第一位。布即是衣,看来老先生肯定是一位衣食无忧的人。”我刚把这话说完,就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失言。明摆着眼前这位老头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身材萧条,很明显的是长期营养不良所导致。我竟然还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他衣食无忧。

    场面突然间陷入了尴尬的状态。为了缓解这种尴尬,我又张口问道:“那老先生名什么”

    老头用一种十分傲慢的态度看着我,继续用他那种独有的低沉嗓音答道:“要查老子户口吗老子名帕思。”

    帕思我一听怎么觉得眼前这老头的名字有些像西洋人的名字。再一想,将他的姓氏加上去后,便是布帕思。难不成这老头是个不怕死的角色

    我继续佯装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问:“我们做生意的,哪敢查户口啊。因为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所以想烦请老人家帮我们指个去高丽国的路。我们一行人等去高丽国做生意而已。”

    老人此时嘴角轻轻往上一扬道:“做生意我看你是在做人口贩卖的生意吧。这千军万马的,说是去抢生意还差不多。果真是睁眼说瞎话。”

    而此时,一旁的张大飞看起来再也忍不住这位老头对我的调戏了。他一脸愤怒的朝老头叫嚣道:“你个死老头,真是不知好歹。我们皇上如此平易近人的待你,你非但不领情,还竟然当众调戏咱们圣上。看来你真是不想活了。”

    张大飞说完后,我故意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是想让那老头见识一下当今的圣上是多么的宽宏大量。

    我静等着眼前这位老头用一种老泪纵横的态度来向我跪下道歉。然后我再平易近人的将他扶起,这样也能让四周的兵士以及几位临行太监肃然起敬。想想一切都在我的套路之中,就等老头来道歉了。

    但事实往往出乎我的意料。那老头依旧是一副淡定的样子,冷静的说道:“都已经跟你们说过了,我的名字叫布帕思。你们这种威逼利诱对我来说是丝毫没有效果的。”

    见到这个老头如此淡定,我倒觉得有些不自然,反而我倒有些紧张起来。我问他:“难道你知道了我是皇上后,一点都没有惊讶感吗”

    老头低头嘘了口气,道:“我是老,不是瞎。这浩浩荡荡几十万军马。再加上这顶黄色大轿子,就算是低能,也能猜想到里面坐的便是当今圣上。都是些明摆的事情,我有什么好惊讶的。”

    我被老头的这一番答话一时间给闷住了。

    而一旁的张大飞连忙来帮我解开这个窘境。他大声喝到:“你个死老头。高丽国侵犯边疆,使得边疆百姓民不聊生。我们皇上体恤民间的悲苦。所以特地御驾亲征去打跑那些高丽国敌人。你倒好,不能为我们带路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跟我们至高无上的皇上顶嘴。信不信我一斧把你给砍了”

    老头依旧笑笑,“在这个当下的环境,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如果将军将我一斧砍了的话,说不定还真是让我解脱了这个苦海。再说了,你们信誓旦旦的说要去攻打高丽国。却不知道高丽国的人无处不在。就连你们朝廷里都有高丽国的人。”

    我一听大惊失色,难道朝廷里面有内j与叛徒不成。

    于是我真心诚意的问他:“朝廷里也有高丽国的人老先生此话怎讲”

    老者捋了下那几根稀稀落落的胡须,缓缓说道:“高丽国只是在边疆马蚤扰百姓,最多也就是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但朝廷里那些人远远比高丽国的人要厉害。他们可以打着冠冕堂皇的旗帜,剥削百姓的血汗,弄得整个国家都是民不聊生。两者一对比的话,我相信皇上应该知道孰轻孰重了吧”

    我点了下头,没想到这种山野地方的人说出来的道理,竟然是这样惊天动地的。原来我真正的敌人不是外族的马蚤扰,而是内在的蛀虫。

    顿时我觉得眼前的这位老头应该是个不出世的高人,刚想再问他讨教几招治国方案。却没想到,那老头此时仰天大笑,旁若无人的走开了。只一转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这个黑暗的夜色中。

    而一旁的张大飞陷入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望了望他,问道:“怎么,张将军,你也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了”

    张大飞摇了摇头,突然间他一拍大腿说道:“我想起来了,上次就是这个老头给我指的路,结果我顺着方向,他娘的就跑到沙俄去了。”

    第十一回 吴二贵

    看来这张小宝也是个糊涂虫。先前兴致勃勃的跑过来跟我说快到高丽了,但大军又行了几天的路程,这才算是到了边疆。

    而边疆的战士们,听说是皇上要来御驾亲征,一个个都排好了队,有军官带领等候着。

    这大军终于到了边疆,我也算是长舒了一口气。毕竟如果这次再走错地方的话,回去岂不是要被天下之人笑话死。

    太监将我扶下轿子,我放眼在这边疆扫视了一圈。只见这地方寸草不生,就像是一片沙漠一样。萧条得犹如晚秋的京城郊区,而这个地方想必一年四季都是这幅模样吧。

    那些边疆的战士此时齐齐跪下,异口同声,声势浩大的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将手一挥,示意他们平身。

    当我仔细看了一眼边疆的那些所谓的战士时,我顿时傻眼了。这是他娘的哪个人安排的,守卫边疆的竟然全是些老弱残兵。

    老的那几个,白发苍苍,皱纹横生,眼神虽然犀利但已经绝望;年轻的,都才十几来岁的模样,凌乱黑发,喉结未生,眼神虽然单纯却很是迷茫。或许这些年轻人还不知道战争是何物为何要打仗他们只是一群服从命令的动物,每天等待着,去哪里送死而已。

    此时,边疆的一位军官模样的人朝我这边奔跑过来,在我面前低头哈腰的说道:“参见皇上,属下是这里的首席军官。自从兵部尚书赵大人的爱将被高丽国敌人阉掉后,这里就暂时有属下在管理。”

    我看了看来的这个人。只见此人的长相真不敢恭维,一对三角眼,两撇八字眉,长的就像是一个丧门星的模样。有这等容颜在,不打败仗才怪。

    我张嘴问他:“那位被阉了的将领呢哪去了”

    他答道:“他被阉的第二天,就被赵大人召回朝廷养伤去了。”

    这时,张大飞突然冲一旁冲过来,见到那人,大笑道:“你个臭小子,什么时候混到这里来了”

    他见到张大飞后,热泪盈眶,一把抱住了张将军,哽咽的说道:“张将军,许久未见啊。上次吐蕃一别,今日想来,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了。当初我与张将军一见如故,却惨惨分居两地,您可真是想死我了啊。”

    张大飞颇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眼前的这位将领竟然如此热情,还说出了如此违背男女常理的话来。只见张将军微微将他推开,示意他先退下。

    等到那个边疆的军官退下后,张大飞偷偷对我说:“那人叫吴二贵,打仗方面确实是个人才。我跟他有过合作,干仗比干女人还有一手,出了名的快准狠。”

    我点了点头。但是觉得张大飞话里有话,于是我问他道:“既然打仗方面是个人才,那其他方面呢”

    张大飞考虑了许久,答道:“这小子唯一的缺点就是爱玩女人。看来这边疆附近十几个村落,他村村都有丈母娘。”

    我一听,心中一沉。他娘的老子心目中的高丽美女不会也都被他享用完了吧。想老子千里迢迢赶过来,不就图个新鲜货,一手货。没想到此地竟然还有一个比老子更沉溺于这种事情的人。

    士兵们开始搭起帐篷。因为这个地方实在太小,容不下这几十万人马。所以身处基层的士兵们不得不驻守在野外。这就是作为底层人民的苦衷:打仗的时候,领导挥挥手,他们就得前去拼命;休息的时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领导睡大床,抱大美女。而他们自己只能睡地上。

    这就是所谓的不公

    在那位吴二贵的带领下,我与张大飞,以及张小宝几个来到了他事先安排好用餐的地方。别看这地方第一眼给我的感觉是寸草不生,但是这里面还是有那么点富丽堂皇的感觉。

    整幢房子造得就像是一座行宫一样,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特别为我准备的。又或者是吴二贵用来给自己享受的。

    步入这座“行宫”,大门口竟然站了几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小姑娘。看她们几个的容颜,也算是有几分姿色。再看看她们那些暴露在众人眼下的白嫩皮肤,我心中突然一抽,有一种欲火焚身的感觉。

    她们几个低头鞠躬的一霎那,一条深深的裂谷涌现在我面前。吴二贵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而我却突然感觉到有一种液体,在鼻梁处打转。

    进了饭厅,我眼前突然冒出阵阵金光。这里的装饰也太奢侈了点吧。竟然比我的皇宫还要富丽堂皇。这墙,都是镀了黄金的面,在万年鲛人油灯火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桌子跟椅子乃是用上等红木打造而成,仔细观望后,竟然</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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